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的呜咽声更急了。
江肆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半射向傅司宴,一半落在应栀泛红的脸上,带着愤怒和某种说不清的焦灼。
应栀别过脸,不敢再看。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她的身体在傅司宴的怀抱里微微发抖。
因为那无处遁形的羞耻感。
“傅司宴… 你不会真的要在这里做吧…… 江肆还看着呢……”
傅司宴很满意应栀这副羞窘的模样,微凉的手隔着薄薄的奶罩,复上她的胸部,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敏感的乳尖。
应栀浑身一僵,像被电流击中般,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啊呜… 别捏那里……”
傅司宴的动作带着刻意的缓慢,指腹在柔软的乳肉上打着圈,时而用指节轻轻按压,每一下都精准地挑动着应栀的神经。
江肆的呜咽声陡然拔高,椅子腿在地面上划出更深的刮痕。
江肆的目光像要把傅司宴的手烧穿,赤红的眼底满是狂躁。
“栀栀,你看,江肆多在意你,他应该很期待看我们的亲密戏。”
傅司宴凑到应栀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危险的意味,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裙摆滑进了内裤边缘。
指尖刚触碰到那片湿润的肌肤,应栀便猛地弓起身子,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栀栀,你湿透了。”
“呜呜…… 别这样……”
傅司宴的手指灵活地在花瓣上摩挲,时而轻捻顶端的珍珠,时而探入小口浅浅搅动,引得应栀浑身战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不要…傅司宴…这里是学校…江肆看着呢……”
应栀的声音破碎而微弱,眼泪模糊了视线,却还是能感觉到江肆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
傅司宴却像是没听见,他松开圈着她腰的手,转而褪去应栀的校服和内裤。
冰凉的空气让应栀瑟缩了一下。
紧接着,傅司宴的吻 便密密麻麻地落在应栀的胸前,舌尖舔舐着敏感的蓓蕾,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傅司宴的手指还在持续抽插,引得应栀体内的欲望被不断点燃,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栀栀,你的小穴比平时更紧呢,你也很喜欢这种刺激吧?”
“没…没有……”
随后,傅司宴褪去自己的裤子,滚烫的性器抵在了应栀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顶端在周围研磨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悸动。
“江肆,你看清楚了吗?”
傅司宴抬眼看向隔间里的江肆,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随即腰身一沉!
傅司宴猛地插入应栀的蜜穴!
“江肆好好看看,我和栀栀有多合拍。”
“啊啊呜——”
应栀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掐进了傅司宴的后背。
傅司宴却不管不顾,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傅司宴的手握住应栀的胸部,随着动作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按住应栀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应栀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应栀站着,傅司宴是从她后面,架起她的一条腿,直接顶入的。
撞击的时候,应栀丰盈饱满的胸部,像两团小白兔,上下颤动着,顶端乳尖红得像两颗樱桃,色情极了。
野蛮抽插了几百下,一股精液涌入应栀的小穴内,是傅司宴内射了。
应栀以为结束了,欣喜道:“结束了吧,放我下来。”
傅司宴无奈地笑:“栀栀,这只是开胃菜。”
插完应栀的小穴后,傅司宴把沾满淫液的肉棒拔出来,在应栀的屁眼处蓄势待发。
应栀脸红惊呼:“啊…不要…那是屁眼…不要插那里……”
话音未落,傅司宴便从后面 整个抱起应栀,紫红色的蘑菇状龟头 破开屁眼处的褶皱,插入半根。
这个姿势有点像给小孩把尿,两人是面朝江肆的方向做的,江肆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傅司宴哄道:“没事的,栀栀,之前不是插过屁眼吗?你很喜欢被调教后庭……”
傅司宴缓缓地抽插着应栀的后庭,一边朝着江肆的方向走去。
应栀难为情地挣扎着:“呜呜呜…不要…不要过去…不要让别人看……”
现在双腿呈M字张开,小穴被插得红肿,第一轮射进去的精液正一股股流出来。后庭又被调教着,屁眼里大剌剌地插着傅司宴的肉棒……
画面实在太刺激。
和一个炮友做爱,强制另一个炮友观看,好色情。
江肆在隔间里疯狂地挣扎,麻绳勒得他手腕出血都浑然不觉,嘴里的布被咬得变了形,发出的呜咽声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呜呜!!放开她!呜啊啊……”
江肆眼睁睁看着傅司宴在应栀身上驰骋,看着应栀脸上羞耻与欢愉交织的表情……
看着应栀被迫承受着 后庭的调教……
傅司宴那根粗长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入应栀的后庭,应栀前面的蜜穴里,又用处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他心爱的女神,正被另一个男性调教双洞!!!
江肆那双带着痞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猩红的怒火和深深的无力……
应栀面色潮红,闭着眼。
她不敢去看江肆,只能承受着傅司宴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身体的快感 和 心里的羞耻 不断交织,让应栀几乎要崩溃。
傅司宴却在应栀耳边低笑,声音里满是偏执的满足:“栀栀,记住,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人,是我。”
傅司宴的动作愈发猛烈,应栀压抑的喘息、江肆愤怒的呜咽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医务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啊啊……傅司宴慢点……我要高潮了…呜呜…屁眼好烫……太刺激了……我受不住了……”
“栀栀,记住,将你下面两个洞都灌满精液的人,是我傅司宴,你是我的。”
直到傅司宴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射入应栀体内,这场带着羞辱意味的占有才终于结束。
应栀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学校医务室的床上,浑身都被汗水浸湿,校服凌乱地散落在一旁,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精液。
傅司宴慢条斯理地 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那个偏执疯狂的人不是他。
傅司宴看了一眼 隔间里怒视着他的江肆,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