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回家的时候,若曦正在晾着洗好的床单。我问若曦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她却说她已经吃过了,晚饭让我自己吃。
从这天开始,我们的关系再度被打破。
若曦开始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我,尤其是我的触碰。
有时面对我的主动亲昵,她直接告诉我,她身体不舒服。
我知道,她不是不爱我了。
她是害怕我了。
她害怕我发现她身体的秘密,害怕我把她当成一个怪物。
而我呢?我比她更像一个怪物。我似乎也开始不再渴求若曦的温存。
那个晚上,我自己吃过了晚饭,就钻回我的老巢,打开监控,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等待着我的“夜场秀”开幕。
夜里一点左右,若曦从睡梦中醒来,她打开房门对外张望了一番,应该是在确定我和张浩都休息了。
她锁上房门,我看到她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又搬出了那个卫生箱,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内窥镜。
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我,立刻调整好坐姿,熟练地控制摄像头找好角度,戴好耳机,我知道专属于我的变态表演又要开始了。
这一次,若曦在黑暗中握着内窥镜良久不动。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她把内窥镜用usb连到了电脑上。
现在若曦连医用凝胶都不用了,在她准备将内窥镜放入体内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两腿之间淫水都已经拉丝了。
若曦紧张的看着电脑屏幕,我同样让摄像头对准屏幕放大画面。
从体外进入体内,内窥镜虚焦了几秒,然后重新对焦,清晰的展示出了若曦现在阴道里的样子。
我看见画面时只感觉头皮发麻。如果此时一个密恐患者看见若曦阴道内部的样子,大概会直接昏厥过去吧。
若曦曾经光滑粉嫩的阴道的深处,现在变得坑坑洼洼,一丛一丛的肉芽增生物之间是被水母状组织侵入破坏的阴道壁,这种糜烂腐败的画面从阴道穹隆开始向上后侧阴道蔓延占满了镜头的三分之一。
此时我听到了若曦悲戚的哭声。
她双手捂脸,跪坐在床上。
我只感到无比的心痛。
但是,突然,若曦的身体怔住了。
看若曦那里看不清楚,但是看她的电脑画面,却明白无误的可以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内窥镜的镜头现在已经把一个肉芽无比放大的呈现出来了,这说明了刚才若曦跪坐的时候,不小心把内窥镜向身体里面又顶了一截,现在内窥镜最前头的镜头玻璃罩分明已经抵在肉芽上了。
从若曦捂脸的手里开始传出了她哭泣和嚎叫混合在一起的一种怪异声音。
过了好长一会,若曦颤抖着手再次握住了内窥镜的手柄,我看到她凄惨的表情仿佛已经屈服于什么一般,紧接着在她苍白的脸上又挂上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哭肿的眼睛,脸旁的泪痕和她现在莫名的笑容,让我看得寒毛直竖。
从她的电脑画面里,我看见若曦似乎把内窥镜在肉芽上拧了一下。
我再看她,只见她的嘴都变成了夸张的O型,下巴仿佛抽搐着在颤抖。
接着内窥镜的下一个画面显示若曦似乎看准了两簇紧挨着的肉芽,她试着准确的推动内窥镜从两簇肉芽之间滑过。
此时若曦一手插进自己的秀发,仰着头,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嘶吼。
这还没完,她又看了一眼屏幕,这次若曦对准了一处被水母组织破坏出的凹陷,她深吸一口气,显然是控制着内窥镜就这么直接地捅了上去。
一瞬间若曦跪着的身体整个栽倒在床上,她两腿加紧,虽然这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从她脖子几乎以违反生理角度的弯曲程度来看。
我也知道了若曦现在一定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她只在床上瘫了不到一分钟,就又重新挣扎着跪坐起来。
这一次,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痛苦或悲戚,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被欲望完全支配的、骇人的空洞。
她看向电脑屏幕的眼神,就像一个瘾君子看到了纯度最高的毒品。
她没有拔出内窥镜。
她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地翘起。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更方便地操作电脑,同时也让她自己那片挂满了尿液和淫水的阴部,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不设防的角度,暴露在空气中。
我现在脸几乎都贴到了监控画面上,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她那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
那个来自她身体内部的、实时的直播画面,也让我今晚疯狂不已。
我看到,镜头在轻微地晃动。若曦正在用她那颤抖的手,重新掌控着这根在她体内的“探针”。
她的意图很清楚,根本不会试图去探索那些完好的、正常的粘膜。
她的目标,就是无比明确——就是那片被水母组织侵蚀得坑坑洼洼、长满了无数鲜红肉芽的病变区域。
我看到她控制着内窥镜的顶端,像一个最变态自虐狂,开始用那坚硬的玻璃罩,去试探性地、一下一下地,戳、点、刮、蹭着那些增生的肉芽。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拨动一根直通她大脑深处的琴弦。
从我的耳机里,我能清晰地听到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不成调的、混杂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变调呻吟。
“嗯……啊……这里……”
她似乎找到了第一个让她欲罢不能的“爽点”。
我从电脑屏幕上看到,内窥镜的镜头,正反复地、恶意地,在一簇格外肥厚的肉芽上来回碾磨。
那应该是两簇紧挨着的肉芽随着生长发生黏连,合并为一个大的肉芽,那鲜红的、布满神经末梢的组织,在镜头罩的压迫下微微变形,在屏幕上能清楚地看到,包裹着镜头罩,正在被碾过的粘膜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红肿。
而现实中,若曦的身体,一直都在不停抖动。仿佛这身体不像是个人,更像那些僵尸片中的变异僵尸。
“啊啊啊——!”
她在抖动时候再早已放弃了压抑自己的声音,她一直在发出高亢而尖锐的哭喊。
很快一股股晶亮的液体,从她不受控制的阴户中喷涌而出,在阴道里也瞬间模糊了内窥镜的镜头。
我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变成一片水雾。我以为,今晚若曦已经达到了极限,她会就此罢手。
可她没有。她只是剧烈地喘息了大概半分钟,就又重新控制着镜头,用一种更具技巧性,也更具自虐性的方式,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按压。
她开始用镜头罩的边缘,去摩擦、去挑逗那些肉芽的根部。
她甚至控制着内窥镜,找到了一处阴道壁的破损,我不停的揉着眼睛才看清,那里的坑洞中有一个刚刚萌发出的增生物,若曦瞄准了那里,在周边试探几次之后,正中坑洞中新生肉芽的尖部。
“不……不行……要……要坏掉了……身体……要坏掉了啊……”
她嘴里胡乱地呓语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都更加精准,更加残忍。
我眼睁睁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原本只是一个小红点的增生物,在她的反复玩弄下,逐渐蕴开为一大片猩红色,显然那处阴道壁的破损开始出现细微的撕裂和渗血。
内窥镜的镜头稍微拉远一些,我就清楚的看到那处微小的增生物已经被彻底碾平,淡红色的血丝,混合着她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淫水,将整个画面,染成了一种诡异的、介于粉色和红色之间的、扭曲景象。
她看着屏幕上那片被自己亲手蹂躏得血肉模糊的“领地”,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痴迷、疯狂、痛苦和极度解恨的笑容。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遇到大的肉芽,若曦只会拨弄挑逗,但是发现了微小的新生肉芽,若曦就会忍不住一边痴呓着说“要死了”,“尿得好痛”,“那里,就是那里”诸如此类的淫语,一边下重手戳烂自己体内的病变。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一遍遍重复着清醒,喷尿再到失神的循环。
一股股温热的尿液,从她失控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和那些淫水、血丝混合在一起,将床单濡湿得更彻底。
我好几次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刺激,把自己雪白的胸脯抓出一道道血痕,继而翻起白眼,口水更是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
我看着她在某一次最剧烈的痉挛中,甚至一脚踢到床头柜的尖角上。可看起来若曦似乎对这种疼痛已经丝毫都不在意了。
另一次她尝试着把内窥镜伸进一个溃烂到直径竟然几乎可以容纳整个镜头罩的坑洞里,一瞬间她的身子竟然不靠外力地自己举起了她的双腿,抽搐从她的大腿,到小腿,最后蔓延到她白嫩的脚丫,若曦十个精致的脚趾那一刻,竟完全张开,随着夸张的节奏各自舞蹈着。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片在她身体里疯狂增生的、来自深海的“怪物”,和那怪物带给她的、足以摧毁一切心智的、纯粹的欲望。
我就这么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
从午夜,到凌晨,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再次照亮了房间里那一片狼藉。
若曦早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像一滩烂泥,躺着在自己混杂着汗水、尿液、淫水和血丝的热被窝里,一动不动。
那根冰冷的内窥镜,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地晃动着。
电脑屏幕上,来自她身体内部的画面,终于变成了一片猩红。
而我,却分明的看到那个最初被植入的,早已变形糜烂的组织环,这一刻正如同一只血色之眼正在穿过屏幕审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