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来自东煌的传统少女与牛郎店的新奇初体验

晴朗的午后,港区的土地被高悬天空的太阳烤得暖洋洋的,甚至有点想让人高呼指挥官的恩情还不完。

海鸥在码头上空盘旋,发出悠长的鸣叫声,空气中弥漫着海水淡淡的咸味和青草的芬芳。

在这样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中,一个与周遭氛围格格不入的场所,正静静地矗立在港区旁边那片曾经是空地的位置上,门口挂着一块低调的黄铜招牌,这里便是由光辉投资,专为满足港区舰娘们特殊需求而开设的牛郎店。

一袭素雅水墨画旗袍的海天正站在这扇精致的雕花木门前,白色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调皮的黑发垂在颊边,金色的眼瞳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与好奇——她听逸仙姐姐和其他姐妹们偶尔提起过这个地方,言语间总是带着几分暧昧的调侃和讳莫如深。

长久以来的好奇心终于在今天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午后,驱使着她的脚步来到了这里。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旗袍的盘扣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叮铃——”

门楣上挂着的风铃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

与外界明媚的阳光不同,店内光线昏暗柔和,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混合咖啡醇香与淡淡花香的、令人心神安定的气味。

悠扬的爵士乐从角落的留声机中缓缓流出。

一个穿着利落侍者制服,相貌普通但笑容亲切的年轻女人立刻迎了上前,微微躬身。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请问您有预约吗?”

女服务员的声音很温和,但海天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惊得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将双手交叠在身前,姿态更显拘谨。

古典雅致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红晕,视线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店内扫了一圈。

内部比她想象中要宽敞和高雅。

深红色的天鹅绒地毯吸收了大部分脚步声,几张考究的皮质沙发与原木桌子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不远处的吧台,一位穿着马甲的调酒师正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雪克壶。

而那些所谓的“牛郎”也并非她想象中那般轻浮,他们大多三三两两地坐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或是在低声交谈,或是安静地看着书。

“啊……我……”

海天的声音细若蚊蚋,她有些窘迫地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绣着淡雅兰草的布鞋鞋尖。

“我没有预约……只是……想进来……看一看。”

她的坦白似乎并未让女服务员感到意外。对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带着一丝了然。

“当然可以,请不必拘束。第一次光临的客人,我们都欢迎您先进来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

女服务员侧过身,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您可以随意参观,如果看到有合眼缘的……嗯,‘服务人员’,或者想找个地方坐下喝杯茶,随时可以叫我。”

说着,她将一本制作精美的菜单递了过来,封皮是深蓝色的皮革,烫着金色的鸢尾花纹。

“这是我们的饮品单和……服务人员名录。您可以在那边靠窗的位置先坐一会儿,慢慢看。”

女服务员的引导巧妙地化解了海天站在门口的尴尬。

她接过那本略带分量的名录,指尖传来细腻的皮革触感,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在对方鼓励的目光下,迈着小碎步,走向了那个被薄纱窗帘半遮半掩的安静角落。

海天在那张靠窗的柔软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姿势端庄得像是在参加东煌的正式茶会。

她将那本深蓝色的服务名录平放在膝盖上,却迟迟没有勇气翻开。

那位女服务员并未离开,而是端来一杯温热的柠檬水,体贴地放在海天手边的小圆桌上,随后便安静地站在一旁,既不催促,也不打扰,只是用那双平和的眼睛观察着海天的反应。

“客人,看您的样子,似乎对我们的服务项目有些不太了解。”

她看出了海天的局促和茫然,便主动微笑着开口,声音放得更轻柔了些。

“如果不介意的话,由我来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或许能帮您找到感兴趣的方向。”

“啊……好,好的。有劳了。”

海天如蒙大赦,连忙点头,金色的眼瞳里满是感激。

女服务员的笑容更深了,她稍稍欠身,开始用一种平稳的语调介绍起来。

“我们的基础服务是‘陪伴’。您可以选择一位心仪的男伴,与他在这里聊天、喝茶,或者共进晚餐,享受纯粹的精神交流。这也是很多初次光临的客人会选择的项目。”

海天听着,稍稍松了口气,这听起来还算正常。

“当然……”

女服务员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微妙的引导意味。

“如果客人希望有更深入的互动,我们也有‘专属时间’。在这个服务中,您选择的男伴将在完全、全身心地只属于您一人,满足您的一切需求……包括最亲密的身体接触。”

女服务员说得隐晦,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这几个字像小锤子一样敲在海天的心上。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逸仙姐姐她们偶尔开玩笑时提到的……性爱。

一想到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赤裸相对,做那种事,海天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女服务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反应,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笑容。

她似乎觉得海天的反应很正常,继续用平淡的口吻介绍着更让人瞠目结舌的内容。

“对于追求极致体验、或是希望感受被完全淹没的快感的客人,我们还有更深入的服务。”

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

“届时,多位最顶级的男伴会同时为您服务,确保您身体的每一寸都能得到最周到的关照。”

多位男伴?海天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那在古典诗书和传统礼教熏陶下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那不就是……轮奸吗?!

一群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脏狂跳不止,她再次用力地摇了摇头,这次的幅度大了很多,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我们……甚至还有一些与特殊合作方提供的项目。”

女服务员似乎完全没被海天的反应影响,继续尽职尽责地介绍道。

“比如,如果您对人类男性不感兴趣,我们也能提供经过特殊培育的史莱姆,它们能提供完全不同于人体的、奇妙的包裹感和触感……”

“史莱姆”这个词彻底超出了海天的认知范围,金色的瞳孔都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张着小嘴,半天没能合上。

那是什么?一种黏糊糊的魔物?用那种东西……怎么……

“不,不必了……这些……都……”

海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又细又颤。

“都……不太好。”

看到海天几乎要落荒而逃的模样,女服务员终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了然神情。

她向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安抚和诱导的魔力。

“我明白了,客人。看来您是位非常纯洁的淑女,是那些服务对您来说确实是太激烈了。”

她的语气变得格外温柔,像是在呵护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朵。

“其实,我们这里有一种专门为您这样清纯的客人准备的特殊服务,也是我们最受欢迎的入门体验之一……叫做‘初蕾’。”

“这是一种结合了精油按摩的特殊理疗。”

女服务员的描述充满了诱惑力。

“我们的技师会用最轻柔的手法,配合特制的润滑精油,帮您放松全身的肌肉和精神。然后在您最舒适的状态下,用手指……非常、非常温柔地,帮您打开身体,引导您体验第一次的感觉,帮您破处。整个过程不会有任何疼痛,更不会有传统性交的冲击感,只是一种纯粹的、被引导的绽放。非常适合您这样,想要迈出第一步,却又害怕和紧张的舰娘。”

“初蕾”,这个名字像一根轻柔的羽毛,搔刮着海天内心最深处那片被礼教严密包裹的好奇之地。

它听起来不像性爱那般直白粗暴,也不像轮奸那样恐怖骇人,更没有史莱姆那种超乎常理的诡异……带着一种诗意的、朦胧的美感,精准地击中了她那颗既害怕又渴望的心。

用手指……温柔地……打开……

这几个词在海天的脑海里盘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这似乎是一种可以接受的方式,一种能够窥探那未知禁忌世界的、相对安全的途径。

她紧紧抿着唇,白皙的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内心天人交战。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但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好奇却像礁石一样顽固地立在潮水中。

最终,在女服务员那充满鼓励和耐心的注视下,海天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微不可闻的音节。

“……嗯。”

这一个字,轻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里,却让女服务员的脸上绽放出完美的笑容。

“好的,客人。请随我来,我们最好的技师已经在专属的房间里等候您了。”

……

女服务员引领着海天穿过一条铺着厚厚地毯、挂着东方风格卷轴画的安静走廊,来到一扇雅致的木质移门前。

推开门,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展现在眼前。

这里没有大厅的奢华,而是一种极致的宁静与私密。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柔和的暖光从隐藏在天花板凹槽的灯带中洒下。

正中央是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宽大按摩床,旁边的小几上,整齐地摆放着几瓶颜色各异的精油和温热的毛巾。

一个青年正背对着门口,专心致志地调试着香薰炉。

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棉麻工作服,听到开门声便转过身来。

他的相貌并不像那些牛郎一样,而是一种清秀干净、让人感觉很舒服的类型,眼神平静而专注,像一位真正的理疗师。

“这位就是我们的首席技师。您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完全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女服务员介绍道,说完,她向青年微微点头,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移门,将整个空间留给了海天和这位陌生的男人。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香薰炉里发出的轻微“滋滋”声。

海天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旗袍下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僵。

“您好,我是您的按摩师。”

青年率先开口,声音清朗温和,不带一丝杂念。

“不必紧张。您可以先去里面的隔间更换衣物,我们准备了专用的服装。”

他指了指房间另一侧的一扇小门。

海天机械地点点头,同手同脚地走进了那个小隔间。

隔间里只有一个衣柜和一张小凳。

她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一套……让她瞬间血气上涌的“衣服”。

那是一套白色的三点式泳衣。

说它是泳衣都有些勉强,布料少得可怜,就是三小片三角形的、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布料,由几根细得仿佛一扯就断的绳子连接着。

海天拿起它,那轻飘飘的质感和半透明的布料让她羞耻得差点直接扔掉。

这……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现在反悔未免也太……

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开始解自己旗袍的盘扣。

一颗,两颗……随着旗袍从香肩滑落,她那未经人事的、完美无瑕的胴体第一次在这样一个暧昧的场所里暴露在空气中。

肌肤细腻如上好的东煌白瓷,在暖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身材纤秾合度,胸前那对不算夸张但形状浑圆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顶端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微凉的空气而悄然挺立,呈现出可爱的粉色。

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被白色细软毛发覆盖的幽谷。

她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那套所谓的“泳衣”。

细细的绳子勒进她柔嫩的皮肤里,那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在穿上身后被她丰腴的身体一撑,变得更加透明,堪堪遮住乳晕和下方最核心的秘境,但乳房大半的雪白和浑圆的轮廓,以及私处那饱满的形状,都清晰地透了出来。

当她满脸通红、低着头走出隔间时,那位青年按摩师已经准备好了。

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她身上穿的不是这等羞人的衣物,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浴袍。

“请趴在床上,脸朝下。”

他指引道。

海天几乎是逃一般地爬上按摩床,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床头那个柔软的洞口里,紧紧闭上了眼睛,心跳声如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青年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用一条温热的大毛巾盖在了她的背上,从肩膀一直覆盖到脚踝,只留出头部。

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海天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我要开始了。今天为您选用的是薰衣草和洋甘菊混合的精油,有助您舒缓紧张的情绪。”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接着,海天感觉到盖在背上的毛巾被掀开了,从腰部以上。

微凉的空气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被倒在了她的背部中央,带着馥郁的植物香气;紧接着,一双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后背。

那双手掌的触感结实而有力,带着薄薄的茧,却又异常温柔。

他没有立刻开始揉捏,而是先用手掌蘸取精油,以一种缓慢而平稳的节奏将温热的精油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背上。

从挺秀的颈项,到圆润的香肩,再到平滑的脊背,最后是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他的每一次抚摸都像是在用最上等的丝绸拂过,所到之处,都留下一片滑腻温热的触感。

海天原本僵硬得像块木板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软化。

当的背部完全被精油浸润后,真正的按摩开始了。

按摩师的十指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在她的肩颈处施展魔法。

长期因为练习和处理文书而积累的酸痛与僵硬,在他精准的揉、捏、按、推之下一点点地被化解开来。

拇指的指腹力道适中地按压着她肩胛骨的缝隙,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舒服的轻哼。

那声音带着一丝鼻音,软糯又勾人,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他的手顺着脊柱两侧的肌肉缓缓向下,用掌根进行着大面积的推压。

那股力道沉稳而持续,将深层的疲惫感一点点地从肌肉纤维中挤压出来。

当他的手掌滑过她腰间最纤细的凹陷处,也就是俗称的腰窝时,海天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那里的皮肤似乎格外娇嫩,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反复揉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臀部的肌肉。

按摩完了背部,他又重新用温热的毛巾将她的上半身盖好,然后掀开了覆盖在她双腿上的毛巾。

海天的双腿修长匀称,皮肤白皙紧致,在灯光和精油的作用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手从她的大腿根部开始,用长而连贯的抚摸,一路向下,滑过大腿后侧饱满的弧线,经过膝盖后方柔软的腘窝,再到线条优美的小腿肚,最后包裹住她纤巧的脚踝。

他着重按摩着她的小腿肌肉,那是因为长期穿鞋而有些紧绷的部位。

他用虎口卡住她的小腿,拇指和其余四指交替发力揉捏,那股酸胀感得到释放。

然后,他的手握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脚。

海天的脚型非常漂亮,足弓的曲线优美,脚趾圆润可爱,涂着透明的护甲油。

他用拇指用力按压着她的足底,从脚跟到脚心,再到前脚掌,那种又痒又麻又舒服的感觉,让海天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小猫般的嘤咛。

在将她整个背面的肌肉都彻底放松之后,青年用温和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好了,现在请您翻过身来。”

翻过身来。

这句平静的指令像一道惊雷在海天已经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她猛地从那种被按摩得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惊醒,身体瞬间僵硬。

翻过身……那不就意味着……她身体正面,那件形同虚设的透明泳衣下的所有光景,都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前吗?

她的胸部,她的小腹,还有……还有那个她自己都从未敢仔细审视过的,双腿之间的花园。

羞耻心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因按摩而升起的暖意。

她把脸埋在床洞里,用力地摇着头,细微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动物。

然而,青年按摩师只是安静地等待着,没有催促,也没有言语。

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仿佛在说:这是流程的一部分,是你已经同意了的。

海天心中理智与身体的本能,羞耻与被勾起的好奇,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拉锯战。

她知道,只要她说一个“不”字,或许这一切就会停止。

但……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那个名为“初蕾”的诱惑,像一粒已经发芽的种子,在她心里疯狂地生长。

她真的很想知道,那种被“打开”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

最终,那股破釜沉舟般的好奇心压倒了理性。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浸满了水汽而剧烈颤抖。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只笨拙的、即将被献祭的羔羊,极其缓慢的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过来。

当她仰面躺在按摩床上时,那感觉仿佛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闹市中央。

虽然那三片小小的、早已被精油浸透而变得完全透明的蕾丝还挂在身上,但她感觉自己比一丝不挂还要赤裸。

那两片遮挡在胸前的布料被她挺立的乳头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点。

而下方那片更小的三角蕾丝则紧紧地贴合着她私处的饱满轮廓,连那道幽深的缝隙都隐约可见。

她不敢睁眼,只能将头偏向一侧,白皙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青年按摩师的动作依然从容不迫。

他重新为手掌复上温热的精油,首先从她的双腿开始。

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大腿,从内侧柔软的嫩肉,到外侧紧致的曲线,用一种沉稳而富有节奏感的力量进行着推抚和揉捏。

当他的手指偶尔划过她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地带时,海天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弹跳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制止。

按摩完双腿,他的手缓缓向上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

轻轻地画着圈。

这本该是放松的动作,却让海天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因为再往上……就是她从未被任何男性触碰过的圣域。

果然,他的手停在了她的肋骨下方,然后,两只手像蝴蝶张开翅膀一样,向两侧滑去,指尖轻轻的、试探性触碰到了她乳房的下缘。

“!”

海天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电流窜过的触感。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深入,而是沿着她乳房浑圆的轮廓,极其轻柔地画着圈。

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在精油的润滑下,随着他的手指滑动,反复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又痒又麻的奇异快感。

她的乳房本就丰盈饱满,此刻在他的抚触下更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起来,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乳晕的颜色在刺激下似乎也加深了一些,变成了诱人的粉褐色。

终于,他的指尖不再满足于边缘的试探。

他用拇指和食指,隔着那层湿透的蕾丝,轻轻地捏住了她左边那颗早已硬挺如豆的乳头。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从海天的唇间泄露出来。

这一下仿佛开启了她身体某个神秘的开关,他的手指开始有技巧地搓捻、揉捏着那颗小小的、敏感的突起。

时而像在捻动一颗熟透的葡萄,时而又用指甲盖轻轻地刮搔着顶端,时而又微微用力向外拉扯。

每种动作都带给她一阵阵全新却又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用同样的方式“折磨”她右边的乳头。

两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电网,将海天牢牢地困在其中。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乳尖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着他的动作,双腿在按摩床上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发出一阵阵细微的“悉悉索索”声。

就在海天快要被这股浪潮吞没时,那只一直在她小腹上打圈的手开始坚定的向下滑动。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那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掌最终覆盖在了她身下那片被蕾丝紧紧包裹的神秘三角地。隔着那层薄薄的、湿滑的布料,他用掌心轻轻地按压、揉动。

“不……不要……那里……”

她用最后的理智发出微弱的抗议,但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娇媚的恳求,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按摩师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抗议”。

他的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乳上肆虐,将那两颗可怜的乳头玩弄得愈发红肿挺立。

而另一只手——他的食指——则精准地找到了那片蕾丝下微微凸起的阴蒂,用指腹进行着快速而富有节奏的画圈摩擦。

“啊!啊啊——!嗯……哈啊……”

海天彻底失控,这种双重而直接的刺激是她贫乏的认知中从未想象过的。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

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快感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迅速席卷四肢百骸,双腿猛地绷直,脚趾蜷缩得像鸡爪一样,喉咙里发出了尖锐而破碎的哭喊声。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洪流从她的腿心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将那片本就湿透的蕾丝彻底浸没,甚至在身下的白色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

她……达到了高潮。

在从未与人有过真正性交的情况下,仅仅通过对乳头和阴蒂的按摩,她就体验到了那传说中的、极致的快乐。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像一滩融化的蜜糖,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金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擦去的晶莹津液。

然而,按摩师的服务显然还没有结束。

就在海天还沉浸在高潮后的虚无与脱力感中时,她感觉到自己被轻轻地翻转了过去,重新变成了趴着的姿势。

但这一次,她的臀部被一个柔软的枕头垫高了,使得她那刚刚经历了高潮、依旧微微颤抖的臀瓣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高高地翘起。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意味着什么,就感觉到一股比刚才更加温热、更加滑腻的精油,被直接浇在了她的臀缝之间。

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臀瓣的曲线缓缓流下,一部分流向了前方湿漉漉的阴户,而另一部分,则汇聚在了她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紧紧闭合的菊穴处。

海天的身体又一次僵住了。

一种比刚才更加强烈的羞耻和恐惧瞬间直冲大脑。

那个地方……怎么可以……?!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一根沾满了精油的温暖手指轻轻地点在了她那紧闭的穴口上。

“呜……!”

海天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

那根手指并没有立刻强行进入,而是在那圈布满褶皱的穴肉上耐心的画着圈。

精油的滑腻和手指的温热让那里的肌肉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既紧张又有一丝渴望放松的痒意。

按摩师的指腹反复按压、揉捏着菊穴的入口,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在这样持续而温柔的刺激下,海天那因为紧张而紧缩的括约肌竟然一丝丝放松了下来。

就在她感到穴口微微有些发痒、发麻的时候,一个光滑坚硬的异物就这样顶开了她从未有外物侵入过的后庭。

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一种被撑开、被侵入的饱胀感。

没有疼痛,只有一种强烈的、被异物填满的陌生感,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臀部。

然而,那根手指非常地滑腻,她下意识的夹紧反而让那根手指更深地滑了进去。

第一节指节,第二节指节……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她温热紧致的菊穴之内。

“嗯啊啊……!”

海天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了绝望般的呻吟。

身体被一种全新的感觉所占据。

那根手指在她的肠道内做出各种动作——轻轻弯曲,用指腹刮搔着内壁上那些敏感的软肉;缓缓旋转,让她感受到那里的每一寸都被细细地研磨;还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开始做着浅浅的抽插。

这和刚才阴蒂高潮那种尖锐的、爆发性的快感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持久的、仿佛能渗透到骨髓里的快乐——当那根手指在某个角度,似乎是按压到了肠壁的某一点时,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海天浑身剧烈地一颤,身前那刚刚高潮过的蜜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原来……原来这个地方,也能带来这样的快乐吗?

海天那已经混乱不堪的认知再次被彻底地颠覆。

那根手指在海天的菊穴内进行了一番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探索后,终于缓缓退了出来。

当异物感消失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立刻席卷而来,身后那个被开发过的、敏感的穴口不自觉地微微收缩,仿佛在挽留着什么。

她的意识还漂浮在刚才那片深邃而陌生的快感海洋里,身体软得像一团被揉捏过的面团,只能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喘息。

但……这名为“初蕾”的服务,其深度和广度显然远远超出了海天最狂野的想象。

青年按摩师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

他取来更多的温热精油,这次他将滑腻的液体慷慨地倒在了她整个高高翘起的臀部上。

海天那两瓣因持续的快感而微微泛红的饱满臀肉在精油的覆盖下,变得像两块被涂抹了蜜糖的、光洁无瑕的美玉,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泽。

他的双手覆了上来,对她整个臀部进行着深度的揉捏和按摩。

力道十足,掌根和手指深深地陷入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将那些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绷紧的肌肉群彻底地放松开来。

那感觉酸胀而舒适,让海天忍不住又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紧接着,他的手指开始向着最核心的地带探索。

他用指腹在她前后两个娇嫩的穴口之间那片狭窄而敏感的区域——会阴——上反复打着圈。

这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点,一种能够同时牵动前后两个极乐源泉的魔法。

海天只觉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同时牵动了她前方湿漉漉的蜜穴和后方刚刚被开拓的菊穴,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双腿无意识地分得更开了。

他的手指没有停下,而是顺着那股暖流,重新回到了她那已经被玩弄得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的菊穴口。

这次他没有深入,而是在那圈布满了细密褶皱的软肉上用指腹进行着细致入微的抚慰和按压。

“客人,为了让您接下来的体验更加纯粹和完美,我们需要进行最后一步的‘净化’。这能帮助您彻底放松,并清除身体内部的杂质。”

净化?海天混沌的脑子已经无法理解这个词的深层含义。

她只能感觉到,青年按摩师取来了一些新的东西。

她偏过头,用已经失焦的金色眼眸瞥了一眼,看到他手中拿着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装着浅褐色透明液体的软袋,袋子连着一根细长的、柔软的管子,管子的末端是一个圆润光滑的头。

这是什么?

不等她想明白,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轻轻抬起,双腿被分得更开,固定在一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姿势上。

那个圆润光滑的管子头在被涂抹了大量精油后,抵住了她那依旧在微微翕张的菊穴口。

“呜……不……那是什么……”

她终于发出了一声抗议。

但青年只是轻轻地在她耳边说:。

请放松,相信我。”

随即,那根软管的头部便滑了进去。

比刚才的手指更细,却带着一种更令人觉得不适的异物感。

它没有停留在入口,而是一路向上,深入到了她自己都无法感知的肠道深处。

海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她便惊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那根管子里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内部。

那液体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气,温度恰到好处,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从内部灌满的恐慌感。

她的肠道被这股外来的液体一点点地撑开、填满,一股强烈的、无法控制的便意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嗯……啊啊!要、要出来了……不行……”

她惊慌地收紧了臀部的肌肉,试图抵抗那股强大的压力,但只是徒劳。

“请忍耐一下,这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按摩师的声音依旧平静,他甚至还用手掌轻轻地按住了她的小腹,仿佛在帮助那股液体更好地在她的肠道内流动……那种极致的饱胀感和即将失禁的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按摩师终于抽出了那根软管。

“好了,现在可以释放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海天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强大的洪流混合着她身体内部的污物,从她的菊穴中猛地喷涌而出,尽数宣泄在了按摩床早已铺好的吸水软垫上。

那瞬间的释放,带来了一种近乎虚脱的、带着罪恶感的极致舒爽。

她失禁了,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在经历了这番彻底的“净化”后,海天所有的尊严和矜持都随着那股洪流一同被排泄了出去。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瘫软在床上,任由青年按摩师用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被弄脏的后庭和臀部,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当她再次被翻转过来,仰面躺在床上时,她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来自东煌的、端庄娴静的海天了。

这时,她听到了衣物摩擦的声音。

她机械地转动眼珠,视线缓缓下移。

只见那位一直穿着宽松工作服的青年按摩师,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随着棉麻的布料滑落,一根完全超乎她想象的、狰狞而又雄伟的肉棒,就那样赫然挺立在他双腿之间,暴露在空气里。

那根肉棒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肉红色,因为充血而显得青筋贲张,顶端的龟头饱满而巨大,呈现出深紫色,马眼处还正微微地分泌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它就那样精神抖擞,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和强烈的雄性气息,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

这是……男人的……

海天的大脑彻底当机。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清晰看到一根活生生勃起的阴茎。

书本上的图画和姐妹们暧昧的描述,在这一刻都变得苍白无力。

眼前的景象,带着一种原始、野蛮、充满了生命力的冲击感,狠狠地烙印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青年按摩师在她无神的注视下,缓缓地跪在了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将它对准了海天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正泥泞不堪的蜜穴。

那硕大的湿润龟头,准确无误的抵在了她那柔软、湿滑的阴唇之上,硕大的龟头将她柔软湿滑的阴唇向两侧挤开,前端的马眼甚至已经微微探入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口,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形成了一种更加淫靡滑腻的介质。

要进来了……

真的要进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过海天已经混沌的脑海。

她那因为连番高潮和灌肠而虚脱的身体,此刻又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一种源于处女本能的恐惧和对未知疼痛的想象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个狰狞的、代表着雄性与征服的器官蓄势待发。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青年按摩师俯视着身下这具已经完全被他开发成熟的、完美的女性胴体。

他握着自己肉棒的手臂肌肉贲张,似乎正在积蓄着力量,准备一举贯穿那层象征着纯洁的最后壁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哗啦”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布料摩擦声,毫无征兆地从房间一侧响起。

海天那因为紧张而瞪大的金色瞳孔,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旁边那面她一直以为是墙壁的地方,一面厚重的深红色天鹅绒窗帘竟被猛地向一侧拉开。

帘子后面根本不是什么墙壁,而是一个由巨大玻璃幕墙隔开、景象更加恢弘的另一个房间。

或者说,是另一个“布景”。

海天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瞳孔因看到了无法理解的景象而收缩到了极致。

隔壁的房间被布置成了一座庄严肃穆的哥特式教堂。

高耸的穹顶,绘着圣徒故事的彩绘玻璃窗,一排排整齐的、铺着红色软垫的祷告长椅,以及最深处那座由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圣洁的祭坛……

然而,在这片本该充满神圣与宁静的景象中,一场堪称亵渎的盛宴,正在疯狂上演。

而那场盛宴的绝对主角,那个被众星捧月般围在祭坛上的身影,海天认识。

——是约克城,那个总是带着一丝忧郁、温柔地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大家、备受整个港区尊敬与爱戴的白鹰航空母舰,约克城。

此刻的约克城,身上穿着一件本该象征着纯洁与幸福的华美婚纱。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像盛开的白玫瑰,长长的头纱上点缀着细碎的珍珠。

但这件圣洁的婚纱此刻却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上半身的紧身胸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了她那两团尺寸惊人、形状浑圆挺拔的豪乳。

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正被两个赤裸着上身、肌肉结实的男人分别含在嘴里,贪婪地吮吸、啃咬;婚纱裙摆被掀到了腰间,露出被吊带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双腿。

约克城正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那冰冷的汉白玉祭坛上,高高地撅着自己那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丰腴肥美的屁股。

而一个身材最为高大的牛郎正站在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将自己那根尺寸骇人的粗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操着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蜜穴。

更让海天大脑宕机的是,在约克城的面前还跪着另一个男人。

他正捧着约克城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将自己那根同样勃发着的阴茎塞满她的口腔,进行着粗暴的口交。

约克城那张总是带着圣洁与温柔光辉的脸庞此刻早已被情欲所淹没。

她双眼翻白,眼角挂着泪水,嘴角牵着晶莹的唾液,混杂着男人的精液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

她身体的每一个穴洞都被男人的性器所填满、侵犯,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极致欢愉的吟叫。

“啊……啊啊……哈啊……再、再用力一点……把、把我的子宫……都操烂吧……啊啊啊——!”

海天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看到了什么?

约克城在教堂里……穿着婚纱……被一群男人轮奸……而且……她看起来还那么快乐……

这比刚才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都还要让她感到震撼。

她所熟知的那个世界,那个由礼教、矜持、荣誉和姐妹情谊构筑起来的世界,在这一刻被眼前的景象彻底的无情击碎了。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处于即将被破处的前一秒。

那根抵在她穴口的滚烫肉棒的存在感在这场视觉和听觉的双重风暴面前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她就那样赤裸着身体,张大着嘴,呆呆的望着隔壁那疯狂而淫靡的画面,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

“嗯?”

青年按摩师感受到了海天身体瞬间的僵硬,他抬起头,顺着海天那呆滞的、充满惊骇的目光望向隔壁,看到了那场正在教堂祭坛上疯狂上演的淫乱派对。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微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对于海天这样一张纯洁的白纸来说,眼前的景象所带来的冲击力远比肉体的侵犯要强烈。

此刻强行插入,只会违背“初蕾”这个服务项目最核心的“温柔”原则。

他需要用更强烈、更不讲道理的快感,将她从这种精神冲击造成的僵直状态中解放出来。

“客人,请先起身吧。”

他缓缓地收回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重新用宽松的裤子遮掩好。

他俯下身将瘫软在床上的海天拦腰抱起,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他摆布。

他抱着她,走到了房间角落里一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质靠背椅前让她坐了下去。

冰凉的木头触感从臀部传来,让海天混沌的意识有了一丝丝的回笼。

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青年按摩师绕到了她的身后。

隔壁教堂里的声音依旧在持续不断地传来。

约克城那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肉体被狠狠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像魔音贯耳,不断地冲击着海天摇摇欲坠的世界观。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细长而带着金属光泽的、比刚才的手指还要细上一些的微型棒状物,在涂抹了大量润滑的精油后,便精准的滑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灌肠、此刻正干净而敏感的菊穴之中。

“嗯……!”

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坚硬的异物感,让海天瞬间从对隔壁的震惊中抽离出来,注意力全被身后那陌生的侵入感所占据。

这个东西……比手指更硬,它一路滑入,停留在了一个让她感觉又酸又胀的深度。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更多的抗议,青年按摩师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腋下穿过,重新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房。

他故技重施,用那双魔术师般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她左右两颗硬挺的乳头,开始了新一轮的揉捏与拉扯。

“啊……嗯……”

熟悉的快感从胸前传来,试图安抚她紧张的神经。

但就在同时,她身后的菊穴里,那根冰冷的金属棒,突然开始发出“嗡嗡”的、极低沉的蜂鸣声。

下一秒,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奇异麻痹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猛然炸开——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快感都要强烈的刺激。

微弱但持续不断的电流从那根金属棒上释放出来,直接作用于她肠道内壁最敏感的神经丛……那股酥麻的感觉像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她体内疯狂地噬咬、奔腾,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脊背猛地挺直,又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牙齿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股来自内部的电击快感,与来自胸前乳头的快感形成了内外夹击之势。

两种截然不同的极乐体验在她的身体里交汇、碰撞、融合,最终掀起了一场海啸般的感官风暴。

海天的意识被彻底冲垮了。

她的眼前不再是隔壁那淫乱的景象,也不是房间里柔和的灯光,而是一片片炫目的、不断炸开的白色光斑。

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恐惧,都在这股纯粹到极致的快感面前被碾得粉碎。

“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她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

这声尖叫甚至盖过了隔壁约克城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小腹深处某个一直紧绷着的阀门,被这股无可抗拒的快感洪流彻底冲垮。

一股温热的、无法控制的洪流,从她身下的尿道口猛地喷涌而出。

“噗——哗啦啦啦……”

清澈的尿液化作一道明亮的水柱射向前方。

她毫无尊严的失禁了。

温热的液体打湿了她的小腹,顺着她大腿内侧的曲线潺潺流下,浸湿了她坐着的木椅,然后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闪着水光的黄色水洼。

失禁带来的瞬间解脱感,与电流和乳头刺激带来的持续快感叠加在一起,她浑身抽搐着,口中吐着白沫,金色的瞳孔完全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就像一条被电击后捞上岸的鱼,只能在椅子上本能的痉挛着。

而隔壁教堂里的狂欢,依旧在继续。

……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海天的身体里留下一阵阵空虚的、轻微的痉挛。

那根导致了她彻底失控的微型电棒已经被青年按摩师轻柔地抽出,但菊穴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股酥麻的电流感。

她瘫软在冰冷的木椅上,浑身被汗水和自己失禁时流出的尿液浸得湿透,金色的瞳孔涣散无光,嘴巴微微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胸前……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像一台因为过载而烧毁的精密仪器,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生物的本能。

“客人,您还好吗?”

青年按摩师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平静的微笑。

他取来带着薰衣草香气的毛巾,仔细地擦拭海天那被弄脏的身体。

他擦去她小腹和腿间的尿渍,擦去她额头和背脊的冷汗,动作是如此的轻柔,仿佛在对待什么刚从东煌本土运来的精美瓷器,而非一具刚刚在他面前彻底失禁、丑态百出的躯体。

温柔在极致的羞辱之后,形成了一种毁灭性的对比。

它彻底瓦解了海天心中最后一丝名为“尊严”和“抵抗”的东西。

就像一个做错了事、被主人温柔原谅的小狗,内心深处只剩下了纯粹的、无条件的顺从。

当身体被擦拭干净后,按摩师再次将她横抱起来。

这一次,海天的身体主动软化在他怀里,甚至下意识地将脸颊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像是在寻求庇护。

他将她轻轻地放回那张宽大的、已经换上了全新洁白床单的按摩床上。

他没有再用任何道具,也没有再进行任何前戏。

他只是安静地站在床边解开裤子,因忍耐而显得更加狰狞、更加雄伟的肉棒再一次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海天失神地看着那根巨物。

这一次,她的心中不再有恐惧和震惊,只有一种麻木的的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一个极限,像一块被反复耕耘过的、无比肥沃的土地,正空虚的渴望着一颗种子的播撒。

按摩师跨上床,跪在她无力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握着自己的滚烫的巨物,那硕大的龟头蘸取了她腿心处因为刚才高潮而流出的粘滑爱液,重新抵住她那片已经彻底失去防备、微微张开的蜜穴入口。

“我要进来了。”

他用陈述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宣告,海天没有任何回应。她只是眨了眨那双空洞的眼睛,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了鬓角。

得到这无声的许可后,按摩师不再犹豫。

他扶住海天柔软的腰肢,挺动胯部,那根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便开始坚定的向着那片从未有异物真正进入过的、最神圣的处女之地挺进。

湿滑的阴唇被轻易地分开,饱满的龟头顶开了紧致的穴口。

随即,一股尖锐的、被撕裂的疼痛感,从海天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

“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从她喉咙里冲出。

这是处女膜被强行撕裂的疼痛,她那瘫软的身体猛地绷直,十指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身体里某层薄薄的、代表着纯洁与完整的屏障,被那根粗暴的巨物无情地捅破了。

鲜红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渗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开出了一朵凄美而妖艳的红梅。

然而,这股疼痛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

在完全突破了那层障碍之后,按摩师的肉棒便势如破竹的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他那超过二十公分的巨根,连根没入了她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龟头狠狠地、重重地撞击在了她子宫口那块柔软的嫩肉上。

“唔……呃啊啊啊……!”

疼痛瞬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充实感和酸胀感所取代。

海天的痛呼转变成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她的甬道是如此的紧致、如此的湿滑,无数的嫩肉褶皱贪婪地包裹着的巨物,仿佛在欢迎着这位迟来的君王。

“呼……爽……”

按摩师舒服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起来。

起初的疼痛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子宫深处弥漫开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嗯……哈啊……好、好大……要被……撑坏了……”

海天无意识地呢喃着,双腿本能的缠上了按摩师的腰;看到她已经适应,按摩师不再温柔。

他抓着她浑圆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啪!”

两人赤裸的肉体,在房间里奏响了最为原始的交响乐,而海天的意识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股灭顶的快乐。

“啊!啊!要去了……又要……出来了……子宫……好奇怪……啊啊啊啊——!”

在不知道被这样狂暴地内射了多少次之后,海天的子宫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洪流从那里轰然爆发。

她猛地弓起身子,双腿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喉咙里发出了海豚音般尖锐的嘶鸣。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阴道高潮。

在高潮的余韵中,按摩师并没有停下,他依旧在她的体内缓慢而有力地抽动着,享受着她高潮时紧致的甬道带来的极致包裹感。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蛊惑般的声音问道:

“客人……您后面那个可爱的小嘴,是不是也觉得寂寞了?”

海天还沉浸在高潮后的虚无中,根本无法思考他话语中的含义。

她只是本能的“嗯”了一声。

这在她听来是无意识的呻吟,但在按摩师听来却是明确的许可。

他缓缓地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从她已经有些松弛的蜜穴中抽了出来。

随后他将她那已经任由摆布的身体翻转了过去,让她以一种屈辱而方便侵犯的姿势跪趴在床,高高撅起两瓣丰腴、圆润的臀肉……那刚刚经历过灌肠和电棒洗礼的菊穴,此刻正微微地翕张着,像一张等待着被亲吻的小嘴。

穴口周围的皮肤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按摩师没有丝毫犹豫,他握住自己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巨根,对准了那个比前穴更加紧致、更加充满禁忌诱惑的后庭,一下就顶了进去。

“噗嗤——!”

“呜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破处的感觉是尖锐的撕裂痛,那么此刻,被粗大的肉棒强行捅开菊穴的感觉就是一种更加深沉的胀痛。

海天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悲鸣,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剧烈地挣扎一下,但很快就被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固定住。

那根滚烫的巨物,一寸寸撑开她紧窄的肠道,将那些柔软的内壁向四周挤压。

被异物强行侵占贯穿身体的感觉,带着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痛苦与羞耻的背德感。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太熟了。

那被撑开的肠道内壁,在最初的剧痛过后很快就开始分泌出滑腻的肠液,试图接纳这个粗暴的入侵者。

而当那硕大的龟头,顶开层层阻碍,最终撞击到她肠道深处那个让她之前体验到电击快感的敏感点时,所有的痛苦都在一瞬间转化为了千百倍的、更加堕落的快乐。

“啊……嗯啊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好、好舒服……啊……”

海天的悲鸣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她放弃了抵抗,身体主动地放松下来,甚至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起自己的腰肢。

紧窄的后庭紧紧绞着那根在里面肆虐的巨物,带来了比前穴更加强烈的、更加刺激的摩擦感。

按摩师开始在她紧致的后庭里进行着大开大合的抽送。

他一只手从下方伸了过去,准确地找到了她身前那颗已经因为兴奋而肿胀、硬挺的阴蒂;而另一只手则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对不断晃动的雪白大奶用力揉捏着,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不断地拉扯、捻动。

后庭被粗大的肉棒抽插,阴蒂被手指飞快地玩弄,乳头被无情地蹂躏……三种极致的快感,从身体的不同部位同时传来,汇聚成一股无法抵挡的洪流,将海天的理智彻底吞噬。

“不行……要坏掉了……身体……要变成……淫乱的样子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呻吟。

自己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纯粹为了承载快感而存在的容器。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在这三重刺激下再次攀上顶峰时,按摩师突然停下了后庭的抽插。

他将自己那根火热的肉棒留在她的菊穴深处,然后从旁边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根尺寸和他相差无几的假阳具。

他将那根冰凉坚硬的假阳具,对准了海天那还在不断流淌着爱液的前穴整根捅了进去。

“唔呃——!!!”

海天发出一声窒息般的闷哼,双眼猛地翻白。

这种被同时从前后贯穿、彻底填满的极致饱胀感和快感,她从未想象过,整个下半身仿佛都已经被这两根巨物所占据,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然后,最后的狂欢开始了。

按摩师用一只手握住那根水晶假阳具,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用不同的节奏同时在她的前后两个穴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咕啾、噗嗤、咕啾、噗嗤……”

淫靡到极点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前穴被冰凉坚硬的螺纹反复刮搔,后庭被滚烫粗大的肉棒猛烈撞击。

时而同时深入,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又快速地交替……那种混乱而又强烈的、无法分辨来源的快感,像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彻底捕获。

“啊啊啊啊啊啊——!!!”

最终,在一次前后同时、狠狠地撞击到最深处的动作中,海天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尖锐、最凄厉、也最欢愉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弹跳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的前穴中喷涌而出,将那根水晶假阳具都冲刷得更加湿滑;而她的后庭,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死死地绞住了那根真实的肉棒。

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潜水员,缓缓向着光亮的水面浮去。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以及一些遥远的像是隔着厚重玻璃传来的喧嚣。

那喧嚣中,似乎还夹杂着女人高亢而嘶哑的尖叫,但已经很远,很模糊,像是上个世纪的留声机里播放的走调的歌剧。

接着是触觉。

全身都浸泡在一种恰到好处的温热之中,那温暖的液体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舒缓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软和胀痛。

尤其是她的下半身,那两个被粗暴开拓过的穴口虽然依旧残留着被撑开后的些微不适,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温水抚慰后的、慵懒的麻痒感。

然后是嗅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混合着柑橘与白茶的香气,彻底取代了之前那充满了汗水、精油、血液和各种淫靡体液的复杂气味。

海天缓缓睁开了她那双沉重的眼皮。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视线在最初的模糊之后,逐渐变得清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圆形浴池里。

池水清澈,水面上漂浮着橙色的金盏花瓣和绿色的薄荷叶。

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洒下,将蒸腾的水汽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而就在她的身边,那个将她的身体和认知都彻底摧毁重塑的青年按摩师正赤裸着上身,安静地坐在水中。

他的下半身……海天不敢往下看,但她能感觉到,在温暖的水流中,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偶尔会随着水波的荡漾,轻轻地触碰到她的大腿。

“……我……”

海天的喉咙干涩沙哑,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像一只章鱼软软地靠在光滑的池壁上。

“您醒了,客人。”

青年按摩师开口了。

“您刚才因为身体无法承受极致的快感而昏过去了。我便擅作主张,将您抱到这里进行清洁和放松。”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一个由天然丝瓜络制成的沐浴球,舀起温热的池水从海天的香肩上缓缓淋下。

那温热的水流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曲线滑落,经过她胸前那对因为刚刚的蹂躏而显得愈发丰满的雪白乳房,最终汇入池水之中。

海天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颈。

之前在按摩床上,她因为被快感和羞耻冲昏了头脑,尚且无法完全清醒认知到自己的处境。

而此刻,在这片温暖而宁静的池水里,她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运转。

她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

从最初的好奇,到被按摩时的羞耻与沉沦;从第一次高潮时的不知所措,到被灌肠时的彻底失禁;从目睹约克城那疯狂景象时的世界观崩塌,到被电击时的灵魂出窍;从被破处时的撕裂剧痛,到被内射时的极致快感;从被开拓后庭时的背德与屈辱,到最后被双穴同时贯穿时的、那场将她意识都彻底冲垮的、毁天灭地的性爱风暴……

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

每一个细节都足以让任何一个像她这样传统的东煌少女羞愤欲死。

然而……奇怪的是,她此刻的心中除了那深入骨髓的羞耻之外,竟然……竟然没有太多的愤怒和悔恨。

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以及……被彻底满足后的、病态的慵懒和惬意。

她的身体,似乎比她的思想更早地接纳了这个事实。

“客人……”

青年按摩师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您对本次的‘初蕾’服务还满意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海天心中羞耻的闸门。

她猛地将头埋进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金色的瞳孔因为慌乱而剧烈地颤动着。

满意吗?

她该怎么回答?

说不满意?那是在自欺欺人。她的身体从未体验过那样极致的、疯狂的快乐。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还在回味着那种被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感觉。

说满意?

那她成什么了?

一个被人用各种方式玩弄了身体、甚至像畜生一样失禁、最后被操到昏死过去的、不知廉耻的荡妇吗?

该怎么和指挥官交代?

她的理智和本能,羞耻和诚实,在她的大脑里展开了一场天人交战。

最终,那股已经深深烙印在她身体里的,属于雌性的、被征服后的温顺占据了上风。

她抬起头,绯红的脸颊因为水汽和羞涩而显得愈发娇艳动人。

她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只能将视线落在自己那在水中微微晃荡的、红肿的乳头上,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了三个字。

“还……不错……”

这三个字,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和勇气。

听到这个答案,青年按摩师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真正意义上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生动了起来,不再是那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技师。

“能得到您的肯定是我的荣幸。”

他柔声说道,

“那么在服务结束之前,请允许我为您做最后的清洁。”

说完,他那双刚才还在为她淋水的大手,便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目的缓缓探入了水中。

左手轻轻地托住了她右边那只浑圆的乳房,温热的池水让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掌心的粗糙纹理只是轻轻地摩擦,就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再次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一圈一圈的揉搓着。

“嗯……”

海天咬住了下唇,试图抑制住那从胸前传来的熟悉的酥麻感。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最终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刚刚被开拓过的森林……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那些因为湿润而紧贴着皮肤的阴毛,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颗因为连番的刺激而变得极度敏感、微微肿胀的阴蒂。

他没有用指甲,而是用最柔软的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珍珠般的肉粒上轻柔的画着圈。

“啊……哈啊……”

海天的防线瞬间崩溃。

这种在水中进行的抚摸,带来的是与空气中完全不同的快感。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在水中扭动起来,双腿也无力地分得更开,仿佛在邀请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然而他并没有满足她。

在将她的情欲撩拨到一个临界点后,他玩弄阴蒂的手指突然停下,转而向后,滑向了那条幽深的、分割开两瓣丰腴臀肉的股缝,中指轻轻点在了她身后那个同样被蹂躏得不轻的、红肿的穴口上。

海天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个地方……又要……

她下意识地想要收紧臀部的肌肉,但她那已经被开发得食髓知味的后庭却在感受到那熟悉的指尖压力时微微放松了一丝……那根沾满了池水和她自己体液的手指便趁着这个空隙,毫不费力的钻了进去。

只进入了短短的一节便停了下来,在紧致的、温热的肠道内壁上搅动。

“呜……不……不要了……已经……很干净了……”

海天用近乎卑微的华语发出微弱的抗议。

但这种抗议,听起来更像是情动时的娇嗔,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按摩师低笑一声,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

他用沐浴球沾上带着清新香气的沐浴露打出绵密的泡沫,仔仔细细地清洗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翘的乳房,从平坦的小腹,到泥泞的腿心,再到那两个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当海天全身都被彻底洗净,再也闻不到一丝一毫淫靡的气味,只剩下沐浴露清新的芬芳时,这场服务才终于真正地画上了句号。

按摩师抱着已经浑身无力、昏昏欲睡的海天走出了浴池。

“您的衣服已经烘干消毒好了,就在屏风后面。”

说完,他便微微躬身,退出了这间浴室,将空间留给了她一个人。

海天裹着浴巾呆呆地坐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屏风后面。

她那身原本端庄的白色纱衣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那里,旁边还有她崭新的内衣裤。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了内裤。

当她穿上内裤,那柔软的布料摩擦过她那依旧有些红肿、极度敏感的阴蒂和阴唇时,她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抽泣,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少女,脸颊依旧带着欢爱后的潮红,金色的眼眸仿佛被水洗过一般清澈明亮,但眼底深处却多了一些她自己也读不懂的、复杂的东西。

她的嘴唇微微红肿,像是被狠狠亲吻过。

她还是她,但又好像已经不再是她了。

穿好衣服后,海天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再来这个地方。

但……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是那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纯洁的东煌少女了。

在她的身体深处,一朵名为“欲望”的妖艳花蕾,已经被无情地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