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倾筠望了我一眼,香肩有些发抖,继续道:
“宁明一五一十把事情说出来,原来我的孩子宁跃被那个女人带到一处隐秘的地方,破了气海,将气血转移到那个女人自己的气窍内,蕴养后天心剑。”
“而我那奄奄一息可怜的孩子被丢在一片雪地里,自此,不知所踪,从哪以后,我每天都派人去寻找,寻了十五年,都找不回来。”
“期间我与宁明了离婚,那一天我举剑想杀了他,可惜还是失手了,只刺穿了他的胸口就被一群人拦了下来;我姚家也与宁家决裂,把他们在上京都的资产一点一点吞并。”
我听着姚倾筠平静的讲述,不过轻柔的语气,透着一股让我背脊寒冷的杀意。
听姚倾筠的语气,那个夺取她孩子气海气血的女人,是个大家族。
她没有详细说那个女人的事情,不知结果怎样?
按理说,姚倾筠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了解到姚倾筠丢失孩子的经过,我大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小腹处。
我体内的气海,也是很的小时候破碎的。
如果与姚倾筠的小孩气海被强行打破,抽取气血与丢失的时间对比,我被遗弃的时候也是那么大,气海同样也是小时候破碎,简直是太巧合了。
姆娘也说我的气海是被人打破,抽走了气血。
我想到这一点,猛然一个激灵,转头望着姚倾筠。
姚倾筠眸光忽然望了望被我抓住的玉手,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淡然道:
“抓够了没,还不松手?”
目前姚倾筠百分之八十确定我就是她的丢失的儿子,不过还没真正确认,即便是无意抓她的手,就是僭越。
我一听,猛地缩回手,嘀咕道:“谁稀罕抓你的手。”
其实,我说这话是有些生气而说的。
万一我真是姚倾筠的儿子,她不看好我,导致被那畜生不如的父亲与那个女人陷害,破了气海,随手就弄丢了。
我小时候被别的小孩一直骂孤儿,是谁都会介怀在心,仇怨父母。
姚倾筠眉头一竖,双颊几分清冷,嘴唇抿了抿,玉手轻轻晃了晃,螓首轻轻靠了过来,美眸半眯道:
“宁长岁,你说什么?”
“你没听到就拉倒。”
我被姚倾筠身上危险的气息笼罩,身子朝后靠去。
这时候,我蓦然想了姆娘帮我重塑好气海,她离去时叫我回去青云观有话要与我说。
想到这里,我霍的站起来,说道:
“我现在得回去青云观。”
说着,我就匆忙往门口走。
姚倾筠见我匆匆忙忙的背影,黛眉轻蹙,身影一晃,嫩白的玉手快速拉住我的手腕。
我转身望着姚倾筠,道:“有事吗?”
姚倾筠黛眉轻蹙,眸光朝不远处的窗边看去,淡声道:
“外面下雨了,酒店离青云观有几公里,你回去也麻烦,今晚你在这里过宿,明天我与你一起去吧。”
我一看窗外,外面漆黑的夜晚,在房间灯光折映下,雨水朦胧。
冬末,雨水也多起来。
“酒店有出租车,我可以打车回道观。”
“打车也不行。”
“姚倾筠,你松开我,我真有重要的事情要回道观一趟。”
“下雨天,上道观的山路有危险,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今晚必须给我留在酒店。”
“先抛开我是不是你儿子事情不说,你囚禁人是违法的。”
“我什么时候囚禁你了,你说违法是吧,那你报警抓我啊。”
我用力的甩着姚倾筠嫩白的玉手,可惜刚重塑气海,力量怎么能比得上一个强大的炼气士。
虽然看不出姚倾筠的修为,但肯定只高不低。
我与姚倾筠在房间内像是在互相拉扯,手腕被她一对嫩白的玉手攥勒得发痛。
姚倾筠见我犟强的模样,忽然双臂张开,一把将我抱住,用力的搂在怀里。
“宁长岁,别走,听我的话,明日再回道观。”
姚倾筠语气变得柔和,两条白皙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柔唇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
“虽然还没确定你是否是我儿子,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身为一个母亲的直觉,你就是十五年前那个宁跃,今晚你就在这里住,等明日就知道结果了。”
我听着姚倾筠的语气,身子在柔软的怀里,心头不由一软。
如果我再执意回去道观,就好像我是罪人了。
不,怎么可以被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时辰的女人那温柔香迷惑理智?
我嗅着姚倾筠的体香,胸膛贴着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身子又变得燥热起来,好不容易压下体内的邪火,轻声道:
“我可以不回去,不过要打个电话给师兄报平安,我手机丢了,你借个手机给我。”
这情形,姚倾筠今晚是不打算让我离开酒店了。
姚倾筠确认我的话后,才松开我,绝色容颜恢复少许清冷,点头道:
“行,我手机不在身上,你跟我来房间拿手机直接打。”
说完话后,姚倾筠怕我逃走似的,玉手紧紧拉我的手腕,进了隔壁的房间。
进门后,我被姚倾筠拉着,直到进入她的房间。
姚倾筠送开我的手腕,去梳妆台拿手机。
我顺便看了眼房间,顿时脸上有些发热起来。
床上竟然有黑色的内衣,是黑蕾丝边胸罩与黑花纹的内裤。
一看就是刚换下的黑色内衣,两者放在白色的被褥上面。
黑胸罩与黑内裤那近乎透明的蕾丝,仿佛黑色罂粟花一样,散发着说不出的诱惑感。
姚倾筠将一个银白色手机壳的手机递到我面前,道:
“手机给你。”
“谢谢。”
我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接过手机,输入了大师兄的手机号。
姚倾筠望着我异样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什么,再看床上不久前换下的内衣,不露声色的弯腰将白色被褥翻转过来。
我拨通大师兄的电话后,说着今晚不回道观,见到姚倾筠弯腰在床边,微翘起浑圆的臀部以及裙下露出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
看着一幅诱人的画面,我身子又开始燥热起来。
我怎么会有将姚倾筠压在身下的想法,万一她真是我妈妈呢?
怪了,今晚三番四次出现欲念,我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
姚倾筠在床边挺起身子,我吞了吞口沫,急忙转过头去。
和大师兄聊了几句,他似乎知道我与姚倾筠一起,也没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姚倾筠转身去一个大衣柜里又拿出一套白色被褥,放在了床上。
我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解。
当我把手机还给姚倾筠时,我听到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姚倾筠淡声道:“宁长岁,今晚你在我房间睡?”
“啥?”我似乎听错了什么。
“我再说一次,你不用回房间了,今晚你在我房间睡。”
姚倾筠两条雪白的玉臂抱胸,托顶着一对浑圆鼓起的美乳,白皙似玉绝美的双颊出奇的平静。
“我们怎么可以睡在一张床,不行啊。”
我急忙摇头,仅是与姚倾筠站在一起,不知为何对她产了强烈的欲望。
以前在小镇的街上见到衣着清凉的女子,没有丝毫欲望。
现在和姚倾筠睡在一个房间,相当于地球爆炸了。
“宁长岁,我意思是说,你打地铺,我睡床,明白了吗?”
见我话里话外,一直抗拒,姚倾筠有些不耐烦了。
平时手下的那些人,给了命令就去完成事情就可以了。
随后,姚倾筠将白色被褥丢在地板上,裙下的两条白皙修长玉腿半蹲着,把被褥缓缓铺开。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姚倾筠是不是以为我今晚还会回道观,所以把我留在她房间,想一整晚盯着我?
姚倾筠站起来,瞥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我还是为别人第二次铺被褥,你就偷着乐吧。”
我有些好奇了,脱口而出问:“那第一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