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是佐武去驾车,佑文昨晚为了赶路一宿未眠,此时正在车厢里补觉。
清沐就十分随意坐在软榻一角翻看礼账,察觉到旁边一一直昏迷的人有些响动,便打开水囊,准备喂点水,和他探问点消息。
鹿拾槐一醒来就看到一位姿容绝美的姑娘正神情温柔地给自己喂水。
他下意识地张口吞咽,神情有一瞬恍惚。
这…莫不是仙女?不由得感慨自己如此命薄,竟然已经魂归九天。
等他喝了几口水,意识渐渐回笼,看到了“仙女”那身在自己昏迷前依稀还有印象的着装,这才肯定自己尚在在人间。
其实也不怪他第一反应如此荒诞。
毕竟他那时基本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倒在她身前意识已经模糊,只能大概辨别前面的人是位衣着干练的女性,未曾打量过她面容。
没想到竟如此美如明玉、艳若桃李。
鹿拾槐见过的美人也数如繁星,但美成这样都让他怀疑难道老天爷真的对她格外偏宠?
清沐不吝于免费的笑意,甚至温柔地喂水,还体贴给他捻好被角,“兄台贵姓?遇到何事,昨晚为何要托如此重付?”
鹿拾槐虽然不吃美人计那一套,但他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免贵姓鹿,名拾槐,不知小美人儿闺名为何?”
清沐被语言轻薄了也不恼,见他不回答自己后半段问题,眉头一挑,随口胡诌了个姓名并临时给自己安了个职务,拱手一笑,单刀直入,“在下姓木名水清,检校御史,奉命前来审查徐安州州牧贪昧官盐,欺压百姓一事。”
她随即拿出昭帝签发的圣旨,其上书的自然是密派太女清沐搜证之类的内容,但圣旨寻常人自是看不得,因此清沐没有给他展阅的必要。
那是仅特供皇帝书写圣旨的明黄气派的锦布,伪造有惹杀身之祸,看到这种东西对鹿拾槐而言,定然具有极大的说服力。
果不其然,看到那尊贵雍华的明黄圣旨,鹿拾槐明显眼神一亮。
清沐又趁机说道:“本官派人搭救,是看在你有搜证之功上,”她向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礼金账本,“葛尚飞等人乃朝廷命官,与这偏远的地方州牧有所往来,看来早就私相授受,代号黑山妖的山寇歹贼也曾与他交集,恐怕也有行过包庇枉法之事。”
鹿拾槐见她如此熟悉官场勾结又知晓这官贼相护之丑事,这才稍稍放下了戒心,欲起身行礼,被清沐拦住后,他轻浮的语气果然变得稳重了许多。
“小民不识泰山,望大人海涵。禀大人,徐安州州牧朱间为人狡诈贪婪,行恶多端,早年曾任启安州衢桑郡太守,为护地方恶霸,断案不公,害我幼年双亲枉死,如今流落他乡。”他声音隐含怒意,“我便摸清了他私下钱庄,潜进他管家屋内找到这个罪证。望大人明查,惩处贪官,洗脱我父母冤案,小民感激不尽。”
清沐明白了他如此舍命的原因,点点头,状似为难地说到:“本官自会明查。但我还需返去州牧那取朱闯的采盐矿的物账本,才能证实他贪昧官财,你既然已经被通缉,一同随行恐有不便…”
“草民定当全力协助大人搜证,自有办法不被官府兵识出。”鹿拾槐信誓旦旦。
清沐微笑,等的就是鹿拾槐这句话。他有此等高超的易容之术,乔装自然易如反掌。如此助力,她能用的办法就更多了。
又赶路了好几天,清沐与鹿拾槐彼此熟悉了许多,鹿拾槐于是也懒得端着了,又拾回自己轻浮的本性。
清沐见到他熟练地去林里头采药草为自己配治疗伤,语气很是钦佩,“没想到你还精通医理。能这么快修复腰腹重伤,便是我在京城里也闻所未闻,真是堪称神药。”
鹿拾槐粲然一笑,毫不扭捏地在她面前宽衣解袖,展露自己清晰可见、线条性感的腹肌。
勾引似的用一双精嫩美丽的手拆布抹药,可惜配上那有几分贼眉鼠眼的五官,多少有点无法言明的割裂和猥琐。
他并不感到害臊羞耻,甚至还有色胆调戏清沐:“神药不敢说,不过春药我倒是拿手哦。”
一旁的佐武看着他那副下流的样子,额角青筋直跳,默默攥紧了剑柄,连剑忍不住都微微出鞘,似乎想替主子出手惩治色徒。
清沐只是微笑着喝了口茶,懒得接鹿拾槐话,免得他蹬鼻子上脸。
这些天清沐并没有和佐武与佑文做爱,以免打扰到伤员休息。
但即使清沐能节欲戒色,佐武和佑文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毕竟他们能肉身伺候清沐的机会本来就少,因此每次侍弄他们都格外珍惜。
中午被派去林子里打猎的佑文拎着几只野兔兴高采烈地回来了,能打到猎自然是好事,但他高兴的几乎有点反常。
他放下野兔对清沐禀报,“在西边不远处有个自然溶洞,里面有个天然的温泉,大人要不要过去泡个澡放松一下…”
清沐自然察觉了佑文声音里的焦虑渴求之情。
于是轻轻一笑,走到佐武身边,理了理他的衣襟,手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说道:“…也好,我也许久未好好清理一番身体,那你兄弟二人便同去侍奉我沐浴吧。”
溶洞内温泉不小,三人共浴绰绰有余,池子也并不深,大概齐到清沐胸脯。
她在两人侍奉下褪下了衣物,进入水池里。
随后两兄弟也立即解光衣下池,一前一后把清沐围在二者之间。
“随你们怎么伺候,让我舒服就行,几日没有你们摸抚我也…嗯…哈、啊…嗯…”清沐还没说完就不由得软倒在佑文胸膛,她双乳已经被佑文从后伸出的手握住按摩,指尖熟练地抠弄奶尖,搔的清沐腰肢发软。
乳房像被掂量重量似的被拽着轻轻地提起又松下,奶尖都忍不住硬起来,抵在佑文温热的手心。
清沐闭眼娇吟,感受着水下佐武那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地抚摸穴缝。
水里摸逼的感受十分不同,除了手指操弄软逼肉外,滑动的水波也会拨弄起淫穴,趁着屄肉被手指抠开而悄然灌入一点点水流,让逼里一边流出骚味的淫液,一边浸入澄澈的温水,有一种饱胀的舒适,是逼穴被淫水和泉水抵满的快感。
他用手指尽可能的曲进穴内,抠出逼水,但是到手的黏滑逼水还不等他抽出来舔吃干净便被温泉水冲洗走,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几指插进去摸出新的淫液来,因为他不停抚摸骚逼外加水流灌入的原因,清沐感觉高潮来的比以往快些,吐着小舌,手指扣着佐武的肩膀,感觉自己的逼快被他的手指操烂了。
兄弟俩那两根滚烫的几把一个抵在腹上一个抵在臀上,正在轻轻击打着她身上的软肉。
清沐用股沟夹蹭住佑文的几把又用两手握住佐武肉棒抚摸。
清沐也是憋太久了,想来个激烈地性爱,她叫佑文从后抱住自己,用手在水里把她腿掰开,露出白屄,让佐武快从前面一边舔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操逼。
佐武立马俯身叼住奶子,搂着她腰,弓着背开始飞速在水下挺送自己粗长的鸡巴。
骚屄被几把填满让她忍不住喟叹呻吟,每次被操弄都能挤进挤出一些水,逼内被灌满的感觉更充盈了,刺激得骚肉不停地吸嗦肉棒。
佐武操的太猛烈,以至于水面激烈地波动,水纹自三人起一圈圈向周围扰动。
这波涛打的后面干渴羡慕的佑文耸动着腰,拿几把有节奏的顶弄她的腿根,忍不住模拟操屄。
清沐被操得发晕,感受到腿根佑文的粗几把难耐地顶弄,于是伸手安抚地撸动那根奸不到逼,只能在水中乱操的可怜几把。
撸了一会,她断断续续地讲道:“啊…嗯佐武…操的太快了啊啊…慢一点、唔啊…哈让佑文也操进来…”
佑文眼睛一亮,抵着几把趁佐武完全拔出去的间隙操进逼里。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从不同角度把骚逼奸软。
本来就能适应良好的骚屄快被塑成几把套子。
在佐武那从阴蒂下面被干出一个向上的小口,随后又从股间那被佑文从后插出一个向下的穴口,这反复从不同角度地蹂躏小逼让清沐爽得发颤。
况且现在佐武得完全拔出去换佑文操进来,这个空档挤进去了很多水,把她逼灌得满涨到抽搐。
在水下被奸逼的快感太强烈足以弥补三人前些天未满足的欲望。操了好一会,两个人才拽出挤在逼里不想出来的几把射了精。
水下性交的好处就是操完逼水流便能把射出的精液冲走,清沐挥挥手让他们先走,自己打算再舒服地泡一会。
两人便恭顺地从池子里起身回岸穿上衣物。
然而天不遂人愿。清沐泡完正欲起身时,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过来,于是头也不回的,拽住那人的脚踝便迅速把人拽倒进水里。
“哎…唔!”那人反应不及,直挺挺地落入水中灌了好大一口水,扑腾着半天起身后,脸上有几分哀怨地看着清沐。
不过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但美的雌雄莫辨。
面前是一个极美的男人,完美细腻的五官,长相极为姝丽。
身上自有股浑然天生的媚意,比寻常女子还要艳三分。
即使用面若桃花形容也毫不觉得突兀。
但他脸上还挂着一点点残余的,未被温水溶解完的面胶。很明显,这位“陌生人”就是原先十分不正经的鹿拾槐。
“说吧…什么时候在那里…”面对这么一一个美到邪门的美人,她一时竟不好意思用偷窥狂之类的描述来质问他。
“呵呵….”鹿拾槐上前勾起她在水中逸散着的黑色秀发,注视着清沐被温泉蒸得微微放发红的脸庞,“哦?大概从你和你的两个小侍抛下我偷偷地洗鸳鸯浴就开始了呢…看清清独自泡了这么久,担心泡晕,这才上来查看一番,没想到被被拖到水里,嗯,原来小清清就这么急着看我的真容吗?”他故作很惊讶的样子,仿佛不知道自己刚刚蹑手蹑脚才引起了清沐的警觉。
清沐脸色不豫,鹿拾槐这么亲密的称呼她本就过了头,被他窥视的感觉更是令她不悦,虽然她知道溶洞内浓雾弥漫、水声涛涛,鹿拾槐刚刚不可能看得清什么。
她原来就根本不在乎他到底长什么样,于是口气不耐道:“没晕,不过我已经洗完了,你请自便。”
“啊…嘶…好痛…”
清沐刚上去,便听见鹿拾槐的低呼,想起来他腰间还有伤,被自己这么猛地拖下水恐怕是冲到了伤口。
本来为了惩罚他擅自偷窥才做出那种举动,看他这样疼到面容苍白,又有些于心不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