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诶?申鹤明天要回奥藏山了吗?”

“嗯,算起来我来璃月港也已经有好多时日了,师父她……趁着休假我也是时候该回去探望一下师父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申鹤这次回去之后就不再来“万民堂”帮工了,我都快要舍不得到哭出来了,真的!”

“我之后还会继续在“万民堂”帮工的,但师姐之前说我在这里……”

“我知道我知道,开个玩笑啦~申鹤想换工作的话随时跟我说,我还可以找胡桃那个‘璃月港万事通’帮你参谋参谋!早点休息吧,以申鹤的实力应该也不用我说什么路上小心了。”

申鹤很尽力地在嘴角勾起一抹看上去不那么奇怪的微笑,总觉得自己在璃月港体验“人间烟火”的这段时间,她好像越来越能感觉到正常人的喜怒哀乐,越来越能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动心。

可能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一直待在山里才是不正常的吧。

这段时间申鹤一直都是借住在香菱家里,根据香菱所说,这个房间本来也是给时常过来玩闹的朋友们留宿的,所以有申鹤这么一个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朋友住着香菱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房门被香菱关上之后申鹤呆呆地坐在床边愣了好一阵子才重新缓过神来,她明天要回奥藏山看望师父不假,但其实这些都是为了她晚上的活动打掩护。

自从被云堇拉入坑之后申鹤就总是会在闲暇时间里想起那家“地下酒吧”的事情,上次从酒吧离开的时候云堇还帮她在克谢尼娅那里要了一个证明会员身份的玉玦,这样之后她自己过来玩的时候就不用云堇带着了。

放在房间里担心丢,带在身上又有点担心别人问起,所以申鹤就把这块儿玉玦和神之眼一起绑到了她稠密柔顺的白发上,垂在后背的位置也不会引人注目。

申鹤是一个很不会撒谎的人,所以“万民堂”没给她放假的时候申鹤也不好撒谎夜不归宿去酒吧消遣,而云堇平时总是忙的不可开交……所以申鹤也只能借此机会不惹人怀疑地好好释放一下自己了。

“申鹤,就算是在璃月港生活也不要怠慢了修行,本仙观你气色便知你近来没有静心炼气……本仙给你的红绳还戴在身上吗?”

申鹤刚把给师父带回来的美食甜点放到石桌上就被早就等在山石间盼着徒儿回来的“留云借风真君”数落了一通,不过申鹤对此也并不介意,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站在师父身边低头道歉。

而且师父说的也没错就是了,在酒吧里放纵淫欲之后申鹤自己也感觉心性上出了一点问题。

“这玉玦一看就知道是凡间俗品,如果你喜欢本仙可以……”话说到一半身形孤傲的“仙鹤”看着申鹤那一双紫白琉璃色的双瞳便把这些唠叨都咽回了肚子里,她缓步走到石桌旁看了看申鹤带回来的美食,食材不如帝君带来的讲究,味道可能也没有她机关烹饪神机做出来的鲜美,但这都是申鹤的一片心意……

“礼物不在贵贱,心意才是最重。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贪玩儿的时候,多和同龄人交交朋友,出去见识一下人间喜乐也是好事。我给你讲讲你师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做过什么吧,她当时可比你淘气多了……”

见师父话锋一转申鹤的神情也是放松了许多,嘴角勾起的微笑也让“留云借风真君”很是触动,看来要她去璃月港生活是正确的决定啊……

不过如果她知道申鹤晚上回去之后会做些什么……可能就会对这个观点持保留意见了。

“欢迎光临申鹤小姐~云先生没和您一起来吗?”

“啊……没有,我是自己来的。”

还是像之前一样,身为“酒吧经理”的克谢尼娅刚一见到申鹤走入酒吧就面带微笑地从她身后抱了上来,每次都是直截了当地把手从黑纱连体衣侧腹上的菱形开口中伸进去,丝毫不带犹豫地摸上申鹤的小腹,一边用指尖瘙痒着申鹤有如凝脂的肌肤,一边朝着她的小穴游弋而去。

“申鹤小姐今晚要玩儿些什么?要不要姐姐再给你带到‘壁尻室’好好发泄一下呀?”

一想到上次在接受M调教时把妮娜强行推到,然后被克谢尼娅带到“壁尻室”的经历,申鹤就不由得脸红心跳,不断回避着克谢尼娅从眼罩后面穿过来的“目光”,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歉意。

“还是不了吧……酒吧里最便宜的项目是什么?”

经验老道的克谢尼娅单从申鹤这一句话就能猜出来她心里在想着什么,特别是申鹤这种清纯可爱,可塑性极强的性格,可以说是完全不会隐藏自己内心中的真实想法。

“云先生存在酒吧的钱款就算是申鹤小姐把所有项目都点一遍也花不完,而且申鹤小姐也是云先生的朋友,今晚申鹤在大厅里的消费我请客,想找姑娘发泄的时候尽管叫我便是。”

申鹤这种清雅的“小仙子”没人强迫是不可能会在大厅里消费酒水的,克谢尼娅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许诺在先,这样既卖了申鹤人情,还不会让酒吧蒙受损失。

“我……就不在大厅多做停留了吧。”

本来就很是害羞的申鹤这就注意到了看向她的许多道有些下流的视线,毕竟之前出于云堇的“恶趣味”,她和夜兰也算是给酒吧里的大家留下了一种……很是淫乱的印象了吧。

“呵呵~申鹤小姐才是客人,一切都依您的意愿。还叫妮娜那孩子侍奉您怎么样?”

“嗯好。”

听到“妮娜”这个名字之后申鹤也突然有一种终于能放松下来的感觉,在她的印象里,在这家酒吧里所有有关于性欲和快感的回忆,除了云堇之外就是妮娜和她最为亲近。

只要和妮娜待在一起申鹤就能完全放下戒备享受快感,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不用有所顾忌。

“申鹤~这么久不来人家都想你了~”

克谢尼娅话音刚落,这个总是活力满满,性格像是“小恶魔”一样的冰萤术士就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到申鹤面前。

今晚的她并没有穿着冰萤术士的制式服装,而是换了一身很有“抖S”气质的白色漆皮套装。

一双白色的过膝长靴装饰着一点淡蓝色的冰晶花纹,显得妮娜匀称可爱的双腿更具“攻击性”,白色的乳胶内裤外什么都没穿,阴唇前面装饰着淡蓝色的冰花图案,给人一种像是在私处画了淫纹一样的感觉。

整个上半身除了那一对儿直达上臂的白色乳胶手套以外就只有乳头上贴着两个白色的心形乳贴,肩颈上围了一圈白绒围肩,给俏皮可爱的妮娜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气韵。

随性散在脑后的长发看上去是黑色,但在灯光的照耀下还会显出一抹淡紫色的晕彩,配合上蒙在眼睛上的白黑相间的面具,与这一身几近纯白的衣着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

妮娜的皮肤也和申鹤一样是那种很有“冷美人”气质的冰白皮肤,所以就算是穿着一身白色的皮衣也丝毫不会显黑,为了照顾到酒吧里色气淫糜的氛围,妮娜还特别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涂了一些细碎的闪粉。

“嗯……好久不见,妮娜。”

看着第一次来懵懂羞涩的申鹤也算是在酒吧有喜欢的侍者了,站在一旁的克谢尼娅也是露出了一抹很是“欣慰”的微笑,简单给妮娜交代了一下就去大厅里接待别的客人了。

“申鹤这次想玩什么,要做S还是M呢?”

“嗯……还是M吧,上次没忍住把你……还真是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申鹤是客人,肯定是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的嘛~”

喝下扶她药等着妮娜带自己去包厢这种事申鹤也算是轻车熟路了,感受到阴蒂上下又开始刺痒难耐的时候申鹤的呼吸都开始杂乱不堪,单手撑着吧台面色潮红地看向满面微笑的妮娜,一副像是要在这里就开始和她放纵欲望的样子。

已经好多天了……好多天都没有体验到长出肉棒之后意乱情迷,浑身燥热满脑子都想着做爱的感觉了,申鹤那琉璃色的眼眸好似在喝下扶她药的这一瞬间彻底变成了樱粉,清冷的容颜加上饥渴的表情,这就是申鹤在接受调教的时候所能展现出来的,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性张力”。

“把衣服脱光,母狗。”

突然听到妮娜说出这种话申鹤也是浑身一抖,在申鹤的印象里妮娜一直都是那种会“哄着”她一步步落入欲望深渊的类型,突然像个成熟大姐姐一样“严厉”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啊。

可能是妮娜这一身“女王装”的缘故,申鹤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微微眯着眼睛伸手捏住黑纱连体衣上的红绳……

“妮娜……要在这里吗……”

“叫我什么?”

“主人……”

“主人”这个称呼就像本身就蕴含着某种魔力一般,只要说出口身心两个方面就会开始莫名其妙地想要依靠调教中的S,想要听从她的命令,想要被她弄到求饶,玩到高潮……

“满脑子想着被主人调教玩弄的母狗最不需要的就是尊严了吧,在这里脱光,衣服会有人帮你保管好的。”

注意到吧台这边有酒吧的侍者开始调教客人,附近卡座里面的美女客人也都不约而同地把或淫亵或欣赏的目光投向身体止不住发抖的申鹤。

既然同为来酒吧发泄性欲的客人没法互相满足,那稍微过一把眼瘾也无可厚非。

本来就很像是“情趣服装”的连体衣被申鹤一点点解下,大片雪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晕裸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最让人期待的部位当属申鹤那根粗大异常的扶她肉棒,殷红的龟头刚刚勃起就能从白皙的包皮中裸露而出,还没等正式开始调教性爱就已经有不少晶莹的先走汁从尿道口溢流而出,被妮娜伸脚用鞋尖抵住棒身上下摇晃的时候还拉出一条淫糜的稠丝。

“唔哇~真是个淫乱的母狗……”

虽然隔着面具也看不清妮娜的眼神,但申鹤也多少能感受到她气场上的“严厉”。

所以申鹤也是迟疑了好几下,最终也没敢用手挡住自己的私处,简单将脱下来的衣物叠了几下放到一边,没用妮娜命令她就毕恭毕敬地跪在主人脚下。

妮娜从吧台里拿了一个黑色的漆皮面项圈重新走回到申鹤面前,蹲下身子解开了她系在头发上的红绳,一头白如初雪,净如落霜的浓密长发宛若山间的瀑流一般倾泻在申鹤光滑嫩白的美背上,那种“仙气飘飘”的美感登时便让周遭观赏的人群发出几声淫糜的呻吟声。

一抹旁人难以察觉到的得意微笑浮现在妮娜的嘴角,给申鹤戴上项圈之后她便缓缓站起身捏起牵引绳,带着“人畜无害”的“小仙鹤”朝着包厢所在的楼层走去。

牵着申鹤走在前面的妮娜还会根据申鹤爬行的速度调整自己走路的速度,以此来让牵引绳一直都处于稍稍绷紧的状态,一方面是让申鹤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主人控制的羞耻感,另一方面也算是稍微让妮娜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毕竟自从云先生把申鹤带来酒吧之后,“最让人想要调教的M”这个称号就顺理成章地落到了申鹤身上。

除了有一个“生涯污点”让妮娜一直有些在意之外……

“呀~妮娜又能和申鹤小姐玩儿了吗,好羡慕~这次注意不要被M反推就好了,哈哈哈!”

牵着申鹤走向包厢的时候妮娜又一次听到了同事的调侃,但这次一定不会了,这次不管说什么妮娜都要在调教的时候把申鹤绑的紧紧的。

不过这次调教时要用到的东西……就算是没有上次的失误妮娜也会把申鹤绑到一动不能动的。

“小狗狗,过来把这两样东西戴上。”

刚进到包厢里妮娜就把房门反锁了,松开了手中的牵引绳来到情趣用品柜子前拿出一个狗耳朵发卡和一个狗尾巴肛塞,转身看向“蜷缩”在门口想要挡住私处又有点不敢的申鹤,要不是还有克谢尼娅大人交代的“实验任务”在,妮娜还真想现在就把申鹤小狗狗抱到床上,和她好好亲热一番。

高挑性感的身材,俊俏美丽的容颜,清冷淡漠的气质,饥渴淫乱的欲求……这些相互矛盾的要素到底是怎么在同一个人身上完美融合的呢,妮娜到现在还是会好奇这一点。

一路爬过来的申鹤在地板上留下了一连串的“淫液水滴”,每次挪动腰腿往前爬的时候完全勃起的扶她肉棒都会来回甩动。

“乖,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一舔马上要塞到你屁穴里面的‘狗尾巴’~”

棕黄色的狗耳朵发卡戴上申鹤脑袋的一瞬间妮娜差点被她那种楚楚可怜又可爱到犯规的表情弄到“喷鼻血”,微微耷拉下来的狗耳朵配上申鹤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动作……有没有把申鹤骗到酒吧里长住的办法呢,这样就可以每天都和她没羞没躁地做爱了。

这个尺寸的金属肛塞就算是摆到面前看着都会屁眼一紧,申鹤低垂着眸子舔舐冰冰凉凉的肛塞,尽量在上面多留下一些唾液,免得待会插入的时候过于困难。

看着心满意足的妮娜主人缓步绕向自己身后,长靴鞋跟敲击地面的“嗒嗒”声停下来之后申鹤也是紧张到重重吐了一口唾沫,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被做什么她就更加难以压制住体内烧起来的性欲,她现在只希望今天的调教“菜单”里不要有太多次寸止。

“嗯~”

“放松,夹太紧主人可没办法把肛塞放进去啊。”

包覆着白色乳胶的指尖在申鹤的屁眼四周缓慢转圈,一开始还有些抗拒的括约肌在妮娜一圈又一圈的“手指按摩”下渐渐放松下来,细碎的刺痒也慢慢变成酥麻的快感,侵入到屁穴深处弄得申鹤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正当申鹤放松身心准备好好接受屁穴传来的酥麻时,妮娜突然毫无征兆地把几乎有拳头大小的肛塞一口气塞到了申鹤的屁穴里面,屁眼被突然撑开的瞬间,一股火辣辣的痛楚激得申鹤浑身一抖,随着肛塞挤入屁穴的部分越来越多,嫩肉被撑得越发宽松,这种让申鹤有那么几秒钟忘了呼吸的刺痛感才开始缓缓消失。

这个狗尾巴装饰可真是不管申鹤如何扭腰都不会从屁穴里掉出来,等到妮娜坏笑着从她身后站起身子的时候,趴在地上的申鹤已经被屁穴传出的酥麻感弄到上半身瘫软在地板上了。

“被插狗尾巴都能这么舒服吗?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申鹤~”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随着自己被妮娜从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一步步“改造”成“母狗”的羞耻感和倒错感已经开始让申鹤渐渐失去理智,被肛塞撑开的屁穴在此时此刻仿佛变成了申鹤的敏感带,整个股间乃至申鹤的腰腹和双腿都是一片酥麻。

阵阵酥痒的快感冲上申鹤的后腰让她整个后背都起满了鸡皮疙瘩,尝试了好几次想用双手撑起自己颤抖不停的身体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妮娜拉着牵引绳把粗喘不停的申鹤给拉起来的。

还没等正式开始调教申鹤怎么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了……看着屁股后面插着狗尾巴摇摇晃晃的申鹤,妮娜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牵着小母狗缓步来到包厢的等身镜前,面色潮红的申鹤与镜中自己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就羞到浑身一颤。

妮娜伸脚把白色长靴送到申鹤面前,轻轻抬起前脚掌在地板上敲了两下。

已经差不多熟悉了性爱调教的玩法,没用主人命令申鹤就很是乖巧地低头伸出舌头,帮这个在身材上娇小许多的主人清理鞋面。

“嗯~母狗申鹤真乖啊,是在乞求主人的宠爱吗?”

“主人……”

不把申鹤逼到高潮边缘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太大的反应,之前像现在这样用羞耻感刺激她的时候,申鹤一般都不会做出命令以外的事情,今天会主动舔上来已经可以说明这个美到令人生羡的“小仙鹤”已经满脑子想着高潮射精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妮娜确保了调教椅上的每一条绑带都牢牢地束在了申鹤的身体各处,手腕、上臂、脚踝、大腿、腰腹全都被牢牢束缚在调教椅上,接下来不管妮娜对自己做什么申鹤也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了。

越是失去自由只能承受,心中的期待感就越发强盛,申鹤双眼中的欲求仿佛都要溢出成为实体,她看着妮娜在包厢里转来转去的背影喘息越加粗重,本以为她会拿过来一大堆调教蹂躏自己肉棒的玩具,但妮娜却只是把一瓶润滑液还有一管不知名液体放到了调教椅旁边的托盘上。

“准备好爽到晕过去了吗?”

“嗯……”

妮娜坏笑着拿过那管透明的凝胶状液体,质感上和润滑液类似但却给人一种很不得了的感觉。

软管的头部细长中空,看妮娜缓缓凑近尿道口的样子,难不成是玩尿道棒专用的润滑液吗?

“放轻松,可能会有点凉。”

“探头”伸入尿道,妮娜将冰凉的凝胶一口气全都挤了进去。

冰冰凉凉,仔细感受一下之后还会发现尿道里面痒痒的,申鹤微微皱着眉头左右扭了两下腰腹,发现被束身带绑着没办法做出大幅度动作之后也是没有再白费力气。

“这是什么?”

“待会儿就知道了,肉棒放松,让凝胶在尿道里充分浸润哦,离生效应该还需要一小段时间。主人给你来一次舒舒服服的乳胶手套手淫吧~”

生效?一头雾水的申鹤没有想太多,因为涂满了润滑液的白色乳胶手套已经吸引了申鹤的全部注意力。

“咕啾咕啾”……手掌贴合在一起旋转磨蹭,手指交叉在一起扣紧蠕动,从手掌间漏出的润滑液全都滴落到申鹤燥热不安的扶她肉棒上,挑逗着申鹤渐渐失控的情欲,刺激着她光是被润滑液淋到都会激动半天的身体。

申鹤已经能想象到这双套着乳胶手套的手掌握在肉棒上撸动会有多么舒服了,粗壮到能让任何一个女性为之失神淫叫的扶她肉棒在申鹤的欲求下不断跳动着,而“坏心眼”的妮娜却像是在有意吊着申鹤的胃口一样,一直把手指交叉在一起,微微隆起手心的部分悬停在龟头上方开开合合,不管申鹤怎样顶腰都不给她梦寐以求的撸动。

“想要主人帮你吗?”

“想……主人帮我撸肉棒……”

“求我。”

“主人!求求您……我想要您帮我手淫……”

“不够淫乱下流,不求到主人满意……就没法舒服起来哦~”

小恶魔一样的微笑从妮娜的嘴角浮起,明明是个非常可爱活泼的少女,折磨人的手段又这么娴熟。

在这种时候申鹤也管不了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事情了,只要那双穿着乳胶手套的双手能撸到她的肉棒上,就算是要她扮成母狗出去爬一圈都可以!

“主人!求您!母狗想要,母狗想要高潮,想要射精!”

“哈哈哈,发情的申鹤还真是……不知廉耻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好好享受吧,母狗……”

“嗯唔唔唔!”

滑溜溜的手掌握上肉棒的一瞬间申鹤差点从调教椅上跳起来,紧闭双眼双手握拳被绑在调教椅上来回扭动,肉棒上传出的快感麻痹了从头到脚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在酥麻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太舒服了……就算是云堇能用极其高超的手法弥补,但乳胶手套贴紧皮肤的快感也是独一无二的,极致的丝滑,完美的贴合,肉棒像是要在妮娜的手中融化了一般,巨量的快感一刻不停地涌上大脑刺激着申鹤不端闷哼呻吟。

“呼啊——嗯哼~嗯啊~主人……主……唔~”

“什么都不需要想,专注在享受快感这件事上就好。”

妮娜双手握紧肉棒上下撸动的手法突然变成了“旋转龟头责”,左手握住肉棒根部缓缓施压,右手手掌将胀红的龟头整个包裹在掌心之中,手心每次在尿道口附近画圈的时候申鹤都会深吸一口气浑身颤抖着呻吟,而后旋转手腕向下撸动到冠状沟之后又会长舒一口气放声淫叫,如此几个来回申鹤就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身准备射精了。

“主人,主人我要射了!啊啊啊!”

“哼哼~那就射嘛~主动向主人坦白是想让我寸止你吗?”

“没有!主人~主人!”

妮娜很喜欢看着申鹤完全发情的样子,清冷优雅的“仙子”被性欲蹂躏到面色潮红满眼桃心,口中不停说着“资深母狗”才会说出来的淫语,身体颤抖着索求……极致的反差完全就是催着S进一步调教折磨的“催情剂”。

不过就算是申鹤没主动说自己要射了妮娜也能精准地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射精,这也算是酒吧侍者和资深S的“必修课”。

在临近高潮之前突然加快撸动速度会让M产生自己下一秒就能畅快射精的错觉,润滑液混合着先走汁在白色乳胶手套上搓动出绵密的“泡沫”,集中在龟头附近的高速撸动完全就是在把申鹤的精液往外榨。

“嗯!射了!射……嗯唔唔唔!不要,不要寸止!主人~”

“哈哈哈,申鹤被寸止时那种委屈的表情,好可爱!”

申鹤到现在其实也没完全搞明白,为什么云堇和妮娜都能非常精准地在射精前一秒停下来,明明……再稍微撸动一下,那些浓缩到几乎结块儿的精液就能从扶她肉棒里爆射而出了。

被寸止的失落感和性欲得不到释放的挫败感让申鹤很是不甘心地挣扎着,没能射精就代表着临近高潮的快感会在申鹤品尝完这份“苦楚”之后卷土重来,挣扎在高潮的前一秒,以甘甜的快感作为“价码”熬煮着M心中的欲望,只要寸止的次数多起来,既想要射精释放又想要多享受一会儿高潮前的甘甜,两种互相矛盾的想法会把所有理智都彻底蒸干,只留下一个被复杂快感折腾到越发奇怪的身躯。

张开樱粉的唇瓣,从口中大口喘出的“兰香”里似乎带着很浓烈的“雌性荷尔蒙”,惹得身为S的妮娜都开始浑身燥热,想要和眼前这个发情和平时判若两人的小母狗滚到床上交欢,明明在和其他客人玩耍的时候妮娜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会有这样的感受说明她们两个的相性非常好,如果申鹤小姐以后也会成为酒吧的常客,妮娜还真想每次都和她在一起享受性的欢愉啊。

想到这里妮娜也是跳出了S的角色微笑着抱上了申鹤香汗淋漓的身体,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与挣扎,很是甜蜜地吻上了申鹤的唇瓣……

原本还在躁动不安的身子在唇舌相碰的一瞬间就老实下来,舌尖触在一起轻缓嬉戏,唾液交融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一瞬间四周好像都安静的出奇,除了申鹤粗重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依依不舍地分开时唾液还在两人樱粉的唇瓣间拉出晶莹的稠丝,妮娜注意到申鹤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和她炽烈的情欲混杂在一起,就是这一点微小的变化妮娜也没太察觉到。

在小小的放纵过后妮娜便继续履行着身为侍者的义务,不过随着身体内的欲望越积越多,方才接吻时所产生的“异样”也是越放越大,等到经历了十次寸止折磨之后,申鹤已经彻底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被那一吻激起情欲的申鹤再也无法满足于简单的寸止手淫,她想要和妮娜做爱,想要……用自己的扶她肉棒插进妮娜紧致诱人的小穴里!

“这就受不了了吗,母狗~”

如果是一般的抖M客人,被连续寸止十次之后往往都是浑身脱力,像是坏掉了一样一遍又一遍乞求高潮的状态,但申鹤的样子……怎么好像越来越兴奋了。

“妮娜……”

“你叫我什么,母狗?”

“妮娜……你好可爱~”

申鹤抬头看向妮娜的时候后者瞬间便感觉到一丝不妙,申鹤现在这个表情,和上次强行把她推倒时一模一样,眼中看不到一丁点理智,但那懵懂的表情又很是惹人怜爱。

调教椅上的这些束带对于天生怪力的申鹤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轻而易举挣断了四肢和腰腹上的皮带,不由分说地伸手压着妮娜的肩膀便把她推倒在地板上。

“诶?母狗!申鹤!你难道又要……”

论力气妮娜就算是用上吃奶的劲儿也没法跟申鹤抗衡,而且这种时候申鹤应该也听不进去所谓的主人的命令了吧。

虽说妮娜也很享受被强势起来的申鹤按在身下粗暴对待的感觉,但身为一个资历很老的酒吧侍者……连续两次在扮演S的时候被同一个M反推后肏到晕厥,不管怎么说都有点丢人吧!

说不定还要被克谢尼娅大人扣工资或者拉过去惩罚之类的……

“妮娜……对不起,我受不了了!想要和你做爱!”

“你上次不也是……这么说的嘛!”

感觉申鹤这一次好像也有点轻微的“醉扶她药”的症状,但更多还是完全按捺不住的性欲导致了现在的状况。

还算“温柔”地脱掉了妮娜穿在身上的白色乳胶内裤,终于见到诱人小穴的时候申鹤还惊讶地发现……妮娜的内裤里竟然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大量的爱液早就把乳胶内裤的内里涂了个晶莹剔透,脱下内裤的瞬间阴唇和内裤之间还拉出了许多道晶莹的稠丝,那种质感就像是内裤被爱液粘在了阴唇上一样。

“妮娜不是……也很想要吗?”

“唯独不像被这个……不听话的小母狗说。”

被申鹤用滚烫的龟头抵住穴口,妮娜也不由自主地变得像个可爱少女一样娇滴滴起来。

被那根比绝大多数扶她女孩还要粗壮不少的大肉棒抵住穴口……妮娜已经差不多能想象到待会儿自己会被申鹤肏成什么样子了。

“哦哦哦!申鹤!申……唔啊啊啊!”

“小穴!做爱好舒服,嗯~”

从龟头刚刚挤入穴口到直击子宫口好像就是在一秒之内完成的,已经被爱液浸润到水润透亮的小穴也根本不需要润滑,一开始就异常粗暴激烈的性爱几乎是在一瞬间击碎了妮娜的理智,被小穴中爆发而出的快感变成了供申鹤发泄性欲的“做爱玩偶”。

身材高挑的御姐小狗把娇小可爱的少女主人按在身下蹂躏,这种画面就算是在女同SM酒吧里也是难得一见,完全遵从着自己的欲望,把快感强硬地灌入到妮娜的小穴之中,然后在极致的享受中迎来……

“射精……射……嗯唔唔唔!”

肉棒根部都已经感受到了射精瞬间的酥麻,深入小穴的肉棒也在一刻不停地跳动着,但为什么?为什么没能像想象中那样射出精液?

明明感觉到精液冲出精关但却没能享受到高潮射精的爆发快感,被莫名寸止的申鹤神情恍惚地扶着妮娜的侧腹,依旧像是很不信邪一样前后顶腰抽插。

但这样所导致的结果就是,无论如何都没法高潮的身体被越发激烈的性欲弄到几近崩溃,尿道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堵死了一样,就算是快感马上就要在肉棒里面炸开也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就像是……就像是之前被云堇往肉棒里面塞了尿道棒一样。

原本沉浸在被动性爱的快感中,妮娜也从申鹤的力度和速度上感觉到一点异样,勉强从强烈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向一脸委屈的申鹤,妮娜恍惚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调教最开始给她注入的透明凝胶。

“精液……固化剂?”

申鹤晕乎乎的脑袋完全理解不了自己听到的名称,精液……固化?

不过当她低头看向自己肉棒的时候,也算是稍微理解了一点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没错,至冬国最新研究出来的炼金药剂,只不过最开始不是用来让精液固化的就是了……感觉怎么样?除了没法射精之外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便是克谢尼娅给妮娜交代的任务——在申鹤身上稍微测试一下酒吧“新玩具”,虽说她刚从至冬那边把这东西带回酒吧的时候已经在她手下的小可爱身上试过几次了,但身为酒吧主管还是想听听客人的感受。

“尿道……痒痒的,好想射精……”

申鹤满眼怨气地伸手捏住从尿道口露出的一点……浓白色的“固体”?

总觉得自己的精液好像在那个凝胶的作用下变成了香菱做菜时会用到的……淀粉水?

不管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是固体,但稍稍用力又能感觉到它在手指间流动。

“唔哇~好神奇的触感啊,有意思!”

“主人……好想射精……”

前一秒还很是强势的申鹤现在就像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欲求不满的表情还有知道自己做错事乞求原谅的眼神,申鹤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能激起旁人的爱欲,怪不得云先生这么喜欢带着申鹤一起过来消遣。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推倒主人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乖啊。”

“主人……对不起。”

“不听话的母狗……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啊?”

粗喘着站起身的妮娜重新恢复了小恶魔的状态,虽然很想继续和申鹤做到高潮,但现在她有一个更加有趣的想法想要在不能射精的小母狗身上好好实施一下。

“嗯~主人……”

“快点哦,酒吧里大家都等着母狗申鹤好好展示自己的贱样子呢~”

只见妮娜面带微笑地牵着面色潮红,每往前爬一点都要颤抖一阵子的申鹤出现在酒吧大厅的一角。

手中的短鞭挥打在申鹤粉嫩雪白的美肉上,淫乱的呻吟声配合从雪肌上飞溅而出的香汗瞬间便把整个酒吧大厅的气氛炒到了异常火热的程度。

堵在尿道里“固化精液”还会在申鹤扭腰爬行的时候像是尿道棒一样刺激着她的肉棒,本来就已经被无处发泄的性欲折磨到浑身酥麻,大脑混乱,现在这种身体状况继续被动地接收快感的话……申鹤感觉自己真的会抛下所有理智,为了高潮射精做出许多自己过后会异常后悔的事情的。

不过就算是要惩罚不听话的母狗把申鹤牵出来羞辱,她归根结底也算是酒吧的客人,所以不管坐在大厅里美女们有多么饥渴也不能坏了规矩过去伸手猥亵申鹤小姐。

但眼神和话语上的凌辱倒是随意,甚至经过申鹤同意,由妮娜和克谢尼娅命令,让她稍微给其他客人舔脚或者口交也不是不可以。

但妮娜也不会这样做就是了。

“快点走母狗,把你圆润紧致的骚屁股晃起来,客人们都等着看你这条胆敢忤逆主人的母狗能有多么淫乱呢。”

“主人……对不起……母狗知错了……嗯!”

“在惩罚结束之前主人是不会原谅你的,扭腰!”

“是,是……”

就算是做好了被妮娜惩罚羞辱的心理准备,像现在这样大幅度扭屁股爬动也实在是……太羞耻了。

而且妮娜让她扭屁股也算是别有用心,申鹤发现垂在她身后的狗尾巴每次被自己的动作带动着左右摇晃都会连同那个大到夸张的肛塞一起挤压她屁穴里面的嫩肉,明明屁穴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但为什么……

“嗯~不行……不行~”

“怎么了母狗?屁穴很舒服?”

妮娜坏笑着挥出短鞭抽在了申鹤紧致的臀肉上,美肉轻颤的瞬间申鹤甚至舒服到双腿一紧直接塌腰瘫软在原地动都动不了一下。

“扶她肉棒得不到满足和释放的时候,疯狂索求快感的身体就会开始寻找可以平替的方案,所以就算是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屁穴也会舒服到不行了哦~”

“主人……母狗不行了!射精,想要……哦哦哦!”

又是照着臀肉挥了一鞭,浑身像是触电了一样颤抖不停的申鹤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妮娜主人的脚踝,而后却又被一脸坏笑的小恶魔踢到一边,忤逆主人的母狗……就是要被欲望弄疯掉才对。

“这么个‘仙子’一样的美人骚起来这么下流,真是没想到啊。”

“呵呵,来这里当M的女人不都是这样,不管刚开始多么矜持,稍微被调教一下都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母狗。”

“申鹤小姐~哦不对,现在应该叫申鹤母狗,过来姐姐这边,有奖励哦~”

妮娜就算是在惩罚申鹤的时候也没忘了给酒吧创造业绩,她故意牵着申鹤到每个卡座都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清楚是谁最开始起的头,这些原本坐在卡座里做爱看节目的客人们突然开始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投喂扭着屁股爬过来的母狗申鹤……

水灵灵的小番茄被申鹤的贝齿咬破,赤红的汁水挂在唇间像是在引诱着别人吻上去;被抹在嘴唇和脸颊上的精液和爱液越来越多,到后来甚至都开始往下流;不知谁人喂过来的“媚药果冻”让申鹤的小腹一阵酥痒,随后在双眼迷离准备给人口交的时候又被妮娜拉着牵引绳给拽了回来。

“这位客人请不要给母狗申鹤灌酒哦~快点给主人们摆出感谢的姿势,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

申鹤琉璃色的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一丁点理智尚存的迹象,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尖,像是在向别人索求着什么。

从四肢着地的姿势变换到了蹲姿,而后双手半握拳头举在双乳两侧,踮起脚尖缓缓打开双腿……

完全把粗大躁动的扶她肉棒还有流着爱液的穴口展示出来,模仿着小狗乞怜的姿势羞辱自己的尊严,这便是妮娜所说的“感谢的姿势”,虽然这还是申鹤第一次做出摆出这种姿势,但已经被性欲烧坏脑袋的她却很是轻车熟路。

“嗯?她的精液是什么情况?就像是凝固在龟头上一样……”

“说起来我好像也在‘酒水单’上看到了那个未开放的玩法,叫什么精液固化?”

站在不远处的克谢尼娅面带微笑地看着妮娜带着申鹤到处勾引客人,在酒吧规矩的边缘试探。

不过克谢尼娅这次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光是客人投喂申鹤时卖出去的酒水零食就已经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

见客人们都对精液固化的玩法比较感兴趣,妮娜也是拉着申鹤缓缓爬向大厅中央的舞台,准备给大家表演一下只有在精液固化之后才有可能做出来的玩法。

“母狗,摆好感谢的姿势~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乱动。”

“是……”

不清楚自己还要被做什么的申鹤只是声音颤抖着回应妮娜主人的命令,现在的她就只想射精,就算是要她在舞台上大喊着羞辱自己的话语射精都无所谓!

扶她肉棒越是跳动,堵在尿道里面的精液就越像是要沸腾起来一样“烧灼”着申鹤的身心,她甚至都会在妮娜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前后顶腰做出和人做爱的动作,但无论扶她肉棒有多么敏感,单纯和空气“做爱”也没法射精高潮。

“现在要向各位客人展示酒吧最新引进的玩法哦,精液固化~顾名思义,通过向尿道注入炼金药剂的方式,让母狗奴隶射出的精液在尿道中固化成性状稳定,但却又容易塑形奇妙固体。不仅能起到尿道棒的作用,还能玩儿出一个非常有趣的花样~”

妮娜说着便在申鹤的后腰上抽了一下示意她挺起腰身,申鹤呻吟着向观众们“送上”胀大到极限的扶她肉棒,从尿道口露出的“精液棒”好像比之前粗了不少,但结果也还是一样,不管申鹤如何努力如何索求,药效不过她怎么也没法正常射精。

“母狗,想不想射精啊?”

“想!主人~母狗想射精!”

“那好,主人这就让你……‘射精’~”

方才还议论纷纷的客人们一瞬间全都安静下来,她们都想知道妮娜所说的“射精”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妮娜坏笑着伸出手指捏住申鹤尿道口外面那一小截已经固化的精液,才刚刚把“精液棒”往外拔了一厘米不到申鹤就几乎像是哭喊一般抓住妮娜主人的手腕,不知道是该乞求还是拒绝。

“主人!唔——!!!”

“松手母狗,这是命令。”

“呼唔——哦哦哦!好难受……又好舒服,坏掉了,肉棒要坏掉了啊啊啊!”

申鹤能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固化的精液在被一点点从精关里抽出来,就好像原本只会在一瞬间发生的射精被妮娜“拉出精液”的动作放慢了上百倍。

从“精液棒”开始被抽出尿道的那一瞬间申鹤每一秒都在射精,剧烈的快感在她颤抖不停的身体中到处乱撞,她的扶她肉棒一直都在哭喊着,哀求着,射精所带来的快感是可以满足射精的生理需求,但持续时间过长则会让她的身体陷入到一种莫名的“痛苦”之中。

放慢射精的进程并不会分割快感,每一秒都是射精一瞬间的剧烈快感,申鹤的大脑都快要被这些身体没法完全“消化”的快感给弄到彻底宕机了。

围在台下的观众也都是经常光顾酒吧的常客,但像现在这样一直能让奴隶处于痛苦与快乐的交汇之处承受如此剧烈的“折磨”,除了很是残酷的龟头责之外,她们还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画面。

此时的申鹤都已经没法继续保持着“感谢的姿势”,原本向两侧分开的双腿已经完全跪在舞台上,想要推开妮娜主人的素手悬在半空颤抖着犹豫了好半天,到底还是没有违抗主人的意愿。

已经完全酥软的双腿根本没法支撑申鹤摇摇晃晃的身体,所以她只能伸手拉住妮娜主人的胳膊。

不过既然是基于肉棒的“表演”,妮娜这时候倒是有个更有趣的姿势想要申鹤做一下。

“双手撑在身后把腰挺出来,小母狗。”

到了现在这个情况申鹤已经差不多失去自我思考的能力了,听到妮娜命令申鹤也是没有一丝犹豫地用双手撑在身后,跪在舞台上像是要把扶她肉棒献给所有观众一样高高挺起。

见到如此淫乱下流的姿势台下的客人们也是发出几声惊呼,甚至还有已经喝下扶她药的客人按捺不住被申鹤勾引起来的性欲,直接用母狗申鹤的痴态和淫叫声当做配菜,撸动着扶她肉棒想要和台上美丽淫荡的小母狗一起射出来。

“唔——主人!主人我不行了,不行了!”

申鹤之前几次射而不出的精液全都挤在尿道里,凝结成几乎有妮娜小拇指粗细的“精液棒”,但随着从扶她肉棒中拉出的固化精液越来越多,“精液棒”也在逐渐变为蛛丝一样的“精液丝”,但尽管精液量减了不少,浓度却也是丝毫不减当初。

“不行了?那主人最后再让你体验一下比射精还爽一百倍的感觉好不好?”

“好……好~唔哦哦哦!”

“你说你是每次发情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下流母狗,甘愿接受主人的惩罚,主人就放过你~”

“我是!我是每次发情……嗯哦哦哦!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下流母狗!甘愿……接受主人惩罚啊啊啊!”

听到申鹤完全失去理智的浪叫声克谢尼娅也是会心一笑,看样子她刚才又把妮娜给推倒了啊,她们两个在一起玩耍还真是有趣。

成功让申鹤说出了“母狗宣言”,妮娜也是心满意足地捏住了固化精液,准备一口气拉到申鹤翻着白眼晕过去。

“唔哦哦哦!主人!主……嗯!嗯~哦啊啊啊!”

“精液丝”被拉出的速度越快申鹤所能感受到的快感也就越激烈,而且除非所有精液都被妮娜主人拉空,不然这种爆发性的快感就会一直持续到申鹤的身体彻底到达极限,像现在这样浑身抽搐着晕过去。

“哎呀哎呀,不小心把小母狗玩坏了~各位客人,想要进一步了解精液固化玩法可以咨询店里的工作人员哦~我先带申鹤宝贝儿去准备一下。”

在其他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妮娜才把爽到失去意识的申鹤从舞台搀扶下去休息,就连在这种迷迷糊糊地状态下申鹤依然在发出淫乱又魅惑的闷哼,听得妮娜都想去吧台那边喝一杯扶她药,然后再去休息用的包厢里和申鹤好好睡一觉了……

不过妮娜很显然还没玩儿够,她把晕乎乎又浑身脱力的申鹤放到吧台旁休息,自己则是把刚才收集起来的固化精液装到了一个形状很像是假阳具的模具里面,而后再通过轻微加热使这些固化精液微微融化,在加入强效媚药之后再将其凝固成假阳具的形状脱模。

二次凝固之后的精液从质感上很像是蜡烛,妮娜很是细心地把它固定到圆形口枷上,这样就现场制作了一个由货真价实扶她精液构成的深喉假阳具口塞了。

而且这个假阳具口塞还能在口腔温度还有炼金药剂效果时间的影响下在性奴的口中慢慢融化成精液,其中添加的强效媚药还可以让性奴越来越兴奋,越来越饥渴……

“喂,小母狗,醒醒。”

妮娜微笑着轻抚申鹤滚烫的脸颊,没有那般下流淫乱的眼神,呼吸粗重偶尔泄出几点娇声的申鹤还真是……美得让人心生嫉妒。

这么漂亮的美人就是要被当做母狗好好玩弄的呀,一脸坏笑的妮娜看着缓缓苏醒的申鹤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种想法。

“主人……”

精液固化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也就意味着申鹤还不能痛痛快快地射出浓厚的扶她精液,刚才把精液一点点拉出来的感觉虽然很爽很舒服但却完全没有射精的实感,所以想要让自己从性欲的“折磨”中得到解脱……她就还要乖乖听妮娜主人的话。

“还记得你刚才在舞台上说过什么吧?忤逆主人的下流母狗,惩罚的时间到了哦~”

原来刚才的公开羞辱不算是惩罚吗……申鹤娇滴滴地回避着妮娜的目光,缓缓磨蹭着自己挂满汗珠的性感玉腿,像是在用自己意乱情迷的身体动作表达着内心中的渴望。

“对不起主人,母狗以后……不敢了……”

堵在尿道里的精液依旧弄得申鹤的扶她肉棒胀胀的,但她看着妮娜脸上的坏笑……自己应该一时半会儿都没法正常射精了。

“光道歉还不够哦~张嘴。”

在把临时制作好的“精液假阳具”塞到申鹤嘴巴里的时候,妮娜突然发现小母狗申鹤的嘴巴……真的好色情!

晶莹温润的唾液在樱粉的唇瓣间拉出淫糜的稠丝,妮娜感觉自己仿佛都能看到那些从温热口腔中喘出的水汽,再加上口腔里的那一片粉红,无形间让申鹤的檀口变成了不输肉棒和小穴的淫乱“性器”。

最能勾引起妮娜情欲的当属那条被唾液包裹其中的柔软香舌,光是想象一下扶她肉棒被这粉红淫肉包覆其中的画面,妮娜就快要舒服到“脑内高潮”了。

之后一定要找时间让申鹤给自己口交一下,在心中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之后妮娜便把精液做成的假阳具塞入了申鹤口腔,紧紧压着她漂亮色气的软舌朝着她深喉的方向缓缓推去。

“嗯唔!咳……”

“味道怎么样,这可是用你的精液做成的口塞哦~”

“嗯!”

听到妮娜的话语申鹤瞬间便瞪大双眼闷哼呻吟,被自己的精液强暴深喉什么的……这种感觉好奇怪,羞耻中还带着点兴奋,不适中又带着点舒服。

申鹤微微皱起眉头放松了喉咙口的肌肉,感受着自己精液做成的“肉棒”一点点顶入深喉,刚刚缓和一点的性欲又重新让申鹤变得躁动不已,而且妮娜主人还一直用另一只手爱抚她的雪颈……深喉被“侵犯”的时候像这样爱抚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申鹤还是第一次知道。

“精液肉棒”整个插入口腔之后妮娜便微笑着扣紧了申鹤脑袋后面的卡扣,这样在“精液肉棒”在她口中完全融化之前,申鹤都必须要忍受被强迫“喉交”的不适感。

“站到吧台上面去,母狗。”

虽然不太清楚妮娜主人要对她做什么,但申鹤还是乖乖地站到了吧台上,后面闲下来的调酒师还凑过来偷偷在申鹤的脚踝上摸了两下,感受着申鹤牛奶般丝滑柔软的皮肤,还有那些代表着色情与疲惫的汗液……

“蹲下,然后摆出母狗该有的姿势。”

总觉得不管什么时候申鹤都能成为一整个酒吧关注的焦点,客人们发现申鹤蹲到吧台上扮着母狗的姿势,又像之前在舞台下面那样面带微笑地凑了过来,想看看妮娜又会想出什么有趣的玩法。

“这些固化的精液会在你的嘴巴里慢慢融化,在它完全化成正常精液并且被你吃下去之前,你都必须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不许乱动也不许违抗命令,每次未经允许的乱动都会加罚,知道了吗,母狗?”

“嗯……咳咳!”

申鹤强忍着深喉传出的不适感点点头,嘴巴包括脖颈稍微有点动作申鹤就会被“精液肉棒”刺激到不住咳嗽,而且精液就算是凝结成固体也依旧保有那种……有些微妙的味道,甚至现在这种状态反倒是浓缩了不少。

申鹤感受味道的舌头被“精液肉棒”紧紧压在下面,腥咸的味道一点点在申鹤的舌头上氤氲开来,刺激着她的味蕾,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好奇怪,明明是一种……令人很难接受的味道,但此时此刻的申鹤却迷迷糊糊地想要向这根“精液肉棒”索求更多。

“从现在开始,各位客人可以把母狗申鹤的身体当成‘画布’,尽情乱写乱画哦~当然除了扶她肉棒之外的身体接触是禁止事项,替我好好惩罚这只不听话的母狗吧~各位客人玩得开心~”

妮娜的言外之意便是客人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用申鹤的扶她肉棒发泄性欲,担心克谢尼娅大人不允许这种“违禁行为”,妮娜还特别用眼神请示了一下克谢尼娅大人的意见,后者见大家都玩得这么开心,就只是向着妮娜点点头,没有过来扫兴。

根据她对申鹤的了解,虽说申鹤表面清纯素雅,但其实她的性欲强到吓人,而且在发情的时候不管什么样的性爱调教都是如痴如醉的……

所以现在这样的“游戏”申鹤小姐一定也是乐在其中,看她身体颤抖,面色潮红的样子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出来了。

妮娜话音刚落,这些早就觊觎申鹤身体的客人们就像是一只只如饥似渴的“饿狼”一般扑到吧台前面,拿起酒吧提供的笔墨肆意在申鹤的身体上写下,画下许多极具侮辱性的词句和图案。

“嗯~嗯!”

这种时候申鹤完全勃起的乳头还有没法射精的肉棒肯定是“重灾区”,最先拿到笔墨的两位客人抬手便把申鹤粉红的乳头完全涂成黑色,随后又很恶趣味地在申鹤的乳肉上方画着“黑心”和翅膀,很像是酒吧之前“小恶魔主题”时,侍者画在身体上的淫纹。

因为这些黑色的墨汁都是极致亲肤的类型,所以就算是用在私密部位也不会把申鹤弄疼。

粉嫩的阴唇早已经被穴口流出的爱液浸润到晶莹剔透,墨汁涂到上面的时候还总是会被爱液模糊一片,但这样的情况反倒是激起了客人们的热情。

越来越多的画笔伸向了申鹤的私处,笔尖在私处肆虐的刺痒还有阴唇被一点点涂黑的羞耻都让申鹤粗喘着抖个不停。

而且还有好多坏心眼的客人拿着没有浸润墨汁的毛笔在申鹤滚烫的扶她肉棒上来回抚动刺激,申鹤本就已经濒临射精边缘的肉棒几乎是在一瞬间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不停地跳动抽搐着,但却依旧是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只能让她尿道里的“固态精液”越来越粗。

“我是发情骚母狗”,“不听话的下流母狗”,“请主人随意使用”之类侮辱性极强的文字被一一写到了申鹤洁白柔软的肌肤上,黑色的墨汁和嫩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申鹤颤颤巍巍还要维持着“母狗姿势”的样子……站在一旁观赏此般“美景”的克谢尼娅都有点想上手试试了。

既然妮娜都主动暗示了可以用母狗申鹤的扶她肉棒发泄性欲,在场的客人们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她们有人直接上手撸动着申鹤的扶她肉棒,滚烫的体温像是能把接触肉棒的客人也一并点燃欲火,看着从申鹤尿道口中缓缓挤出来的固化精液,也想用自己的龟头抵住母狗申鹤的尿道口,近距离感受一下她如火一般的性欲。

“嗯唔!”

轻轻弄断从尿道口挤出的“固化精液”放入口中咀嚼品尝,这些精液被口水浸润之后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融化成流体,稍微咀嚼之后还会呈现出“口香糖”一样的质感,粘在牙齿上缓慢氤氲出精液的“浓香”。

“母狗,好好接着主人的精液!”

“嗯!嗯唔~咳咳!”

浓稠的精液喷射到申鹤的扶她肉棒上,这样的视觉冲击当场便让已经意乱情迷的申鹤精神高潮。

已经被性欲折磨到几近崩溃的肉棒无论如何都没法射出精液,但这些色情淫乱的扶她客人却又当着申鹤的面把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跳动不停的肉棒上,像是淋到可口蛋糕上的炼乳,甜蜜到让人失去理智,只想把申鹤淋满了精液的扶她肉棒含入口中细细吮吸,撩拨……然后看着不能释放的母狗在快感的冲击下渐渐崩溃。

“嗯!嗯——!!!”

申鹤的呻吟声像是在向各位客人求饶,但随着口中的“精液肉棒”慢慢融化成浓稠到几乎结块儿的精液,内里混合的强效媚药也开始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又开始翻起白眼喘声异常下流的申鹤开始来回摇晃着纤细匀称的腰肢和紧致俏立的臀肉,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都被她带动着来回晃动。

嘴巴被完全撑开的情况下申鹤也没办法做出吞咽的动作,而且舌头被“精液肉棒”牢牢压住,也没办法把精液钩入深喉。

已经开始有不少浓稠的精液从申鹤的嘴角缓缓流出,剩下的部分便开始不紧不慢地侵入申鹤的喉咙,强效媚药刺激着申鹤的大脑,让她潜意识里的渴望越发疯狂。

在媚药和口交的刺激下,申鹤白嫩柔软的肌肤都开始愈发殷红。

妮娜微笑着来到吧台前面维持秩序,如果申鹤的肉棒一直被同一个客人霸占,那这场公开羞辱惩罚岂不是变成了免费的“泄欲支援”了?

现在的申鹤已经几乎没办法维持着“母狗姿势”了,双腿颤抖,腰身晃动,再加上剧烈快感的刺激,蹲踞开腿的姿势又一次变成了单纯的跪姿,原本举在胸前的双手犹豫想要握紧肉棒疯狂撸动,但后续凑过来的客人像是看穿了母狗申鹤的小心思一般,同时握紧了自己和申鹤的扶她肉棒,开始用她完全承受不住的速度撸动起来。

“唔——!!!唔行!嗯~”

越来越多浓白的稠精从申鹤的嘴角溢流而出,看上去就像是申鹤已经被彻底玩坏不停从口中流出白色的口水一样。

从“精液肉棒”上融化而出的部分几乎完全挤满了申鹤的口腔,全部咽下会被强效媚药刺激到彻底发情,吐出来又会被妮娜惩罚,含在口中更是……更是会被这种微妙的味道弄到大脑一片空白……

眼看着越发兴奋的客人们几乎都要把申鹤从吧台上拽下来侵犯肉棒,意识到不妙的妮娜急忙喝下一杯扶她药之后组织着情绪高涨的客人回到卡座里继续观看酒吧准备的“深夜节目”,按理来说她今天给申鹤小姐提供的服务还没有结束,所以接下来的时间该轮到她们两个独处了。

粉红的香舌从左到右舔过唇缝,也没管申鹤口中的“精液肉棒”有没有完全融化,妮娜便迫不及待地把身体酥软的申鹤从吧台上扶了下来,就算是已经意识恍惚但申鹤还是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妮娜主人抱住她时所散发而出的情欲,所以申鹤也在粗喘着,呻吟着,她的双手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摸上了妮娜主人的娇躯,温热纤软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侧肋,像是受到了某种指引一般捏上了妮娜从白色乳胶内裤里露出的龟头……

“别急嘛小宝贝儿,主人今晚会好好宠你的~”

“主……唔~”

含在口中的精液还没有完全吞下,申鹤含糊不清地想要用话语表达自己的欲求,但最终却只是让更多精液从嘴角泄出罢了……

现在的申鹤已经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撑起身子一路爬回到包厢里面了,所以妮娜便也没有纠结于非要让申鹤保持着母狗的姿态,经过刚才的羞辱与调教,妮娜已经享受的足够了。

回到包厢之后妮娜也没有再和申鹤玩那些性爱调教之类的“游戏”,她拉着申鹤脖颈上的项圈将她带到松软的床铺前面,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白色乳胶内裤,露出那根对比申鹤逊色许多的扶她肉棒。

妮娜的扶她肉棒走的应该算是“可爱”的风格,整体的尺寸都属于是那种大小粗细都比较适中的类型,虽说在扶她中算是比较“小巧玲珑”的类型,但用来做爱的话倒是完全没问题。

而且基本上每个来过酒吧的客人,妮娜都见过她们喝下扶她药之后长出的肉棒,没有任何一个扶她的肉棒能像申鹤宝贝儿这么粗大,这么“恐怖”……虽然妮娜冥冥之中感觉云先生喝下扶她药之后长出来的肉棒一定也能像申鹤这样粗大到非常震撼,但可惜的是云先生一直不想喝下扶她药之后和人玩,酒吧也不能做出违背贵客意愿的事情。

完全想象不出来母狗申鹤的嘴巴里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混沌之景”,她满怀期待地解开了口塞上的卡扣,兴奋到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唔哇!好……好色!”

还没有完全融化的“精液肉棒”只剩下一个形状不太规则的“疙瘩”,勉强撑开申鹤的嘴巴压住她的舌头,口塞缓缓拔出的时候,浓稠到结块儿甚至呈现出些许淡黄色的精液不住从申鹤的唇间泄出,眨眼间就在申鹤的脖颈和乳肉上淋出一片纯白。

挤满了整个口腔还有深喉的精液把她的嘴巴变成了完美的“泄欲工具”,浓白的稠丝在口中缓缓拉长,舌头每次卷起都会搅出不少细腻的泡沫,让人看向她的口腔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把肉棒插到里面去。

“申鹤!主人忍不住了!你的口穴实在是太色了!”

动作很是粗暴地抓住申鹤素白的发丝,龟头刚刚挤入双唇妮娜就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一种非常舒服的包裹感,随着肉棒缓缓探入申鹤的深喉,温热的精液一点点挤入肉棒和舌头之间的肉缝,像是在扶她肉棒上裹了一层浓厚丝滑的奶油,还没等妮娜正式开始顶腰抽插用如此色情的嘴巴泄欲,她就感觉自己的精液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挤了。

“唔~唔咳!嗯!”

推着口中浓稠的精液一点点逼近申鹤的深喉,这个稠度的精液需要连续吞咽许多次才能完全咽入腹中,更不用说被肉棒挤进嘴巴时根本完不成有效的吞咽动作。

妮娜两腿分开好让申鹤的身子能趴到她的两腿之间,以便把肉棒吞到喉咙的更深处。

申鹤好像对女孩子的侧腹曲线很感兴趣,每次和妮娜抱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把双手请放在妮娜没有一点赘肉的侧腹上来回抚摸,但现在这种情况妮娜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回应申鹤的“求爱”,此时此刻,妮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扶她肉棒上。

“我要开始了哦,淫乱母狗!”

“唔!唔!咳……唔嗯嗯!”

就连呼吸声都被妮娜顶撞到满是颤音,她双手按在申鹤的后脑上,一次又一次的粗暴顶腰像是在用龟头敲打着申鹤的喉咙口,逼着她放松深喉,迎接主人的肉棒好好宠爱她的口穴。

每次顶到最深处都会有不少精液从申鹤的唇角溢流而出,被看上去不大但实际体验下来非常粗壮的肉棒挤入深喉的滋味不是很好受,她的气管好像都已经被肉棒给压迫到,强烈的窒息感从胸口袭上大脑,弄得申鹤花眉紧蹙,双手不知不觉间抓紧了妮娜主人侧腹上的嫩肉。

有了精液的滋润和润滑,申鹤深喉里的嫩肉就像是和肉棒黏在一起了一样。

妮娜也是完全不需要申鹤有任何配合或者反应,单方面地把她的喉咙当成“性爱玩具”一样粗暴对待,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口交如果太过激烈的话会让性奴喘不上气这件事了……

直接在妮娜主人的侧腹上拧一把应该是最快让自己脱离“险境”的办法,但申鹤又不想弄疼她,所以最后也就只能通过让妮娜快一点射精的方式让她早点放过自己的深喉了。

“唔~母狗!你这条……母狗!嗯~再用力一点吸,用力……啊~”

申鹤毫无征兆的吮吸几乎是在瞬间把妮娜的肉棒逼到了射精边缘,占据口交主导权的主人突然变成了被性奴“调教”的“小受”,妮娜现在多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申鹤面前永远都没法当个百分百的抖S了。

“申鹤!母狗……射了,主人要射了,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吸肉棒,唔哦哦哦!”

仅仅是四五下力度十足的吮吸就在盈满精液的口腔里营造出几近“真空”的环境,被窒息感弄到面颊通红的申鹤有些晕乎乎地抬起琉璃色的眼眸看向一脸享受的妮娜主人。

随着主人来回抽插顶腰的动作,尽力吮吸肉棒的嘴唇和面颊都呈现出很不协调的“漏斗状”,已经被精液涂成一片浓白的嘴唇也像是吸盘一样紧紧贴于妮娜跳动不停的棒身,十秒?

五秒?

每一下吮吸都有可能会让妮娜在自己的深喉爆发,而后再混合着她自己的精液,在口中掀起由精液融成的“潮涌”。

“唔——咳咳!”

很不巧的是,妮娜最后射出精液的时候恰好是龟头顶到喉咙最深处的那一瞬间。

喝下扶她药之后的第一次射精往往是最为激烈的,浓厚的精液在申鹤的深喉炸开,甚至在她咳嗽的时候当场便呛进了申鹤的气道,一边感受着肉棒射精时的跳动一边剧烈咳嗽着把喷射到气管里的精液从琼鼻中呛了出来。

嘴巴和鼻子一起往外流出精液的画面妮娜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急忙抽出插入深喉的肉棒让母狗申鹤能赶快从窒息状态中恢复过来,但肉棒还没有完全从射精的快感中缓和过来,龟头刚刚从果冻一般柔软的唇瓣间滑出,妮娜就又闷哼着把一大股浓精喷射到申鹤早已经狼狈不堪的姣好脸蛋儿上。

闭紧双眼的申鹤像是被敷了满满一层“精液面膜”,黏糊糊的精液从她的鼻尖和下巴缓缓滴落,就连俏立的睫毛上都粘满了浓白的精浆。

但最色的当属申鹤竟然还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把嘴角旁边的精液全都舔入口中,虽然知道她现在的举动都是出于追求爱欲的本能,但看上去就和主动勾引主人没有什么两样。

既然小母狗都这样勾引主人了,那勉强还算是身为S的妮娜可绝对不能错过这个能把申鹤压在身底下好好蹂躏宠爱的好机会。

在这之后妮娜和申鹤便一起度过了激情又甜蜜,而且互有攻受的一晚,一开始精液固化剂还没有完全失去效果的时候,妮娜也算是见识到了精液的另一种“存在形式”,浓稠到如同某种白色胶水一般的精液里还掺着不少没有完全融化的硬块儿,射到小穴里面就像是全都粘到了穴肉上一般,那种黏糊糊的触感能让人有一种好像真的和申鹤融为一体的感觉。

不过精液粘稠成这个程度也就意味着申鹤刚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没办法痛痛快快的射精,所以她就算是已经达到高潮之后也还是会一刻不停地顶腰抽插,这样的举动也是多少有点让妮娜招架不住。

但能趁着这个机会体验一下一刻不停地粗暴性爱妮娜也不抗拒就是了,毕竟能成为女同酒吧的侍者,她们在正式上岗工作之前可都是经过克谢尼娅大人特训过的,内容多种多样,其中有一项就是性爱耐久训练,被好多精力旺盛的扶她少女们轮番强暴到身体极限什么的,基本每个在酒吧工作的侍者都经历过这种事。

做到身心双重满足之后妮娜也是侍奉着申鹤洗了个澡,两人躺到床上休息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享受完性爱的甘甜之后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躺在一起的感觉既放松又幸福,申鹤在接触到这些事情之前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都不是很懂,但现在的她也算是明白了,就算是没有那种女孩子之间的喜欢,通过性爱好像也可以获得那种爱上彼此的感觉?

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但至少和妮娜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开心,妮娜的肌肤也是一样滑滑的,软软的,两人贴在一起缠绵的时候就像是没有摩擦阻力一样,不管抱在哪里都舒服到不行。

出于愚人众那边的一些原因,就算是打算睡觉妮娜也没有摘掉脸上的面具,妮娜解释说是因为一些隐私方面的保护,戴上这个面具她们就是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也是愚人众的“士兵”,为了能在摘掉的时候像正常女孩子一样生活外出,所以要稍微隐藏一下身份。

可能是为了搭配她身为冰萤术士的日常装束,妮娜的手脚指甲上都涂着纯白色的甲油,借着灯光仔细看过去的时候还能稍微看到一点淡金色的光点。

娇软调皮的小手一直在申鹤的双乳和小腹上摸来摸去,见她没什么反应妮娜还很是激进地揉上了她的扶她肉棒,但已经完全满足的申鹤也没有再被她挑逗到勃起。

“申鹤~之后过来玩儿都要指名我陪你,好不好呀?”

“嗯,我也很喜欢和妮娜做爱。”

“哈哈,申鹤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样子真可爱。”

在性欲完全得到满足之后和床伴抱在一起的时候申鹤总会有一种突然卸掉所有心防的感觉,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和妮娜抱在一起,在没有什么性欲的时候揉弄着女孩子的乳肉,总觉得有些羞耻是怎么回事?

“妮娜……我今晚花了多少摩拉啊?”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啊?申鹤过来娱乐放松的消费不是都记在云先生那边了吗?”

“是这样……但我一直花云先生的钱,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这样啊……但以我对申鹤小姐的了解,你在酒吧里的消费……每晚应该都是你自己负担不起的价格。”

就知道是这样,有些失落的申鹤像是个受了委屈了小姑娘一般垂头丧气地缩在被窝里,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过于依赖云堇了,这种油然而生的愧疚感,弄得申鹤心里很不是滋味。

妮娜微笑着在申鹤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樱粉的唇瓣微张着吻上了申鹤清冷洁白的脸颊,嘴唇与皮肤相接触的一瞬间妮娜还微微吐出舌尖,用自己温润的唾液在申鹤的脸蛋儿上留下了一点独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如果申鹤想要赚钱的话,可以试试来酒吧打工呀,这里的客人都很喜欢你呢。”

“来酒吧……打工?”

申鹤虽说来过这里享受了好多次,但留下来打工什么的确实完全没有想过。

“对呀,你今天也看到这些常客有多喜欢你了吧,如果申鹤过来打工的话,估计我们这些老员工的地位都要保不住咯。”

“可是酒吧不是只招收愚人众的少女作为工作人员吗?我真的可以?”

申鹤心动了,尽管她现在还不算是真正了解有钱人的世界,但根据这家酒吧的消费水平来算的话,这里的侍者一定赚的也不少。

而且来往于酒吧中的客人也都是性感漂亮,不愿意惹事暴露身份的女孩子,完全不用担心从事这种工作会影响到生活……最重要的是,和客人们做爱也能享受到令申鹤痴迷的快感,而且不用花钱,反而可以赚钱。

看着申鹤的眼神和表情妮娜就知道她一定是心动了,这个时候只需要再稍微哄哄她,“傻乎乎”的申鹤一定会答应自己的提议,留在酒吧里做侍者的。

这样一来妮娜就有机会把申鹤宝贝儿调教成乖巧可爱的小母狗了,这两次反推其实对妮娜的打击很大,就像是……自己的手法和调教节奏不能让申鹤完全沉浸在抖M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一样。

妮娜追求的并不是那种需要束缚着M调教,让她们哭喊求饶哀嚎之类的,她追求的是让小M发自内心地接受调教,沉浸在M的痛苦和快感中主动向她索求更多。

“有些欠了债务的女人也会被拉到酒吧里提供服务抵债,酒吧并不排斥外来者出台,一切都是根据客人的需求来的,常客们都非常喜欢申鹤,所以把你招进来克谢尼娅大人也会很开心。如果申鹤感觉自己没办法马上适应的话,可以先试试做兼职工,每周在客人最多的时候来个两三天那种就好啦。”

“嗯……这样最好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申鹤会同意的,明天起床之后我帮你跟克谢尼娅大人说一下,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互相道了晚安之后申鹤便和妮娜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粗暴性爱所产生的疲累通过幸福享受的睡眠得到充分缓解,就连晚上做的梦都是和酒吧里的少女们缠绵在一起没羞没臊地脱光了衣服性爱……

第二天一早申鹤先妮娜一步从睡梦中醒来,在酒吧打工的事情就算是确定下来申鹤也不打算放弃在“万民堂”帮工,一方面是因为香菱是她很重要的朋友,另一个方面是……突然辞掉了在“万民堂”的工作,如果被人问起来,酒吧的事申鹤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去。

虽说申鹤受云堇影响,并不觉得像这样在不影响别人的情况发泄性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毕竟……

“早上好~申鹤宝贝~”

从被窝里毛茸茸钻出来的妮娜软乎乎地伸了一个懒腰,其实不需要陪客人过夜的话,这个时间一般是她这种夜班侍者睡觉休息的时间,所以妮娜在温暖的被窝里磨蹭了半天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不过在赖床磨蹭的时候妮娜好像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这个触感并不是扶她肉棒,而是……

“面具!”

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面具在睡觉时弄掉了之后,妮娜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伸手捂脸摸索着把面具重新戴回到自己的眼睛上。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申鹤是比自己先醒过来的,她的长相一定已经被申鹤看到了吧……

“你很漂亮。”

“嗯?”

“妮娜的脸,很漂亮,也很可爱。”

妮娜轻笑了一声之后便把面具放到了一边,缓缓放下了遮在脸上的手掌,面带微笑地看向同样温柔可爱的申鹤。

湛蓝色的双眼犹如雪原上的清空,少女的娇柔与可爱在妮娜娇嫩的脸蛋儿上被体现的淋漓尽致,而且她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微笑里还带着些许俏皮色气的气质,可以说完全是申鹤心目中的,符合她女同酒吧侍者身份的形象。

“谢谢~被申鹤看到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去叫人把你昨晚脱掉的衣服送过来,应该都已经清洗干净了。穿好衣服之后我带你去找克谢尼娅大人。”

“嗯。”

有了昨晚的事情之后克谢尼娅自然很愿意把申鹤留在酒吧里工作,都不用别的,稍微营销一下申鹤会登台表演这件事就能吸引到许多财大气粗的女人过来消费。

“嗯哼,如果是申鹤小姐的话当然可以,我只有一个问题,除了想赚钱报答云先生,申鹤小姐选择在酒吧打工,还有什么原因呢?”

忙了一夜的克谢尼娅多少有点缺乏休息的疲惫夹杂着语气之中,她坐在正对着舞台的卡座里,每天早上准备去休息之前克谢尼娅都会喝一杯温牛奶,粘在嘴角上的白色液滴很像是刚刚给人口交过一样。

“嗯……我觉得能和客人一起体验性爱还能赚钱,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呵呵~我果然没看错你啊申鹤,云先生第一次带你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内心深处一定藏着一只‘欲魔’……”

克谢尼娅的气场和妮娜完全不一样,被她勾着下巴仔细打量身体的时候……申鹤甚至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粗喘,第一次被克谢尼娅舔到高潮的画面不停在脑海中闪回,那种快感……申鹤至今都忘不了。

真想和克谢尼娅做一次试试看,不过听说好像一般人都预约不到克谢尼娅的服务,只有云堇这个级别的大客户才有资格。

克谢尼娅像是在挑逗着申鹤的情欲一般在她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深蓝色的唇釉留在申鹤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显眼。

这一吻结束之后克谢尼娅用涂着深蓝色甲油的拇指轻轻按在申鹤的下嘴唇上,从左到右缓缓磨蹭了一遍之后才坏笑着抹掉了自己留在申鹤嘴角的唇釉。

“一开始的话,申鹤小姐就只需要在周日和周一两天过来出台服务客人就可以了,具体的工作事宜今晚你过来的时候再说,“万民堂”那边的工作还在等着申鹤小姐吧……妮娜,去送一下申鹤,我有点累了。”

“是,克谢尼娅大人。”

为了表达自己的开心与期待,妮娜一直把申鹤送到“北国银行”的门口才恋恋不舍地道别,临走之前她还说今晚要给申鹤准备一个入职仪式……总觉得妮娜好像有一点过于兴奋了。

“申鹤!你昨晚都没回来,虽然以你的实力肯定不会出问题就是了,但我就是很担心嘛!”

“香菱……谢谢关心。”

“嘿嘿,没事就好,马上就要到午饭时间啦,申鹤也准备一下。”

申鹤还像往常一样做着简单的传菜工作,不过随着她越来越能融入到璃月港的生活当中,申鹤现在也能做点单和外送的工作了,很久之前她还给“岩上茶室”的老板,也就是夜兰小姐送过一次爆辣牛杂外卖……不过说起来自从上次和云堇一起和夜兰小姐玩过之后好像就再也没见过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些什么。

想着晚上就要去酒吧入职的事情,申鹤这一天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中途被香菱关心申鹤也只是说自己没休息好。

现在的自己都已经开始学着撒谎了吗……申鹤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撒谎这种事,所以每次骗过香菱之后她都会很不好意思地红起脸。

如果以后的周末和周一都要去酒吧工作的话,要怎么和香菱说自己夜不归宿的理由呢?

如果和客人做到太晚,第二天没精神又该怎么办……

申鹤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但就算是考虑了估计也没有什么结果。

想着不如到时候去问问妮娜和克谢尼娅说不定会有办法,申鹤就这样心不在焉地走到了酒吧门前。

和之前一样,来到酒吧之后有满面笑容的克谢尼娅迎接,妮娜说的欢迎仪式果然不是在大厅里面吗……这样想着申鹤便在克谢尼娅的引导下在吧台喝了一大杯扶她药,感觉从阴蒂上鼓起来的扶她肉棒好像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粗大燥热,而且克谢尼娅的手……一直都摸在自己的后腰上轻触着摩挲,细碎的刺痒登时便把申鹤的情欲刺激到完全克制不住的程度。

走向克谢尼娅办公室的这一路上她一直都在被酒吧的“最高管理者”挑逗着情欲,就算是“傻乎乎”的申鹤也能意识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克谢尼娅办公室的装修风格也很有璃月的味道,茶香四溢,书案和古玩架应有尽有,只不过房间一角安置的调教束缚用具也很令人在意就是了。

妮娜和另外一名少女侍者已经提前等在克谢尼娅的办公室等待着申鹤的到来,不过在进门之前,克谢尼娅也是最后向申鹤确认了一下她的工作意愿:“申鹤,我最后再确认一次,由于酒吧名义上不接受愚人众以外的人成为常驻侍者,所以想要在这里工作就必须接受一点……愚人众的小改造,如果接受不了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能……我能问问改造的内容是什么?”

“虽然不想你还没正式入职就这么严厉,但……你没有资格,申鹤。”

突然被克谢尼娅这样“训斥”申鹤也是浑身一颤,克谢尼娅的气场和云堇那种“老道却又温柔的严厉”还不太一样,这种威压更像是一种调教,或者说身心上的征服……

申鹤注意到站在房间里面的妮娜正微笑着朝她wink,她的意思应该是克谢尼娅口中的改造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吧,如果这是什么入职的调教的话……申鹤感觉还挺有趣的。

“我……可以接受。”

“嗯,由于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所以需要严格一点,请申鹤小姐不要介意。那么现在……站在门口把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脱光,你的衣服会被专人拿走进行一点……小小的改造设计,以便更适合你展现自己的魅力。脱光了之后再进来,我的乖孩子~”

克谢尼娅的个人魅力丝毫不逊色于云堇,之前和她接触的不是很多,申鹤今天才知道被她管理调教竟然是一件……这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依照克谢尼娅的命令脱光了所有的衣物,就连自己绑在头发上的红绳都一并除去。

看着克谢尼娅满意的笑容,申鹤把衣物留在走廊上之后,便迈开步子踏入了铺着红毯的办公室。

“把门锁上。”

申鹤刚刚转身准备划上门栓,克谢尼娅清冷又满含戏谑的嗓音便又一次从申鹤身后传来:“回答呢?”

“是……克谢尼娅大人。”

房间里的气氛就像是申鹤要被克谢尼娅审判一样,锁上房门缓缓转身的时候,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情色之事的申鹤竟然也莫名其妙地伸手护住自己的双乳和私处,尽管看不到克谢尼娅藏在深蓝色眼罩之后的双眼,申鹤也能明显感觉到一种……被人用玩味的目光“舔舐”全身的冰寒。

如果从硬实力上来说的话,申鹤想要撂倒房间里的三名愚人众就只是眨眼间的事情,但从精神或者心理层面上,申鹤却变成了被克谢尼娅压制的那一方。

还没有听到克谢尼娅的命令申鹤的双腿就已经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如果是克谢尼娅的话,她一定会命令自己跪在她面前的。

“毕竟我不是要申鹤小姐真的加入愚人众,你只是需要在酒吧里有一个合适的身份而已,所以我也不会以愚人众长官的身份命令你。我只是你在酒吧里工作的上司,申鹤小姐想跪就跪,不想跪下可以坐到这边的椅子上。”

可能是看穿了申鹤的心思,克谢尼娅故意用这种一会儿严厉一会儿温和的相处方式一点点蚕食着申鹤的心理防线,进而让她这张“白纸”能逐渐接受更多独属于酒吧里面的规矩。

到时候估计就算是只针对于申鹤一个人的规矩……她应该也会心甘情愿地照做吧。

还以为这就要进入到“入职调教”的环节了,突然缓过神来的申鹤有些扭捏地坐到旁边那个没有靠背的小凳子上,松软绸面布垫托在屁股下面很舒服,但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一丝不挂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有点浑身不自在。

妮娜主动上前将申鹤柔顺细腻的白色长发从肩头上方梳到身体前面,以便露出她洁白的后颈。

由于之前一直都是脱了衣服就开始做爱,所以妮娜还是第一次在这种距离下仔细观赏申鹤的身体,她整个人都像是用一块儿净洁无瑕的白玉雕琢出来的一般,从头到脚都美得那么完美,就连肩颈处的曲线都是那样柔美匀称……

“妮娜。”

“啊!对不起,克谢尼娅大人。”

克谢尼娅拿着一小盒“颜料”还有画笔走过来的时候妮娜依旧在出神地轻抚着申鹤的肩膀和后背,被克谢尼娅叫到名字才像是从“魅惑”状态缓和过来一样,差点原地跳起来。

“呵呵,你和申鹤小姐的感情真的很不错呢,之后她入职就由你来带她熟悉工作吧,妮娜。”

“是……克谢尼娅大人。”

不清楚自己要被做些什么的申鹤拘谨地坐在小凳子上,双手轻轻握起拳头放在大腿上,尽管从刚才开始就在有意压制着莫名其妙躁动起来的性欲,但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到底还是在腿间完全勃起,挺着殷红的龟头像是在向她们四个展示着自己的饥渴。

“很漂亮的肉棒,到时候一定会非常受欢迎的。妮娜,你稍微让申鹤小姐的肉棒再兴奋一点,但注意别把她真的弄射了。”

“好的,克谢尼娅大人。”

妮娜微笑着在手上涂了满满一层润滑液蹲在申鹤两腿之间,从穴口开始一点点向上按摩到龟头,而后再揉捏着扶她圆鼓鼓的阴囊,引导着浓厚的精液不断涌向精关,这样的手法会以最快速度让扶她进入到性爱调教的状态之中,握住躁动的肉棒旋转着手腕从根部撸到龟头,再用手掌包覆在龟头上慢慢转动,等到扶她M受不了发出呻吟绷紧双腿的时候再慢慢撸下去……

激烈起来可以快速榨出精液,缓慢一点可以进行连续寸止,只刺激龟头还能让M求饶哭喊,这也算是妮娜从克谢尼娅大人这里学到的有关于S的第一个调教方法了。

“不要乱动申鹤小姐,画偏了可就不好了。”

“要画什么?”

“在你的后颈上画一个愚人众的徽记,这种颜料用水洗不掉,涂到皮肤上之后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自行脱落,有点像是指甲油不是吗?想要弄下去就只能使用专用的清洗液。在你的后颈上画下徽记代表你已经被我认可,你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为酒吧创造价值,以此来换取报酬。当然,要遵守酒吧的规矩,也就是我的规矩。”

申鹤有些没太理解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但大概是说自己之后可以在酒吧里面打工,但是要听克谢尼娅的话对吧?

听到这里妮娜也是微微一笑,没想到克谢尼娅大人也对申鹤这么感兴趣,但既然克谢尼娅大人很是慷慨地把申鹤交到了她的手上,妮娜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把申鹤调教成乖乖听话的小母狗,供酒吧里的所有侍者还有客人随意玩弄!

尖细的画笔蘸着蓝紫色的颜料轻轻触在了申鹤白皙弹嫩的肌肤上,这一点点刺痒跟扶她肉棒上传来的快感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但申鹤还是绷紧了全身上下的肌肉浑身一抖。

这种被人在身体上画下徽记的感觉……虽说克谢尼娅的动作足够轻缓温柔,但申鹤还是感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这种炽烈的欲望,上次还是在云堇那里感受到的。

而且被克谢尼娅画上愚人众的徽记,就像是从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她们的“所有物”一般,尽管纯真懵懂的申鹤不太清楚现在这样的“入职仪式”到底正不正常,但她总觉得……这份工作背后好像还隐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一朵线条和缓的蓝紫色“四叶草”渐渐在申鹤的后颈上成形,妮娜“按摩”肉棒的动作越发大胆,越来越激烈的快感撩动着申鹤的身体开始了情不自禁的扭腰晃动,但每次动作幅度过大影响到克谢尼娅的时候,一句温柔但又不容反抗的“别动”都会轻柔地在申鹤的耳边响起。

在“叶片”的中部画上四个“圆圈”,随后穿插在“叶片”之间画上四个“T”形图案与“四叶草”主体的边缘组成一个大概的圆形,愚人众的每一名成员身上都会或多或少出现的徽记就这样出现在申鹤的后颈上。

在灯光的照耀下,蓝紫色的徽记上还会闪动出细碎的光点,像是颜料里掺了许多闪粉一般,精致、神秘……

“要照照镜子吗?”

申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将要起身的时候妮娜也是终于放开了申鹤裹满了润滑液和先走汁的肉棒,一直被逼到射精边缘没办法释放的申鹤也总算是能稍微休息一下。

其实照镜子这件事是申鹤下意识同意的,等到她有些许扭捏地走到镜子前时……清雅漂亮的脸颊瞬间便羞得通红。

“别害羞嘛~在酒吧里打工的话要对自己的裸体有自信,申鹤小姐的身体非常漂亮,就算是把酒吧里所有女孩儿都叫到一起申鹤小姐也是最漂亮的。”

妮娜也很同意克谢尼娅的说法,申鹤小姐的那种又清纯又色情的美感,在长出扶她肉棒之后更是淋漓尽致。

申鹤撩起头发微微转过身,如果是画在后颈的话用头发遮住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这个又紫又蓝的颜色……和她的整体风格不太搭。

克谢尼娅从背后抱上了申鹤的腰肢,肉棒被她抓住的一瞬间申鹤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差点瘫倒在克谢尼娅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今天的“入职调教”是克谢尼娅给她做之后申鹤就一直在期待着被克谢尼娅玩弄,可能在她的潜意识里克谢尼娅的手法一定是整个酒吧里最舒服。

“听说你当M的时候会很不乖地反攻S?”

“抱歉……我,我发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注意到克谢尼娅大人向自己投来目光,妮娜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就算是克谢尼娅现在没说,估计之后也会在什么地方惩罚她的。

“性欲是一种非常神奇的欲望,只要把控得好甚至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的行为和思想。既然申鹤小姐只是来酒吧做兼职的话,一开始只需要扮演S调教客人就好,客人允许的话还可以和她们做爱……但如果申鹤小姐之后打算一直在酒吧工作的话,还需要做更多特训才行。”

克谢尼娅把申鹤带到书案后面的“X”形“调教架”前,让妮娜和另一个少女侍者把申鹤绑到了实木质地的架子上。

双手举过头顶被绑住手腕和上臂,两腿分开被束住脚踝,四肢也被固定成“X”形动弹不得。

申鹤不清楚为什么克谢尼娅的办公室里会有这样一个专门用来调教别人的“刑架”在,而且如果申鹤没看错的话,她的书案上好像还放着一个装满了各式各样“小玩具”的收纳盒。

妮娜和另外一个少女侍者一左一右站在申鹤身体两侧,克谢尼娅则是轻笑着在自己掌心上涂满了冰凉温润的润滑液,一边在手掌间拉出淫糜的稠丝,一边迈着美女模特一样优雅的步子朝着申鹤走来。

“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我带到办公室里,绑在这个‘反省架’上反思自己的错误,直到她彻底知错为止。但现在把申鹤小姐绑在这里并不是为了要你反思错误……”

妮娜主动搬过椅子放到申鹤身前好让克谢尼娅大人能在“教育”她扶她肉棒的时候能舒服惬意一点,润滑液从掌间缓慢滴落到申鹤躁动不安的肉棒上流出一片淫亵的晶莹,为了接下来的“调教”会更有趣更激烈一些,克谢尼娅打算先让申鹤消退不少的性欲重新攀回高峰。

十指交叉合上手掌,让自己的双手能更好地模拟女性小穴的紧致程度。

手掌间盈满了润滑液将殷红滚烫的龟头吞入其中,伴随着一声很是色情的“咕啾”声,申鹤的呻吟与浪叫便瞬时充斥了整个气氛暧昧的办公室。

“克谢尼娅!啊~嗯唔~”

“呵呵,确实是很不擅长忍耐性欲的类型呢~不过这样玩起来也特别有趣。”

身后的实木“刑架”都在申鹤的挣扎下“咔哒”作响,有过失利经验的妮娜一直看着绑在申鹤身上的束身带有没有开裂的迹象,如果她们三个人都在场没法压制住完全发情的申鹤那可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但想到这里妮娜也突然想到一件很是反常的事情,那就是昨晚被申鹤推倒的时候,明明她都已经被压制在身下没有反抗机会了,但为什么申鹤再之后没有继续“强暴”她呢?

真是想不通,难道是精液固化剂的原因?

但又没什么道理。

“在正式成为S在酒吧接待客人之前需要稍微学习一点能让M舒服起来的手法,申鹤小姐之前应该跟着云先生了解过寸止和毁灭高潮,还有一些龟头责相关的玩法。要想掌握到这些手法的精髓,首先要先亲身体验一下才行。”

克谢尼娅左手紧紧握住申鹤的龟头缓缓向着肉棒根部撸动而去,拇指和食指固定成环状捏紧在申鹤的肉棒根部,一方面是为了将扶她肉棒固定到方便自己下手的角度,另一方面便是防止完全撸下去的包皮待会儿会自己跑回来。

“准备好了吗,我要给申鹤小姐龟头责了哦。”

“准,准备好了。”

“刚开始可能会有些难受,坚持一下就好了。还有就是记得低头看着自己的龟头,注意观察我手上的动作。”

“好的,我会……呃啊!嗯——!!!”

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绷到最紧,申鹤就像是遭受了什么酷刑一样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能呼吸,从嘴唇中泄出的嘤咛与呻吟都开始断断续。

龟头面积最大,神经分布最密的背面被克谢尼娅的手掌轻轻压在下面,手掌整个包裹上来之后便开始了细致磨人的磨蹭与旋转。

被龟头责的感觉非常奇妙,申鹤也说不清楚此时此刻的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尖锐刺激的电流源源不断地从龟头和尿道口的位置传入棒身,一路“电”到她的子宫,传入腰椎之后一路直通大脑。

她的身体在警告她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但已经脑袋都开始迷迷糊糊的申鹤却在不由自主地索求,索求着这种神经都敏感到发冷,整个身体都被这殷红的龟头牵动凌虐的感觉。

“克谢尼娅……啊啊啊!不行……不行!”

“坚持住乖孩子,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的手法,尽可能地放松下半身,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龟头上,这种痛苦很快就会变成快感的。”

妮娜和少女侍者一左一右捏上申鹤早就完全勃起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似触非触地撩拨在她的侧肋,不过这些激烈程度比较低的刺激对于现在的申鹤来说都差不多可以忽略掉了。

艰难地抵抗着这种近似于“痛苦”的快感,申鹤粗喘呻吟着看向自己被克谢尼娅抓在手掌中玩弄虐待的龟头,好像在某一个瞬间,就像她说的那样……这些不适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是无边无际,激烈到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

“射了!要射了啊啊啊!要射了!”

“双腿放松,想什么时候射都可以。”

摩擦转动的手法在申鹤喊出要射的那一瞬间变成了非常激烈的上下撸动,只不过掌心还是紧紧贴着龟头背面,撸动的幅度也不算很大,几乎是只刺激申鹤的龟头。

这是一种非常深层次的快感,那种感觉硬要说的话就像是直接从后腰处冲出来的一般,精液冲出精关从尿道爆发而出之前申鹤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射精。

喷射而出的精液不是很浓稠,但却非常有气势,被龟头责责到射精的那一下,如果有人站在申鹤面前都能被当场颜射到。

所有力气,一点不剩地全都随着精液喷出肉棒,申鹤的眼神变得十分迷离,而且整个人都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实木“刑架”上,每次被妮娜她们两个摸到乳头的时候还会浑身一抖。

“M被龟头责到射精之后最需要的就是主人的爱抚和亲吻,要这样伸出舌头……”

“唔啾~嗯~”

被克谢尼娅挑着下巴吻上嘴唇,柔软灵巧的香舌很是强势霸道地侵入到申鹤的口腔中肆虐,要不是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刑架”上,申鹤现在还真想紧紧抱住克谢尼娅不想让她离开自己……

“好了好了,剩下的时间你和妮娜稍微练习一下,酒吧那边全都准备好之后我会叫你去拍照的,记得多在身上涂一些精液,拍照的时候能更漂亮一些。”

没太理解多涂一些精液和拍照漂亮有什么联系,迷迷糊糊的申鹤被从实木“刑架”上弄下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射精中缓过神来,克谢尼娅的手法明明很简单,她到底是怎么办到让自己这么舒服的?

“诶等下!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眼看着另一位雷萤术士把自己的手脚一一绑到实木“刑架”上,克谢尼娅大人好像也默许了这件事,所以妮娜也没有过多挣扎。

“帮申鹤小姐熟悉手法当然要正式一点了,你们两个慢慢玩,我待会儿再过来检查成果哦。”

“妮娜,我的手法可能不是很好,不对的地方你多教教我。”

看着刚刚射成那个样子的申鹤粗喘着来到自己身前,妮娜就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不过仔细一想申鹤之前也算是跟云先生一起调教过夜兰小姐的吧,那估计也不会太离谱……

“等下!疼!润滑液,涂点润滑液啊!”

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完全关上克谢尼娅就听到里面传出了妮娜的惨叫声,不过这也算是克谢尼娅对妮娜做出的惩罚了,虽说申鹤小姐身为客人不会过来向她投诉妮娜服务不到位之类的,但作为酒吧的管理者,这种能让员工认识到自己的能力不足但又不会伤害到上下级感情的小惩罚,有时候还是要来一些的。

妮娜被绑在实木“刑架”上陪申鹤练习龟头责的这段时间真是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因为申鹤不太清楚扶她肉棒上到底哪个部位会带来快感,哪个部位会带来“痛苦”,她粗糙的手法完全是捏着龟头用力搓弄,这样的手法要是能用龟头责把扶她弄射都是见到鬼了。

一开始没涂润滑液的那几下龟头责让妮娜感觉自己的魂儿都从头顶飞出去了,在她的“苦苦央求”和哄骗下申鹤总算是答应帮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妮娜稍微缓了一下之后便从最基础的“肉棒快感分布”一点点把抚慰肉棒的技巧教给申鹤。

只能说不愧是云先生看中的美女,不光姿色身材都是一流,关于色情的知识和技巧也是理解学习的非常快,照着现在这个速度,妮娜感觉申鹤稍微熟悉一两天之后就能开始工作接待了。

“嗯~非常不错,申鹤小姐的扶她肉棒是酒吧有记录以来第二粗大的呢。”

之前被塞到“壁尻室”之前测量肉棒尺寸还有身体各项数据的步骤又在酒吧的“档案室”里重新上演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测量的项目更多更精准一些。

申鹤肉棒上的精液还有润滑液都没有擦掉就被克谢尼娅叫到留影机前面站好,除此之外妮娜还额外在申鹤的乳头、嘴角、脖颈、手指、大腿上补了一些浓白粘稠的精液以增加照片的整体淫乱度,据说来酒吧的客人们就喜欢看这个感觉的“员工照”,越淫乱下流她们就越喜欢点。

而且精液涂在身体上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充当“身体精油”的作用,闪光灯照过去本就性感的身体还闪动出淫糜的光点,再搭配上申鹤面无表情却又很招人喜爱的气质,真可以说是一个近乎于完美的女同酒吧侍者。

将申鹤的照片和身体数据汇总到“花名册”和“酒水单”上之后,妮娜便邀请着申鹤去体验一下酒吧里的全身按摩和皮肤护理,因为一整个酒吧的服务对象都是女性,所以这种兼具放松和美容的项目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从头到脚的肌肉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而且经过皮肤护理之后的身体就如同奶油一样丝滑细腻,一直陪在申鹤身边给她讲一些工作事项的妮娜已经爱不释手了。

由于申鹤的每周工作时间是周日和周一两天,所以其余时间她完全可以以客人的身份在酒吧里消遣,或者如果有余力的话多出两天工就更好了。

在申鹤准备穿上衣服离开酒吧的时候,克谢尼娅亲自递过来的这一套衣着和“小玩具”,也着实是让一向清冷淡雅的申鹤吃了一惊。

“我给申鹤小姐解释一下吧,既然已经打算在酒吧工作,就算不是在工作日的时候也要保持着扶她状态,以便到了工作日的时候能拿出最佳状态接待客人。但与之相对的,申鹤小姐的扶她肉棒,还有阴囊里面储存的扶她精液都属于酒吧的财产,非工作时间禁止私自触碰以及射出精液。”

“嗯好,我知道了。”申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上去很是冷静,但克谢尼娅也能从她看向贞操锁的眼神中看出一点异样的迟疑。

也是正在此时,站在申鹤身后的妮娜向克谢尼娅大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感谢申鹤小姐的理解,我这就帮你穿上‘肉棒套’还有贞操锁,不要乱动。”

“这个‘肉棒套’……”

绸面布料制作而成的“肉棒套”看上去非常眼熟,而且比起“肉棒套”这个称呼,申鹤觉得它更应该叫做“蛋蛋套”。

完美贴合着申鹤“蛋蛋”的轮廓,贴合度很高地包复住扶她阴囊之后,延伸出来的好像很有弹性的青色面料从龟头套上棒身,最后由镌刻着愚人众徽记的银环套在肉棒以及“蛋蛋”根部固定住“肉棒套”上的暗扣。

包裹住“蛋蛋”的部分上还有水墨风格的“云纹”,这个白底绸面布料申鹤越看越熟悉,感觉就像是……

“这是用从申鹤小姐衣装上裁下的布料制作而成,待会儿你把衣服重新穿好之后就知道了。”

手掌上沾了一点冰水轻轻搓揉申鹤勃起的肉棒,没用两下就让她躁动不已的“野兽”垂着头变得十分乖巧温顺,克谢尼娅为她戴上几乎算是量身定做的扶她贞操锁,原来那个用来固定“肉棒套”的银环是防止贞操锁脱落的卡扣。

银白色的金属质地贞操锁戴在申鹤疲软后依旧粗大非常的肉棒上很有一种反差的美感,克谢尼娅锁死了银环上的暗锁之后又轻轻握着贞操锁上下左右来回晃了几下,确认了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之后,便把贞操锁钥匙交给了妮娜保管。

“这个贞操锁的材质不是普通的金属,没有妮娜手上的钥匙几乎是没办法打开的。如果申鹤小姐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可以来酒吧找妮娜帮你解开,不过卡环的尺寸应该是经过精确测量的,日常佩戴不会有任何不适感,除非……申鹤小姐性欲过强,一直尝试着勃起。”

“嗯……我会好好戴着的,工作日可以解开对吗?”

听到申鹤的疑问克谢尼娅也是微微一笑,给予了申鹤肯定的答复后便把经过改造的衣着递到了申鹤手中。

虽说申鹤经常穿在身上的衣物本身就很像是“情趣服装”,但至少传出去不会显得那么轻浮。

现在经过愚人众改造的版本……已经完全可以用淫靡下流来形容了。

原本盖在胸前的白色遮布被整个去除制作成了包在“蛋蛋”上装饰,黑纱材质的连体衣将申鹤性感匀称的身形修饰的非常迷人,现在圆润挺拔的乳肉几乎是从黑纱中呼之欲出,任何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想要搞清楚这位“不谙世事”的“仙鹤”到底有没有穿内衣。

当然答案肯定是没有,如果申鹤的乳头因为兴奋勃起……现在这般装束可就有点糟糕了。

在保留了侧腹上菱形开口的前提下,申鹤原本只露出一半的后背现在一直开到了腰臀部位,一整个白净性感的后背如果没有长发的遮挡可谓是一览无余,而且后腰处的“V”字形设计更是让申鹤的臀缝从如此下流的衣着中若隐若现,性暗示十足。

除此之外绸面连体袜被裁去了足跟和足踝处的布料,改造成了类似于踩脚袜的形制,和申鹤露出脚趾和前脚掌的设计更相配了几分。

站在镜子前的申鹤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来璃月港的时候穿着这身衣服她不会有任何害羞的情绪,但现在体味过人间烟火,懂得许多人情世故之后,原本像张“白纸”一样的申鹤也能明白这一身衣着直接穿出去可能会有些不妥……

特别是戴着贞操锁的肉棒会在私处的位置顶出一点很是可疑的凸起,如果走路的时候太过“放纵”的话,肯定会被人看出来的。

“这身衣物……穿出去真的没问题吗?”

妮娜从背后抱上申鹤的身子,双手很不老实地从侧腹下面的菱形开口伸入私处,握着禁锢申鹤欲望的贞操锁就是一阵玩弄晃动。

“申鹤的身体非常性感漂亮,这么火热的身体就是要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啊,我们对衣装的改造其实是让申鹤变得更美了,自信一点嘛~”

“呃……妮娜,别弄下面……”

虽然妮娜的话语里全都是歪理,但申鹤却也没有任何反驳的角度。

被妮娜握住贞操锁来回晃动了几下之后,被金属牢牢禁锢的扶她肉棒便想要冲出束缚享受妮娜素手带来的快感。

但结果也是可想而知,躁动的肉棒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挣脱金属的束缚,到最后被贞操锁勒到肉棒根部发痛妮娜才算是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穿好衣服之后妮娜也没有挽留申鹤在酒吧过夜,申鹤编好头发挡住后颈上的徽记还有裸露的后背之后,便迈着略有扭捏的步伐离开了酒吧。

临走前克谢尼娅给了申鹤三片扶她药,叮嘱她非工作日的时候每晚睡前记得吃一片。

戴着贞操锁走路还需要多多适应,好在深夜的璃月港也没什么人在大街上闲逛,申鹤走路姿势再别扭也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发现。

不过这一身衣服不管怎么想都还是好羞耻,走到半路的申鹤伸手隔着衣物摸了摸被锁在贞操锁里面的扶她肉棒,也是在日常状态下很少见地露出了脸红羞涩的模样。

轻手轻脚地回到香菱家的时候她都已经睡下了,为了明天的工作申鹤也躺倒在床上倒头就睡,贞操锁还有酒吧工作之类的事情,还是留到周日的时候再想吧……

“申申申鹤!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啊?”

糟了,昨天回香菱家之后没想过第二天到“万民堂”帮工的时候要用什么样的理由糊弄过去了。

自从申鹤来到璃月港之后还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香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这一身……比原来还要下流不少的“情趣服装”,完全想不到申鹤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把原来那套衣服弄成这个样子的。

“唔……修炼的时候,某些部位有些碍事,所以就叫师父帮我改了一下。”

申鹤的师父香菱倒是知道……“留云借风真君”,早就听说仙人都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但没想到……

不过转念一想,申鹤这套衣服就算是没改之前也是色到不行,之前能接受完全是因为看多了最后也习惯了。

“哈哈……申鹤还是多少注意一点吧,毕竟你这身衣服……还是有点太露骨了。”

“露骨?”

看着申鹤这清纯可爱的表情,香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而且璃月港的大家应该也差不多都知道申鹤的情况了,所以看到她穿成这样估计也不会有人说闲话或者过来找揍的。

申鹤这般装束在“万民堂”常客眼中可能只是“仙鹤小姐”认识观念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但在某位客人看来……却是代表着一些大多数人都不曾知晓的小秘密。

“呀!云堇!好久不见我都想你了!”

刚一见到云堇面带微笑地走入“万民堂”,香菱就蹦蹦跳跳地跑到她面前给她介绍着自己新研发出来的菜品,看着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样子,申鹤也是面带微笑地来到云堇身前,她们两个的另一层关系……让申鹤每次在日常生活中遇到云堇都会脸红一下。

不过云堇在这方面就分的特别清楚,性癖是性癖,生活是生活,互不干扰而且又能双向满足,也算是酒吧里许多戴着面具的客人所向往的状态了。

“申鹤申鹤,你陪云堇坐一会,我去给她炒两个她最爱吃的菜!”

“嗯好。”

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到云堇对面,等着她主动找出话题聊上一阵子。

但这一次云堇却只是面带微笑用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地盯着申鹤,一直把她盯到脸红着避开视线才端庄温和地轻笑了两声。

见四下无人向她投来目光,云堇终于露出了她只有和申鹤在一起才会露出的坏笑。

微微眯起眼睛很有抖S的气势,缓缓站起身走到申鹤旁边坐下,还没等云堇开口申鹤就已经身体微微颤抖,想要被她抱在怀里……调教了。

云堇二话没说就直接撩开了申鹤后颈上的头发,确认了她白嫩的肌肤上确实被画上了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徽记之后,便直接伸手摸上了申鹤的大腿,一点点靠近她侧腹上的菱形开口。

“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在昨天……”

“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申鹤在酒吧里经历了许多事情呀。”

云堇涂着粉色甲油的青葱玉指已经触上了申鹤从菱形开口中露出雪肌,明明没有任何命令或是威胁,但云堇所散发而出的气场却比克谢尼娅都要强势,弄得申鹤……好像依偎到她的怀里把自己在酒吧里的小秘密都和盘托出。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去酒吧工作呢?”

“因为……不想一直用云堇的钱享受,想至少多赚一点钱报答你的照顾……”

听到申鹤的话云堇也很是欣慰地笑了笑,申鹤的确不是那种只知道享受不思回报的人,和她相处起来只要适应了申鹤特有的清冷素雅,就能体会到密友间那种非常纯粹的亲近感和依赖感。

“云堇……嗯~”

香菱跑着把刚炒好的菜品端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申鹤这一声娇媚至极的闷哼,她用一种很是诧异的眼神看向面色潮红的申鹤,她……竟然还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为了不让申鹤的形象在香菱这里彻底破碎,云堇也是眼疾手快地抬手摸上申鹤的侧肋,稍微挠了两下要她发出更多轻喘闷哼之后便自然而然地化解了香菱的“误会”。

“你们两个的关系都这么好了啊,下次有时间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吧!”

“好呀香菱,我也有段时间没和你们一起出去放松了,也叫上胡桃。”

“好嘞,我先去忙了,云堇不着急的话在“万民堂”多坐一会,我炒完这一波菜过来和你聊天。”

“嗯,我不忙的。”

香菱总是活力满满,对生活充满好奇心的样子,云堇满面笑容地看着她火急火燎地跑回厨房,便又一次伸手摸上了申鹤的侧腹……毫不犹豫地伸手摸到了她的贞操锁上。

“感觉怎么样,在酒吧外面也保持扶她化?”

“感觉……性欲一直都消不下去……但是……”

“但是还被贞操锁禁锢着没办法释放,很难受吧,‘小仙鹤’。”

起初申鹤以为平时戴着贞操锁只要不兴奋勃起就没问题的,但她现在算是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原本在日常生活中可以克制住的性欲好像在长出扶她肉棒戴上贞操锁之后就变得总会莫名其妙地躁动起来,越是不去想贞操锁的事情,越是注意不碰到腿间的扶她肉棒,申鹤就越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兴奋,肉棒在不受控制地勃起。

然后在酒吧外面兴奋勃起可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毕竟这个特殊材质打造的贞操锁非常结实,而且能与疲软状态下的扶她肉棒完美贴合,一丁点空隙都没有。

“云堇,别这样……”

云堇面带微笑地挑逗着申鹤关在贞操锁里的“饿兽”,抚摸着包裹在“肉棒套”里面的“蛋蛋”,一路按揉撩拨到她已经开始流出淫液的小穴。

一直到申鹤面色潮红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云堇才算是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可怜”的申鹤。

趁热尝了一点香菱新研究出来的小炒,里面这个红肉……算了,不问她是什么肉的话吃起来还很好吃,有时候问过之后反而是下不去口了。

“你现在应该是酒吧的兼职工对吧?”

“嗯,克谢尼娅说我每周日和周一过去就可以了。”

“嗯,你在酒吧打工的事情我会帮你打掩护的,香菱如果问起来你就说去“云翰社”帮工了,然后工作到太晚在我家住下就好。”

“啊……我还没考虑到这些,谢谢云堇。”

云堇夹起一点可口的菜肴递到申鹤唇边,后者也是毫不客气地张开樱唇吃入口中,而且这双筷子还是云堇刚刚用过的。

“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是我把你带入门的嘛……我很期待在酒吧里点到申鹤的那一天哦。”

云堇很少见地露出俏皮的模样对着申鹤wink了一下,再之后就没有和申鹤聊过酒吧里面的事情了。

由于是刚刚忙完了两场比较重要的演出,所以对于“云翰社”来说现在正是一段难得的小假期,身为“云翰社”当家云堇自然是有许多额外的杂务和应酬需要忙,但和朋友们在一起放松半日的时间还是有的。

没有去酒吧上班的这三天里申鹤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贞操锁给弄到崩溃了,每天忙完“万民堂”的工作之后就会被突然增高的性欲折磨到觉都睡不好,晚上躺到床上去的时候,脱下衣服就能发现有好多晶莹的先走汁从贞操锁中流出,把她两腿间的黑纱弄弄湿了一大片……

终于熬到了可以去酒吧工作的这一天,有了云堇的帮忙掩护,申鹤刚刚在“万民堂”忙完了晚饭高峰期就说要去“云翰社”帮工,而且还提前把在云堇家过夜的事也一并告诉了香菱。

“申鹤也别累到自己啊。”

“嗯,谢谢香菱关心。”

撒谎的感觉申鹤还是有些不适应,从“万民堂”走到“北国银行”这一路上申鹤都被心中莫名升起的愧疚感弄得很不好意思,不过一想到自己终于能去找妮娜解开贞操锁好好释放一下之后……除了性欲和快感之外的事情就好像都不是很重要了。

“申鹤~过来换一下工作服,特别性感的那种哦~”

因为申鹤出台的这两天是酒吧最忙的时候,所以忙着接待各位贵客的克谢尼娅只是远远地看着申鹤微微笑了笑。

活力满满的妮娜送完了手中的酒水之后就把申鹤拉向了员工休息室换衣服,她不在的这三天里酒吧这边也为她准备了一身比较符合她个人特色的“情趣服装”,用于勾引起客人们的性欲。

“这是……乳胶衣?”

申鹤拿着妮娜递过来的工作装稍微有些愣神,脱光了身上衣物之后妮娜先是在申鹤的雪肌上薄薄涂了一层冰凉温润的润滑液,而后便帮着她把这一身连体乳胶衣一点点穿到了身上。

“申鹤穿在身上果然很好看呀,气质上特别有‘女王大人’的感觉!”

申鹤站在镜子前仔细欣赏了一下自己身上这一套乳胶质地的连体服,除了头部和私处以外的部位基本全都包裹在纯黑色的乳胶连体衣之中。

乳胶衣双臂的位置穿着一对儿青白水墨风格的袖套,就和申鹤平时穿在身上的那对儿极其相似。

从脖颈处垂下的灰白色布料带着两个浅青色的麦穗状坠饰,一左一右刚刚好坠在申鹤乳头的位置上,与她的“肉棒套”遥相呼应。

除此之外便是手指粗细的红绳绕过申鹤的腋下、侧肋、腰腹甚至是腹股沟和大腿根部,像是在她的肚子上绑了“龟甲缚”一样起到很是淫糜的装饰作用。

下半身的连体“乳胶袜”采用了踩脚袜的设计,露出白嫩的足跟与脚趾,与身体上的纯黑形成了鲜明对比,而且脚趾甲上的浅蓝色美甲更是能从细节上让人回想起这位“仙子”平日里的模样。

为了搭配申鹤今晚的整体风格,妮娜还特别给她化了一个“女王妆”,描出眼线,在外眼角抹上一点点淡紫色的眼妆,正好能和申鹤琉璃色的眼瞳交相辉映。

申鹤的皮肤非常好所以也不用特别在面部很多此一举地涂些化妆品之类的,最后用深紫色的唇釉在申鹤的樱唇上涂了薄薄一层……没想到这么性感“严厉”的颜色到了申鹤的脸上也显得……优雅淡漠了几分?

“申鹤现在在酒吧的‘酒水单’上写的是只提供S服务,如果有客人点你的话记得在龟头责之前多涂点润滑液,穿着乳胶衣的话手淫方面的服务会更容易让客人舒服起来。然后没有指名的时候就在大厅里帮忙就可以了,送酒水饮料,零食道具什么的,如果想让更多客人看到自己还可以去舞台上表演,当然今晚的节目已经提前确定好就是了……”

听着妮娜的讲解申鹤越发显得心不在焉,她面色潮红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牢牢锁住的扶她肉棒,又向妮娜投去了求助性的目光……

“呵呵,憋坏了吧,想不想要我帮你解开呀?”

“想……”

“那你求求我,说‘母狗申鹤求妮娜主人帮我解开贞操锁吧’,说出来我就帮你。”

“嗯~”

光是听到这句话申鹤被禁锢的肉棒就已经兴奋到用尽全力想要把锁顶开了,但这样也只会让她的肉棒和“蛋蛋”感受到不适和痛楚罢了。

“我……母狗申鹤……求妮娜主人,帮我解开贞操锁,拜托了……”

“哈哈哈,穿的明明是抖S的工作装但却说着这种话吗,真是个反差母狗呢~”

妮娜轻抚着申鹤滚烫的面颊,享受着她无比乖巧弱势的眼神,看来自己当初的猜想果然没错啊……

刚刚用钥匙解开锁扣妮娜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正从贞操锁内部往外顶,等到她缓缓取下贞操锁锁体的一瞬间,申鹤那根粗大诱人的扶她肉棒就在妮娜瞬间勃起变大,要不是她及时向后闪身,估计这会儿都已经抵到她的嘴唇了。

从包皮中挤出的龟头殷红透亮,裹了满满一层晶莹的先走汁,甚至还在不停地往下滴。

光是这般视觉冲击和“荷尔蒙”的气味就已经让妮娜略微发情了,要是再和申鹤待在一起的话……恐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内心中欲望,和申鹤在休息室里做点什么。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申鹤现在可是‘女王大人’,快去工作吧,不然克谢尼娅大人又要说我了。”

“嗯,我会加油的。”

终于解开了折磨她已久的贞操锁,申鹤离开员工休息室的脚步看上去都轻盈顺畅了几分。

看着申鹤缓步离开员工休息室的背影,妮娜也是露出一抹很是“邪恶”的微笑。

抖S女王什么的,这样的形象估计最多也就只能保持一个月的时间吧,真期待完全“蜕变”之后的样子啊……

果然如克谢尼娅所料,申鹤刚刚来到酒吧大厅就几乎吸引到了所有人的视线,有许多客人都争抢着想要拉申鹤去自己的卡座里陪酒,或是提供一些简单的手淫口交服务,不过也不知是申鹤已经完全进入了抖S女王的状态还是不太清楚酒吧运作的具体规则……她给出的回应一般只有两个——“客人有什么想喝的吗”、“如果想和我做爱的话请指名”……

如果是申鹤的话肯定是后者,不过在场的客人们好像都……挺吃她这一套的,所以克谢尼娅也没有过去纠正就是了。

“申鹤——”

“云堇……”

准确无误地将手中的酒水都送到客人手里之后申鹤便来到了云堇所在的卡座前,只要云堇来到了这家酒吧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现在的她正一左一右抱着两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妩媚少女一边享受着她们两个的喂食服务,一边摸着少女的网袜美腿,俨然一副“夜店女王”的气质,而且等到她开始调教女孩子的时候只会变得更“可怕”。

“嗯~申鹤穿上这一身之后真漂亮啊,很有那种‘冷面女王’的气质,我很喜欢。过来陪陪我啊,申鹤大人~”

总觉得云堇这一声“申鹤大人”里面满是嘲弄的意味,申鹤低垂着眼角缓步走到云堇身前,刚想坐到少女身边的时候云堇突然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到我大腿上吧,申鹤大人。”

“云堇……别捉弄我了。”

虽然嘴上略有反抗,但申鹤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地跨坐到云堇的大腿上,双手搭上云堇的肩膀,面对面注视着彼此。

“申鹤,既然开始在酒吧打工了,现在是不是要叫我‘云先生’了?”

“啊……抱歉,云先生……”

云堇眉眼含笑地伸手捏住申鹤的下巴,强势霸道的眼神看得申鹤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感觉自己在当S这方面还有好多好多要学习的地方。

“还涂了黑色……深紫色的唇釉啊,申鹤真色情呢~”

云堇化在眼角的红妆在这种时候总能让她平添几许媚态,她微微张开嘴唇凑近那深紫色的唇釉,虽然没说什么但一切意愿也都藏在了动作之中。

申鹤有些害羞地回避了一下云堇的目光,这样可爱的反应在之前会让云堇更加兴奋,但申鹤现在的身份是S,在面对任何挑逗时都应该从容一些,牢牢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申鹤,你身为S可不能害羞啊,现在你应该伸手捏住我的手腕,反过来勾住我的下巴,强势地吻上来。”

刚想回一句“感谢云先生教导”,但看着云堇满含期待的眼神,申鹤也多少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进入S的状态了,就像之前和云堇一起调教夜兰时那样。

抓住云堇手腕的同时捏住她的下巴,向前探身将云堇压到沙发靠背上的瞬间便很是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之前和妮娜接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所以申鹤吻上云堇的时候还很是“轻车熟路”,伸出舌头撬开唇舌,抵住舌尖细细撩拨的动作一气呵成,吻得云堇都有些……头皮一阵酥酥麻麻,不由自主地想要沉入到和申鹤的浓情之中。

缓缓分开唇瓣的时候云堇甚至都有点被申鹤吻到粗喘了,有一些深紫色的唇釉留在了云堇的唇瓣上,不过她也并没有急着擦掉,反而是微笑着凑到申鹤的耳边,对她说着色气至极的情话:“申鹤粘在我唇上的釉彩,今晚我是不会擦掉的,毕竟这也是你留在我身上的‘战利品’~”

“如果云先生想要和指名申鹤的话,她也可以作为M出台哦。”

克谢尼娅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云堇所在的卡座,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热吻的画面,也难免会感到一丝惊讶,云先生竟然会有这么被动的时候吗?

“不了,我当然会尊重克谢尼娅的安排。说起来我也该和这两位小可爱去包厢玩玩儿了,你去忙吧,申鹤。”

“嗯好,云……先生。”

云堇带着两位“小受”走出卡座的时候还向着申鹤wink了一下,在这一瞬间……申鹤多少能感觉到一点来自于云堇的欣慰,那眼神好像在说,自己带入坑的小可爱终于能独当一面了一样。

“有位常客指名了申鹤,之前云先生带你过来玩儿的时候她就看中你了,表现得强势一点,她非常喜欢被S龟头责,而且大多数时候也都会点申鹤这样高挑性感的御姐。”

申鹤才刚刚进到预定的包厢里就被主动要求调教的客人迎上来抱住身子,锁上房门……第一次接待客人要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在撒谎,不过指名申鹤的这位客人,多少还是有些出乎申鹤的预料。

“申鹤主人,请您尽情责罚我,凌辱我~”

不管怎么说她都有些过于狂热了,之前就听妮娜说酒吧里喜欢当M的客人十有八九都是变态,偶尔遇到申鹤这样可爱的“小受”妮娜还有些不太习惯。

毕竟这里是成功女性们尽情释放自己另一面的场所,可能是在生活中经营着生意,管理着下属,时间久了就想体验一下被“管理”的感觉吧。

总的来说申鹤作为S的打工经历还是非常顺利的,她因为不熟悉工作流程而表现出来的迟钝和“冷漠”都被客人们“自行适应”为抖S申鹤的特色,而且看过她在舞台上受虐的客人都觉得这种摇身一变成为“酒吧女王”的反差感非常吸引人,就算是不接一对一调教凌辱的指名,申鹤单单是在大厅里陪酒手淫就已经为酒吧创造了相当可观的营业额了。

但有一点没法忽略的事情就是……每个找申鹤一对一调教的客人都会被她肏到神志不清,瘫软在一大滩由精液汇成的水洼中彻底失神,甚至还会在浑身颤抖的时候嘀咕着“申鹤主人”,“肏死我”这类非常下流的话语……

申鹤在酒吧工作两周之后甚至都开始有客人提前预约想过来被申鹤按在身下凌辱肏弄了,而没在上班的时候申鹤又一直处于禁欲的状态之中,越是想着去酒吧上工之后可以狠狠肏那些抖M申鹤就越是兴奋,以至于每次到员工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都会被妮娜坏笑着调戏好久。

“想要解开贞操锁,就趴在地上一边学狗叫一边绕着房间爬行,谄媚一点,下流一点,我满意了才会给你开锁哦~”

“是~妮娜主人,汪汪!”

不管在客人眼中有多么强势霸道,穿着抖S服装,化着浓妆的申鹤在休息室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骚气下流的模样。

随着在酒吧打工的时间变长,申鹤甚至会主动在不需要自己上工的日子里来到酒吧里求妮娜帮她解开贞操锁稍微发泄一下,之前申鹤还有一次依偎在妮娜的怀里,说出了“哪怕是寸止也好”这样的恳求……

到了这个阶段,妮娜也知道是时候“收网”把这个伪装成“女王”的母狗推入欲望的深渊了。

明明是兼职工却要靠着强大的扶她肉棒和性欲坐上“头牌”的宝座了,这是酒吧侍者间近期比较流行的话题。

申鹤来酒吧“打工”的次数越来越多,趁着酒吧里客人不多也不需要出来应酬,克谢尼娅便把申鹤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克谢尼娅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申鹤在酒吧已经工作有一段时间了,总体感觉还适应吗?依我看的话申鹤表现得非常好。”

“多谢克谢尼娅大人夸奖。”

“所以申鹤之后打算成为正式员工吗?一直在酒吧工作,如果你想在这里住宿的话酒吧也可以给你安排房间,晚上工作白天休息,纵欲过度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有带薪休假哦。”

这段时间申鹤在酒吧里面赚到的钱全都转到了云堇的预留款里面,如果换作之前的话申鹤肯定会拒绝克谢尼娅的提议,因为她虽然很迷恋在酒吧里面释放自我的感觉,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太把这里当作比较正式的工作看待,而且她在“万民堂”的工作也很舒服。

不过现在的申鹤……总觉得自己被贞操锁弄得越来越依赖妮娜,依赖酒吧的这份工作了……

而且申鹤自己也清楚只要提出不再作为酒吧的工作人员就能摆脱贞操锁的折磨,但她就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既忌惮这种禁欲的痛苦,也迷恋此般倒错的快感……

“成为正式员工的话,有什么要求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需要申鹤把这张契约签了就好。”

记得自己刚来璃月港生活的时候师姐曾经叮嘱过,凡是涉及到需要签署契约的情况都要各位留心,尽量把契约内容认真看完,以免被有心人利用她的纯真懵懂。

所以谨记师姐叮嘱的申鹤也是在签下自己名字之前仔细看了一眼契约的内容……

契约里面关于工作的事情倒是很简略,但余下的部分不管怎么看都有点……不太正常。

比如没有允许必须全天候佩戴贞操锁,接受身体开发调教成为酒吧公用母狗之类的……妮娜她们的工作内容也没有这么离谱吧,这张契约更像是什么奴隶契约。

“怎么了申鹤,有什么疑问吗?”

“契约上的内容……是怎么回事?”

听到申鹤的疑虑克谢尼娅也是微微一笑,她缓缓起身捏着契约书叫申鹤跟上自己,转头便来到了克谢尼娅专属的调教室。

据说只有受到克谢尼娅邀请并且提前预约才有机会和克谢尼娅在这间调教室里尽情释放性欲,房间里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应有尽有,干净整洁,空气清香,一看就知道经常有人过来打扫。

“身份转变太大所产生的倒错感会让人有所犹豫,我可以理解。但看来我需要帮申鹤重新认清自己的身份呢……”

克谢尼娅微笑着喝下提前准备好的扶她药,从容脱下衣物散开和申鹤几乎同色的长发,黑色眼罩在这浑身赤裸的情况下为克谢尼娅增添了几分魅惑,深蓝色的唇妆点缀着自信玩味的微笑,那种特殊的蓝紫色颜料在侧肋和肩膀上画了不少类似于“花枝”一样的线条作为身体装饰,而且愚人众的徽记还画到了小腹的位置上。

不过最令申鹤震惊的当属克谢尼娅的那根扶她肉棒了,怪不得之前为她测量各种身体数据的时候克谢尼娅说了一句她的扶她肉棒是第二大的,原来第一大就是克谢尼娅本人……

克谢尼娅的扶她肉棒都不能单纯用“粗大”一词概括了,从观感上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小臂一样粗,而且胀红的龟头远远看过去都像是在慢慢蒸出淫糜的水汽,晶莹的先走汁还没等开始刺激就已经从尿道口缓缓流出……

“如果申鹤能向我证明自己,我就允许你成为像妮娜一样的普通侍者,如何?”

“证明自己?证明什么?”

“证明……你不是一只会被贞操锁打开‘恶堕开关’的淫乱母狗。”

听到克谢尼娅的话语申鹤当场便觉得浑身一冷,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被人无情戳中的感觉总会如此紧张、倒错,却又伴随着难以言说的快感。

面无表情的申鹤瞬间羞红了脸颊,原本冷静从容的眼神变得躲闪畏惧,要证明自己不是母狗的话,只需要像之前打工时那张展现自己身为S的性能力和技巧就行了对吧?

但对象如果是克谢尼娅的话,申鹤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让她满意就是了。

思来想去申鹤还是接下了克谢尼娅的“挑衅”,不过好像也不是申鹤急于证明自己不是母狗,而且出于某种被胁迫,被戏弄的屈从,最后用一次自由性爱来让自己输的不那么难看一点。

克谢尼娅甚至主动躺倒在调教椅上分开双腿将白皙性感的玉足伸到束带中去,这般从容不破的样子也是让申鹤倍感压力。

“我不会反抗的,申鹤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调教我,蹂躏我,甚至想把我肏晕过去都没关系。”

克谢尼娅这么一说还倒是提醒申鹤了,就算她的扶她肉棒大到夸张,申鹤当S主导节奏蹂躏克谢尼娅小穴的话好像也和她的扶她肉棒大小没有什么关系,肉棒再强也代表不了小穴的耐受能力。

申鹤打算先用龟头责让克谢尼娅兴奋起来,然后在她的身体完全进入做爱状态,小穴毫无防备的时候直接用自己同样粗大的扶她肉棒好好教训一下克谢尼娅。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调教M客人的经验,申鹤也掌握到一个能让扶她化女性爽到失去意识的技巧,她打算待会儿就用在克谢尼娅身上。

其实这段时间也有客人在开始性爱调教之前像克谢尼娅这样信心满满,以为自己可以在申鹤的“蹂躏”下全身而退,不被申鹤肏到两眼翻白失去意识好像在某个时候都成为了酒吧里面的“挑战项目”了。

但也是无一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申鹤的扶她肉棒下保持理智坚持到最后不求饶哭喊,所以在申鹤看来,克谢尼娅为了“示威”而让出主动权着实是有些盲目自信了。

“不错,润滑液的量刚刚好,不多不少。”

双手一上一下握在克谢尼娅勃起的扶她肉棒上,一边缓慢地转动手腕一边上下撸动,这样能保证刺激到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然后再通过这样的“全方位手淫”一点点试探出克谢尼娅肉棒上敏感点,着重刺激让她临近射精之后再开始龟头责会更刺激更难熬一些。

“我的龟头背面很敏感,这里~”

突然被克谢尼娅捏着手腕调整位置,申鹤也被她的主动吓了一跳,要知道整个酒吧里面所有侍者的性爱调教技巧基本上都是跟克谢尼娅学的,所以申鹤此时此刻想要做什么克谢尼娅都一清二楚。

“主动交代弱点可是会落入下风的,克谢尼娅大人。”

“没关系,随申鹤喜欢蹂躏我就……啊嗯~”

还以为克谢尼娅无论如何都不会发出这般娇软的淫叫声的,被申鹤整个握住龟头开始责罚的一瞬间克谢尼娅就绷紧了双腿和腰腹上的肌肉粗喘着向申鹤表现着自己的舒爽。

龟头责一开始的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会让绝大多数M先有一个肉棒慢慢软下去的过程,完全适应之后才会进入“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状态。

像克谢尼娅这种龟头一上来就越责越硬的扶她非常少见,既然她的性调教耐受度这么高,申鹤也是打算现在就用上她试探出来的小技巧让克谢尼娅也失去“御姐魅魔”的从容。

“啊~申鹤!申鹤~嗯唔~很不错,很不错的想法。”

一边龟头责一边用手指探入女孩子的小穴,找到“G点”之后同时刺激两性性器最为敏感的部位,截止到目前申鹤还从来都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扶她能承受住这种调教的。

克谢尼娅的龟头果然在申鹤的掌心里越胀越大,无论是身体反应还是唇中泄出的娇声都代表着她现在很舒服,但不知为什么……申鹤一直感觉她好像有一半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所以我现在算是证明自己了吗?”

“还差的远哦,母狗~把衣服脱了吧,碍事。”

申鹤很喜欢先用龟头责把M玩弄到临近射精再用肉棒插入小穴,让她的肉棒和小穴一起高潮,不过克谢尼娅明明是在“下面”却一口一个“母狗”地羞辱着申鹤,这就是当S时被M忤逆的感觉吗?

申鹤现在好像稍微能理解妮娜当初的心情了。

虽然表情非常平静但申鹤的心里却有些不甘心,克谢尼娅虽然还是面带微笑没有丝毫失神求饶的迹象,但她的小穴已经流了不少爱液出来。

为了迎合她小穴的渴望,申鹤也是急不可耐地脱光衣服,挺起腰身将自己滚烫殷红的龟头挤入克谢尼娅紧致非常的穴口,还没等肉棒插入到一半申鹤就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妙……

“怎么了申鹤,你不是每次都能把M肏到晕倒吗?不用对我手下留情的,还是说你终于想承认自己是一只会被贞操锁控制一切的母狗了?”

“克谢尼娅……”

“生气了?很不甘心?那就用力一点,让我知道你的厉害……啊嗯嗯嗯!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越是粗暴的顶腰抽插就越是无法同时顾及到扶她的肉棒,几乎是用尽全力撞击着子宫口,用粗大肉棒蹂躏着水嫩的穴肉,申鹤双手扶着克谢尼娅匀称嫩白的侧肋,轻抚着那些性感的“花枝”图案,一点点把顶腰抽动的速度加到了最快。

原本躺在调教椅上只有最低限度娇喘淫叫的克谢尼娅总算是有了真正兴奋起来的表现,而且虽然没有直说出来,克谢尼娅也是打心底觉得申鹤的性能力是她所有遇到过的扶她女人里面最强的。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克谢尼娅就越好奇云先生喝下扶她药之后会长出什么样的肉棒来,云先生可是唯一一个能单单用“手上功夫”让她求饶着高潮的女人,虽然最后云先生也被她口交到差点失神就是了。

克谢尼娅脚踝上的束带申鹤在开始之前并没有牢牢绑住,而现在却成了自己败下这场“性斗”直接诱因。

克谢尼娅抬腿盘上申鹤的腰腹,方才还面色潮红,张着嘴巴淫叫的她突然从嘴角浮起一抹坏笑,缩紧穴肉束住腰身的瞬间,她们两个之间的“攻受”关系也正式发生了彻底的逆转。

“啊~”

明明应该是自己主导性爱的节奏才对,但克谢尼娅的温润水嫩的穴肉紧紧缠住肉棒“舔舐”着,“吮吸”着,就算是在性爱时异常强势的申鹤也几乎是在一瞬间败下阵来。

原本应该为她提供快感的小穴变成了榨精的“刑具”,申鹤想要缩回腰身逃走却又被克谢尼娅的双腿紧紧缠住,没有一丁点缓和的余地。

“身为S被M榨到淫叫,可是完全不合格哦。”

在性爱半路重新占据了主动权的克谢尼娅推着申鹤燥热颤抖的身子,保持着小穴“吮吸”肉棒的状态反过来把申鹤推倒在床上,这种事估计也就只有克谢尼娅和云堇能做到了。

“克谢尼娅……嗯唔~”

克谢尼娅的穴肉和一般女性的完全不一样,她好像可以非常自如地控制自己穴肉收缩的力度、速度甚至是幅度,仅仅只是简单来回扭腰就能让申鹤体会到成倍于普通性爱的剧烈快感。

“怎么了?要射了?S比M先高潮也是非常丢人的事情啊,‘申鹤女王’。”

申鹤粗大的肉棒已经算是在克谢尼娅的小穴里彻底投降了,不住地跳动,完全放弃了主动抽插的动作,本能地委身于快乐瘫软在克谢尼娅的身下被她一步步推向高潮,榨出精液。

“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那就射出来,没有贞操锁就完全控制不住性欲的骚母狗。”

“嗯唔唔唔!”

最后想要挣扎着从克谢尼娅的“魔爪”中挣脱的申鹤又一次被她看穿,尽管申鹤天生怪力,但在这种临近高潮全身酥软的状态下她也没办法反抗克谢尼娅双手压住肩膀的力度,只能眼睁睁看着克谢尼娅跨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晃动着腰肢榨出精液……

不出所料,在申鹤即将射出精液的一瞬间,克谢尼娅突然挺起腰身将申鹤跳动不停的肉棒“吐”出穴口,任凭粘满了爱液和先走汁的扶她肉棒甩到她自己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不住跳动却又没办法高潮。

原本紧抓着床单的素手伸向肉棒打算自己解决的时候被克谢尼娅压在身下,两根同样滚烫的扶她肉棒紧紧贴在一起,申鹤在这一刻才切身地感受到她们两人之间的尺寸差距……

“像你这样摆不明白自己地位的母狗,知道应该怎样让你认清现实吗?”

克谢尼娅挑着申鹤的下巴,尽管没有摘下眼罩,但那种玩味强势的眼神申鹤也完全想象得到。

性欲与没有释放出来的快感全都冲上申鹤的大脑,让她完全抵抗不了克谢尼娅的调教。

申鹤很清楚之后都会发生什么,但想要体验一整个过程的欲望……却怎么也消解不下去。

“方法很简单,在你所有引以为傲的领域,一个接一个,慢慢地,彻底击碎你的自信和自尊……”

低沉性感的嗓音听得申鹤大脑一阵酥麻,克谢尼娅缓缓直起腰身,用自己极为粗壮的扶她肉棒压在申鹤的“小肉茎”上:“母狗申鹤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肉棒是最大的吗?看到我的肉棒之后有什么要说的吗?”

“呃……”

虽然很不甘心,但克谢尼娅的肉棒的确要比自己的大出整整一圈,而且她的龟头……一只手都没法很完美地握住。

“母狗申鹤这段时间一直在用龟头责和粗暴性爱征服其他M对吧,夜还很长,我们一个个来。”

一个个来吗……一想到自己即将被克谢尼娅在有关性的所有方面上一一否定,不甘、羞耻、兴奋充斥着申鹤混乱不堪的大脑,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被这样对待,到底能不能接受被彻底调教成无可救药的母狗,但是她反抗不了,完全反抗不了克谢尼娅的羞辱与控制……

这就是绝对的S,女同酒吧里真正的主人,申鹤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只是克谢尼娅允许她用无力的挣扎取悦自己罢了。

“嗯~龟头……啊~”

“放松,把你的身体交给我,让腰腹和双腿上的力气都一点点流走,放松,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极致的龟头责。”

一会儿严厉果决一会儿温柔体贴,“糖和鞭子”交替落到申鹤的身子上,她敢说没有任何一个女生能顶着住克谢尼娅这样老练的调教。

上次被像这样玩弄在S股掌之间,还是和云堇一起过来的时候。

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压在申鹤的包皮系带上,食指摸上敏感龟头背,稍稍捏紧开始了极为缓慢的上下撸动。

这样的刺激不会让申鹤一上来就受不了,而且那种酥酥麻麻的电流一直从龟头麻到脚趾尖,就像是每条大腿各有一根神经被克谢尼娅牵动着刺激玩弄一般。

等到申鹤差不多适应了这个感觉之后克谢尼娅便会继续加大刺激龟头的面积,拇指与食指指尖相碰圈成环状,用另一只手固定住申鹤的肉棒根部和包皮之后便开始了从冠状沟到尿道口的往返小幅度撸动。

“嗯~好舒服……啊~”

“我会让你渐渐爱上这个快感的,到最后普通的手淫根本满足不了你的变态母狗肉棒,或者说身为下流淫乱的母狗就是应该从这种痛苦与快感并存的刺激中寻求享受不是吗?”

申鹤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双手死死抓着床单不再反抗,剧烈的刺激甚至都在驱使着申鹤缩紧屁穴,不过每次注意到申鹤肌肉紧绷克谢尼娅都会嗓音低沉地命令她放松下半身的肌肉,被克谢尼娅完全掌控着身体……正式的龟头责还没有开始申鹤就已经认识到自己刚才在她面前“卖弄”的技巧有多么拙劣,身为S的自信与自尊就这样被克谢尼娅一点点毁掉,挫败感和倒错感最终却都变成了一种异样的屈服,在性欲的刺激下被慢慢放大……

已经一只脚迈入“深渊”的申鹤虽然还在尝试着反抗,但她心里也非常清楚,只要克谢尼娅命令她,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地签下那份契约,成为酒吧里“饲养”的母狗肉便器,一次又一次地被客人和在此工作的少女们玩弄到失神晕倒。

但转念一想好像这种感觉也不坏?

不过克谢尼娅本人倒是不喜欢威胁与强迫,她更喜欢征服与占有,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把她喜欢的女孩子调教成母狗的感觉总是能让人欲罢不能。

克谢尼娅自从正式开始经营这家酒吧之后,为了工作和事业便在很大程度上牺牲了自己的个人爱好,工作重心一直都是在管理和接待上,还要时不时向至冬那边报告自己的情报收集情况,就算是有时间也没什么心情了。

也就只有和云先生待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畅谈这些爱好,交流经验想法。

虽说也会和一些常客还有自家酒吧里的孩子玩些性爱调教,那也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放松娱乐,这么久以来克谢尼娅还是第一次在申鹤身上找回了那种想要把一个人彻底调教成性奴的感觉……毕竟申鹤实在是太完美了,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接受程度,甚至那种清冷反差的美感都让人欲罢不能。

想到这里克谢尼娅也是用手掌整个包裹住申鹤的龟头,通过方才的小幅度撸动她已经差不多掌握了申鹤的龟头哪里比较敏感,接下来的龟头责就可以着重用手掌刺激申鹤尿道口附近的区域,让她好好体验一下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像是被人逼着高潮喷精的感觉。

先增加龟头的敏感度,而后确定敏感点,最后用能让扶她爽到极致的龟头责让她彻底沉沦在这种几乎会让人成为奴隶的快感中。

“克谢尼娅,克……啊啊啊!好舒服,要不行了,我要唔~唔哦哦哦!”

现在的申鹤双眼都已经失焦,乱动的双腿看不出是在挣扎还是在享受,淫叫着抓住克谢尼娅的手腕但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越是临近喷精申鹤就越是会高高挺起腰身主动把自己的龟头送入克谢尼娅的掌心中享受。

“怎么样母狗,也就只有你这种变态M才会用龟头这么敏感的地方舒服起来了吧,你不是很喜欢高潮射精吗,喷出来啊母狗,就算是你把所有精液喷干净我也不会把手停下来的。”

说自己好像全身上下都变成了龟头被克谢尼娅握在掌中蹂躏都不为过,在临近喷精的瞬间申鹤甚至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责难到断片儿,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皮肉,每一根神经都能感受到和龟头同等的快感。

“唔!射了,龟头!唔哦哦哦!好爽,好爽……”

被龟头责刺激到高潮而喷出的精液不会像正常射精那样浓稠,但从尿道口喷射而出的气势却要比普通射精激烈一倍。

清白的精液从克谢尼娅的指缝间溅射而出,随后便有许多浓白的稠精从肉棒中涌出,被依旧包裹在龟头上快速摩擦的手掌均匀涂抹到殷红滚烫的龟头上,多余的部分全都顺着喷精后依旧坚挺的棒身缓缓流下……

“不行!不要……啊啊啊!不要这样!不要……”

“我说过就算你把所有精液都射光我也不会停的,给我坚持住,母狗。”

射精之后一刻不停继续龟头责的痛苦如果不是全身束缚,基本上没有任何一个扶她能坚持下来。

如果说享受快感的时候全身都被龟头牵动着颤抖酥麻,那射精之后继续蹂躏就完全是通过龟头上的刺激把申鹤整个人都推向“痛苦”的深渊。

正当申鹤实在坚持不住想要伸手反抗的时候,克谢尼娅突然又把她那根整整比申鹤大了一整圈的肉棒强行塞入了申鹤的穴口。

虽说在这之前申鹤就因为龟头责的快感流了许多爱液出来,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顶入小穴还是让申鹤浑身一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粗暴性爱应该是你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吧,母狗……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粗暴……”

“不行!我不行了!求你……求啊啊啊!”

在完全没有停下射精后龟头责的情况下开始了气势十足的顶腰,从龟头挤入穴口到整根没入撞击子宫口,整个过程没有一丁点缓冲,意识模糊大脑酥麻的申鹤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克谢尼娅是什么时候把肉棒整个插进来的。

要死了,再这样下去会被克谢尼娅肏死的,这是申鹤此时此刻的唯一想法,身为S的尊严,恶堕为母狗的未来……对于申鹤来说好像都已经不重要了。

“还没到求饶的时候,母狗。我会让你继续堕落下去的,一直坠落到快感深渊的最深处,从此之后……再也爬不出来。”

“不要……不唔——坏掉了!身体要……唔~”

龟头针刺一般的剧烈刺激让申鹤不由自主地想要绷紧腰身反抗克谢尼娅的折磨,但小穴被如此粗大的肉棒肆意蹂躏,每次被龟头撞到子宫口的一瞬间申鹤都会感觉到双腿一阵酥软,两种相反的快感在申鹤滚烫的身体中碰撞,已经快要把申鹤蹂躏成快感的奴隶……

“喜欢粗暴性爱肉棒的持久力却不太行,呵呵,要不怎么说你是一条无可救药的母狗呢?都坚持不到我高潮就被榨出来,现在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吗?”

“认清了!认清了……唔~”

克谢尼娅的粗暴性爱像是汹涌的海浪,裹挟着连续不断的快感冲洗着申鹤的尊严与理智,将屈辱与纵欲狠狠撞入到她白里透红的娇躯之中。

为了能让自己顶腰的时候更具力量感,克谢尼娅松开了捏在肉棒根部手指,转而扶住申鹤的侧腹加大了前后顶腰的幅度。

克谢尼娅撞击穴口的力度已经大到了手掌轻抚着申鹤侧腹上的雪肌都能感受到来自于皮肉深处的律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在克谢尼娅的蹂躏下被撞出层层肉浪,申鹤的阴唇甚至都被这气势十足的顶腰抽插给装到通红……

另一只手握在已经完全“投降”的龟头上,手心紧紧抵住申鹤的尿道口画圈,折磨人的节奏都和她顶腰的速度差不多。

两种过激的刺激融合到一起就成为能直击灵魂的“性拷问”,瘫软在床上淫叫着求饶的申鹤甚至都分辨不出来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哪里舒服,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克谢尼娅的身下,琉璃色的双眼透着屈服与迷情,原来被人用性爱征服是这种感觉吗?

“高潮了!高潮了——”

粗大的扶她肉棒撑开穴道,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穴肉,被撞到颤抖的子宫让申鹤的整个腰腹都完全使不上力气,被玩弄到酸痛的肉棒也彻底屈服在克谢尼娅的手中,用临近射精的跳动诉说着快感与享受。

临近高潮的时候申鹤感觉时间都开始变慢了,身体酥麻瘫软几乎失去五感,但申鹤却能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

迷迷糊糊地注视着骑在她身上的克谢尼娅,她之前说过的一声声“母狗”好像在高潮前的这一瞬间刻入了申鹤的潜意识之中。

“高潮吧母狗,这是你彻底恶堕之后应得的。”

“唔咿——!!!”

小穴和肉棒几乎是在克谢尼娅发出命令之后同时爆发的,晶莹的爱液在肉棒与穴口交合的肉缝间炸出淫亵的水花,清白如同尿液一般的淫液从龟头喷射而出,液滴溅落在申鹤早已经翻起白眼吐出舌头的脸庞上,给认清自己身份的母狗填上最后一点符合身份的装饰。

申鹤具体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失去意识了多长时间,不过等到她再一次张开双眼的时候,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克谢尼娅带着坏笑的脸庞。

往常和人性爱的时候不射个四五次申鹤都感觉不到那种彻底被掏空,浑身瘫软无力的感觉,但在克谢尼娅这里两次就被彻底榨干了。

已经完全疲软下来的扶她肉棒无力地瘫在自己的小腹上,申鹤迷迷糊糊地动了动香汗淋漓的身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小穴里还是被克谢尼娅塞的满满当当的……

“现在可以心甘情愿地把契约签掉了吧,母狗?”

“是……”

申鹤伸向契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很清楚契约里的内容都是什么,但被克谢尼娅“教育”成这个样子,申鹤也意识到自己想要在酒吧工作下去,被调教成母狗才是自己该有的归宿。

“母狗申鹤好像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嗯?没有……没有!”

明明都已经签好契约了!

可克谢尼娅却还是坏笑着趴到了申鹤已经完全瘫软无力的身子上,依旧插在小穴里没有拔出来的肉棒到现在还是异常坚挺,难不成克谢尼娅还是没有满足吗?

“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

又一次开始了粗暴至极的顶腰抽插,已经疲软的扶她肉棒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中间随着顶腰的动作被嫩滑的肌肤夹在中间来回磨蹭,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之前还要敏感的多,所以再经历一次刚才那种程度的性爱……申鹤真的感觉自己会彻底坏掉的。

“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母狗的感受?我还没有满足,所以要继续蹂躏你的小穴,很难理解吗?”

克谢尼娅强势的话语彻底征服了脑袋本来就有点不清醒的申鹤,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彻底败给性欲和性技的申鹤娇喘着抬腿勾上了克谢尼娅的腰腹,面色潮红地叫出了她刚才一直不愿意叫出来的称呼:“主人……”

“这样才对嘛,从现在开始重复说自己是一条会被贞操锁控制一切的淫乱母狗,一直说到主人射精为止。”

“我是一条会被贞操锁控制一切的淫乱母狗,我是一条会被贞操锁……唔哦~”

“主人会慢慢把你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淫乱母狗的,好好期待吧~”

再之后的事情申鹤都有点记不太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敏感到极限的小穴在克谢尼娅的蹂躏下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只知道自己很舒服,但又感觉不到具体快感的感觉,非常奇妙……

最后把申鹤肏到完全失去意识之后克谢尼娅还不忘了抽出裹满了浓稠精液的肉棒,靠到申鹤的脑袋旁边,用即便是略有疲软也依旧粗大的“浓白”肉棒横挡在申鹤的双眼前,留下了这样一张羞辱性极强的照片当做申鹤以后的工作照之后,克谢尼娅便吩咐着妮娜帮她更新一下申鹤的登记信息,自己则是和她一起去洗澡了。

“缓过来了吗,母狗?”

“嗯……”

浑身赤裸被克谢尼娅擦洗身体的申鹤多少有些拘谨,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酒吧里的公用肉便器,将作为母狗被随意玩弄之类的,所以申鹤也是多少有点不清楚自己该如何跟克谢尼娅相处。

“别太紧张,申鹤。你是云先生带过来的贵客,就算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你做出什么超出性调教范畴的事情。母狗也好,肉便器也罢,都是你在酒吧里面的身份,申鹤的日常生活……如果没有性调教计划的话白天还是你的休息时间就是了。”

其实是因为愚人众从申鹤身上完全拿不到一丁点有用的情报,不敢说“天权”凝光,如果换作是夜兰或者北斗这种也能接触到璃月高层情报的人,克谢尼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把她们变成奴隶的机会的。

不过夜兰那边也早就成功了……

“嗯……所以我之后要一直在酒吧里工作生活吗?”

“‘我’这个称呼在酒吧里不可以再说出来了哦,母狗~”

“是……母狗明白了。”

克谢尼娅就算是在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摘掉眼罩,不过在申鹤的潜意识里克谢尼娅应该是那种很标准的至冬美女。

她细心地帮申鹤洗净了满是淫液的身体,拉着她的手腕一同步入了温暖舒服的浴缸之中。

“我之后会在酒吧给你安排房间的,休息时间想在酒吧生活或者去你在璃月港的住处都可以。不过刚开始的调教训练会很严格,既然以后要成为我们的肉便器了,肯定要把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完全开发才行,比如屁穴,甚至是尿道……”

听克谢尼娅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申鹤也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才刚刚被克谢尼娅教训成那个样子,自己在酒吧就是条母狗这件事已经差不多完全刻在申鹤的脑海中了。

“母狗申鹤,其实用贞操锁控制你的欲望,让你一步步堕落到现在这个样子是妮娜的主意,而且你这骚母狗也有点过于好懂了。”

对此申鹤也没有任何怨言,尽管之前身为S在客人面前表现得非常强势,但归根结底手里拿着钥匙的妮娜才是她真正的主人,她会堕落到今天这一步,搞不好云堇最开始带她过来享受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最开始这一周的时间不需要你去接待客人,酒吧这边会系统地调教你的身体,让你慢慢适应母狗的身份,最后把你调教成一只合格的母狗,被客人们观赏,玩弄……”

到了该给申鹤重新戴上贞操锁的时候克谢尼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既然在床上把她肏服和签契约是名义上的征服,那形式上的征服是不是也得来一次。

正好成为正式员工总要有点正式员工该有待遇,比如给申鹤定制一款专属的贞操锁之类的。

把妮娜也一并叫进来之后克谢尼娅甚至还吩咐她摆好了留影机,毕竟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刻需要着实需要好好留存下来,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制作成酒吧的标志性照片挂在大厅里让客人们看看这下流的“小仙鹤”甘心堕落为母狗的瞬间。

浑身赤裸的申鹤后颈上还画着愚人众的徽记,她毕恭毕敬地跪在克谢尼娅身前,微微低下头看着克谢尼娅双脚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趴过去用舌头帮主人清理皮肤一般。

克谢尼娅又在申鹤左脚的脚踝后侧画了一个小小的愚人众徽记,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一方面是克谢尼娅想在自己喜欢的性奴身上留下一点记号以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是在这种若隐若现细看会被发现的地方留下一点值得别人在意的图案,能让申鹤的日常生活更加刺激。

“现在该把你的神之眼献给主人,宣誓做一条乖巧听话的母狗了,申鹤。”

尽管申鹤已经从高潮射精时那种理智全无的状态恢复过来,但她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从被克谢尼娅征服的“阴影”中走出来,或者说在她的潜意识里,无论是小穴还是肉棒亦或是她的心灵,都已经默认了自己完全败给更为强大的扶她,成为她性奴的事实了。

“我甘愿将我的一切献给主人,请您将我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性奴母狗吧……”

双手捧着冰属性神之眼低头献在克谢尼娅身前,被她轻轻拿走神之眼的瞬间申鹤竟然又感受到了一种非常奇怪而且没有来由的快感……

“不错,主人会用愚人众掌握的技术为你打造一个专属的贞操锁,在完成之前你就先戴着之前那个吧。”

克谢尼娅拿过贞操锁为申鹤戴在肉棒上,锁体刚刚碰到龟头的时候申鹤还莫名兴奋地开始勃起,最后还是妮娜用冰元素力帮她压制性冲动才勉强戴好的。

“知道自己要彻底堕落成母狗很兴奋?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签了契约,戴上了贞操锁,宣誓过后你就只有成为母狗这一条路了,申鹤……”

“是,主人……”

在这之后克谢尼娅又带申鹤去看了一下她在酒吧的房间,除了女同酒吧必备的一些情趣玩具之外,各类家具应有尽有,松软的大床足够并排躺下三个人,论豪华程度肯定是要比香菱家高出很多的。

但申鹤总是感觉如果一直在酒吧里面住下会缺乏些许安全感就是了……

克谢尼娅给了申鹤一天的自由时间去处理一下“万民堂”的工作还有住处的问题,穿着那一身很是淫亵的“常服”,躁动的扶她肉棒一直在似有似无地顶撞着牢固的贞操锁,画在脚踝上的愚人众徽记不管怎么挡都挡不住……

突然感到有些迷茫的申鹤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去“云翰社”找唯一知道她小秘密的云堇,“云翰社”的接待人员像上次一样很是热情地接待了“神女”的原型,云先生的好朋友,只不过她坐在大厅等云堇过来的时候,却听到了一点不太和谐的窃窃私语。

“申鹤小姐的衣服……怎么这么下流啊?”

“呃……可能是她这种‘仙人’都是这么穿的?我记得甘雨大人的衣服好像也有点大胆来着。”

“你看申鹤的脚踝上是不是有一个……紫色的图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申鹤有些浑身不自在地用右脚挡在左脚的脚踝后面,旁人的议论又一次让申鹤回想起在酒吧里发生的种种,看来成为母狗之后,就算是出了酒吧回归正常生活也难免会受到影响,这就是……因为欲望与快感而堕落的代价吗?

正当申鹤尴尬到脸颊发烫坐立不安的时候,没戴着花帽和披肩的云堇终于从内堂急匆匆地跑了出来,牵着申鹤温润如玉的素手将她拉到自己专用的换衣间里,抱怨着她明明叮嘱过伙计们如果是申鹤过来找她就直接带到她身边就好的。

“你要成为正式员工了?”

“嗯……其实已经签好契约了,作为酒吧的公用母狗……什么的。”

正在眼角描上红妆的云堇用一种很是惊讶的眼神看向满脸羞红的申鹤,之前不是还作为兼职员工出台S调教别人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变成母狗了?

其实像申鹤这样可以随便玩的母狗酒吧之前也有过几个,只不过都是因为欠债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被愚人众带回来调教抵债的,夜兰也算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当初被云堇包养成她的专属泄欲工具了。

申鹤这样几乎和愚人众产生不了任何交集的人竟然也会接下这种酒吧侍者都不太愿意扮演的职位,毕竟被完全调教成母狗的话,无论是调教的过程还是合格之后的玩法……说实话都挺折磨人的。

但能习惯那种感觉之后也能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就是了,申鹤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呢?云堇着实有点好奇。

“申鹤为什么要接下这种工作,扮演这种角色呢?你之前兼职赚的钱……都相当于我演出两场的演出费了。”

其实云堇也能隐约感觉到申鹤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没听到她亲口讲出来云堇也不敢妄下定论。

申鹤将自己之前在酒吧的遭遇都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云堇,只能说这确实是克谢尼娅会干出来的事情,也是她喜欢上某个女孩子之后最直观的情感表达。

“我都清楚了,既然是申鹤自愿的我也没什么好阻拦的,接下来的调教应该会非常严格,可能会让你身心崩溃或者爽到晕过去之类的,不过母狗申鹤这种无可救药的抖M,应该会很喜欢这种感觉对吧?”

“唔……”

突然在日常状态下被云堇这样说,申鹤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紧双腿压制着想要勃起的扶她肉棒,如果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勃起,肉棒根部还有“蛋蛋”会被卡环勒的很不舒服。

“好了不开玩笑了,香菱那边一会儿我陪你过去说明就好,如果没时间出来休息放松的话,我有时间就会去酒吧看你的,有我在也不用担心克谢尼娅会做的太过。”

“嗯,谢谢云堇,好多事都麻烦你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云堇突然眯起眼睛坏笑着伸手揽上申鹤的腰肢,左手抚摸着她完全裸露的腰背,右手隔着性感淫糜的黑纱触上贞操锁缓缓撩拨,感受着申鹤娇躯的微微颤抖,云堇也是忍不住想要多捉弄她一下。

“等到我去酒吧放松的时候别忘了好好侍奉我就好,乖狗狗~”

“云堇……嗯~”

“呵呵,申鹤的身体真是敏感啊,确实是个成为母狗的好苗子。不过也真亏妮娜能想出用贞操锁引诱你堕落的法子,看来我下次过去得好好教训一下妮娜,这么哄骗纯真懵懂的申鹤……”

在这之后云堇也是半开玩笑地向香菱“道歉”,说什么把申鹤挖走实在不好意思,休息日会带她回来帮忙或者一起玩儿的,香菱对此倒是毫不在意,选择做什么工作,在哪里工作都是申鹤的自由。

只要不是因为自己哪里亏待了申鹤导致她不开心,香菱完全不会多想。

“哎呀~虽然我之前也想过总有一天申鹤会换一份工作,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还真有点舍不得。”

“原来香菱也会说这么感伤的话呀,好意外。”

“云堇!”

不得不说愚人众的办事效率永远都是那么“恐怖”,昨天晚上收上去的神之眼等到申鹤跟云堇一起回到酒吧准备接受调教的时候,就已经被镶嵌在新做好的专属贞操锁上了。

依据申鹤详细的身体数据制作而成的贞操锁能完美地贴合在申鹤的肉棒上,为了防止长期佩戴磨伤皮肉克谢尼娅还细心地帮申鹤戴上了“肉棒套”。

这款定制贞操锁比申鹤之前戴着那个更加“严苛”了几分,之前的贞操锁最起码还是跟着申鹤疲软肉棒的形状走的,只约束着她勃起的自由,但现在这个……神之眼被改造成半球体扣在申鹤的龟头上,整个疲软的肉棒都被锁体压着往身体的方向推了一大截,现在就算是没有勃起的意愿也会被贞操锁勒得很不舒服……

“现在这个贞操锁比你之前那个小好多,可能要适应一段时间。从今天开始没有我或者妮娜的允许你必须全天候佩戴贞操锁,我和妮娜会把你一直锁到哭出来的……骚母狗~”

看着克谢尼娅勾着申鹤的下巴“吓唬”她的样子云堇也是站在一旁捂着嘴巴偷笑,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实属是出乎了云堇的意料,不过既然申鹤本人也乐在其中,那云堇也就只能跟着享受咯。

“哦对了,你的神之眼我们并没有毁坏,之后如果你不想当母狗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不在酒吧工作了,愚人众方面有办法帮你取下来恢复原样,而且就算是镶嵌在贞操锁上,你也可以照常使用元素力就是了,代价就是……可能肉棒有点冰。好了,现在马上恢复到母狗该有的样子,别让我说第二次。”

“是,主人。”

申鹤急忙在吧台前面脱光了所有衣物,跪在克谢尼娅身前双手举到胸前,吐着舌头乞求着克谢尼娅的垂爱,不过身为酒吧管理者的克谢尼娅也只是在她的脖子上系上一个很是性感可爱的紫色项圈,随后便把她随手丢到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坐在吧台旁边的云堇一边欣赏着申鹤堕落之后的模样,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酒吧更新之后的“酒水单”。

新版“酒水单”上更新了许多之前没见过的照片,风格各异非常有趣。

只作为S出台的少女们都新换了一套穿着“女王制服”的写真,而只作为M的少女……泡在精液里面翻白眼,满身鞭痕高潮喷精,被绑在调教椅上失去意识之类的,还真是有意思。

找了一圈终于在“公用母狗”这一栏里见到了举着牌子浑身赤裸的申鹤,她的照片竟然意外的正常,不过云堇也是发现她的照片好像单独做了一个“小机关”,可翻转的活页照片裸体举牌的版本向外就是“接受调教中”,被满是精液和爱液的粗大肉棒挡着眼睛向外就是“作为母狗出台”。

申鹤的周围虽然有不少客人过来围观,但却没有任何人敢过来上手玩弄的。

毕竟酒吧里的规矩熟客们都清楚,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申鹤已经成为母狗,以为她这是正在和谁玩“调教游戏”所以没有贸然上前。

这也是云堇非常喜欢这里的原因之一,大家都能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但又对客人和工作人员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克谢尼娅能把一个“色情产业”打理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给了她们一个尽情释放自己的天地了。

云堇从吧台要了一对儿坠着金色小铃铛的乳夹,调节到最紧之后便微笑着来到申鹤面前。

身为母狗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服从,克谢尼娅之前告诉过她成为“公用母狗”之后所有客人和酒吧的工作人员都是她的主人,主人们的命令对于她来说就是绝对的,所以没有命令申鹤也就只能一直跪在吧台前面像是在向酒吧里的各位展示着性感白嫩的身体一般,尽管已经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羞到脸颊通红也还是不敢挪动半分。

申鹤微微抬头看到云堇手中拿着的乳夹之后也是浑身一抖,知道自己将要被做什么之后都不需要云堇伸手刺激,申鹤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就自己勃起到最硬,静静地等待着云堇为她戴上这撩动性欲的小装饰。

“刚见到乳夹乳头就完全勃起了,贪求快感的母狗可是很容易受到惩罚的。”

“唔……”

“挺胸,把乳头献给主人,母狗的身体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明白吗?”

“明白,云先生……”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云堇很擅长在调教M的时候营造一种好像M犯了错误马上就要被严格惩罚的气氛,在这种精神紧张的状态下小M很容易就会对S产生依赖的情绪,进而快速进入状态,双方配合的更好,更享受。

但其实云堇也会非常温柔地哄着M双向满足,只不过这种情况非常非常少就是了,毕竟来酒吧最重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被云堇绑起来刁难责罚的少女也没有什么怨言,一方面是这份工作如此都可以理解,另一方面是云先生的手法实在是太完美了,就算是被打都能获得很大的精神满足……

“不乖呢~小母狗……”

“对不起主人……”

云堇没有回应申鹤的道歉,她只是捏着手中的乳夹弯腰凑到申鹤身前,捏开旋到最紧的乳夹看准了申鹤完全勃起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夹了上去。

“嗯~”

一声吃痛的呻吟刚刚从唇缝间挤出就被申鹤强行咽了回去,敏感的皮肉被乳夹完全夹扁的钝痛多少让申鹤有点难以承受,但自己身为母狗还是需要有一定自觉,特别是在克谢尼娅和云堇面前的时候……

“疼吗?”

“不疼……”

听到申鹤的回答云堇低垂着眸子蹲到申鹤身前,手指捏着申鹤骨感的下巴将眼神略带委屈的小母狗缓缓撩了起来:“主人不喜欢撒谎的小母狗,疼吗?”

申鹤迷迷糊糊地思考了一下云堇的意思,不过自己在酒吧里的身份是母狗,所以顺着主人的意思走就好吧……

“疼……主人。”

“这才对嘛,坚持一下,表现好有奖励。”

云堇轻笑着在弹了弹乳夹上的小铃铛,清脆悦耳的声响伴随着申鹤的轻喘,听得云堇也有些意乱情迷了,看着申鹤粉嫩弹软的嘴唇突然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不过考虑到她们两个的关系……为了之后的相处云堇最终也只是在申鹤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云堇原本想直接用长靴的漆皮鞋面玩弄申鹤的小穴来着,但想了想还是脱掉了脚上的鞋子用包覆在紫色丝袜中的玉足抵住申鹤早就已经开始流出爱液的穴口上来回摩擦。

“嗯~主人……”

“舒服吗母狗?”

“舒服……嗯唔~”

丝袜略有粗糙的摩擦感刺激着少女敏感的嫩肉,酥酥麻麻的快感瞬时便让申鹤的扶她肉棒有了感觉,能感受到它正在拼尽全力想从贞操锁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这徒劳的反抗也只会让申鹤被性欲折磨得更加难熬而已。

“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

“谢谢……谢谢主人奖励母狗。”

“呵呵,申鹤越来越有母狗的样子了啊。”

云堇正玩的起劲儿妮娜便蹦蹦跳跳地从舞台那边跑了过来,突然凑到云堇身后抬手搭上她的肩膀。

“妮娜……吓我一跳,这样捉弄贵客可是会被惩罚的。”

“那好啊,云先生狠狠惩罚我嘛~”

因为妮娜算是申鹤在酒吧里最好的朋友,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云堇之间的关系也熟络起来。

妮娜突然过来不是为了别的,克谢尼娅为了能让酒吧的客人们适应申鹤的新身份,特别准备了一台“母狗性爱表演”,来让大家看清“小仙鹤”的转变,之后调教好了就能开始指名了。

妮娜牵起申鹤项圈上的牵引绳一步步走向已经被炒热气氛的舞台,云堇应着克谢尼娅的邀请坐到了离舞台最近的卡座近距离欣赏申鹤在公众视线中堕落为母狗的表演。

刚刚坐到克谢尼娅身边就被她的胳膊从背后绕过,搂住了腰腹,带着丝绸手套的纤手抚上云堇的丝袜美腿,见云堇没有任何抗拒的情绪便开始一点点撩开她的裙摆。

“云先生……我们两个都已经多久没像现在这样亲热缠绵了?”

克谢尼娅这么一说云堇倒是回想起自己刚开始来酒吧放松的时候了,那段时间克谢尼娅为了稳住她这个“大客户”都是亲力亲为,之后成为常客,酒吧也慢慢忙起来之后就……

“是啊,我倒是很怀念克谢尼娅的‘嘴上功夫’呢。”

被云先生抚上手背克谢尼娅也是微微一笑,和酒吧里的少女们相处更多的是工作或者朋友关系,只有云先生和申鹤才算是喜爱和欣赏。

所以克谢尼娅也是很少见地蹲跪在云先生身前,轻轻扳着她的膝盖向两侧打开,自己则像是个乖巧的小奴一样趴在云先生的腿间,隔着连裤袜和内裤撩拨着她的私处:“那云先生好好欣赏演出便好,我来侍奉一下您的小穴……免费的哦。”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伴随着一点点“叮铃叮铃”的声响,扭动着丰满紧俏的屁股,摇晃着乳夹上的小铃铛,被妮娜牵上舞台的申鹤刚刚亮相就收获了非常热烈的呼声。

“各位尊贵的客人~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哦,之前非常受欢迎的外聘S——申鹤小姐,终于成为酒吧的正式员工啦!而且之后会作为‘公用母狗’和大家见面哦!在克谢尼娅大人的应允下,为了让各位尊贵的客人习惯母狗申鹤的新身份,特别在今晚的压轴表演环节奉上一场非常淫~乱~的做爱秀哦,请各位贵客到舞台右侧的工作人员处抽取体验资格~”

刚刚被带到台上的申鹤就发现自己被好几个挺着扶她肉棒的少女侍者团团围住,一丝惧色浮现在申鹤的双眼之中,下意识想要逃离的瞬间突然便有一名扶她少女趴到了申鹤的后腰上。

“嗯!”

被裹满了润滑液的扶她肉棒蹭上屁股的一瞬间申鹤也是紧张到浑身一抖,没有任何调情也没有什么前戏与调教,这场所谓的表演完全是针对申鹤一人的性欲发泄……

不过就算是认识到这一点申鹤也没有任何办法就是了,饥渴不已的肉棒被锁在贞操锁中,马上要接受粗暴至极的轮奸,但还要把自己狼狈的模样展现给这些对她虎视眈眈的客人……申鹤竟然还感觉非常兴奋。

“等下!那里不是……唔啊啊啊!”

“身为母狗全身上下所有能用来侍奉主人的部位迟早都要被开发出来的,所以就当是提前适应咯~”

在申鹤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时候突然被人强行顶入屁穴,一瞬间屁眼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随后便是没有丝毫怜悯的顶腰抽插。

“疼……唔!轻点,轻一点……”

“这可不是母狗该有的态度啊。”

“主人!主人……”

稍微被从身后抱着腰肢顶了几下之后申鹤也发现这位扶她并不是在毫无章法地向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粗大的肉棒挤开屁穴里面的嫩肉却并没有朝着最深处长驱直入,滚烫的龟头几乎每一下抽送都精准地隔着一层软肉顶到了申鹤的子宫,这种从小腹深处逆向传出来的酥麻也是让此般粗暴的肛交产生了令人不禁颤抖的爽感……

这气势十足的蹂躏直接把申鹤肏到腰腹酥软,从子宫传出的电流眨眼间便席卷全身,蜷起脚趾翘起小腿的同时,申鹤颤抖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酥软无力的身体,要不是腰腹被扶她少女紧紧抱住,申鹤现在肯定已经是整个人都瘫软在舞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母狗怎么把脸藏起来了,要把自己狼狈的模样好好展现给客人们呀~”

被妮娜勾着下巴强行抬起脑袋,屁穴已经能开始感受到快感的申鹤也是不由自主地翻着白眼淫叫起来,看着申鹤愈发狼狈的模样,台下观众的情绪也愈加高涨起来,甚至都有人喊着口号要扶她少女们肏的更用力一些。

另有一位扶她少女面朝上钻到了申鹤的身子底下,双脚抵住申鹤最后支撑着身体的膝盖用力一蹬,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申鹤就这样淫叫着“摔”到了少女燥热的娇躯上。

“啊啊啊!屁穴……好爽,好爽~唔——!!!不行!前后一起……唔哦哦哦!”

紧致俏立的臀肉被身后的扶她少女抽打出清脆的响声,被两根粗大的扶她肉棒上下夹击,爆发性的快感在申鹤的私处汹涌而出,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申鹤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快感汇聚而成的海潮之中,被带动着精神与肉体忽上忽下。

想要顶腰逃离屁穴的蹂躏会被身下的扶她少女肏的更狠,想要收腹回避小穴的凌虐又会被身后的主人责罚到浑身颤抖……

“高潮!高潮了哦哦哦!不行,不行——!!!”

贞操锁里面的肉棒正在哭喊着想要加入到这场舒爽至极的“淫乱派对”之中,尽管“蛋蛋”和肉棒根部已经因为肉棒的挣扎弄得生疼,但依旧阻挡不了被禁欲过后的肉棒疯狂地想要发泄欲望。

“嗯~母狗高潮瞬间的表情真是迷人啊,不过这场性爱表演可不会就这样结束哦~”

像是断线木偶一样摇摇晃晃的申鹤被身后扶她少女抱着腰腹从舞台上捞了起来,双腿向着两侧被打开到几乎一百八十度,方才被射入小穴的精液还在从高潮后一开一合的穴口中缓缓流出,香汗淋漓的肌肤白里透红,迷离淫乱的双眼已然失焦,不过申鹤依旧可以感受到来自于客人们的那种“虎视眈眈”的目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儿,等着被这些扶她少女们“处理”到无法反抗之后端上客人们的餐桌让她们尽情享用……

“看呀看呀~母狗申鹤的小穴还真是漂亮到不行呢~裹满了晶莹的爱液,粉粉嫩嫩的样子惹得我都想舔上去了……还有这些从穴口里流出的稠精,就像是饥渴的小穴在流口水一样呢。”

听着妮娜下流的描述云堇都想上台体验一下这般淫乱的公开做爱了,不过跪在她两腿之间用唇舌侍奉着小穴的克谢尼娅就已经让她很难招架了。

“母狗申鹤戴着贞操锁的‘小阴蒂’竟然还在往外流水,真是个下流淫乱的母狗……母狗,有什么想对客人们说的吗?”

“射精……给我……射精……”

“她说想要各位客人都把精液射给她呢~那请抽到体验资格的客人们上台轮奸母狗申鹤吧!”

就知道事情会演变到这个情况,申鹤不确定自己被这么多人轮奸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但现在的自己也完全反抗不了……

方才抽到体验资格的观众共有五个,加上舞台上的工作人员一共是十个人将要用申鹤的身体完全发泄自己的欲望。

没有规则没有限制,只要是身在这淫糜非常的舞台上就可以随意使用申鹤的身体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才刚刚高潮过!求主人……唔~唔哦!”

娇喘变得越发低沉下流,从“母狗”变成“母猪”的申鹤很是无助地抱着身前异常饥渴的扶她,脑子要坏掉了,身体也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一次次被快感逼近极限又一次次在意识恍惚中迎来高潮,如此这般一丁点休息时间都没有的性爱,就算是性能力很强的申鹤也已经完全败下阵来。

“放过我!求主人……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饶了我,真的不行……唔——!!!”

求饶的时候申鹤甚至都被肏到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身体像是“泄欲玩偶”一样被客人和扶她少女们摆弄出各种各样毫无章法的姿势,夹在乳头上的铃铛从群奸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发出清脆淫乱的响声,没有轮到的扶她便用眼前的淫乱性爱当做“配菜”,撸动着躁动不已的肉棒将“寂寞”的精液全都射到了申鹤瘫软无力的身子上。

头发、面部、手脚、双乳都覆满了浓稠到几乎结块儿的精液,特别是那几股射到贞操锁上的精液,甚至都挂在神之眼表面“藕断丝连”地往下滑……

嗓子都已经淫叫到多少有点哑的申鹤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被肏到高潮了多少次,阴唇和臀肉都在连续不断的粗暴抽插下被撞到生疼,敏感的穴肉被这样凌虐,酸痛感也开始从快感中涌出,申鹤感觉照着现在这个强度一直做下去的话,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感觉怎么样云先生,这场演出您还满意吗?”

克谢尼娅的嘴唇上粘了一层云堇晶莹粘腻的爱液,闪动着水光的样子像是涂了一层透明的“润唇膏”,深蓝色的唇釉在云堇的阴唇上吻出好多淫糜的晕彩。

云堇双手抓着克谢尼娅摸上侧腹的纤手,在这么久的口交攻势下也变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口中泄出的娇声和申鹤比起来虽然少了几分“疯狂”,但也色到犯规。

“确实很淫乱下流,不过恐怕新来的客人会被吓到的吧……克谢尼娅,我也要来了……嗯~”

“尽情释放出来吧云先生,嗯啾~”

克谢尼娅的口交技术很少有人能在她的唇舌下扛过五分钟,云堇这次能这么长时间没高潮恐怕也是因为她多少有些手下留情了。

伸手按在克谢尼娅的脑袋上,看着申鹤在舞台上被肏到几近失去意识的狼狈模样,好像偶尔欣赏一下这样淫乱扭曲的“性爱演出”也不错。

妮娜多少也算是申鹤专属的“调教师”,所以时刻注意母狗的人身安全也是她的职责之一,毕竟不管表演设计的再淫乱也不能真的把申鹤玩坏。

所以当申鹤即将被蹂躏到崩溃的时候妮娜也是及时叫停了表演,将“支离破碎”的母狗申鹤抱在怀里查看状态,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各位,我们的小母狗申鹤也差不多到极限了,最后欣赏一下‘精液喷泉’,今晚的演出就要结束了哦。”

“现在可以指名申鹤……母狗申鹤吗?”

“暂时还不可以哦~等我们把申鹤完全调教好之后会带出来给大家指名享受的。”

还没有完全从方才的侵犯中完全缓过神来,但申鹤看到妮娜从脚链上摘下贞操锁钥匙的时候还是满怀期待地在她的怀里挪蹭了几下。

“母狗申鹤今晚表现得很不错,主人要给你奖励了哦。”

“感谢……感谢主人……”

就算小穴和屁穴都已经被肏到感受不到快感,但被紧紧锁住的扶她肉棒还是在渴求着甜美的快感。

钥匙插入锁孔缓缓转动的时候申鹤甚至都已经兴奋到浑身颤抖,锁体刚刚取下还没来得及把“肉棒套”和卡环弄下来申鹤的扶她肉棒就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她已经等不及了,等不及被妮娜满是淫液的双手弄到射精,让她彻底沉入快感和欲望的深渊……

“嗯!主人!主人~啊——”

申鹤绷紧了肌肉在妮娜的怀中左右扭腰的样子非常色情,这种出于纯粹欲望而扭动出“舞蹈”很能引起旁观者的共鸣。

申鹤窝在妮娜的怀里尽情用这些夸张的肢体动作表达着自己的兴奋,虽说来回扭动颤抖的幅度非常大,但她的腰胯却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像是在担心自己挣扎的太过影响到妮娜为她撸动肉棒一般。

“主人,要射,要射!嗯~要射了!”

“射出来吧母狗,这是你应得的。”

申鹤微微张开眼睛看着自己那根被妮娜握在掌中的肉棒,看着胀红的龟头从嫩白的小手里进进出出……她纵情粗喘闷哼,甚至开始主动挺起腰身肏弄着妮娜的纤手,此时的申鹤甚至都能感受到浓稠的精液正在一点点挤出精关,哭求着想要从尿道中喷涌而出。

“射了射了射了!唔——!!!”

憋到这种程度的肉棒自然是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将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申鹤高潮射精的一瞬间台下的观众也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怪不得妮娜刚才说的是“精液喷泉”,申鹤被妮娜撸出精液的那一瞬间确实非常壮观。

第一股从肉棒中射出的浓白“水柱”几乎有一人高,竖直射向半空之后又全都落到了申鹤滚烫的身子上,虽说之后几下都没有刚刚射精那样壮观,但像这样浓稠又极具气势的喷精申鹤足足射了五下……

再之后都发生了什么申鹤就完全记不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沉浸在轮奸的疲惫还有爆射的畅快中意识模糊,最终瘫软在妮娜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等到申鹤再一次张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宽敞的浴缸里,脖子上的项圈已经被摘了下去,不过覆满肌肤的精液却完全没有清洗,再看向两腿之间……贞操锁竟然这就锁上了吗,申鹤还是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唔~”

浑身都黏糊糊的,而且那个粘满了精液的“肉棒套”好像直接就锁到贞操锁里面了,难不成是妮娜有意而为之吗?

“你醒啦小母狗,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声音应该是妮娜,申鹤软乎乎地在浴缸里翻了个身面朝向妮娜所在的方位,发现这个古灵精怪的抖S少女也是一丝不挂地站在浴缸旁边,一副准备迈进来和申鹤“贴贴”的架势。

“身上黏糊糊的……想洗澡。”

“待会儿就给你洗澡,不过在那之前,来一起享受一下黏糊糊的亲热吧,母狗申鹤!”

妮娜突然很是兴奋地扑到申鹤满是精液的身子上,丝毫没有嫌弃地蹭来蹭去,甚至还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来舔去,完全没有S该有的矜持和强势……不过虽说扶她精液也略带着精液特有的那种淡淡的腥味,但整体的味道却还是呈现出非常诱人的清甜与浓厚,而且精液毕竟代表着快感与性欲,所以像现在这样裹在黏糊糊的精液里和妮娜缠绵亲热,申鹤反倒是觉得能在很大程度上获得精神满足。

“明天开始申鹤就要接受母狗调教了哦,准备好了吗?”

“就算是没准备好也没有其它选择了吧……”

申鹤和妮娜腻在一起缠绵的时候云堇则是和克谢尼娅去到专用的调教室里共度良宵,最后都玩累了之后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抱在一起沉入甜美的梦乡,在克谢尼娅的印象里自己好像有好久好久都没像今晚这样悠闲放纵了……

不过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悠闲”这种词对于申鹤来说可能就有些遥不可及了。

申鹤本以为这个所谓的“母狗调教”就是和之前一样,把她牵出来和客人们玩玩儿,让她适应这种羞耻淫乱的工作,但实际上……说是“调教”多少有些轻描淡写了。

几乎被24小时绑在调教室里面的申鹤也算是切身地体会到当初夜兰小姐所遭受过的折磨,每天都要被灌掺了强效媚药的扶她药,暴涨的性欲像是要从脑袋里炸开一样,每天都会把申鹤折磨到身心崩溃。

但一直被束缚在调教椅上申鹤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调教室里待了多久,当对时间的感知变得模糊起来之后身体和精神的敏感度也会相应提高,所以身体的各个敏感带稍微被刺激一下就会疯狂想要高潮射精。

“让我射……求主人……求求了……我要不行了,真的要疯掉了,饶了我,唔~”

被蒙住双眼的申鹤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到,被锁在贞操锁里面的扶她肉棒像是坏掉了一样,几乎是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流着晶莹的先走汁,等到放置调教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甚至都开始有精液从贞操锁中缓缓流出。

严格限制着射精,但却丝毫没有怠慢了小穴和屁穴的开发,每天的早中晚都会给申鹤更换灌入屁穴的凝胶,这也算是申鹤唯一能分辨时间的机会。

屁穴被开发到和小穴一样敏感,光是插入肛塞就会爽到大脑酥麻,但当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远远超出极限之后,原本可以产生无限快感的性高潮也会渐渐变成酷刑,一次次将申鹤逼到晕厥,之后又被剧烈的高潮重新弄醒……

趁着申鹤被“快感酷刑”折磨到大脑一片混乱的时候,妮娜或者克谢尼娅每天过来查看状态的时候还会一遍遍让申鹤重复自己是条母狗,自己是酒吧客人和侍者的所有物之类的。

在放置调教的最后酒吧方面甚至还一并开发了申鹤的尿道,已经差不多被折磨到坏掉的申鹤就算是被解开了贞操锁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点点用不同粗细的尿道棒扩张尿道,而后再把之前用在屁穴里面的“改造凝胶”让申鹤的尿道也变成敏感至极的“性器官”,最后再稍微测试一下申鹤的自我认知,这场持续了一周的“母狗调教”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恭喜恭喜!现在的母狗申鹤已经正式成为了酒吧的正式员工了哦,想要什么奖励庆祝一下吗?”

终于能从调教室解放出来的申鹤都已经不会走路了,但四肢着地跟在妮娜身后爬出房间也很符合她母狗的身份就是了。

“母狗现在只想洗个澡……”

“不想射精之类的吗?你接受调教这一周都没有被允许射精吧?”

“母狗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什么时候能射精遵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呵呵,真乖~话虽这么说但主人还是要稍微奖励你一下的,毕竟这一周真的很难熬不是吗?”

尽管嘴上说着很符合母狗身份的话,但妮娜也能从申鹤的双眼中看出一点混杂着胆怯的渴望,毕竟她们也没给申鹤用那种彻底毁掉一个人的“母狗洗脑”,所以从调教中脱离出来之后的乖巧,绝大多数是出于对“快感酷刑”的恐惧。

带申鹤去自己房间里洗了个澡,帮她解开贞操锁之后妮娜便叫她先去床上躺好,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先让自己进入到性兴奋的状态,但就是不允许射精。

躺在床上尽量放松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表情多少有些疲惫的申鹤动作缓慢地撸动着自己胀大到极限的扶她肉棒,整整在“蛋蛋”里憋了一周的精液还没等申鹤进入到想要射精的状态就不受控制地从尿道中溢流而出。

尿道被那种奇怪的凝胶开发过后,就算是先走汁缓缓流出的时候申鹤都能隐约感到一阵让人很舒服的刺痒,那是不是说明之后射精的时候还能获得双倍的快感呢……

妮娜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呢?

神神秘秘的……申鹤撸动肉棒的动作渐渐变得有些漫不经心起来,听到门外那个高跟鞋走路的声响越来越近,刚开始偷懒的小母狗又急忙握紧了肉棒激烈套弄起来,生怕妮娜回来的时候发现她没有好好执行命令,又把她丢回到调教室里来个什么“追加改造”之类的。

“申鹤~”

这声音?

申鹤的脸上很少会出现现在这样惊讶无比的表情,不过当她见到推开房门缓缓走进来的人之后……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是被这一周以来的高强度折磨给弄出幻觉来了。

这是……自己?

申鹤有些不敢相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为什么会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连嗓音都完全相同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虽然听说沉玉谷那边有种可以让偃偶化为人形的秘术,但效果应该也没这么夸张吧?

后来进入房间的“申鹤”化着很是妖艳的妆容,淡紫色的眼影里还掺了许多细密的闪粉,黑色的唇釉上闪过深紫色的晕彩,左侧的脸颊上甚至是贴着一个紫色的“爱心”,不得不说确实很有女同酒吧开“淫乱派对”时的风格。

乳沟上方和小腹的位置都有粉紫相间的“淫纹”将“申鹤”本就性感的玉体妆点得更加淫糜,身上就穿着申鹤之前身为S时经常穿的那一身露出关键部位的“工作服”,深紫色的美甲显出神秘性感的气质,舔过唇缝的香舌撩拨着申鹤的情欲,整体看过去申鹤莫名感到有一种……眼前这个“申鹤”好像就是自己内心中深藏的阴暗面一般。

看着另一个申鹤坏笑着走到床前,申鹤也多少有点恍惚地停下了正在撸动肉棒的手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是在做梦吗?

“看到如此性感狐媚的自己,有什么感想吗,母狗申鹤?”

听到这个语气已经基本可以确认面前这个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装成第二个自己的人是妮娜没错了,申鹤缓缓舒了一口气,看着“申鹤”抬腿跨上自己的身子,她也很是乖巧地瘫软在床上没有乱动。

甚至就连从腿间长出来的扶她肉棒都一模一样,两根躁动不已的肉棒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微微眯着眼睛看向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本来就有点被性欲弄得头脑不清醒的申鹤现在也是更加错乱了。

“妮娜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被认出来了啊,怎么样,是不是和小母狗一模一样?”

变成申鹤的妮娜微笑着用手同时握住她们两个人的扶她肉棒缓缓撸动着,虽说刺激不大但从观感上却非常错乱,自己给自己撸动肉棒,但申鹤的手还根本没动什么的。

“是……妮娜主人……”

“纠正,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妮娜,要叫我申鹤主人……”

这下就连语气都和曾经那个还是抖S的自己一模一样了,申鹤听到这样的命令也是激动到浑身一抖,有意营造出这种“自己肏自己”的气氛还真是有趣。

“妮……申鹤主人,我是出现幻觉了吗?”

果然很难把“申鹤主人”这四个字说出口,叫自己主人什么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非常奇怪。

下意识地回避着视线的交错却又被“申鹤”捏着脸蛋扳回来,粗大的扶她肉棒缓缓挪动着向申鹤流满了爱液的淫穴蹭去,一只手撑着松软的床铺俯下身子趴在申鹤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涂着深色唇釉的弹软唇瓣在申鹤的脸颊上轻吻,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毕竟如果一个不小心和自己吻到一起的话……就算是知道对方是妮娜也有点接受不了。

“没,这是一种名叫‘皮物’的……的第二皮肤?反正就是至冬国的技术,穿在身上几乎可以完美地成为另外一个人,连声音都可以模拟。据说之前在稻妻派上了很大用场,还把一个什么“白鹭公主”给用‘皮物’捕获了,但我们不需要想那么多,好玩就足够了。”

解释到这里妮娜也是迫不及待地把那根仅次于克谢尼娅大人的扶她肉棒顶入了申鹤的小穴之中,双手扣着申鹤的手腕将娇羞抗拒的小母狗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被自己压在身下蹂躏小穴的羞耻感与倒错感弄得申鹤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迎合着“申鹤主人”的动作尽情交欢,还是稍微反抗一下此般错乱的性爱以免自己的脑袋彻底坏掉……

“妮……申鹤主人别这样……好奇怪。”

“怎么了?被自己按在床上肏进骚穴很羞耻?”

妮娜一直把压着申鹤手腕的力度控制在一个她刚刚好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但却始终没办法挣脱的范围内,妖娆狐媚的脸庞就这样带着戏谑的微笑凑在申鹤的面前,将她每一瞬羞耻动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之后再一点点靠近申鹤的嘴唇……

马上就要,马上就要吻在一起了!

申鹤看向眼神无比复杂的双瞳都在微微颤抖,她迷迷糊糊地想要回避这勾人堕落的一吻,但身体却又无比诚实地窝在“申鹤主人”身下等待着快感的临幸。

等到申鹤再一次从恍惚中缓过神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和轻喘不停的“申鹤主人”唇舌相碰,吻在一起了。

“唔嗯!嗯~”

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挑逗着彼此的情欲,突然被“申鹤主人”用力肏进穴道深处,前一秒还略有羞赧的申鹤也算正式进入到了享受性爱的状态之中,如果能一直吻下去不让她看到妮娜现在的样子的话……

“之前把客人们肏到失神晕倒的大肉棒现在终于插到你自己的骚穴里面了,感觉还舒服吗,母狗?”

被抖S版本的自己叫着母狗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申鹤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抿着还沾着深色唇釉的嘴唇左右扭动着腰身,但在做爱的时候有这种反应也只会让S更加兴奋,更想把媚态百生的小母狗肏到浪叫求饶。

手肘弯曲用小臂撑在申鹤的脑袋两侧,妮娜想通过这样的体位把申鹤每一瞬娇柔可爱的表情收入眼底:“看着我母狗,不许逃。”

申鹤现在的感受已经不能简简单单地用“害羞”这两个字来形容了,被化了浓妆的自己压在身下“品尝”着释放性欲的扭腰;被自己的扶她肉棒肏到呻吟粗喘;还要被自己亲口命令着不许避开视线……

好混乱,难道自己真的在和自己做爱吗,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什么都不想,完全跟着感觉享受快感就好了。

“现在的你甚至会被过去那个身为S的自己耻笑,完全放弃了尊严堕落为无可救药的母狗,你就算是长着一根粗大诱人的扶她肉棒也只能被锁在贞操锁里,用你的骚穴好好满足‘申鹤主人’的性欲才是你身为母狗的职责,明白了吗?”

“明白,母狗会……啊嗯!会用骚穴……满足‘申鹤主人’的!”

“叫着我的名字尽情献媚吧,母狗!”

“嗯啊啊啊!‘申鹤主人’!‘申鹤主人’的肉棒……肏我,肏死母狗~嗯唔~”

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被“申鹤主人”扶上侧腹开始了粗暴性爱的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除了纵欲和高潮完全思考不了其它事情。

被自己强暴,被过去的申鹤耻笑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现在的母狗申鹤只想在这错乱扭曲的性爱中迎来舒爽的高潮。

经过这一周的调教,申鹤的小穴面对现在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已经完全不会感觉到力不从心或者难以招架了,她甚至还有余力缩紧穴肉刺激着“申鹤主人”的肉棒,好让她能在性爱中享受到更为激烈的快感。

“嗯~自己撸你那根永远不可能再插进小穴的母狗肉棒,快点!”

“是!‘申鹤主人’,唔~好爽,母狗好爽~”

脑袋快要坏掉了……紧握肉棒开始跟着妮娜顶腰的节奏撸动肉棒,申鹤迷离的双眼中仿佛已经蒙上了一层代表着淫乱与幸福的樱粉,她迷迷糊糊地看向“过去的自己”,听着她一声又一声地骂着自己“母狗”,感受着这份屈辱被“申鹤主人”蹂躏,此时此刻的申鹤竟然感觉……好舒服。

“‘申鹤主人’,母狗要射了,唔唔唔!用力,再快点肏母狗,肏母狗哦哦哦!”

其实妮娜穿上这身皮物跟申鹤性爱也只是想稍微测试一下克谢尼娅大人弄回来的新玩具,顺便让性爱变得更有趣而已,但没想到通过这种方式好像还达到了某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也就是申鹤好像通过如此错乱的性爱将过去那个还是S的自己从“潜意识”中剥离出去,加深了自己是个淫乱母狗的认知……这样不会真的把她弄坏吧?

做爱做到最高潮的时候申鹤甚至都开始自己扭动着腰身“吞吐”肉棒享受快感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含糊不清的浪叫里好像还会时不时掺着两句羞辱自己是条骚母狗的话语。

原来穿着皮物做爱还有这种神奇的效果吗?弄得妮娜都想拜托克谢尼娅大人过后也做一张自己的皮物,让别人穿上之后性爱一次试试了……

“你这母狗……嗯~”

在做爱时撸动扶她肉棒加强快感这种方法,妮娜她们这些酒吧工作人员互相放松消遣的时候也很喜欢用,扶她肉棒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小穴和屁眼里面的嫩肉都会同时缩紧,所以不管是在用哪个穴道性爱……都能享受到女孩子最为激烈的榨精。

“‘申鹤主人’!母狗高潮了!母狗要射……唔唔唔!”

在这种状态下也完全顾不上等待命令再射出精液之类的事情了,只见申鹤在某一个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高高挺起腰肢,一股浓稠到有如奶油的精液从肉棒射出之后,申鹤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抬腿紧紧盘住“申鹤主人”的腰腹,用紧缩不停的穴肉硬生生把深入穴道的肉棒也榨到爆射不停。

两人同时发出性感的闷哼紧紧相拥在一起,趁着高潮射精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就吻在一起缠绵亲热的感觉真的能让人在一瞬间达到精神高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所感知到的快感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舒服到双腿打颤闷哼不停这种事申鹤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但朦胧中看着浓妆艳抹的自己趴在身上粗喘着抛来媚眼的样子,申鹤一时间也多少有点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和“申鹤主人”抱在一起缠绵了好一阵子,申鹤确实也是第一次领略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这么性感,怪不得之前有那么多人说什么也要和自己做爱,体验过自己的扶她肉棒之后……虽然知道很变态,但申鹤确实是有点喜欢上和自己做爱的感觉了。

“‘申鹤主人’?”

“都做完了还是叫妮娜吧,听母狗申鹤叫‘申鹤主人’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哈哈哈。”

其实申鹤更想吐槽妮娜用她清冷的嗓音说出那种俏皮的语气比称呼还要怪不少,不过身为母狗还是不要反驳主人的好。

也不知道妮娜从哪里拿出一小瓶深紫色的甲油,捏着申鹤右脚的大脚趾,一点点用代表着“堕落”的深紫色覆盖掉申鹤原本的淡蓝。

“好了,主人涂的还漂亮吗?很均匀吧~”

“其它的脚趾不涂吗?”

申鹤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唯独只有两个大脚趾被涂上了深紫色的甲油,其它八个还都是原本的淡蓝色……想起这些淡蓝色的美甲之前还都是师姐给自己涂的,那个时候的申鹤还和师父一起生活在奥藏山,甘雨师姐回山里看望她们两个的时候带回了一些……申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很喜欢的化妆用品,也算是提前让她体会到璃月港的生活了。

“这边这一抹深紫是一周前你在舞台上被轮奸到晕倒之后我给你涂上的,我想的是申鹤每次朝着母狗的命运堕落一点就帮你把指甲涂紫一个,等到手脚都变成深紫色之后……呵呵~申鹤就是货真价实的小母狗啦。”

“主人涂的……很漂亮,母狗很喜欢。”

“刚刚做完其实也不用这么拘谨啦,我也不像克谢尼娅大人那么严格,申鹤不工作的时候也不用当母狗。”

申鹤微微笑了一下之后舒了一口气,帮妮娜脱下皮物之后两人还凑在一起研究了好一阵子这个神奇的“变身道具”到底是用什么做出来的。

在这之后申鹤便正式作为“公用母狗”在酒吧中开始了全职工作,之前申鹤还是S的时候营业额就高到吓人,现在成为了母狗……毫不夸张地说,几乎每个来酒吧里消遣的客人都排着队想要和申鹤玩一次性爱调教。

不过按照妮娜的说法,这些客人玩弄申鹤的方式都有点太过激烈了,这个强度的调教申鹤每晚接待两位客人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奈何申鹤作为母狗实在是太反差太招人喜欢了,要不是有酒吧经理的职务在身,克谢尼娅都很有可能把她包养成自己的专属性奴。

但既然有正式员工的契约在,在璃月这个重视契约的国家就算是地下酒吧这样的灰色产业也多少得按照规矩办事。

所以怎么能在保护申鹤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让更多客人享受到她的肉体呢……这是克谢尼娅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事情,后来还去请教了一下自己信得过的S才想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玩法。

“克谢尼娅大人,您找我……”

刚刚进到克谢尼娅的办公室申鹤就很识相地跪在办公桌前面,因为上一周高强度接客一直都没休息,现在的申鹤看上去气色多少有点很是疲惫的感觉,所以克谢尼娅这两天一直在给她减少工作量,还安排妮娜每天工作结束后给她来一整套放松身心的水疗按摩,毕竟申鹤现在也算是酒吧的“摇钱树”了,她每晚为酒吧创造的营业额,别的工作人员要两三个加在一起才能和申鹤相提并论。

“嗯……也不是什么特别严肃的事情。叫你过来是想要母狗申鹤试一个你之前没接触过的东西。”

克谢尼娅抬起手调动水元素力,在申鹤的面前展开了一个深蓝色的“水镜”,这应该算是所有藏镜仕女都掌握的“专属技能”了,平时作为愚人众与人战斗的时候藏镜仕女一般会借助这个由纯净元素力组成的“水镜”在战场中自由穿梭,突然出现在敌人身后打个措手不及之类的。

“你把手伸进面前的‘水镜’里。”

“是,主人。”

指尖触碰到“水镜”的瞬间申鹤便感觉到一丝凉意,手指慢慢探入其中的感觉和把手伸进平静水面的触觉差不多,只不过这一盏“水镜”更有一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感,而且荡漾其间的深蓝色“流体”好像还不会沾到申鹤的肌肤上。

“水镜”的另一边展开在克谢尼娅的办公桌上,见到申鹤白嫩纤细的素手从“水镜”中伸出来,克谢尼娅也是动作温柔地牵上了她的手指。

尽管克谢尼娅已经很温柔了,但视线之外的接触还是给申鹤吓了一跳,手缩回到一半又被克谢尼娅给拽了回去。

“别紧张,是我。有感觉到不舒服,或者很奇怪吗?”

“嗯……没有。”

“尝试着活动一下手掌,有些人第一次穿过‘水镜’的时候可能会因为视觉与感受相违背而产生各种各样的不适感。”

除了和“水镜”接触到的肌肤有那么一丁点被某种液体“舔舐”的感觉之外申鹤并没有像克谢尼娅所说的那样视觉与感受相违背之类的。

在这之后克谢尼娅又要申鹤把不同的身体部位从“水镜”中伸进去,手脚、脑袋,甚至还解开了贞操锁要她把扶她肉棒伸过去,最后又要申鹤整个人在“水镜”中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确认了彻底没有任何不适之后克谢尼娅才说出做这些测试的真实目的。

“身体……拍卖?”

“嗯哼,将你这样的骚母狗展出在舞台上公开拍卖,价高者可以带回家一周的时间随意玩弄使用,酒吧之前也有过几次。只不过这次稍微有点差别,我们要拍卖的并不是你的一整个人,而是你的……各个身体部位。”

看着申鹤听得云里雾里的样子克谢尼娅也是很耐心地解释了一下,先展开“水镜”并使用至冬国的炼金技术维持元素力的稳定和持续性,而后调整大小让申鹤的各个身体部位从其中穿过,把“水镜”的出口放到礼盒或者别的什么容器里让买下来的客人带回家,这样就达到了“身体拍卖”的效果。

“这也是因为酒吧的客人们都想要‘品尝’母狗申鹤性感的肉体,所以为了能让母狗申鹤同时侍奉多名客人,也为了能让你的工作压力小一些,就想出了用‘水镜’分割身体的办法。不过你也大可放心,身体穿过‘水镜’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我也会在拍卖结束后告诫那些客人要善待你的身体。”

不得不说能想出这个玩法的人还真是很有创造力,既然这是克谢尼娅的安排申鹤也没有任何异议,但申鹤倒是没感觉这样能让她工作压力小,万一买走她小穴的人性欲很强,在这七天里不间断地和她做爱的话,好像也没有克谢尼娅说的那么轻松……

通过客人之间的口口相告,还有酒吧里面的宣传,等到正式开始拍卖申鹤身体的这一天,几乎所有在酒吧有记录的客人全都到场了,甚至还有不少人通过介绍带来了新面孔。

一时间所有卡座都坐满了翘首以待的客人,甚至还有来晚了没有座位的客人站在大厅里闲聊。

酒吧所有登记在册的少女侍者全部出台都有点忙不过来,就连克谢尼娅都开始亲自下场担任起了迎宾和服务员的角色。

“各位尊贵的客人,接下来就到了大家最为期待的拍卖环节了哦~品尝到‘性之禁果’的‘小仙鹤’如今已然成为了酒吧里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公用母狗’,无论是清冷反差的容颜还是近乎于完美的性感娇躯都令人爱不释手,令人羡慕的性能力还有肉棒尺寸也能让每一个和她做过的人魂牵梦绕……所以为了能让各位尊贵的客人能有机会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和我们可爱淫乱的母狗申鹤腻在一起,经过克谢尼娅大人的授意,特别在此拍卖母狗申鹤淫乱下流的肉体!”

表情紧张的申鹤被呈“大”字形绑在可以推动的“刑架”上,在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被推上舞台。

身在无数道饥渴的视线中心,尽管申鹤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身为母狗的生活,但在此时此刻还是露出了很是胆怯的眼神。

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架在名为“性欲”的烈火上炙烤着,自己的身体都能当做泄欲的商品被这些异常激动的客人买走,这种被物化的倒错感反倒是让申鹤异常兴奋,微微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涂了六抹深紫的可爱脚趾,两抹在灯光下被看得清清楚楚的红晕随即也是浮上了申鹤的脸颊。

“先给各位尊贵的客人说明一下母狗申鹤可拍卖的身体部位哦,头部还有双足不包括在可拍卖部位之中,因为之后要放到酒吧里供没能抢到或没能到场的贵客使用。手部连同手臂,两边分别拍卖;由于双足不参加拍卖所以小穴会连同双腿一起出租;屁穴和屁股,双乳和躯干都是一起拍卖的;最后是最有趣的扶她肉棒包括阴囊一起拍卖哦~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每名客人只能拍下一个部位,不允许重复叫拍。”

介绍完可拍卖部分之后有许多客人都发出了“酒吧可真会赚钱”这样的感叹,按照价格由低到高的顺序,最先参加拍卖的部位是申鹤的双臂,不过到场的客人都是璃月各界的成功女性,所以她们几乎都瞄着那些可以彰显实力,享受快感的部位,双臂的竞争倒不是很大。

才刚刚经过了三次加价申鹤的左臂就被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少女的贵客给拍了过去,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好奇酒吧到底是要通过什么方式将一个大活人的身体分成这么多份的。

申鹤也略带紧张地看向缓缓走到自己身前的少女侍者,她解开了申鹤左手手腕上的束缚,将一个大小刚好调整到申鹤胳膊粗细的“水镜”举到了她的手掌前面。

方才还很是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想见证这个元素力和炼金技术所创造出来的“奇迹”。

指尖接触到“水镜”的瞬间申鹤浑身一抖,随后便表情紧张地看着这一点深蓝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掌“吞入”其中。

手掌、手腕、小臂、手肘,最后到申鹤的肩关节才算结束。

申鹤的一整条胳膊就这样慢慢消失在这一片深蓝之中,但她还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就只是……在它原本的位置看不到罢了。

“哇!好神奇!”

“至冬国的技术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听到台下客人们的议论申鹤才发现自己被“水镜”整个“吞掉”的手臂出现在了少女侍者的手中,肩膀处的“断面”是一片似是通往“深渊”的深蓝,申鹤可以完完本本地感受到来自于左臂的所有触感,也可以照常控制着自己的手掌抓住少女侍者的衣服。

但这一整条手臂却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样可以被随意搬动,申鹤的本体还感受不到任何异样……

眼看着少女侍者将申鹤的左臂放到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礼盒之中,盖上了印有愚人众徽记的盖子转身拿下了舞台。

说是为了保证拍卖活动顺利进行,在整场拍卖会结束之前申鹤的身体“部件”是不会交到客人手中的,以免她们忍不住在拍卖现场直接开始“享用”。

这些“水镜”就像是某种特殊的“切割工具”一般,将申鹤的身体一点点分装到大小不一的礼盒之中,而被放置在舞台上的申鹤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深蓝色的“水镜”之中却又无法反抗,等到拍卖会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早早就被装走双足的申鹤就只剩下脑袋,扶她肉棒还有阴囊还留在舞台上了。

“有感到任何不适吗?如果感到过度惊吓或者是消失的身体部位传来幻痛的话一定要及时告知主人哦,乖狗狗。”

主持人妮娜微笑着伸手在申鹤放置在软垫上的脑袋上轻轻摸了两下,这些被“水镜”分隔出来的“断面”是不会产生任何触觉的,所以现在的申鹤依旧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并没有离开身体,但视觉上产生的偏差确实会让她陷入到一阵难以言说的错乱之中。

“倒是没有害怕或者疼痛,就是有点……感觉很奇怪。”

“身体被当成物件一样样分割拍卖,被物化的感觉让你感到很兴奋吗,母狗?”

申鹤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也是因为她确实感到非常兴奋,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要在自己完全看不到的地方被陌生人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申鹤就兴奋到浑身发抖,刚刚被礼盒装走的躯干都在带动着黑色的方盒颤抖不停。

“不说话也没关系,你的母狗肉棒已经很诚实地代你回答了主人的问题。”

放置在红色软垫上高高挺起的肉棒已经被尿道口中流出的先走汁浸润到晶莹剔透,方才竞拍申鹤小穴使用权的时候这些腰缠万贯的女人就已经经历过一轮激烈非常的竞价了,估计到了压轴的扶她肉棒,竞拍的激烈程度肯定会只增不减。

“终于到了最后的拍卖环节,也是今晚的重头戏——母狗申鹤的扶她肉棒!无论是寸止还是龟头责,亦或是毁灭高潮或者连续榨精,母狗申鹤经过酒吧充分调教与禁欲,连尿道都被一并开发的肉棒一定能让拍到手的贵客眼前一亮,而且酒吧方面还会把母狗申鹤专属的贞操锁以及钥匙赠送给贵客保管一周哦~起拍价为一百万摩拉!竞拍开始!”

“一亿摩拉。”

多,多少!?

这是包括克谢尼娅在内的所有人听到竞拍价那一瞬间的真实反应,就算是对“凡世”的感知略有迟钝的申鹤都知道这是一笔多到非常夸张的钱财,自己的扶她肉棒真的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本以为最后的竞争会非常激烈来着,但没想到只需一次竞价就让全场所有客人全都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有这个财力的女性放眼整个璃月也是屈指可数,难不成“天权”大人也通过某种方式来到了拍卖会的现场了?

一时间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寻找着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一次性把价格加到如此夸张的程度,妮娜也在向克谢尼娅大人投去询问的目光,想要知道这场拍卖还要不要继续。

不过克谢尼娅注意到某个藏在角落里的女人向着她点点头,随后也是微笑着示意妮娜继续。

“一,一亿摩拉一次!一亿摩拉两次!一亿摩拉三次!恭喜这位……这位贵客竞拍成功!”

其实妮娜根本都不知道这个用一亿摩拉买下申鹤扶她肉棒一周使用权的女人是谁,只知道刚才竞价的女人也是代拍……

由于申鹤的扶她肉棒“价值非凡”,所以酒吧方面特别找了一个很是奢华的却砂木盒子用来盛装,淡淡的木香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琉璃百合的香味,让人拿在手里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连城。

“感谢各位对拍卖活动的支持,酒吧之后会赠送给各位每人一盏可以看到母狗申鹤头部的‘水镜’,以便各位在玩弄部分肉体时能看到她的真实反应。最后还请各位不要嫌我唠叨,申鹤在酒吧的身份虽为‘公用母狗’,但她的身体也属于酒吧财产的一部分,所以请不要在这七天的租用过程中对其造成任何永久性伤害,感谢理解与配合。”

拍卖结束后把申鹤的各个身体部位交予贵客的时候克谢尼娅也是又叮嘱了一下她们不要伤害申鹤的身体,虽说在酒吧里这些女人都挺守规矩的,但谁都说不准她们出了酒吧之后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了。

“嗯唔~”

因为身体都被“水镜”分隔出去,只剩下脑袋和双足可以留在酒吧的申鹤“移动位置”需要妮娜把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多少有些猎奇的画面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酒吧里在举行什么亵渎的邪教仪式。

“原来真的会有感觉啊,好神奇。”

申鹤突然发出一声很是娇柔淫亵的闷哼,四下看去才发现是拍下躯干的那位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玩弄了申鹤的乳头。

其实不光是她一个人感到神奇,就连申鹤自己都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而且接下来这一周里都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做什么事情,无形间又使得申鹤的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拍卖结束后聚集在酒吧里的客人们也少了许多,至少是重新回到酒吧可以正常运转的状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成功竞拍的客人们怨气比较重的缘故,今晚点侍者到包厢里挨肏的客人非常多,各个楼层的“壁尻室”前都排着队,看来今晚被关在里面的小可爱要被蹂躏到坏掉了呀……

由于酒吧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申鹤的脑袋还有装在盒子里的双足就暂时放到了克谢尼娅的办公室里,等到这盛况非凡的一晚结束之后再好好玩弄调教一下被彻底变成“泄欲工具”的母狗申鹤。

“还没等进来就听到你在里面淫叫,怎么了?客人们开始对着你的身体发泄了?”

“小穴……哈啊~嗯唔!不要,已经受不了了!唔——”

这个玩法最有趣的一点就是极致的物化,把完整的身体拆分成许多部分供给不同的人肆意玩弄,身为母狗的申鹤有完全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没办法传到主人们的耳朵里,她能做的就只有忍受这些没办法预见的凌虐。

克谢尼娅微笑着坐到办公桌后面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好多样调教用具一一摆放在桌面上,伸手把申鹤的脑袋在桌面上转了个圈,让她意乱情迷的视线能落到这些即将用在自己双足的“刑具”上。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怎么样?敏感度已经高到吓人了吧。”

克谢尼娅不紧不慢地拿过摆在一边的“足盒”,缓缓打开黑色的折页盒盖,将那双被牢牢禁锢在红色软垫中的玉足摆在申鹤的脑袋前面。

这“足盒”内里空间还有许多剩余,目测的话好像把申鹤的脑袋也一并放进去都绰绰有余。

申鹤的双足上的肌肤本就白皙细腻,现在足心向上静静地摆放在红色的丝绸软垫上,宛若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器待人欣赏把玩。

十根圆润匀称的可爱脚趾上都套着黑色的棉绳,就连蜷缩脚趾的动作都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

克谢尼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在申鹤白嫩柔软的足心,顺着她曲线和缓柔美但又骨感有力的足弓上下滑动,弹性十足的前脚掌透着健康的殷红,最难保养的足跟也没有任何皮茧,可能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闷在盒子里再加上被人肏弄小穴的缘故,母狗申鹤的玉足上出了一点汗,手指滑过前脚掌和脚趾的时候还能稍微感觉到一丁点黏糊糊的触感,不过克谢尼娅凑近了轻嗅也没有闻到任何不太和谐的气味。

“肤若凝脂,气似兰香”这八个字在申鹤的脚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要不是因为申鹤是个淫乱下流的母狗……克谢尼娅现在恐怕都要把脸埋进“足盒”之中好好享受一下了。

毕竟如此漂亮性感的双足就算不是足控都会被这般奇妙的魅力所折服,话说办公室里也只有她们两个,所以稍微把脸埋进脚丫享受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听着申鹤越发下流的娇喘,克谢尼娅的情欲也开始被这个骚气十足的小母狗挑逗起来,微微探出舌尖在性感的红唇上舔过,克谢尼娅随后便趴在申鹤温润如玉的美足上开始宣泄起她内心中那些略显变态的欲望来。

“嗯唔!主人……主人别舔,哈哈哈~唔咿!”

就当是用舌头瘙痒申鹤的足心了,裹满了唾液的舌尖抵在申鹤细腻如牛奶一般的足心上前后撩动,也是惹得申鹤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淫叫,估计现在这个情况……租走躯干和双臂的客人可能要开始应付申鹤激烈的挣扎了吧。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力,摆在桌上的这些道具你想主人用哪个调教你的脚丫呢?”

克谢尼娅再一次直起身子坐回到椅子上的时候已经面颊通红了,悄悄在口中品味着申鹤脚汗的微咸,为了不让自己的变态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克谢尼娅也是急忙转移话题,准备开始用这些看上去就能让M浑身一颤的“小玩具”好好“宠幸”一下小母狗的双脚。

“主人……求您……母狗受不了……受不了了!”

“嗯~看来租走身体的客人们都兴致十足呢……不过你跟我求饶也没用,毕竟母狗身体的使用权已经被拍卖出去了,你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在心里乞求各位贵客的性欲能早点消解完吧。”

小穴和屁穴都在被粗大的扶她肉棒蹂躏,而且如果申鹤的感觉没有混乱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女生在用自己的小穴摩擦着她的阴蒂……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已经让申鹤的身体快要到达极限,而且自己的扶她肉棒被交到那个出了一亿摩拉的神秘客人的手上之后就一直戴着贞操锁,小穴和屁穴传来的快感刺激着申鹤的肉棒像是要疯掉一般想要勃起射精,却又只能被冰冷的贞操锁强行禁锢着欲望。

克谢尼娅拿起一个装着某种淡白色液体的小瓶子,旋开盖子之后里面还连接着一柄小毛刷,就像是涂指甲油时会用到的那种。

颜色和质感上都很像是稀释过的精液,克谢尼娅用小毛刷沾满了这种神秘的液体,一点点涂到了申鹤被棉绳绑住的脚趾上,就连她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正当申鹤被客人蹂躏双穴之余对此感到好奇的时候,她便突然感觉到被涂了这种液体的脚趾变得奇痒无比,忽略那一点淡淡的灼烧感之后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趾和脚趾缝里面爬动一样,想要伸手去挠又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被“水镜”传送到了什么地方,想要蜷紧脚趾又被黑色棉绳紧紧束缚,这种完全失去身体所有权的挫败感和紧张感让申鹤的身心都临近崩溃的边缘。

“这是什么!痒死了……母狗要痒死了!好难受,主人!求求您,求……唔啊啊啊!饶了我……唔~”

“这个是山药汁,里面还稍微混了一点能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液,好好享受这份痛苦吧,母狗。”

一只手在申鹤看不到的地方撸动着扶她肉棒,另一只手遵从着客人的意愿一会儿揉胸一会儿在抚慰她的小穴,克谢尼娅见申鹤好像还有不少余力,随即也是拿起两根绒毛棒,轻轻贴在申鹤的足心来回摆动……

“哈哈哈!救命!救命——主人,主惹!哈哈哈!哈啊~”

脚趾和足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痒但合并到一起之后大脑一片混乱的申鹤也分不清哪边是什么感觉了,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笑到快要窒息,不同冲上大脑的快感好像也在某一个瞬间开始变成了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模糊的申鹤在恍惚中感觉自己除了脑袋以外的部分好像都彻底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连续不断地被高强度的快感刺激,触发了某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屏蔽了感受再让申鹤进入到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呀,我是不是把淫乱的小母狗给玩坏了啊?申鹤,母狗申鹤?”

申鹤的双眼早已经在激烈的蹂躏中无神失焦,微张着嘴巴流着口水的样子仿佛是被弄坏的“玩具”。

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眼前晃了几个来回儿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原本白皙温润的双足也已经在方才的瘙痒折磨中彻底变成了浸满汗液的殷红,刚开始能嗅到的幽香到了这个时候也全都变成了汗液的酸味,但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也不会产生很强的抗拒感,甚至……还挺色情的。

“呃……咳咳……”

稍微在申鹤已经差不多脱敏的足心挠了两下,原本都已经意识模糊的申鹤也是重新聚焦了视线,憔悴的眼神和混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狼狈。

“客人们还在玩弄你的身体吗?”

“呃……除了有人在舔我的乳头……没有了。”

“累坏了吧?稍微休息一下。”

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脑袋上轻抚了两下,微微弯下腰在申鹤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顺手关上了“足盒”的盖子以防从殷红玉足上散出的“香气”就这样浪费掉,克谢尼娅出了办公室之后吩咐妮娜过来帮申鹤清理一下面部,自己则是去酒吧里逛一圈,看看这么多客人狂欢过后都有什么需要她这个管理者出面协调的事情。

但她手底下的小可爱们也是在做爱之余给整个酒吧打理的井井有条,来此处放纵的客人也都是璃月的精英阶层,所以也都很是些很遵守酒吧规矩的人。

微笑着长舒一口气,酒吧开业以来盈利最多的一晚就这样结束了,之后也是她们这些工作人员关店休息的时间了。

“申鹤,我有点好奇你的肉棒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把骄人的脸蛋儿清理到干干净净的这段时间里申鹤也是重新恢复了神智,最后那个玩弄她乳头的客人可能也去休息了,所以现在她除了双脚有点闷以外,也没有什么不太舒服的感觉。

妮娜也是非常好奇那位花了一亿摩拉租走扶她肉棒的客人到底会用申鹤的大肉棒做些什么,不过听到她的回答之后……又一次被这位神秘的客人给震惊到了。

“我的肉棒……一直都被那位客人锁在贞操锁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啊?花了一亿摩拉之后什么都不做……还真是有点不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啊,如果是我把母狗申鹤的肉棒买回去……我一定会全天候24小时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玩弄你的,连续七天不间断那种!”

申鹤暗自在心中庆幸了一下还好妮娜说的这些事情没有成真,比起漫长没有尽头的寸止还有能把人弄晕过去的榨精,还是戴着贞操锁禁欲好受一点,毕竟申鹤平时在酒吧的时候就没少被锁在贞操锁里玩弄调教。

“其实被锁在贞操锁里的扶她肉棒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很漂亮,或者说这位客人可能是想要申鹤禁欲七天之后,在最后一刻让她射出精液也不一定,每个人的性癖不同,享受的玩法也不一样。”

带着少女侍者们最后打理了一下“大战”过后的酒吧,克谢尼娅锁了店门之后便折返回办公室准备最后安置一下申鹤的脑袋也去睡觉休息了。

克谢尼娅把“足盒”打开的一瞬间趴在办公桌旁边和申鹤眉来眼去的妮娜都被飘出来的那股汗酸味弄到轻声咳嗽了两下,意识到克谢尼娅大人接下来要干嘛,妮娜也是看向一头雾水的申鹤,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主人?您这是……”

克谢尼娅把申鹤的脑袋放到“足盒”的另一边,放稳之后的一瞬间申鹤才意识到“足盒”预留出来的空间好像是用来安放她头部的,因为丝绸软垫上的凹陷跟申鹤脑袋的轮廓贴合的严丝合缝,如果就这样关上“足盒”的话,自己整张脸都会埋进汗津津的双足之中,每一次呼吸都会把满是汗酸味的空气吸入鼻腔。

“休息的时候‘足盒’就放在妮娜那里吧,如果申鹤有什么异常反应麻烦你多留心一下。”

“包在我身上~”

看着克谢尼娅把手伸向“足盒”准备关上,刚才还一脸疑惑的申鹤也是瞬间慌了神,克谢尼娅难不成真的要……

“主人!您不会真的要把我关在……”

“怎么了母狗,对主人的决定有什么意见吗?”

突如其来的威压让申鹤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忤逆克谢尼娅的意思搞不好会遭到更加严厉的调教,比如在关上“足盒”之前再往她脚上涂点山药汁之类的。

“没,没有……”

“这才对嘛,接下来的时间母狗就好好享受自己的‘足香’吧,可别晕过去哦。”

“足盒”缓缓关上的过程在申鹤的感知里好像持续了好久好久,她看着自己殷红的双足在视线中慢慢放大,肌肤上挂着的每一滴汗,从脚趾缝里飘出的每一缕酸臭都被她感受到的真真切切……

脸颊接触到双足的瞬间也是“足盒”完全盖好的瞬间,申鹤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周围一片漆黑,每次呼吸都能闻到自己双足上飘出的那种不太和谐的气味,而且跟汗津津的脚底贴在一起,黏糊糊的触感也让申鹤很是紧张恐惧。

“足盒”上锁的“咔哒”声听得申鹤浑身一抖,虽说不管上不上锁申鹤自己也没办法从足盒里逃出来,但听到这象征着自由的可能彻底被剥夺的声响,还是难免会感到非常紧张微妙……

在这之后克谢尼娅和妮娜在一旁说了些什么申鹤也有点听不清楚了,自己出于紧张而呼出的鼻息还会让她异常敏感的足心一阵刺痒,一片漆黑又很是闷热的环境也在无形间加重了申鹤心中的不安。

如果真的要在“足盒”里一直被关到晚上酒吧营业的时候再放出来就真的有点过于不妙了吧!

“妮娜!妮娜主人?”

也不清楚自己在“足盒”里面发出的呼喊声妮娜能不能听到,承受着“足香”的拷问,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申鹤仿佛在一瞬间又回到了最开始被绑在调教室里折磨凌虐的那一周……

随着申鹤的呼吸越来越紧张杂乱,“足盒”里面的温度和湿度也更加利于申鹤的双足闷蒸出更多粘腻的汗珠,申鹤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面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经快要被这种严苛的“放置拷问”给折磨到崩溃了……

被放置在“足盒”里面的这一晚申鹤都没怎么真正意义上的休息,失去意识也都是被自己在“足盒”里氤氲出来的“足香”给弄到昏迷了。

这种时候申鹤倒是希望自己能一直昏迷不醒到克谢尼娅和妮娜放她自由,但很可惜的是申鹤租出去的身体就算是在白天也总是会被那些客人以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说不定哪一下就会带来足以把申鹤弄醒的刺激。

突然听到给“足盒”开锁的声响,方才还被“足香”折磨到神志不清的申鹤瞬间便来了精神,那象征着希望与解脱的光亮一点点照进“足盒”,双足闷蒸出来的酸臭水汽从打开的缝隙中窜出,熏得妮娜眼泪直流,咳嗽不断。

“晚上好小母狗,休息的怎么样?”

申鹤的眼神还是有些恍惚,白嫩的脸颊也被“足盒”内部的湿热弄得殷红,上面好像还粘了不少脚掌上的皮屑。

“唔……看来休息的不怎么样呀。”

妮娜拿着沾了水的毛巾帮申鹤擦洗着狼狈不堪的脸颊,顺便再把今日份的“早餐”给申鹤喂下,再过一小会儿可就到了把她的脑袋和双足放到酒吧的吧台上供客人们玩乐的时间了。

依照克谢尼娅大人的想法是要把母狗申鹤的脑袋还有双足直接摆在吧台上供来往的客人随时使用发泄性欲,还能顺便锻炼一下申鹤的口交技术和深喉耐受力。

所以为了保护申鹤的人身安全,以及维护现场秩序之类的,妮娜这几天就被调到吧台后面当接待“调酒师”了。

“话说申鹤的肉棒还是被锁在贞操锁里面吗?”

“嗯。”

其实“调酒师”的工作不是太很忙,只需要精准无误地处理好侍者递过来的订单,还有协调客人的指名就可以了,说到底这家酒吧也不是以喝酒为主的,所以提供的酒水饮料鸡尾酒都不是特别复杂。

妮娜小臂交叠在一起撑在吧台上和申鹤闲聊,还没到酒吧正式开始营业的时间,这段时间一般都是少女侍者们闲聊摸鱼的时候,就算是有客人提前过来也不会太多。

“这不是申鹤小姐嘛~或者说现在应该叫你小母狗呢~”

戴着面具的御姐客人像妮娜一样慵懒地撑在吧台上调戏着面无表情的申鹤,想要伸手摸摸申鹤玉器一般精致的玉足还有她漂亮的脸蛋儿,所以这位客人也是向妮娜投去了询问性的目光。

“可以随便摸哦,或者客人想要用母狗申鹤的嘴巴和脚丫泄欲也完全没有问题。”

“不错不错,那妮娜小可爱给我一杯“花中茸”吧。”

喝下调入了扶她药的鸡尾酒,客人便可以坐在吧台旁边用申鹤的嘴巴享受征服感极强的口交了,如果喜欢的话还可以闻闻申鹤脚上的“足香”,这也算是一种比较另类的“雌性荷尔蒙”了。

双手抱着申鹤的脑袋像是在摆弄“玩具”一样在她的深喉中抽插,听着申鹤的闷哼和粗喘都快要和客人抽插的节奏相同了,站在吧台后面的妮娜也是性欲高涨。

待到申鹤用力收紧深喉吮吸着客人的龟头,浓厚的稠精也是在眨眼间被申鹤全部榨出。

“咳咳……感谢主人……投喂……”

差点被呛到从鼻子里喷出精液的申鹤被略感尴尬的客人放回到了吧台上,刚刚扶她化之后的第一次射精,精液往往都是最为浓厚粘稠的,浓白中还带着些许淡黄的精液不住从申鹤的唇缝中流出,白色的发丝都有几缕被浓稠的精液粘在了樱粉的唇角。

“需不需要帮申鹤擦一下什么的?”

“不需要哦,就当是也提醒一下其他客人可以过来用她的嘴巴泄欲了。”

其实酒吧里的氛围一直都像是现在这样淫乱中又带着和谐,被客人“强暴”了“口穴”之后的申鹤被放回到吧台上粗喘了半天都没有完全缓过来,感觉就像是方才的爆射直接把精液灌进了脑袋里面一样,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还能说出话来吗?‘口交泄欲工具’~”

“能……”

妮娜坏笑着在申鹤的脸蛋儿上戳了戳,指尖粘到精液也都一滴没有浪费地被妮娜含入口中吮吸干净。

“除了肉棒的其它身体部位呢,有没有被客人们玩弄?”

“右手的客人……好像想和我掰手腕。”

申鹤的回答着实弄得妮娜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些客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既然她们都花大价钱把申鹤宝贝儿的身体买走了,怎么使用就都是客人们的自由了。

虽说盛况空前的拍卖活动已经结束了,但今天也有很多客人单纯想过来看看只剩下脑袋和双足的申鹤,所以酒吧刚刚到了营业时间就有许多熟面孔围在吧台前面准备用克谢尼娅摆出来的“小玩具”好好玩弄一下没法反抗的申鹤。

“贞操锁……被打开了。”

“嗯?呀~那位神秘的客人终于要开始玩弄申鹤的扶她肉棒了吗~小母狗是不是很紧张呀?”

看不到肉棒的状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也正是这种来源于未知的紧张感让申鹤的扶她肉棒刚刚从贞操锁中解放出来就已经完全勃起。

有一件事申鹤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无论接下来自己的肉棒会被做些什么,她这异常敏感的身体都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来自于扶她肉棒的刺激,在这么多人面前崩溃求饶,或是被玩弄到哭出来之类的……

“嗯唔!”

“怎么了怎么了?那位客人对你做什么了吗?”

总感觉妮娜好像比那位花了一亿摩拉的客人还要兴奋得多,脸颊通红的申鹤长舒一口气,发觉自己越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就越是会被肉棒上传来的刺激强行侵入大脑挤满思绪。

“她在肉棒上涂了好多润滑液,凉凉的……现在正在……嗯~正在用手撸动,哈啊~不行……好舒服~”

申鹤娇柔淫荡的娇喘很快就吸引到好奇的客人来到吧台旁边近距离享受,其实这也算是申鹤作为母狗非常迷人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从来都不知道“娇柔做作”是什么意思,申鹤的每一声淫叫,每一次颤抖都发自内心,最为真实的反应往往能带来十分满足的体验,这也是那些S都争着要和申鹤玩乐的原因之一。

其实有许多在酒吧里工作了很长时间的少女侍者会在被客人调教的时候假装自己很爽或者很痛苦,虽说绝大多数情况下客人们都察觉不到,但也显得申鹤的“真诚”尤为可贵。

“唔~好舒服!肉棒好舒……嗯唔!不要!不……唔——”

不用问就知道申鹤刚才一定是被寸止了,不过她这才刚刚被撸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寸止了一次,肉棒敏感成这个样子的话,之后的调教可就有的受了。

“咳啊!不要!不要——主人!啊啊啊!”

本以为只剩下脑袋和双足摆在吧台上,就算是母狗申鹤的淫叫声很好听,这种看不到身体的调教也没有任何观赏性。

但现在看来……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被这来自于“未知”的性爱调教勾起了兴致。

“你猜骚母狗的这声淫叫是因为什么,我猜是有人开始肏她的骚穴了。”

“我觉得不像,母狗申鹤的小穴耐受度挺高的,一般不会刚被插一下就说‘不要’。”

“刚才不是刚被肉棒寸止嘛,我觉得是龟头责。”

在场的客人们纷纷猜测起申鹤现在到底是因为什么淫叫成这个样子,甚至还有人很有兴致地打起了赌。

就坐在申鹤旁边妮娜倒是很清楚申鹤一定是被龟头责了,因为刚才她叫出来的那一瞬间,要是她的身体都还正常的话,申鹤肯定都要把整个吧台给掀翻过来。

“救命……救命!母狗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主人,主人——!!!”

“主人也没办法帮你呀,看来母狗申鹤只能自己强撑下来了呢~”

“龟头,龟头!要坏掉了!坏……唔咿——!!!”

现在这个手法,这个把整个龟头包在丝袜里摩擦转动的方式一定是云堇!

只有云堇的龟头责能这么精准地刺激到龟头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从而达成这种让人为了能停下来甘愿付出一切的效果。

看不到自己的肉棒也见不到云堇的表情,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强撑着这份过于激烈的刺激被令人脊背发凉的未知感折磨着心神,而且既然是云堇在折磨她,那就一定会在龟头责中也加入让人崩溃的寸止。

“啊啊啊!不要,不要寸止……唔~”

能用这种程度的龟头责把人逼到喷精的S很少见,而且喜欢在龟头责的最后也加上寸止的……妮娜微微一笑,她也能猜出这位肯花一亿摩拉买走申鹤肉棒的客人是谁了。

能看得出来申鹤真的已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肉棒虐待给弄到几近崩溃了,而且更要命的是云堇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用冰水把肉棒强行弄到疲软,随后又很是无情地把贞操锁锁了回去。

不过眼神飘忽的申鹤也算是对现在的情况早有预见,而且搞不好之后的六天里她每晚都要经历一次类似的虐待,等到最后一天归还身体的时候再用一种很是令人屈辱的方式让她射精。

暖场的“助兴节目”结束之后,其他租走了申鹤身体的客人也都开始陆陆续续开始了今晚的放纵,甚至买走了屁穴的那位今晚还把申鹤的屁股拿回到了酒吧里,就为了能近距离感受一下申鹤的表情和叫声。

这位很是“恶劣”的客人还提出让其他人随时使用申鹤的屁穴,说着什么反正是她买走了屁穴的使用权,不如让大家都跟着享受一下。

克谢尼娅也只是无奈地耸耸肩,既然身体部位都已经被租出去了,只要没有违反酒吧方面的规定克谢尼娅也就没有出面阻止的理由。

到最后还是演变成了一场以申鹤为中心的“性爱狂欢”,无论是屁穴还是脑袋亦或是双足都成为了客人们重点照顾的对象,尽管妮娜已经在极力把客人们纵欲的范围限制在她的视线之内了,但也敌不过想要用申鹤泄欲的客人实在太多……

喜欢“口爆”的客人强行把肉棒挤入深喉,一次又一次的爆射到底还是让精液呛进了申鹤的鼻腔之中,嘴巴和鼻子一起往外流精的同时又被敷上了一层白色的“精液面膜”,还有不少客人选择用精液好好装饰一下申鹤的双脚,等到营业接近尾声的时候放在“足盒”中的双足都已经像是被封了一层白色乳胶一般,稍微伸出手指碰一下都会有不少精液从“足盒”中溢流而出。

原打算就这样不做清理直接把申鹤关在“足盒”里面来着,如果不想被溺死在精液里就必须把渗到口鼻中的部分全都喝干净。

设想上是这样没错,但盖上盖子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申鹤就已经快要昏死过去……

所以之后的几天克谢尼娅和妮娜也是一直在给申鹤减少“惩罚”,等到最后完全就是被妮娜抱在怀里当“抱枕”了。

其实这个玩法刚刚研究出来的时候克谢尼娅还以为这些租走申鹤身体的客人不会每天都像是“欲魔”一样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但也不知道是申鹤的身体过于诱人还是其它什么缘故,这为期七天的“身体出借”着实是把申鹤弄得有些身心俱疲。

到了“租期”的最后一天客人们也是很守信誉地先后把申鹤的“身体零部件”给送了回来,每个人都想看看申鹤再一次重归完整的“奇迹时刻”,而且那个花一亿摩拉买走扶她肉棒的神秘客人也让许多人深感好奇。

其实恢复身体的过程也特别简单,因为“水镜”消失的时候会有主动把穿过其中的身体部位“挤出来”,所以就只需要克谢尼娅撤掉维持“水镜”的元素力,就算是申鹤自己不想,她也会被“水镜”逼迫着把手缩回来。

虽说在这七天的时间里申鹤也一直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存在,但那种视觉与感受上的“误差”还是让申鹤一时间没办法完全适应恢复正常的身体,一只手扶着吧台旁边的椅子双腿不停打颤,稍微往前迈出一步都会摇摇晃晃的。

只不过申鹤扶她肉棒的部位还依旧是一个深蓝色的“截面”,果然这种超级有钱的“幕后BOSS”都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吗。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果不其然,会花这么多摩拉把扶她肉棒买回家整整龟头责寸止一周的人,除了云堇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奢华的却砂木礼盒放到吧台上缓缓打开,里面装着的正是申鹤被紧紧锁在贞操锁里面的扶她肉棒。

从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捏着云堇手中摆弄的感觉……远比申鹤想象中的羞耻。

“看来云先生还不打算就这么归还母狗申鹤的肉棒呀,您还有什么想玩儿的项目吗?”

“毕竟申鹤已经被强行禁欲一周了,我想用个比较独特的方式让她把积攒了一周的精液都射出来。”

包括这用“水镜”分隔身体拍卖出去调教的主意在内,云堇想出来的每种玩法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而且云堇作为酒吧最为重要的贵客之一,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要求克谢尼娅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妮娜搀扶着申鹤摇摇晃晃地来到卡座里,按照云先生的吩咐让这个一脸委屈的小母狗自己抱着膝弯把自己的小穴和屁穴都展示给她的主人们。

很有仪式感地当着申鹤的面解开了禁锢她无数欲望的贞操锁,这种真正意义上的肉棒被掌控于云堇手中的感觉让申鹤很是不安,虽说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但依旧没办法通过挣扎或者闪躲减轻扶她肉棒即将遭受到的“痛苦”,而且说不定自己被龟头责到哭喊求饶的时候……云堇还会命令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被虐待玩弄之类的。

“现在的申鹤还真是不知廉耻啊,都能面不改色做出这么下流的姿势了。”

“云堇……”

“母狗的规矩都忘了吗?”

“对不起!主人……云堇主人……”

妮娜坏笑着在申鹤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伴随着臀肉的颤动,一声清脆的响声惹得在场观赏的客人们都兴致高涨,甚至有几位互相认识的客人都开始互相撸动着肉棒准备借着申鹤的痴态好好发泄一下了。

“咳咳,这位客人,酒吧里不允许客人之间的性行为,请您配合。”

克谢尼娅“笑里藏刀”地维护着酒吧秩序,再忙里偷闲看着云先生在申鹤完全勃起的肉棒上涂满了晶莹温润的润滑液,看来待会儿整个酒吧大厅里都能听到母狗申鹤的“惨叫声”了呀。

“嗯唔~云堇主人!求您……唔!”

云堇手掌包住申鹤龟头的一瞬间,可怜的小母狗就难受到几乎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不过担心自己会遭受到更为严苛的责罚,就算是身体抖到像是触电了一样申鹤也依旧是紧紧用双手勾着膝弯,眼泪汪汪的样子很是勾人。

不过云堇好像并没有打算在酒吧龟头责她,毕竟这种玩法这一周以来云堇已经享受的够多了。

此时此刻的龟头玩弄也只是想把润滑液涂抹的均匀一些,看着云堇拿着自己的肉棒缓缓靠近,申鹤还以为是自己终于要从这一周以来的“快感地狱”中解放出来,直到她自己的龟头突然抵住了自己的屁穴……

“等下云堇主人,您这是要……唔咿!不可以!不……唔啊啊啊!”

云堇一边微笑一边做出这种“可怕行径”的样子总会让M有一种不管自己哭成什么样,云堇主人都只是把她当成“玩具”一样的既视感。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扶她肉棒在一点点侵犯自己的屁穴,屁眼每次缩紧都会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攀上欲望的高峰。

“怎么了,母狗申鹤之前还是S的时候肏过很多人的屁股不?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可以了?”

“云堇主人……好奇怪……唔!”

之前妮娜穿着皮物肏自己小穴的时候申鹤已经领略过自己的肉棒有多么粗大了,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无论是从触感还是心理认知上,现在插到她屁穴里面的肉棒都是长在她自己身上的那一根。

被迫强暴自己射精这种事……不管怎么想都有点过于奇怪了。

见申鹤的屁穴已经差不多进入状态,云堇也是一鼓作气直接将申鹤的肉棒插到了最深处,滚烫的龟头直抵肠口,被克谢尼娅改造过的屁穴从敏感度上来说完全和小穴相当,粗大的棒身跳动着挤开穴道的瞬间申鹤就已经几乎失去理智,想要不计后果地将这一周以来积压的精液全部在自己的屁穴里射个干干净净了。

“云堇主人!肏我……啊啊啊!要射了,母狗要射了!”

“不对不对,是母狗申鹤在肏自己哦~”

“是!母狗在肏自己……哦哦哦!”

面色潮红的申鹤已经被自己强暴到淫叫不停眼神迷离,云堇的言语羞辱又让这种倒错至极的性爱变得更加羞耻。

硕大的龟头不断冲撞着肠口,申鹤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屁穴这么紧俏舒服,看云堇的意思很有可能是想用扶她肉棒直接顶入申鹤的肠道,借着肠口紧紧“吸住”龟头的刺激让申鹤在自己的肠道里爆射……

“不行了!母狗不行了!射了……唔~太深了,那里不行,不行……唔——!!!”

“身为母狗就没有不行的道理吧,射出来!强暴自己的屁穴,在肠道里射精吧,母狗。”

“唔!不行……求主人……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

龟头挤入肠口的一瞬间申鹤也是本能地缩紧了屁穴内部的嫩肉,只不过这样导致的结果也是可想而知。

本来就已经被龟头责寸止一周,敏感到稍微撸几下就会濒临射精的肉棒完全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爆发性的酥麻从肉棒根部袭来,滚烫的精液一瞬间仿佛是要把申鹤的肠道融化,射精和屁穴高潮的快感混在一起冲击全身的感觉……幸福感和满足感都要溢出成为包裹全身的实体,忽略了强暴自己的羞耻感,申鹤都快要舒服到化掉了……

就这样把扶她肉棒留在申鹤的屁穴里,云堇说不定又帮克谢尼娅研究了一个新的玩法出来,其实平时克谢尼娅就总和云堇开玩笑说要不要正式成为酒吧的股东和她一起经营之类的,只不过云堇倒是不会把自己的兴趣变成赚钱的营生,更何况“云翰社”才是云堇愿意为之努力奋斗的事情。

“云先生还满意吗?需不需要再找个小可爱陪您到包厢好好放松一下。”

“不了,我明天还要早起,所以就不在酒吧过夜了。”

临走之前云堇还给克谢尼娅提议了“肉棒肛塞”的玩法,像申鹤现在这样把性奴自己的肉棒塞到她的屁穴里当成肛塞,只需要稍微维持一下“水镜”的元素力即可实现。

操作简单,羞辱性强,如果需要实验效果的话现在就可以在申鹤身上试试。

经过这样一场劳心费神的“身体租借”之后克谢尼娅自然是要给申鹤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的,休息时间也不用申鹤再继续保持着“母狗”的身份,所以她想做什么,去哪里都是她自己的自由。

她的各个身体部位之前倒是在璃月港里到处转了七天,但脑袋却一直摆在吧台和“足盒”里面受苦受累,所以申鹤也是打算利用这个假期回到璃月港的生活中见见朋友,顺便再回去探望一下的师父,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她老人家可能又要胡思乱想了。

穿着愚人众改造过的性感衣装重新回到活力繁荣的璃月港,因为有女同酒吧的工作,现在的申鹤多少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而且这种看似惬意的“自由”也需要申鹤稍微付出一点“代价”,那就是在酒吧外面也需要把云堇之前提到的“肉棒肛塞”插在自己的屁穴里……

起初申鹤还没把“肉棒肛塞”的事情当回事,毕竟她之前在接受“母狗调教”的时候也算是每天都被几乎有拳头那么大的肛塞堵在屁穴里,所以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申鹤早就已经习惯屁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感觉了。

但当她戴着“肉棒肛塞”踏出酒吧的一瞬间就切身体会到了云堇和克谢尼娅的“用心险恶”,这和普通的肛塞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普通的肛塞插到屁穴里,适应那种感觉之后就算很大也不会再有很强的刺激,但现在插到申鹤屁穴里面的是她自己的扶她肉棒,就算是屁穴里面的嫩肉已经适应了自己肉棒的尺寸,走路时所产生的挤压感也会刺激到申鹤的扶她肉棒,强迫她被这种羞耻度极高的快感一点点攻破身体的“防线”。

除非她从现在开始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然只要走路就会有很强的快感,照这样下去的话早晚会在大街上射出来。

而且还是射到自己的屁穴里,到时候如果量太大的话会不会从屁眼里漏出来啊……

“重回璃月港”的第一站自然是香菱所在的“万民堂”,毕竟香菱也算是申鹤在璃月港除了师姐之外的第一个朋友,尽管申鹤不善于表达,但在她的心中香菱一直都非常重要。

“申鹤——!!!”

像这种店里不忙的时候香菱总是会去山野间寻找各种各样,在别人看来都不可能会被放到菜里面的“新食材”,所以申鹤能见到她也算是有缘分了。

香菱直接从店里窜出来给了申鹤一个大大的“熊抱”,圆圆的脸蛋儿埋到申鹤胸前那两个藏在黑纱中呼之欲出的“黑色史莱姆”中揉了两下,抬头看到申鹤脸上淡淡的微笑,香菱也是一瞬间感到无比幸福。

这可是申鹤的微笑诶,估计就算是仙人都没见过两次。

在去酒吧工作之前申鹤不是很会应对这种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不过在酒吧里面……简单地抱在一起都算是比较疏远的身体接触了,所以申鹤也是双臂绕过香菱的腰肢将她轻轻抱在怀中。

“申鹤,好久不见,感觉你都饿瘦了!”

“嗯……我的身材应该还跟以前一样吧。”

这个问候方式还真是很有香菱的风格,不过她招待朋友的方式就是炒一桌好菜征服他们的味蕾。

所以话不多说香菱就拉着申鹤的手臂把她拽到了“万民堂”里面,拉到座位前按着申鹤的肩膀一把将她按到了木椅上……

“嗯唔!”

“怎么了申鹤?我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刚才好像是……脚抽筋了一下。”

“你这是缺乏营养的表现!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其实是猛地坐到了椅子上又压着“肉棒肛塞”往屁穴的更深处顶了一下,滚烫的龟头紧紧抵住申鹤的肠口,身体微微颤抖的申鹤就像是被钉到了椅子上一样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她从“北国银行”一路走过来,肉棒在屁穴的刺激下就已经很是敏感了,经过刚才那一下她要是再敢乱动的话……搞不好就会在香菱这里射出来。

好在自己的龟头还没有完全顶到直肠口里面,不然那个程度的挤压感一定会在一瞬间把她逼到射精的。

“来咯!先来吃点开胃小菜,好吃的还在后面哟!”

“香菱不需要为我这么大费周章的……”

“申鹤不许和我客气!正好我也没吃午饭,待会儿我们一起吃啦。”

印象中好像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香菱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活泼。

煎炸烹炒一应俱全,香菱满心欢喜地坐到申鹤旁边准备和密友分享这一桌丰盛的午餐。

说来自己在酒吧里吃到的“员工餐”虽然还算不错,但很少有按时按点的时候。

而且即便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申鹤一般也都没什么胃口,毕竟做爱的时候都已经被精液给灌饱了。

所以能又一次吃到香菱做的菜申鹤也是十分开心,尽管吃饭的时候申鹤总会举着筷子半天不敢动,面色潮红强忍着呻吟浑身发抖,一向神经大条的香菱也只会以为她是被辣椒辣到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为什么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也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舒服,申鹤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屁穴里轻微跳动,从下身缓缓涌出的快感越来越强,申鹤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从某一个瞬间开始好像就进入到了一种不射精都没办法冷静下来的状态,越是不能收缩屁穴刺激肉棒的时候身体越是不受控制地紧绷着肌肉,完全是要把自己逼到射精的架势。

“申鹤,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坐在她身旁的香菱也终于算是察觉到了申鹤的异样,因为从刚才开始她就放下了碗筷,双手撑在大腿上颤抖不停,微微眯着眼睛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

香菱出于关心地伸手拍了拍申鹤的后背,但也正是这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外界刺激成为了“逼迫”申鹤射精的最后一根“稻草”……

“唔!”

申鹤双手捂住嘴巴以免自己发出更加不雅的淫叫声,因为香菱的触碰而在公共场合射精的感觉真是羞耻至极,但这种很是奇妙的暴露感又让申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种舒服到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上一次体验到还是在被龟头责责到射精的时候。

到底还是射出来了,精液完完全全地在自己的屁穴里面爆射而出,流入被撑开一半的直肠口,想要从屁穴流出的部分也全都被还沉浸在射精余韵中跳动不停的肉棒全部堵在屁穴之中。

“申鹤你别吓我啊,我今天炒的菜里也没有什么有毒的食材啊,史莱姆你之前不是吃过吗?”

“呼——我没事的香菱,可能是太累了身体有点虚弱,刚才是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粗重的喘息声代表着申鹤还没有完全从射精的快感中缓和过来,而且没法从屁穴里拔出来的肉棒正处于射精后极度敏感的状态,现在就算是身体稍微抖一下申鹤都会感觉到一股非常激烈的电流从扶她肉棒中传出,而后扩散全身。

“太累了?申鹤!云堇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找她理论!”

“啊……香菱你误会了……”

香菱当然是在开玩笑,但迷迷糊糊的申鹤却有点当真了。

她急忙伸手抓住香菱的胳膊,却又不小心刺激到了自己的扶她肉棒,一来一回反倒是让自己刚刚消解了一点的性欲和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

“云堇一直以来……帮了我很多,所以就算是累一点……我也是心甘情愿。”

申鹤现在撒谎的功夫也长进了不少,如果按照妮娜的话说,原本那个清纯懵懂的“小仙鹤”已经在酒吧里面学坏了。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啦,我也知道“云翰社”的工作不容易,但申鹤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呀,累坏了身子多不好!”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香菱关心。”

申鹤的微笑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能让见到的人内心平静,莫名奇妙地想要和申鹤亲近。

这样的事情在酒吧里也时有发生,比如事后缠绵温存的时候申鹤淡淡一笑,原本已经满足的客人就会想要和她再来一次……

了解了之后申鹤想去“月海亭”看望师姐所以香菱也就没有选择跟她一起过去,再三叮嘱了申鹤要注意休息以及随时来“万民堂”吃饭之后,香菱便满面笑容地跟申鹤挥手告别了。

反正大家都在璃月港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不需要过多寒暄。

申鹤原本只是在师父的口中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师姐,但其实她们两个的关系也就仅仅停留在互相听说过的程度上罢了。

申鹤真正和甘雨师姐认识还要从她刚刚来璃月港生活的时候说起,帮她安排工作,给她介绍朋友,这么久相处下来申鹤也对甘雨师姐有了一种类似于家人的情感。

申鹤知道甘雨师姐在“月海亭”很忙,但很神奇的是自己每次过来看她都能赶上她“恰好”有空的时间。

踱步在“玉京台”附近,申鹤这一身很是大胆的衣着总能吸引到旁人异样的目光,依靠自己过人的直觉,申鹤总觉得有那么几个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多少有些奇怪。

先是惊讶,而后便是意味深长,甚至还有一位貌美成熟的女性远远地朝着申鹤wink了一下,一时间不太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反应回应对方,所以申鹤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朝着她点点头。

挤在肉缝之中的精液已经开始变得黏糊糊的,而这样的触感也是让申鹤的扶她肉棒体会到越来越强的快感。

有了精液的润滑申鹤好像每走一步路扶她肉棒都会往屁穴深处滑动一点,估计再像之前那样坐下去……自己的龟头一定会滑入直肠口,再让申鹤在师姐面前出丑的……

“申鹤,好久不见,最近在璃月港的生活还适应吗?”

“还不错,多谢师姐关心……我上次回去探望师父的时候她又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我想她大概是想念师姐了。”

甘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从师父口中听到“甘雨小时候的事”这一句话,还好申鹤此般前来也只是稍微联络一下感情,而且她还特别带了一点自己最喜欢的清心过来,这下也可以借着“申鹤好不容易送来的礼物不好意思不收”的借口稍微“放纵一下”了。

“嗯……我忙完这段时间的工作会回去探望师父的……”

“两姐妹”视线相交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申鹤是不清楚自己之后该和师姐说些什么,甘雨是想问问师父都和她说了自己什么事情,但思来想去又有点不好意思。

经过了几秒尴尬的沉默之后甘雨突然注意到了申鹤身上的衣服好像变得跟之前有些不同,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发现自己之前给申鹤涂的淡蓝色美甲也换成了深紫色……

不过这也说明申鹤融入到璃月港的生活之后有了自己的主见,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甘雨伸手在申鹤的侧腹上摸了一下,倒是没有任何不太好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要确认一下她衣服上的布料有没有更换,而且申鹤那从黑纱中裸露而出的白嫩软肉……让人见了难免会有一种想要伸手摸过去的冲动。

这样一想甘雨之前好像确实借由申鹤的“懵懂”占了她许多便宜,不过申鹤之前一直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可现在……

“师姐……嗯~”

在酒吧接受了母狗调教,又工作了这么多天之后的申鹤已经和之前判若两人了,她的身体仿佛是已经被改造成稍微有一点“越界”的接触就会敏感兴奋的类型,如果这是在酒吧里的话……申鹤现在恐怕都已经跨坐到甘雨师姐的大腿上,准备和她亲吻爱抚了……

听到申鹤的呻吟甘雨也是急忙红着脸缩回了手掌,看着申鹤面颊通红站在原地摇晃了几下,甘雨紧忙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感受到申鹤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甘雨回想起自己连续加班数个日夜不曾休息的时候好像也会像她现在这样摇摇晃晃,稍微用力就会浑身颤抖来着,难不成是自己给申鹤安排的工作太累了吗?

“申鹤,你不要紧吧?需要我带你去“不卜庐”检查一下身体吗?”

“不必劳烦师姐……我休息一下便好。”

“嗯……虽然这种话由我说也不太合适,但申鹤毕竟是肉体凡胎,平时还是需要多加注意休息。”

“谢谢师姐关心……我待会……待会儿打算去看望师父,没什么事就不多叨扰了。”

总算是强撑着从屁穴里爆发而出的快感没在甘雨师姐面前漏出下流的淫叫声,申鹤走出璃月港的这一路一直都在用一只手扶着墙壁,颤抖不停的双腿每迈出一步鞋跟都会因为抖动而在灰砖路上敲出很有节律的“嗒嗒”声。

甚至还被“千岩军”拦住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好不容易走到郊外,再也没法坚持半步的申鹤扶着树干跪倒在松软的土地上,面色潮红地张着嘴巴不住粗喘着,迷离的眼神像是刚刚和人做过一次一般。

滚烫的龟头已经彻底在精液的润滑下挤入了自己的直肠口,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申鹤也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屁穴里的惨状,浓缩到淡黄色的精液挤在肉棒和穴肉间随着申鹤走路的动作挤压出绵密的白沫,滑入肠口的龟头被紧致度极高的括约肌整个裹住,像是在被自己的肠口做着“真空口交”一般,被一次又一次地强行吸出精液……

“不行……不能再射了……唔咿!”

从刚才开始申鹤就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黑纱好像有点湿漉漉的,伸手摸过去的时候发现整个屁股的部分都已经被屁穴溢流出的精液浸透,性感的黑纱紧紧粘在申鹤紧俏的臀肉上透出一点肤色,申鹤就仅仅是用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臀肉,那种酥麻到整个腰腹都像是在发胀的感觉就逼着她泄出一声淫乱至极的娇声。

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根本见不了师父,而且屁穴里插着自己不管怎么射精都还能保持兴奋的肉棒好像也很难走到奥藏山,所以申鹤也是打算干脆破罐子破摔,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刺激一下自己的肉棒让它射到不想再射,在屁穴里面疲软下去不就可以了?

尽管肉棒插在自己的屁穴里,但申鹤爽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还是会出于本能地挺起腰身做出顶腰抽插的动作。

在野外放下所有人世间的“束缚”,尽情释放着自己的原始欲望,这种奇妙的开放感和暴露感竟然会让简简单单的自慰变得如此舒爽。

从小穴中喷涌而出的爱液甚至穿透了轻薄的黑纱,在申鹤修长性感的双腿上溅出许多道淫糜下流的水痕,深入肠口的龟头被紧缩的穴肉连续不断地榨到高潮,灌入肠道的精液甚至都让申鹤的小腹微微隆起,但即便是这样申鹤也还是没能让自己的扶她肉棒冷静下去……

而后便有不少出入璃月港的商贾听到了荒郊野外传出的几声很是奇怪的喊叫声,可待到想过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只发现草地上留下的一点粘稠白浆,毕竟大白天也不是完全没有闹鬼的可能,所以这般“奇事”也不会有人过多追究就是了。

等到申鹤好不容易回到奥藏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虽说肉棒已经差不多冷静下来,但申鹤也是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从黑纱中透出的阴唇都难免会让人怀疑申鹤刚才是不是和什么人做了点……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过申鹤还没等见到师父就很是乖巧地坐在洞天外面的石桌旁用手挡住自己的私处,师父察觉到她回来之后自己会出来找她的。

“申鹤……咳咳,按照人类的寿数来算,你也到了该恋爱的年纪了,在璃月港生活的这段时间申鹤有喜欢上的人吗?”

“留云借风真君”稍微靠近申鹤就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坠入情爱之人才会有的“心性”,而且仔细一看她身上的红绳都已经不知所踪。

听帝君大人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注重个人隐私,所以她也没有直接问申鹤到底是和谁暗生情愫了。

“喜欢上的人……云堇。”

“云堇……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你跟为师讲讲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让为师帮你把把关。”

每次碰到可以“八卦”的事情师父都会表现出极高的热情,申鹤和甘雨都感觉是师父在山里面待的久了,多少有点寂寞。

一人一鹤一直聊到月上三竿,面对师父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盘问”,申鹤的脑袋都快要炸掉也没能完美地隐藏自己已经和女孩子做过的事情……

执意要连夜赶回璃月港在云堇家住下,“留云借风真君”看着申鹤缓步离去的背影也是在心里犯了几声嘀咕,申鹤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糊弄师父了,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怎么也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璃月年轻人的新风尚?

得找个时间去璃月港一探究竟了,还有这个云堇不是女孩子吗?

其实申鹤也没急着赶回璃月港休息睡觉,从师父的住处出来之后申鹤就一直张着嘴巴粗喘呻吟,琉璃色的双眼中像是盈满了樱粉的爱心,自口中呼出的湿热水汽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淫糜,自前后“双穴”中流出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漫上申鹤的双腿,几乎整个下半身,肌肤与黑纱相接触的缝隙中都是一片黏糊糊的触感。

“肏……肏我~”

身体仿佛是记住了夜晚时分是属于性爱的时刻,忍耐了整整一天的性欲莫名奇妙地在申鹤体内彻底爆发。

抛下了所有理智把手从后腰处的“V”字形开口中伸入,握着肉棒根部近乎于疯狂地肏弄着自己的屁穴……

“哦~啊!肏我,肏死母狗……嗯唔~”

原本那个清冷端庄的“小仙鹤”早已彻底变了模样,瘫软在草地上肆意发泄着肉欲,腰身扭动双腿乱蹬,翻着白眼不顾一切浪叫的样子只怕“淫魔”见了都要退让三分……

“妮娜,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帮申鹤把手指甲也涂上深紫色的美甲了。”

身体重归正常的申鹤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跪在克谢尼娅的面前,全身赤裸眼神闪躲,粘在下半身的精液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就得先到主人这里领罚。

毕竟开始休假之前克谢尼娅就特别叮嘱过她不允许自行把屁穴里面的“肉棒肛塞”给拔出来的。

过了这么久申鹤的屁眼还是没办法完全缩紧到正常状态,通过被扶她肉棒撑到没法闭合的屁穴口,还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被她自己肏到通红的嫩肉上还挂着不少浓白的稠精。

克谢尼娅坐在床边朝着申鹤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在自己面前站起身子。

纤细洁白的玉指挑着申鹤完全勃起的肉棒,轻缓温柔地从根部一直滑到尿道口,最后又将粘满了浓白精液的指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惩罚什么的就算了,但这两天需要你稍微扩张一下尿道。”

“扩张……尿道?”

申鹤脸上的表情瞬间浮起一抹胆怯之意,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犹豫了半天想要用手挡在自己龟头前面最后还是没有鼓起勇气。

在她的印象里扶她肉棒的尿道应该是很脆弱很敏感的才对,如果要像屁穴那样扩张的话……真不会出问题吗?

“之后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要来酒吧里玩儿,而你作为我们这里最为诱人的小母狗,自然是要承担起侍奉这位贵客的任务,而她……有一个特别少见的癖好,所以需要稍微扩张一下申鹤的尿道。我会让妮娜温柔一点的,这两天你也不用出台服务了,专心接受扩张就好。”

不知道这个少见的癖好是什么,也不知道尿道该如何扩张,申鹤就这样被妮娜稀里糊涂地带到了调教室里绑在椅子上。

扩张的方法也是非常简单粗暴,那就是用不同尺寸的尿道棒一点点让申鹤的尿道耐受力突破上一个极限,虽说这种痛苦还在申鹤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被这般粗暴地玩弄尿道……还是会有一种心理上的抗拒感。

“妮娜主人!不要……太粗了!唔!”

“就是要粗到你受不了才叫扩张呀,母狗~”

在这三天的准备时间里申鹤就算是睡觉都得在尿道里插着很是粗大的尿道棒,好在申鹤排泄不是通过扶她肉棒,不然感觉尿道被扩张到这个程度,可能都会漏尿的吧。

每次塞入更粗更大的尿道棒妮娜都会往申鹤的尿道里注入一点樱粉色的“改造凝胶”,一方面是让申鹤的尿道变得更加敏感,另一方面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尿道棒伤到申鹤尿道里面的粘膜。

能看得出来克谢尼娅她们真的非常重视这位神秘客人的到来,当天距离酒吧开业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里面就已经开始了紧锣密鼓地打扫与装饰,甚至还特别给将要献给贵客的申鹤换上了一身……“小野马”的装扮?

这样的装束之前和云堇一起玩儿的时候穿过一次,只不过这次明显要比之前简略不少,基本上算是只起到某种特殊的装饰作用。

为了搭配这一身“马奴”装束,申鹤那一头柔顺的白发都梳成了散马尾辫,如此简洁的发型梳在申鹤的脑袋上也会莫名显得可爱,而且申鹤那种特有的“人畜无害”的眼神在酒吧里的时候总会透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这也是绝大多数S刚一见到申鹤就会变得非常兴奋的原因之一。

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出申鹤姣好的面容,克谢尼娅并没有选用那种整张脸上都绑满皮带的“马嚼”束具,只是让申鹤咬了一个后面连接着“缰绳”的圆柱形口枷。

一指宽的黑色项圈下延伸出两条银白的细链,末端坠着两枚挂着小铃铛的乳夹,将申鹤粉红色的乳头夹成淫糜的殷红。

双臂和双腿都穿上了黑色的马蹄束具,没有鞋跟的马蹄靴强迫申鹤只能踮起脚用脚趾和前脚掌稳住身子,但这种没有鞋跟的设计完全是故意刁难“马奴”,站的时间久了难免会步伐凌乱摇摇晃晃,方便主人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责罚“不听话”的性奴。

尽管双手也被装扮成了马蹄的形状,但克谢尼娅还是将申鹤的双腕交叉绑在一起拉到了后胸的位置,最后在申鹤的屁穴里塞了一个“马尾肛塞”,尿道里插入一根几乎有大拇指粗细的尿道棒以展示着这两天以来的扩张成果,这一身特别献给贵客的装扮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能看得出来这位贵客最喜欢的身体部位莫过于扶她肉棒了,因为申鹤完全勃起的肉棒上也做了一点别出心裁的装饰。

晶莹温润的身体油均匀涂抹在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淫亵的油光,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显得申鹤的扶她肉棒更大更粗,裸露在包皮外面的龟头也变得更加艳红。

系在肉棒根部的蝴蝶结下坠着写有申鹤名字的银牌,把可爱又放浪的“小野马”放入能让她勉强站直身子的铁笼,随后像是要给贵客一个小惊喜一样在笼子外面盖上一层红布,此后申鹤需要做的也就只剩下静候这位贵客的到来,然后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了。

站在笼子里的申鹤没法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不过从周遭的声音不难判断出,为了迎接这位神秘的客人,克谢尼娅甚至在酒吧大厅里专门空出一片区域用于给这位贵客享受酒吧的服务。

可能是为了营造神秘感,克谢尼娅之后又吩咐下属把笼子推到了大厅角落的房间里藏好,等到那位贵客落座之后再一并献上。

而且申鹤从刚才的谈话中听到了“执行官大人”这个称呼,执行官……申鹤对这样的职务并无印象,听上去也不太像是璃月这边的命名法,难不成是克谢尼娅的上司要来吗?

被放置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多少有点寂寞,从两个小时前就一直站在笼子里的申鹤早就已经没法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被强迫着踮起脚尖,足弓和双腿也是酸痛到不行,好在身上的束缚只起到SM中比较基础的“装饰作用”,并没有很强的束缚感让申鹤感到难受崩溃。

而且被蒙着红布单独放在房间里也没人管着她,申鹤也至少可以靠在笼子上休息,等到时候被推出去的时候再站直身子也来得及。

多少有点百无聊赖的申鹤开始猜测起这位“执行官大人”到底是有什么比较少见的癖好,需要临时把她的尿道扩张到可以插入这么粗尿道棒的程度,如果只是单纯地喜欢用尿道棒玩弄M也不至于需要做“专项训练”。

想到这里申鹤多少也感觉到一丝不安,听说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总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来往酒吧的客人还议论过什么“天权星”凝光大人深夜时分去荒郊野外全裸露出,北斗船长和凝光关系不纯之类的……申鹤分辨不出这些闲话的真假,但她深知很多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比如云堇。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响申鹤也是急忙站直身子,如果被人发现她一直在这里偷懒肯定遭受到非常严苛的惩罚的……

身体微微颤抖期待着这位提前折腾了她三天的客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被一路推到贵客面前的这一路上申鹤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思考不了,但脑袋里又像是闪过了许多事,紧张、期待、不安、兴奋……她能听到酒吧里议论纷纷的声音,也能听到少女侍者们穿着高跟鞋快步走过的声响,等到笼子被稳稳放在某人面前的时候,申鹤甚至都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执行官大人,这是酒吧特别准备的礼物,您一定会喜欢的。”

“嗯,我很期待。”

听嗓音应该是一位优雅严肃的女性,感觉会是那种喜欢粗暴性爱的类型。

侍者扯着红布的一角猛地将“笼中野马”展示在贵客面前,申鹤还在紧闭双眼适应着酒吧里的灯光,那低沉冷酷的嗓音便又一次从她身前的方向幽幽响起:“抬起头来。”

冷漠严肃的表情看得申鹤浑身一抖,白色的紧身燕尾礼服搭配着黑色的西装长裤,双脚上穿着的黑色皮质高跟鞋感觉都快有十厘米高了,而且金色的鞋跟像是刺剑一样锋利,抬起脚来都能当做武器。

衣装上那些赤红的装饰让此般简洁干练中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危险,白黑相间的长发配上那严肃冷漠的表情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如一只神秘霸道的夜枭。

但要说到女人最为特别的地方,就要属她那双瞳孔为“X”形的双眼了。

血红色的双瞳黑色为底,有如传说中收割灵魂的“邪魔”。

并没有对申鹤的装扮和长相发表任何意见看法,盯着申鹤上下打量的眼神里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这一瞬间的沉默弄得卡座里外的大家都很紧张。

莫名觉得眼前这个所谓的执行官是那种稍微说错一句话就会被她杀掉的类型,巨大的心理压力让申鹤粗喘不停,小腿酸胀开始难以维持身体平衡,从口枷与唇缝间流出的唾液也在申鹤的下巴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稠丝。

执行官缓缓站起身走到笼子前向着眼神胆怯的申鹤伸出手,女人的手掌就像是戴着一双“黑丝手套”一样,皮肤呈现出很是反常的纯黑色。

尖锐的指甲上涂着深黑色的甲油,却唯独在食指上留下一抹鲜红,手掌刚刚穿过铁笼摸上申鹤的脸颊,颤抖的“小野马”就感受到一种超出正常体温范畴的滚烫。

香菱也是火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但和她有身体接触的时候申鹤却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种反常的炽热,“璃月戏”和评书里好像有时候会用“血液沸腾”表达故事主人公的愤怒,而这样的艺术性表达却在这位执行官身上成为了现实。

另一只手轻轻握住申鹤涂了身体油的扶她肉棒,缓缓从根部撸动到裸露在外的龟头,用自己炽烈的体温“侵犯”着申鹤的肉体,最后伸出手指按着深入肉棒的尿道棒轻轻压了两下,听到一点柔媚的闷哼从申鹤口中泄出之后她才算是心满意足地舒缓了脸上严肃的表情。

方才一直抵在唇上的大拇指挤入口枷与唇齿间的缝隙,尖锐的指甲刺痛了申鹤柔软的舌头,但身为母狗……不对,身为母马也还是要对主人表现出十足的屈服,宛若谄媚乞怜一般用柔软温润的舌尖舔舐着执行官主人的手指,挑逗着贵客的兴致和她在盈满唾液的口腔中“嬉戏打闹”。

“执行官大人,您对我们准备的礼物还满意吗?”

身为酒吧的管理者,打破这份沉默的职责自然也就落到了克谢尼娅的身上,和她相处了这么久的申鹤也算是比较了解克谢尼娅的处事风格,她现在的表情和语气……应该是在害怕?

“虽然少了点‘野性’,但相貌和肉棒都很不错,我很喜欢。”

尽管有身份与地位上的巨大差距,但这位执行官在回应克谢尼娅的时候还是很有礼貌地转头看着她的面庞。

拇指从申鹤的口中抽出,将粘在漆黑皮肤上的唾液一点点蹭在申鹤娇美弹嫩的脸蛋儿上。

附身凑到铁笼旁边,忽略她那种危险神秘的眼神,这位执行官大人的相貌也是数一数二,五官精致,气质十足,就算是云堇和克谢尼娅在她面前恐怕也只有当M的份儿……

“你今晚是我的了,我的‘小马驹’……”

低沉却又柔媚的嗓音带着极强的吸引力,刚刚钻入申鹤的耳朵就撩的她性欲高涨,想要现在就被执行官主人拥入怀抱,宠爱也好,粗暴也罢,上一次申鹤遇到的这么合她口味的主人还要追溯到云堇。

“执行官大人,需要我给琳妮特小姐也安排一位姑娘吗?”

“不必如此拘谨,克谢尼娅,我并不是以上司的身份来你这里视察的。把这只‘小马驹’带到包厢吧,琳妮特的话,看她的意愿。”

“好,好的,“仆人”大人。”

“仆人”?

这是她身为愚人众执行官的代号吗?

总觉得类似的代号好像之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但申鹤一时间又 不太能想得起来。

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申鹤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位和“仆人”一起过来的少女正坐在沙发上捏着一盏瓷杯,像是小猫一样轻轻吐息吹凉杯中的茶水,樱粉如果冻般弹嫩的嘴唇抵住杯沿将浓香的红茶饮入口中。

仔细观察过后发现这名少女好像不单单只是像猫这么简单,梳着斜刘海和盘发的灰棕色长发在脑后扎成散辫,颜色质感宛若一杯加了牛奶的白咖啡,同色的猫耳并不是某种凸显可爱的发饰,在少女想要表达情绪时真的会来回抖动。

比起猫耳,少女的表情和申鹤一样,不管哪个角度都看不出一丁点情绪,姿色的双瞳闪动着水光,左颊上的棕色五角星却并没有衬出她的俏皮,面无表情的样子宛若一只精致的“娃娃”。

黑色的皮面收腰连衣裙上竖直点缀着两排绯边,浅墨绿色的内衬从将将盖住屁股的超短裙摆中延伸而出,轻薄透肉的黑丝连裤袜修饰着少女匀称可爱的双腿更显牛奶一般的质感,一双黑色的系带短桩靴表现出少女不想被装扮妨碍行动的意愿。

“我的话只要找个安静的角落喝杯茶就好了。”

“这里的按摩和水疗还不错,琳妮特也去放松一下吧。”

兴致不高的少女听到“仆人”的建议也是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站起身,虽说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但她抖动的猫耳还有屁股后面摇晃的浅棕色猫尾巴都能表示出开心:“好的,“父亲”大人,我会去体验一下的。”

少女的装扮和称呼难免会让人产生她们两个关系不一般的猜测,冷漠帅气的执行官大人带着一个听话可爱的猫女,称呼还是非常奇怪的“父亲”,就连申鹤都感觉少女可能是“仆人”养在身边“禁脔”。

“早有听闻琳妮特小姐的魔术非常精彩,可否请琳妮特小姐在酒吧表演几个拿手的魔术当做助兴节目呢?”

向她的“父亲”大人投去征求意见的目光,得到了肯定的点头之后琳妮特也是很痛快地答应下来,但说是要稍微准备一下道具和舞台,所以要明晚才能在酒吧里表演。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申鹤需要关心的,现在的她正局促地站在笼子里努力维持着站姿不让自己颤抖不停的身体碰到铁笼发出令主人不满的声响。

被少女侍者推到包厢里面之后“仆人”就没再跟申鹤说过一句话,只是她每次没站稳碰到铁笼的时候“仆人”都会投来一抹不太满意的目光。

脱掉了上身的白色燕尾礼服,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无袖紧身衬衫,“仆人”双手上的漆黑像是某种诅咒一般一路向着肩膀蔓延而去,越靠上的部位颜色越淡,到了上臂一半的位置才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双臂上坚实的肌肉线条展现着女人的锻炼痕迹,但与此同时又丝毫不失女性特有的柔美。

搭配着下半身的黑色西装长裤,整体显得“仆人”更有一种严厉帅气的S气质。

在“刑具架”上挑了一个皮质方头马鞭缓步走到申鹤面前为她打开了铁笼上的挂锁,像是在试探着力道一样轻轻在申鹤紧致圆润的臀肉上打了一下示意她从笼子里出来,严肃冷淡的目光也在申鹤缓步走出笼子的时候注意到了她扶她肉棒下坠着的银牌。

“申鹤……不是愚人众却在酒吧里工作,你是被她们抓过来偿债的?”

说罢“仆人”又在申鹤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力道比方才大了不少,但还没到让人呻吟的地步。

看到申鹤摇了摇头,“仆人”又一次扬起鞭子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这次的力道刚好会让人感到一瞬的刺痛和绵长的酥麻。

申鹤微微眯起双眼娇媚地呻吟了一声,“仆人”那“红叉”状的双眼中还是第一次露出满意的眼神,她伸手拉住垂在申鹤背后的“缰绳”,继续用低沉的嗓音像是拷问官一样盘问着:“不是偿债,那你是自愿来这里工作的?”

在这之后的鞭笞就都是一模一样的力度,既不会伤到申鹤又能让她充分体会到SM的情趣,而且“仆人”漫不经心的盘问也算是调教的一环,像现在这样通过一个又一个问题窥探申鹤的内心,给她一种在主人面前真正意义上“浑身赤裸”的羞耻感,也能让性调教变得更加刺激享受。

“自愿?呵……你喜欢作为性奴被调教的感觉对吧?”

“嗯!嗯~”

落在屁股上的鞭打比方才还重了几分,屁股上传来的刺痛让申鹤本就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摇晃的更加厉害,穿着“马蹄靴”的双脚踏着凌乱的步伐,敲击着地面发出“嗒嗒”的响声。

“仆人”拽住垂在申鹤后背上的“缰绳”,让她切身体会到主人的霸道。

申鹤每次艰难地稳住身子“仆人”都会很坏心眼儿地鞭笞她的屁股,她好像很享受“马奴”在自己面前委屈挣扎的模样。

“喜欢被调教的变态,才更需要被主人管教……站稳。”

申鹤真的已经是在很努力地克服“马蹄靴”所带来的刁难了,但从来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的她第二次穿着这种束具,还是在被主人故意抽打刁难的情况下,就算是拼尽全力也没办法遵从“仆人”的命令。

“主人叫你站稳,没听见吗,贱奴?”

“嗯唔!嗯~”

不仅仅是臀肉上传来的刺痛,被如此严格的主人管教羞辱也让申鹤异常兴奋。

“仆人”逼得越紧申鹤的双腿就越是不稳,鞭笞所带来的刺痛最后甚至变成了异样的快感,刺激着申鹤的扶她肉棒和小穴都一阵酥痒……

“不能服从命令的劣马主人该怎么处置你呢?玩坏之后扔掉?”

兴奋到双腿发抖的申鹤不借助“仆人”拉紧“缰绳”的力气都没办法站直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双眼胆怯地看向严厉的主人,申鹤都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体验过这种,不需要禁欲就会渴望着被人压在身下玩坏的感觉了。

“不说话主人就当你同意了,自己趴到床上去。”

松开“缰绳”看着申鹤颤颤巍巍地向着床铺的方向走去,“仆人”也是拿起一旁的酒杯将加了扶她药的酒水一饮而尽。

最后几步申鹤完全是跑着过去的,这样在失去重心的瞬间才能稳妥地摔在松软的床铺上免得弄伤自己。

白嫩的臀肉上都已经被“仆人”抽打出数道红痕,申鹤翘起双脚刚想往床铺里面挪蹭身体就被已经脱掉了长裤和高跟鞋的“仆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从“仆人”滚烫的体温中也能一并感受到她无比炽烈的性欲,和心仪的性奴滚到床上的她和平时那个冷漠优雅的“女强人”判若两人,听着“仆人”粗重的喘息声,申鹤也被她这般浓烈的性欲感染着变得无比兴奋,温和的爱抚也好,粗暴的凌虐也罢,现在的申鹤真的无比渴望“仆人”的触碰,渴望着她现在就尽情用自己的身体发泄性欲……

解开了申鹤绑在后胸的双手,“仆人”跨坐在申鹤的大腿上,一只手攥紧“缰绳”,另一只手揉捏着申鹤臀肉上那些被马鞭抽出来的红痕,尖锐的指甲嵌入申鹤的皮肉之中却也只留下一瞬间的刺痛。

“自己把屁股撅起来,贱奴。”

变成“马蹄”的双手撑着身子勉强从床铺上撅起屁股,现在这个抵住穴口的那一抹滚烫一定就是来自于“仆人”主人的龟头了吧,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尺寸,但只凭她浓烈到能让性奴“窒息”的性欲,申鹤就能预见到一场前所未有的极致性爱。

“嗯!嗯——!!!”

跪在申鹤身后,拉紧“缰绳”扶着屁股,终于露出笑容的“仆人”开始了这场征服劣马的性爱。

就像所有“纵欲型”S一样,粗壮的扶她肉棒刚刚挤入穴口就牟足力气一口气插到小穴的最深处,出于兴奋和期待而流着先走汁的龟头紧紧抵着子宫口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凌虐。

还真是平时越“节欲”沉稳的S到床上之后就越粗暴,而且“仆人”的肉棒有一个和其他人都很不一样的特点,那就是烫……烫到习惯了粗暴性爱的申鹤都忍不住哭喊求饶,但被口枷束缚又没法说出能让人听懂的字句。

小穴刚刚被“仆人”插入的瞬间,那种像是要从体内把她的穴肉“点燃”一样的滚烫就让申鹤不受控制地扭腰挣扎。

“怎么了?被主人的肉棒烫到了?呵呵呵……给我忍着,劣马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仆人”像是在“骑马”一样幅度很大地前后顶腰,浓烈的肉欲随着这般激烈的律动在两人交合的性器间传递弥散,“仆人”拉着“缰绳”的力度越来越大,被迫扬起脑袋申鹤也因为这份扭曲的征服感而变得愈加兴奋。

在适应了这种滚烫之后申鹤也发现和“仆人”的性爱好像……比和其他S束缚很多?

异样的体温像是在顶腰抽插间进一步开发了申鹤敏感的穴肉,在她完全适应之后,爱液的分泌量好像都比平时多了不少。

“仆人”的体温就像是某种“生物媚药”一样激活了申鹤小穴的“潜力”,让她能享受到更为剧烈的快感,也能反过来用更多更浓稠的爱液滋润着“仆人”的肉棒,用更为有力的收缩刺激着主人攀上欲望的顶峰。

本就有些酸软的四肢再也没法在“仆人”粗暴的顶腰中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申鹤重重摔在床铺上,从口枷中涌出的唾液也几乎在瞬间洇透了床单,粗喘不停再也没法坚持着执行主人的命令。

意乱情迷的“仆人”也想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听听性奴的淫语,所以她也是在准备做“最后冲刺”的时候为已经爽到不停在主人身下来回扭腰颤动的申鹤解开了叼在口中的口枷。

缓缓抽出肉棒抓着申鹤的肩膀把她“翻了个面”,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从口中流出的唾液装点着申鹤樱粉的唇瓣,闪动着水光的诱人光景,像是在勾引着“仆人”附身吻上去。

“主人……主人~”

“怎么了我的小可爱,要好好把自己的欲望表达出来哦。”

“仆人”轻笑着单手脱下无袖衬衫,骑在申鹤腰胯上的样子像极了不容冒犯的女王。

漆黑的双手左右抚上申鹤的腰腹,用“虎口”卡着曲线柔美性感的侧腹一路向上爱抚着,从侧乳揉上申鹤的乳头。

尽管乳头上的乳夹夹的很松,差不多也就是刚刚可以保持不掉下来的程度,但夹了这么长时间,突然拿掉的时候申鹤还是被那一瞬间的刺痛刺激到浑身一抖,绷紧双腿的时候差点把骑在身上的“仆人”给整个顶起来。

“主人的肉棒……好色。”

“嗯?呵呵,你这小马驹还真是又色又可爱啊,怪不得会被克谢尼娅选出来献给我……”

“仆人”的肉棒在扶她中不算是那种特别粗大的类型,但让女孩子舒服起来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而且“仆人”的扶她肉棒上还有一些很像是某种身体彩绘的黑色线条图案,再配上她那自信强势的气质,就算是不像申鹤这般粗大到夸张,但也能不会有任何人敢质疑她的性能力。

“仆人”缓缓俯下婀娜的腰肢,丰满的乳肉紧贴在申鹤的上腹,像是在抚慰申鹤“受伤”的乳头一般伸出粉红的香舌舔舐吮吸。

“嗯~主人,肏我……”

“只有这样?还不够,贱奴。”

方才用狂热的性欲让申鹤意乱情迷,现在又放慢步调勾引性奴进一步堕落,“仆人”在性爱调教这方面和云堇还有克谢尼娅完全是不同的风格,很难说哪边更好一些,总之都能让申鹤很舒服就是了。

尽管在尺寸上占优势,但被“仆人”的扶她肉棒紧紧贴上来的时候申鹤还是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觉。

通过这一小会儿的撩拨申鹤的性欲已经快要在身体里炸开,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并不是因为“性冷淡”,而是申鹤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即将失控的性欲,以防自己在如此“危险”的主人面前彻底失去理智。

不过放下一切成为主人的“泄欲工具”才是她身为母狗应该做的事情啊……抬手抚上“仆人”侧肋的时候申鹤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还包在“马蹄束具”里,想到自己那被妮娜涂成深紫色的指甲,这几天太过放松的申鹤终于想起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主人……弄坏我……”

“大点声,主人没听到。”

“仆人”脸上浮起满意的微笑,龟头重新找到申鹤的穴口做好了把她肏到失神的准备,就等着意乱情迷的小马驹彻底屈服于欲望,之后还能用那个玩法深入“品尝”一下申鹤这个扶她巨根的“滋味”……

“主人!弄坏我!弄坏母狗……唔哦哦哦!啊——!!!肏我,肏死我啊啊啊!”

“这可是你说的,贱奴!”

滚烫的肉棒第二次插入小穴的粗暴程度远远超出了申鹤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仆人”用此般顶腰撞出体外,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被“仆人”用极快的抽送带动着来回乱晃。

“抱紧我,抱紧我,嗯~主人要射了……”

“主人~都射给母狗,射……唔啊啊啊!”

原来“仆人”是那种喜欢在高潮的时候和床伴紧紧抱在一起的类型,听说会有这种习惯的S都是平时内心深处没什么安全感,不过既然她在愚人众身居高位,会有这种不为人知的顾虑也情有可原。

两个身材近乎完美的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申鹤的肉棒被两人的小腹夹在中间快速磨蹭,但即便伴随着小穴高潮的快感射出精液也全都被粗大的尿道棒硬生生顶了回去。

一次高潮射精根本没法满足“仆人”这种“纵欲型”S,和申鹤紧紧抱在一起激吻缠绵,借着射精之后的快感在母狗满是浓精的小穴里缓慢地抽插着,仿佛是把申鹤的淫穴当成某种容器,在用自己没有丝毫疲软的肉棒搅动着刚刚射在里面的稠精……

“主人~母狗好舒服~”

现在的申鹤都已经学会用不同的策略“对付”不同类型的主人了,“仆人”痴迷于性奴的屈服以及比较纯粹的性欲宣泄,所以申鹤就会在提供服务的时候有意“装可爱”。

“更喜欢我叫你‘母狗’?主人满足你……说真的我都有点想把你带回枫丹了,小母狗~”

“仆人”粗喘着用双臂撑起身子,一开始严肃冷漠的眼神被性快感抚慰到浓情温和了不少,粉红舌尖舔过性感红唇向她心爱的小奴展示着自己的爱欲,毫无保留宣泄情感的“仆人”相比较之前更有魅力,脸上的“邪笑”勾引得申鹤主动分开双腿向主人展示着她刚刚完成的“杰作”——浓稠精液从紧缩不停的穴口缓缓流出,点缀在阴唇的粉嫩上勾勒出性欲的图画……

挤满了穴肉的精液在“仆人”的肉棒上满满裹了一层,也算是变相充当了润滑液。

“主人……母狗还要……”

“别急你这小骚货,主人今晚会把你玩弄到哭喊着说不要为止的,坐起来。”

“仆人”这种强势中又带着宠爱与温柔的S在酒吧的少女侍者里面也是非常受欢迎的类型,差不多习惯了那些粗暴淫乱的蹂躏之后,偶尔和“仆人”这样的主人做爱申鹤还感觉挺幸福享受的。

但这也都是没经历过“仆人”那个“小众癖好”之前的想法就是了。

“克谢尼娅有没有跟你提到过我有一个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的癖好?”

跪坐在“仆人”面前被她用滚烫的手掌缓缓撸动还插着尿道棒的扶她肉棒,无论是手淫还是口交,看着自己性器被床伴抚慰能让大脑接收到的快感激烈不少。

申鹤放松腰腹主动送上饥渴的肉棒任由“仆人”撸动玩弄,但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就算是提前有相应的心理准备,申鹤还是下意识地缩回肉棒眼神怯懦地看向一脸坏笑的“仆人”。

“说,说过……为了能让主人满意,克谢尼娅大人还特别扩张了我的尿道。”

“但她应该没告诉你具体的细节吧,不过这样也好,我很喜欢你眼神里那种对未知的恐惧与期待。”

“嗯~主人……”

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插在扶她肉棒里的粗大尿道棒,樱粉的凝胶裹在银白的金属棒上,从一时间没法完全闭合的尿道口悉数滑出。

“仆人”捏着申鹤的龟头面带微笑地看了看被撑开到手指都可以轻松进出的尿道口,肉棒高高翘起的时候甚至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尿道口附近的粉红肉壁……

“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尿道就是诱人啊,到了验收扩张成果的时间了,母狗……”

喜欢被主人叫成“母狗”的“马奴”把小蹄子交叉在胸前用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的紧张,申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仆人”一点点往下扳,等到棒身和床铺差不多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之后,“仆人”竟然……用她的龟头抵住了一时间没法闭合的尿道口?

在这一瞬间申鹤好像突然意识到“仆人”这个大多数人接受不了的癖好是什么了,不过到了这种时候就算是害怕也完全没有反悔的余地。

“唔!不行……啊!”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嗯~不过像你这样的母狗……就是应该用自己身体的一切……满足主人!嗯~”

“主人!这个不行……不啊啊啊!尿道……尿道……唔~”

“不行?变态母狗的肉棒上系着蝴蝶结,献给主人的礼物不就是可以随便使用吗?”

申鹤用自己那两只“小蹄子”搭在“仆人”的肩膀上才能勉强稳住像是触电了一般抖动不停的身体,就算是身为“性工作者”在女同酒吧里工作了这么长时间申鹤也完全没想过,竟然有一天自己的尿道也能成为性交的对象。

怪不得说绝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仆人”的癖好,就算是忽视被扶她肉棒强暴尿道的不适感,光是看着“仆人”的肉棒一点点从尿道口插入肉棒的视觉冲击……就已经让申鹤感到很奇怪了。

好在有精液的润滑和“改造凝胶”的催化,也算是能最大程度地降低申鹤尿道承受的压力和痛楚,尽管“仆人”的肉棒在扶她里面不算最大的那一档,但对于绝大多数情况都不会用于性交的尿道来说还是非常大的挑战。

“嗯~母狗尿道的‘第一次’,主人收下了……啊~‘处女尿道’好紧,好久都没有肏过这么舒服的尿道了,嗯!”

为了能让申鹤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仆人”一直都在很温柔地爱抚着申鹤的脸颊和脖颈,毕竟如果身体不能完全放松的话,“仆人”是没办法把肉棒完全插入尿道的。

“坚持不住了记得和主人说……”

“主人!主人……我不行了,母狗坚持不住了!”

“呵呵,还有后半句,说了主人也不会停下的。”

原本搭在“仆人”肩膀上的“小蹄子”有气无力地滑落到床铺上,想要逃走但又担心会惹主人生气,想要挣扎又害怕自己的尿道会被肉棒弄伤。

双手撑在身后,挺起腰身扬起脑袋,就连求饶和淫叫的时候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几次想要低头看看自己的肉棒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又因为恐惧和不安没敢低头……

不过一开始那种难以忍受的刺痛感确实已经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因为“仆人”那极高的体温在一定程度上让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估计“尿道奸”的初体验也还算不错。

想到这里申鹤到底还是禁不住好奇低头看向那两根交合在一起的扶她肉棒,申鹤能很明显地看出自己的扶她肉棒比原来还粗大了好几圈,龟头完全充血变成深红的颜色,棒身一片酥麻“仆人”每次稍稍顶腰都会有一股刺激的电流给申鹤的尿道带来一种针刺一样的快感。

之前已经被那些樱粉色的凝胶开发到和小穴同样敏感的尿道在被“仆人”的肉棒完全插入之后也开始主动索求起倒错的快感,每次稍稍收紧肉棒想要挤压主人的肉棒申鹤都会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很像是射精之后那种一时间整个下半身都没法用力的酥软感一直在自己的尿道里持续不断。

“很漂亮吧,两根扶她肉棒交合在一起的样子……”

申鹤抬头和魅力十足的“仆人”对上了视线,但她现在这样……笑容帅气,语气低沉的感觉,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是……只要主人喜欢就好。”

“是吗?那主人可要由着性子肏你了,母狗。”

“主人……主人!唔——!!!”

“仆人”这一点和云堇很像,对性奴说出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在给她下套,之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收这些陷阱,用莫名的羞耻感继续调教着性奴的内心。

“仆人”原本只是扶着申鹤的扶她肉棒以确保自己顶腰插入尿道的动作不会出现过大的偏差,但等到肉棒完全没入尿道之后“仆人”突然变换了手法紧紧握住申鹤同样变得滚烫的棒身,没等申鹤准备好便开始了很是粗暴的手淫撸动,如果不是尿道里插了整整一根扶她肉棒,已经被小穴高潮的快感弄到异常敏感的申鹤恐怕坚持不过两分钟就会被“仆人”撸到射精。

申鹤现在感受到的快感非常奇怪,尿道被这么大的扶她肉棒插入,那种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在性欲高涨的情况下就像是有一大堆精液堵在尿道里射不出来一样。

“仆人”每一次通过撸动肉棒的方式给予申鹤快感,被撑大了整整一圈的肉棒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缩跳动,但与此同时又被尿道内部的扶她肉棒强行撑着没法将这些表达快感的动作完整做出来……

“主人……好奇怪……唔~”

“很舒服对吧?能感觉到酥麻的快感在肉棒里不停积攒,但却一直找不到可以宣泄出来的出口,没有寸止的失落感但又可以体验到射精之前的快感,很多M在和我玩过儿尿道奸之后都会爱上这种感觉。”

方才腰腹酥软用双手撑在身后的申鹤被“仆人”拉着胳膊软绵绵地靠回到她的肩膀上,两人份的粗喘交织成一曲淫糜的“乐章”,这种用尿道性交的玩法需要M对S有绝对的信任才不会因为恐惧和挣扎受伤,所以这非常小众的玩法也非常注重主奴间的心灵交流。

她们两个现在也确实都有一种在通过尿道性交培养感情的感觉,这种感情不是爱情也不是占有欲,但却能在相拥无言中让双方都感受到莫名的满足和幸福。

“主人要开始弄坏你了,准备好了吗?”

“没准备好主人不也会弄坏母狗吗……”

“顶嘴是吧,嗯?”

“母狗不敢……母狗……啊~”

正当申鹤好奇这种玩法还能有什么花样的时候,“仆人”突然解开系在申鹤肉棒根部的丝带,食指和拇指捏成环状攥在肉棒根部,随后便开始了气势十足的顶腰抽插。

一时间像是被这种倒错的快感弄得忘记了如何呼吸,好一阵子都是只有吸气没有呼气的申鹤被肏到连淫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真的低估了尿道奸的可能性,没想到“仆人”开始顶腰抽插之后她竟然又感觉到了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肉棒每次抽出的时候申鹤都感觉到和射精一模一样的快感,而每次被肉棒肏到尿道深处的时候又会有一股激烈的电流通过肉棒根部直达小穴和子宫……

“低头看着自己的母狗肉棒是怎么被肏的,这是命令……”

“仆人”的语气也开始颤抖起来,尿道本身就要比小穴和屁穴紧致数倍,再加上申鹤的扶她肉棒一直在因为射而不得的快感紧缩,就像是在用尿道吮吸着“仆人”的肉棒一般,这样的刺激没有任何一个扶她能扛住三分钟以上……

“主人!母狗真的要坏掉了……真的要……啊~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唔——!!!要死了,肉棒要坏掉了啊啊啊!”

混乱不堪的大脑像是收到了身体的某种预警一样,驱使着申鹤近乎于歇斯底里地求饶起来。

不过申鹤的肉棒越舒服就越是会刺激着“仆人”的扶她肉棒奔向高潮射精的边缘,申鹤根本想象不到插在尿道里的肉棒直接射出精液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准备好母狗,主人要射了,嗯~嗯啊!用你的尿道,好好接下主人的精液吧,母狗!这就把你弄坏!嗯唔!”

“不行!主人!主……唔咿——!!!”

气势十足地在尿道中射出浓稠的精液,被精液逆向冲上精关的感觉非常奇怪,尿道的精液明明不是自己射出来的但又会莫名其妙地提供很是微妙的射精快感,自己的精液想要射出来却又被“仆人”的精液强行顶回到“蛋蛋”里,强行憋精的刺痛和“代替射精”的满足,还有被强暴尿道的倒错感混杂在一起当场便让申鹤淫叫着失去意识……

“仆人”多少也会担心自己射的太多从而真的弄坏了申鹤的肉棒,所以第一股气势最足的精液喷射而出之后她就急忙缩紧腰腹抽出了还在跳动着射精的肉棒。

后续的精液全都淋到了申鹤胀得通红的扶她肉棒上,因为尿道口被撑大到没法闭合,显得她那深红的龟头都好像变大了不少。

暂时失去意识的申鹤翻着白眼重重地摔在床铺上,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表明自己还没有被“仆人”彻底弄坏。

身体……完全用不上力气,而且……肉棒也好胀,好像有好多好多精液都挤在尿道里等待着发泄。

“唔……主人?”

不知过了多久申鹤才从那种没有完全晕过去但也什么都感受不清楚的状态中缓和过来,但本以为熬过了尿道奸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和“仆人”一起休息的,没想到申鹤缓过神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仆人”正骑在自己的身子上,用自己的小穴“吞入”申鹤比平时还要粗大好几圈的肉棒上下晃动着身子。

“醒了?明明是条贱母狗肉棒却这么大……唔~主人都有点……受不了了。”

就算是在酒吧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客人,但像“仆人”这种甘心自己骑在性奴身上主动扭腰的S申鹤也是第一次见,而且“仆人”的性欲简直是强到了一种常人难以招架的地步。

随着上下晃动腰身的动作,“仆人”的扶她肉棒还在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申鹤的小腹上,这样的场景要是被被人看到了可能还要以为“仆人”才是被动的那一方。

“主人……唔~母狗不要了……主人,放过我吧……”

“不行,你今晚就别想休息了,主人会一直把你弄到彻底坏掉为止的,呵呵呵……”

到了床上完全放开的“仆人”不完全满足自己的性欲是绝对不会放过性奴的,这种被当成“消耗品”对待的无助感驱使申鹤想要挣扎着逃离“仆人”的魔爪,去找克谢尼娅或者妮娜帮帮自己……不过被有如“欲魔”一般的“仆人”死死控制在床上,精疲力尽的申鹤也只能咬牙忍下这一切了。

明明在用如此粗大的扶她肉棒奸淫的小穴,但被强暴的却是自己……好想射精,但射精后“仆人”也不打算停下来的话,又会好痛苦……

“射出来吧母狗,把两人份的精液都射到主人的小穴里,身为性奴可没有拒绝的权力!”

“主人!要死了,母狗要死……唔——!”

最后记得自己好像很舒服地在“仆人”的穴道里面爆射了两人份的精液,之后都发生了什么,申鹤就完全记不清了……

“ “仆人”……大人,早上好,昨晚还舒服吗?”

“嗯,你送来的母狗我很满意,今晚要她继续陪我吧。”

几乎强迫申鹤“奋战”了一夜的“仆人”没怎么睡觉就早早醒了过来,梳洗干净穿好衣服的“仆人”无论是表情还是体态都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疲累。

恢复了寻常状态的“仆人”总是会不怒自威地散发出很是霸道危险的气场,所以克谢尼娅和她说起话来也总是小心翼翼的。

按照酒吧正常的规矩来讲,S把酒吧的服务人员玩成这个样子是要赔款负责的,但克谢尼娅是真的不敢对“仆人”大人的行为有任何非议。

说着在璃月还有一点执行官的工作需要处理,“仆人”吃过早饭之后就离开了酒吧。

琳妮特则是在晚上演出之前最后检查了一遍需要用到的魔术道具和舞台,然后就坐在酒吧里很是悠闲惬意地喝着自己泡的红茶进入了“待机模式”。

“这好像是申鹤宝贝儿到酒吧打工以来被弄得最惨的一次吧?”

趴在按摩床上享受着最高规格服务的申鹤舒服到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掉了一样,全身的肌肉都放松好了之后还有性器保养和水疗助眠,虽说在地下酒吧工作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但不得不说这里的员工福利还是相当不错的。

“差不多吧……”

“母狗申鹤是不是已经开始想念和人家做爱的感觉了呀~”

“嗯。”

“好冷淡!”

就算是一直和申鹤腻在一起的妮娜到现在也分辨不出来申鹤到底是懒得搭理还是性格如此,不过就当是她的个人特点吧,这种事情要改也改不了。

虽说克谢尼娅平时也和酒吧的客人们没什么联系,但酒吧每次有各种主题活动或者大型表演的时候客人们的消息却都很灵通。

琳妮特小姐在枫丹也算是非常有名气的魔术师……助理,而且又是女同色情酒吧的限定节目,自然有很多客人愿意在睡前观赏一场特别的魔术秀。

酒吧大厅都被临时“改造”成类似于“剧场”一样的布局,改造过的舞台下坐满了满怀期待的观众,克谢尼娅陪坐在“仆人”身边在第一排近距离欣赏魔术创造的“奇迹”,而妮娜则是作为琳妮特的助手在舞台旁边待命,申鹤嘛……她今晚要作为琳妮特的魔术道具登台演出。

“墨绿色”的小猫平日里的装束就很像是舞台装,所以登台表演的时候也没有特别更换,唯独摘掉了手套以便做一些比较精细的动作。

白嫩诱人的小手在聚光灯的照射下甚至都显得水光点点,如果是在正常的剧场里演出倒也没什么,但在色情产业的“女同窝子”里就难免会让人幻想着被琳妮特小姐抠弄小穴之类的事情……

涂着墨绿色甲油的纤细手指捏着帽檐,摘下歪戴在头上的小礼帽给在场的观众们浅浅地鞠了一躬,琳妮特那种面无表情又沉默寡言的风格和申鹤很像,没有任何暖场词也没有什么观众互动,琳妮特面无表情地走到舞台中央的方台前,捏着红色绒布的两角挡住了观众们看向台面的视线,大概五秒钟的沉默后,琳妮特的双手猛地一抽,方才还空无一物的方台上瞬间多了一个赤条条的“大可爱”。

“哇~申鹤小姐!”

“要不琳妮特小姐把母狗申鹤变到观众席挨肏吧!”

浑身赤裸的申鹤被以“M”字开腿的姿势束在了方台之上,所有能让人性欲高涨的部位全都暴露在观众们的视线当中,左颊上还模仿着琳妮特的样子画了一个深紫色的五角星。

“各位观众晚上好,我是来自枫丹的,比魔术师还要厉害的魔术助理,琳妮特。听闻璃月讲究‘入乡随俗’,既然本次是在女同酒吧里表演,所以我也准备用一些比较色情的道具来完成节目。如果有观众在观赏过程中按耐不住性欲也请不要克制,举手示意可能会得到魔术师小姐的手淫服务哦。”

琳妮特面无表情调情的样子反倒是显得她更加可爱,摘下了黑色小礼帽,帽口朝下轻轻摇晃了两下证明里面空无一物,朝着半空抛出后又稳稳接住,手掌探入礼帽中捏出粉色跳蛋的动作一气呵成。

“啊,顺带一提,魔术师小姐不喜欢早泄肉棒,所以还请那几位现在就想举手的客人多坚持一会儿。”

攥着跳蛋伸出两根食指在胸前交叉做出“禁止”手势,浅棕色猫尾在琳妮特的身后左右摆动,如此可爱的举动也是惹得台下的观众都开始不再关注魔术表演本身了,很多人都在想着能不能花点摩拉和这位性格很是有趣的“小猫咪”好好享受一下床上的节目。

迈着小猫一样优雅的步伐走到舞台边上,用紫色的双眸环视四周像是在挑选着待会儿的“玩物”,琳妮特像是故意侧身撅起屁股向第一排的客人暴露“春光”,但又一直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角度让人看不到最为关键的部位。

“有哪位客人现在就能射出精液吗?”

琳妮特稳稳地跳到第一排举手的观众身前,摊开手掌将跳蛋放在中间,说是要这位观众用自己的精液“标记”一下跳蛋,结果近距离感受着“小猫”的可爱,情绪激动的客人射了琳妮特满满一手,甚至还有不少浓稠的精液溅到了她的黑丝上。

伸出手指挑着客人的下巴,微微俯身做出一副像是要吻上她嘴唇的样子却在最后时刻直起腰身让粗喘不停的客人落了空。

“感谢这位早泄客人用精液为这枚跳蛋附上‘魔法’,现在我只需要对它轻轻吹气……”

尽是眨眼的工夫,前一秒还被琳妮特托在手心的跳蛋就瞬间消失不见。

伴着观众们的惊呼声琳妮特缓步走向申鹤,摩擦着手掌将其间的精液揉搓出细腻的“泡沫”。

“嗯啊~”

“母狗申鹤的淫叫声真是动听呢,相信听到这一声娇嗔各位观众应该已经猜到那枚裹满精液的跳蛋此时此刻到了哪里吧,还请各位一起说出心中的猜想哦,三、二、一——”

“小穴!”

琳妮特一边把精液涂到申鹤的扶她肉棒上,一边从她的小穴中抠出刚刚那枚粘着不少浓白精液的跳蛋,赢得了一众掌声之后琳妮特也是邀请妮娜上台为申鹤撸动肉棒。

“琳妮特小姐已经完全适应这里的环境了啊,还准备了这么多有趣的互动。”

“虽然她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琳妮特却很懂得如何挑逗他人的情欲,很反差不是吗?”

克谢尼娅刚跟“仆人”夸赞了两句就发现琳妮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副扑克牌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满是精液的手掌做了两个比较简单的“花切”动作之后,琳妮特便低垂着眸子看向面带微笑的克谢尼娅,用眼神提示着接下来的互动需要她的参与。

“接下来请酒吧的管理者克谢尼娅大人在我拨牌的时候随时喊停,特别提醒,魔术师小姐和克谢尼娅大人在表演开始之前没有任何串通,撒谎的人是小猫。”

“可琳妮特小姐本来就是可爱的小猫咪不是吗?”

“我不会喵喵叫所以不是小猫,克谢尼娅大人准备好了吗?”

看着一整副扑克牌在自己面前快速拨过,克谢尼娅随便找了一个时机说了一声“停”。

琳妮特在停牌的位置抽出了一张“红心Q”,向观众们展示一圈之后便听到身后的申鹤又发出了一声很是色情的淫叫。

“看来克谢尼娅大人的‘停’刚好命令着申鹤小姐达成了一次寸止呢,魔术师小姐不喜欢早泄肉棒,所以我们暂时先劳烦妮娜小姐把不听话的小母狗关到那边的铁笼里反省一下,至于刚才这张牌的作用,演出的最后再向各位揭晓。”

琳妮特重新洗乱了扑克牌,随后又用很是华丽的拉牌动作让扑克牌在双手间翻飞聚拢,拇指轻轻一弹,便有一张扑克牌高高地飞向半空,稳稳接住又展示而出,观众们发现这张牌便是刚才克谢尼娅大人随机选出的“红心Q”。

在掌声中像是故意耍帅一般转身走向舞台另一边,手中的“红心Q”不知怎么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精准地飞到了克谢尼娅大人所在的位置。

舞台上那个蒙着红布,有一人多高的物件从一开始就吸引着观众们的目光。

琳妮特扯下红布给满怀期待的观众们展示着这个压轴出场的大道具,可怜的申鹤则是被妮娜关到了舞台另一边的铁笼里,小穴里被塞上开到了最大档位的跳蛋,默默忍受着性欲的折磨。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之后要被如何对待,演出开始之前琳妮特就只是告诉她在舞台上乖乖听话就好……

藏在红布下面的大道具是一个由玻璃板围成的透明“水箱”,只不过其中装罐的液体却是浓白色的。

琳妮特迈着“猫步”走上架在一旁的楼梯,站在透明“水箱”上动作优雅地转了一圈之后便慵懒地坐到“水箱”边沿自如地垂下双腿前后摇晃着,透肉黑丝在聚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方才溅到上面的精液已经通过丝袜上细密的气孔渗入肌肤,黏糊糊的感觉琳妮特虽然不太喜欢,但只要不影响她表演魔术就无所谓。

“说出来可能有很多常客都不知道,其实这家酒吧会把大家射出来的,还能保持原状且没有杂质的精液都收集到一起,至于具体用途嘛……说不定克谢尼娅大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呢。”

琳妮特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双脚上的黑色短靴,应对客人们的起哄克谢尼娅也只是无奈地耸耸肩,其实她收集精液是为了给她们调酒,而且用精液制作成的润滑液也一直都广受好评。

不过琳妮特要的这一大箱精液也算是彻底榨干了酒吧的库存,克谢尼娅完全不知道琳妮特用这么多精液装满了玻璃箱到底是要变什么魔术,但正是因为这种未知感才能让她像普通观众一样享受表演的过程。

就像“仆人”说的那样,琳妮特确实很懂得如果挑逗别人的情欲,她对自己的身体一直都很有自信,而且也很清楚这些观众都想要看到怎样的动作。

坐在“水箱”顶上翘起性感的黑丝美腿,小巧可爱的脚丫有着非常迷人且又匀称柔美的曲线,被黑丝包覆的足底仿佛“巧克力蛋糕”一样可口诱人,琳妮特面无表情又漫不经心地用自己的黑丝足底撩动着观众们的情欲,圆润饱满的脚趾用力张开,在袜尖撑开勾人“犯错”的轮廓,如此展示了几秒之后又紧紧蜷在一起,用同样涂着墨绿色甲油的脚趾抓挠着黑丝,尽力让自己精心装饰过的趾甲从黑丝中透出。

“我屁股下面的‘水箱’装着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精液……”

琳妮特拿着自己刚刚脱下的靴子回身在玻璃箱里满满盛出几乎要溢出来的精液,随后又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两下……

“气味浓郁,还带着一点点余温,浓稠到手指伸进去甚至都很难搅动,在我的角度观察都已经浓厚到微微发黄了啊,看来克谢尼娅大人保存的真的很不错。”

经过琳妮特这一番描述在场的观众仿佛都闻到了精液的味道,她们都紧紧盯着琳妮特拿在手中那只盛满了精液的短靴,在这一瞬间无论性癖如何,在场的观众基本都在期待着同一件事……

黑丝足尖轻点在靴口的液面上缓缓搅动,有两三股浓白的稠精从靴口缓缓流出,琳妮特估计吊胃口地一再放慢速度,等到所有人的期待值都被拉到最高之后,便一口气把诱人的黑丝脚丫伸入到盛满了精液的黑色短靴之中。

“琳妮特小姐好色!”

“我要当琳妮特小姐的狗!”

听到这一声大喊就连“仆人”都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之前在“壁炉之家”的时候就一直感觉琳妮特这孩子有成为S的潜质,没想到真正把她带到酒吧来玩儿之后效果这么好。

不过琳妮特这种风格的S……其实那边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位要更专业一点。

黑丝玉足伸入短靴的瞬间便有数道浓白的“瀑布”从靴口溢流而下,甚至有不少观众在琳妮特把黑丝脚丫伸入短靴的一瞬间淫叫着射出了精液。

“琳妮特小姐还真会勾引人呢,你说是吧小母狗?”

“嗯。”

在没人注意的舞台另一侧,妮娜躲在铁笼后面用申鹤的身体当做掩护和自己心爱的小母狗聊着天。

感觉在酒吧里玩儿的久了,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客人都会或多或少变得有点足控,妮娜现在就是这样。

她看着浓白的稠精从琳妮特的鞋底缓缓滴落到舞台上甚至还痴笑着舔了舔嘴唇,那只性感又可爱的黑丝小脚丫泡在浓浓的精液里,细腻粘稠的精液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着琳妮特的美足,等到扶她精液的“清甜”完全渗入到脚丫里面之后,舔上去估计真的会有“巧克力蛋糕”的感觉了。

琳妮特如法炮制把另一只短靴也装满了精液,随即也穿回到脚上像是小猫一样轻盈地站起身,高高地站在“水箱”顶上走了一圈,偶尔还能听到玉足挤压精液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

“方才我已向各位证明,盛装在‘玻璃箱’里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精液,现在请助手妮娜小姐用束具绑住我的手脚。”

妮娜拿着一副手铐和脚镣向观众展示了没有任何异常之后便走上“水箱”,将琳妮特的双手反绑在腰后。

蹲下身子用金属镣环将琳妮特的脚踝绑到一起的时候,妮娜还很是俏皮地伸手刮下一点从短靴里溢出来的浓厚“奶油”聚在手心,准备之后过去和母狗申鹤一起品尝。

慵懒的“猫咪”瞬间变成了活泼的“兔子”,手脚被缚的琳妮特很是俏皮地在“水箱”上面蹦了两下,向观众展示了现在的自己没法自由活动的事实。

“等下我会在手脚被缚的状态下跳入到装满精液的玻璃箱之中,魔术流程非常危险,还请各位在想念我的时候也不要轻易尝试。现在请助理妮娜小姐为铁笼盖上红布,魔术师施展魔法的时候是不能被看到的哦~”

正在和申鹤分食着手心上精液的妮娜收到了琳妮特的指示,将提前准备好的红布盖到了申鹤所在的铁笼上。

而且可能是为了防止申鹤参透魔术的奥妙,还在正式开始之前用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请在场的大家为了倒数三个数,准备好见证奇迹哦。”

注意到“父亲”大人投来的目光,琳妮特也是微微歪头朝着她wink了一下。

这样的举动也是“击中”了好多观众的内心,但克谢尼娅却还是面带微笑地看向了被藏在红布后面的申鹤……尽管她们两个都算是那种面无表情,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是冷淡的少女,但说到底还是对待感触更加真实的申鹤更有魅力一些。

“三……”

“二!一——”

在观众的惊呼声中,琳妮特深吸一口气从玻璃箱顶部的开口中一跃而下……

由于精液过于浓稠,所以从玻璃箱外面很难清楚地看到手脚被缚的琳妮特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概经过了十秒的沉寂过后,琳妮特娇小的身形突然贴到玻璃箱的内壁上近乎于疯狂地挣扎着。

紧闭双眼的琳妮特看上去很是痛苦,总是面无表情的脸蛋儿上竟然也出现了一丝“波澜”。

来回挣扎的身形不停在浓厚的精液中若隐若现,看着琳妮特小姐现在这般模样,该不会是魔术道具之类的东西出现失误,真的被困在玻璃箱里逃不出来了吧!

“琳妮特小姐的状态是不是不太对啊?”

“克谢尼娅大人!是不是该救人了?”

方才还在用扭动的身躯搅动精液的琳妮特又一次没了动静,浓稠的精液重新挤满了玻璃箱的内壁,就像是方才的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精液和水的性状完全不同,就算是琳妮特小姐的水性很好在浓稠度极高的精液里也没办法坚持太久。

有些坐不住的克谢尼娅表情略显惊慌地看向身旁的“仆人”,但身为琳妮特小姐的“监护人”,“仆人”反倒是很轻松惬意,完全没有把魔术失误这种事纳入到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噔噔~”

正当观众们猜测琳妮特小姐是不是真的遭遇了不测的时候,琳妮特小姐便突然从舞台另一边的铁笼里蹦了出来,把站在一旁的妮娜都给吓了一大跳……

黑色的短靴已经完全复上了一层精液,琳妮特小姐之前的动作一直都非常轻盈,但此般从铁笼跳出落到舞台上观众们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满满装了一靴子的精液拖慢了琳妮特的动作,而且黑丝玉足与短靴挤出来的“咕叽”声也非常清楚。

黑丝连裤袜完全湿透,精液像是充当了粘合剂一般把丝袜紧紧粘在了琳妮特的大腿上,浅棕色的猫尾还有墨绿色的裙衬全都失去了往日的轻盈,一个灰溜溜地垂在身后,一个湿漉漉地粘在琳妮特紧俏的屁股上。

柔顺的发丝已经被精液黏成发束,在聚光灯的照耀下透出淫亵的光泽,嘴唇上、脸颊上、鼻尖上,甚至是睫毛上都满是浓稠到几乎结块的精液,正随着琳妮特走到舞台中央的动作拉着稠丝缓缓落下……

琳妮特手脚上的束具都被她故意只解开一边挂在手腕和脚踝上,铁笼门上的挂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刚刚完成了此般“壮举”的琳妮特脸上依旧没什么兴奋的模样,面无表情用毫无感情的语气给自己的登场亮相“配了乐”,每向舞台中央走出一步都会在身后留下一个“精液脚印”。

“唔!”

正当观众们感叹着逃脱魔术的神奇时突然听到玻璃箱里面传来了有人蹬踹内壁的声响,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原本关在铁笼里面的申鹤消失不见了,原来这不仅仅是简单的逃脱,而是“移形换位”的魔术吗!

其实被蒙住双眼的申鹤具体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搬动了一下,之后就莫名其妙地进到了这个装满了精液的玻璃箱之中。

粘稠的精液会在一瞬间堵住口鼻,就算是想要憋住一口气等着被人救出去也会莫名有一种肺里的空气在被精液一点点抽走的感觉。

好在琳妮特和妮娜在申鹤准备“自力更生”之前把她从玻璃箱里捞了出来,不然凭她的力气,玻璃箱要被应声打碎不说,在场的观众还都要被浓厚的精液淹没其中,酒吧的鸡尾酒原料也得重新收集……

虽说那样的舞台效果可能非常好就是了。

同样是浑身精液的申鹤被重新放到了舞台中央的方台上,借着浓白的精液作为润滑,琳妮特和妮娜一左一右各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申鹤的扶她肉棒上下撸动着。

被窒息感弄到脸颊通红的申鹤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两位主人的“侍奉”,俊俏的睫毛都被精液粘在一起,原本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儿上也略微浮出被快感抚慰而出的放松与享受,琉璃色的眼瞳微微颤抖着看向观众席的样子也是惹得许多和申鹤一起做过的客人回味无穷。

“相信各位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克谢尼娅大人抽到的那张扑克牌在表演的最后自有用处。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其实我在表演开始之前就已经预言到克谢尼娅会抽到‘红心Q’了哦。”

琳妮特趴在申鹤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放松屁穴”,申鹤才想起在演出开始之前琳妮特往她的屁穴深处几乎顶到直肠口的地方塞了一个小球,由于跟申鹤平时用的肛塞比起来实在太小所以她都忘了这个小东西的存在了。

“嗯~我要射了……”

由于申鹤的屁穴也被凝胶改造得非常敏感,所以一点点挤出小球的时候感受着屁穴里的嫩肉被缓缓摩擦挤压,一时间也让申鹤朝着射精的边缘前进了不少。

“不用忍着,直接射出来就好。”

粘在肉棒上的精液都已经被琳妮特和妮娜撸出细腻的泡沫,湿答答地裹在肉棒上跟肌肤间的触碰带来了更为美妙的快感。

装着“预言”的小球离申鹤的屁眼越来越近,申鹤离射精也就越来越近,自从来到酒吧工作之后申鹤还真的很少遇到第一次逼近高潮就能顺利射出来的情况,所以一时间没被寸止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正常的高潮射精已经没法让快感阈值不断升高的申鹤有太大的反应了,微微张开涂了一层“白色唇釉”的唇瓣吐出性感淫乱的轻喘,颤抖着挺起腰身,缩紧屁穴将小球挤出来的一瞬间一股滚烫“新鲜”的精液便气势十足地从申鹤的扶她肉棒喷射而出。

“感谢申鹤小姐在演出最后为我们献上的‘白色礼花’,现在请允许我揭晓预言。”

接住从申鹤屁穴中蹦出来的小球轻轻一拧,琳妮特取出一张被叠得四四方方的白纸,一边展平一边走到舞台边上,一颗赤红的“桃心”加上一个大大的字母“Q”,为这位性格有趣手法精湛的魔术师赢来了热烈的掌声。

表演全部结束之后酒吧便恢复了正常的运营,有许多客人都想和那位神秘的“小猫魔术师”共度良宵,但知道是执行官“仆人”带过来的少女,也就没人再敢提一句指名她陪夜的事情了……

因为明天“仆人”就要带着琳妮特启程返回枫丹了,所以她也是在临走之前在克谢尼娅这里拿了一点自己感兴趣的情报回去。

等到“仆人”回到专属包厢的时候发现琳妮特已经和申鹤玩在一起了,在“仆人”的建议下两人都没有洗掉身上的精液。

琳妮特泡在精液里活动了这么半天的双脚已经基本看不出来穿着黑丝,被精液完全浸润成浓白的丝袜和琳妮特脚上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就算伸在床铺边上一动不动都会有许多稠到几乎结块的精液不停从她曲线柔美的足底慢慢滑下。

申鹤还是像昨晚一样乖巧,跪在床边用口舌为琳妮特清理着足底的精液,“仆人”能从琳妮特的嘴角稍稍看到一点想要勾起微笑的意思,估计可能是母狗申鹤的舌头弄得她的足心有些太痒了吧。

“用牙齿把前脚掌的丝袜咬破,主人的脚趾缝也要一点点舔干净,母狗。”

看到她们两个小可爱都很享受性爱调教所以“仆人”也没有过去打扰,关上包厢的房门之后她就不再是工作缠身的愚人众执行官了,而是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女人。

克谢尼娅经营的酒吧正好提供了一个可以让她发泄隐秘欲望的场所,所以“仆人”也是特别把自己这个假期旅行的目的地定到了璃月。

脱光了衣物的“仆人”迈着兴奋的步伐走到申鹤背后,坐在床边享受性奴侍奉的“小猫”见到“父亲”大人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特别是“父亲”大人的两腿之间也长出了和母狗申鹤一样的肉棒……

其实来之前琳妮特就听说了酒吧里的玩法比较特殊,不过亲眼见到之后着实有些过于震撼了。

但看着包括“父亲”大人在内的所有女性都很享受这种尽情释放欲望的感觉,难免有些好奇的琳妮特也是稍微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和这位名叫申鹤的“酒吧头牌”玩了一小会……

竟然真的会有人无条件,没有任何怨言地听从自己“刻意刁难”的命令,而且申鹤小姐对“母狗”这样侮辱性极强的称呼也没有任何抵触情绪。

尽管琳妮特对女孩子向来都没有那种涉及到性的感情,但看到申鹤小姐垂着眼角,很是乖巧地舔舐着她脚上的精液……琳妮特莫名感觉这样的申鹤真的好可爱。

在舞台上表演是一回事,私底下真的要和女孩子发生性关系又是另外一回事,琳妮特试探着用闲着的那只脚缓缓伸到申鹤的两腿之间,黏糊糊的足尖触上殷红滚烫的龟头,申鹤小姐那闪动着点点水光的琉璃色眼眸微微颤抖了两下,长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又用一种很是温和的眼神看向琳妮特示意她可以继续做更多……

“琳妮特,借用一下你的小母狗。”

“ “父亲”大人也学会开玩笑了。”

“仆人”从背后抱上申鹤的腰肢捞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站起身,一只手握紧扶她肉棒缓慢却又有力地撸动肉棒,另一只手揉捏着申鹤丰满紧致的乳肉,粗喘着吻上她的脖子。

先性奴一步完全勃起的乳头抵在申鹤的背上缓缓磨蹭,感受着精液被挤在她们两人中间黏糊糊的感觉……想要申鹤用昨晚那样的谄媚回应自己的欲望。

被“仆人”抱在怀里就像是被丢到火炉里一样,透过肌肤传入体内的滚烫总会让人一时间有点受不了。

已经开始流出先走汁的扶她肉棒从屁股后面抵住申鹤的臀缝上下滑动,这般饥渴的动作就好像在说待会儿她就要像这样肏弄申鹤的小穴一般……

“怎么了我的小可爱,今天怎么这么冷淡?”

如果换成昨天的那个“骚母马”,现在的申鹤估计都要扭着屁股上下磨蹭她的扶她肉棒,求着主人快点插到小穴里面了。

但今天的申鹤却只是轻轻抓着“仆人”的手腕发出一声声满含欲望的喘息,除了微微眯起眼睛以外便也没有了其它能让人感受到性欲的表情。

但其实申鹤平时接待客人的时候就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本身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提供任何“情绪价值”,如果客人喜欢她这种面无表情“营业”的感觉另说。

申鹤能在酒吧里这么受欢迎的最主要原因是个人特点鲜明,性爱调教时足够听话,反应真实可爱,而且高挑的身材,清冷的性格配上舒服起来时那种……浪荡的淫叫特别有趣。

“没有冷淡……我一直是这样的,如果主人不喜欢我也可以装成昨天的样子。”

申鹤的回答真是让“仆人”哭笑不得,原来她昨天那个样子是她装出来的,但在名利场上见惯了各种谎言与虚伪的“仆人”反倒是很喜欢申鹤的真实。

“那小母狗装的很像嘛,主人一点儿都没看出来……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很妩媚的样子骗主人?好好回答,不然……”

龟头已经从身后抵住了申鹤的穴口,握着肉棒的力度像是要硬生生把申鹤的精液从“蛋蛋”里挤出来一般。

“因为……因为克谢尼娅大人说您是非常尊贵的客人,所以就顺着主人的意思装了一下,对不起……嗯唔!”

肉棒顶入穴口的一瞬间申鹤便淫叫着瘫软了腰肢,“仆人”有意没把她抱得太紧,为的就是看她在被肉棒肏入小穴的一瞬间腰腹酥软脱力,失去重心摇摇晃晃的样子。

马上要摔倒的瞬间申鹤伸出双手撑在琳妮特的大腿两侧,撅起屁股被“仆人”肏弄着小穴。

申鹤微微抬起头便能和坐在床上的琳妮特面对面凑在一起,再稍微往前探一点身子就要吻到琳妮特的嘴唇上……

申鹤脑袋上的情况和琳妮特差不多,都被精液粘满了头发,黏糊糊地贴在额头和脖子上。

脸颊微红的“小花猫”和粗喘连连的“小淫鹤”一言不发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在这个距离下她们甚至都能闻到彼此脸颊上那股很浓重的精液味。

琳妮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申鹤微张的嘴唇上,平缓淡漠的语气也不像“仆人”进来之前那般冷静:“和刚认识的女孩子接吻这种事,不可以哦。”

“琳妮特,好不容易来酒吧一次,不体验一下吗?”

“我的话还是算了吧,“父亲”大人享受就好。”

其实琳妮特的内心深处还是非常好奇长出扶她肉棒和女孩子做爱这种事到底是什么感觉的,但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尽管她挑逗起申鹤来很是轻车熟路,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害羞的情绪。

而且看着“父亲”大人和申鹤小姐做爱的感觉也十分微妙,这种时候如果自己跟申鹤小姐发生一些亲密接触,算不算是从“父亲”大人那里“虎口夺食”啊?

“没关系的,扶她药的效果只能持续一天的时间,明晚的这个时候肉棒就会自己消失的……屁股再撅起来一点,母狗。而且如果琳妮特介意的话可以不和申鹤发生关系,单纯要她侍奉你就好,很舒服的……嗯~是吧,喜欢骗主人的骚母狗?”

本就白皙透亮的雪肌上覆了一层浓厚的精液倒是显得更加温润洁白,“仆人”坏笑着在申鹤紧致性感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小穴里的嫩肉还会跟着一起紧缩一下的感觉非常有趣。

“抱歉……抱歉主人!嗯唔~母狗……母狗会好好侍奉琳妮特主人的……”

被“仆人”顶到前后晃动不停的申鹤勉强弯下腰身撩开琳妮特黏糊糊的裙摆,扒下连裤袜和内裤的时候琳妮特也只是伸手轻抚在申鹤的后背上,感受着“父亲”大人强势暴虐的顶腰,想象着申鹤待会儿的侍奉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琳妮特紫色的双瞳里能看出拿起酒杯的“小猫”略有紧张,透明的液体触上唇瓣,柠檬的酸爽清香还有气泡水的利口清新,除此之外还微微有一点唇间精液的味道,扶她药什么的……倒是完全没喝出来。

柠檬气泡水刚刚喝下肚琳妮特就突然感觉自己阴蒂的位置一阵火热酸胀,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体内顶出来。

为了减轻客人心理上的不适感,扶她药的效果已经被愚人众优化到长出扶她肉棒的过程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等到琳妮特再缓过神的时候,已经有一根白嫩可爱但尺寸不小的“新生肉棒”从她的两腿之间长了出来。

申鹤温热杂乱的鼻息喷吐在粉嫩敏感的龟头上,惹得琳妮特抿着嘴唇轻哼了两声却到底还是没有放声淫叫出来。

“琳妮特的肉棒很漂亮,尺寸看上去也很大……”

在性爱时完全释放自己的“仆人”减缓了顶腰的速度,抱着申鹤的腰肢探身看向琳妮特的私处。

琳妮特的扶她肉棒,外形和尺寸有着很大的反差感,粉嫩的龟头还有白皙细嫩的皮肤,却在尺寸上和申鹤这根大到夸张的肉棒差不太多,如果琳妮特也来克谢尼娅的酒吧工作……说不定能成为非常受欢迎的女王大人呢。

“感谢“父亲”大人夸奖……”

“不用这么拘谨,该放松享受的时候只需要尽情释放欲望就可以了。”

“琳妮特主人的肉棒要比“仆人”主人的大好多。”

“母狗是感觉我的肉棒满足不了你的骚穴是吗?”

“主人……母狗没有这个意思,我……啊唔!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嗯啊啊啊!”

气氛一时间弄得这么轻松申鹤都快忘了和“仆人”做爱其实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了,几乎像是“无底洞”一般的性欲以及极其粗暴的性爱风格……这样磨人的性爱才刚刚开始申鹤就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仆人”在一瞬间弄到“极限”了。

屁股上粘着的精液被“仆人”粗暴的顶腰撞到四散飞溅,像是在一并发泄着自己刚才被性奴冒犯到的“怒火”,“仆人”的每一下顶腰都像是要直接把肉棒插入到申鹤的子宫之中。

“唔嗯~申鹤……申鹤小姐……”

光是听着那很有节奏的“啪啪”声琳妮特就能想象到“父亲”大人的顶腰有多么暴虐,如果换作是自己的小身板儿恐怕现在都已经要被“父亲”大人蹂躏到“支离破碎”了,没想到申鹤小姐竟然还有力气塌腰抱在她的腰臀上,把脸埋在两腿之间侍奉肉棒……

就算是琳妮特也完全没办法在快感的刺激下保持着那般她所独有“厌世感”,龟头突然被申鹤粗喘着含入口中,嘴唇紧紧裹在冠状沟上用力吮吸的瞬间琳妮特感觉她的扶她肉棒好像又被申鹤弄到胀大了一整圈。

前所未有的体验和远超预期的快感,琳妮特没想到仅仅是性器被性奴含住就能舒服到这种程度,那如果像“父亲”大人那样肏到申鹤的小穴里……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的琳妮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想要把肉棒插入到申鹤口腔的更深处,左脚的袜尖被申鹤咬开,墨绿色的趾甲上闪动着唾液的水光紧紧蜷缩在一起抓挠着地毯上的绒毛,娇软色情的淫叫掺在杂乱的喘息中不时从琳妮特的樱唇中泄出。

每一下吮吸都会给琳妮特带来不可思议的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被申鹤强行从肉棒中吮吸而出,与此同时又有酥麻到让人腰酸腿软的电流从龟头注入全身,催动着性欲不停跟理智争夺着琳妮特的“身体控制权”。

“光是看表情就知道琳妮特很舒服啊,体验还不错吧?”

“好舒服……“父亲”大人……好舒服,唔!”

像是在催着申鹤再用更加激烈的口交把琳妮特的欲火推向高潮,站在申鹤身后的“仆人”已经把顶腰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加到了最强,接连不断的冲撞到底还是攻破了申鹤子宫口的防线,“仆人”现在的抽插每一下都会把龟头撞入申鹤的子宫口,紧致弹嫩的臀肉已经被“仆人”的小腹撞到发红,前后晃动的幅度都大到快要把琳妮特给推倒在床铺上了。

“申鹤!嗯~母狗!再吞的……深一点……嗯唔~”

看到自己心爱的孩子这么舒服“仆人”也是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并不是在为自己过强的性欲开拓,她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抵得住一场完美的性服务,那种能让身心完全放松下来的满足感,还有通过性器交合的方式完全信任另一个人的感觉……

不过“仆人”这个特点也就只有和她关系特别亲近的人知道,毕竟身在名利场上,会让自己露出破绽的事情还是别被外人知道的好。

像是被申鹤的口交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沉静的“猫咪”突然伸手按着申鹤的后脑,又把她的脑袋朝着自己粗大的扶她肉棒按了一大截,被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肉棒强硬地贯入深喉,强烈的窒息感让申鹤本能地想要把琳妮特的肉棒给吐出去,但被琳妮特按着后脑也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几乎整根肉棒都被申鹤温润的嘴巴吞入其中,那种不可思议的包覆感甚至让琳妮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融化在申鹤的侍奉之中了,如果申鹤是司掌“欲望”的“恶魔”,那自己现在一定是在被她用嘴巴一点点吸出灵魂。

“仆人”从身后用龟头顶入子宫口,琳妮特在前面用肉棒塞入深喉,被“前后夹击”的申鹤手脚都已经被肏到脱力,已经没办法维持平衡的身体被“仆人”抱在身前像是“玩具”一样前后摇动着,向两侧岔开的双腿像是触电了一样颤抖不停,每次支撑不住身体软绵绵地要摔向地面的时候都会被“仆人”抱着腰腹拉回到撅起屁股挨肏的姿势,一来二去申鹤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仆人”的肉棒上被当做“肉棒套子”一样蹂躏奸淫。

抓住琳妮特本能缩回腰肢的空档申鹤急忙吐出肉棒深吸一口气,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她们两个肏死在包厢里面的,不过还没等申鹤一口气喘完琳妮特就又一次抓着她黏糊糊的头发主动把肉棒给塞了进来。

“不许逃母狗……用力吸……嗯唔!好像有什么……”

“放松,都交给这只骚母狗就可以了,你要做的就只有好好享受快感这一件事。”

有某种爆发性的快感一直琳妮特的肉棒根部“厚积薄发”,等待着性高潮的到来把琳妮特送上前所未有的欲望之巅,让人身体不自觉发痒的酥麻电流伴随着申鹤的每一次吮吸一点点散入琳妮特的后腰,在她闭上眼睛淫叫的瞬间冲上大脑。

什么都思考不了,就算是有意不想在“父亲”大人面前露出这么狼狈的样子也根本控制不住追求快感的本能,迷迷糊糊脑袋里仿佛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高潮,放下一切,被母狗申鹤弄到高潮射精。

原本垂在床沿边上的黑丝美腿在快感的驱使下一会儿绷直一会儿酥软,在某一个瞬间突然碰到了申鹤腿间已然完全勃起的扶她肉棒……

“母狗申鹤的……好大!”

刚才在舞台上帮她手淫的时候完全没发现申鹤的扶她肉棒竟然这么大……难不成是因为当时的申鹤没有现在兴奋?

“这只骚母狗的肉棒在所有扶她里面也算是最大的那一档,但明明有这么粗大的肉棒还喜欢被肏,只能说明她这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母狗,尽情用她的身体发泄性欲就好了,嗯!母狗,主人要射了,给我把!骚穴!夹紧!嗯——!!!”

“唔!咳……唔咕!呕……”

“仆人”像是要申鹤肏死一样的顶腰带动着她的身体不停吞吐着琳妮特的肉棒,身体和小穴都要被此般粗暴的凌虐蹂躏到坏掉,但申鹤的小穴还是很不争气地流着爱液,在两人交合的肉缝中飞溅而出。

不过一刻不停地流出爱液这种反应,应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坏掉?

“那母狗的前面就……就交给我吧。”

方才被申鹤咬开的丝袜现在成了刺激她肉棒的“情趣玩具”,粗大的肉棒从袜尖上的缺口挤入琳妮特足底和丝袜之间的缝隙,一边是柔软性感的玉足一边是细腻粘稠的丝袜,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时作用到申鹤饥渴不已的肉棒上,就算是双脚夹住肉棒的力度不太够,前后撸动的动作也不太规则,但只要有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刺激申鹤也能靠着“口穴”和小穴的快感爆射而出。

不过琳妮特就算是真的想要用自己的双脚让申鹤舒服起来也是有写力不从心,被口交到双腿发软不停打颤,就算是最简单的前后撸动都不太能办到。

但申鹤插入黑丝的肉棒还是在很有气势地肏弄着琳妮特的小脚,滚烫的龟头从前脚掌一直顶到足跟,足底的丝袜很快就被申鹤的扶她肉棒彻底弄破顶碎。

“感觉就像是……“父亲”大人正在肏我的双脚一样……”

“呵呵,既然琳妮特都这么说了……我待会儿可真的要试一试琳妮特的脚丫够不够爽了。”

“ “父亲”大人……嗯唔!不行!要射……要射!”

双手紧紧抓着琳妮特紧俏的臀肉,抽走口中的所有空气正式开始了几乎没有扶她肉棒能坚持过两分钟的“负压真空口交”,这个技巧还是妮娜之前教给她的,说是如果在侍奉S的时候身体实在坚持不住对方都一时半会不想停下就用这招就可以了,至少在开始第二次之前能休息一下。

“我也要不行了……骚母狗的小穴太舒服了,嗯啊!要射!”

嘴巴里和小穴里的肉棒都在不停跳动,但马上就要达到性高潮之前的这一点时间一般都是S最为暴虐的时候,申鹤之前还是“冷面女王”的时候也是这样。

从头到脚都是一丁点力气用不上的申鹤很是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塌下腰身,将琳妮特的肉棒含入深喉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与此同时“仆人”也在一刻不停地奸淫着她的宫颈,用尺寸不大但性技了得的肉棒直接把快感注入到申鹤的子宫之中……

“嗯啊啊啊!”

“唔——哈啊!”

三人在这方面倒是非常有默契,“仆人”和申鹤几乎完全是同时射出精液的,琳妮特也就只是比她们两人慢了一秒。

身体彻底脱力的申鹤终于摆脱了“仆人”的束缚一下跪倒在床边,双手扒着琳妮特主人的大腿很勉强地把射入口中的浓精一点点吞入深喉。

“仆人”在射精的一瞬间也是身体脱力,跟着申鹤一起倒了下去,双臂有气无力地抱在申鹤腰间,捏着琳妮特软乎乎的小脚丫缓慢地撸动着申鹤还在不停射出精液的肉棒……

这就是射精……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在一瞬间用光了所有力气,爆发性的快感从肉棒根部以及后腰的位置涌遍全身,最后全部冲上大脑让琳妮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腰腹酥软倒在床上之后,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琳妮特甚至感觉肉棒被申鹤含在口中好幸福……好像女孩子之间再做的过分一点也能接受了。

低头看着申鹤缓缓吐出自己裹满了精液和口水的扶她肉棒,琳妮特也是难得微笑着抚上了申鹤被肏到满是泪痕的脸颊,脑袋晕乎乎的申鹤软绵绵地爬上床和琳妮特抱在一起索求着事后的温存。

喘了一小会儿就差不多休息过来的“仆人”也并没有急着和这两位小可爱做“下一场”,毕竟看到这么温馨满足的画面无论是谁都有点不忍心打扰。

“仆人”也微笑着躺到琳妮特身边轻喘着为她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做完之后浑身赤裸和床伴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才是最舒服的事情。

“ “父亲”大人……”

在琳妮特的印象里,“壁炉之家”的孩子们从来都没人能得到“父亲”大人的拥抱,平时任务完成的不错时“父亲”大人的一句夸奖都能让他们高兴好半天,但没想到自己终于有机会被“父亲”大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心情上竟然是紧张大于兴奋。

“我的小琳妮特,不会要对这种快感上瘾了吧?”

从背后揽住琳妮特的腰腹,“仆人”缓慢轻柔地撸动着琳妮特还没有疲软下去的粗大肉棒,虽然知道不太好,但“仆人”竟然萌生了一丝想和琳妮特做一次的想法。

“上瘾应该还不至于,但真的好舒服……而且还见到了“父亲”大人的另一面。”

“我的另一面吗……”

“仆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又引导着软绵绵的琳妮特在自己怀里翻了个身,要她面对面看着自己满含情欲的双眼:“小琳妮特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口交了吧?”

“是……不过没有实践过可能并不熟练……“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来帮我清理一下扶她肉棒吧,乖孩子……”

“是!是……“父亲”大人……”

被“父亲”大人面带微笑地抚摸着脑袋,琳妮特便也不可能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原本舒服到耷拉下去的猫耳重新因为兴奋而立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趴到“父亲”大人的两腿之间,努力回忆着母狗申鹤方才为自己做过的种种,准备给她敬爱的“父亲”大人做事后清理……

在这之后她们三个便也是不分你我地一直做到精疲力尽才晃到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琳妮特也是第一次有幸和“父亲”大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和她一起进入甜美的梦乡。

“执行官大人,琳妮特小姐,之后再来璃月记得到我这里放松享受哦~”

“嗯,从创造的利益和情报价值这两个方面上讲,这家酒吧都有一直开下去的意义,我之后有时间还会过来光顾的。”

“不胜荣幸,执行官大人慢走。”

虽说表面上很是恭迎,但克谢尼娅的心里可是不怎么舒服,“仆人”在酒吧住的这两天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耽误了酒吧的正常运营,而且酒吧的“头牌”母狗申鹤被她们两个弄成这个样子……之后可能又要恢复一阵子才能照常接待客人了,“仆人”又是自己的上司说又说不得……

不过可能自己的下属和自己相处起来也是这种心情吧,克谢尼娅轻叹一声脸上重新浮上了往日的微笑,酒吧里的少女们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如果她们之间真的有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到了不得不直说出来才能解决的地步,那估计会来一场“床技比拼”来决出谁对谁错。

可怜的“小骚鹤”睡到太阳晒屁股都没醒,等她起床之后克谢尼娅还打算亲自帮她来一次全身按摩,毕竟身居主管的位置也不能松懈了“职业技能”。

“仆人”离开璃月港也过了一周多的时间,地上和地下的生意也都一切如常,要说唯一与之前不同的地方,那就当属有一位名为“闲云”的女子在璃月港全款购置了一套厢房,无论是置办家具还是品茗听书都是出手阔绰,很快便在璃月港的上流圈子里出了名气。

“本仙……咳咳,此般器物都是我随手得来,用不着诓骗于你……”

“随手得来!闲云小姐还真是……和传说的一样‘云淡风轻’。这些古玩做工精巧,机关玄妙,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都是世间少有的珍奇之物……但恕我眼拙,这些机关术恐怕早已失传,现今在遗珑埠都难以寻见,闲云小姐随手就拿出这般数量,就算是……”

“你若不信本……我拿去卖给别人便是。”

“没有没有!没有不信闲云小姐的意思,既然有钟离先生担保……”

身材高挑,仙气飘飘。

这位名唤闲云的女子顶着一头深青色的长发,内层衬有嫩绿色的挑染,梳成高马尾简洁干练,插于发中的长簪看上去也是气度不凡。

翠绿与嫩绿相交织的披肩四散延伸出数片飘然轻盈的“拖带”,穿在身上的黑色收腰连身裙很有璃月传统服饰的味道,尖头高跟鞋也选用了颇有古韵的黑白配色,金色的鞋跟上点缀着“翅膀”与“祥云”的装饰,纵然站立不动也似是“脚下生风”。

点缀于周身,这些零零散散的金饰在闲云小姐超凡脱俗的气质前也显得不那么高贵了。

来璃月港之后一直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置换摩拉,又一批闲着没事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卖出手,就算是“不谙世事”的闲云,深青色的双眼中也会露出一点高兴得意之色。

伸手推了推红框眼镜,拿到摩拉的闲云小姐很是潇洒地离开了“古玩交易市集”,迎头便看到那位璃月“名角”,也就是爱徒申鹤所说的心上人——云堇,也满脸期待地来市集闲逛。

“未曾听闻云堇小姐也对古玩感兴趣,回头本仙甄选几件好物送到“云翰社”,就当是这段时间你照顾申鹤的谢礼了。”

“留!咳咳……闲云小姐客气了,我与申鹤乃是挚友,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谢礼之事也是大可不必。”

其实“留云借风真君”会突然以闲云的身份搬到璃月港,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山中颇为寂寞,听闻两位爱徒讲述的“人治璃月”很是有趣便想着过来体验一番;另一方面就是想帮申鹤“把把关”,毕竟择选伴侣那可是终身大事,申鹤这孩子在奥藏山“野惯了”很容易就会被人骗去。

虽然刚开始接触新鲜事物的闲云小姐也经常被人骗就是了。

所以通过这些有意无意的频繁接触,云堇也从各个渠道了解到这位气质不俗的闲云小姐就是传说中的仙人,“留云借风真君”……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和申鹤之间的事情暴露了,惊动了她的师父过来兴师问罪的,一连躲了她好几天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你这孩子反倒是跟本仙客气起来了……也罢,下次你再唱那一折“神女劈观”的时候我和申鹤去给你捧场。”

每次见面云堇都要盯着闲云小姐穿在身上的衣物看一阵子,其实不单单是云堇,平时闲云就算是去喝茶闲逛也能察觉到这些略显异样的目光,不过她也是全部当做这些“凡人”没见过她这种仙气飘飘的美女处理了。

但……这背后的原因其实是闲云穿在身上的衣物实在是有些过于大胆了。

连身裙子的内里是一整条连体黑丝竟然连手指都一并包覆其中,丰满圆润的乳肉在胸前露出大半,在连体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更是色情性感了几分。

一对儿修长柔美的黑丝玉腿比那两位爱徒一点儿都不逊色,如果是“知情人士”见到闲云这身装束,都会暗自感叹原来甘雨和申鹤的衣物那般性暗示意味十足,恐怕都是受到她们师父的影响啊。

不过闲云也是见了申鹤那一身被愚人众改造过后的“情趣服装”之后,误以为璃月港的新风尚如此“大方张扬”,所以也给自己胸口的位置来了一点很是“前沿”的设计。

“云堇姑娘,你近来可曾见到申鹤跑哪里去了,本仙稍微在家中钻研了几日“隔火炖汤神机”的工夫这姑娘就不见踪影了,虽说申鹤她身手矫健凡人定是伤不了她,但有些时日不见本仙也会……也会挂念。”

“我近来也未曾见过申鹤小姐,还以为是她回奥藏山修炼了。”

“这样吗……也罢,大不了本仙动用一下“卜卦测算神机”占一下申鹤的去向便好。”

看着闲云缓步离去的背影,本来还想在“古玩市集”转一圈找找灵感的云堇也是瞬间没了心情。

因为她刚才撒了谎,申鹤现在在哪云堇倒是很清楚,只不过……怕是闲云见了一定会闹出很大乱子的吧。

“母狗申鹤~今天的媚药和甜酒要倒进去了哦~”

“唔……呕~唔唔!”

昏暗的房间从装修风格上来看很像是拷问室,放置于房间中央的木桶大概有有一人多高,占去了房间三分之一的容积。

从外面完全看不到木桶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但听着从木桶内部传出的呻吟声和搅动粘稠液体发出的淫糜水声……经常来酒吧消遣的客人应该也不难猜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一脸坏笑的妮娜手里拿着一瓶樱粉色液体以及一小桶刚刚在吧台那边装好的甜酒,站在木桶外轻轻敲了敲外壁,听到两声很是“热情”的回应,妮娜也是心满意足地沿着木桶边上搭着的台阶一路走到了盖子上。

“让我看看母狗申鹤怎么样了……”

木桶的盖子上还开了两个大小不一的“小窗”,可以随意打开的那一个应该叫做“小洞”会更准确一点,直径大概只能让扶她肉棒插进去,木桶里面的情况因为光线的问题,从这个“小洞”里根本没办法看到全貌。

另一个上了锁的开口直径大概可以让一个人直接跳进去,妮娜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挂锁,掀开“小窗”的一瞬间便听到了申鹤近乎疯狂的呻吟声,以及某种金属物件在挣扎中碰撞着木桶内壁的声响。

“唔!唔唔!唔——!!!呕……咳……”

看到申鹤现在的处境也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人多高的木桶里几乎装满了浓稠粘腻的精液,而且妮娜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往里面加入定量的媚药和甜酒,久而久之里面的精液都开始呈现出一种比较诡异的淡粉色。

被死死束缚在内壁上的申鹤就连稍微晃动一下脑袋这种最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精液、媚药、甜酒混合液的液面一直没过了申鹤的嘴巴,刚刚好停在鼻孔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让她可以自由呼吸但却要闻着这般微妙的气味,情绪稍有激动或是没闭紧嘴巴就要喝精液喝到饱……

申鹤的头顶距离木桶盖子也就只有一个脑袋的距离,她好像稍微跳一下就能重获自由,但禁锢在身体上的束具却又一次又一次地逼迫着申鹤打消了这种念头,盈满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妮娜的笑脸,近乎于崩溃的眼神里满是诚恳的请求,请求她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让自己从这个地狱一般的木桶里逃出生天……申鹤待在这里面的四天里一直都在乞求着,但迎来的却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在液面以下,也就是浓稠精液的内里,浑身赤裸,已经疲惫到频繁晕倒的申鹤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踝、膝盖、大腿根部、腰腹、胸肋、手腕、手肘、肩膀、脖子甚至是额头都被加固过的金属束具牢牢禁锢在木桶内壁上,全身上下能稍微动一动的部位也就只有手指脚趾还有……完全勃起的扶她肉棒了。

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并没有戴着贞操锁,这对于正在经历“放置地狱”的母狗来说倒是有点反常。

就算是想要闭紧嘴巴申鹤每天也都难免会把不少掺了强力媚药的“精液酒”喝到肚子里,所以就算是身体没有受到任何可以舒服起来的刺激,就算是每天要忍受着漫无边际的折磨与催人崩溃的放置,申鹤的扶她肉棒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保持勃起状态。

不过要说完全没有刺激也不太准确,足够浓稠的精液几乎是微微结块儿的状态,泡在其中的肉体会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挤压感,申鹤的肉棒也真是靠着这一点细微的挤压感保持着勃起状态,但这样的刺激就算是有强力媚药的加持也根本没法让她达到高潮……

被强力媚药催化而出的性欲几乎要让申鹤的脑袋炸开,而饥渴到要疯掉的扶她肉棒明明没有任何禁锢却又高潮不了……整整四天,每天除了妮娜倒进媚药和甜酒,还有客人过来把肉棒伸入“洞中”射精以外的时间申鹤都被禁锢在这一片漆黑中“受刑”。

性欲、疲惫、绝望、无助……申鹤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折磨到几近崩溃,估计下一个阶段就是双眼失去高光被弄到彻底坏掉了吧……

“拜拜啦小母狗,还有三天就能解放了哦,可别坏掉了。”

“唔!唔咳咳!咕……”

不小心喝下精液的时候,申鹤嘴巴上方的液面甚至还会鼓出泡泡来,眼看着妮娜一点点关上那象征着“自由与希望”的“小窗”,申鹤近乎于疯狂地挣扎着,像是要把木桶整个拆掉一般。

无视了木桶里面传出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妮娜轻笑着走下木桶,拿起酒杯接在一旁延伸出来的“水龙头”下接了半杯酿制了四天的“精液酒”,抿入口中细细品尝过后也是露出了极为满足的表情。

“唔~味道醇厚,好好喝啊!估计三天后会更好喝的吧!”

申鹤的屁穴和尿道里都插着中空的软管,另一端连接着可以提供吸力的精妙仪器,以此来引出申鹤的排泄物。

木桶外面安装了一圈可以给“精液酒”微微加热的炼金器具,以此来让木桶内部保持着一定的温度和湿度,妮娜每天打开盖子的时候甚至还能见到从木桶内部飘出的水汽。

其实这个几乎可以称作是酷刑的“酿酒play”是克谢尼娅无意中想出来的,因为就算是以色情服务作为主要营收手段,但毕竟还是以地下酒吧作为载体的,所以定期更新一下真正意义上的酒水单对于长久运营下去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克谢尼娅就想到把酒水和性结合到一起,再加上酒吧里最受欢迎的酒水一直都是各种加了精液的“鸡尾酒”……克谢尼娅当时看到坐在大厅卡座里的客人很喜欢把刚刚点来的酒水倒在申鹤的裸体上,再伸出舌头慢慢品尝,有时候甚至还要求申鹤穿上装满甜酒的靴子,用玉足的香味发酵过后再一口气喝掉之类的……

而后用申鹤的身体酿酒这个想法也就应运而生了,申鹤的汗液、先走汁、口水、眼泪……都可以当做是特调“精液酒”的秘料,如此放置一周之后再办一个隆重的“启封仪式”,克谢尼娅都不敢想到那个时候木桶里的“精液酒”能卖到多少钱一杯。

不过需要申鹤在里面整整待一周的时间也真是苦了她了,而且每天都要被强力媚药刺激性欲,一周没射过精的申鹤出来之后会是什么状态,克谢尼娅已经差不多可以想象出来了。

没人的时候趴在房门上稍微听一阵子还以为里面关了一个快要饿疯的“野兽”,粗重的喘息声和痛苦的低吼声从木桶中传出显得更加狂乱,申鹤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就会挣扎着想要拉断身上的束缚,但就算是她这样的天生怪力,在休息不足和深度疲惫的情况下也难免会力不从心。

之前跟着师父修炼的时候也会遇到需要挑战身体极限的时候,但也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这么绝望的情况。

泡在“精液酒”里面的申鹤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连续四天被以固定的姿势关在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木桶里,一次又一次晕倒又一次又一次地在痛苦中醒来,从头到脚的每一块儿肌肉都酸痛到发胀,而且失去了对时间的具体感知,被关在木桶里每分每秒都会给申鹤带来极大的精神折磨。

射精……好想射精……唔~不行了……身体不行了,啊——!!!

液面封到嘴巴上方没法说话申鹤就在心中呐喊,根据之前的经验,如果不小心喝了太多用自己的痛苦发酵而成的“精液酒”……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自己只会更加痛苦。

申鹤正在尝试着前后扭动腰身,想要用肉棒肏弄黏糊糊的精液,来用这种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刺激让自己高潮射精,不过腰腹和双腿都被金属束具紧紧拷在木桶上,就算是申鹤还能靠收缩股间的肌肉来让肉棒跳动……也还是没办法靠着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达到能让她暂时解脱一下的高潮。

申鹤感知里的一个小时可能就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每每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申鹤就会盼望着自己能赶快晕过去……想在这种情况下睡觉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只能期盼着身体超过忍耐极限,而后为她带来这一点扭曲的休息时间……

“申鹤这孩子……就是在此地吗?”

又过了几天闲云也还是没有找到申鹤的踪影,她甚至还回奥藏山问了一下“削月筑阳”那个老家伙有没有见到过申鹤回山野修炼,得到的答复也依然是否定的。

虽说闲云对自己爱徒的实力非常有信心,但这么久都不见踪影,闲云也难免会担心起来,这孩子虽然实力高强但为人处世却不是很灵光,万一被人骗去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或者傻乎乎地以身犯险遇上了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之类的……

所以闲云拿出了自己轻易不会使用的“卜卦测算神机”,测算的结果是……申鹤这孩子目前就在面前这栋建筑里,只不过具体位置还需要她进去之后才能探明。

“ “北国银行”……听说是至冬国来的新奇玩意?”

在璃月港生活闲云自然也是听说过有关于愚人众的事情,所以闲云又急忙在此动用了一道术法,发觉申鹤此时正身陷囹吾而且身心状态也不是很正常,这些家伙……到底对申鹤做什么了!

闲云想都没想就直接闯进了“北国银行”之中,既然自己爱徒有难,纵然是龙潭虎穴闲云也要去闯。

“北国银行”这种涉及到钱财的地方自然都是些愚人众里面的精英负责把守,但他们身手再是不凡也终归是人类里面的精英,无论如何都自是奈何不了仙人的。

闲云利用术法感应着申鹤的方位,虽说从来都未来过此地,但还是一下就找到了通往地下酒吧的密道。

正在气头上的闲云见一个打一个,好在她过来的时候还没到酒吧的营业时间,不然定是要有好多过来消遣的客人要被她给误伤到了。

不过作为愚人众在璃月港的根据地,又是重要情报的中转站,克谢尼娅既然能坐到酒吧管理者的位子上就说明她这个女人也很不简单,不仅社交手腕了得,处理麻烦的手段也是独到果决。

其实闲云会突然杀到酒吧这件事克谢尼娅也是早有预见的,愚人众的情报网遍布整个璃月港,有这么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到处打听申鹤的事情,克谢尼娅不可能会不知道。

“告诉我申鹤在哪,不然别怪本仙不客气。”

“闲云太太一路从“北国银行”正门杀到这里,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般温柔了?”

“少给本仙在这里油嘴滑舌,你若是不想把申鹤交出来,本仙自己会找!”

闲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红框眼镜,略带愠色的眼神死死锁定在克谢尼娅面带微笑的面庞上,每次碰到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闲云都觉得很不爽。

“这种程度的偷袭还伤不到本……这是?”

闲云已经意识到有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正从背后接近自己了,而且也在第一时间回身应对,但这个冰萤术士手中拿着的红绳竟然在触上她身体的一瞬间自动束住了闲云的双腕?

尝试挣脱无果之后闲云也是猛然发现这红绳与申鹤身上戴着的那些一模一样,而且为何这些外邦人会掌握到璃月的术法!?

闲云的脸上很少见地出现了惊讶与不安的神情,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被这道红绳牢牢束住之后,就算她身为仙人也是无能为力。

原因也很简单,这红绳中倾注的术法正是古早前魔神战争时期经常可见的“束仙咒”,按道理来说魔神战争结束之后就早已经失传了,这些愚人众到底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如何,闲云太太?我们仿造出来的“捆仙索”效果怎么样,您还能挣脱吗?”

“本仙才不关心你们的歪门邪道,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术法,想要束缚本仙还是太自不量力了些!”

被愚人众往脑袋上套上头套之前闲云可谓是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一遍,这道“捆仙索”甚至还可以限制闲云调用元素力。

尽管不太想承认,但闲云确确实实是被这些外邦人弄出来的玩意儿给抓住了。

红绳沿着闲云的双腿一路绑到了她的脚踝上,被愚人众拦腰抱起来转运到酒吧最下层的这一路上闲云也是一直都骂骂咧咧的,不过她的所有咒骂和嘲弄也全都被克谢尼娅她们给无视掉了。

闲云的手腕和脚踝都被这红绳绑到了当初调教申鹤时所用的“调教椅”上,就连姿势都是一模一样。

双臂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红绳牢牢绑住手腕,双腿向两侧打开,脚踝、膝盖还有大腿上都有这种特殊红绳作为束缚。

头套被人猛地扯下,方才一直骂骂咧咧的闲云此时此刻却显得很是沉默,红框眼镜歪在鼻梁上也没法伸手过去扶一下。

闲云观察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一旁的柜子上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棒状物体……

难不成这些愚人众抓住申鹤就是为了把她引出来吗?这些家伙想从仙人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呢……

“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们这些净会使些下三滥手段的小人用什么手段和刑罚出来,本仙都不会遂了你们的愿。”

“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都去忙吧。”

克谢尼娅把一起跟过来的少女们都打发走之后便关上了“拷问室”的房门,嘴角浮起的微笑让人见了就觉得不爽。

“闲云太太知道吗?你身底下的这张‘调教椅’,申鹤小姐之前也被绑在这上面,被整整折磨调教了七天。”

“你!你竟敢这般对待本仙的爱徒,本仙……”

“别紧张闲云太太,申鹤现在很好,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她也很喜欢,倒不如说闲云太太的出现才是麻烦所在……”

克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闲云脚上的高跟鞋,手掌握着装饰讲究精美的高跟鞋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种回味无穷享受不已的表情看得闲云心头一紧。

她这样的家伙怕不是在愚人众里面也是非常变态的存在。

不过这一点就算是闲云骂出来克谢尼娅也不会否认就是了,她确实在背地里有些不太想让员工们知道的小癖好,比如现在这样……把一条明显是被人穿过的黑色丝袜从自己内裤里抽出来什么的。

“你这……下流的变态,还真是让本仙长见识了。”

“呵呵,你心心念念的申鹤小姐现在也差不多,顺带一提,这条丝袜是申鹤之前工作的时候穿过的,上面的味道……闲云太太尝一下就知道了。”

“尝一下?正常人谁会……唔!你给本……唔~咳!”

克谢尼娅很是强硬地把申鹤穿过的丝袜塞到了闲云的嘴巴里面,丝袜那种很是奇特的摩擦感刮得闲云舌头发痛,口中的唾液像是在一瞬间被丝袜全都吸干一般又干又涩,而且克谢尼娅又晃动着闲云的脑袋一直把丝袜塞到了闲云的深喉,喉咙口的嫩肉被丝袜刺激到的瞬间闲云就忍不住地干呕咳嗽。

挣扎间歪在鼻梁上的红框眼镜也掉落在地,突然被丝袜塞进嘴里的不适感缓缓散去之后闲云也算是品尝到了申鹤脚丫上的“风味”。

很明显的苦味里带着一点点汗液的微酸,而且一想到这是申鹤穿过的闲云就有点……尴尬到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克谢尼娅单手抓着闲云的脸颊凑到了一个马上就要亲到一起的距离,好让闲云眼中每一丝细碎的表情都能尽收眼底:“摘下眼镜之后的闲云太太也是美艳动人啊……嘴里含着申鹤穿过的袜子,感觉怎么样?”

“唔……”

愤怒、担忧、不甘、诧异还有一点点尴尬,将闲云眼神中的复杂情感都品味完全之后,克谢尼娅又把闲云自己穿了许久的高跟鞋扣在了她的口鼻上,而后用布条一圈圈绑紧。

闲云花眉紧蹙用力摇了摇头,不小心深吸了一口气,整个鼻腔里都是……都是自己鞋子里面的汗酸味,冲上脑袋的瞬间闲云直接就被熏到两眼一黑意识恍惚了一下。

“哈哈哈,嘴里面塞着吸满了爱徒脚汗的丝袜,口鼻上扣着自己穿了好久的高跟鞋,这么美好的画面还真是得好好记录一下啊,你说对吧,闲云太太?”

“唔!唔唔!咳咳!”

稍微激动一点就会被这一言难尽的味道呛到咳嗽,自己这些天不是窝在家里发明新的机关就是整个璃月到处奔波寻找申鹤,再加上方才在“北国银行”和这些拦路的愚人众大打出手……一时间忘了自己现在是人类的身体,闲云自然也是不会想到出汗脚臭那个方面上去。

浓郁的汗酸味伴随着闲云的每一次呼吸氤氲在她的鼻腔之中,比起这股有些微妙的气味,闲云还是感觉此时此刻的羞耻感更让人难熬。

克谢尼娅坏笑着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了手边的托盘上,搬来小凳子坐到闲云的两腿之间,从里面拿出两根洁白的羽毛向着闲云不怀好意地晃了晃。

“我怎么感觉闲云太太的呼吸不是很顺畅呀,我来帮帮你吧。”

看着克谢尼娅捏着两根羽毛缓缓靠近自己的双脚,闲云自知接下来所要遭受之事有些不妙,但她也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在在愚人众面前露出狼狈不堪的样子。

就仅仅是挠痒痒而已,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

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克谢尼娅的双手,绷紧了双腿做足了应对“痒刑”的准备,而且她的双脚上包这一层黑丝,不管怎么想应该都不会……

“嗯!呼——”

羽毛触上足心的一瞬间闲云便没忍住哼出了声,细碎但却异常难熬的刺痒通过足心灌入全身,刺激着闲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整个“调教椅”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但即便是这样闲云也还是没有像克谢尼娅预想中的那样左右摇晃着脑袋笑出眼泪。

闲云双手紧握成拳头,几乎是用尽了所有气力抵抗着克谢尼娅的调教。

但尽管没有不受控制地笑到满眼泪花浑身抽搐,闲云也还是难抵这般“温柔”的痛苦,越发加重了呼吸,吸入了越来越多的“足香”,搅得脑袋都晕乎乎的。

“鞋子里面的味道怎么样,很香吧~让我帮闲云太太变得更真实一点如何,人与人之间相处起来就是要坦诚一点才好啊。”

不管被红绳束住的双脚如何挣扎扭动,克谢尼娅都会捏着那两片羽毛穷追不舍,甚至除了足心还用羽毛的尖端来回刮蹭着闲云的前脚掌,等到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张开脚趾的时候再转而瘙痒她的脚趾尖。

“唔咕——!!!咳咳!嗯!哼嗯嗯唔!”

“呵呵~身为璃月万人敬仰的仙人,也敌不过挠痒痒吗?真是有趣。”

一瞬间感觉双脚上好像有无数个蚂蚁在来回乱爬,这种深入骨髓的刺痒根本不是能靠着意志力强忍下来的,而且嘴里面塞着申鹤的丝袜,连自由地放声大笑都办不到。

一次又一次被申鹤的丝袜噎到干呕,承受着痒刑的折磨,闲云又在不受控制地大笑,两种折磨加在一起已经开始让闲云的精神不堪重负,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一般。

“嗯……呼——唔~”

“丝袜真是有些碍事呢,多有得罪了,怕痒的闲云太太。”

被痒刑折磨到意识模糊的闲云也暂时没力气反抗克谢尼娅的羞辱,如果是单纯的瘙痒之刑其实还好说,但就是含着申鹤的丝袜,闻着自己脚上的汗酸味,还要被她用仙人的身份刺激羞辱……实在是太羞耻了。

一向强势的闲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有了尴尬的情绪,而且这家伙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也更是让闲云羞到瞪大了双眼不住摇头。

本以为克谢尼娅拿来一把剪刀是要对她做什么更可怕的虐待,但没想到这家伙就只是剪坏了她双足还有……私处的连体黑丝,甚至还直接省掉了帮她脱内裤的步骤,锋利的剪刀开合过后,护在闲云私处前面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就这样“失守”了。

士可杀不可辱……尽管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闲云都是作为鹤形生活在奥藏山里面,但身为雌性……暴露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也是出于本能。

闲云转过通红的脸颊回避着克谢尼娅“尖锐”的视线,想要夹住双腿却又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沦为了愚人众的“阶下囚”。

“绑在你身上的这些红绳是我们从申鹤小姐身上取下来的,经过愚人众的研究和再造,捕获仙人的功效还是很厉害的对吧?不过这么一想的话,申鹤小姐也算是捕获闲云太太的帮凶啊,被自己的爱徒按在‘调教椅’上的感觉怎么样?”

克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闲云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尽管都是女人,但失去自由还双腿分开被人这样玩弄私处还是……太羞耻了。

而且从刚才开始克谢尼娅就一直在用那种名叫“留影机”的机关拍下闲云此时此刻的丑态,这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要怎么在朋友面前抬起头。

闲云的呼吸声都在颤抖,刚才被痒刑折磨的时候分泌了许多唾液,含在口中的丝袜被口水一点点洇湿,原本已经凝结在丝袜之中的汗渍和皮屑被闲云的口水重新化开,比起最开始的发苦微酸,她口中现在的味道……已经完全变成了浓浓的脚汗味,口水流到舌头上的时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申鹤脚上的“足香”……

面颊羞红的闲云摇了摇头,这种时候怎么开始莫名其妙地在脑子里强调着这是申鹤穿过的丝袜了,好羞耻,好背德……再这样下去之后都没办法面对申鹤了。

“闲云太太这不是已经舒服起来了吗?被你所厌恶的愚人众玩弄阴唇还能流出这么多爱液,在我看来你也就是个表明正经严肃,内心骚到不行的母狗仙人,呵呵~”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多无耻下流的话的?说真的,闲云现在也有点好奇申鹤在这里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了。

克谢尼娅这家伙将闲云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转而涂到了她的屁眼上,因为羞耻而紧缩不停的屁眼被自己的爱液擦了个晶莹剔透,闲云就算是没看着克谢尼娅的脸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看过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棒状“亵物”,故意举在闲云的面前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往上面倒上粉色的凝胶状液体,随后拿着这个尺寸略微有些吓人的“亵物”靠近闲云的两腿之间……

等下,这家伙该不会是要!

“唔!唔——!!!”

克谢尼娅没有回应闲云的挣扎,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用粗大假阳具的龟头抵住闲云的阴唇上下滑动起来:“闲云太太,你的爱徒申鹤可是能用小穴轻松吞下比这个还要大两圈的假阳具呢,你身为师父这就不行了?”

申鹤的……什么!?

不过暂时自身难保的闲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申鹤工作上的问题,难不成这家伙是要把这根名为“假阳具”的“亵物”插到自己的……那里面?

闲云瞪大了双眼近乎于疯狂地扭动腰肢,这家伙要是对自己用一点正常的刑罚倒也好说,但唯独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假阳具的龟头抵住穴口稍稍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不过也就只是稍稍撑开穴口的程度克谢尼娅就突然变换了“凌辱”的位置,没等闲云反应过来就转手用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闲云的屁穴之中。

“唔——!!!”

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让闲云痛苦地呻吟着,这后面不应该是排泄所用的穴道吗?这种只出不进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这么粗暴的方式……

好在假阳具上粉色凝胶起到了很强的润滑作用,不然这从未被异物蹂躏过的嫩肉恐怕要被如此粗大的“亵物”弄伤了。

假阳具的龟头一直顶到了闲云的直肠口,屁眼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慢慢散去,不过取而代之便是很强的异物感,还有一种……很奇怪的酥痒,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向嫩肉里里面渗透一般,具体闲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被折腾到香汗淋漓的闲云瘫软在“调教椅”上粗喘着,青绿色的眼眸也是颤抖不停。

她看着克谢尼娅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木制小“掏耳勺”一样的东西重新走回到自己脚边,和针对私处的凌辱比起来,闲云现在甚至都感觉痒刑什么的也还算“轻松”。

将被剪坏的连体黑丝从双脚上彻底扒开,水嫩洁白还透着粉红的玉足便从性感的黑丝中完全展露而出。

克谢尼娅在手上抹了一点顺滑温润的精油,随后像是给闲云的双足做按摩一样,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把她的脚掌涂了个晶莹剔透,油光四溢,不过身在“调教室”里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对囚奴有利的事情发生就是了,这些古怪的精油刚刚覆满闲云双脚上的肌肤,闲云就感觉到一点还在忍受范围内,但会让人心神不安的灼热。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激烈,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咬紧申鹤小姐的臭丝袜哦。”

克谢尼娅要是不说闲云都快要忘了丝袜的事情了,完全被口水浸透的丝袜不仅味道一言难尽,这种仿佛把唾液都一并变得黏糊糊的触感更是让闲云难以忍受。

“咳!唔嗯!”

“比刚才还要痒吧,这些精油有增加肌肤敏感度的作用,希望闲云太太能够喜欢哦~”

这种事情谁会喜欢!

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的闲云在心中怒骂着克谢尼娅这个十足的变态,她有些不敢想申鹤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在这里熬过整整七天的折磨的,怪不得上次回来看望自己的时候,闲云总觉得申鹤的气息和心性都有些奇怪。

“唔——!!!咕唔!嗯嗯嗯~唔!”

果然就如克谢尼娅方才所说的那样,这一次的痒刑比之前难熬了不少,那个木制的小勺就算是很轻柔地在足心和前脚掌上游走,闲云所感受到的刺痒也比之前整整翻了一倍,而且最让闲云没法忍受的就是克谢尼娅对她脚趾缝的责难。

用手指强行掰开闲云蜷缩在一起的脚趾,木制小勺触上脚趾缝的一瞬间闲云就会绷紧全身的肌肉抽搐不停,被丝袜塞到深喉,被高跟鞋蒙住口鼻,再加上大笑时的窒息感,吸入了太多“足香”的闲云已经开始意识恍惚,感觉再被克谢尼娅折磨一阵子都要翻着白眼失禁后昏死过去了。

看闲云的反应突然间变得没之前那么激烈,在折磨人这一点上很有经验的克谢尼娅也是及时停下了瘙痒脚趾缝的动作,不过就算是闲云已经目光涣散,呼吸杂乱,克谢尼娅也是依旧不打算帮她把脸上和嘴里堵着的鞋子丝袜拿下来。

“闲云太太?还能听到我说话吗?不会是被爱徒和自己的脚臭味熏晕过去了吧,呵呵~”

“唔……”

刚才从莫大的痛苦中缓过神来,闲云垂着脑袋长舒一口气。

开始之前她真的以为挠痒不管怎么说都要比疼痛好一点,现在看来这两者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脚趾缝上传来的剧烈刺痒最终像是会转化成激烈的电流刺激全身,就算是闲云有意放松身体适应这种感觉也会被逼迫着绷紧肌肉颤抖不停。

被彻底氤氲开来的“足香”弄到脑袋晕乎乎的,再加上窒息感的折磨,闲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全身酸痛脱力,轻颤不停,现在的闲云从感受上比在山野里连续修炼了一个月未曾休息还要疲惫难受……

“不得不说,闲云太太翻着白眼呻吟哭喊的样子和申鹤小姐真的很像呢。每次一挠屁穴都会缩紧屁穴‘吮吸’着穴道里面的假阳具,闲云太太很想要我用肉棒肏你吗?”

已经完全没力气的闲云面对这样的羞辱也没办法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经克谢尼娅这么一说闲云也确实意识到自己的屁穴有些不太好意思回想起来的异样,穴道里面感受到的酥痒正在很莫名其妙地转化为迷人的快感,每次屁眼收紧像是在“吮吸”假阳具的时候闲云都能“享受”到类似的感觉。

“另一只脚也需要好好款待一下呢,准备好了吗闲云太太?”

“唔!唔——!!!”

“看来是很期待呢,我也很期待哦。”

粉红的舌尖舔过深蓝色的唇釉,克谢尼娅嘴角勾起一抹很是变态的邪笑开始了对闲云另一只脚丫的折磨。

在这之后的事情闲云就有些记不清楚了,她最后还能稍微保持着自我意识的时候,锁能感受到的全部情绪就是后悔,倒不是后悔过来救自己心心念念的爱徒,而是后悔自己化成人形……

巨大的痛苦已经将闲云折磨到“断片”,她就只知道自己笑到晕倒又被克谢尼娅强行弄醒,到最后整个身子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还要被她按在“调教椅”上握着假阳具抽插屁穴。

“嗯……屁穴扩张的还不够,先稍微放置一下吧。”

至于之后克谢尼娅给她更换口中的丝袜,把绑在口鼻上的鞋子换成另一只这种事闲云就都完全记不清楚了,克谢尼娅关灯锁门,只把闲云一个人留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调教室”里,如果趴在门上仔细听一下的话,还能稍微听到一点什么东西正在运转震动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被“捆仙索”牢牢束缚在“调教椅”上的闲云总算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好累……累到呼吸都很是困难,身体稍微想要用力就会颤抖不停,脑袋就像被剧烈的痛苦和倒错的快感给弄坏了一样,不管想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身体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脚上的汗酸味,嘴里含着丝袜口鼻上捂着鞋子的闲云现在甚至还感觉这种味道有一种独属于申鹤的“亲切感”在里面。

身体的各种感官仿佛是一点点恢复的,从朦胧的状态缓和半天闲云才意识到自己屁穴里面插着的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抵着自己的直肠口高速震动着,整个小腹甚至连同大腿都被它弄得麻酥酥的……

“唔~”

为什么……屁穴被这种下流的东西蹂躏自己会有……快感!?那个愚人众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嗯唔!嗯~”

随着身体在一点点恢复,闲云屁穴所感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一阵阵酥麻刺激的电流顺着屁穴涌入小穴和子宫,每次不由自主缩紧屁穴的时候闲云的小腹都会跟着紧缩颤抖,“催人堕落”的快感也算是受刑过后的慰藉了。

不过闲云越是在身体不适的时候探求这种抚慰精神的快感,就越是会让“改造凝胶”的催情改造效果“趁虚而入”,变得越来越强。

但差点在痒刑中崩溃的闲云就算是知道享受快感会有不可逆的副作用,此时此刻的她估计也不会和自己的欲望作对了……

处于完全昏暗的环境里对时间的感知总会出现偏差,过了一天克谢尼娅再进到“调教室”的时候,闲云还以为自己在这里被关了有两三天的时间。

快感这种感触其实在某种程度来说和痛楚、刺痒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刚开始或者强度较低任何人的身体都能忍受,但只要时间一长就总会变成能让人昏死过去的折磨。

被假阳具插在屁穴里一直震动也是一个道理。

“闲云太太,还活着吗?”

已经差不多被放置到彻底坏掉的闲云已经没有力气和精神回应克谢尼娅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闲云身为师父……在这方面的耐受力上都不如申鹤强大啊,这也能从侧面证明,小母狗申鹤在性爱这方面还真是有些绝大多数人都不曾具备的天赋。

关掉了假阳具的震动,拿掉了高跟鞋和丝袜之后闲云才算是开始从意识恍惚的状态缓缓恢复,嗅觉和味觉好像被高跟鞋和丝袜彻底弄坏掉了,明明都已经把“足香”味道的来源去除,闲云还依然感觉自己正被申鹤脚丫上的味道整个包围,不管是把头转向哪一边都能闻到很浓郁的汗酸味。

再看向闲云的私处……用“洪水泛滥”来形容丝毫都不会夸张。

之前涂在假阳具上的粉色凝胶都已经被闲云的身体吸收干净,就仅仅是从屁穴拔出来的过程中就有不少晶莹粘腻的爱液顺着闲云的会阴流到了假阳具上。

被放置在“调教室”的这一天里闲云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在假阳具的蹂躏下高潮了多少次,到了最后……她一开始贪恋的快感都背叛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

连续高潮的小穴痛到闲云的整个腰腹都不断痉挛,那种从肉体深处传出来的疲惫感熬得闲云身心崩溃,甚至还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想要跟愚人众求饶来着……

“呵呵,闲云太太还真是……啧啧,高傲的仙人竟然是个能用屁穴高潮的变态吗?”

“本仙……本仙哪里知道你这下流之人用了卑劣手段……”

“但闲云太太不是璃月的仙人吗?会被我这种凡人的手段弄得这么狼狈,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呀?”

“此等下流之事本就是凡俗之人最为擅长,而你们愚人众又是这其中最为下三滥的一类,本仙虽然狼狈但也没失了理智,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闲云太太的嘴巴还真是厉害啊,早就听申鹤小姐说过此事,亲眼见到之后还是难免会惊讶佩服。”

虚情假意的微笑再配上嘲弄意味十足的语气,听得闲云心里很是不舒服。申鹤那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和愚人众说起自己师父的事情?

粗大的假阳具完全拔出之后闲云的屁穴也依然没有恢复常态,屁眼附近的嫩肉就像是被假阳具撑到失去了弹性一般久久没法闭合,内里被假阳具蹂躏到通红的嫩肉从屁穴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克谢尼娅微笑着拿起留影机对着现在的闲云拍了好几张全身照和特写,尽管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闲云也没办法反抗,她只能尽力把头歪向一边不让克谢尼娅用这玩意儿记录下自己尴尬的表情。

克谢尼娅不断用手指在闲云阴唇的肉缝中上下滑动,不出两个来回从穴口中涌出的爱液就已经把克谢尼娅的指尖整个裹住,就连她指甲上涂着的深蓝色美甲都闪动起水润的光点。

“闲云太太还真是流了不少爱液啊,我才注意到椅子下的地面上……都已经流出一片小水洼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听着克谢尼娅的羞辱闲云也是非常少见地羞到脸红,昨天被这家伙折磨虐待的时候闲云满脑子都是等自己自由了一定要让这些自不量力的混蛋好看,但不知为何现在能说话了之后,闲云却莫名其妙地把憋了一肚子的脏话全都给咽了回去。

克谢尼娅从“调教室”的一角抱过来一个装满了粉色凝胶的铁桶,拿到身边之后闲云才发现这些诡异的凝胶里面好像还泡着不少黑色的圆球,被折腾到身心俱疲的闲云多少有点不敢想这些黑色圆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克谢尼娅弯腰拿起一个几乎有半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圆球,将表面上的粉色凝胶涂抹均匀之后紧接着便贴到了闲云的屁穴上。

“你!你要对本仙做什么!”

“闲云太太的屁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闭合,看上去还真是空虚啊……助人为乐,闲云太太不用谢我的。”

“你这下流的混……唔——!!!”

还没等闲云把脏话骂出来克谢尼娅就突然把手中的黑色圆球塞入了闲云的屁穴之中,手法很是粗暴,力度也没有任何怜惜,不过因为屁眼被假阳具整整撑了一整天所以塞入圆球的时候还挺顺利。

这下闲云的屁眼就更是一时半会没法恢复常态了,不过克谢尼娅说的好像真没错。

刚才假阳具完全抽出去之后闲云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屁穴有一种……很莫名奇妙的空虚感,被克谢尼娅强硬地塞入圆球之后才算是又一次充实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闲云也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被愚人众给弄到坏掉了,不单单是嗅觉和味觉出现了问题,现在屁穴也习惯了被异物插入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闲云太太这就受不了了?小母狗申鹤可是能用她的屁穴吞下拳头那么大的扩肛球呢。”

“不许你这么……侮辱申鹤!唔~”

“侮辱?这可是申鹤小姐自愿被这么称呼的。”

之后一定要搞清楚申鹤在这里都做了些什么,眼下这般也和这家伙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克谢尼娅也是完全不满足于只塞一个黑色圆球进去,后一个裹满了粉色凝胶的圆球顶着前一个一点点往闲云的直肠口突进,塞到第四个的时候闲云已经感觉自己的屁穴快要被这些所谓的“扩肛球”给撑到撕裂了,但克谢尼娅这家伙甚至攥紧拳头顶着黑色圆球强行探索着闲云屁穴的极限,到底还是用尽全力把第五个圆球给塞了一半进去。

“给本仙住手……这种地方……啊!这种地方根本没法……唔~”

“奴隶的极限是主人说了算的,放松,不然会很疼的。”

“嗯啊!”

这种时候闲云也顾不上什么身为仙人的架子了,明明已经到了屁穴的极限,第一个塞进去的圆球甚至都有三分之一顶入了闲云的直肠口,但克谢尼娅还是没有丝毫怜悯地把最后一颗圆球塞到了自己满意的程度。

被蹂躏到通红的屁眼已经被剥夺了收缩的权力,第五枚黑色圆球还有三分之一露在被撑开到规则圆形的屁眼外面,这般淫乱倒错画面克谢尼娅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用留影机记录下来。

被强行往屁穴里塞了五个比鸟蛋还要大的黑色圆球,被绑在椅子上闲云已经双眼泛红,眼角疑似泛起泪花了,关于申鹤能用屁股“吞”下比这个还大的圆球……闲云暂时持怀疑态度。

“哦对了,我去拿点闲云太太一定会感兴趣的东西,你在这里坚持一下哦。”

说罢克谢尼娅就坏笑着离开了“调教室”,闲云咬紧牙关仔细听着克谢尼娅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确认了这家伙已经离开之后……

“嗯唔~屁穴……屁穴好爽~啊~受不了了,啊!”

虽然强行往里面塞的时候有点疼,但完全弄进去之后,被异物顶着直肠口,屁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刚才克谢尼娅站在身边闲云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淫叫出来,所以她也是趁着克谢尼娅离开房间拿东西的空档抓紧时间发泄一下积压在身体中的性欲,昨天一直高潮到晕厥,现在竟然又开始体会到令人大脑酥麻的快感了。

其实在被愚人众抓住之前闲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有一天会发出这种声音,这份耻辱……之后只能用“彻底灭口”来消解干净了。

“嗯~嗯~呼啊啊啊!”

闲云突然发现像现在这样把塞入屁穴的圆球一点点挤出来能感受到很强烈的快感,但正当她享受到脑袋迷迷糊糊,全身颤抖着把自己推向高潮的时候,克谢尼娅这家伙便很是“不解风情”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已经从口中叫出来的淫声在见到克谢尼娅的一瞬间也没办法收回去,差点因为把屁穴中的“扩肛球”挤出来而高潮的闲云尴尬地别过脑袋回避着克谢尼娅炽烈的视线,但被快感余韵刺激到发颤的双腿还是在很诚实地表达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果然就算是仙人也没办法抵挡性快感的诱惑啊,闲云太太也不用害羞,大方一点索求……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点性服务的。”

“谁会……需要你这种家伙的……服务……”

“不坦诚的话我也就只能好好调教羞辱一下闲云太太了,这是你自找的。”

克谢尼娅的手中好像拿着一小叠照片?

她把房间里的留影机架到闲云的身前,镜头正对着露出一点黑色的淫亵屁眼,装满了粉色凝胶的铁桶接在屁穴的正下方,克谢尼娅随手拿了一个趁手的短鞭便仪态妖娆地趴到了闲云的身边。

“你这狐狸精又要对本仙做什么下流之事?”

“狐狸精?这个称呼我倒是挺喜欢,说来闲云太太不好奇申鹤现在到底在我手底下做些什么工作吗?”

好奇倒是好奇,但经过这两天的遭遇闲云也能大概猜到一二了。

克谢尼娅挥起短鞭在闲云的小腹上轻轻抽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但她很明显是在逼着闲云收缩腰腹附近的肌肉,以此来将屁穴中的圆球一点点挤出。

“申,申鹤!唔~”

克谢尼娅说着便把申鹤登在酒水单上的照片拿给了闲云“观赏”,尽管提前有过申鹤可能在做些下流之事的心理准备,但这孩子……竟然会露出如此淫荡的神情吗?

申鹤殷红的脸蛋儿上满是浓白的“稠汁”,她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双眼被一根异常粗大的“亵物”整个遮住,这难道就是克谢尼娅口中所说的……性服务吗?

而且克谢尼娅也是很坏心思地在闲云看到申鹤淫照的同时照着她的小腹来了一鞭,等闲云因为屁穴的快感淫叫出来的时候,克谢尼娅就又有角度羞辱她了:“看着自己爱徒的淫照很兴奋?”

“给本仙闭嘴!”

克谢尼娅很喜欢欣赏女性狼狈不堪的样子,无论是被大肉棒肏到神志不清还是羞耻到气急败坏,都“可爱”到想让人再多花些时间好好“宠爱”她们一下。

又给闲云看了几张申鹤工作时的样子,作为S和M的时候都有,闲云的脑袋被这些照片弄到乱糟糟的,申鹤的腿间为什么会……长着这样一根“亵物”,而且有些照片里还被神之眼给锁起来了?

“申鹤小姐穿着黑丝的样子很性感吧?昨天塞到闲云太太嘴里的黑丝就是照片里这一双哦~而且不得不说申鹤小姐的双脚真的很美,皮肤白皙,线条柔美,现在还涂上了深紫色的甲油。看到她的肉棒了吗?放眼整个璃月也没几个女孩子的扶她肉棒能有她这么粗大,和人做爱的时候经常会把人肏到晕倒呢~”

感觉克谢尼娅一连串说了许多很难理解的词语,闲云不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申鹤到底都在这家可疑的酒吧经历了什么,但现在的她……很明显是被性欲腐蚀了心性,再这样堕落下去的话,闲云也不敢说之后会发生什么。

仅仅用短鞭抽打闲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好像并不能让她排出屁穴里面的“扩肛球”,所以克谢尼娅也是换了一种刺激更强,强迫意味更深的方式——用手挤压闲云太太的小腹。

“唔!你给本仙……给本仙住手!不行……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现在把那枚已经露出三分之一的“黑球”从屁眼挤出来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住高潮的。

“在我的酒吧里有人管这种一点点排出‘扩肛球’的玩法叫做‘下蛋’来着,身为‘仙鹤’,这样的玩法还真是和闲云太太很是相配啊。”

“本仙才不会下蛋,你给我适可而止……”

越是用力缩紧屁穴就越是会用敏感的穴肉挤压着圆球获得更为充盈的快感,在克谢尼娅的逼迫还有快感的引诱下,坚持了半天没有屈服的闲云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松屁眼周围的括约肌,主动挤出能让她“解脱”的黑色“鸟蛋”。

“哦~太大了……唔~不行,受不了了!”

粉嫩的屁眼被黑色的球体一点点撑开到极限,从小穴中流出的爱液在无形中为这场极为羞耻到“下蛋调教”增添了一点丝滑,眼看着第一颗“鸟蛋”就要从屁眼中挤出一半,被扩张到极限的屁眼也开始了和排泄时类似的轻微收缩,准备把穴道中的异物整个挤出去。

“我这里还有一点闲云太太的照片,都是昨天太太被假阳具肏弄屁穴的时候拍下的,而且你现在的表情就和照片里一模一样哦。”

“唔!本仙一定会……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哦哦哦!”

闲云不敢相信照片里这个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女人是她被蹂躏屁穴时的样子,这家伙一定是动了什么手脚,一定是……

“嗯唔——!!!啊~不可以……不……”

恼羞成怒的闲云突然颤抖着想要挺起腰身,双腿绷紧的同时就连脚趾都不受控制地张开,黑色“鸟蛋”直径最长的部分突破屁眼从穴道中排出的瞬间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精准落入铁桶中被粉色凝胶稳稳接住。

闲云也在排出“鸟蛋”的一瞬间被倒错的快感刺激到猛烈高潮,挺起胸肋与腰身,扬起脑袋放声淫叫,爱液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涌出,顺着兴奋到殷红的耻丘一路流淌到仅“淫乱”一词都没法形容的屁穴之中。

“就是现在,现在的屁穴是最美的,对准镜头,让它把闲云太太每一瞬羞耻和淫荡都记录下来~”

被“扩肛球”完全撑开的屁穴经过了“下蛋play”的蹂躏,不管是内侧的嫩肉还是外层肌肤都已经变得通红。

从还是没办法闭合的屁眼向内看去,还能见到被“扩肛球”磨蹭到殷红的穴肉,敏感的小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带动着闲云依旧没办法恢复常态的屁穴随着粗喘的节奏缓缓收缩又舒张,晶莹的爱液顺着耻丘一路流到屁穴上,水光点点的“淫洞”宛若一朵绽放在闲云腿间的“淫亵玫瑰”。

就算是在酒吧里见过了无数淫穴的克谢尼娅都得稍微感叹一下闲云的屁穴还真是“名器”啊。

“唔~好舒服……嗯~”

大脑一片空白的闲云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呻吟中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欲望,她自己也知道屁穴里还有四枚硕大的黑色“鸟蛋”还没有排出去,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待会儿还要经历四次淫糜又畅快高潮,也不知道完全把这些磨人的“刑具”全都排出去之后自己会堕落成什么样子……

“呵呵~你们师徒两个在性这方面上还真都是非常有天赋的那一类啊,闲云太太之后有兴趣也在我的酒吧工作吗?陪着申鹤一起堕落成母狗。”

“休想……唔~”

“呵呵,闲云太太全身上下现在就嘴巴最硬吧,不过也关系,还有四枚‘扩肛球’没有排出来,等到调教结束之后,我会让你深刻认识到自己就是一只能靠着屁穴高潮的淫乱母狗的,呵呵呵~”

“下流!混蛋!淫魔!唔——!!!”

不管嘴上骂的有多激烈,在克谢尼娅用手按上小腹的一瞬间闲云都会淫叫着脱力,沉浸在排出“鸟蛋”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就像一开始闲云想象的那样,一颗颗排出“鸟蛋”的过程会随着塞入深度的增加而变得越发酥麻,第一颗缓缓挤出的时候闲云还多少能感觉到撑开屁眼时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但等到第三第四个的时候闲云已经完全不会感受到任何不适感了,整个屁穴包括小穴的区域就只能感受到一股股刺激的电流,让闲云欲罢不能地颤抖浪叫。

等到屁穴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扩肛球”的时候闲云已经连续高潮到精疲力尽了,克谢尼娅之前说的没错,等到此般调教完全结束的时候,就算是她不过来说些羞辱人的话,闲云自己也能意识到现在的她是一个能用屁穴舒服起来的变态,尽管她刚才也尝试过反抗,但还是……没办法抵挡肉体追求性快感的本能。

申鹤……申鹤那孩子就是这样堕落的吗……不过想象一下闲云也没法责怪“傻乎乎”的申鹤,被绑在这间“调教室”整整七天,被愚人众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弄到性高潮,不管意志有多么坚定最后估计也会出现一些认知上的改变,闲云这才被调教了两天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追求起快感和羞耻所带来的满足了。

只剩下最后一枚“鸟蛋”了,克谢尼娅隔着黑丝连体衣舔舐吮吸着闲云已经完全勃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揉上她敏感到不行的阴蒂,引导着闲云私处的快感能有一个比较集中的发泄点。

毕竟屁穴再敏感也不是女人本来就有的性感带,特别是闲云这种第一次尝试的人很难单单通过屁穴的快感达到完整的性高潮。

所以这种时候经验比较丰富的S总会一并刺激着性奴的小穴或者阴蒂,不需要很强的刺激但至少要让M有一种比较熟悉的快感,这样才方便她们用收缩屁穴的方式达成完整的性高潮。

“啊~住手……你这……嗯唔~”

“闲云太太,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现在真的想要我住手吗?”

“唔哦哦哦!放过我,饶了我吧……”

“身为这家酒吧的管理者我可太懂你们这些变态的心理,特别是你这种能靠着屁穴高潮的,无可救药下流变态……闲云太太现在所说的‘饶了你’,其实是不要饶了你,一直把你弄到失神的意思吧?”

克谢尼娅的低语差点让意识模糊的闲云精神高潮出来,她说的没错,尽管残存的理智在告诫着闲云不能过分贪求这份魅毒,但她的身体……已经燥热到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直抵在直肠口上的最后一颗“鸟蛋”给闲云带来的快感比之前四枚加在一起还要激烈不少,被克谢尼娅用温和浓密的手法刺激阴蒂的时候,闲云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口和子宫以同样的节奏紧缩不停。

粉色的“改造凝胶”已经完全被闲云的屁穴吸收干净,随着黑色圆球从穴道中一点点挤出,每一寸殷红水润的穴肉被“鸟蛋”剐蹭而过的时候,闲云都会感觉自己的屁穴像是通过快感神经直接与大脑连在一起,那种冲击灵魂的快感,真的不是她想忍就能忍住的。

从留影机的角度看,闲云一点点排出“扩肛球”的样子还真是淫乱的“仙鹤”在露出私处“下蛋”,被撑大成规则圆形的屁眼殷红一片还闪动着诱人的水光。

通红的屁眼随着闲云的娇喘声不断开合,“扩肛球”那一抹象征着性欲的黑色也随着屁穴的“吐纳”一点点出现在留影机的拍摄画面之中,从屁穴口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闲云身体上的反应也越来越大,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双手握紧拳头在“捆仙索”的束缚中挣扎,高高挺起腰身像是在主动给克谢尼娅的手指送上自己胀红的阴蒂……

“用力,用力把最后一枚‘扩肛球’排出来,你这个……用屁穴‘下蛋’都能高潮的变态‘仙鹤’!”

“唔!唔哦哦哦!”

黑色的圆球从通红的屁穴中迸射而出的画面被留影机完美地记录下来,最后一枚能让闲云沉浸在无限快感中的“扩肛球”甚至都没有像计划中的那样稳稳地落到身下的铁桶之中,圆球挤出屁眼的瞬间闲云也被这倒错的快感刺激到高潮,极速收缩的括约肌直接将这最后一枚“鸟蛋”从屁穴中射了出去,外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体液在“调教室”的地面上滚出好远。

在淫叫中不断开合的屁穴还在不停往外流着独属于屁穴的“爱液”,顺着屁眼缓缓滴落的样子很像是闲云的屁穴在向克谢尼娅索求着更多快感……

“呀~竟然能把‘扩肛球’挤出这么远,看来之后要给闲云太太在酒吧里安排一场‘下蛋表演’了啊,哈哈哈~”

“唔~呃……”

已经高潮到翻起白眼意识模糊的闲云也没法再回应克谢尼娅的嘲弄,不过后者也并不会因为她晕倒在“调教椅”上就这样轻易地放过桀骜不驯的性奴,接下来就是给闲云太太观看自己丑态的时间了,绝大多数死活不愿意屈服的性奴在“观赏”了自己接受调教时的丑态之后都会变得异常听话,希望闲云太太也能早点接受这样的自己,以便之后用全新的身份和她的爱徒享受快感啊……

想到这里克谢尼娅也是看着晕倒在椅子上的闲云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小母狗申鹤现在还被关在木桶里酿制“精液酒”呢,不过她熬过这七天的奖励,克谢尼娅大概已经想好了……

到了第七天准备启封“佳酿”把申鹤放出来之前,克谢尼娅亲自来到申鹤锁在的房间准备查看一下这个小可怜的状态,跟在身后的妮娜还准备了镇定剂和束缚带,以防被性欲和绝望折磨了七天的申鹤终于解放之后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两人打开木桶上面的开口,发现被无助和绝望折磨到身心崩溃的申鹤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嘴巴附近的液面上还会时不时冒出一两个小气泡。

“申鹤?小母狗?还活着吗?”

“克谢尼娅大人不用担心,从第五天开始申鹤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估计应该是精神崩溃了吧。”

“我之前不是说过申鹤的状态如果特别不对劲的话就把她放出来的吗?”

听到这里克谢尼娅多少有些惊慌,想出这个主意的是她,而且身为酒吧的管理者她也有责任保护申鹤的生命安全。

虽说酒吧员工如果真的在工作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了,克谢尼娅大可以用愚人众的方式解决,但申鹤的情况特殊,她背后能牵扯出来的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光是云先生这一个超级大客户的压力……克谢尼娅就绝对不想在申鹤的事情上出现差错。

“没事的克谢尼娅大人,多叫她几声就会回应了,小母狗申鹤的身体可是强健的很,这点小虐待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朦朦胧胧地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申鹤迷迷糊糊地张开双眼,一时间好像张开眼睛的力气都被这七天的“放置地狱”给剥夺干净了。

申鹤现在迷迷糊糊张开双眼的样子就和之前被“仆人”和琳妮特肏晕之后再醒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虽说双眼无神像是已经坏掉了一样,但克谢尼娅还是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克谢尼娅大人也会紧张呀,第一次见。”

“妮娜,下次需要酿‘精液酒’的时候把你关进去吧。”

“哎呀~克谢尼娅大人别生气嘛~”

克谢尼娅轻轻叹了一声,这个玩心太重的小家伙真得找个时间……找个时间让申鹤好好调教她一下了。

“申鹤,待会儿就要把你从这里面放出去了哦,终于能解脱了,很高兴吧?”

没有任何反应,粗重的喘息声蹲在木桶上面的两人也听得清清楚楚,看着申鹤像是彻底死掉了一样的眼神妮娜和克谢尼娅也没有再说什么,还剩一个小时就到了酒吧开业的时间了,今晚除了隆重的启封仪式之外,克谢尼娅还给申鹤准备了一个小惊喜。

关于酿制“精液酒”的事情酒吧方面在第一天的时候就一直在给今晚的“启封仪式”造势,酒吧今晚的盛况完全不输给上次拍卖申鹤“身体部件”的晚会,可以说申鹤单单一个人为酒吧创造的收入,都快要抵上所有其他姑娘认真接客三四天了,不过相应的……除非是有些特殊癖好,不然也根本没人羡慕申鹤成为“头牌”的过程就是了。

“感谢各位尊贵的客人一直以来对酒吧的支持,所以为了回馈各位的厚爱,今晚所有来到‘启封仪式’现场的客人,第一杯‘顶级精液酒’都可以免费享用哦。”

其实售卖“精液酒”的酒杯也就只有一口的量,克谢尼娅也算是利用客人的“有钱人心理”以及性服务的特殊性狠狠地卖了一波人情,听着客人们的掌声看来她们也是很吃是这一套的。

“接下来请容许我为大家介绍‘顶级精液酒’的制作过程和酒品特点,我们将酒吧最受欢迎最招人喜爱的小母狗——申鹤小姐,用特殊束具绑到了木桶的内壁上,随后向木桶中加入大量优质精液,一直到没过母狗申鹤的嘴唇为止。而后每天都向木桶中添加强力媚药和甜酒,结合了母狗申鹤的眼泪、口水、汗液、忍耐汁,经过七天酿制而成。至于排泄物嘛……我们在母狗申鹤的尿道和屁穴里面插入了引流软管,避免污染了酒品。顺带一提,这其中也有申鹤小姐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哦~”

克谢尼娅微笑着拿过酒杯接了一杯浓稠到挂杯的浓白“精液酒”,举到嘴唇边上轻轻抿了一口,陶醉的表情和享受的微笑不像是装出来的。

“嗯~精液味道醇厚,甜酒利口回甘,完美融合在一起让人回味无穷。在场的贵客现在就可以依次领取酒吧赠送的‘精液酒’了,待到我们启封木桶把放置了七天的申鹤小姐捞出来的时候再一起举杯哦~”

克谢尼娅妩媚一笑,来到云先生面前想要拉着她的手前去品尝酒品,有申鹤参与的活动云先生从来都不会缺席,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还真是让人心生羡慕呢……

“我怎么一直都没听到申鹤在里面挣扎的声音呢?”

“可能是被关了七天体力已经完全耗尽了吧,云先生快去尝尝‘精液酒’,味道非常好哦。”

云堇轻笑着捏住克谢尼娅的手腕,动作优雅地将她捏在手中的小酒杯“夺”了过来:“我喝克谢尼娅的就好~我待会儿要和申鹤玩一下,酒吧方面有安排吗?”

“嗯……抱歉云先生,酒吧之后确实对申鹤小姐有一点小安排,而且现在的申鹤整整喝了七天的强力媚药还没有射过精,所以为了云先生的安全考虑……我个人也不是很推荐您和现在的申鹤小姐性爱。”

“这一点倒是不用克谢尼娅小姐担心,不过既然酒吧有安排我也就不再过问了,祝生意兴隆。”

谢过了善解人意的云先生,克谢尼娅看着在场的贵客也差不多都领取到了“精液酒”,接下来的环节……就到了“饿兽出笼”的时候了。

“既然各位都已经领到了‘精液酒’,请贵客们随我一同举杯,给为我们酿制如此美酒的申鹤小姐献上祝福与敬意。”

在客人们的掌声与欢呼中,几位少女侍者爬上了木桶一点点翘起钉在桶盖四周的钉子,准备把昏迷的申鹤从黏糊糊的精液里捞出来。

但其实桶盖上本来就开了小窗,就算是在周围一圈钉了钉子也根本起不到密封的作用,这样“多此一举”的原因主要也是为了启封时的这一点点“仪式感”。

随着木桶盖一点点打开,在场的客人们无一例外都屏息静气,仔细聆听着从木桶内部传出来的微小响声。

金属碰撞桶壁的声响中还混着一点粗重的喘息声,听上去还真有一点“猛兽”即将出笼的感觉。

但其实被关在里面的申鹤到现在也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只是在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早已经不再期望的自由好像马上就要来临了,所以多少有点兴奋罢了。

妮娜整个人直接跳进了木桶,为申鹤解开了束缚在身体上的金属束具,随后又在其他少女的帮助下把身体脱力,不管怎么摆弄都没什么反应的小母狗申鹤从木桶中捞了出来。

“哇——申鹤小姐!”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浓稠的精液!”

“好美,真希望克谢尼娅能把这个玩法发展成酒吧的常驻项目呢~”

重回自由之后的招呼还是克谢尼娅捏着申鹤的手腕向在场的客人们挥动的,能见到这样的申鹤在场的每一位客人都非常兴奋,她们之中甚至都有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幻想起和母狗申鹤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缠绵亲热的画面了。

申鹤的身子上仿佛满满复上了一层淡粉与浓白相交织的“草莓奶昔”,就连乳头和肉棒这种位置都已经完全看不到申鹤身体本来的面貌,鼻子以下的部位全都已经被浓厚的“精液酒”覆满,就连粉嫩的嘴唇都仿佛是涂上了整整一层白色的唇釉,正随着申鹤粗重的喘息一点点滴落到地面上……

但要说申鹤全身上下被精液裹的最严实的地方当属她那一头柔顺的白发了,或者说……申鹤的头发已经由原来的淡白色变成了奶白色,而且还比之前稠密了许多。

每一根头发上都裹上了满满一层浓白稠精,长到大腿的发丝全都被精液粘合到一起。

精液微微泛着细小的“泡沫”不时“藕断丝连”地顺着发丝滴落,不管碰到什么都能粘上去的头发好像在精液的裹挟下变重了许多,坠着申鹤迷迷糊糊的脑袋来回摇晃……很是可爱。

克谢尼娅和浑身都是精液的妮娜搀扶着申鹤勉强算是可以摇摇晃晃地站在客人的面前,在地面上踩出白色的脚印,在木桶里被整整囚禁了七天的申鹤到底还是软绵绵地倒在了地面上。

克谢尼娅一方面是为了炒热气氛,另一方面也是想为酒吧多创造一点利益,克谢尼娅将杯中的“精液酒”一饮而尽之后又微笑着用杯沿抵住申鹤起伏不断的小腹,将她肌肤上那一层“精液酒”刮入杯中之后,挤在前排的几位客人便再也忍耐不住性欲,不顾她身上的精液会不会弄脏衣服,便直接扑到了申鹤颤抖不停的娇躯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身上的稠精……

现在的申鹤对于酒吧的客人们来说,就仅仅是放在那里供人观赏,她们都能借着这般色情至极的身体自慰到高潮。

更不用说她们还都喝下了掺着强力媚药的“精液酒”,现在就算是要花上天价和这样的申鹤宝贝睡上一晚都有很多人愿意付这个钱。

“让她们稍微玩半个小时之后就把申鹤带过去吧,我先去看一下她的状况。”

“明白了克谢尼娅大人,话说母狗申鹤身上的‘精液酒’……需要跟她们收费吗?”

“当然,申鹤的身体和她身上的精液也都是酒吧的财产。”

好,好舒服……好像有好多软软的舌头将身体包围,嘴唇、脖子、乳头、手指、脚趾、小腹,还有小穴都在被什么人舔舐着,这是……幻觉吗?

躺在地上被无数客人争相舔舐的申鹤也在一点点恢复意识,要说在场的所有人里面谁最渴望一场满足至极的性爱……整整被强力媚药泡了七天还被迫禁欲寸止的申鹤一定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位。

“嗯~”

“这位客人,请不要!糟了……”

尽管在一开始的时候妮娜告诫过各位客人不要冒险触碰申鹤的扶她肉棒,但在精液的清甜还有那一层浓白淫糜的诱惑下,到底还是有人没忍住握着申鹤的肉棒撸动了两下。

在体内积累了七天的性欲在肉棒获得快感的一瞬间彻底爆发,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基本都不受申鹤本人的意志和理智所控制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地面上坐起身的申鹤将她的天生怪力运用到了极致,出于纯粹的性欲将缠在她身上的客人都掀翻到一边,明明不是妮娜撸的肉棒,但已然“回归野性”的申鹤算是凭借着自己的潜意识认出了在场和自己关系最为亲密的妮娜,双手压着她的肩膀直接就把同样满身精液的妮娜压在身下……

“申鹤!申鹤你冷静一点,呀~”

琉璃色的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一点理智,压着妮娜身体的双手像是钳子一样,无论妮娜如何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申鹤不行!不行啊!会死的!救命!救……唔——!!!”

禁欲了七天的肉棒完全充血勃起之后好像比平时又粗大了两圈,从观感上来看几乎有拳头大小的龟头紧紧抵住妮娜的穴口,还没等她把求救的话说完就被饥渴到几点的扶她肉棒强行侵犯了小穴。

一旁的客人们见到如此激烈的场面,以为是酒吧提前安排好的情节所以也都陆续把手伸到内裤中,看着少女被“饿兽”疯狂凌虐的美妙画面开始了纵欲发泄,好在其他少女侍者及时察觉到了异样,拿着妮娜提前准备好的“吸入式镇定剂”一把蒙到了申鹤的口鼻上,但即便是这样……妮娜的小穴也还是被饥渴到极限的申鹤用最大力气顶撞了两下。

仅仅只有两下,妮娜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申鹤肏到了灵魂出窍一般,就算她已经停下了顶腰抽插的动作,被龟头抵住子宫口的妮娜还是在浑身发抖,子宫也因为兴奋和一点点恐惧而紧缩个不停。

在性行为中,其中一方的荷尔蒙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另外一方的心情和感受,就比如现在的妮娜,在感受到申鹤这样强烈的性欲之后,差点被申鹤的欲望冲垮的妮娜竟然也多少有点……想要尝试着和申鹤做一次试试。

还有工作要做的妮娜最后也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趴在她身上粗喘的申鹤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有力使不出,像个香甜绵软的奶油大蛋糕一样瘫在妮娜的身子上,眼神迷离地呻吟着,念叨着“小穴”、“肉棒”这样的淫语被另外一位少女从妮娜身上捞了起来。

“唔~好粗……”

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妮娜也是淫叫着浑身一紧,由于出了这样的意外,妮娜也是提前把申鹤从房间带走,临走前还不忘了跟各位贵客解释了一下不把她留在现场供人指名玩乐的原因:“抱歉各位尊贵的客人,由于现在的母狗申鹤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所以为了客人们的安全考虑,在酒吧方面调整好她的状态之前,申鹤小姐暂时不会出台哦~”

“那妮娜宝贝儿陪我也不错。”

“呀~我等下就回来陪您,可不许骗我哦~”

要在场的所有客人都喝下“精液酒”也算是克谢尼娅的设计,这样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来酒吧享受的客人就会变得“饥不择食”起来,不然总是被申鹤一个人霸占着各种各样的酒吧活动,其他姑娘们可能就要有小情绪了。

将申鹤一路带到了酒吧的最下层,也就是遍布“调教室”和囚牢的区域,克谢尼娅已经面带微笑地等在某间囚室前面了。

至于这些装修逼真的囚室平时都是用来做什么的……毕竟酒吧所提供的服务涵盖方方面面,自然要照顾到一些比较特别的性癖。

由于给申鹤用的镇静剂不是那种效果非常强的,所以从楼上一路走下来的这一小点时间里,申鹤的力气都已经恢复了大半。

迷迷糊糊地依偎在妮娜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地轻嗅着她发丝上的……精液味。

没被妮娜架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很不老实地伸到妮娜的侧肋上,一直在她的侧肋和侧乳上轻抚,要不是及时把她带到了克谢尼娅面前,下一步申鹤恐怕都要把手伸向妮娜的小穴了。

“这里面绑着一位申鹤的忠实粉丝,她花了大价钱只为像现在这样没法做出任何反抗地被禁欲过后的申鹤肆意蹂躏,所以……”

克谢尼娅轻笑着用手指勾起申鹤的下巴,最开始那个“冰清玉洁”的“冷美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淫魔”了,特别是禁欲七天还喝了不少媚药的她,就连粗重的喘息声里都是满满的“雌性荷尔蒙”。

“申鹤解放之后的第一场性爱就交给你的粉丝吧,不用留情哦~”

“真的吗……”

“真的,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就算是把她肏到坏掉我们也会帮你善后的,去吧小狗狗。”

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被数道红绳牢牢绑在“性爱椅”上的女人也是闷哼呻吟着扭动起性感的腰身,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难看出……这位所谓的“粉丝”现在表现出的肢体语言应该是畏惧和拒绝才对,但在申鹤的眼中,这位甘心为她献身的粉丝就是在扭动腰身向她献媚。

毫不夸张地说,现在的申鹤脑袋都已经变得不太正常,被“放置调教”的痛苦折磨到身心崩溃,而后再被无穷无尽的性欲填满整个身体,在她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和性爱有关系的事情,不管大脑接收到什么信息和信号都会自动“渲染”成与性爱还有快感有关系的事情。

房门上锁的声音响起,失去自由与反抗可能的女人吓得浑身一抖,方才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

通过申鹤的粗喘声也不难辨别出她的大致方位,感知到她正朝着自己缓缓靠近,被一个很奇异的头套套住脑袋的女人也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离自己即将面对的“劫难”。

黑色的乳胶紧紧贴合在女人的头部,她粗喘吸气的时候甚至还能看到她的五官轮廓,如果没猜错的话女人的嘴里还塞着一个圆形的口球。

粘满精液的双脚踩在地面上发出黏糊糊的脚步声,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完全失去理智的申鹤,她站在女人身前抬手抚上她汗津津的大腿,知道“猎物”完全没办法逃走的时候,饥渴的“猛兽”却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她不在乎女人头套下面的面容会是何种倾城,也不在乎她被什么东西塞住的嘴巴能否发出最为美妙的呻吟,申鹤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女人紧缩不停的小穴上。

她感受到了女人的渴望,她想要被肏,想要……被自己的扶她肉棒奸淫蹂躏,被一直肏到坏掉!

“嗯!嗯——!!!嗯唔!嗯唔!”

女人好像在呜咽中喊着什么,但这也并不是申鹤所要关心的事情,因为狂热的性欲而胀成深红的龟头刚刚挤入穴口申鹤就牟足了全力一把将粗大异常的肉棒撞入到女人的穴道最深处,没有任何收力,也没有任何怜悯,申鹤挺着腰身奋力抽插的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下半身都一并插入到女人的小穴里一般,不需要任何复杂的言语与情话,被性欲彻底浸润的身体只需要通过性器交融在一起就能完美地感受到彼此的索求……

所谓的“性爱椅”可以将女性的双腿完全分开架起,再将腰腹托起固定成最容易让肉棒插到最深处的角度。

申鹤粗暴至极的顶腰还没插几下,女人的阴唇和小腹就全都已经被申鹤撞到通红,原本轻抚在大腿上的手掌渐渐加重了揉捏的力气在女人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留下红印,另一只手顺着腰腹一路摸到丰满的乳肉,食指拨弄着女人已然因兴奋而完全勃起的乳头,申鹤随之而来的两下顶腰明显在速度上缓和了许多。

“嗯~射精……射精了~”

“唔!唔——!!!”

深紫色的指甲嵌入到女人丰满的乳肉之中,申鹤尽力把肉棒插到了小穴最深处,闭上迷乱媚情的双眼挺起腰身,将整整憋了七天的精液灌入了女人紧缩不停的穴道……

气势十足又很有节奏感“啪啪”声消失不见,房间里一时间好像安静了许多。

两人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女人还总会在长长舒气的时候发出娇软的呻吟。

女人本来还以为申鹤是有点“早泄”,稍微发泄一下就能结束这场被逼无奈的“折磨”,不过她刚刚产生这种想法之后申鹤就又一次开始了强度丝毫不减方才的顶腰抽插,刚才那一次射精好像只算作热身,对她接下来的性爱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硬要说的话影响应该是比之前更加激烈了,浓稠到泛着淡黄的精液挤满了肉棒与穴肉交融间的缝隙,申鹤现在的每一下抽插都会用滚烫的棒身挤压着覆满了穴肉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其实申鹤刚才射精后的愣神并不是因为需要休息,而是想稍微确认一下这个“粉丝”的身份……

长时间的禁欲过后,肉棒总是会变得比较敏感,但很快射出第一发精液之后申鹤的理智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也就在刚刚,申鹤突然感觉这名“粉丝”身上……好像有一种与众不同而且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说来也很是抽象,这女人身上的气息和师父……也就是“留云借风真君”非常相像,再考虑到她戴着乳胶头套,被口球堵着嘴巴,从小穴的紧致程度和身体反应来看……也算是性经验丰富的申鹤也是觉察出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应该是被迫的,而且自己刚刚才收下了她的第一次。

一边心不在焉地顶腰一边把手伸向女人的脖颈,申鹤想要把头套摘掉看看她到底是谁,但指尖距离女人脖颈只剩下一指长的距离时申鹤却又突然打消了方才的念头……

能来酒吧享受到女人在璃月都是不太简单的人物,所以根据申鹤在酒吧里工作了这么久的经验来看,这位所谓的“粉丝”明显是因为有这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所以才戴着头套的,至于刚才的抗拒……可能是她享受快感时的情趣?

师父的事情被申鹤完全抛在脑后,因为不管多像申鹤都感觉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但也许是“造化弄人”,这位被绑在“性爱椅”上承受着申鹤性欲的女人,就是申鹤人形化的师父——闲云。

尽管没听到申鹤大声说话闲云也知道这个不计后果肆意在自己身上发泄性欲的人就是申鹤,不清楚愚人众到底是用什么方式让申鹤长出这般比假阳具还要粗大的“亵物”,也不清楚申鹤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蛊惑和调教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淫兽”,闲云到现在还囿于被爱徒夺走第一次的羞耻和懊悔之中,思绪都是乱糟糟的。

“嗯咕!嗯~嗯!”

“我会把你肏到高潮的,而且……你高潮了我也不会停。”

“唔!唔——!!!”

这就是申鹤的声音……这孩子……

重新恢复状态的申鹤又开始了粗暴至极的性爱,或者说现在这样的强度和场面,称作“性交”会更为贴切一些。

申鹤前后摆动腰身的幅度变得非常大,每次抽出的肉棒的时候都只留龟头挤在穴口附近,每次顶腰都是瞬间把整根肉棒都撞入穴道的最深处,用龟头强暴着“粉丝”的子宫口,将那些会让任何一个女性的身体都彻底失控的快感硬生生地灌入到闲云的子宫之中。

方才射入穴道的精液随着申鹤顶腰的动作不断从两人交合的肉缝中飞溅而出,被“性爱椅”强行固定成“谄媚”肉棒的姿势将自己最为脆弱又颇为性感的部位献给扶她肉棒,光是这份羞耻与倒错就足以刺激着闲云,让她的大脑先小穴一步到达精神高潮。

申鹤……申鹤……申鹤……闲云一遍遍地在心中呼唤着爱徒的名字,她此时此刻既希望申鹤能察觉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害怕申鹤会心血来潮突然把头套给扯下去。

之前被绑在“调教椅”上的时候被开发的都是屁穴,还是第一次体验性爱的小穴真的遭不住申鹤这么粗暴的蹂躏,所以她才希望申鹤赶紧发现她的身份,她们师徒二人赶快从这个淫窟里逃出去。

但转念一想,她们两个已经发生过如此淫乱下流的性事,她作为师父,之后到底还要怎么面对申鹤……

“嗯——!!!唔咕!”

在闲云奋力梳理自己混乱的思绪时,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申鹤一刻不曾停歇的“征伐”下达到了和屁穴调教截然不同的高潮,就算是被那个变态愚人众调教屁穴真的很舒服,但那种小穴明明没有被刺激却靠着屁股的快感高潮的感觉非常奇怪,而被扶她肉棒奸淫阴道的快感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爆发,酥麻、满足、幸福、羞耻……或感受或情绪全都混杂在一起在小穴和子宫的位置爆发开来,一瞬间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肉体都被酥麻的电流牵动着震颤抖动,爱液飞溅而出之时意识和理智也彻底飞走,此时此刻的快感无关身份也无关处境,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身的闲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爽死了。

“高潮了吗母狗,被我肏的很舒服吗?”

等下……申鹤刚才叫她什么?

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过这种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性爱了,沉睡在体内的“施虐欲”又一次被如此满足的性爱唤醒,现在的申鹤又一次回归了自己刚刚来到酒吧打工的状态,也就是那个人气超高的“冷面女王”。

“还没有结束,母狗……我还没有满足,嗯~”

高潮过一次的小穴相比较一开始而言变得更加水润柔软,每一寸穴肉都完美地包覆在申鹤粗大的肉棒上,随着她每一下插入,让那种令人腰腹酥软的快感通过肉棒浸入申鹤的整个身体……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不给休息时间就紧接着肏弄,过于激烈的快感会刺激着穴肉不受控制地缩紧颤抖,这样的生理反应对于扶她肉棒来说也是美妙十足的刺激。

感受着小穴的侍奉,原本站在闲云身前尽情顶腰抽插释放性欲的申鹤,被从龟头传来的剧烈快感弄得腰腿一起使不上力气,双手撑着“性爱椅”一下腻在了闲云颤抖不停,燥热不已的身子上。

“很痛苦吧母狗,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这样蹂躏……嗯~但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我会继续肏你,把你肏到一遍又一遍的高潮,把你这条变态下流的母狗,肏到求饶肏到失神。”

为什么申鹤能一下说出这么多和她本人性格严重不符的淫乱之语?

不过她这个平静的语气和“温和”的嗓音倒是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就算闲云现在见不到申鹤的脸,但她也很清楚现在的申鹤一定是面无表情说出这些话的。

而说到底申鹤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也没怎么经过大脑就是了,她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是在被追求快感的本能驱动着,就连说出口的淫语都变得很是纵欲滥情起来。

高潮了……被自己爱徒,被申鹤用本不该属于她的肉棒给肏到高潮了……已经被蹂躏到意识模糊的闲云有些不敢相信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她真的被那个被她从小养大的爱徒夺走了第一次?

真的被听话温柔的申鹤称呼为“母狗”,像是被当做某种“工具”一样对待凌虐?

那个该死的愚人众!

为什么要对她们两个,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让申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师父的第一次,让闲云在没法反抗没法说话的情况下被自己的爱徒肏到晕厥……到底是心理多么扭曲的人才能想出这么令人心生恶寒的事情?

“变态母狗……你还被开发过屁股吗?”

“嗯唔!唔——!!!”

有明显扩张痕迹的屁穴被申鹤纤细修长的玉指撑开插入,温润柔软的指腹触碰到屁穴内部软肉的一瞬间闲云便开始像是发疯了一样叫喊着,求饶着……

没错,虽说没法说出能让她听懂的字句来,但闲云确实是在心中向自己的爱徒求饶,关于以后怎么面对她这件事等到以后再说,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申鹤给弄到坏掉的。

但任凭闲云如何挣扎哭喊,申鹤手上还有腰上的动作都没有任何减轻的趋势。

淫乱到极点的性交已经到了高潮阶段,申鹤依偎在闲云已经因羞耻和兴奋而变得通红滚烫的身子上,“如漆似胶”地前后顶着腰身,两根手指塞入闲云的屁穴毫无规则地玩弄着她的穴肉,用这般“前后夹击”的快感把闲云送上欲望的最高峰。

汗味,爱液的淫臭味,还有精液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却成了让两人意乱情迷,大脑一片混乱的“催情迷香”,精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从肉棒与小穴交合在一起的肉缝中时而飞溅时而溢流而出,滴落到地面上汇聚成一片代表着淫糜的水洼。

肉棒和小穴缠绵在一起“水乳交融”,小穴承受着肉棒的欲望,肉棒满足着小穴的索求,硕大的龟头顶着子宫口仿佛是在宣誓着主权一般,将水润柔软的穴道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手指也完全把紧缩不停的屁穴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按揉、滑动、抽缩……刺激的方式毫无章法,动作的强度随心所欲……

两具香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伴随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以汗液作为“润滑”厮磨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炽烈的体温。

也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申鹤趴在闲云的乳肉上,伸出舌头尽可能地用舌面将肌肤上的汗液舔入口中,最后不出意外地吸住了闲云完全勃起的乳头,让她期望中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

“唔!唔——!!!”

“要高潮了吗母狗?我也……我也要射精了!”

要高潮了,又要被申鹤肏到高潮了,明明知道这样不行,明明知道师徒之间的性爱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但申鹤所给予的快感,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完全抵挡不住!

申鹤……申鹤……

闲云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该想些什么,在大脑完全变成一片空白之前她能想到的只有爱徒的名字,既然这些耻辱禁断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的闲云也只希望那个该死的愚人众不要在之后做些多余的事情……

窒息……要窒息了……其实从刚才第一次高潮开始闲云就感觉到一种上气接不上下气的痛苦,不管她用多么大的力气喘气,在想要吸入空气的时候都会先一步把鼻孔外面乳胶头套朝着气道里面吸入一点,所以就算是乳胶头套没有完美地贴合在闲云的脖子上不留一点缝隙,当空气需求量变大的时候也难免会呼吸困难。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会触发“生殖本能”,这也是在性爱的时候加入一点窒息类玩法能获得快感的基本原理。

马上就要射精的时候,申鹤顶腰的动作都粗暴到快要把“性爱椅”给撞到散架了,这也就更不用说闲云的小穴此时此刻正承受着何种程度的蹂躏。

强烈的窒息感让闲云的大脑彻底陷入模糊混乱的状态,被蒙在乳胶头套里本来就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但闲云现在却能看到一抹樱粉的颜色。

被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顶着子宫口前后摇晃的感觉……就像是置身由快感汇聚而成的潮水,被没过周身的快感包裹着一点点窒息,在意识恍惚的时候被申鹤肏到高潮。

“嗯~母狗!射了!射精……唔哦哦哦!”

射精的一瞬间申鹤也终于是突破了小穴的最后一道防线,拼尽全力顶腰的同时,早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在先走汁和爱液的润滑下挤入了闲云紧致非常的子宫口,一口气把在她体内积压了七天的精液全都灌入了闲云的宫颈之中。

“唔——!!!嗯唔!!!”

被精液侵入宫颈最后流入子宫也代表着极致的身体征服,被肉棒插入子宫口的快感再被窒息感放大到足以令闲云甘心成为申鹤性奴隶的程度,到达极限的身体完全像是坏掉了一样被申鹤抱着颤抖不停,彻底崩溃的理智与精神也没办法再维持闲云的意识,最后享受了一瞬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后闲云也是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唔~好爽……射精好爽……”

申鹤粗喘着瘫在闲云滚烫的身子上,肉棒还插在她的宫颈里面不愿意拔出来,跳动的肉棒像是在向闲云的小穴撒娇一样,伴着申鹤舒爽的呻吟时不时再朝着子宫挤出一股精液。

“还不够……还要~”

在木桶里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的申鹤单单只是两次射精可是完全不会满足的,而且之前喝了那么多的强力媚药,申鹤此时的性欲已经到了一种越是发泄就越是激烈的程度。

慵懒地从闲云的滚烫的身子上爬起身,重新站在“性爱椅”前面伸出双手扶住了闲云的大腿,缓缓扭动着腰肢,用龟头享受着紧致程度比小穴还要高出很多的宫颈。

申鹤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射精量非常夸张,因为像现在这样前后顶腰的时候申鹤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扶她肉棒好像正泡在浓厚的精液之中,无论是子宫口还是穴口都已经被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淫液挤满了交合的肉缝,随着申鹤越来越快的顶腰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位“粉丝”的小穴真的好舒服啊,感觉是入职酒吧以来肏过的最紧致也是相性最好的小穴里,申鹤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兴奋到深红的龟头磨蹭着宫颈里面的嫩肉泛起白色泡沫的画面,不过在享受快感的时候性奴没有什么反应还是有点无趣。

在性爱中晕倒有一个非常快速的,能让性奴隶醒过来的方法,那就是趁着她还没有完全从高潮过后的敏感期中恢复过来就捏住阴蒂仔细搓揉……

“唔~唔!”

前一秒还什么反应都没有的闲云被申鹤捏住阴蒂的瞬间就左右扭动着腰身想要从“性爱椅”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申鹤这孩子的性欲已经完全超出了闲云的想象,都已经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两次还不肯拔出来吗!

不行了,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感觉到的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了,但闲云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非常诚实地向申鹤的扶她肉棒索求着快感,难不成经过刚才的那两次粗暴抽插……自己的小穴真的已经成为了申鹤肉棒的奴隶了吗……

还真想看看现在的申鹤是什么样子啊,身为师父堕落在爱徒的肉棒下,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不过对性快感上瘾想来也不是什么非常丢脸的事情吧……

再之后迷迷糊糊的闲云也记不清自己到底被申鹤按在“性爱椅”上肏到高潮多少次了,等到申鹤终于发泄完性欲的时候,她连肉棒都没有来得及拔出来就抱着闲云的身子晕了过去。

“克谢尼娅大人,里面没声音了。”

拿掉了挂在房门上的挂锁,克谢尼娅带着两名雷萤术士缓步走进充盈着“荷尔蒙气味”的囚室,流到地面上的精液和爱液都已经积起了能差不多没过脚趾的水洼,申鹤裹满了精液的头发也拧成纤细柔软的绳索一样缠在闲云的大腿上。

雷萤术士把申鹤从闲云身上抱起来的时候,她的肉棒根部和闲云的阴唇之间甚至都拉出许多条浓白如同酸奶一样的稠丝,两位雷萤术士扶着申鹤离开囚室的时候克谢尼娅出于好奇和自己的小癖好还看了一眼申鹤的双脚,圆润可爱的脚趾还有前脚掌和足跟的部位都已经被两人份的淫液泡出褶皱了。

“你们带申鹤去洗个澡,顺便再一起按个摩吧,我请客。”

“多谢克谢尼娅大人~”

她们三个离开之后囚室里也就只剩下克谢尼娅和闲云两个人了,克谢尼娅不紧不慢地反锁了囚室的房门,来到闲云的身前用手揪着她脑袋上的乳胶头套一把拽了下去。

被申鹤的粗大肉棒奸淫蹂躏难免会在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哭喊不停,再加上戴着这种乳胶头套做爱会有很强烈的窒息感,所以摘掉头套之后的闲云也是狼狈到不行。

一直叼在嘴里的口球被取下的时候有好多咽不下去的口水从一时间没法闭合的嘴巴里淌了出来,眼泪、口水、汗液甚至好像还有点鼻涕,全都粘到了乳胶头套的内部随着闲云的挣扎和扭动在她成熟的脸庞上涂了满满一层水润中又带着点粘腻的液体,眼圈通红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嘴唇微张似是在诱惑着克谢尼娅现在就吻上去。

再看向闲云的小穴……果然就和之前那些被抖S申鹤肏过的女人一样,被粗大的棒身撑大到一时半会儿都合不上,然后又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浓到几乎结块儿的浓精……这样的画面真是百看不厌。

如何让被肏晕的M醒过来那一招还是克谢尼娅教给申鹤的,所以克谢尼娅也是伸出手指在闲云胀红的阴蒂上捏了两下,不过闲云这家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活着吗?闲云太太?”

克谢尼娅在她的小腹上捏了一下,见闲云还是没什么反应,克谢尼娅也只能动用一点“过激”的手段来让被肏晕的闲云太太好好清醒一下了。

不过在那之前克谢尼娅也没忘了多给她拍几张特写,这些都可以用作之后威胁她乖乖听话的价码。

“唔咿!”

克谢尼娅非常精准地用伸入小穴的手指摸到了闲云的“G点”,再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阴蒂,里外夹击往中间一按,被肏晕的闲云就这样浑身一紧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你可终于醒了,闲云太太。”

最不想遇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刚给申鹤那孩子不知轻重地凌虐到晕厥,重新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你……又想做什么?”

都已经让她和申鹤做出这么扭曲的事情了,难不成这个变态还是不知满足想要再得寸进尺一点吗?愚人众的人渣……还真是不可理喻啊。

“别紧张闲云太太,我只是想在帮你松绑之前稍微和你聊些事情。”

只要她解开绑在闲云手脚上的“红绳”,这间囚室里就一定会发生一场充满了怒火与报复的打斗,这一点无论是闲云还是克谢尼娅都心知肚明,所以为了能让这位擅自闯入酒吧的仙人老实一点,“心甘情愿”做点对克谢尼娅有利的事情,她可是从抓到闲云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铺垫计划了。

“我知道闲云太太在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现在就把我碎尸万段,把整个酒吧都掀个底朝天,然后再带着你的爱徒离开这里。”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克谢尼娅微笑着伸手爱抚着闲云的娇软脱力的身子,但这样的接触现在也只会让闲云感到恶心罢了。

“我手上有许许多多,闲云太太接受调教时的照片和录像,但我也清楚单凭这些东西也威胁不到你,毕竟闲云太太身为仙人,在璃月港这边留下污名,大不了躲到山里隐居到天荒地老不就行了?”

这一点克谢尼娅倒是说错了,闲云其实还挺在意自己在璃月人心中的形象的,特别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她是个能用屁穴舒服起来的变态什么的……

“所以我才安排了申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做爱,很羞耻,很倒错,也很扭曲对不对?虽说我个人不太喜欢这种很是阴损的招数,但为了对付仙人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闲云太太……你也不想申鹤小姐知道……她今天狂肏的粉丝,就是她的师父——“留云借风真君”吧?”

“你!”

果然,这家伙会安排这么扭曲下流的事情果然是为了威胁她,但愚人众到底……要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呢?

克谢尼娅很有自信地为闲云解开了手脚上的红绳,气不打一处来的闲云刚刚恢复了自由就动用了全身仅存的力气,抓着克谢尼娅的衣服把她扑倒在精液与爱液汇集而成的水洼里,不过看着她嘴角那一抹很让人来气的微笑,闲云却迟迟都下不了手……

闲云从魔神战争时期一直活到现在,虽说身为仙人,看待事物和对世界的认知有别于凡人,但感情一类的事情都是彼此相通的。

甘雨还有申鹤这两个孩子对于闲云来说完全就是心灵上依靠,虽然她嘴上一直都没说过,但她真的是把她们两个当成自己的亲人,或者说女儿在养着。

“我劝闲云太太还是冷静一下为好,不然申鹤小姐知道真相之后会怎样看待闲云太太,这些事都传到甘雨耳朵里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没法跟闲云太太保证了呀。”

紧紧抓着克谢尼娅衣服的手掌缓缓松开,经历过魔神战争的人都明白“失去”有多么沉重,申鹤还有甘雨……尽管被愚人众拿她心尖儿上的两个孩子作为谈判的筹码很不舒服,但闲云现在也实在是不敢和这个扭曲狡诈的愚人众赌到底。

“你到底想怎么样?”

“闲云太太也不用太紧张了,愚人众的情报需求完全用不着我在闲云太太身上问些你不想回答的事情,你只需要稍微在酒吧里待一段时间,我是不会为难闲云太太的。”

克谢尼娅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被施以严苛的“性调教”之后还能保持本心的女人,缺的只是一个让她们留在酒吧里老老实实接受调教的契机,而闲云太太身上的契机,克谢尼娅现在已经找到了……

“这是……”

云堇带着心仪的少女走过包厢区入口的时候发现其中一间“壁尻室”的门前排着很长的队伍,如果是酒吧里想要发泄性欲的客人太多,那么每个“壁尻室”前面应该都排着长队才对,所以在人少的时候唯独这间“壁尻室”前面站了这么多人,不管怎么想都有点可疑……

“云先生许久没来有所不知,因为申鹤小姐实在是太受欢迎了,想要和她做爱的客人每天都会排出很多。所以为了在一定程度缓解这种情况,克谢尼娅大人在这间‘壁尻室’放了一位穿着申鹤小姐皮物的人作为客人们发泄情欲的代餐。”

“皮物啊……我之前听克谢尼娅说皮物的技术好像还不是很成熟来着,现在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吗?”

“酒吧里要用的话,现在的功能就已经很完美了。云先生要过去看看吗?”

说到这里云堇也有点好奇别人穿上申鹤的皮物被丢到“壁尻室”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不过她也不想打扰了其他等着发泄欲望的客人,所以也只是站在门外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间“壁尻室”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除了一堵可以让“申鹤”露出屁股、小穴还有双脚的不透明墙壁以外,克谢尼娅又另外在房间的一角打开了一个可以看到“申鹤”脑袋的“水镜”。

不得不说,虽然知道这个被关在“壁尻室”里挨肏的申鹤并不是本人,但单凭外形长相还有淫叫的声音,就连云堇都没办法分辨谁真谁假。

“云先生要去体验一下吗?”

“不必了,我今晚不是还有你这个小可爱吗?”

“呀~云先生真是的~”

云堇也没有过问那个穿着申鹤皮物的人是谁,不过今天在酒吧里没见到妮娜的身影,估计是被克谢尼娅拉过去扮演申鹤挨肏了吧,毕竟她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那么好。

“不行了!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坏掉的!唔啊啊啊!”

被关在“壁尻室”里的“申鹤”已经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个没轻没重的“淫魔”排队往她的小穴里射入精液了,光是因为连续高潮耗光所有理智和体力晕倒这种事,“申鹤”今晚就已经经历了不下五次了。

“放过我……放了我吧……唔咿——!!!要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唔唔唔!”

又一位客人把精液射入小穴之后,“申鹤”也是翻着白眼又一次晕了过去,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要持续多久,早知道当初克谢尼娅口中所说的“待一段时间”是这个意思,她就该当场和这家伙鱼死网破的!

不过“壁尻室”里的“申鹤”也总算是明白了原本那个清纯善良,纯真到有点傻乎乎的申鹤到底是如何堕落到今天这个样子的了……

“救命!救……唔哦哦哦!”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