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一片浓郁的、介于橘红与绛紫之间的瑰丽色彩。
晚霞像打翻了的、最上等的葡萄酒,泼洒在海天相接之处,将云层和波光粼粼的海面都烧得一片通红。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一切都显得安静而慵懒。
“嗡……”
床头柜上,舰长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迅速暗了下去。这轻微的震动,终于将他从一场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深沉的昏睡中唤醒。
他缓缓地睁开眼,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视野最初是一片模糊的光斑,过了好几秒,才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希儿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温柔与关切的俏脸。
她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海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潭深邃而温柔的湖水。
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蓝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属于他的白色T恤。
那T恤的下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慵懒而无害的、偷穿了主人衣服的白色小猫。
“舰长……你醒了?”看到他睁开眼,希儿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个无比温柔、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她的声音很轻,很柔,生怕惊扰到他。
“希儿……”舰长尝试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声音也沙哑得厉害。
他想坐起来,身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仿佛被彻底掏空了的虚弱感。
他的腰眼处,像是有两个无形的窟窿,正嗖嗖地往里灌着冷风,双腿更是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这是怎么了?
他茫然地想着。
他的记忆有些混乱,只依稀记得在湖中心的小船上,希儿那妖精般的身影,以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近乎失控的喷发……
“你还知道醒呀?睡得像头小猪一样。”希儿伸出手,用指背轻轻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语气里带着嗔怪,眼神里却满是化不开的心疼。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医生来看过,说你就是因为过度疲劳和体力透支才会这样。叫都叫不醒,吓死我了。”
一天一夜?
舰长愣住了。
他看了看窗外那片绚烂的晚霞,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日期和时间——度假第三天,下午六点。
他真的……从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了现在。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他的心脏。
他想起了在船上,自己是怎样被希儿轻易地榨干,像个废物一样昏睡过去。
而她,这个他本该好好陪着、好好疼爱的女孩,却因为自己的无能,而独自守了他这么久。
“对……对不起,希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都怪我……”
“现在知道错了?”希儿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心疼的表情。
她俯下身,像安抚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好啦,我不怪你。谁让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不过,你睡着的这一天一夜里,我可是哪里都没去哦,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你。本来还想着今天天气好,去参加沙滩上那个盛大的周末篝火晚会呢,现在看来……也去不成了。”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小女孩般的失望与委屈。
这番话,更是让舰长愧疚得无地自容。他辜负了她,他浪费了两人宝贵的度假时光。他必须做点什么来弥补。
“不……我们去!”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再次被那股强烈的虚弱感给按回了床上,“晚会……晚会还没开始吧?我……我现在就起来,我陪你去!”
“你?”希儿看着他那副连坐起来都费劲的模样,好笑地摇了摇头,她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温柔,“你还是省省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连路都走不稳,还想去参加晚会?万一又晕倒了怎么办?”
舰长看着她那双写满了担忧的眼睛,心中一暖,但那份想要弥补的心情却更加迫切。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用一种充满了愧疚的、试探性的语气,缓缓地开口说道:
“那……那要不……希儿,你自己去玩,好不好?晚会那么热闹,你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太无聊了。你去吧,玩得开心点,就当是……替我也玩了。我……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当听到这句话从舰长的口中说出时,希儿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爆发出了一阵狂喜的、胜利的擂鼓声!
成功了!成功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这个废物,终于亲口让我自己出去了!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在欢呼。
她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笑出来。
晚上的约会,与主人的再次相会,更加刺激的、未知的调教……所有的一切,都即将实现!
但她的脸上,却在瞬间凝固了所有的表情。
那双刚刚还温柔如水的蓝色眼眸里,迅速地漫上了一层浓浓的失落和委屈,眼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你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舰长,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抛弃的、受伤的颤音,“让我……自己一个人去?”
“我……”舰长看着她这副模样,顿时心如刀绞。
“我不要!”希儿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她摇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没有你陪着,再热闹的晚会,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你不能去,那我也不去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这番深情款款的告白,像一把温柔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舰长的心里,让他愧疚得几乎要窒息。
“希儿,你别这样……”他伸出手,想去拉她的手。
“我不嘛!我不嘛!”希儿却躲开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耸动着,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伤心欲绝的小动物。
那副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为之动容。
最终,在舰长再三的、充满了歉意与哀求的劝说下,在“你再不去,我会因为内疚而病得更重”的“威胁”下,希儿才终于缓缓地转过身。
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红着眼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那……好吧。”她用一种极其勉强的、仿佛是做出了巨大牺牲的语气说道,“既然你非要我去……那……那我就去一小会儿。但是说好了,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你不许乱动,要乖乖地躺在床上等我。”
“嗯!嗯!我保证!”舰长如蒙大赦,连连点头。
希儿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她站起身,慢吞吞地走向衣柜,那背影看起来充满了失落与不情愿。
然而,在转过身、彻底脱离了舰长视线的那一瞬间,她脸上所有的委屈和悲伤,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压抑不住的、胜利的、妖异的笑容。
希儿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裙子。
那是一件与她平日风格截然相反的黑色吊带短裙,裙身紧窄,布料是带有微光的丝绒,长度堪堪只能遮住臀部。
她没有穿任何内衣,真空上阵,将那件裙子套在了自己身上。
紧身的布料立刻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将她那对饱满的双乳和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走到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那张纯洁如天使的脸蛋,与这身放浪形骸的打扮,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禁忌美感的视觉冲击。
在舰长面前,她是那个穿着白色T恤、需要人照顾的乖巧女孩;而在即将到来的、只属于她和主人的时间里,她将化身为一个只为承载欲望而生的性感尤物。
她自己都为镜中这副模样感到一阵阵兴奋的战栗。
真骚。她舔了舔嘴唇,在心中对自己做出了评价。这种对自我堕落的清晰认知,是她如今最大的快感来源之一。
“舰长,我准备好啦。”她转过身,声音里又恢复了那种依依不舍的、委屈的语调。
舰长半靠在床上,看着向他走来的希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从未见过希儿穿得如此……大胆。
但他只当这是女孩为了晚会而做的精心打扮,心中那点异样感很快就被爱意所取代。
“很……很漂亮。”
“真的吗?”希儿走到床边,俯下身,在那张因为虚弱而略显苍白的嘴唇上,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一下。
“那我走啦。你不可以乱跑哦,要乖乖等我回来。”
“嗯。”舰长虚弱地点了点头。
希儿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了门口,脸上写满了“我不想走”的表情。在拉开房门前,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眼神,充满了不舍与深情。
舰长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份愧疚感愈发浓厚。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拖着那副酸软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想再多看她一眼,想看着她安全地走到晚会的现场。
他拉开厚重的窗帘,正好看见希儿那道纤细的黑色身影,走出了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踏上了通往沙滩的、由鹅卵石铺成的小径。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希儿停下了脚步。她缓缓地抬起头,精准地捕捉到了舰长在窗边的身影。
下一秒,她脸上绽开了一个无比甜美、无比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纯洁得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百合花,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
她高高地举起手臂,用力地、开心地对着窗口的方向挥了挥手,甚至还俏皮地跳了两下,像一个即将要去参加期待已久派对的、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阳光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那身黑色的短裙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即将堕入凡间的、黑暗而美丽的精灵。
舰长站在窗前,看着她那充满了活力与爱意的身影,心中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他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幸福感的微笑。
他也对着楼下的女孩挥了挥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拐角处。
他拉上窗帘,房间再次陷入昏暗。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再次袭来,他拖着沉重的步伐,重新倒回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很快,便再次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他相信,他那可爱而深爱着他的小女朋友,此刻一定正在沙滩上享受着热闹的篝火晚会,并且会在结束后,第一时间跑回来陪伴自己。
他不知道。
他永远不会知道。
在花园拐角,那个刚刚还笑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孩,脸上的所有笑容,都在脱离他视线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希儿的表情变得冰冷而漠然,那双海蓝色的眼眸里,只剩下燃烧着的、毫不掩饰的欲望火焰。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沙滩晚会的方向,而是熟练地、悄无声息地,从花园的另一侧小门,重新溜回了酒店的大堂。
大堂里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穿着性感短裙、神色冷漠的女孩。
她没有乘坐电梯,而是选择了走安静的楼梯通道。
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像是为一场即将开始的狩猎,敲响了前奏的鼓点。
她回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却没有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她径直走到了他们房间隔壁的、那一扇一模一样的、紧闭的房门前。
房号是708。而她和舰长的房间,是707。
她甚至不需要敲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等待着被主人认领的、忠诚的宠物。
不到三秒钟。
“咔哒。”
面前的房门,从里面被缓缓地拉开。一股熟悉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和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杰克高大的、如同黑色山峦般的身躯,出现在了门后。
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充满了掌控欲的、玩味的笑容。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侧过身,为他的小母狗,让开了通往新的“地狱”与“天堂”的道路。
“咔哒。”
708号房间的门,在希儿身后被杰克轻轻地关上,将走廊里那份属于公共世界的、伪装的光明彻底隔绝。
门内,是一个只属于欲望和黑暗的、崭新的世界。
房间里没有开顶灯,只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而朦胧。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雄性的气息——汗味、烟草味、古龙水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刚刚运动过的、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希儿的整个气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前一秒,她还是那个在走廊里神色冷漠、步履优雅的性感女郎。
而当那扇门在她身后合上的瞬间,她身上所有的棱角和伪装都仿佛被瞬间抽离。
她的脊背不再挺直,而是微微地、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佝偻下来。
她的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化作了最卑微、最崇拜的、望向主人的目光。
她的脸上,绽开了一个谄媚而又充满了渴求的笑容。
她甚至没有等杰克发话,双腿便是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仰起那张纯洁如天使、表情却淫荡入骨的俏脸,看着为她关上门的男人。
“主人……您的……您的小母狗……回来了……”她的声音粘腻而沙哑,充满了献祭般的虔诚。
杰克满意地低笑一声,他没有立刻去理会跪在脚边的宠物。他只是懒洋洋地靠在门上,双臂环胸,然后用下巴,朝房间中央示意了一下。
希儿顺着他的目光,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房间的深处。
然后,她的呼吸,在那一刻,彻底停滞了。
房间中央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坐着两个男人。
和杰克一样,他们都是身材异常高大健硕的黑人,古铜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涂了一层油,闪烁着充满力量感的光泽。
他们赤着上身,露出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那种充满了侵略性的、玩味的笑容,正肆无忌惮地、像是欣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希儿。
然而,真正让希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当场爽到昏厥的,是他们的下半身。
那两个男人,都只穿了一条极其宽松的运动短裤,就那么随意地、大马金刀地敞开双腿坐在那里。
而他们那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正撑起了一个又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狰狞恐怖的帐篷!
那轮廓是如此的雄伟,如此的充满了压迫感,仿佛里面蛰伏着的,根本不是人类的生殖器,而是三头随时会破笼而出的、饥饿的史前巨兽!
加上站在门口的杰克……
三根……整整三根……又黑又硬的……超级大鸡巴!
“嗡——!”
希儿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剧烈得不受控制的战栗!
一股无法形容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极致兴奋感,如同最强大的核弹,在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引爆!
“咕啾——!”
她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看到了眼前这副景象,一股滚烫粘稠的淫水,就猛地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将那件紧窄的黑色短裙的裆部,浸了个通透,甚至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下来,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大鸡巴……好多……好多的大鸡巴…… 她的意识已经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刻在基因里的、对强大雄性生殖器的疯狂渴求。
好想……好想被这三根大鸡巴……一起插……我的小屄……和我的屁眼……要被这三根大鸡巴……同时……狠狠地操烂……
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她像一只真正的、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四肢并用地、扭动着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不断流水、不断颤抖的身体,向着房间中央那两个男人爬了过去。
“主人……主人们……”她一边爬,一边发出急切的、充满了乞求意味的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求求你们……看看我……看看你们的小母狗……我的小屄……只是看到你们的大鸡巴……就已经流水了……求求你们……快用你们的大鸡巴……来狠狠地操我吧!”
沙发上,其中一个留着利落寸头、眼神锐利的黑人,看着爬到自己脚边的、这个正仰着头、满脸都是痴迷与渴求的、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美丽的女孩,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他用脚尖,轻轻地勾起希儿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沾满了口水和泪水(兴奋的泪水)的、淫荡的小脸,对着门口的杰克大笑道:“嘿,杰克!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小骚货?真是……太他妈的带劲了!”
另一个留着一头细碎脏辫的男人,也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他伸出手,像逗弄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摸了摸希儿的头。
“是啊,真骚。光是看着她这副下贱的、求操的骚样,我的大鸡巴就快要撑破裤子了。”
希儿听到他们的“夸赞”,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伸出舌头,主动地去舔舐那个寸头黑人勾着她下巴的、充满了汗味的脚趾。
“是……是的,主人……”她的声音粘腻而含糊,“我就是……一只天生的、下贱的骚母狗……我的小屄和屁眼……就是为了被主人们的大鸡巴操干才存在的……求求你们……不要再等了……母狗已经……等不及了……”
寸头的黑人收回脚,他看着希儿,又看了看门口的杰克,脸上露出了询问的表情。
“母狗有些不听话。昨天下午,在她那个废物男朋友面前,把她操得太爽,现在脑子里只剩下鸡巴了。”杰克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希儿的心上,却激起了一阵阵甜蜜的战栗。
他一脚踩在希儿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将她的脸更深地按向冰凉的地板。
“泰勒,马库斯,在用我们的大鸡巴正式惩罚她之前,先让她用她那张骚嘴,把你们两个的鸡巴,都给老子舔硬了。”
沙发上,那个留着利落寸头的男人——泰勒,闻言,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个兴奋而残忍的笑容。
他站起身,那具如同黑铁塔般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将跪在地上的希儿完全笼罩。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当着希儿的面,缓缓地拉开了自己运动短裤的裤绳。
“唰啦”一声,那条宽松的短裤滑落到了他的脚踝。
一根比杰克的还要粗上几分、颜色更深的、如同巨蟒般的黑色肉棒,“啪”的一声,从束缚中弹了出来。
它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因为半勃起的状态而微微弯曲着,像一根蓄势待发的攻城巨槌。
那颗巨大无比的、呈深褐色的龟头,像一颗饱满的蘑菇,顶端的马眼已经微微张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希儿的呼吸停滞了。
她痴痴地看着眼前这根完全不符合人类尺寸的狰狞巨物,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晶亮的痕迹。
好……好粗……比主人的……还要粗…… 她的瞳孔涣散,大脑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如果……如果被这么粗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屄里……一定会……会被活活撑爆的吧……
“看什么呢,小母狗?”泰勒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他伸出脚,用脚趾轻轻地踢了踢希儿的脸颊,“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吗?还不快张开你的骚嘴,把它给老子舔硬了!”
“是……是的,主人!”希儿如蒙大赦,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她像一只终于得到投喂许可的小狗,迫不及待地向前爬了两步,来到了泰勒的胯下。
她仰起头,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大肉棒,虔诚地、伸出了自己粉嫩的舌尖。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颗巨大的龟头上舔舐了一下。
一股浓郁的、带着汗味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任何不适,反而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的小穴猛地一缩,淫水流得更凶了。
“哈啊……嗯……”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随即张开了她那樱桃般小巧的嘴巴,努力地、想要将那颗巨大的龟头含进去。
她的嘴巴太小了,只是想含住那硕大的冠沿,就已经用尽了全力。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却又充满了别样的、淫靡的诱惑。
“咕啾……咕啾……”她卖力地吮吸着,舌头努力地想要去包裹住那颗巨大的头部,却只能徒劳地舔舐着边缘。
湿滑的口水和肉棒接触时,发出了清晰的、粘腻的水声。
“主人的……主人的龟头……好大……母狗的嘴巴……要被撑坏了……”她的声音因为嘴巴被塞满而变得含混不清,但语气里的兴奋和享受,却是那么的真切。
“真是个笨手笨脚的小骚货!”泰勒低骂一声,却难掩声音里的快意。他伸手按住希儿的后脑勺,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那根巨大的肉棒,硬生生地、毫不留情地向她的小嘴深处捅去!
“呜……!”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眼泪都生理性地流了出来。
但泰勒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固定着她的头,让她无法后退分毫。
他开始在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进行着粗暴而深入的抽插。
“噗嗤!噗嗤!”肉棒顶端撞击着她喉咙深处的软肉,发出了沉闷而淫靡的声响。
隔壁,707房间。
昏睡中的舰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他似乎在梦中,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很模糊,像是……有人在用湿漉漉的拖把,用力地拖着地板……又像是……隔壁的下水道堵住了……
这声音让他有些心烦,他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了耳朵。
……
“哈啊……哈啊……”终于,在泰勒的肉棒被她舔舐得硬如铁棍之后,他才大发慈悲地将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巨鸡巴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
希儿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角挂着晶亮的、暧昧的银丝。
还没等她喘匀气,另一具同样高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身躯,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是那个留着脏辫的男人,马库斯。
“到我了,小母狗。”马库斯的声音比泰勒更加沙哑,充满了颗粒感。
他同样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根与泰勒不相上下的、但形状更为弯曲的黑色肉棒,弹跳着出现在了希儿的眼前。
“呜……又……又是一根……好大的鸡巴……”希儿痴痴地看着那根新的“玩具”,眼中再次燃起了狂热的火焰。
她甚至没有等马库斯发话,就主动地、熟练地爬了过去,张开她那张被撑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卑微而又淫荡的侍奉。
杰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看着自己的小母狗,是如何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摇尾乞怜,用自己的嘴巴和舌头,去讨好那一根根足以将她撕裂的巨大肉棒。
他看到她从最初的一丝生涩,到现在的熟练迎合,看到她脸上那混合着痴迷与堕落的、满足的表情。
他知道,这只小母狗,已经被他彻底地、从里到外地玩坏了。
但是……还不够。
他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臣服。
他要的,是更深层次的、让她永世都无法摆脱的精神烙印。
他要让她认识到,她的身体,她的快感,甚至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只为取悦他,以及他允许的任何人而存在。
这种认知,将成为她无法挣脱的、甜蜜的枷锁,比任何物理的束缚都更加牢固。
在马库斯也终于满意地挺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站到一旁后,杰克才缓缓地走上前。他蹲下身,捏住希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小母狗,你做得很好。”他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道,像是在表扬一只完成了任务的宠物,“现在,主人们的鸡巴都硬了。告诉主人,接下来,你想让它们……插进你哪个骚屄里?”
希儿抬起那张沾满了三个男人气息的、狼狈而又妖艳的小脸,她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和他们那三根正蓄势待发的、狰狞恐怖的黑色肉棒,发出了痴迷的、梦呓般的呢喃。
“我……我都想要……母狗的小屄……和屁眼……都想要……都想要被主人们的大鸡巴……狠狠地……一起插进来……”
泰勒和马库斯闻言,同时发出了兴奋的、野兽般的低吼。
杰克则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松开希儿的下巴,转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扔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他没有急着自己上,而是对着泰勒和马库斯说道:“看来我的小母狗,很喜欢被两根鸡巴一起操的感觉。你们两个,去吧。让她尝尝,被两根黑鸡巴同时肏烂前后两个骚屄,是什么滋味。”
泰勒和马库斯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燃起了野兽般的、嗜血的兴奋光芒。
他们一左一右地走上前,像两座移动的黑色山峦,将床上那具娇小而白皙的胴体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希儿躺在柔软的床垫上,那件黑色的紧身短裙早已被她自己褪到了腰间,露出了那片泥泞不堪的、完全不设防的禁区。
她看着向她逼近的两个男人,和他们胯下那两根早已硬得像淬火钢棍一样的、尺寸恐怖的黑色肉棒,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
要来了……终于要来了……我的小屄和屁眼……要被两根真正的、又黑又硬的大鸡巴……一起插进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纯粹的、被刻在基因里的、对被强大雄性彻底侵犯的疯狂渴求。
“来吧……主人们……”她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充满了痴迷与乞求的声音,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并将自己那挺翘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将自己那两个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一个湿滑泥泞、一个紧致稚嫩的穴口,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最淫荡、最卑微的姿态,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泰勒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扶着自己那根粗壮得骇人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正不断流淌着淫水、散发着甜腥气息的小穴。
而另一边的马库斯,则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将他那根形状更为弯曲的巨鸡巴,对准了那个刚刚才被开拓过、此刻正微微翕张着、显得异常诱人的菊花穴口。
“小母狗,准备好被我们肏烂了吗?”泰勒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准备好了……啊……母狗……时刻准备着……被主人们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同时挺起了腰!
“噗嗤——!”
“噗嗤——!”
两声清晰的、肉体穿刺的声音,在房间里同时响起!
“啊啊啊啊啊——!”
希儿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瞬间拉到极限的长弓!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彻底挤压出去的、双重的、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轰然爆发!
阴道被泰勒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巨大的龟头长驱直入,将湿滑的穴肉撑到了一个全新的、不可思议的维度,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子宫颈口上。
而被开拓过的菊穴,此刻被马库斯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形状更为弯曲的肉棒所侵入,紧窄的肠壁被再次蛮横地撑开,那根弯曲的肉棒以一种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反复地碾磨着她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片区域。
前后两个穴口,在这一瞬间,同时被两根滚烫坚硬的黑色巨鸡巴,彻底地、严丝合缝地、毫无保留地填满!
这种被彻底撑开、彻底占有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霸道,以至于希儿的大脑在瞬间就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她所有的矜持、所有的伪装、所有关于“舰长女友”这个身份的记忆,都在这一刻,被这股野蛮而纯粹的快感洪流,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口中,爆发出了一阵阵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入云的、甜得发腻的淫荡浪叫!
“啊……啊……啊……两根……是两根大鸡巴!我的小屄和屁眼……被两根大鸡巴……一起插满了!哈啊……好……好满……要被撑爆了!但是……好舒服!太……太舒服了!啊——!”
隔壁,707房间。
昏睡中的舰长,眉头痛苦地紧紧皱起。他翻了个身,用被子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将那些恼人的噪音隔绝在外。
妈的……隔壁……隔壁到底在干什么?
他的大脑还在一片混沌之中,但那穿透力极强的、女人的尖锐叫声,和那“砰!砰!砰!”的、极有节奏的、像是用湿透了的沙袋在撞墙一样的闷响声,却像是魔音灌耳,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
“嗯……啊……啊……再……再用力一点……两位主人……把母狗的两个骚屄……都给操烂吧!”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虽然因为墙壁的阻隔而有些模糊,但那声音里所蕴含的、那种毫不掩饰的、近乎疯狂的淫荡意味,却清晰得令人发指。
舰长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一丝不屑。
真是个骚货……大半夜的,叫得跟杀猪一样,还玩什么“主人”和“母狗”的游戏,也不怕把床给叫塌了。
他在心中暗骂道。
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摊上这么个女人,肾都得被榨干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联想到了自己,一股同病相怜的悲哀感油然而生。
他正准备继续睡去,那女人的下一声浪叫,却像一道闪电,猛地劈中了他的天灵盖!
“哈啊……我的小屄……和屁眼……都被黑色的……黑色的大鸡巴……插满了……好喜欢……我最喜欢……被黑色的……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干了!啊——!”
这声浪叫,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熟悉。
舰长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那因为疲惫而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半。
这个声音……这个音色……这个在极致的快感中微微带着一丝沙哑和鼻音的、甜得发腻的语调……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像希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自己狠狠地掐灭了。
希儿?
他那个清纯、害羞,连接吻都会脸红半天的希儿?
她怎么可能会发出这种骚到骨子里的、下贱的浪叫?
她怎么可能会说什么“屁眼”和“大鸡巴”?
一定是自己睡糊涂了……对,一定是太累了,产生了幻听。
他努力地想让自己相信这个解释,但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却依旧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那种熟悉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真实,让他的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难道……难道……
就在他的理智即将被这可怕的猜想彻底击溃时,一个清晰无比的画面,猛地从他的记忆深处浮现了出来。
那是傍晚时分,他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前。
楼下的花园小径上,那个穿着黑色短裙的、如同小精灵般的女孩,正转过身,对着他,绽放出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还要甜美的笑容。
她高高地举起手臂,用力地、开心地对他挥着手,然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向着沙滩篝火晚会的方向跑去。
一个去参加热闹的篝火晚会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出现在隔壁的房间里,被什么“两根黑色的大鸡巴”同时操干?
这根本不合逻辑!
想到这里,舰长长长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那么荒谬的联想。
肯定是哪个女人的声音和希儿比较像罢了……对,一定是这样。
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完美的、也最能让他心安的理由。
都怪自己身体太虚了,才会胡思乱想。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墙壁的方向,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了。
他努力地想把那些恼人的噪音都屏蔽掉,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希儿含羞甜美的笑容。
隔壁708房间里,那场双龙入洞的盛宴,正进行到了最疯狂的顶点。
泰勒和马库斯像两头发了疯的公牛,一前一后,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力道,在希儿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两个穴口里,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要……要射了……两位主人……快……快把你们的骚精液……全都射在母狗的子宫里和肠子里……把母狗……彻底弄脏!啊——!”
杰克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的小母狗,在另外两个男人的胯下,被操干得神志不清,浪叫连连。
他拿出手机,对准了床上那副淫乱至极的景象,按下了录像键。
“啊……啊……啊……两根……是两根黑色的大鸡巴!哈啊……我的小屄和屁眼……都被主人们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一起插满了!好……好满……要被撑爆了!但是……好舒服!太……太舒服了!啊——!”
708号房间,俨然已成为一座只为祭祀淫欲而存在的黑暗神殿。
希儿就是那祭坛上最圣洁也最淫荡的祭品,她躺在凌乱的、沾满了各种体液的洁白床单上,身体正承受着一场毁天灭地般的双重侵犯。
泰勒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上方,那根尺寸惊人的、粗壮狰狞的肉棒,正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以一种蛮横而不容置疑的力道疯狂地冲撞着。
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子宫颈口上,带起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几乎要让她溺毙的快感浪潮。
“啪!啪!啪!”
“啊……!小屄……母狗的小屄要被泰勒主人的大鸡巴操烂了……哈啊……好深……每一次都顶到了花心……感觉……感觉子宫都要被你的大龟头捅穿了!”
而她的身后,马库斯则跪在床上,扶着她那双被高高抬起的、白皙修长的大腿。
他那根形状更为弯曲的黑色巨鸡巴,正以一种更加刁钻的角度,在她那被开拓得温热而紧致的菊穴里,进行着同样不知疲倦的抽插。
弯曲的龟头冠沿,像一把最灵巧的钩子,反复地、深深地刮搔着她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片软肉。
“嗯……啊……屁眼……屁眼也好舒服……马库斯主人的大鸡巴……好会操……每一次……都磨在最酸最麻的地方……啊……不行了……前后两个骚屄……都被你们操得要流水了……!”
她的浪叫声高亢而甜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纯粹的欢愉。
她像一条被扔进沸水里的鱼,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用那两个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去主动地、贪婪地吮吸、吞吃着那两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杰克站在床边,单手举着手机,镜头稳定地记录下眼前这副惊心动魄的淫乱画卷。
他脸上带着满意的、如同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作品般的笑容。
他看着希儿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通红、表情痴迷而又淫荡的俏脸,看着她那两个穴口,是如何被自己的朋友们用粗暴的肉棒操干得红肿不堪、淫水四溅。
他知道,这只小母狗,已经被彻底玩坏了。她的身体,她的精神,都已经完全成为了只为承载欲望而存在的容器。
他缓缓地放下手机,将其靠在床头柜上,确保镜头依然能完美地捕捉到床上的一切。然后,他开始解自己裤子的腰带。
“小母狗,看来你很喜欢被这样招待。”杰克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玩味,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床,高大的身躯让整张床垫都向下陷了几分,“但是,你好像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希儿在快感的浪潮中,听到杰克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
她艰难地、从那双重快感的冲击中分出一丝神志,侧过头,用那双早已迷离涣散的蓝色眼眸,看向了正向她逼近的、真正的神祇。
她看到了他胯下那根熟悉的、代表着绝对权威与征服的、同样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黑色巨鸡巴。
“主……主人……”她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近乎委屈的激动,“您的小母狗……没有忘记您……母狗……母狗只是在替您……招待您的朋友……母狗的嘴巴……母狗的嘴巴还空着……它……它一直在等着……等着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塞满……狠狠地……惩罚……”
“哦?是吗?”杰克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
他跪在了希儿的头顶方向,俯下身,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抓着她那头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打湿的、凌乱的蓝色长发,将她的脸强行抬起。
“马库斯,”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先出来。让我的小母狗,先用她这张最会说骚话的骚嘴,把我的大鸡巴伺候舒服了。”
身后的马库斯低吼一声,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希儿的菊穴中抽了出来。
后庭骤然的空虚,让希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失落的呻吟。
但下一秒,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眼前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大肉棒所吸引。
杰克扶着自己那根沾染着她淫水的巨鸡巴,对准了她那张因为浪叫而微张着的、湿漉漉的小嘴。
“张开点,小骚货。”他命令道,“让我看看,你的喉咙,到底有多深。”
“噗嗤——!”
那根尺寸惊人的黑色巨鸡巴,带着一股毁灭性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了她那柔软的、毫无防备的口腔!
“呜呜呜呜——!”
这一次,希儿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
她的嘴巴被彻底地、严丝合缝地填满,巨大的龟头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她喉咙的最深处,断绝了她所有的呼吸和声音。
强烈的窒息感和被贯穿感,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与此同时,她身下,泰勒那根肉棒的抽插,却变得更加猛烈,更加疯狂!
“啪!啪!啪!啪!”
“呜……啊……呜呜……”
前面,小穴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操干,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
上面,小嘴被另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彻底地堵住、贯穿,窒息般的快感让她几欲昏厥。
杰克开始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抽插。
他的龟头每一次顶到她的喉咙深处,都让她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而泰勒的肉棒,则在她的小穴里疯狂地肆虐,每一次都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
三根滚烫坚硬的、尺寸惊人的黑色肉棒,如同三根支撑着淫乱神殿的巨柱,同时贯穿着希儿身体上所有能够用来容纳欲望的穴口。
她的意识早已被这股前所未有、毁天灭地般的、来自三路的极致快感彻底冲垮。
她像一具被欲望操纵的精美玩偶,躺在凌乱的、沾满了各种粘稠液体的床单上,身体的每一次颤抖,喉咙里的每一次呻吟,都只为了迎合这三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哈啊……啊……啊……三个……是三个主人的大鸡巴……一起……一起在操我的骚屄……呜呜……太……太满了……母狗的三个骚洞……都被你们……用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彻底地……堵住了!”
杰克的巨鸡巴正占据着她那张早已被撑得红肿不堪、挂满了晶亮津液的小嘴。
那根尺寸恐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直接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断绝她呼吸的同时,也带给她一种濒临窒息的、被彻底支配的变态快感。
她甚至能尝到他龟头马眼处分泌出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透明液体,这味道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地眩晕。
而她的下半身,则更是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盛宴。
泰勒那根最为粗壮的肉棒,正以一种开山裂石般的气势,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疯狂地冲撞着。
每一次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的子宫颈口上,都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酸胀的、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
“啊!泰勒主人!你的大鸡巴……好……好厉害!好会操!母狗的小屄……都被你操得要翻过来了……里面的水……都被你的大龟头……搅成了白色的泡沫……哈啊……好喜欢……就要这样……狠狠地……把母狗当成你的专属肉便器一样……干到烂掉为止!”
与此同时,马库斯那根形状更为弯曲的巨鸡巴,则在她那同样被开发得温热紧致的菊穴里,进行着刁钻而深入的探索。
弯曲的龟头反复碾磨着她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都带给她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仿佛直窜天灵盖的异样快感。
“嗯……啊……屁眼……屁眼也要高潮了……马库斯主人的鸡巴……插得好深……感觉……感觉肠子都要被你捅穿了……但是……好舒服……小母狗……最喜欢……最喜欢被主人们……从后面……当成真正的母狗一样……狠狠地操屁眼了……啊——!”
她的浪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高亢、甜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荡与欢愉。
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试图让那三个被巨鸡巴塞满的穴口,去更好地吮吸、包裹住那三根带给她无上快感的“神罚之矛”。
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架只为承载快感而存在的、最精密也最淫荡的乐器。
而三个黑人,就是技艺最高超的乐师,共同在她这具美妙的胴体上,奏响了一曲惊世骇俗的、只属于欲望的交响。
隔壁,707房间。
墙壁仿佛是透明的。
那穿透力极强的、女人高亢入骨的浪叫声,混合着那“啪!啪!啪!”的、沉重而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舰长的耳膜,又在他的大脑里炸开成一片混乱的、充满了淫靡画面的烟花。
“……母狗的小屄和屁眼……都被黑色的……黑色的大鸡巴……插满了……好喜欢……我最喜欢……被黑色的……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干了!啊——!”
那个酷似希儿的声音,那个他努力想要否认、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此刻正用他从未听过的、最下流、最放荡的语言,赞美着侵犯着她的“黑色大鸡巴”。
舰长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他的小腹。
他的理智还在疯狂地尖叫着“不可能”,但他的身体,却已经背叛了他。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因为过度透支而疲软不堪的肉棒,此刻竟然不受控制地、颤颤巍巍地,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被隔壁那淫荡入骨的浪叫声……勾引硬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愤怒感,瞬间淹没了他。他愤怒于自己的无能,羞耻于自己这可悲的、被未知女人的叫床声所挑起的欲望。
他颤抖着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握住了那根半硬不软、可怜兮兮的肉棒。
他想撸,他想射精,他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烦躁与屈辱。
但是……不行。
那根肉棒只是微微硬了一下,就再次软了下去。
它像一条被榨干了所有生命力的死鱼,无论他如何用手揉搓、刺激,都再也无法恢复哪怕一丝一毫的坚挺。
被榨干了。他被希儿彻底榨干了。
“呃……啊……”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甘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放弃了自慰,但隔壁那如同魔音灌耳的浪叫声却还在继续,甚至变得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
“啊!啊!啊!要……要射了!三位主人……要一起射了吗?快……快把你们的骚精液……全都射在母狗的三个骚洞里!嘴巴里!小屄里!屁眼里!把母狗……从里到外……全都变成你们的形状!啊啊啊——!”
舰长的理智,在听到这句堪称终极淫乱的宣言后,彻底地、轰然地崩塌了。
他不再去思考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希儿,也不再去纠结自己的无能。一股更加扭曲、更加病态的欲望,从他灵魂最阴暗的角落里,破土而出。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像一具被声音牵引的行尸走肉。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那面与708号房间相隔的、冰冷的墙壁前。
他将自己的耳朵,死死地、紧紧地贴在了墙面上。
这一次,那些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立体。
他能听到肉棒从湿滑穴口中抽出时带出的“噗嗤”水声,能听到三具沉重的男性身体与一具娇小的女性身体碰撞时发出的“砰砰”闷响,能听到那个女人在高潮的浪尖上发出的、支离破碎的、近乎窒息的哽咽。
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一幅画面——希儿,他那纯洁美丽的希儿,正被三个他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的黑人,用三根恐怖的黑色肉棒,同时贯穿着身体的每一个穴口。
她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淫荡而满足的表情……
“哈啊……哈啊……”舰长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他那根早已疲软的肉棒,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对着冰冷的墙壁,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充满了嫉妒与渴望的、扭曲的声音,低声呢喃着。
“对……就是这样……狠狠地干她……”
“干死这只……骚母狗……”
708号房间内,这场惊世骇俗的三穴齐操,也终于迎来了最后的终章。
杰克、泰勒和马库斯,像事先约定好了一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
三股滚烫粘稠的、巨量无比的白色精液,在同一时间,从三根黑色的巨鸡巴顶端喷薄而出,如同三道白色的激流,尽数射入了希儿那早已不堪重负的、三个温热的穴口之中。
“呜呜呜呜——!”
希儿的身体爆发出了一场最强烈的、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全身痉挛。她眼前一片漆黑,彻底地、完全地,在高潮的无边海洋中,失去了意识。
杰克缓缓地抽出了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他看着床上那个被彻底玩坏的、满身都是白浊液体的美丽玩偶,又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那个正在稳定录制着这一切的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恶魔般的笑容。
隔壁707房间。
那恼人的、仿佛要将墙壁都震塌的噪音终于停歇了。
世界重新回归了它应有的寂静,只剩下窗外远处传来的、隐约的海浪声。
舰长那根因为愤怒、嫉妒和病态兴奋而紧绷的神经,也终于缓缓地松弛了下来。
巨大的、被彻底掏空了的疲惫感,如同深海的巨浪,瞬间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吞没。
他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思考那个声音到底是不是希儿,也不再去回味脑海中那幅淫乱的幻象。
他只是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发条的玩偶,瘫软在床上,背对着那面隔绝了天堂与地狱的墙壁,沉沉地、沉沉地睡去了。
708号房间,宛如一场血腥大战后的修罗场。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精液、以及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浓郁而腥甜的气味。
床上那洁白的床单,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上面遍布着暧昧的湿痕和狼藉的白浊。
希儿就躺在这片狼藉的中央。
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美的瓷娃娃,身体蜷缩着,一动不动。
那身黑色的仿皮束缚带依旧紧紧地勒在她的身上,将她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愈发刺眼。
她的嘴巴微微张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的痕迹。
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晶莹。
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三个男人的欲望彻底地、反复地洗礼过。
杰克、泰勒和马库斯,这三个刚刚还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此刻正像三头餍足的雄狮,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
烟雾缭绕中,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床上那具美丽的、昏睡的胴体。
“这小妞……真是个极品。”泰勒吐出一个烟圈,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沙哑,“前面那张小嘴和下面那个小屄,又紧又会吸,屁眼操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妈的,老子从来没干过这么爽的。”
“是啊。”马库斯也点了点头,他看着希儿那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带着一丝痴迷表情的俏脸,感叹道,“最带劲的,还是她那股骚劲。你看她叫床的样子,那股发自骨子里的淫荡,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杰克,你从哪儿淘来这么个宝贝?”
杰克没有回答,他只是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床头柜。那里,除了他那部还在工作的手机外,还静静地放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他掐灭了烟,拿起那个盒子,缓缓地走了过来。他跪在床上,俯下身,看着依旧在昏睡的希儿。
“醒醒,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游戏……还没结束呢。”
似乎是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希儿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那双海蓝色的眼眸。
视野最初是一片模糊的光影,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聚焦在眼前这张充满了掌控欲的、英俊的黑人脸上。
“主……主人……”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
“看来你还没被操傻。”杰克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晃了晃手中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看看,主人给你准备了什么新礼物。”
他当着希儿的面,缓缓地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面,柔软的红色衬垫之上,静静地躺着一条由上好的黑色皮革制成的、项圈式的狗链。
项圈很窄,上面镶嵌着一圈细碎的、闪亮的黑色水钻。
项圈的正前方,挂着一个小小的、心形的银色铭牌,铭牌的中央,用花体的英文字母,深刻着一个单词——“Slave”(奴隶)。
一条同样由黑色皮革编织而成的、细长的链子,连接在项圈的金属环上。
希儿的瞳孔瞬间收缩了。
她痴痴地看着那条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妖异光芒的项圈,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不是一条普通的项圈,那是一个符号,一个烙印,一个代表着她身份被彻底改变的、终极的证明。
“哈啊……哈啊……”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近乎朝圣般的表情。
杰克看着她这副模样,知道他的调教已经达到了完美的效果。他拿出那条项圈,开始了他的表演。
“听好了,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磁性,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现在……主人要亲自给你戴上……属于你的项圈了……”
“你听……这是皮革的声音……很柔软,但也很结实。它会紧紧地贴着你脖子上的皮肤,让你时刻都能感觉到主人的存在……”
“还有这个……这是你的链子。以后,我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我会像遛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牵着你,让你爬遍这个海岛的每一个角落。”
他缓缓地将那条冰凉的项圈,绕过了希儿那截雪白修长的天鹅颈。皮革的冰冷触感,让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来,抬起头,让主人给你戴好。”
希儿立刻像一只最听话的小狗,主动地、虔诚地抬起了自己的脖子。
杰克将项圈的卡扣,“咔哒”一声,轻轻地扣上。
不松,不紧,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纤细的脖颈。
“好了。”杰克抚摸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像在抚摸一件最心爱的艺术品,“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那个什么狗屁女武神了。你只是我,杰克,以及我的朋友们,共同拥有的一条……淫荡的、下贱的、美丽的……白色小母狗。”
他抓起那条冰冷的链子,轻轻地向后一扯。
希儿立刻心领神会。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主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四肢着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挺翘的、被黑色束缚带勒出淫靡印记的臀部,高高地撅向了她的三位新主人。
“汪!汪汪!”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两声模仿小狗的、清脆而又充满了讨好意味的叫声。
“很好。”杰克满意地将链子交给了泰勒,然后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了那件宽大的黑色浴袍。
“现在,穿上它。我们要带你……去一个更热闹的地方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