从办公室出来,我们驱车去了一家现代艺术馆。贺唯换上了一条优雅的长裙,挽着周扬的手臂,像一对前来接受艺术熏陶的普通情侣。
而我,则跟在他们身后,手中的相机伪装成游客的模样。
在一个无人的拐角,展出的是一件充满了扭曲线条的人形金属雕塑。
贺唯停下脚步,装作欣赏作品,身体却不着痕迹地向后靠,紧紧贴在了周扬身上。
“老公,我想要。”她用气声说,声音里带着因为环境而产生的、无法抑制的兴奋。
周扬的身体瞬间绷紧。
“阳哥,”他低声叫我,“拍。”
我迅速调整好角度,镜头透过另一件艺术品的缝隙,对准了他们。
周扬的手,从后面伸进了贺唯的长裙,精准地找到了那片湿润的禁地。
贺唯的身体轻轻一颤,她伸出手,扶住面前冰冷的金属雕塑,仿佛需要一个支撑。
我的镜头里,是一副诡异而和谐的画面:她的脸上是极力压抑的、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另一边,周扬的手指在裙底的阴影中快速动作,而他们的不远处,随时可能会有其他游客走过。
“你们,”我用口型无声地对他们说,“就是我最好的,活着的装置艺术。”
在周扬的手指让她达到高潮的瞬间,贺唯的指甲在金属雕塑上划出了一道轻微的、刺耳的声响,像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