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山并未如姐姐吩咐去前头柜上查看,而是鬼使神差地、脚步虚浮地拐进了紧邻喧闹大堂的账房。
屋内光线稍暗,弥漫着陈旧账册的尘土味、墨锭的松烟香,还有一股子铜钱和算计的冷硬气。
他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喘得像个快憋死的牲口。
大手隔着粗布裤子,发狠地揉搓、撸动那根硬邦邦、胀得发疼、急等着喷发的鸡巴。
“吱呀——”
少顷,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一条缝,董巧巧一脸忧色地探头进来,声音带着急切:
“青山?不是让你去前头……”
话没说完,门后早就憋坏了的董青山像饿虎扑食,一把将她狠狠拽了进来!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重重摁倒在宽大梨木桌案上!
原本桌上的账本,棱角正硬邦邦的硌着她光溜溜的脊梁骨和屁股蛋子,让她又疼又麻,不自觉地弓起了纤腰。
“姐……弟弟还没完事呢……憋得要炸了……忍不了了……”
董青山喘着粗气,活脱脱一头被精虫上脑的公狗。
他粗暴地撩起姐姐的裙子,一把扯下那条早就湿得能拧出水、泥泞不堪的裤衩。
那根怒胀到发紫、青筋暴起的鸡巴,烫得吓人,精准地抵上她依旧湿滑黏腻、微微发肿的屄口,龟头那圈棱子乱蹭,反复碾磨着那颗充血发硬、敏感得要命的肉豆豆。
“不!青山!这是账房!随时有人进来对账!不能……不能在这里……”
董巧巧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死命推着他石头一样硬的胸膛,冰凉的桌面紧紧贴着她光溜溜的屁股蛋。
董青山反手“咔哒”一声插上门栓。
“姐刚才在楼梯上……被弟弟肏得叫得可骚了……那声儿……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勾人……”
董青山喘着,腰胯恶意地往前一顶,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湿滑的屄口嫩肉,撑开一道缝:
“再说……姐不是亲口答应……在房里样样都依我?这账房……不也是‘房’?”
他声音带着残忍的戏弄,腰胯猛地往下一沉,借着下边滑腻的淫水,狠狠一捅到底!
“呃啊——!”
熟悉的、让人魂儿都要飞了的粗壮玩意儿再次凶悍地捅穿身体,直捣花心!
董巧巧仰头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哭叫,双手死死抓住冰冷坚硬的桌沿,指关节都捏白了。
冰凉的桌面和体内滚烫的入侵物冰火两重天,硬账本棱角深深陷进她软乎乎的屁股肉里,混合着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浑身筛糠似的抖。
董青山两只手像铁钳子一样掐住姐姐那细得一把就能掐断的腰,开始毫无怜惜地猛肏猛干!
粗壮的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噗叽噗叽”的淫水声,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每一次插进去都整根没入,龟头次次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声。
董巧巧被顶得在桌案上直往后滑,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凌乱的衣衫底下疯狂地上下甩动,荡出勾人的乳浪。
“喔……喔齁……轻……轻点……青山……姐……姐受不住了……”
董巧巧咬住下嘴唇,拼命想压住喉咙里要冲出来的浪叫,身体却老实地随着他狂暴的撞击晃荡,每一次深深插入都让她脚趾头蜷缩起来。
“叫!像刚才在楼梯上那样骚叫!让弟弟听听……姐的骚屄被肏得有多爽!水儿流得有多欢!”
董青山俯下身,发狠地啃咬着她雪白脖子侧面细嫩的皮肉,留下新的牙印,一只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抓握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团子,感觉着奶头在他手心里硬挺起来。
“不……不行……外面……有人听见……”
董巧巧羞得要死,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账房外大堂的吵闹声好像就在耳边。
“不叫?”
董青山动作猛地停住,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大半,只留龟头棱子卡在湿滑的屄口,感受着屄肉依依不舍地裹吸。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扎进董巧巧最怕的地方:
“那弟弟现在就去前头……跟掌柜的、跑堂的伙计们好好聊聊……洛大小姐是怎么被侯公子扒光了,肏得喷尿喷屎……屁眼里塞着鱼肉还当母狗在地上爬……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响!让全金陵城的人都听听这‘第一才女’的妙处!”
“不要!青山!不要!”
董巧巧瞬间脸白得像纸,眼睛瞪得溜圆,巨大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透了她!
要是洛凝身败名裂,她答应的恩情怎么还?
自己和弟弟这乱伦的丑事……要是牵连出来……她不敢想!
巨大的恐慌让她浑身发冷。
“叫!给我大声骚叫!”
董青山厉声命令,龟头棱子恶意地重重顶弄着屄口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强烈的酸麻快感。
眼泪唰地涌出来,董巧巧闭上眼,嘴唇哆嗦着,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细得像蚊子叫、带着哭腔的呜咽:
“……肏……肏死巧巧了……喔……弟弟……好大……”
极度的羞耻让她浑身都在打颤。
“大声点!再骚一点!学洛凝那母狗挨肏时的调调!”
董青山腰胯用力一顶,鸡巴再次狠狠捅进去,直捣花心!粗硬的毛根撞着她软乎乎的阴阜,激得她穴儿一缩。
“啊!侯……侯大哥……肏……肏烂凝儿的骚屄了!顶……顶穿花心了!”
董巧巧被顶得魂儿都要飞了,羞耻和恐惧让她彻底口不择言,竟把隔壁洛凝那不要脸的骚话脱口喊了出来!
喊出“侯大哥”三个字时,她心尖一颤,像被脏东西玷污了。
“哈哈哈哈!对!就这样!姐姐把自己当成洛凝那贱货!学得真他妈像!再多学几句!多让弟弟听听那才女是怎么挨肏的!”
董青山兴奋得眼珠子发红,像打了鸡血,肏干得更加凶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身下的桌案撞散架!
鸡巴在湿滑紧窄的屄道里疯狂进出,带出响亮的水声。
“齁……侯大哥……凝儿的……花心子……要被……您……肏穿了……爽死……爽死您的小母狗了……噫噫噫——!再……再用力些……肏死凝儿吧!”
董巧巧紧闭双眼,嘴唇大张,彻底丢掉了所有羞耻,模仿着记忆中洛凝那放荡到极点的腔调,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地浪叫起来!
每一声淫叫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尊严和魂儿上,却奇怪地混合着下体被狂暴肏干带来的、挡不住的、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活!
“肏!姐的骚屄……一学起母狗来……夹得真真儿要弟弟的命了!”
董青山被这强烈的听觉刺激和屄道疯狂痉挛绞吸带来的快感逼到了顶,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胯骨,像是要把她钉死在桌案上。
腰胯像最狂暴的打桩机,飞快地、毫无章法地耸动抽插了几十下!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火山爆发一样,一股股强劲地、不停地激射在花心最深处,烫得董巧巧又是一阵剧烈的、失控的抽搐!
“齁嗷——!!!”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极致的羞耻感同时冲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失控地喷涌出来,浇淋在弟弟还没抽出的、一跳一跳喷射的龟头上!
高潮的剧烈痉挛让她浑身每一块肉都在疯狂颤抖,花心像最贪吃的小嘴一样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弟弟喷射的浓精。
董青山畅快地低吼,趴在姐姐汗湿冰凉、微微颤抖的背上喘气。
账房里只剩下两人像拉风箱一样的粗重喘气声,浓烈的精液腥气、汗味和女人体香混在一起,飘在满是墨香和尘土味的空气里。
董巧巧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坚硬的账册堆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斑驳的房梁。
她不仅身体被弟弟占有、玩弄,连最后一点作为“董巧巧”的尊严和羞耻心,也在模仿洛凝浪语的极致屈辱中,被碾得粉碎。
董青山没打算放过这具已经被他征服的温软肉体。
他半扶半抱着浑身发软、眼神空洞的董巧巧,躲开可能有人走的路,脚步不稳地直接走向后院最僻静、堆杂物的库房。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插上门栓,隔开了前院的吵闹。
库房里光线昏暗,只有高窗透进几缕微光,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米袋、半人高的酒坛、散落的农具和杂物,空气里飘着谷物发霉的甜香、尘土、生铁和浓烈豆油的混合气味,闷得慌。
“青山……不要了……姐……姐真的受不住了……”
董巧巧看着弟弟眼里再次燃起的、比刚才更旺更危险的欲火,惊恐地摇头,两条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下体被反复蹂躏的肿痛和黏腻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
“姐刚才在账房……学洛凝那母狗挨肏……学得可像了……那骚劲儿……听得弟弟鸡巴梆硬……射一次根本不够……”
董青山把她顶在冰冷粗糙、落满灰尘的石磨盘上,一只大手已经再次伸进裙底,直接盖在那依旧湿滑泥泞、微微发肿的阴阜上,粗糙的指头恶意地揉捏着那颗饱受蹂躏、硬得像小石子的肉豆豆,声音带着一种兴奋:
“弟弟还没玩够呢……侯跃白那招‘倒立骑马’,把洛凝那母狗肏得喷屎喷尿……姐也试试?让弟弟也开开眼?”
“不!青山!求你了!不要那样!姐……姐会死的!”
董巧巧魂儿都吓飞了,想起偷看时洛凝被倒提着、双手撑地像狗一样爬、屁眼被疯狂肏干的惨样,那简直不是人受的罪!
“由不得姐了……”
董青山狞笑一声,眼里闪着探索的光。
他猛地将董巧巧翻过身,让她双手撑在冰冷刺骨、沾满灰尘的石磨盘边沿,腰被迫塌下去,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子高高撅起,在昏暗光线下像两块上好的羊脂玉,微微颤抖着,中间那朵粉嫩紧致的雏菊羞涩地紧闭着。
他一把撩起碍事的裙摆,粗暴地扯下那条早就没用的裤衩,让那诱人的臀丘和隐秘的肉缝完全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他没有插前面那泥泞不堪的肉穴,而是把沾满两人体液、滑腻腻的手指,粗暴地捅向那紧致粉嫩、微微收缩的屁眼!
“啊——!!”
董巧巧屁眼传来火辣辣的酸胀快感!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了进来!她十指死死抠住冰冷粗糙的石磨边沿,指关节捏得发白。
“放松!姐!夹这么紧……弟弟的手指都进不去……”
董青山喘着粗气,手指在那干涩紧箍的屁眼外艰难地、粗暴地开拓,指节被紧致的肉环死死咬住。
他瞥见地上散落的、用来润滑农具的豆油罐子,沾了满手黏糊滑腻的豆油,再次尝试向那紧窒的秘径深处捅进去:
“侯跃白能用鱼肉塞洛凝的屁眼,弟弟的手指还进不得姐的?姐的屁眼……可比洛凝的干净多了……”
他声音带着狎昵的哄骗和不容反抗的强势。
董巧巧泪如雨下,咸涩的泪水流进嘴里,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再大声叫,怕引来旁人,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压到极致的呜咽。
当董青山沾满油脂的手指终于突破那紧箍的肉环,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滞涩感,深深插入她娇嫩无比的后庭时,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像快死的小兽般的哀鸣,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姐的屁眼……真真儿是妙物……又紧又热……咬得弟弟手指头好爽……”
董青山感受着指下那难以想象的紧窄、火热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兴奋得胯下鸡巴怒胀到极点,青筋暴突。
他抽出手指,带出些油脂和肠液。
将大量黏糊滑腻的豆油倒在自己粗壮怒胀、紫红发亮的鸡巴上,从根抹到龟头,油腻的光泽在昏暗光线下闪动。
酱紫狰狞的龟头,带着冰冷的油光,精准地抵住了那被强行撑开一指宽、微微颤抖、粉嫩湿润的屁眼入口。
“青山……不要……求你了……”
董巧巧轻轻地哀求,身体止不住地筛糠般颤抖,冰冷的石磨盘硌得她小腹酸胀。
“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弟弟哪里没尝过?舔过?干净得很……”
董青山不为所动,他腰胯缓缓发力,粗壮的龟头像攻城锤,一点点、坚定地撑开那紧致无比、拼命抵抗的括约肌,强行挤入狭窄滚烫、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屁眼深处!
“呃啊——!!!”
董巧巧脑袋猛地向上扬起,脖子青筋根根暴起,撕裂般的酸胀快感从后庭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整个人被一根烧热的铁棍贯穿!
她眼前发花,十指在石磨上抠动,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
董青山也被那极致的紧箍感、火热的包裹感和肠壁的排斥性蠕动刺激得倒吸凉气,额头青筋直跳。
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将整根粗壮滚烫的鸡巴向那滚烫紧窄的屁眼深处推进!
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董巧巧压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颤抖。
当粗壮的棒身完全没入,龟头顶到那柔软脆弱的肠壁时,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在昏暗的库房里粗重地喘着气,空气里弥漫着豆油、汗水和一种侵入性的气味。
“姐……夹得……太爽了……这屁眼……贼带劲……”
董青山喘着,感受着姐姐后庭的紧窄包裹、火热和肠壁的律动,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挤压他的鸡巴。
他双手死死掐住董巧巧纤细的腰肢,开始尝试着慢慢地、带着试探性地抽送。
每一次拔出来,都带出些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每一次插进去,都带来董巧巧压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和身体的痉挛:
“齁……齁……胀……轻……轻点……要撑开了……”
粗壮的鸡巴在狭窄的屁眼里疯狂地进出,带出“噗叽噗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库房里格外清楚。
“啊……青山……别……后面……要坏了……肠子……肠子要被肏穿了……喔齁……”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肏干顶得向前踉跄,双手几乎撑不住冰冷的石磨,身体随着撞击晃动。
后庭传来的饱胀感、火辣辣的摩擦感和那奇异的、越来越强的刺激,竟让她前面那早就被玩坏的肉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在冰冷的地上。
董青山狎笑着,眼中淫光大盛,他一手继续按住姐姐的雪白屁股,掌控着后庭抽插的节奏和深度,另一只手则邪恶地探到前面。
两根指头沾满她腿间的滑腻,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插进那湿滑泥泞、微微抽搐的肉穴,开始在里面凶狠地抠挖、旋转、抽插!前后夹击!
“噫噫噫——!!!”
前后两处最隐秘的地方同时遭到最粗暴的侵犯!董巧巧瞬间崩溃!
她脑袋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表情因极致的快感而变形!
前面的肉穴和后面的屁眼同时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从肉穴口激射而出!
与此同时,后庭那被鸡巴塞满的屁眼也剧烈收缩,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挤出大股混合着油脂、肠液和血丝的粘液!
“肏!”
董青山被这双重极致的绞吸和视觉听觉的强烈冲击刺激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颤抖的白屁股,腰胯像最疯狂的打桩机,急速地、毫无保留地耸动!
滚烫浓稠的白浆像烧化的铁水,狠狠激射在董巧巧滚烫脆弱的肠壁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肠壁,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滚烫的浇灌和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彻底淹没,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
过了好一会儿,董青山才慢慢抽出沾满白浊的鸡巴。
董巧巧的后庭屁眼红肿外翻,像朵受伤的花,一时合不拢,混合着浓精、油脂和肠液的粘白浆液,正从洞开的穴口慢慢溢出来,顺着她雪白却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滴落在散落的豆粒和冰冷的地上。
前面的肉穴更是泥泞不堪,阴唇红肿外翻,尿液、阴精和少量精液的混合物在她腿间积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董青山打来一盆冷水,用布巾沾湿,动作竟带着点稀少的温柔,仔细地为她擦拭下体那前所未有的狼藉。
当擦到那颗因持续高潮和粗暴蹂躏而充血硬挺、像熟透红豆般肿胀的肉豆豆时,他的目光像着了火,死死盯住下方——
那粒肉豆豆下面,一道细得像针眼、粉嫩湿润、此刻正随着她微弱呼吸而轻微开合的缝隙,渗出晶莹的水珠。
那是尿尿的洞!
“两边的肉洞都吃饱了弟弟的浓精……姐这‘花蒂蒂’下头的‘小泉眼’……瞧这水汪汪的样子……怕不是也馋得流水了?也想尝尝弟弟的滋味?”
董青山狎笑着,伸出沾满混合体液、油腻不堪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碾压力道,刮过那粒硬挺敏感的肉豆豆,最终精准地、重重地按在了那处董巧巧从未被碰过的、娇嫩无比的尿眼上!
“呃啊——!”
董巧巧身体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尖锐而强烈的刺激感,从下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炸开!
她双腿本能地疯狂乱蹬,却被董青山用膝盖死死压住。
“别……青山……那里……不行……啊!求……求你……”
她发出痛苦的呓语。
“姐刚才失禁……那泡热尿呲得可欢了……就是从此处喷出来的!”
董青山不为所动,指腹更加用力地在那细小的孔洞上旋转研磨,感觉着那处娇嫩软肉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以及指尖传来的、尿道括约肌的微弱抵抗:
“弟弟帮姐……通通这‘泉眼’……让它流得更畅快些……往后……也好给弟弟接尿喝……”
他声音带着一种兴奋和探索欲,另一只手在散落的杂物堆里摸索,很快,摸到一根用来疏通酒坛软木塞的、细长冰冷、闪着金属寒光的熟铜棍子!
那棍子有小指粗细,顶端被磨得圆钝,却依旧透着冰冷的凶光!
“不!不要!青山!求你了!那里……会坏的!捅穿了……姐就死了!啊——!”
董巧巧在昏沉中被巨大的恐惧惊醒,看到那闪着寒光的凶器,魂飞魄散,挣扎得像砧板上快死的鱼!
“姐的‘泉眼’……瞧着比后头的菊花还紧……弟弟倒要试试……能插多深……”
董青山喘着粗气,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征服欲和探索欲。
他分开姐姐那对红肿外翻的阴唇,将那粒饱受蹂躏的肉豆豆和下方湿漉漉、微微开合的尿眼完全暴露在浑浊的光线下。
冰冷的铜棍圆头,沾满了库房里残留的、滑腻的豆油,精准地抵住了那细小的、不断收缩颤抖的粉嫩孔洞!
“啊……噫——”
董巧巧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身体僵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异物,正带着寒意,一点点挤开她娇嫩脆弱、从未被侵犯的尿道口嫩肉,向那狭窄无比的尿管子里面强行捅进去!
“呃啊——!!!”
当圆钝却坚硬的铜棍头强行撑开紧箍的嫩肉,突破肉环的束缚,深深插入尿道深处时,董巧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嚎!
仿佛一根烧热的铁棍捅进了身体最娇嫩、最核心的地方!
强烈的酸胀快感让她眼前瞬间发黑,浑身每一块肉都绷紧、痉挛到极限,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抠进掌心!
尿道内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刮擦般的强烈刺激和汹涌的尿意!
董青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冰冷的铜棍向更深处推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狭窄滚烫的肉管在金属异物侵入下的疯狂痉挛和排斥,内壁娇嫩的黏膜死死吮吸挤压着冰冷的棍身,带来一种强烈的、新奇的的震动:
“姐的‘尿管子’……夹得……竟比骚屄还带劲……这嫩肉……吸得棍子直颤……弟弟拿着棍子的手指头都直发麻……”
他极其轻微地旋转、抽动那根冰冷的铜棍。
“噫噫噫——!胀!拔……拔出去!青山……求……求你了……要……要撑爆了……里面……好酸……喔齁……”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剧烈颤抖,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刮擦般的强烈刺激和汹涌澎湃、无法抑制的尿意!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吹胀到极限的皮囊,随时会从这被强行撑开的“泉眼”处爆开!
最初的、强烈的酸胀感稍缓,一种极其强烈、无法言喻的感觉开始从被侵犯的尿道深处蔓延开来。
冰冷的金属在滚烫狭窄的尿管里摩擦,那火辣辣的刺激中,竟渐渐夹杂着一股股强烈的酸麻快感!
尤其是当棍子圆头刮过尿道内壁某处敏感的褶皱时,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激的、令人战栗的奇异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直冲大脑!
“啊齁……噫噫噫——”
董巧巧破碎的呻吟陡然变调,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荡的媚意。
前面的肉穴竟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汩汩温热的淫水!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火星掉进油锅!董青山眼里精光爆射!他不再犹豫,最后一点犹豫也被欲望吞掉!
他一手死死按住姐姐剧烈挣扎的大白腚,另一只手牢牢握住铜棍,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凶狠地抽插起来!
冰冷的金属在狭窄滚烫的尿道里快速而粗暴地进出,带出“嗤嗤”的摩擦声和董巧巧变调的呜咽!
“噫——胀……别动……里面……好酸……好麻……像……像有蚂蚁在爬……啊噫——”
董巧巧脑袋疯狂地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表情因那陌生的、强烈的快感而扭曲。
每一次抽插,都爽得她神智昏聩,理智尽失!
董青山越插越快,力道也愈发凶狠!他故意用棍子圆头反复碾磨、刮蹭尿道内壁那处能引发她痉挛的敏感褶皱!动作粗暴而精准。
“啊!那里……不行……齁齁齁……要……要尿了……憋……憋不住了……噫噫——!”
董巧巧被这残暴的刺激逼到了生理极限!她身子猛地向上挺起,屁股剧烈一跳,双腿死死绷直,脚趾蜷缩!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色尿液,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呈强劲的喷射状,从被铜棍强行撑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噗嗤——!!”
滚烫的尿液混合着被摩擦带出的少量腺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劲地浇在董青山依旧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臂、库房冰冷肮脏的地面以及散落的豆粒上!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刺鼻的尿骚味!
更淫靡疯狂的是,就在这失禁喷尿的极致羞耻和尿道内被冰冷异物疯狂抽插的混合刺激下,董巧巧前面的肉穴和后庭那被肏开、红肿的屁眼,竟同时疯狂地痉挛、绞紧!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从泥泞的肉穴口喷涌而出!
后庭屁眼也剧烈收缩,发出声声羞耻的屁响,挤出大股混合着精液、油脂和血丝的粘白浆液!
三洞齐喷!尿道失禁,阴精喷涌,后庭流秽!
“肏!姐的尿眼……喷得真他妈够劲!这骚水……够弟弟喝一壶了!”
董青山被这淫靡到极致、冲击力爆表的景象刺激得双目赤红,血脉贲张!
他低吼着,非但没拔出铜棍,反而趁着尿道口因失禁喷尿而暂时松弛的瞬间,将整根冰冷的铜棍狠狠捅到最深处!直抵膀胱!
同时,他空出的手再次抓住自己那根因极度兴奋而重新怒张、青筋暴突的鸡巴,对准姐姐前面那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阴精和尿液的肉穴口,借着滑腻,狠狠一捅到底!
粗硬的鸡巴再次塞满那刚刚高潮过的紧致肉穴!
“齁嗷嗷嗷——!!!”
董巧巧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刺激完全摧毁!
她身体像被万伏高压电贯穿般剧烈地、失控地抽搐、弹动,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眼白上翻,直接昏死过去,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董青山在姐姐那因失禁和多重高潮而疯狂痉挛绞紧的肉穴内,毫无怜悯地急速抽插了几十下,感受着屄肉无力地咬合吮吸,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第三波浓精再次狠狠激射在花心最深处!
董青山终于满足地喘息:
“姐……从今往后……你身上这上下前后四个洞……就都是弟弟的了……”
他附在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董巧巧耳边,像宣誓主权般低语,指尖带着占有欲,轻轻拂过那红肿破皮的尿眼,引来昏迷中她无意识的、痛苦的抽搐和呜咽。
待董巧巧在昏沉和强烈的酸胀感中幽幽转醒,她感觉浑身像被大车碾过,散了架一样。
后庭火辣辣的酸胀、腿心被反复蹂躏的麻木,尤其是尿眼那尖锐的、持续的刺激感和残留的、令人发疯的异物感、憋胀感,让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出钻心的酸爽,几乎走不了路。
在弟弟半搀半抱下,她勉强整理好污秽不堪的衣衫,行走间姿势怪异而艰难,像蹒跚的老太婆,每一步都牵扯着下体三穴,传来阵阵强烈的抽动快感,让她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董青山却志得意满地看着姐姐行走间那一步一颤、柔弱无骨、引人凌虐的诱人姿态,下腹邪火虽暂歇,但那种彻底拥有、彻底掌控的满足感却充盈全身。
他揽着姐姐不盈一握、微微颤抖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微颤和轻微的痉挛,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洛凝?侯跃白?那些虚伪的嘴脸和肮脏的勾当,此刻在他心中,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只有怀中这具温软肉体,才是他此刻唯一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和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