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存在地图上的岛屿,不被道德束缚的淫乱群交派对!

碧蓝航线所属,一座由皇家财富号发现、未在任何海图上标记的无名热带岛屿。

一周前,结束了一场高强度塞壬歼灭战的舰队抵达了这里。

指挥官兑现了他的承诺,给予所有参战的舰娘一场酣畅淋漓的假期。

阳光、沙滩、澄澈的海水,以及无需顾忌外人眼光的自由,少女们积攒的战斗压力与……生理需求,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起初的几天是狂欢。

白天在沙滩上进行着各种涂满防晒油、香汗淋漓的“沙滩运动”,夜晚则在临时搭建的豪华木屋别墅里彻夜笙歌……指挥官的“插头”成为了最受欢迎的共享资源,几乎每个女孩都排着队,用她们引以为傲的舰体,轮番榨取着指挥官的精力……然而,一周过去,最初那种爆炸性的激情逐渐沉淀为一种慵懒而糜烂的日常。

此刻,午后的阳光正好,空气中弥漫着椰子油的甜香、女性肌肤的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欢爱后残留的麝香气息。

指挥官正赤裸着上半身,趴在一张宽大得足以容纳数人的沙发床上昏昏欲睡。

他的背上、肩膀上和手臂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与抓痕,记录着过去一周的“战功”,身体微微起伏,呼吸平稳,显然是处于被榨干后贤者时间的休眠状态。

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不得安宁。

“呵呵……指挥官大人,睡着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爱宕正跪坐在指挥官的身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内衣,那对尺寸惊人、形状完美的丰满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纤细白皙的手指蘸着温热的精油,正以一种极其缓慢而专业的指法在他的背脊上轻轻画着圈。

她的指尖时而如羽毛般轻柔地划过他的皮肤,时而又用指腹带着力道按压他紧实的肌肉。

每当按到一处敏感点,爱宕便会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然后俯下身用她柔软温热的嘴唇在那片颤抖的肌肤上印下一个湿润的吻,那对巨大的乳房也顺势压在了指挥官的背上,柔软的脂肪隔着薄薄的蕾丝传递着惊人的热量与柔软,仿佛要将他融化在自己的温柔乡里。

“光是按摩也太慢了啦!指挥官都快睡着了!”

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

白鹰的元气辣妹——布莱默顿,只穿着一套亮黄色的比基尼,迈着充满青春气息的步伐走了过来。

她端着一盘切好的冰镇水果,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床的边缘,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让整个床垫都晃动了一下。

“来嘛,指挥官!补充点水分和糖分,晚上才有力气继续哦!”

她叉起一块鲜红的西瓜,直接塞到指挥官的嘴边,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指挥官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咬住了西瓜。

清甜的汁水瞬间在口腔中爆开,让他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然而没等他完全咽下,布莱默顿就俯下身,用她涂着亮晶晶唇彩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灵巧的舌头伸了进来,卷走了他口中残留的西瓜果肉和汁水,进行了一次大胆而直接的“资源回收”。

“唔……真甜!指挥官的口水比西瓜还甜!”

她舔了舔嘴唇,然后干脆利落地跨坐在指挥官的大腿上,用自己挺翘的、被比基尼泳裤包裹着的屁股正对着他已经开始苏醒的肉棒,前后轻轻地摇晃、研磨着。

“喂喂,布莱默顿,你这样也太犯规了吧?”

一个妩媚而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圣路易斯倚在门框上,她身上所谓的“泳衣”,是一件由几根银色链条和几片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的银色布片组成的“装备”,将她那成熟而完美的肉体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她那对D罩杯以上的豪乳,只有乳头和一小圈乳晕被银色布片覆盖,其余大部分的雪白软肉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浪。

“指挥官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呢,光靠水果和按摩可不够哦。”

圣路易斯微笑着,手中摇晃着一瓶冒着寒气的香槟。

“得用更刺激的方式,才能让他‘精神’起来嘛。”

话音未落,她已经走到了沙发床前——没有去拿杯子,而是直接拔掉了木塞,“砰”的一声轻响后,带着白色泡沫的酒液被她毫不犹豫地浇在了指挥官赤裸的胸膛和腹部上。

“呜啊?!”

冰凉的液体让指挥官瞬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刚想坐起身,圣路易斯已经俯下身。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像一只优雅的猫一样,从他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下,仔细地舔舐着那些混合了他体温的香槟酒液。

她的舌头灵活而湿热,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战栗的轨迹。

当她舔到他的肚脐时,还故意用舌尖在里面转了一圈,引得指挥官的腹肌一阵紧缩。

“嗯~指挥官的身体,果然是最高级的酒器。”

圣路易斯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酒液。

“你们这群家伙……”

指挥官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

一个在身后用胸部和手指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挑逗,一个骑在腿上用屁股研磨着他觉醒的巨龙,还有一个正在他身上品尝着“美酒”。

“我们怎么了?这不都是为了慰劳指挥官大人嘛。”

爱宕柔声说着,双手已经从他的后背滑到了身前,准确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被布莱默顿的臀部摩擦而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拇指的指腹在顶端马眼处轻轻打着转。

“就是就是!”

布莱默顿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蜜穴更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肉棒轮廓。

“指挥官要是不‘精神’起来,我们可是会很困扰的!”

这场由三位顶级舰娘主导的“慰劳服务”很快就演变成了新一轮的榨取。

指挥官被她们翻过身来,圣路易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解开他湿透的泳裤,将那根早已怒张的巨根含入口中,用她娴熟的口技进行着“餐前开胃”;爱宕则解开了自己的内衣,用她那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乳房夹住了指挥官的脸,让他几乎窒息在这片温柔的雪山之中;布莱蒙顿更是直接,她掀起自己的比基尼泳裤,露出了下面那片修剪整齐的草地和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扶着指挥官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指挥官,快……帮我……”

就在客厅内的气温节节攀升,一场盛大的肉体交响乐即将奏响时,别墅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呼喊。

“大家——!港口那边有船靠近啦!看起来不像是我们的人!”

是皇家财富号的声音,她此刻正像只猴子一样挂在别墅屋顶的瞭望台上,手里还举着一个黄铜单筒望远镜。

与此同时,一艘隶属于海军军校的制式运输舰,正缓缓地向着这座天堂般的岛屿靠近。

甲板上站着一群身穿洁白笔挺学员制服的年轻人们。

他们是这个夏天被分配到这位传奇指挥官麾下进行实习的精英学员。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紧张、崇拜和一丝对于即将到来的“地狱式训练”的畏惧。

“看!那就是传说中的‘奇迹之岛’吗?太美了……”

“别被外表迷惑了,据说指挥官阁下对部下的要求极其严苛,都打起精神来。”

旁边一位看起来像是学员长的男人严肃地说道,众人纷纷点头准备迎接挑战。

带队的教官拿起高倍军用望远镜,朝岛上最大的那栋建筑物看去,想要提前观察一下他们未来的“导师”。

下一秒,教官的身体僵住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手中的望远镜差点掉在甲板上。

“教官?您看到什么了?”

学员长好奇地问道。

教官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将望远镜递给了他。

学员长接过望远镜,对准了那栋海滨别墅。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他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他们那位在传说中如钢铁般坚毅、如神明般威严的指挥官阁下,正被三位只穿着几片布料的绝色美女包围着。

一个蓝发美女正跪着为他口交,头部有节奏地起伏着;一个黑发巨乳的温柔女性正用她那对夸张的乳房摩擦着指挥官的脸;还有一个辣妹正抓着指挥官的手,按在自己敞开的双腿之间……

客厅的地毯上,沙发上,到处都散落着属于女人的内衣和泳衣,空气中仿佛都飘散着一股奢靡淫逸的味道。

“这……这是……战后心理压力……疏导训练?”

世界观似乎正在崩塌,学员长颤抖着,说出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他身后的学员们看到他震惊的表情,纷纷抢过望远镜。

很快,甲板上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学员都呆立在原地,表情从紧张变成了错愕,从错愕变成了震惊,最后又从震惊,变成了一种混杂着茫然、羡慕、嫉妒和极度动摇的复杂神情。

他们想象中的魔鬼教官、残酷训练、血与火的试炼……全都没有。

只有一位被无数绝色美女众星捧月般“压榨”着的,活生生的,后宫之主。

运输舰的汽笛声悠悠传来,宣告着新客人的抵达。

而别墅内的指挥官正被圣路易斯和布莱默顿一左一右地架起来,拖向卧室的大床,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共享插头”。

爱宕跟在后面,微笑着捡起了地上的衣物,眼神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实习生”们的一丝玩味。

对于甲板上的学员们来说,这个暑假,对他们腰子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

第一日。

海军运输舰在学员们僵硬的注视下缓缓驶离了港口。

他们被安排在岛屿另一侧一排新建的、风格简洁的宿舍楼里,与指挥官所居住的那栋极尽奢华的海滨别墅遥遥相望,中间隔着一片茂密的热带树林和一条清澈的小溪,仿佛划分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夜幕降临,学员宿舍的窗户透出点点灯光,但内部却异常安静,与远处别墅传来的隐约的、混合着音乐、娇笑和靡靡之音的喧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们……都看到了吧?在船上的时候……”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学员压低了声音,他叫小林,是理论课的尖子生。

“看到了。”

回答他的是学员长,一个名叫高桥的男人,他此刻正坐在床边,双手插在头发里,表情痛苦。

“我……我无法理解。那可是指挥官阁下……传说中凭一己之力扭转数次大型战役的英雄……”

“英雄也需要放松嘛,说不定那是什么特殊的、我们无法理解的……战后心理康复疗法?”

“用三个……不,我后来又看到了好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来进行‘康复疗法’?”

另一个学员尖刻地反驳道。

“别自欺欺人了。我们好像被分到了一个……一个淫窝里。”

“淫窝”这个词一出口,宿舍里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他们都是从纪律严明的海军军校出来的天之骄子,脑子里装满了战术、数据和荣誉感。

眼前这活色生香、毫无廉耻的景象颠覆了他们过去十几二十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他们不敢接近那栋主楼,仿佛那里盘踞着会吞噬灵魂的女妖,而那位传说中的指挥官就是她们的魔王。

与此同时,在他们口中的“淫窝”里,一场新的“共享插头”派对正在泳池边进行。

指挥官被好几位舰娘簇拥在中间,光是白鹰阵营的,就有巴尔的摩、布莱默顿、安克雷奇和新泽西,其他阵营更是根本无法计数,她们嬉笑着,将指挥官的身体当成了游乐场,用涂满防晒油的胸部和屁股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而指挥官的肉棒则轮流在她们湿热的嘴巴和蜜穴里进出,精液的腥甜味与泳池的氯水味完全地混合在了一起……

……

第三日。

连续两天的基础体能训练,学员们都是在一种恍惚和恐惧中度过的。

教官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只是板着脸下达命令,绝口不提指挥官的事情。

而那些身材或是火辣或是匀称的少女们,则会三三两两地穿着暴露的比基尼,撑着太阳伞,像看猴戏一样在训练场边围观,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对学员们的身材品头论足。

“那个黑发的不错,屁股很翘呢。”

“你看那个金发的,跑起来胸肌都在抖,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这些露骨的议论声清晰地传到学员们的耳朵里,让男学员们面红耳赤。

到了第三天下午,学员长高桥终于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他召集了小林和另外两个胆子比较大的男学员。

“我们必须去搞清楚状况,指挥官阁下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堕落。”

高桥严肃地说。

“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或者……这本身就是一种考验!”

“考验我们的……定力吗?”

小林推了推眼镜,仍旧在找理由试图说服自己。

“不管是什么,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于是,四人小组像执行特种作战任务一样,借着树林的掩护,小心翼翼地摸向了那栋散发着魔性气息的别墅。

越是靠近,空气中那股甜腻的、混合着体香与麝香的味道就越是浓郁。

他们甚至能听到从二楼一扇半开的窗户里传来女人满足的、拉长的呻吟声和肉体拍击的粘腻声响。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心脏狂跳。

高桥壮着胆子,悄悄地爬上窗台下方的装饰性石台,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仅仅一眼,他就差点从石台上摔下来。

他看到了指挥官,他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巨大的圆形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眼窝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嘴唇甚至有些干裂,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天鹅绒的床单上,胸膛只有微弱的起伏。

这正是他们想象中“被榨干”的模样——然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那位以温柔着称的重巡洋舰爱宕,正跪坐在床边,用小勺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某种看起来像是高级营养汤的东西,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照顾一个重病的病人。

而另一位他们叫不出名字的、有着一头粉色长发的驱逐舰少女,正坐在指挥官的腰上,扶着他那根明明主人已经昏睡过去、却依然顽强挺立着的巨大肉棒,缓缓地上下起伏。

少女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和满足的微笑,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梦呓般的声音说。

“指挥官大人……就算睡着了……这里也还是这么有精神呢……”

爱宕抬起头,似乎察觉到了窗外的视线,她没有惊慌,只是对着窗户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带着一丝冰冷占有欲的微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高桥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这根本不是什么考验!这是地狱!是活生生的、美丽的、温柔的地狱!

他连滚带爬地从石台上跳下来,顾不上隐藏身形,拉起其他三个同样面如土色的同伴,头也不回地向宿舍狂奔而去,仿佛身后有无数妖女在追赶。

……

第七日。

之后的四天,学员们彻底老实了。

他们甚至不敢再抬头看主楼的方向,每天只是机械地完成训练,然后把自己关在宿舍里。

那惊魂一瞥,彻底粉碎了他们所有的幻想。

然而,第七天的上午,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所有学员和岛上的舰娘都被召集到了别墅前的沙滩上。阳光明媚,海风和煦,但学员们却感觉自己像是即将被审判的囚犯。

指挥官出现了。

让他们震惊的是,今天的指挥官与三天前那个被榨干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色指挥官制服,身姿挺拔,面色红润,浑身散发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和自信,好像第三天晚上被榨得不像人样的根本不是他。

圣路易斯和企业一左一右地跟在他身后,一个风情万种,一个英姿飒爽,如同他最忠诚的左膀右臂。

学员们看着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仿佛前几天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各位学员,一周的适应性训练结束了。”

指挥官的声音回荡在沙滩上,听上去非常沉稳,中气十足。

“从今天起,你们将进入下一阶段的实习内容。”

学员们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真正的试炼”降临。

指挥官扫视了一圈所有紧张的脸庞,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在开始正式的战术协同训练之前,有一项特殊的、但至关重要的课程需要你们完成。那就是——深入了解你们未来的战友,也就是舰娘们的本质。”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因此,我宣布,从今天起,每日的日常训练结束后,所有学员——”

他特意加重了“所有”这个词的发音。

“——都可以向你们心仪的任何一位舰船发出邀请。内容不限,可以是喝茶、散步,或者……”

他停顿了一下,整个沙滩安静得能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或者,只要对方同意,你们可以立刻、当场,找任何地方,进行最深入的‘交流’与‘连接’。”

“……”

一片寂静。

什么?

他们听到了什么?

邀请?深入交流?当场开干?!

整个学员方阵瞬间骚动起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们那个传说中的指挥官会说出来的话?

而舰娘们那边则是一片了然的笑声,她们的眼神开始变得活络起来,像是一群饥饿的雌豹在打量着一群受惊的羚羊。

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那些年轻、健壮、充满活力的男性学员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过,充满了评估和捕猎的意味。

“指挥官阁下……这……这是什么意思?”

高桥作为学员长,硬着头皮站出来,声音都在发抖。

“字面意思。”

指挥官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舰船是情感与欲望的集合体,她们的力量源于此,她们的战斗意志也与此息息相关。无法理解和承受这份沉重的情感与欲望,你们就永远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舰队指挥者。这,就是你们的第一课。也是对你们精神、意志以及……身体的,最终考验。”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旁边的布莱默顿忽然笑了起来。

她迈开长腿,直接走出了舰娘的队列,在一众学员惊恐的注视下,径直走到了学员长高桥的面前。

高桥身高超过一米八,体格健壮,但在布莱默顿面前,却像个紧张的小男生。

布莱默顿伸出手指,勾起高桥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喂,学员长,”

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如同最新鲜的蜜糖,甜美,危险。

“我‘同意’了。现在跟我去那边的椰子树林里,让我好好‘指导’一下你该怎么进行‘深入交流’吧?”

说着,她直接抓住了高桥的手,按向了自己那被比基尼泳裤包裹着、已经微微湿润的蜜穴上。

高桥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脸上血色尽失。

沙滩上,颠覆伦理与常识的“实习课程”正式拉开了序幕。

……………………

第七日下午,当指挥官宣布的“特别实习”所带来的冲击余波仍在学员们心中激荡时,训练结束的哨声便已吹响。

这哨声对他们而言不再是解脱的福音,反而像是一场狩猎开始的号角。

大部分学员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逃回了宿舍区,紧锁房门,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岛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充满荷尔蒙的空气。

然而……恐惧与欲望总是相伴相生。

在极致的冲击过后,一些被压抑已久的、属于年轻雄性的冲动开始在某些胆大者的血管里悄然萌发。

由四名男学员组成的小团体,在经过一番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秘密商议后,最终鼓起了勇气。

他们的目标,是此刻正在岛屿东侧那片更为僻静的金色沙滩上独自享受日光浴的舰娘——来自撒丁帝国的航空母舰,天鹰。

这四人分别是小队的策划者,性格相对沉稳的健司;体格最健壮,性子也最急的拓也;长相清秀,但此刻紧张得脸颊通红的春树;以及跟在最后,不停擦着手心汗水的大辅。

他们手中紧紧攥着一瓶高级防晒油,这瓶小小的液体,是他们接近那位传说级美人唯一的、也是最脆弱的借口。

远远地他们就看到了目标。

天鹰侧躺在一张宽大的、印有撒丁帝国徽记的沙滩巾上,亚麻色的柔顺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身后,与金色的沙子融为一体。

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亲吻着她每寸裸露的肌肤,她身上那件黑色比基尼款式大胆到了极致——上身的系带只是在她的脖颈后和背部中央松松地打了个结,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散开;两片小小的长条形布料以一种岌岌可危的方式包裹着她那对完全不符合航空母舰空气动力学原理的宏伟巨乳,雪白柔软的球体暴露在外,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划出令人心跳骤停的舒缓波浪;下身的泳裤同样是系带式的,在她的胯骨两侧系着两个小巧的蝴蝶结,充满了随时可以被解开的暗示。

四人走近的脚步声在沙子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天鹰似乎早已察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带着一丝午后特有的慵懒,望向这几个表情僵硬、动作笨拙的年轻人。

“啊……是实习生的小朋友们啊。”

她的声音如同撒丁岛的陈年佳酿,醇厚、甜美,又带着一丝微醺的醉意。

“有什么事吗?”

“那、那个……天鹰小姐!”

健司作为代表,向前迈了一步,紧张地举起了手中的防晒油,声音都有些变调。

“我们看您一个人在这里……怕您晒伤了……想、想问问需不需要……帮忙涂一下防晒油?”

“晒伤?”

天鹰听到这个蹩脚的理由,美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

舰船的特殊体质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太阳晒伤?

这些小家伙的心思,简直就像写在脸上一样。

但她并不讨厌这种带着青涩味道的、直白的欲望。

“呵呵,你们真体贴啊。”

她没有戳破他们,反而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走,用一种带着鼓励的语气说道。

“正好呢,我一个人确实有些地方涂不到。那就拜托你们了。”

得到了许可,四人如蒙大赦,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心跳。

他们手忙脚乱地围了过来,跪坐在沙滩巾的周围,空气中瞬间充满了青春期男性混合着汗水与紧张的荷尔蒙气息。

“那……那我们开始了?”

健司再次确认道,天鹰闭上眼睛,慵懒地翻了个身,光滑、曲线优美的背部完全展现在他们面前,用一声轻柔的“嗯”作为回答。

健司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椰子甜香立刻弥漫开来。

他倒了一些冰凉的乳液在手心,搓热后,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手掌贴上了天鹰温热的脊背。

触感惊人地美妙。

那肌肤光滑如最顶级的丝绸,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健司的手掌在她宽阔的背部缓缓移动,从圆润的肩胛骨,到那道诱人的脊柱沟,再到腰间那两处被称为“维纳斯的酒窝”的性感凹陷……另外三人也鼓起勇气加入了进来。

拓也负责她那双修长结实、线条流畅的大腿;春树则小心翼翼地为她纤细的脚踝和白皙的脚背涂抹;大辅则承包了她的手臂。

起初,他们的动作还带着几分克制和身为“学员”的本分,只是单纯地履行着“涂防晒油”的职责。

然而,随着指尖与那具完美肉体的每次接触,他们脑中的理智之弦正在被欲望的火焰一寸寸地烧断。

“嗯……♥”

天鹰那若有若无的、带着满足感的轻哼,更是成为了催化他们堕落的魔咒。

最先越界的是性子最急的拓也,在涂抹天鹰的大腿内侧时,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不经意”地擦过了她比基尼泳裤的边缘。

那薄薄的布料下是人类最神秘、最柔软的秘密花园,布料下那惊人的热度是如此明显,甚至能想象出那里的湿润。

天鹰的身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这个细微的反应如同一道命令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胆量——健司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天鹰的侧腰,他的大拇指试探性的勾住了她背后那根纤细的系带。

犹豫片刻,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轻轻一拉,蝴蝶结应声而解。

那两片黑色的长条形布料失去了最后的束缚软软地向两边滑落,将那对举世无双的豪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四个年轻人眼前。

那是一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完美艺术品。

它们巨大而挺拔,饱满的乳肉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微微下沉,形成两道柔和而诱人的弧线。

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细腻的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而在这两座雪山之巅,两颗娇艳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正骄傲地挺立着,顶端的蓓蕾因为空气的微凉和被窥视的羞涩,而微微收缩,变得坚硬起来。

四个年轻人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他们的眼中只剩下这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与嫣红。

“啊……掉了啊。”

天鹰的声音依旧慵懒,但其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呵呵,前面……也需要涂哦,不然颜色会不均匀的。”

这是赤裸裸的邀请,健司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

他再次倒出一些防晒油,这一次他的手不再颤抖,而是充满了……虔诚与渴望,将滑腻的乳液,轻轻地点在了天鹰那饱满乳房的顶端,乳丘之上。

冰凉的触感让天鹰的身体再次轻颤,乳头也因此而收缩得更紧了。

健司的手掌覆盖了上去,那柔软、温热、沉甸甸的触感是如此美妙,他用手掌画着圈,将防晒油均匀地涂抹开来,动作很慢指尖刻意地绕开了最顶端的那颗蓓蕾,只是在那片粉色的、范围广阔的乳晕周围打着转。

“呼……♥嗯……♥”

天鹰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那只手掌带来的热量以及指尖在敏感区域边缘游走所带来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无比清晰的在脑中刻印下来;而另一边拓也已经按捺不住,他学着健司的样子,开始为天鹰的另一只乳房服务——但他比健司要大胆得多,在将乳液涂满整个乳房后,他的食指直接、准确地落在了那颗挺立的乳头上。

“嗯……”

天鹰的喉咙里第一次溢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拓也的指尖轻轻地捻动着那颗小小的、坚硬的蓓蕾,那上面细密的纹路和顶端那微小的开口触感非常清晰,他的指腹在上面打着转,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愈发红润、肿胀,仿佛一颗熟透的浆果,随时都会泌出甜美的汁液。

健司见状也不再克制,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自己这边的那颗乳头。

柔软的乳头在他指间被挤压、变形,顶端的蓓蕾被拉扯着,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直达大脑深处的快感。

“啊……哈啊……”

天鹰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并拢、摩擦,腰肢也开始轻轻地摆动。

春树和大辅看得双眼发直,他们也想加入这场盛宴。

前者的手从天鹰的手臂滑到了她的腋下,然后试探性地伸向了那对豪乳的侧面。

他用手掌托住乳房柔软的下缘,然后向上轻轻推挤。

随着他的动作,那对乳房变得更加挺翘,乳肉从健司和拓也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形成更加惊心动魄的景象。

大辅则鼓起最大的勇气,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乳房上残留的、带着椰子味的防晒油。

那湿热的、粗糙的触感,让天鹰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高亢的娇吟脱口而出。

“啊嗯——!”

对乳头的玩弄很快进入了全新的阶段。

健司开始用指甲盖轻轻的反复地刮搔着那颗已经肿胀不堪的乳头。

每次刮过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又痒又麻的快感;拓也则更加过分,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用力地向外拉扯,然后再突然松开。

被拉长的乳头弹回原位,撞击在柔软的乳晕上,激起一圈圈涟漪般的快感。

春树的双手则像是在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揉捏着乳房丰满的本体,将那团柔软的脂肪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每次揉捏,都仿佛要将积蓄在乳房深处的快感全部榨取出来。

大辅的舌头已经不再满足于边缘,他张开嘴,将整颗红肿的乳头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摩擦着,同时用舌头在内部搅动,发出“啧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不、不行了……♥啊……♥那里……要、要坏掉了……♥”

天鹰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的身体完全被快感所支配。

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沙滩巾,下半身早已泥泞不堪,湿滑的爱液浸透了泳裤的布料,甚至在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健司注意到了她下身的异状。

他的手离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那片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神秘三角洲上,隔着布料,他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和湿润。

他的手指勾住了泳裤的边缘,微微用力便将布料向旁边拉开了一道缝隙。

一片修剪整齐的、被爱液打湿而黏在一起的阴毛,以及那隐藏在其中的、已经完全充血肿胀的阴蒂,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健司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了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肉粒上。

“呀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天鹰的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腿猛地伸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健司开始用指腹在那颗敏感的肉粒上快速地画着圈。

每次摩擦,都让天鹰的身体抽搐一下。

另外三人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疯狂,乳头被拉扯、吮吸,乳房被揉捏、挤压。

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浓浓情欲的喘息。

“哈啊……哈啊……♥你们……停……♥”

然而,她口中说着“停”,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主动将自己的阴蒂迎向健司的手指,仿佛在渴求着更猛烈的刺激。

健司看着她这副失神的模样,明白时机已经成熟。

他停止了对阴蒂的玩弄,转而将手指缓缓下移,来到了那两片湿滑、柔软的阴唇之间,在那紧闭的、不断泌出爱液的穴口处轻轻地按压、打转,突如其来若即若离的挑逗,比直接的刺激更加磨人。

天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下腹深处升起。

她想要……她想要有什么东西能进来,填满那里的空虚和燥热。

她猛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水光潋滟,充满了被情欲浸透的迷离。

她看着眼前的四个年轻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汗水与欲望,眼神炙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

她喘息着,用尽力气,抬起一只手,抓住了健司那停留在自己穴口的手腕,然后用一种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吐露此时此刻心中真正希望的话语。

“别……别只是在外面……”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郁无比的爱欲。

“进来……用你们的手指……快点……插进我的里面来……”

健司愣住了。

天鹰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充满了纯粹的欲望,“插进我的里面来”如同最强大的魔咒,瞬间击溃了他脑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屏障。

他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将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对准那早已被爱液彻底浸透、湿滑泥泞的穴口,缓缓地向前推进。

“嗯啊……”

当他的指尖没入那片温热的花园时,天鹰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叹息。

常年被指挥官的肉棒开拓、滋养的蜜穴虽然柔软而富有弹性,但内部的媚肉依然紧致地包裹住了健司的手指,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将入侵者热情地吸吮进去。

一股惊人的热流顺着健司的手指传来,那是一种生命的、原始的热度,险些将他的手指融化在里面。

自己的每个动作都被穴壁上那些细密的、柔软的褶皱,如同天鹅绒一般摩擦着,每次轻微的挪动,都能引来天鹰一阵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呻吟,手指正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所包裹、润滑,每前进一寸,都毫不费力,只有那令人销魂的、吸附般的触感。

“呵呵……别、别停下……♥”

天鹰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丝指导的意思。

“再……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里……♥”

健司遵从着她的引导将手指又向深处探去,另外三人看得是血脉偾张,拓也和春树像是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蹂躏着那对已经红肿不堪的乳房,用指尖用力捻动着那两颗硬挺的乳头。

大辅则再次将脸埋了进去,用舌头和嘴唇在那片柔软的雪山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感觉到了吗……小朋友……”

天鹰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享受这种教学的过程。

“在上方的穴壁……有一处……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地方……”

健司集中全部精神,用指腹在她的甬道内壁上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果然,在深入约莫两指节的地方,他触到了一小块与其他光滑内壁截然不同的区域。

“是……是这里吗?”

健司不确定地问道,用指腹在那块区域上轻轻按压了一下。

“呀啊——!对!就是那里♥!”

天鹰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他们面前。

仅仅是这一下轻微的按压,就比之前所有的爱抚加起来还要强烈数倍。

“听好了……”

天鹰的声音变得急促而高亢,她一边享受着那直冲脑髓的快感,一边还不忘自己的“教官”职责。

“这招……对付那些身材比较匀称的……驱逐舰或者轻巡的小妹妹们……特别有效哦……她们的身体很敏感……找到这里……就能让她们很快投降……”

这番话语更是让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兴奋得快要爆炸。

他们不仅在与一位传说中的绝色舰娘交合,更是在学习一种能“攻略”其他舰娘的秘技!

“现在……用你的手指……像这样……勾起来……♥”

天鹰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的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抓着健司的另一只手,在他的手心示范了一下那个经典的“勾引”动作;健司心领神会,立刻将已经深入到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微微弯曲,用指节的背面,用力地顶向了那片粗糙的、敏感的区域。

“啊!啊啊啊啊——心!”

不到半秒,天鹰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浪叫声。

这一下精准而有力的刺激,仿佛直接触动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某个开关。

一股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她的蜜穴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疯狂地绞榨着健司的手指。

“快……快动起来!就像那样……不停地……啊啊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口中流下一丝晶莹的唾液,已然完全被快感所支配。

健司也不再需要任何指示,他疯狂地抽动着手腕,用弯曲的手指在那块被称作G点的神秘区域反复的用力地勾挖着。

每次勾动,天鹰的身体就剧烈地弹跳一下,雪白的乳房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穴口喷涌出更多的爱液。

“要去了♥!啊啊啊要高潮了——♥!!”

天鹰的尖叫声划破了沙滩的宁静。

伴随着她最后的嘶喊,一股汹涌的热流猛地从她的下体深处喷射而出,那不是普通的爱液,而是更加粘稠、带着浓郁麝香气息的潮吹,量大得惊人,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健司整条手臂都浇灌得透湿,甚至有些许液体溅到了他身后的拓也脸上。

天鹰的身体在沙滩巾上剧烈地抽搐、痉挛着,持续了十几秒才缓缓平息下来。

她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亚麻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双美丽的眸子也失去了焦点,空洞地望着蔚蓝的天空,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健司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她淫水的粘稠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舰娘在自己的手指下溃不成军、淫态毕露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沙滩上暂时陷入了片刻的安静,只剩下天鹰粗重的喘息声和海浪的声音。

几分钟后,天鹰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她缓缓转动眼珠,视线重新聚焦。

她看着周围的四个年轻人,他们一个个都跪在自己身边,同样在剧烈地喘息,脸上是混杂着震惊、兴奋和浓烈欲望的复杂表情。

然后,她的视线缓缓下移。

她看到了四根早已忍耐到极限、将白色学员裤顶出夸张帐篷的巨物。

在极度的性兴奋下,他们甚至已经拉开了裤链,将那狰狞的、蓄势待发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四根肉棒,大小不一,形态各异。

健司的相对标准,龟头饱满,颜色偏深;拓也的则显得异常粗壮,青筋盘结,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春树的虽然细一些,但却很长,微微上翘,带着一种秀气的狰狞;而大辅的,则是典型的短粗型,龟头像个蘑菇一样硕大……它们此刻都昂扬地挺立着,顶端的马眼处都分泌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更重要的是,随着它们的出现,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汗水和荷尔蒙的、独属于雄性的腥臭气味也扑面而来。

这股气味原始、粗野,毫不掩饰地彰显着它们主人的欲望。

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这或许是难以忍受的气味。

但对于天鹰这样常年与指挥官进行肉体交合、早已熟悉并沉迷于这种味道的舰船来说,这无疑是催动下一轮情欲的号角。

她的身体刚刚才从高潮的余波中平复下来,此刻却又因为这股气味和眼前的景象,而再次升起一股新的燥热感,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妩媚而又充满渴望的笑容。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的缓慢地舔舐了一下自己那因为喘息而有些干涩的嘴唇,那双紫罗兰色的美眸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饥渴的光芒,逐一扫过那四根昂然挺立的肉棒。

天鹰那一个充满欲望和邀请的舔唇动作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气氛,四个年轻人再也无法抑制那早已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原始冲动。

“天鹰小姐……”

拓也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又听上去急切无比,他第一个跪行上前,将自己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几乎是炫耀般地递到了天鹰的面前。

天鹰看着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或犹豫,反而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呵呵,真是个有精神的好孩子呢。”

她称赞了一句,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学员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缓缓地调整姿势,从仰躺变为侧卧,双手支撑着身体以一种极其优雅而又无比淫荡的姿态,跪趴在了那张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湿的沙滩巾上……她将上半身压低,用手肘支撑着地面,那对刚刚才被蹂躏过的、雪白而巨大的乳房,便因为这个姿势而自然下垂,在沙滩巾上被挤压成两团更加丰满诱人的形状,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传来阵阵新的刺激。

最重要的是,她将自己那丰满、圆润、曲线完美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身后的学员们。

那两瓣被阳光晒成健康蜜色的臀肉,因为用力的关系而向两侧绷紧,中间那道幽深的股缝,以及股缝尽头那片被爱液打湿的、修剪整齐的草地,和那张仍在微微翕动、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穴口,毫无遮掩的以一种充满屈辱感却又极尽诱惑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

“来吧~♥”

天鹰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因为脸颊贴着手臂,声音显得有些发闷。

“哪个幸运的小朋友,想第一个从后面进来尝尝我的滋味呢?”

对于学员们来说,后入式这种姿势,在他们贫乏的认知里,往往与“屈辱”、“征服”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他们本以为像天鹰这样高贵美丽的舰娘会更喜欢面对面的、充满爱意的结合,却没想到她会主动摆出这样一副任人宰割、予取予求的姿态。

这种反差带来的冲击力是巨大的。

拓也几乎是咆哮着跪行到天鹰的身后,双手扶住她那富有弹性、手感极佳的腰肢,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

“我……我进来了!天鹰小姐!”

他粗喘着,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粘腻而响亮的水声响起,粗壮的、沾满了前列腺液的龟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便狠狠地撞开了湿滑的阴唇,整根没入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之中。

“啊嗯——!”

天鹰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发出了一声混杂着苦闷与快感的长吟。

拓也的尺寸相当不错,但对于久经沙场、被指挥官的肉棒常年调教的天鹰来说,这种粗暴的、充满爆发力的贯穿反而更能激起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并非是尺寸大小的问题,而是这样的粗暴已经有段时间没感受过了。

紧致的穴肉被瞬间撑开、填满的感觉,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满足感。

“哈啊……哈啊……好……好粗……♥”

天鹰喘息着,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刚刚处男毕业的拓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征服这具完美身体的念头,双手用力地按住天鹰的纤腰,固定住她不断摇摆的身体,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

每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同样沾满汗水的睾丸狠狠地拍打在天鹰娇嫩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啪啪”声。

天鹰那两团巨大的乳房也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在身下剧烈地晃动、整个人被拓也的巨根冲击得前后摇晃,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

“啊、啊……♥太快了……小坏蛋……♥慢……慢一点……啊嗯♥!”

然而,她的求饶只会让拓也更加兴奋。

他俯下身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天鹰圆润的肩头留下清晰的齿印,下身的冲撞变得更加狂野、更加深入。

每次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彻底征服一般,狠狠地顶向她最深处的子宫口。

“咕啾……咕啾……”

随着他疯狂的抽插,两人结合处早已是淫水泛滥,爱液喷溅而出混合着汗水形成白色的泡沫,顺着天鹰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金色的沙滩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就在拓也在身后疯狂输出的同时,另外三人也没有闲着。

健司跪在了天鹰的面前,将自己那根同样坚挺的肉棒送到了天鹰的嘴边,天鹰非常配合地张开小嘴,主动将那散发着腥臭味的龟头含了进去,虽然被身后的猛烈撞击顶得前后摇晃,但口中的服务却丝毫没有怠慢。

她熟练地伸出舌头在肉棒的冠状沟上来回舔舐,同时收缩着脸颊,用口腔内壁的软肉紧紧地吸吮着柱身,高超的口技让健司舒服得直抽冷气。

而春树和大辅则一左一右地跪在了天鹰的身体两侧。他们成为了乳房的专属玩家。

春树伸出双手,从下方托住了天鹰那对因为跪趴姿势而垂下的巨乳,然后用力地向上挤压。两团柔软的雪肉被他挤得紧紧贴合在一起。

“天鹰小姐……好软……好大啊……”

春树一边揉捏,一边痴迷地感叹着。

大辅则更加直接,他将防晒油倒在乳房上,然后用双手像是和面一样,肆意地揉搓、拉扯着。

滑腻的乳液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也让那对乳房看起来更加晶莹剔透,充满肉感。

“喂,天鹰小姐。”

春树一边玩弄着那颗红肿的乳头,一边用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好奇的语气问道。

“你……你是不是经常和指挥官大人……做这种事啊?”

这个问题,让正在承受着前后夹击的天鹰身体猛地一僵。

她口中含着健司的肉棒,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身后的拓也似乎也听到了这个问题,动作不由得慢了几分,显然也在等待着答案。

天鹰费力地将健司的肉棒吐出一半,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机,她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淫液,脸上露出了一个既妩媚又有些怀念的复杂笑容。

“呵呵……指挥官大人啊……♥”

她的声音因为情动而沙哑不堪。

“他……可比你们这些小家伙厉害多了哦……无论是尺寸……♥还是时间……♥”

这番话非但没有打击到学员们的自尊心,反而像是一剂最强效的春药,让他们更加兴奋了些——能够与传说中的指挥官享用同一个女人,甚至在同一个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

“那……那指挥官大人也喜欢这样从后面干你吗?”

拓也一边说,一边用更加凶狠的力道,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嗯!喜、喜欢……♥他、他最喜欢看我……像现在这样……♥”

天鹰被顶得花枝乱颤。

“像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他操的样子……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得到了鼓励,拓也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达到了顶峰。

他甚至放开了扶着天鹰腰肢的双手,改为抓住她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用力地向两边掰开,好让自己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也让另外两人能更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泥泞的穴口中凶狠进出的——那景象实在太过淫秽。

红色的龟头每次从湿滑的穴口中退出,都会带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然后又在下一次撞入时将这些液体再次狠狠地捣回那不断收缩的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天鹰小姐的屁股……看起来真软啊……”

大辅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死死地盯着那骇人的交合处,吞咽着口水。

“呜……呜呜……”

天鹰再次将健司的肉棒深吞入喉,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身体已经被快感彻底淹没,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野的冲击。

终于,在持续了近十分钟的疯狂冲刺后,拓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要射了——!天鹰小姐!全都给你!”

他猛地加快了最后几下冲刺的速度,每顶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在天鹰的子宫口上。

伴随着最后一次深入到底的撞击,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味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尽数射入了天鹰温暖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拓也射精带来的强烈刺激,与子宫被滚烫精液填满的灼热感,让天鹰也同时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穴肉疯狂地收缩、绞榨着那根还在不断喷射精液的肉棒,口中也再也含不住健司的巨物,任由它滑落出来,大量的口水和淫液顺着嘴角流下。

拓也瘫软在天鹰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而他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天鹰高潮后不断痉挛的穴中,被一下一下地吮吸着。

一旁的春树和大辅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看着拓也心满意足的样子,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

春树第一个行动,他将拓也往后拉了一段距离,那根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从天鹰体内拔了出来,一股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白浊液体顺势流出,随后便扶着自己那根又长又翘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此刻正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刚刚才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的天鹰,立刻又被新的、不同形状的肉棒入侵。

“啊……又……又进来了……♥”

她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再次认命般地张开了嘴,将一旁大辅那根短粗的肉棒含了进去。

春树那根又长又翘的肉棒,在天鹰那刚刚被拓也的精液灌满、此刻正不断痉挛收缩的蜜穴里抽插时带来的却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拓也的入侵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那春树的抽插则像是一根精准而刁钻的毒刺,每次都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深深地刺入,准确无误地刮擦着她甬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媚肉。

“啊……嗯……♥不一样的……感觉……♥”

天鹰的意识稍稍回笼,瞬间便清晰的分辨出了这根肉棒的不同。

它更长,能够顶到比拓也更深的部位,仿佛子宫颈被温柔而又执着地研磨着,酸胀而又酥麻的奇特快感直冲大脑……她嘴里含着大辅那根短粗的“蘑菇”,虽然无法说话,但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以及身体更加剧烈的扭动,无疑是对春树最大的鼓励。

春树见状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他扶着天鹰的腰调整角度,模仿着之前健司用手指的技巧,试图用自己的龟头去寻找那片神秘的G点区域。

他的肉棒虽然不粗,但胜在灵活,每次向上顶弄,都能在那片粗糙的区域上狠狠地碾过。

“啊!啊啊——!”

天鹰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弹跳起来,口中的肉棒差点被吐出。

被肉棒直接顶弄G点的快感,比手指带来的刺激要强烈百倍千倍。

春树找到了诀窍,开始疯狂的以一种向上顶的姿势,对那一点进行着集中的、毁灭性的攻击。

天鹰的双手胡乱地在身前的沙滩巾上抓挠着,双腿大张,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敞开,任由那根长长的肉棒在里面肆虐。

“哦哦哦哦哦……!我也射了……!”

仅仅几分钟后,春树就在这种极致的包裹感和成就感中,低吼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他的量虽然不如拓也多,但同样滚烫的液体注入天鹰的体内与之前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那本就拥挤的子宫变得更加满满当当。

接下来是健司和大辅。

他们看着已经瘫软在沙滩巾上,后穴不断流淌着白浊液体的天鹰,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被激起了更加原始的兽性。

就像发现猎物的野兽,要将这里面的所有甜蜜都榨取干净。

他们甚至不再满足于一对一的轮换。

健司将天鹰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沙滩巾上,又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极度羞耻的开腿姿势让天鹰那被轮番蹂躏过的蜜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红肿的阴唇向外翻开,穴口因为塞满了两个人的精液而显得微微张开,白色的液体正顺着股缝缓缓流下。

“天鹰小姐……你看,你被我们干成了什么样子……”

健司喘着粗气,扶着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再次插入了那个已经泥泞不堪的穴道。

“噗叽!”

他这一插,直接将里面混合的精液又挤出了一部分,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大辅则跪在了天鹰的头顶处,强迫她张开嘴,将自己那根短粗的肉棒塞了进去,一边享受着口交,一边用双手抓着天鹰那对巨大的乳房,像是在发泄般地用力揉捏。

而已经射过一次的拓也和春树则像是忠诚的护卫,一人一边抓着天鹰的手臂,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她那两颗早已麻木却依旧挺立的乳头。

第四轮、第五轮……

学员们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轮番上阵。

他们将自己母胎单身积攒了十几二十年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具完美的舰娘身体里,后穴、嘴巴,甚至是被挤压在一起的乳房之间,都成为了他们发泄兽性的场所。

天鹰的呻吟声,从最初的带着一丝痛苦的尖叫,到后来的享受的娇喘,再到现在的,只剩下麻木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任由这些年轻的雄性在自己身上驰骋、留下属于他们的印记。

沙滩上到处都是他们战斗过的痕迹。

白色的精液、透明的爱液、滑腻的防晒油,混合着金色的沙子,将那张原本华丽的沙滩巾弄得一塌糊涂。

空气中那股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混合了各种体味的腥甜气息足以让任何一个碰巧路过的人瞬间面红耳赤、双腿发软。

然而,就在学员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位传说中的舰娘,以为她已经是在自己胯下奄奄一息的战利品时,情况却发生了他们始料未及的逆转。

当时,是拓也正在进行他的第……不知道第几轮冲刺。

或许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又或许是短时间内射精次数太多,他这一次的表现明显不如第一次那般勇猛。

他趴在天鹰的身上喘息如牛,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有气无力,甚至连那根引以为傲的粗大肉棒都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

其他三人也横七竖八地躺在周围,个个都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胯下的肉棒也早已不复最初的雄风,软趴趴地耷拉着,显然是已经弹尽粮绝。

就在这时,一直双眼紧闭、仿佛已经昏死过去的天鹰……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盈满情欲的美丽眸子里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迷离和失神?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明、慵懒,甚至带着一丝戏谑的色彩,就像一只假寐的雌豹,静静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已经后继无力的“猎物”。

“啊……呵呵……”

她缓缓地开口,声音虽然沙哑,却充满了中气,和一丝令人心头发颤的调侃。

“这就……不行了吗?各位小朋友。我的‘热身运动’可才刚刚结束哦。”

“什……什么?”

拓也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只见天鹰的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微笑,下一秒,她那看似柔软无力的腰肢猛地发力,一个漂亮的挺身,竟直接将趴在她身上的拓也给掀翻了下去!

拓也狼狈地摔在了旁边的沙地上,一脸的错愕。

然后在四人震惊的目光中,天鹰缓缓的优雅地站了起来。

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她那具被汗水、沙子和精液覆盖的身体,非但没有显得狼狈,反而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而又神圣的美感。

她身上的每处吻痕,每道抓痕,每滴流淌的白浊液体,都仿佛是勋章,彰显着她无与伦比的承受能力和深不见底的欲望。

她低头,俯视着地上那四个已经累得像死狗一样的年轻人。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体力也太差了。”

她摇了摇头,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

“看来光靠你们主动是不行的……接下来的课程就由我来主导吧~”

话音未落,她迈开修长的双腿,径直跨坐在了离她最近的健司身上。

健司早已是强弩之末,肉棒软得像根面条。

但天鹰却毫不在意,她跪坐在他的小腹上,伸出纤细的手指,沾了沾自己大腿内侧那些还在不断流淌的、混合了好几人精液的粘稠液体,然后用这根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开始灵巧地挑逗起健司那根疲软的肉棒。

“呜……”

健司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的情况下,那根疲软的肉棒,在天鹰那充满魔力的手指的爱抚下,竟然再次缓缓的、不情不愿的开始充血、抬头。

“呵呵,这才乖嘛。”

天鹰满意地笑了笑,扶着那根半硬不硬的肉棒挺起腰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

健司发出一声惊呼。肉棒被一个温热、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的所在给吞没了。

那里面仿佛有着无数张小嘴,正在贪婪地吸吮、包裹着他,强行将血液压入其中,让它在自己的体内,重新变得坚挺、滚烫。

天鹰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她坐在健司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开始了缓慢而又有力的研磨。

她不需要快速的抽插,只是用自己臀部的摆动,腰肢的旋转,以及穴肉主动的收缩,就能带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

健司完全被动了。

他只能躺在沙滩上,仰视着这个正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女妖”。

他看着她那对随着动作而剧烈摇晃的、沾满了白浊液体的巨大乳房;看着她脸上那享受而又带着一丝享受的表情;看着她每次向下坐定时,自己和她结合处被挤压出来的白色泡沫……

这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被榨取。

自己的精力、自己的生命力,正被这个女人源源不断地从下半身吸走。

他很快就再次射精了——这一次完全是在一种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被动的痉挛着,将所剩无几的存货全部贡献了出来。

而天鹰,只是在他射精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毫不停留地从他身上站起来,走向了下一个目标——拓也。

同样的流程再次上演。无论他们如何疲软,天鹰总有办法让他们重新“站起来”,然后跨坐上去,用绝对的实力和技巧,将他们榨得一滴不剩。

此刻,这四个年轻人才真正明白了指挥官那句“最终考验”的真正含义。他们也终于体会到了那句古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他们,就是那四头即将被活活累死在田里的牛。

……

与此同时,在这片被欲望浸染的沙滩东侧,更远一些的、一处由巨大黑色礁石群组成的隐秘角落里……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拍打在嶙峋的礁石上,激起阵阵白色的浪花。

来自东煌的轻巡洋舰海天,正被一个身材极其健壮、肌肉贲张的男学员以一种极其消耗体力的姿势抱在怀里。

她的双腿紧紧地盘在对方的腰上,赤裸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一块冰冷而粗糙的黑色礁石。

她身上那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早已被海水和她自己流出的爱液完全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少女那含苞待放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名健壮的学员咬着牙将自己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撞入海天那被白色泳衣包裹着的秘密花园。

泳衣的布料在两人结合的部位被撑开、拉扯,形成了一圈紧绷的褶皱,每次抽插,都会将更多的爱液挤压出来,顺着她的臀缝和学员的大腿根部流下。

“哈……哈……海天小姐……你好紧啊……”

健壮学员的额头上布满汗珠,抱着人进行如此剧烈的活塞运动对他的体力是极大的考验。

“嗯、哈……♥哈啊……♥”

海天没有像天鹰那样发出响亮的呻吟。

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白色睫毛微微颤抖着,那张清丽脱俗的俏脸上,白皙的肌肤因为情欲而泛起一层动人的粉色。

那头标志性的在白色长发中夹杂着几缕黑色挑染的秀发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她只是在对方撞到最深处时,才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轻哼,双眼也会在那一瞬间微微睁开,流露出一丝迷离的光彩。

在这对正在交合的男女周围还站着另外三名男学员。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露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

其中两人的肉棒上还残留着些许已经半干的、透明的液体痕迹,显然是刚刚才从海天的身体里退出来。

他们正一边喘息恢复,一边用炙热的、充满回味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而另一名学员的肉棒则干干净净,只有顶端挂着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他显然是下一个幸运儿,脸上带着既紧张又无比期待的表情,双眼死死地盯着海天那被泳衣包裹着的、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胸部,以及那在粗暴撞击下若隐若现的、湿滑的交合处。

终于,那名健壮的学员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海天的体内。

他脱力地靠在礁石上,抱着海天的手臂都在颤抖。

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一瞬间,那个一直等待着的、肉棒还很干净的学员立刻就冲了上来。

“到我了!让我来!”

他粗鲁地将那个已经脱力的健壮学员推开,迫不及待地将海天从礁石上抱了下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被泳衣包裹着的、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

海天再次发出一声轻哼,顺从地张开双臂,搂住了新一任侵犯者的脖子,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她的白色泳衣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洁净,被一个又一个年轻男人的精液和欲望所玷污。

海天那清冷而内敛的反应与天鹰的热情奔放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她不像是在享受一场性爱,更像是在履行一项……半推半就的任务?

然而正是这种带着些许不情愿的美丽,这种在暴行下依然保持着一丝纯净的姿态,反而更加激起了这群年轻学员心中施虐与征服的黑暗欲望。

抱着她的健壮学员名叫冈田,是学员中的体能王。

现在的他感觉自己抱着的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温热、柔软、会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玉器。

原本只有一边,但为了保持平衡,海天那双白皙的双腿现在紧紧盘在他的腰上,为了获得更好的支撑,他不得不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臂和腰腹,每次挺动都异常费力,汗水如同溪流般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海天光洁的肩膀上。

而海天……她那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设计得极为考究,内有玄机。

它并非普通的训练泳衣,而是带有几分礼服质感的特殊款式,面料轻薄而富有光泽。

此刻在被海水和她体内流出的爱液彻底浸透之后,这件泳衣变得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尤其是她胸前的那片区域,泳衣之下,两团并不算宏伟但形状却堪称完美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

那柔和的、如同白瓷碗倒扣般的弧线,以及在顶端因为寒冷和刺激而悄然挺立的两颗小小的、坚硬的蓓蕾,都透过那层湿透的白色布料,毫无保留地显现了出来,形成了一种比直接裸露更加引人遐想的、禁欲而又淫荡的绝美景象。

“喂,冈田!把她抱过来一点,别让她再撞到石头了!”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说话的是另一个学员,名叫佐佐木,他的肉棒已经清理干净,显然是下一个轮次的“主攻手”;冈田闻言喘着粗气听话地调整了姿势,抱着海天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了那块冰冷的礁石。

失去了背后的支撑,海天的整个身体的重量便完全压在了冈田的手臂上,她下意识地将双臂搂得更紧,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绕在冈田身上。

这个姿势下的她变得更加脆弱,也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其他学员的视线之下。

佐佐木满意地笑了笑,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着等待插入的机会,而是绕到了海天的背后,可以清晰地看到冈田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泳衣的布料,在那片被淫水浸得透亮的白色区域,进行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

但他的目标不在这里。

佐佐木伸出了双手,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绕过了海天的身体,从两侧缓缓的带着一种近乎亵渎般的虔诚,复上她那被湿透泳衣包裹着的酥胸。

“嗯!”

当那双带着男性灼热温度的大手覆盖上来的瞬间,海天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惊呼从喉咙里泄露出来——佐佐木的手掌感受到了惊人的柔软,那层湿滑的布料之下是少女娇小却富有弹性的乳肉……他没有急着去寻找乳头,而是用整个手掌轻轻的地揉搓起来。

湿透的泳衣布料在她的皮肤上摩擦,带来一种奇妙的、比直接接触更加强烈的酥麻感。

那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隔着一层薄纱,在她的肌肤上爬行,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前面,正在奋力抽插的冈田也感觉到了怀中身体的变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海天的蜜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绞住了他的肉棒,爽得他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哦哦……海天小姐……夹得好紧……”

冈田发出了满足的低吼,下身的冲撞变得更加有力。

佐佐木感受着手掌下那具身体的战栗,胆子也越来越大。

拇指开始在那片柔软的区域上探索,很快便准确地找到了那个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如小石子般的乳头。

他没有用指甲,而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湿布在上面轻轻地按压、打转。

“呀……♥!”

海天的头向后仰去,瞳孔瞬间放大,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惊讶无比的呻吟。

太敏感了!

隔着布料的玩弄,非但没有减弱快感,反而因为那层布料带来的独特摩擦力,而将刺激放大了数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那粗糙的指腹和湿滑的布料之间被反复研磨,每次转动,都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佐佐木见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

拇指和食指隔着泳衣捏住了那颗小小的、红肿的蓓蕾,然后轻轻地向外拉扯。

湿透的布料被他拉扯得紧紧绷起,将那颗可怜的乳头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拉扯成了一个小小的尖角,然后再猛地松开。

一声轻响,被拉扯的布料和乳头弹回原位,撞击在柔软的乳房上。

“啊啊——♥!”

海天说什么也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娇啼,双腿在冈田的腰上疯狂地乱蹬,蜜穴更是剧烈地痉挛收缩;冈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刺激得双眼发红,他咆哮着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不断绞榨着他的子宫深处。

而佐佐木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用同样的手法开始玩弄她另一边的乳头。

他甚至变本加厉,用两根手指夹住那颗被布料包裹的乳头,像捻动开关一样,快速地来回捻动。

“不、不要……♥那里……求你……♥”

海天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弓起,主动将酥胸送向那双正在施虐的大手。

而佐佐木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那只空闲的手顺着海天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滑去,抚摸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了她那被白色泳衣紧紧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之上。

他的手掌在那片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流连了片刻,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顶端不断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巨大肉棒也紧随其后,隔着那层薄薄的湿布顶在了海天那两片臀肉之间的缝隙深处。

准确地说,是顶在了那几乎没有被开垦过的……紧紧闭合着的菊穴入口处。

“!!!”

海天的瞳孔骤然收缩,前方的蜜穴刚刚才被滚烫的精液灌满,此刻正被一根疲软但依旧巨大的肉棒堵着;胸前的乳头正被隔着湿透的泳衣疯狂地蹂躏、拉扯,阵阵尖锐的快感;而身后,一个全新的、更加粗野的肉棍正虎视眈眈地准备撬开她最后一道防线。

佐佐木感受着自己鸡巴顶端传来的、那紧致而柔软的触感,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他将嘴唇凑到海天的耳边,用一种如同恶魔低语般、沙哑而充满欲望的声音,吹着热气问道。

“呐……海天小姐……你的前面已经很久很久没空出来了……”

他的鸡巴,隔着布料,在那紧闭的穴口上用力地碾磨了一下。

“后面这里……感觉也很棒啊?你看,它已经这么精神了……这里应该用的很少吧?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也尝尝你后面的味道……可以吗?”

这一连串下流无耻的问话,伴随着身后那根巨物的碾磨和胸前永不停歇的玩弄,如同三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海天所有的意志。

她无法思考,也无法说话,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回答。

“啊——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完全变了调的浪叫声从她的口中爆发。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瞳孔失去所有的焦距,视野中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蜜穴疯狂地痉挛着,将冈田那根已经射完精的肉棒绞得死紧,大量的淫水混合着刚刚射入的精液,从泳衣的缝隙中“汩汩”地流淌出来。

她高潮了。

在被前后夹击、身心都受到极致刺激的情况下,迎来了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当那阵毁灭性的高潮风暴过去之后,海天浑身脱力,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地挂在冈田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灵魂仿佛都飘离了身体。

在这样一种几近失神的状态下,她听到了耳边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哦?”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或者说,她已经没有了反驳的意志和必要。

于是,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一声破碎的、如同小猫般的浪叫声中,轻轻地地点了点头。

“嗯……”

这个动作,成为了开启地狱新篇章的钥匙。

佐佐木发出了胜利的欢呼。

他将海天那被浸透的白色泳衣粗暴地向两边拉开,那片从未被阳光与男性目光染指过的秘境便以一种极尽屈辱的方式呈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是一个与海天清冷气质截然相反的、娇嫩而紧致的粉色花蕾,在礁石的阴影下,显得无助而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没有丝毫的怜悯,佐佐木用手指从海天那早已被数人精液灌满的前穴中沾取了粘稠的液体,带着报复般的快感,将这些混合着他人淫靡肉欲的淫水,胡乱地涂抹在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和海天那紧闭的菊穴之上。

这冰凉而陌生的触感,让海天的身体本能地一颤。

下一秒,他便扶着那根湿滑的巨物,狠狠地向那紧致的穴口撞去。

“噫——!”

尖锐的、被强行撕开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海天早已被快感麻痹的神经。

这和前穴被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丝毫的湿润与包容,只有坚硬的异物在强行开拓、撕裂着几乎从未被开启过的肌肉组织……她那可怜的括约肌本能地疯狂收缩,死死地夹住了那只侵入了一半的狰狞龟头,试图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

剧痛让海天的意识瞬间回笼,另外两名学员便如同饿狼般扑了上来。

冈田再次从正面压住她,粗糙的大手探入她的泳衣下方,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开始了快速而用力的揉搓。

而山田则跪在她身侧,双手隔着那层湿透的白色泳衣,再次对她胸前那对可怜的乳房展开了新一轮的蹂躏。

三股截然不同的感官洪流,瞬间将海天彻底淹没。

身后,是撕心裂肺的、被强行开拓的锐痛。

身前,是阴蒂被粗暴研磨所带来的、直冲脑髓的尖锐电击。

胸前,是乳头被隔着湿滑布料疯狂捻动、拉扯所带来的、痒到骨子里的折磨。

痛苦与快感,以一种最极端、最矛盾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交战、爆炸。

那点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抵抗意志,在这股毁灭性的快感风暴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为了追逐那致命的欢愉,为了逃离这撕裂的痛苦,她那紧绷的身体终于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情愿地放松了。

那一直死死抵抗着的、紧致的后庭,终于在这灭顶的快感冲击下,无力的绝望地,向入侵者敞开了大门。

“噗嗤——!”

佐佐木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发出一声胜利的咆哮,腰部猛地一沉,巨大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势如破竹的整根没入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长嚎划破了天空。

海天的身体如同被斩断了所有丝线的人偶,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她的双眸翻白,视野中只剩下一片炫目的光斑,身体在剧烈到近乎痉挛的抽搐中迎来了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潮吹,大量的爱液从她前方的蜜穴中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沙地都冲刷出了一道小小的沟壑。

佐佐木被那股新生甬道的、极致紧致的、不断痉挛的绞榨感刺激得几乎当场缴械。

他喘着粗气,享受着这开苞的、至高无上的征服感,脸上露出了狰狞而满足的笑容。

但这还不够。

“山田!把她抱起来!”

佐佐木发出了新的指令,山田兴奋地应了一声,他将已经彻底瘫软、如同没有骨头般的海天从沙滩上拦腰抱起。

海天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只能像一件物品般被他摆布。

山田用一只强壮的手臂托住她那不断颤抖的臀部,另一只手则环住她的背,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动作让还深深埋在她菊穴里的那根肉棒因为重力的关系而插入得更深,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肠壁,再次引来海天一阵无意识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于是,一幕堪称炼狱的活春宫,在这片隐秘的礁石后正式上演。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一个被欲望所支配的、毫无尊严的战场。

身后,佐佐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他抓着海天的大腿根部,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了上去,开始了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肉棒在紧致的肠道内野蛮地进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肠壁上的粘液,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而他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则毫无遮拦的狠狠地拍打在海天那不断流淌着淫水的前穴之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啪啪”声。

而在她身前,抱着她的山田更是将“侵犯”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他将海天抱得死紧,脸完全埋进了她那对被湿透泳衣包裹着的、散发着少女体香和汗水咸味的乳房之间。

他的舌头,如同贪婪的毒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力的舔舐、吸吮着。

湿热的舌苔将泳衣磨得更加透明,几乎能清晰地看到下方那粉嫩的乳晕轮廓和那颗被刺激得硬如石子的乳头。

他的嘴巴无法完全包裹住,便用牙齿隔着布料轻轻地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而酥麻的、足以让人发疯的快感。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托着蜜臀的那只手,五根手指张开肆意地揉捏着她那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拇指甚至会恶劣地探入那幽深的股缝,去拨弄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不属于他的肉棒。

而另一只环住她后背的手,则不老实地向上游移,再次覆盖住另一边的乳房,与他的嘴巴配合着,进行着双重的蹂躏。

被悬挂在半空中的失重感,让海天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感;身后,是那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撕裂般痛楚的、野蛮的冲击;身前,是那无休无止的、让她痒到骨髓里的、令人发疯的吸吮与揉捏……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时空感和最后一丝羞耻心。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眼前只有一片片因为快感而炸开的金色光斑。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永无止境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撕成碎片的快感洪流。

“海天小姐……回答我……”

身后的佐佐木在一记凶狠的深顶之后,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道。

“我的鸡巴……和指挥官大人的……到底谁的更大?是现在这样抱着操屁眼更爽……还是被指挥官大人温柔地抱在床上操前面更舒服啊?”

指挥官……

这个名字,让她那已经麻木的神经猛地一颤。

她想起了指挥官。

想起了指挥官那宽阔而温暖的怀抱,想起了他那同样巨大、却几乎不会造访自己身后的肉棒。

她想起了指挥官在后入时会亲吻她的后颈,会用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呼唤她的名字,他的手会温柔地包裹住她的乳房,用指腹轻轻地安抚着她的乳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一块肉一样粗暴地啃咬和拉扯。

指挥官的性爱是占有,是支配,但那之下是她能够理解和沉溺的、属于两个人的甜蜜。

而现在呢?

她被悬在半空中,像一件被展示的战利品,被一群她连名字都记不全的男人轮流侵犯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发泄,她身上流淌的是别人的汗水;体内被灌满的是别人的精液;耳边响起的是别人的喘息和污言秽语。

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羞耻和……兴奋,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

她拒绝回答这个羞辱性的问题,没有说话,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身前山田的肩膀,那双无力的手臂下意识的死死抱住了这个正在侵犯着她的男人的脖子。

这个动作既像是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又像是一个彻底放弃抵抗的卑微的投降。

可她的沉默与颤抖却被这群早已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学员们解读成了默认和因为极致快感而无法言语的证明。

“哈!看来还是我们更厉害啊!”

佐佐木得意地狂笑着,他将这理解为自己对指挥官权威的一次成功挑战,下身的冲击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狠;山田也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用更加粗暴的方式蹂躏着怀中的娇躯。

甚至空出一只手强行掰开海天的嘴,将自己两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粗鲁地塞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搅动着,不让她发出那压抑的、惹人怜爱的呻吟。

她不再反抗,不再思考,只是麻木的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这场无尽的欲望风暴。

她紧紧地抱着眼前的男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在这片狂暴的海洋中彻底沉没。

她任由身后那根陌生的肉棒,在自己那紧致灼热的后穴里疯狂地冲刺、挞伐。

她任由身前那双罪恶的大手和嘴巴,将她胸前那对可怜的乳房玩弄得红肿不堪。

她任由他们将一股又一股滚烫、腥臊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身体里。

当佐佐木在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咆哮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倾泻在她菊穴的最深处时,她甚至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刚刚拔出,那根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些许血丝。

而另一个学员,早已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精液的前穴,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海天只是麻木地承受着。她紧紧地抱着眼前的人,任由他们将自己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温暖而湿润的容器。

射在前面还是射在后面……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

第九天。

岛屿上的气氛却并未因此冷却,反而像是被彻底点燃的干柴,欲望的火焰在各个角落以不同的形式燃烧着。

岛屿西南部的东煌居住区,是一片充满了典雅中式园林风格的建筑群。白墙黛瓦,小桥流水,与岛上其他区域的热带风情截然不同。

此刻在属于逸仙的那栋视野绝佳的海景别墅后院里,却弥漫着一种奇妙而和谐的氛围。

“酱油再递给我一下,谢谢。”

一道温婉柔和的女声响起。

逸仙,这位以端庄稳重着称的东煌轻巡洋舰,正站在一张长条桌后,专心致志地调制着一碗用于烧烤的秘制酱料。

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然而,她身上的穿着却与她此刻贤妻良母般的气质形成了惊人的反差。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薄纱连体泳衣。

这件泳衣的设计极为大胆,几乎是完全透明的。

那层薄薄的、带着些许水润光泽的绿色纱料,根本无法遮掩任何东西,反而像是一层朦胧的滤镜,让她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更添了几分诱惑。

阳光穿透薄纱,将她身体的每寸曲线都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透过那层绿纱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形状完美的、挺翘的乳房,并不算特别巨大,但弧度却堪称完美,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玉碗;而那两点因为空气微凉而悄然挺立的、粉嫩的乳头,就像是镶嵌在玉器上的两颗小小的红宝石,毫无遮掩的清晰地凸显在那层薄纱之下,随着她搅拌酱料的动作,在绿纱上微微摩擦、晃动。

视线再往下,泳衣在小腹处收紧,勾勒出她平坦紧致的腹部和优美的腰线。

而在最下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虽然有双层纱料的设计,但在阳光的照射下,依旧能隐约看到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整齐的黑色草地的轮廓,以及那道预示着无尽美好的、深深的缝隙。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多么惊世骇俗,或者说,她根本就毫不在意。

她的神态是那样的自然、坦然,仿佛这件能让任何男人喷血的泳衣,对她而言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居服。

院子里,七八个年轻的学员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坪上或藤椅里。

他们刚刚结束了为期三天的、由企业本人亲自监督的野外生存拉练,此刻每个人都是一副筋疲力尽、肌肉酸痛到几乎散架的模样。

逸仙正是心疼他们,才特意将他们招待到自己的别墅,准备用一顿丰盛的烧烤好好犒劳。

“逸仙小姐……我们来帮忙吧……”

一个叫小张的学员挣扎着从椅子上坐起来,他看着逸仙一个人忙碌的身影有些过意不去。

“没关系,你们累坏了,好好休息。”

逸仙回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得能融化冰雪的微笑。

“当然,如果实在想动一动的话……那边有切好的蔬菜,帮我把它们串起来可以吗?”

“是!乐意效劳!”

小张和平日里关系最好的另一个学员小李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另一张桌子。

然而,他们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手上的蔬菜和竹签上。

逸仙在调制好酱料后弯下了腰,从桌子下面拿出一盘腌制好的五花肉。

这个简单的动作对院子里所有还睁着眼睛的男性来说,都是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当她弯腰时,那件薄纱泳衣被她挺翘的臀部绷得紧紧的,将那两瓣浑圆、紧致的臀肉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完美弧线。

而从正面看,她胸前那两团被绿纱包裹的柔软山峰因为重力的关系而自然下垂,险些从泳衣那本就不高的领口中挣脱出来,那两颗挺立的乳头更是清晰地顶在薄纱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正在切着青椒的小张感觉自己的鼻子一热,他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着案板,但脑海中却全是刚才那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下半身那早已因为连日劳累而疲软不堪的……小兄弟,此刻竟不合时宜地缓缓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小心手。”

逸仙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小张吓了一跳,手一抖,锋利的刀刃险些划破手指。

他抬起头,发现逸仙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正低头看着他。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她泳衣领口下的风光。

两颗粉嫩的乳头几乎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甚至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花香和女性体香的、令人心醉的气味。

“逸仙小姐……我……我没事……”

小张的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看你,脸都红了,是不是有些中暑?”

逸仙说着,伸出了她那纤细白皙的手,用手背轻轻地碰了碰小张的额头。

那冰凉而柔滑的触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窜遍了小张的全身。

他僵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逸仙那张带着温柔关切的美丽脸庞,以及她胸前那透过薄纱清晰可见的、致命的诱惑。

……

院子里的氛围确实和岛上其他地方的淫乱场面是两个世界。

这里没有粗暴的侵犯,没有淫荡的言语,只有一位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和一群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疲惫的年轻人。

然而,在这片看似温馨和谐的表象之下,却涌动着一股更加原始、更加炙热的、被压抑到了极致的欲望暗流。

逸仙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毫无防备的性感,比任何直接的挑逗都更能撩拨这些年轻学员的心弦。

就在逸仙院子里的烧烤香气刚刚开始弥漫开来的时候,不远处,另一栋属于宁海和平海姐妹的别墅后院里,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接球!平海!”

“看我的!”

一声声充满活力的娇喝,伴随着排球被用力击打的“砰砰”声,以及年轻男性们的哄笑声,传遍了整个区域。

宁海和平海,这对东煌著名的“双胞胎”轻巡洋舰正穿着清凉的、不同颜色的运动比基尼,和另外五六个同样是刚刚结束拉练、但显然精力还很旺盛的学员,在沙滩排球场上玩得不亦乐乎。

宁海穿着蓝色的比基尼,长长的双马尾随着她的跑动而甩动,神情带着十足的认真。

而平海则穿着粉色的比基尼,包子头显得稚气可爱,每次跳起扣球都显得活力四射,胸前那对与她娇小身材不符的丰满乳房,也随之剧烈地晃动,引来场边学员们一阵阵的口哨声。

起初,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为了放松的娱乐活动。

但渐渐地,游戏的性质开始发生了变化。

一名学员在一次扑救中,“不小心”地扑倒在了刚刚落的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平海身上。

他没有立刻起来,反而借着起身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掌在那被粉色泳衣包裹的、弹性惊人的臀部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呀!你干什么啦!”

平海娇嗔一声,脸颊微红,与其说是在生气,不如说是在撒娇。

另一个学员在与宁海同时跳起拦网时,身体“不经意”地紧紧贴了上去。

他那根早已因为剧烈运动和眼前的美景而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隔着薄薄的泳裤,狠狠地顶在了宁海平坦的小腹上。

宁海落地后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带着几分羞涩和默许。

有了这两次试探性的“意外”,学员们的胆子立刻就大了起来。

“比赛”变得不再重要,排球在空中飞行的轨迹也变得越来越随意。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如何“合理”地与两位可爱的舰娘进行身体接触上。

“哎呀!”

平海在一次接球时脚下“一滑”,直直地向后倒去。

离她最近的一名学员立刻心领神会地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然而他的手却没有放在该放的背上,而是直接覆盖上了平海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并借着拥抱的姿态,肆无忌惮地揉捏了起来。

“嗯……别……别这样……大家都在看……♥”

平海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但身体却软软地靠在对方怀里,任由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胸前作恶,口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另一边,宁海被两名学员“夹击”在了球网边。

一个学员从正面抱住她,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球网上,另一名学员则从身后贴了上来,将她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

身后的学员拉开了自己的泳裤,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直接贴在了宁海的股缝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力地摩擦着。

“放开我……♥你们……你们耍赖……♥”

宁海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因前后传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很快,这场沙滩排球赛就彻底演变成了一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开调情和猥亵。

排球被遗忘在角落,学员们将宁海和平海团团围住,开始上下其手。

平海被一个学员抱起,像抱小孩一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就这么抱着她,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让其他人来拉扯她的泳衣,玩弄她那对早已挺立的乳头。

宁海则被按倒在了微烫的沙滩上,两名学员压着她,一个在舔舐她的耳朵和脸颊,另一个则粗暴地将手伸进了她的比基尼泳裤里,在那片湿润的神秘花园里肆意地探索、抠挖。

……

逸仙院子里的小张正因为逸仙的温柔关怀而心猿意马,忽然,一阵与这边温馨气氛格格不入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那不再是打排球的欢呼声,而是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那是女性被情欲折磨时发出的、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和娇喘,间或夹杂着男性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肉体被反复撞击时发出的、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啪啪”声。

“嗯……啊……再……再快一点……要、要去了……♥”

是平海的声音!

“宁海……你的小嘴好紧……比平海的还紧……”

“呜……不……不要射在里面……啊!”

是宁海的声音!

这断断续续传来的、淫秽不堪的声音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逸仙院子里所有学员心中的火焰。

他们几乎可以想象出隔壁院子里正在发生的、是何等淫乱的景象。

几个学员的呼吸立刻就变得粗重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而他们下半身的帐篷也搭得更高了。

隔壁是活色生香的现场直播,而眼前,则是一位穿着透明泳衣、身上散发着圣洁光辉的温柔大姐姐。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小张坐立难安,手上的蔬菜串了好几次都掉了下来。

“嗯?开始了啊。”

逸仙似乎也听到了那边的动静。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微微抬起,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了然。

然后她转回头,看着院子里这些因为隔壁的动静而一个个面红耳赤、坐立不安的年轻人们,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绝美的微笑。

“烧烤的火差不多好了呢。”

她轻声说道,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

“大家,都饿了吧?”

逸仙那句温柔的“大家都饿了吧”,在此刻听来,简直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与暗示。

“饿……”

一个躺在草坪上的学员下意识地回答道,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逸仙那被薄纱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着。

“饿坏了……”

他说的“饿”,显然不只是肚子饿。

逸仙仿佛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双关含义,只是露出了一个更加温柔的微笑。

她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了那早已生好火的烤炉。

随着她的走动,那被薄纱紧紧包裹着的浑圆臀瓣,在阳光下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那道深深的、神秘的沟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就在逸仙院子里这锅名为“欲望”的浓汤即将沸腾的时候,从另一个方向——右侧的院子里,又传来了一阵全新的、风格迥异的“配乐”。

“哈哈哈哈!你们这帮小崽子!没吃饭吗?用力点啊!”

这声音洪亮、爽朗,充满了东北大妞特有的豪迈与不羁,正是东煌的另一位舰娘,哈尔滨。

“操!滨姐!你的腰也太有劲了!太带派了!”

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气喘吁吁地回应道。

“断了才好!断了就给老娘留在这儿当压寨相公!哈哈!”

哈尔滨的大笑声中气十足,紧接着便是一阵更加猛烈的、床板被撞击得“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以及她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狂野的喘息。

“哦……对……就是这里!再深一点!让老娘看看你们这些小崽子到底有多少货!”

如果说宁海和平海的呻吟是甜腻的、带着一丝半推半就的娇羞,那么哈尔滨的声音,就是纯粹的、主动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索取。

她不像是在被侵犯,反倒像是一位正在检阅自己后宫男宠的女帝,对每个“服侍”她的男性都进行着毫不留情的点评和鞭策。

这一下,逸仙院子里的学员们彻底坐不住了。

左边,是宁海平海姐妹花的、甜腻诱人的二重奏。

右边,是哈尔滨女王的、豪迈奔放的独角戏。

这两股截然不同的淫靡之声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从左右两个方向狠狠地挤压着他们那早已被强烈肉欲填满的神经。

就像是身处在一个巨大的、立体的春宫音响之中,四面八方都是让人血脉贲张的声音……而眼前,却是一位穿着最骚的衣服、做着最贤惠的事情、圣洁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的反差,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折磨人。

几个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学员都忍不住偷偷地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饥渴的眼神,望向逸仙。

他们的下半身,早已在各种声音的刺激下,撑起了高高的、几乎要将运动短裤顶破的帐篷。

他们体内的血液在奔腾,肌肉因为压抑而微微颤抖,汗水从额角滑落,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焦渴。

他们不明白。

为什么?

为什么宁海、平海,甚至连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的哈尔滨,都和学员们打成了一片,而眼前这位看起来最温柔、最体贴、甚至穿着最暴露的逸仙小姐,却对他们这群饿狼视而不见?

她难道感觉不到院子里这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雄性的饥渴吗?

她难道听不到从隔壁传来的、那些足以让任何女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吗?

还是说……她在享受这种感觉?

享受着将一群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他们为她而焦渴、为她而疯狂的快感?

小张和小李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之色。

他们是这群人里伤得最轻、体力恢复得最好的两个。他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这样被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下去,他们恐怕会真的疯掉。

逸仙将第一批烤好的肉串放在了盘子里,端回了长桌。

她拿起一套精致的青瓷茶具,开始不紧不慢地为自己沏茶。

她洗杯、温壶、投茶、冲泡……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古典,那么的美,仿佛一位不问世事的茶道大家。

她身前那两颗被绿纱包裹的乳头,随着她抬手倒水的动作,微微晃动,与她此刻圣洁的气质形成了最荒诞、也最致命的对比。

终于,在忍耐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小张鼓起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紧张,他那条没有受伤的腿都在微微发抖。

他走到了逸仙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逸仙小姐!”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有些沙哑。

逸仙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询问,仿佛在奇怪他为何如此郑重。

她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上面氤氲的热气。

小李也紧跟着站了起来,站在小张的身后,像是在为他提供精神上的支持。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小张的身上。

隔壁的淫声浪语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小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句他们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小张抬起头,他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是一种被欲望、羞耻、和孤注一掷的勇气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到极点的神情。

他看着逸仙那张平静而美丽的脸,看着她那件薄如蝉翼的、能清晰看到乳头轮廓的泳衣,看着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深邃的眼眸,他一咬牙,终于将那句在心中盘桓了许久的话,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逸仙小姐!请问……您……您愿意和我们……干炮吗?!”

“干炮”两个字,他说得又响又亮,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这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躺着的学员都猛地坐了起来,震惊地看着小张。

他们既佩服小张的勇气,又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隔壁的淫声浪语似乎也在这瞬间停顿了一下,仿佛连那边的战况都因为这石破天惊的一问而受到了影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逸仙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依旧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温柔。她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勃然大怒,也没有露出羞涩或者厌恶的表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张,将手中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清茶,缓缓的一饮而尽。

然后,她将空了的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异常清晰……最后,她抬起眼帘,那双美丽的眼眸之中,终于漾开了一抹让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如同春水融化般的、绝美的笑意。

面对这粗俗无比、却又无比真诚的求欢,逸仙脸上那温柔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几乎无法察马的松动。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静静地扫过眼前的小张,又缓缓地扫过院子里其他那些或躺或坐、但无一例外都用饥渴的眼神望着她的学员们。

她当然注意到了他们那因为连日拉练而疲惫不堪的身体,也注意到了他们那因为压抑和刺激而涨得通红的脸,更注意到了他们每个人都高高撑起了帐篷的裤裆。

最终,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小张的脸上。

她先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一丝宠溺,像是一位姐姐在看自己不懂事的弟弟。

然后,嘴角那抹绝美的笑意终于重新绽放开来,这一次,笑意中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戏谑。

“就算我愿意……”

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柔和,如同山间的清泉,洗涤着这充满了焦躁欲望的空气。

“可你们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别说干炮了,怕是连你们的手都抬不利索了吧?”

她的话语很温柔,但内容却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众人火热的心头。

几个学员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酸痛的手臂,立刻就龇牙咧嘴起来。

逸仙说的是事实,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恐怕连自己动手解决都费劲。

“除非……”

逸仙拖长了语调,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饶有兴致地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你们愿意在床上疯狂几分钟,然后就直接进医务室躺上个三五天,再也起不来床?”

她的语气带着调侃,但那画面感却让几个学员不寒而栗。

院子里的气氛,从刚才的极度紧张,瞬间转变为了一种滑稽的尴尬。小张那张涨红的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继续红下去,还是该变白。

看着他们那副窘迫的样子,逸仙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如同百花盛开,瞬间冲散了所有的尴尬与欲望的阴霾。

“不过……气氛都到这里了,你们也确实忍耐得很辛苦。”

她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看着你们这么可怜,我要是再什么都不做,倒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了。”

她轻轻站起身,那件薄如蝉翼的绿色泳衣随着她的动作,紧紧地贴合着她那玲珑浮凸的曲线,胸前那两颗清晰可见的红豆,更是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这样吧,你们几个还能动的,把椅子都搬到里面的客厅去。”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的语气说道。

“空调已经开好了。剩下的,就把院子里这些吃的喝的收拾干净,垃圾丢掉。”

她的指令清晰而自然,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求欢从未发生过。

学员们先是一愣,随即立刻爆发出了一阵劫后余生般的欢呼。

虽然不知道逸仙小姐到底准备做什么,但这显然不是拒绝!这是同意了!

“是!逸仙小姐!”

刚才还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学员们此刻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个个都挣扎着爬了起来。

小张和小李这两个体力最好的,立刻手脚麻利地开始搬运藤椅。

而其他人,则争先恐后地开始收拾桌上的残局,动作之迅速,态度之殷勤,恐怕参军以来都是第一次。

逸仙满意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勾着浅笑,自己则先一步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那早已冷气弥漫的别墅内室。

当学员们把一切都收拾妥当,怀着无比激动和忐忑的心情走进客厅时,迎接他们的,是与外面炎热潮湿截然不同的、清凉干爽的空气,以及……一幅让他们永生难忘的画面。

逸仙正侧身坐在客厅中央那张柔软的、米白色的长绒地毯上。

她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选择了地毯,这个姿态让她显得更加慵懒和亲近。

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将午后明亮的阳光引入室内,但空调的冷气又中和了所有的炎热。

她依旧穿着那件绿色的薄纱泳衣,在明亮的室内光线下,那层纱料显得更加透明,她那白皙的、毫无瑕疵的胴体,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们眼前。

“都躺下吧,”

她拍了拍身边的地毯,声音轻柔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站着都累。就躺在地毯上,好好休息一下。”

学员们面面相觑,然后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带着朝圣般的心情,在柔软的地毯上躺了下来。

他们不敢离得太近,但又不想离得太远,最终形成了一个以逸仙为中心的、松散的半圆形。

当所有人都躺好之后,逸仙伸了一个优美的懒腰。

这个动作,让她本就惊心动魄的曲线显得更加夸张,胸前那两团柔软被拉伸成一个诱人的形状。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的动作。

她伸出了自己的腿。

那是一双怎样的腿啊。

修长、笔直、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阳光下泛着一层健康而迷人的光泽。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脚。

那是一双完美的、堪称艺术品的玉足,足弓的弧度优美而高挑,十个脚趾圆润可爱,如同十颗小小的珍珠,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上面涂着一层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透明甲油,只在光线下才会反射出一点点亮光。

她的脚踝纤细,脚背光洁,而那片从未接触过粗糙地面的、粉嫩的脚心,更是散发着一种让人目眩神迷的、致命的诱惑。

“谁先来?”

逸仙轻笑着问道,同时用她那只完美的玉足,轻轻地点了点离她最近的、那个已经激动得浑身颤抖的学员——小张。

小张顿觉自己就像是被女王钦点的幸运儿。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地点头。

“那就把裤子脱了吧。”

逸仙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把鞋脱了吧”一样自然。

“穿着不方便,也容易弄脏。”

小张如蒙大赦,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自己的运动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他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忍耐而涨得发紫、顶端还不断分泌着透明液体的巨大肉棒弹了出来,昂然挺立在清凉的空气中。

逸仙的目光落在那根狰狞的巨物上,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只是在欣赏一件普通的器物。

她缓缓地抬起她那只完美的右脚,脚尖轻点,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缓缓的落在了小张的肉棒之上。

“嗯!”

当那片冰凉、柔滑、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脚心,完整地覆盖在他滚烫的、青筋毕露的肉棒上的瞬间,小张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了!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感官刺激!

太滑了!太软了!太舒服了!

逸仙的脚心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细腻。

那感觉,就好像自己的鸡巴被一整块最顶级的、温润的丝绸给包裹住了。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脚心,轻轻的来回地,在他的龟头和马眼上摩挲着。

那轻柔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带着一种致命的挑逗,让小张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那根肉棒更是涨大了一圈,变得滚烫而坚硬。

然后,逸仙的脚趾开始了动作。

五根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忽然灵活地弯曲起来,像五根拥有生命的手指,一下子就夹住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

她用脚趾的指腹,在他的冠状沟上来回地刮弄着,时而轻柔,时而用力。

“啊……逸仙小姐……”

小张口中发出了压抑的呻吟,逸仙微微一笑,用整个脚掌夹着他的肉棒,缓缓地上下滑动起来。

她那柔美的足弓,完美地贴合着他肉棒的弧度,每次向上滑动,足弓都会用力地挤压着他的棒身;每次向下滑动,那粉嫩的脚心又会完整的充满诱惑地刮过他那敏感的龟头。

湿滑的淫水,很快就将她的玉足和他的肉棒都弄得一片晶亮。

那只白皙的、完美的脚,就这么夹着一根粗大的、紫红色的鸡巴上下滑动,画面淫靡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圣洁般的美感,她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缓慢,但正是这种缓慢而细致的、全方位的刺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上每寸肌肤的纹理,能感觉到她脚趾每次灵巧的动作。

“要……要去了……啊!”

他根本无法持久。

在这位温柔而强大的女神面前,他那点可怜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仅仅是被她用脚玩弄了不到两分钟,他就已经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冲动。

逸仙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和即将到来的爆发。

她的动作忽然加快了。

那只美丽的玉足,如同穿花的蝴蝶,快速地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滑动。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解脱的嘶吼,小张猛地挺起了腰,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悉数浇灌在了逸仙那只白皙的、完美的玉足之上。

白色的、粘稠的液体,覆盖在她粉嫩的脚心、圆润的脚趾和光洁的脚背上,顺着她优美的足弓缓缓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

射完之后他便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是极度满足和虚脱的表情。

逸仙缓缓地收回自己的脚,看着上面沾满的充满生命力的白浊液体,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依旧是那么的平静。

她只是从旁边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仔仔细d细的将自己脚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动作优雅得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落在了下一个目标——小李的身上。

小李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是如何在逸仙小姐那只完美的脚下,仅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溃不成军。

这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期待。

他的鸡巴早已硬得像一根铁棍,顶端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流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逸仙擦干净了右脚,这一次,她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双脚。

是的,是两只脚。

两只一模一样的、完美无瑕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就这样展现在了小李的眼前。

“到你了。”

逸仙轻声说道,小李激动得浑身发抖,他连忙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恭敬的呈现在了女神的面前。

逸仙看着他那根比小张还要粗壮几分的肉棒,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她没有再那么温柔。

她的左脚,从下方轻轻地托起了小李那沉甸甸的睾丸,那冰凉柔滑的脚心覆盖在上面,让小李舒服得呻吟出声。

而她的右脚,则直接踩在了小李的肉棒之上。

她没有立刻开始滑动,而是用她那只完美的右脚,在他的肉棒上,缓缓的用力地踩了下去。

“唔!”

小李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整块柔软而又充满韧性的年糕给包裹住了,那股强大的、自上而下的压力太过迷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些许痛苦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然后,逸仙的双脚开始了配合,她的左脚用脚趾轻轻的挑逗般地揉捏着他的两颗睾丸。

而右脚则夹紧了他的肉棒,开始进行比刚才对付小张时,更加快速、更加有力的滑动。

“啊……啊……逸仙小姐……太……太厉害了……”

小李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

睾丸被一只脚温柔地爱抚着,而鸡巴则被另一只脚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这双重的、来自足下的极致快感,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

逸仙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娴熟。

她的两只脚,就像是两只拥有独立生命的、配合默契的精灵。

右脚负责主攻,快速地上下套弄,带起一阵阵“咕啾咕啾”的声音,而左脚,则负责骚扰和辅助,时而揉捏他的蛋蛋,甚至偶尔会调皮地用脚尖去轻轻地点一点他那已经张开的、准备迎接高潮的后庭。

“不行了……要射了……比刚才……比小张快……啊啊!”

小李在惨叫。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融化了,视野中只剩下那两只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晶亮、正在自己下半身疯狂肆虐的、白得耀眼的玉足。

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逸仙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嗯?”

小李从极乐的顶峰瞬间跌落,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睁开眼,看到逸仙正微笑着看着他,而她那两只脚,则一左一右的夹住了他那根因为中断而痛苦地跳动着的肉棒的根部和头部。

“好像还不够呢?”

逸仙轻笑着,然后——她的双脚猛地向中间用力一夹!

“呀啊啊啊啊啊——!”

小李发出了一声丢人无比的尖叫。

自己的整根肉棒似乎都被那两只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玉足给死死地夹住了,那股强大的、从两端同时传来的压力,以及足弓与脚心同时摩擦着他棒身和龟头的极致快感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弓,然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将自己积攒了数日的、滚烫的精关,彻底地宣泄了出来。

这一次的量比小张要多得多,浓稠的、带着浓郁腥气的白色液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不仅将逸仙那两只完美的玉足浇灌得一片白浊,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她那件绿色的薄纱泳衣之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痕迹。

精液顺着她的脚踝流淌到地毯上,将米白色的长绒染上一块又一块暧昧的、湿润的斑点。

逸仙缓缓地收回自己那两只沾满了粘稠液体的、一片狼藉的玉足,她低头看着,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而又带着一丝无奈的、温柔的微笑,小李也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客厅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逸仙再次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自己那两只被弄得一片狼藉的玉足。

这一次,精液不仅沾满了她的双脚,甚至还溅到了她的小腹和那件薄如蝉翼的泳衣上,留下了一块块白色的、粘稠的印记。

她擦得很仔细,从脚趾缝到足弓,再到脚踝,每寸肌肤都被她温柔地擦拭干净,恢复了原本的光洁与白皙。

仿佛刚才那场淫靡的足交,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然而,她越是表现得如此平静、如此优雅,对剩下那些还在排队的学员们来说,就越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和刺激。

他们亲眼目睹了同伴是如何在女神的脚下溃不成军,亲眼看到了那圣洁的玉足是如何被污秽的精液所玷污,又亲眼看到女神是如何毫不在意地将那些污秽擦去。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们既感到无比的兴奋,又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想要更加深入地去探索、去“玷污”这位女神的冲动。

轮到第三个学员了。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内向、戴着眼镜的青年,名叫小王。

当逸仙那双擦拭干净的、完美的玉足缓缓向他伸来时,他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血。

就在逸仙的脚即将触碰到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时,小王忽然鼓起了毕生的勇气,用一种近乎蚊呐的声音,提出了一个请求。

“逸仙小姐……我……我可不可以……请求您一件事?”

逸仙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带着一丝询问,看着这个满脸通红的青年。

“说吧。”

“我……我想……”

小王的声音在颤抖,他不敢看逸仙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她那件薄纱泳衣的下摆。

“我想看……我想看逸仙小姐您……掀起泳衣的下摆……让我看着您的小穴……再……再用脚为我……”

这个请求比之前小张那句直白的“干炮吗”更直接几分……也,更加变态。

空气再次凝固了。

已经射过精的小张和小李都震惊地看着小王,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最老实巴交的家伙,居然会提出如此大胆、如此下流的要求。

逸仙脸上的笑容也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非常明显的凝滞。

她静静地看着小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

然而,仅仅是几秒钟后,她脸上的无奈与戏谑之色便再次浮现了出来。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对这些正处于精力最旺盛、想象力也最丰富阶段的年轻雄性们的纵容与包容。

“你们这些孩子啊……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嗔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回应。

她没有拒绝。

在小王那充满了期待、紧张和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逸仙缓缓的伸出了她那双纤细白皙的手。

她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自己小腹处那件绿色薄纱泳衣的下摆边缘。

然后,她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将那层薄薄的、早已被些许精液沾湿的绿色纱料,向上掀起。

首先暴露出来的,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优美的、如同柳叶般的肚脐。

随着泳衣被继续向上拉,一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而又整齐的黑色森林,便逐渐的完整地,呈现在了小王的眼前——那片黑色的草地,与她白皙得耀眼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而在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中央,一道粉嫩的、湿润的、紧紧闭合着的缝隙如同这片森林中最珍贵的宝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因为长时间的端坐和之前被精液溅到,那片区域早已变得湿润不堪。

晶莹的、透明的爱液,正从那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将周围的黑发都打湿成了几缕,黏在了粉嫩的肉唇之上。

在明亮的日光灯下,那湿润的缝隙反射着水亮的光泽,仿佛一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水蜜桃。

“——!”

客厅里,响起了一片整齐划一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所有学员,包括已经射过的小张和小李在内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从未有人见过的、属于女神的、最淫乱隐秘的风景。

他们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下半身那刚刚还只是坚硬的肉棒,此刻更是如同被火烧了一般,涨得青筋毕露,仿佛要爆炸开来。

小王更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嗡”的一声全部涌上了头顶。

他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逸仙小姐那传说中的、只存在于他们幻想中的圣地!

逸仙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难以察觉的红晕。

她一只手维持着掀起泳衣的动作,将自己下身湿润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而她的另一边,那双完美的玉足则再次启动,夹住了小王那根已经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剧烈跳动着的肉棒。

这一次的足交,变得与之前截然不同。

逸仙的双脚依旧是那么的娴熟,她的右脚上下滑动,左脚揉捏着他的睾丸。但是,小王的所有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下半身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逸仙那片敞开的、湿润的花园。

他看着那片黑色的森林,看着那道粉嫩的缝隙。

他看到,随着自己鸡巴被逸仙的脚玩弄,那道紧闭的缝隙,竟然也开始微微的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每次翕动,都会有更多的、晶莹的爱液从里面流淌出来,将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泥泞、更加淫靡。

“啊……看到了……逸仙小姐……在流……流了好多水……”

小王口中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灵魂仿佛已经被那片湿润的风景给吸了进去。

逸仙听到他的话,脸上那抹红晕变得更加明显了些,似乎也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了一丝羞耻,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脚上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用力。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视觉、触觉和心理上的三重刺激。

小王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眼前的景象和下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洪流。

他甚至比小张和小李败退得更快。

在逸仙的玉足仅仅滑动了十几下之后,他便在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嘶吼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悉数射向了那只正在玩弄着他肉棒的、白皙的玉足之上。

精液喷射而出,甚至有几滴因为他身体的抽搐,而溅到了那片敞开的、黑色的森林边缘,在那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毛发上,留下了一点点白色的、淫秽的痕迹。

射完之后小王便像之前两人一样,彻底瘫软了下去。

逸仙默默地放下泳衣,再次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想的风景。

她依旧是用纸巾,先是擦干净了自己脚上的污秽,然后又伸出手,将那几滴溅到自己小腹和阴毛上的精液,也仔细地擦拭干净。

做完这些,她随手丢掉餐巾纸,低下头看向第四个学员。

有了小王的成功先例,第四个学员,一个身材魁梧、看起来有些凶悍的青年,立刻提出了一个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求。

“逸仙小姐!”

他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恳求。

“我……我想看您……用嫌弃的、看垃圾一样的表情看着我!一边骂我是‘废物’‘变态’,一边用您的脚来狠狠地踩我的鸡巴!”

这个要求,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逸仙看着这个满脸通红、却又一脸期待的魁梧青年,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无奈之色更浓了。

自己今天不是在招待学员,而是在开一个奇怪的“愿望实现大会”。

但她还是答应了。

“唉……好吧,如果这就是你希望的……”

她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她脸上那温柔的、宠溺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高高在上的、充满了极致鄙夷和厌恶的表情。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向下撇着,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正像是在看一堆路边的、令人作呕的垃圾一样,冷冷地盯着那个魁梧的学员。

“真恶心。”

她用一种冰冷刺骨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

“像你这样的废物,连给我舔鞋都不配。居然还敢让我的脚,去碰你那根肮脏的东西?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声音和表情与之前的温柔贤惠形成了180度的巨大反差。

那股强大的、冰冷的女王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客厅。

那个魁梧的学员,在听到逸仙的骂声和看到她那嫌弃的表情时,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兴奋得浑身颤抖,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姿态,高高地昂起,顶端因为过度兴奋而疯狂地流淌着淫水。

“啊……是的……逸仙小姐……我就是废物……我就是变态……”

他兴奋地呻吟着,好似一位得到赏赐的忠实信徒。

“求您了……用您高贵的脚……来狠狠地践踏我这根肮脏的鸡巴吧!”

逸仙冷哼了一声,脸上嫌弃的表情更浓了。

她缓缓地抬起她那只完美的玉足,然后,像是要踩死一只讨厌的蟑螂一样,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那个学员的肉棒之上!

“啊啊啊啊——!”

这不再是温柔的滑动和挑逗,而是纯粹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践踏!

逸仙用她的脚心,在他的肉棒上用力地碾压、旋转,仿佛要将它彻底踩扁、踩烂。

她的脚趾,更是用力地蜷曲起来,死死地抠着他的龟头和马眼。

“像你这种变态,就只配被我这样踩在脚下!”

她冰冷地说道,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那个魁梧的学员,在这种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极致刺激下,仅仅坚持了不到三十秒,便在一声凄厉的惨嚎中,将自己所有的精液,都射在了逸仙那只高贵而冰冷的、正在无情践踏着他的玉足之下。

当轮到第五个学员时,他看着眼前这位既能温柔如水、又能冰冷如霜的女神,他知道,任何花里胡哨的请求,都已经无法满足他此刻那颗躁动的心了。

他提出了一个最简单,也最直接的请求。

“逸仙小姐……我……我什么都不要……”

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

“我只想……只想看您……把这件泳衣……完全脱掉。让我看着您完美的裸体……为我服务……可以吗?”

这个请求,将这场“愿望实现大会”推向了最高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逸仙的身上。

逸仙看着眼前的第五个学员,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同样用充满了期盼的眼神望着她的其他人。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好。”

她轻声说道,声音恢复了最初的温柔。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缓缓地站了起来,伸出手先解开了脑后那根古朴的玉簪,一头乌黑亮丽的、瀑布般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她的肩头和背后。

接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泳衣的肩带。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轻轻地,将那两根细细的肩带从自己圆润的香肩上剥落下来。

那件绿色的、薄如蝉翼的、早已被各种体液沾湿的泳衣,便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如同被剥下的蝶翼一般,顺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的向下滑落。

首先,是她那两团完美的、挺翘的、从未被如此清晰地暴露过的圣女峰。

那两颗因为兴奋和凉气而早已硬如宝石的、粉嫩的乳头,便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之中。

泳衣继续滑落,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了她的脚踝边。

一具完美的、成熟的、充满了东方古典韵味的、毫无瑕疵的女性裸体,就这样,第一次完整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所有学员的面前。

她就那样赤裸的坦然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从神话中走出的、圣洁而又淫荡的女神。

她看着眼前的第五个学员,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温柔得能融化一切的微笑。

“现在,可以了吗?”

她轻声问道,然后缓缓地,重新在地毯上坐下,向着那个已经看得痴傻了的学员,伸出了自己那双赤裸的、完美的玉足。

……

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滞,只剩下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如同擂鼓一般,在耳边轰鸣。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瞬间丧失理智的画面。

一具完美的、成熟的、充满了古典韵味与现代美感的女性裸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坦然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她肌肤胜雪,在明亮的日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那两团挺翘饱满的乳房,形状完美得如同经过最精密计算的艺术品,顶端那两颗粉嫩的、因为兴奋和凉气而硬如宝石的乳头,骄傲地向世人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黑色森林,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而在那片森林之中,那道神秘的、湿润的缝隙,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亲吻的、柔软的嘴唇。

她就那样赤裸地站在那里,神情依旧是那么的坦然、那么的温柔,仿佛脱掉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层无关紧要的束缚。

这种将极致的淫荡与极致的圣洁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姿态,对在场的每个学员来说,都是最猛烈、最致命的毒药。

她缓缓地重新在地毯上坐下,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划出两道令人目眩的弧线。

她向着已经看得痴傻了的第五个学员,伸出了自己那双赤裸的、完美的玉足。

那个学员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木偶一样拼命点头,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肉棒,恭敬地呈上。

逸仙开始为他进行足交,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娴熟。

然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那双美丽的脚上了。

他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贪婪的锁定在逸仙那具赤裸的、完美的身体上。

他们看着她胸前那对随着足交动作而微微晃动的乳房,看着她平坦小腹上那浅浅的肌肉线条,看着她那片神秘的、若隐若现的黑色森林……

欲望的火焰,在每个人的体内疯狂地燃烧、膨胀,几乎要将他们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

而就在这时,一个被压抑到了极限的灵魂,终于挣脱了枷锁。

是小张。

他是第一个被逸仙用脚射出来的。

在那之后,他虽然身体虚脱,但精神上的亢奋却一秒钟都没有停歇。

他目睹了之后发生的一切——小王那变态的请求,逸仙那撩开泳衣的、惊心动魄的瞬间,第四个学员那充满羞辱意味的、女王般的践踏,以及现在,这具呈现在眼前的、完美的裸体。

他体内的兽性,早已在他的第二次高潮之后重新积蓄、发酵,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汹涌、更加的狂暴。

他再也忍不住了。

“逸仙小姐……抱歉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沙哑的低吼,小张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绕到了正在专心为第五个学员进行足交的逸仙身后,然后,伸出了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

他的目标,是那两颗近在咫尺的、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的、粉嫩的圣女果。

下一秒,他的手指,精准的轻轻地,捏住了逸仙右边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

“嗯……♥”

一声轻微的、带着些许惊讶和无法抑制的快感的喘息,从逸仙的口中溢出。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正在为第五个学员进行足交的脚,也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这声如同天籁般的、动情的喘息,就像是冲锋的号角,瞬间引爆了整个客厅里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欲望炸药桶。

小张见逸仙没有强烈的反抗,胆子立刻就大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覆盖住了逸仙左边的乳房,双手就这么一左一右地将那两团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柔软,完整地握在了掌中。

好软!好弹!那手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一万倍!

温热的、细腻的肌肤,仿佛上好的丝绸。

而那两颗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的、坚硬的乳头,则像是两颗拥有生命的、活泼的宝石,在他的指尖跳动、颤抖。

他开始轻轻的试探性地揉捏起来。

指腹在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上来回的温柔地画着圈。

然后又用指尖轻轻地将它们向外拉扯,再猛地松开,让它们弹回那柔软的乳丘之上。

“哈啊……♥嗯……♥”

逸仙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脸颊上那抹淡淡的红晕此刻已经像是染上了最美的胭脂,变得鲜艳欲滴。

她的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将自己胸前的丰满更加完整的送到了小张那双作恶的大手之中。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口中发出的却只是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这女神被凡人从身后玩弄乳头的画面,对其他学员来说,是比任何春药都更加猛烈的刺激。

“啊啊啊啊——!”

正在被足交的第五个学员,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之后再也无法支撑。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咆哮,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喷射在了逸仙那只已经停下动作的玉足之上。

当第五个学员也心满意足地瘫倒在地时,客厅里只剩下了逸仙那越来越急促的、动情的喘息声,以及小张那同样粗重的呼吸声。

逸仙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点燃了。

从一开始她就在压抑着。

她用一种旁观者般的、温柔的姿态,满足着这些年轻人的变态想法,但是……舰娘的身体同样是诚实的。

在一次又一次的视觉和心理刺激下,尤其是在自己的身体被暴露、被观看、甚至被射上精液之后,她体内的情欲,也早已如同暗流一般在汹涌地奔腾。

而小张从身后袭来的、对她乳头的玩弄,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她体内那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小腹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空虚,正在疯狂地向上蔓延。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花园,早已是洪水泛滥,泥泞不堪。

她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贯穿,想要被更加粗暴地侵犯!

“……小张。”

逸仙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和颤抖,她轻轻地推开了还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

“先……先退开一下。”

小张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

逸仙缓缓地转过身,她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个学员。

她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看着他们那一个个高高耸立、整装待发的“武器”。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妩媚与邀请的、动人心魄的微笑。

“把客厅收拾好。”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却又充满了魅惑的语气命令道。

“桌子擦干净,地上的……这些东西,也都清理掉。给你们五分钟。”

说完,她便赤裸着那具沾染了些许男人气息的、完美无瑕的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迈着优雅而又带着一丝虚浮的步伐,独自一人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她那圆润的、随着步伐而左右摇曳的臀部,以及那道深深的、引人遐想的股缝,给所有人留下了一个充满了无限诱惑的背影。

学员们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先是一愣,随即立刻爆发出了一阵狂喜的、压抑的欢呼。

正戏终于要开始了!

他们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开始疯狂地打扫起战场,用最快的速度将地上的精液擦干,将桌子恢复原样,将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

五分钟后,当客厅变得焕然一新时,他们便如同接到了指令的士兵,一个个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冲上了二楼。

二楼的主卧室房门,虚掩着。

他们推开门,逸仙正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卧室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

卧室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但她的身体却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铺散在白色的枕头上。

她看着走进来的学员们,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妩媚的微笑。

然后,她缓缓地伸出手将卧室的房门“咔哒”一声从里面反锁。

……………………

极致的淫乱狂欢拉开序幕之时,欲望的浪潮,早已席卷了这座岛屿的每个角落。

第十一天。

阳光穿透薄雾,洒落在岛屿西侧那片充满了典雅与奢华气息的皇家阵营庄园之上。

与东煌那边充满东方神韵的独栋别墅不同,皇家阵营的住宅,是一座庞大得如同城堡般的白色豪宅。

精美的雕花石柱,宽阔的旋转楼梯,以及延伸到视线尽头的、铺着厚重红色地毯的走廊,无一不彰显着日不落帝国的辉煌与气派。

这座庄园的规模足以容纳下一个小型的军事基地。

庄园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或是紧闭或是虚掩着的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房门,每扇门的背后,都是一位女仆独立的、宽敞的套间。

然而……就在现在,这座本应在清晨时分充满了宁静与优雅的庄园,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了靡靡之音的奇特氛围。

贝尔法斯特,这位以完美、优雅、能干而着称的皇家女仆队女仆长,正推着一辆银色的、装满了新鲜水果和冰镇饮料的餐车,缓缓地行走在一楼那条长长的走廊上。

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束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无可挑剔的、职业性的温婉微笑。

但她身上穿着的却并非那套标志性的、端庄的女仆装,而是一件鲜红色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

这件红色的比基尼,与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刺激的对比。

上半身那两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仅仅能勉强遮住她那对尺寸惊人、形状完美的丰满乳房的乳晕部分。

随着她推车前行的动作,那两团沉甸甸的、充满弹性的雪白肉球便在红色布料的束缚下剧烈地晃动、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挣脱那脆弱的束缚彻底地弹跳出来。

而下半身那条同样鲜红色的三角泳裤,更是被她挺翘的臀部和饱满的阴阜绷得紧紧的,勒出了一道清晰而又诱人的、深邃的骆驼趾形状。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光洁的脚踝上戴着一串精致的银色脚链,赤着脚走在柔软的红地毯上,每步都显得那么的从容,那么的仪态万方。

然而,这优雅的画面,却被走廊两侧房间里传出的、此起彼伏的、毫不掩饰的淫声浪语,彻底地撕碎了。

“啊……啊!肯特小姐!你的后面……好紧……要被你夹断了!”

“哼……这才哪到哪啊……就这点本事,还想让我们皇家女仆满意吗?给我用力……对……就是那里!再顶进来一点!”

贝尔法斯特路过的第一扇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中,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景象。

重巡洋舰肯特,这位有着一头漂亮的淡蓝色短发、性格元气满满的女仆,此刻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

她的上半身深深地俯下,那对同样尺寸可观的乳房,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垂坠下来,几乎要贴到地毯上。

而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则高高地向后撅起,形成了一个诱人侵犯的、完美的弧度。

一名年轻的男性学员,正赤裸着下半身站在她的身后。

他双手扶着肯特那富有弹性的腰肢,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青筋毕露的肉棒,从肯特的身后,狠狠的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她那紧致而又湿滑的后庭之中。

每次撞击,都让肯特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泛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

而她口中发出的,却是与这被侵犯的姿势截然相反的、充满了挑衅和鞭策意味的娇喝。

房间里还有另外两名学员正在排队。

他们赤裸着身体,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那早已硬如铁棍的巨根,目光贪婪地盯着肯特那不断被侵犯的、诱人的臀部。

贝尔法斯特的目光只是在门缝中停留了一瞬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她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群交图只是一道再普通不过的风景。

她继续推着餐车前行。

“嗯……萨福克……你的胸部……好软……好舒服啊……”

“嘿嘿……是吗……可是……感觉有点痒痒的呢……♥”

走廊中段,另一扇同样没有关严的房门里,传出了一阵甜美的、带着一丝天然呆的可爱声音。

萨福克——这位留着一头漂亮的粉色长发、总是带着一丝迷糊气质的可爱女仆,此刻正仰面躺在自己的大床上。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女仆装,上半身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露出了那对虽然不如肯特那般宏伟、但却同样雪白挺翘的乳房。

一名学员正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自己那根已经涂满了润滑液的肉棒夹在了萨福克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之间。

萨福克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为那根粗大的肉棒制造出了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完美的乳交通道。

那名学员一边享受着这极致的乳房摩擦,一边俯下身,亲吻着萨福克那带着天然呆表情的、可爱的脸蛋。

而萨福克,则似乎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有趣,粉色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床单上,脸上带着一丝迷茫而又享受的微笑,口中发出了可爱的、如同撒娇般的呻吟。

贝尔法斯特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淫靡的声音如同交响乐一般,从走廊的两侧不断传来,演奏着一曲名为“欲望”的华丽乐章。

“指挥官……请看好了……天狼星……一定能完美地达成您的期待……啊!”

轻巡洋舰天狼星,这位对指挥官抱有近乎狂热忠诚的银发女仆,她的房间门虽然紧闭着,但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是最为激烈、最为卖力的。

那不仅仅是淫声浪语,还夹杂着家具被猛烈撞击的“砰砰”声,以及天狼星那充满了决绝与奉献精神的、高亢的尖叫。

可以想象,为了向远方的指挥官“证明”自己的能力,她此刻正以何等激烈、何等榨汁机般的姿态,在压榨着房间里的学员们。

而另一位女仆——斯库拉的房间,则显得有些诡异。

她的房门同样紧锁着,但从里面传出的却不是女性的呻吟,反而……是男性学员们发出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充满了痛苦与快乐的叫声。

“啊……是……是的!斯库拉大人!我……我就是您最忠实的狗狗!请……请尽情地踩我吧!”

“汪!汪汪!”

“谢谢……谢谢斯库拉大人的赏赐……这根骨头……太好吃了……呜呜……”

毫无疑问,这位有着一头白发、一双红瞳、总是带着一丝病娇气质的优秀女仆,此刻一定又在房间里,运用她那登峰造极的“训狗”技巧,将那些被分配给她的学员们,彻底地调教成了只会摇尾乞怜的、忠实的宠物。

不……或许是那些自投罗网的学员,谁知道呢?

贝尔法斯特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她优雅地推着餐车,穿过了这条充满了淫靡之声的、堕落的走廊。

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她不是行走在地狱般的淫乱庄园,而是行走在白金汉宫那高贵的回廊上。

终于,她来到了走廊尽头,属于她自己的、那间最为宽敞、最为豪华的女仆长套间门前。

她停下脚步没有立刻进去。

女仆长转过身,那双如宝石般美丽的眼眸静静地扫过这条长长的走廊。

她的目光穿透一扇扇或开或闭的房门,看到了肯特那正在被猛烈撞击的、高高撅起的美臀;看到了萨福克那被用来夹住肉棒的、雪白的乳房;听到了天狼星那为了“证明”自己而发出的、声嘶力竭的尖叫;也听到了斯库拉房间里,那些被彻底驯服的学员们发出的、如同真正的犬类般的吠叫。

她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充满了愉悦和满意的弧度。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这次的“特别实习”是指挥官安排的,而她们皇家女仆队,自然要在这场特殊的“竞赛”中,展现出最为优秀、最为专业的服务水准。

“看起来大家今天的工作状态都非常不错啊。”

她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欣慰的语气,轻声自语道。

然后她转过身,用一张金色的房卡轻轻地刷开了自己的房门。

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淡淡红茶香气和奢华香氛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内的布置比外面看起来更加的奢华。

巨大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套精致的维多利亚式茶几和沙发。

而房间的正中央则是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个人的、铺着丝绸床单的圆形大床。

然而,此刻,这张本应洁白无瑕的大床上,却躺着三名年轻的男性学员。

他们都赤裸着身体,但却并没有像其他房间的学员那样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恰恰相反,他们每个人都像是被榨干了的柠檬,一个个面色苍白,眼神涣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每个人的身下,都有一片被精液浸湿的、已经半干的痕迹。

显然,在贝尔法斯特出去准备水果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经历了一场,或者说,数场惨烈至极的战斗。

贝尔法斯特将餐车推进房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并“咔哒”一声,落下了锁。

她看着床上那三具已经变成了贤者模式的躯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主人们。”

她用一种甜美得能腻死人的、与她女仆长身份截然不符的、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早餐……哦不,是餐后甜点时间到了哦。你们是想先吃水果,还是……先·吃·我·呢?”

说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张巨大的圆形大床。

随着她的走动,她那对被红色比基尼包裹着的、沉甸甸的巨乳上下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两颗即将发射的、威力无穷的白色炮弹。

床上的三名学员,看着款款走来的、如同性感女神般的贝尔法斯特,眼中同时闪过了一丝混杂着极度恐惧和无法抗拒的欲望的、复杂至极的色彩。

……

当皇家女仆队的宿舍楼层,被一片淫靡的、充满了“服务”精神的声浪所淹没时,同一座庄园的另一侧,二楼的“贵族”区却呈现出一番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充满了欲望气息的景象。

这里的走廊更加宽敞,墙壁上挂着的是真正的油画而非印刷品。

空气中弥漫的不是女仆们身上那混合着汗水与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更加清冷、更加高贵的、如同冬日雪松般的香气。

住在这里的,是皇家阵营中,那些并非出身于女仆队却也不是王室成员的舰娘,她们的房间已经不能称之为“套间”,而是一个个自带了露天阳台、私人泳池和小型花园的豪华公寓。

其中一间公寓的露天阳台上,阳光正好。

一个巨大的、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圆形泳池里,碧蓝色的池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而在这片碧蓝之中,一道圣洁得仿佛不应存在于凡间的身影,正慵懒地靠在池壁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

她,就是皇家阵营的科研舰之一,普利茅斯。

她有着一头如同月光般柔顺、流淌着神圣光辉的银白色过肩长发,几缕湿润的发丝,正调皮地贴在她光洁的额头和白皙的脖颈上。

她的肌肤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还要白皙,在清澈池水的映衬下仿佛会发光一般。

她身上穿着的,是那件标志性的圣洁却又色情到了极点的乳白色连体泳衣。

这件泳衣的设计,堪称是神来之笔。

上半身的设计极为保守,看似把整个硕大的乳房都报过了进去,仅有少部分乳肉泄露出来,泳衣的下半身则是一条高开叉的三角裤,将她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她双腿微分,慵懒地靠在池壁上,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圣、慈爱、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的、矛盾而又致命的魅力。

在她的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名同样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泳裤的年轻学员。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敬畏、痴迷和压抑不住的欲望的、复杂的表情。

他们是误入这里的幸运儿,但面对这位如同女神般圣洁的普利茅斯,他们甚至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此刻,他们正一人拿着一条柔软的白色毛巾,小心翼翼的用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姿态,为普利茅斯擦拭着身体。

“普利茅斯大人……您的皮肤……真是太美了。”

左边那位名叫简的学员,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普利茅斯光洁的后背,一边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赞叹的语气说道。

“是的……就像是……就像是月光凝结成的宝石。”

右边那位名叫皮埃尔的学员,则负责擦拭她的手臂和肩膀。

普利茅斯微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恬静而又慈爱的微笑,享受着他们的服务。

“呵呵……”

她发出了一阵如同银铃般悦耳的轻笑。

“谢谢你们的赞美。能为你们带来愉悦,是我的荣幸。”

她的声音,空灵而又圣洁,仿佛带着一种能抚慰人心的魔力。

然而,在这片看似和谐而又神圣的氛围之下,欲望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学员们的手虽然在努力地保持着克制,但他们毕竟是精力旺盛的、被肉欲折磨了许久的年轻男性。

他们的毛巾在擦拭的过程中,总会“不经意”的若有若无地,拂过那些不该触碰的敏感区域。

简的毛巾在擦过普利茅斯光滑的后背时,会故意地向下延伸,轻轻的擦过她那挺翘臀瓣的上缘,感受那惊人的、充满弹性的曲线。

而皮埃尔的动作则更加的大胆,他的毛巾在擦拭普利茅斯手臂的时候会“不小心”地滑落,擦过她那丰满乳房的外侧。

然后,借着重新拿起毛巾的机会,他的手指会像是无意中碰到一般飞快的在普利茅斯那颗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的乳头上,轻轻的拂过一下。

那一下轻柔的触碰,虽然短暂,却让皮埃尔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普利茅斯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她那颗被触碰到的乳头,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挺立。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如同晴空色宝石般纯净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皮埃尔。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责备或厌恶,反而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淡淡的笑意。

“呵呵……皮埃尔。你的服务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呢。”

她轻声说道,皮埃尔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女神发现了,即将受到惩罚。

然而,普利茅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云端。

“不过……”

她的话锋一转,脸上那慈爱的微笑变得更加浓郁。

“这种带着些许顽皮的、充满活力的服务方式,我很喜欢哦。感觉,就像是小猫在用爪子撒娇一样,很可爱。”

说完,她竟然主动的将自己的身体,向着皮埃尔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

这一下,她那颗挺立的、粉嫩的乳头,几乎就要触碰到皮埃尔的手臂了。

这……这是在鼓励我吗?!

皮埃尔和简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敢置信的狂喜。

他们的胆子瞬间就大了起来。

皮埃尔不再满足于那种“不经意”的触碰。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当他再次用毛巾擦拭普利茅斯胸前的肌肤时,他的手终于不再掩饰,手指在毛巾的遮掩下,准确的捏住了普利茅斯那颗硬挺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

然后,他使坏般的轻轻地,用拇指和食指,揉捏了一下。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鼻音的、甜美的呻吟,从普利茅斯那双如同花瓣般娇嫩的嘴唇中,溢了出来。

这声呻吟,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简也立刻有样学样。他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伸出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手,直接覆盖上了普利茅斯左边那团同样丰满、同样圣洁的乳房之上。

他的整个手掌都陷进了那片惊人的、充满弹性的乳肉之中,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之下,那颗同样硬挺起来的乳头正在不断地顶着他的掌心,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抚摸。

于是,一副奇异而又淫靡的画面在这片圣洁的、如同天堂般的私人泳池中上演了。

神圣的女神普利茅斯,依旧慵懒地靠在池壁上,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

而她的左右两边,两位年轻的“信徒”,则正在用他们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玩弄着她那两颗暴露在外的、神圣的乳房。

他们时而用指腹轻轻地画圈,时而用指尖调皮地拉扯,时而又用整个手掌,将那两团柔软的、雪白的肉球,揉捏成各种各样诱人的形状。

而普利茅斯,则始终闭着眼睛享受。

她的口中不断地发出着轻微的甜美呻吟,白皙的身体,在池水的映衬下,泛起了一层诱人的、动情的粉红色。

“呵呵……你们的服务……真是越来越周到了……”

她喘息着,用一种充满了赞许和鼓励的语气说道。

“我很满意……非常……满意……”

她的话语,更是让两名学员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放肆。

他们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待在水面上,而是悄悄地潜入了水下,冰凉的池水成为了他们最好的掩护。

他们的手在水下抚摸着普利茅斯平坦的小腹,滑过她那被泳衣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甚至试探性地,向着那片最核心的、神秘的三角地带缓缓前进……

在皇家庄园的两翼,两场截然不同、却又本质相同的奸淫,几乎在同一时刻拉开了帷幕。

无论是被尊为女仆长的贝尔法斯特,还是那位出身与众不同的普利茅斯,她们的脸上都没有丝毫的被迫或不适。

恰恰相反,她们的眼眸深处,都燃烧着同一种火焰——那是掌控、是给予、是享受、是沉沦,是属于她们自己的、对欲望的无上礼赞。

……

贝尔法斯特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红茶的余香、水果的甜香,以及……三名年轻男性身体上散发出的、混杂着汗水与恐惧的雄性气息。

她那句“先吃水果,还是……先·吃·我·呢?”的问话如同魔咒,让床上那三个本已精疲力竭、进入贤者时间的学员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起了反应。

他们那刚刚还软趴趴的肉棒,在极度的恐惧和无法抗拒的色欲双重刺激下,竟然再次颤颤巍巍的重新抬起了头。

贝尔法斯特看着他们那副既想反抗又无法反抗的、可怜又可笑的样子,没有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看起来,主人们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呢。”

她轻笑着,款款走向大床。

她没有上床,而是在床边停下,然后缓缓的优雅地跪了下来,这个姿态让她那对被红色比基尼包裹着的、汹涌的巨乳,呈现出一种更加惊心动魄的、仿佛要撑破布料的视觉冲击。

她抬起头,用那双美丽的眼眸扫视着床上的三人,像是在挑选今晚最合心意的“主菜”。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最左边那个身材最为壮硕的学员身上。

“那么,就从这位主人开始,进行今晚的‘特别侍奉’吧。”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抓住了那个学员的脚踝,不容置疑地将他从床上拉到了床边。

那个学员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自己被拖拽着,最后以一个双腿大开、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了床沿,而他那根再次因为兴奋而涨得青筋毕露的肉棒,则直挺挺的指向了跪在地上的贝尔法斯特。

贝尔法斯特满意地看着这根已经完全准备就绪的“餐具”。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鲜艳的红唇,然后俯下身——她没有立刻吞下那根肉棒,而是先用她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头,如同小猫舔舐牛奶一般,在那根粗大肉棒的根部、茎身、以及最顶端的冠状沟和马眼上,仔仔细细的来回地舔舐了一遍。

“呜……贝……贝尔法斯特小姐……”

那名学员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口舌挑逗刺激得浑身乱颤,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

“嘘……主人。”

贝尔法斯特抬起眼,红唇边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

“请安静地……享受我的服务。”

说完,她张开了她那小巧而又温润的嘴,一口便将那根巨大肉棒的龟头部分完整的深深地,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是与她完美外表相匹配的、极致的天堂。

温热、湿滑、柔软。

她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牙齿被小心地收敛起来,只用柔软的唇肉和舌头,对那根肉棒进行着全方位的、细致入微的吮吸和挑逗。

床上的另外两名学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是如何在女仆长那高超的口技之下,舒服得翻起了白眼,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狗般的呜咽。

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们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只能疯狂的用手撸动着,以期能分得一丝快感。

贝尔法斯特的服务,是“专业”且“高效”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口中这根肉棒的每次脉动,能判断出它的主人何时会抵达极限。

就在那名学员即将喷射的前一刻,她忽然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缓缓地退了出来。

“嗯?”

那学员从极乐的云端瞬间跌落,脸上露出了不解和渴求的神情。

贝尔法斯特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然后她缓缓地站起身,优雅地褪下了自己下半身那条鲜红色的、早已被蜜穴的淫水打湿的三角泳裤,那片精心修剪过的、整齐的、如同皇家园林般精致的秘密花园便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粉嫩湿润的缝隙早已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不断地向外渗出晶莹的、粘稠的爱液。

她扶着那根早已被自己的口水弄得湿滑无比的肉棒,对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那根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的被那片温暖、紧致、湿滑到了极点的秘穴完整吞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

那名学员发出了满足的、解脱般的叹息。

太紧了!太热了!太湿了!

太爽了!

“呵呵,主人,满意我的服务吗?”

贝尔法斯特坐稳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极具效率的姿态,开始了她的“骑乘服务”。

她的腰肢柔软而又充满力量,以一种固定的频率,优雅地上下起伏、左右研磨。

每次向上抬起,都会将那根肉棒拉出大半,然后又在下一次坐下时,狠狠的毫不留情地,将其重新吞入蜜穴的最深处;而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如同两颗白色的、充满弹性的水球,在空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淫荡的轨迹。

“主人……这个频率……您还满意吗?”

她甚至还有余力一边挺动腰肢一边用那甜美的声音,向身下的男人询问道。

那学员早已神志不清,只能拼命地点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终于,在贝尔法斯特那精准而又高效的、如同工业化生产线一般的骑乘服务下,那名学员仅仅坚持了不到三分钟,便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将自己所有的生命精华都悉数灌溉进了女仆长那深不见底的、贪婪的子宫之中。

“嗯……哈……”

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爆发,贝尔法斯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继续坐在那根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上,用自己体内的嫩肉将残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取了出来。

然后她才缓缓地起身,一股混杂着她爱液和男人精液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她看也不看身下那个已经彻底变成一滩烂泥的学员,而是转过身,看向了床上那剩下的、早已饥渴难耐的两人。

“那么……♥”

她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个妖艳的微笑。

“下一位需要服务的主人,是哪一位呢?”

……

与此同时,庄园另一侧的私人泳池里,一场充满亵渎意味的奸淫也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

普利茅斯依旧靠在池壁上,脸上带着慈爱而又恬静的微笑,但她的身体却在两名学员那越来越大胆的、水下的探索中,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冰凉的池水成为了欲望最好的温床和遮掩。

简和皮埃尔的手早已不再满足于玩弄那两颗圣洁的乳房。

他们的手如同两条灵巧的、不知餍足的游鱼在普利茅斯那光滑如丝的、赤裸的身体上,肆意地游走、探索。

他们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那件乳白色泳衣的下摆,潜入了那片被圣水浸润的、神秘的三角洲。

感受那片柔软的、浓密的、如同水草般的阴毛,感受那两片温润如玉的、柔软的肉唇。

“啊……普利茅斯大人……这里……好湿啊。”

皮埃尔的手指率先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肉唇之间的、如同珍珠般小巧而又坚硬的阴蒂。

他用指腹在上面轻轻的来回地打着圈。

“嗯……啊……♥”

普利茅斯也无法维持那份圣洁的平静,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甜腻得能让池水都沸腾起来的呻吟。

一股股清澈而又粘滑的爱液从她的体内涌出,将两名学员的手都弄得一片滑腻。

“呵呵……真是……♥虔诚的信徒……♥”

普利茅斯喘息着,用那双泛着水光的、迷离的蓝色眼眸看着他们。

“既然……你们如此渴求……那么,我将赐予你们……进入我的资格……♥”

她的话语,如同神谕,让两名学员瞬间陷入狂喜。

他们对视一眼,立刻达成了默契。

简从普利茅斯的身后用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同时将自己的双手重新覆盖在了她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之上用力地揉捏起来。

他稍稍用力,便将普利茅斯那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身体,从池壁边托起,让她以一个双腿大开、后背紧贴着他胸膛的姿势漂浮在了水中;而皮埃尔则迅速地游到了普利茅斯的身前,他褪去了自己的泳裤,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和极致的兴奋而涨得如同烙铁般的巨大肉棒,在清澈的池水中显得格外的狰狞、格外的醒目。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因为他们的爱抚而泥泞不堪的、神圣的穴口。

“普利茅斯大人……我……我来了!”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向前一挺腰。

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棒,滑过了湿滑的阴唇,毫不留情地一头撞进了普利茅斯那片温暖、紧致、犹如无数细小的小嘴吮吸着的紧致蜜穴。

“呀啊——!”

普利茅斯发出了她今晚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浪叫声,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将皮埃尔的腰,死死地盘住。

那一丝丝微妙的不适感很快就被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陌生的、极致的快感所淹没。

“呵呵……啊……♥这就是……你们的感情吗……♥”

她喘息着,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扭曲而又圣洁的表情。

“真是……真是……强大……♥而又……温暖……♥”

在她身后的简感受着怀中女神那剧烈的颤抖,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混合着圣洁体香和淫靡气息的动人味道,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普利茅斯那浑圆的、雪白的臀部近在咫尺。

那道因为身体被贯穿而绷紧的、深邃的股缝之间,那朵同样紧闭着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粉嫩的后庭花,正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禁忌的诱惑。

“普利茅斯大人……请原谅我的贪婪……”

他沙哑地低吼着,也扶住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

说完,他不管普利茅斯是否同意,便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池水的肉棒,狠狠的对准了那朵娇嫩的、紧闭的菊花!

“不……那里……嗯啊啊啊!”

普利茅斯的拒绝,被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所取代。

她的身体被强行又野蛮地开拓了,两根滚烫的、坚硬的、属于凡人的巨大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这具身体中,前后两个洞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泳池里,水花四溅,一场二龙戏珠的水上大战就此展开。

皮埃尔从正面疯狂地挺动着腰肢,每次都深深地撞击在普利茅斯那敏感无比的子宫口上。

而简则从后面同样激烈地冲击着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普利茅斯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她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言语,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圣歌变奏曲般的、高亢而又甜腻的呻吟。

清澈的池水因为三人的激烈动作而变得浑浊。

她的爱液、她的肠液,以及两个男人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将这片小小的私人泳池,变成了一锅充满肉欲味道的、乳白色的浓汤。

终于,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双重冲击之下,简和皮埃尔同时感觉到了那股无法抗拒的冲动。

“普利茅斯大人——!”

“我要射了——!”

伴随着两声整齐划一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咆哮,两股滚烫的白色浊流如同两道决堤的洪流,一前一后同时灌进了普利茅斯那早已不堪挞伐的、神圣的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在被两股灼热的精液同时灌满前后两个洞穴的瞬间,普利茅斯的身体也达到极致的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清澈的潮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本就浑浊的池水,染得更加的白浊、更加的淫靡。

高潮过后,三人都脱力的漂浮在这片已经彻底变成乳白色的、温暖的“圣水”之中。

普利茅斯仰面躺在水上,银白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开,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水,脸上却带着一抹如同获得了最终救赎般的、无比满足而又圣洁的微笑。

……………………

时间如水,无声流淌。

当欲望的潮水已经席卷了东煌、皇家等多个阵营,将那些高高在上的舰娘们悉数拖入淫靡的深渊之后,十四天的光阴,已悄然逝去。

岛屿上的狂欢,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愈演愈烈,如同燎原的野火,烧遍了每寸土地,点燃了每个灵魂。

第十四天。

阳光炽烈,将沙滩炙烤得滚烫。海风中带着咸湿而又燥热的气息。

距离岛屿中心那座象征着最高权力的指挥官豪宅最近的两个阵营——代表着自由与奔放的白鹰,以及代表着纪律与力量的铁血,她们的领地,此刻也同样被这股席卷一切的欲望风暴所笼罩。

白鹰的沙滩别墅区,传出的是阵阵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毫不掩饰的欢笑声和娇喘声。

开放、大胆的白鹰舰娘们,穿着各式各样布料稀少的比基尼与学员们在沙滩上追逐嬉戏,在海浪中翻滚交合,将“自由”与“享乐”的信条,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贯彻到底。

而与之相邻的铁血生活馆,则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森严而又压抑的氛围。

这座生活馆,是一栋充满了包豪斯风格的、由钢铁与玻璃构筑而成的巨大建筑。

线条冷硬,棱角分明,处处透露着铁血阵营那深入骨髓的纪律性与秩序感。

然而,在这份冰冷的秩序之下,潜藏的却是如同火山熔岩般炙热、狂暴的欲望。

生活馆的地下三层,是一个巨大的室内恒温泳池。

泳池的设计,同样充满了铁血的风格。

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标准的五十米长赛道,以及两侧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防滑瓷砖。

高大的穹顶上,一排排冷白色的灯光,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也让池水中那碧蓝的、清澈见底的池水,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

但此刻,这片冰冷的池水,却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炙热、沸腾。

俾斯麦。

铁血阵营的最高领袖,身负传奇荣誉的战列舰。

她正站在泳池的出发台上做着下水前的最后热身。

她那头标志性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的淡金色长发,被利落地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随着她拉伸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她身上穿着的,并非那些为了取悦男性而设计的、花里胡哨的比基尼,而是一件纯黑色的、专业的连体竞赛泳衣。

这种泳衣,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水流的阻力,设计得极为贴身、紧绷。

它就像是俾斯麦的第二层皮肤,将她那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如同猎豹般矫健的身体曲线,毫无保留的淋漓尽致地勾勒了出来。

宽阔的肩膀,平坦紧致、甚至能看到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笔直、充满了爆发力的大长腿。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被紧身泳衣包裹着的、浑圆而又挺翘的臀部。

那完美的、如同满月般的弧度,以及因为肌肉紧绷而显现出的、充满弹性的质感,无一不散发着一种野性的、充满了力量的、让人想要征服的致命诱惑。

她做完最后一个拉伸动作,然后走上出发台。她微微弯腰,双手向后摆动,身体呈现出一个标准的、充满了爆发力的预备姿势。

“砰!”

自动设置的发令枪响,她双腿猛地发力,整个人如同一枚黑色的鱼雷,瞬间弹射而出,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入水声悄无声息的扎进了冰凉的池水之中。

水下,她的身姿更加矫健、优美。

她就像是这片水域中,无可争议的女王。

就在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驰骋之时,泳池的入口处传来了几声略带犹豫的脚步声。

是三名主动来到铁血阵营的年轻学员。

他们同样穿着泳裤,赤裸着上身,露出了年轻而又结实的肌肉。

他们站在池边,看着在水中如同蛟龙般穿梭的俾斯麦,眼中充满了敬畏和痴迷。

俾斯麦游完一个来回,从水中探出头,甩了甩马尾上的水珠。

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严肃和冷峻的、如同雕塑般完美的脸庞,因为运动而泛起了一层健康的红晕。

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那被泳衣包裹着的、饱满的胸膛上。

她注意到了池边的三人。

“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如同她的为人一般,冷淡、简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俾……俾斯麦大人!”

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学员鼓起勇气,大声说道。他来自德国,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看起来颇有几分日耳曼人的英武之气。

“我们……我们也是来训练的!请问……可以和您一起吗?”

俾斯麦的眼眸静静地审视了他们片刻,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

三名学员在她的注视下,紧张得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片刻后,俾斯麦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

“可以。”

她言简意赅地说道,随后又一头扎进水里。

“不过,我可不会放水。”

“是!”

得到允许的三名学员如蒙大赦,立刻兴奋地跳入了水中。

一场特殊的“游泳竞赛”就在这片巨大的室内泳池里展开。

学员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精英,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然而,在俾斯麦这位身经百战的传奇舰娘面前,他们依旧显得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无论是自由泳的速度,蛙泳的耐力,还是蝶泳的爆发力,俾斯麦都以一种压倒性的、绝对的优势,将他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宽大的泳池里上演了一次又一次的竞赛。

每次都是俾斯麦遥遥领先,率先触壁。

而那三名年轻气盛的学员则只能跟在她的身后吃力地追赶着,连她激起的浪花都难以触及。

然而,这场实力悬殊的竞赛,对学员们来说,却并非是一种折磨,反而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刺激的享受——因为,他们可以肆近距离地欣赏这位铁血女王那充满美感的、被紧身竞赛泳衣包裹着的、完美的身体。

他们跟在她的身后,目光贪婪地盯着她那随着打腿动作而上下摆动的、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两瓣被黑色泳衣绷得紧紧的、充满弹性的臀肉,每次摆动,都仿佛在敲打着他们的心脏,激起他们体内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

他们看着她划水时,那宽阔的背肌所展现出的、流畅而又充满力量的线条。

他们看着她转身时,那被泳衣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的胸部侧影。

虽然不如那些以巨乳着称的舰娘那般宏伟,但却挺拔、坚实,充满了健康和活力的美感。

汗水、池水,以及那具在水中不断穿梭的、充满了野性魅力的、完美的女性胴体……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卷。

他们的身体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追逐中起了最诚实的反应,三根同样充满了力量的肉棒,早已在泳裤的束缚下坚硬地昂起,如同三根随时准备发射的、指向俾斯麦的鱼雷。

终于,在又一次以惨败告终的竞赛之后,那名来自德国的、名为汉斯的学员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体内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的淫兽了。

他游到刚刚触壁、正在调整呼吸的俾斯麦身边。

“俾斯麦大人……”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

“嗯?”

俾斯麦转过头,眼眸中带着一丝询问之色。

运动过后的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份平日里的冷峻和威严被冲淡了几分,反而增添了一丝别样的、动人的性感。

汉斯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的脸,看着她那因为沾了水而显得更加娇艳的红唇,他鼓起了毕生的勇气,用一种近乎宣誓般的、决绝的语气,提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请求。

“俾斯麦大人!我……我……我想要你!”

他没有用“干炮”这种粗俗的词语,而是用了“想要你”这样直白而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宣告。

“请……请和我做爱吧!”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另外两名学员震惊地看着汉斯,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最守规矩的同乡竟然敢如此大胆的向这位铁血的女王提出如此直白的、亵渎神明般的要求。

泳池里霎时间只剩下水波荡漾的声音,以及四人那清晰可闻的心跳声,俾斯麦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依旧是那副冷淡而又威严的样子,眼眸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汉斯。

就在汉斯以为自己即将被这位铁血女王一拳打进泳池底,甚至是被直接处决的时候,俾斯麦却缓缓地开口了,她没有愤怒,没有斥责,甚至没有丝毫的惊讶。

“哦?”

她用一种平淡的、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语气说道。

“想要我?”

她的目光,从汉斯那张涨红的、充满了渴望的脸上缓缓地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他那被泳裤顶得高高隆起的、巨大的帐篷之上。

“用这个吗?”

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仿佛是在评估武器性能般的审视意味。

汉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拼命地点头,俾斯麦的目光又扫向了另外两名同样处于震惊和极度亢奋状态的学员,以及他们那同样高高耸立的肉棍。

“你们呢?也一样吗?”

那两人也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疯狂地点着头。

俾斯麦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缓缓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水流顺着她那矫健的、被黑色泳衣包裹着的身体滑落,在冷白色的灯光下,反射着粼粼的波光。

她没有拒绝。

“可以。”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下达命令般的口吻说道。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的身体……只会给予胜利者。”

她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扫过眼前的三名学员。

“你们三个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分出胜负。最后的胜利者将获得与我交配的权力而失败者……将永远失去这个机会。”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微笑。

“现在,开始吧。”

俾斯麦那句冷酷而又充满了诱惑的宣言,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激起了滔天的波澜。

“最后的胜利者将获得与我交配的权力。”

交配。

她用的不是“做爱”,不是“结合”,而是这个充满了原始、野性、如同动物世界法则般直白的词语。

这个词,精准地击中了三名学员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本能。

他们的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那火焰里,有对俾斯麦那完美胴体的无尽渴望,有对“胜利”的极致追求,更有对同伴的、毫不掩饰的敌意与竞争欲。

原本还算和谐的同伴关系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不再是战友,而是争夺交配权的、不共戴天的敌人。

“俾斯麦大人……”

汉斯喘着粗气,率先发问。

“比……比什么?”

“很简单,还是游泳。从这里到对岸,两个来回。二百米。规则只有一个——”

她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残酷。

“不择手段。我只看结果,第一个回到这里的人就是胜利者。现在,准备。”

她的话音刚落,三名学员便立刻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地游到了出发台下,一字排开。

他们的肌肉紧绷,眼神锐利,身体里的每颗细胞,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决定他们命运的决战而咆哮……这不再是友好的训练,也不是单纯的竞赛。

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为了争夺与铁血女王交配权的、神圣的战争!

俾斯麦缓缓地走上出发台,她站在高处,如同一个即将检阅角斗士的君主。

她举起了手。

“预备——”

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开始!”

伴随着一声令下,三道身影,如同三支离弦的箭瞬间从水中爆射而出!

汉斯不愧是第一个敢于表白的勇者,他的爆发力最为惊人,在出发的瞬间便取得了半个身位的领先。

然而,另外两人也毫不示弱,紧紧地咬在他的身后。

第一个来回的赛道转瞬即逝。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触壁转身的时候,“不择手段”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开始显现。

最右侧的那名学员,在转身的瞬间,忽然伸出脚狠狠踹向了中间那名学员的腰部!

“唔!”

中间的学员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踹得身体一歪,节奏瞬间被打乱,喝了一大口水。

而踹人的学员,则借着这股反作用力,如同出膛的炮弹般,完成了转身,瞬间反超了汉斯!

“混蛋!”

汉斯怒骂一声,也立刻明白了这场竞赛的本质。

这不是比拼游泳技术,而是比拼谁更卑鄙狠辣!

在回程的赛道上,一场混乱的、充满了小动作的水下格斗彻底爆发。

拉扯、推搡、绊脚、甚至是用手肘去攻击对方的肋骨……一切能够干扰对手的手段,都被他们毫无保留的淋漓尽致地使了出来。

泳池里不再有优美的泳姿,只剩下三具年轻的、充满了力量的肉体在水中疯狂而野蛮的纠缠、翻滚、搏斗。

俾斯麦就站在出发台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幅光景。

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是不忍,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斗兽表演般的、玩味的笑意。

她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体力上的胜利者,更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征服欲、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真正的“强者”。

最终,在距离终点线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汉斯抓住了一个机会。

他用一个极为隐蔽的动作,将手指插进了身后追赶者的泳裤里,然后狠狠地向下一扯,那名学员的泳裤瞬间被扯到了脚踝,巨大的水流阻力,让他如同被绑上了船锚,速度骤然减慢。

而汉斯,则借着这个机会,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着终点发起最后的冲刺。

“哗啦——!”

他第一个用手掌狠狠地拍在了出发台下的池壁上。

胜利属于他。

汉斯趴在池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部如同火烧一般疼痛。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两个因为精疲力竭和失败的屈辱而面色惨白的同伴,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疲惫、却又无比得意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他赢了。

他赢得了与女王交配的权力。

俾斯麦从出发台上缓缓走下来到了池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汉斯,眼眸中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赞许。

“你是胜利者。”

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然后,她伸出了手。

“上来。”

汉斯颤抖着,握住了那只向他伸来的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手。

他借着俾斯麦的力量,从水中爬了上来,然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俾斯麦的脚下。

俾斯麦没有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池中那两名失败者。

“至于你们……”

她的声音再次恢复了冰冷与残酷。

“离开这里。现在。”

那两名失败者,眼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他们看了一眼跪在俾斯麦脚下、即将享受无上荣光的汉斯,又看了一眼俾斯麦那冷酷无情的脸,最终只能低下头,如同两条丧家之犬,默默的爬出泳池,捡起自己的衣服,狼狈地离开了。

现在,这片巨大的、冰冷的室内泳池,只剩下了俾斯麦,和她的“胜利者”——汉斯。

俾斯麦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依旧在剧烈喘息的汉斯。

她伸出脚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汉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你想要我?”

她再次问道,语气中却多了一丝玩味和挑逗。

“是……是的……俾斯麦大人……”

汉斯仰视着这位如同女王般高高在上的舰娘,看着她那被紧身泳衣包裹着的、完美的身体,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充满了压迫感的、强大的气息,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欲望的火焰彻底焚烧殆尽。

“很好。”

俾斯麦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汉斯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汉斯,弯下了腰,双手撑在了身前的地面上,如同动物一般,将自己那浑圆、挺翘、被黑色泳衣绷得紧紧的臀部,高高的撅向了跪在她身后的汉斯。

这个姿势,将她那完美的如同满月般的臀部曲线,以及那道被泳衣勒出的、深邃诱人的股缝毫无保留的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充满了原始诱惑的方式,展现在了汉斯的眼前。

“那么,胜利者,”

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一丝慵懒和命令的口吻。

“来享用你的战利品吧。”

汉斯的呼吸瞬间停滞,他看着眼前这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疯狂的画面,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本能。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颤抖着褪下了自己那早已被肉棒撑得快要爆炸的泳裤。

那根在刚刚的激战中依旧保持着坚挺的沾满了池水的粗大肉棒弹了出来。

他走上前,双手扶住了俾斯麦那富有弹性的、结实的腰肢,他将自己那滚烫的、坚硬的鸡巴对准了那片被黑色泳衣包裹着的、神秘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三角地带。

他没有去撕扯那件泳衣,因为俾斯麦想要的绝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最直接、最狂野、最充满了征服感的、如同野兽般的交配。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

一声沉闷的、布料被强行顶开的声音响起。

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直接强行顶开了那片弹性极佳的泳衣布料,滑过了湿润的阴唇,狠狠的毫不留情地,撞进了俾斯麦那片紧致而又火热的蜜穴之中!

“嗯……”

俾斯麦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压抑却又充满了兴奋的闷哼。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地面。

好紧!

汉斯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一台由肌肉和嫩肉构成的、精密的、拥有无穷吸力的引擎给死死地夹住了。

那是一种与之前那些柔软的舰娘截然不同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极致紧致感!

他开始疯狂、野蛮地在俾斯麦的体内进行着属于胜利者的、肆无忌惮的冲撞!

“啪!啪!啪!”

每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两人的身体,都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的声响。

而俾斯麦则始终保持着那个充满了屈辱与顺从的、母狗般的姿势,默默地承受着来自胜利者的、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她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

她的身体随着汉斯的每次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她那对被泳衣包裹着的丰满乳房也随之晃动着,在冰冷的瓷砖上,摩擦出一片暧昧的水渍。

就在两人如同两只正在交配的野兽,在这空旷的泳池边,进行着最原始的、充满渴望与汗水的性爱之时,泳池的入口处,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是美因茨。

这位有着一头漂亮的银白色长发、总是带着一丝慵懒与从容气质的铁血轻巡洋舰。

然而,此刻她的样子却与平日里那副干练的秘书舰形象,大相径庭。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尚未褪去的、动情的潮红。

她的眼神,迷离而又湿润,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极为激烈的“战斗”。

而她身上穿着的则是一件色情到了极点的、几乎不能称之为泳衣的黑色布条装——那件“泳衣”,仅仅是由两条细细的、竖向的黑色布条,从她的肩膀垂下,堪堪遮住了她那两颗粉嫩的、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的乳头。

而她那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则几乎是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下半身更是只有一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形的黑色布料,用几根细绳,勉强地系在她的腰间,遮掩着那片神秘的、刚刚被“浇灌”过的蜜穴。

她就这么面色潮红的踩着虚浮的步伐走了进来。

她似乎是刚刚从指挥官那里过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属于男人的气息。

她一进来便看到了泳池边那正在激烈交合的、如同两头野兽般的俾斯麦和汉斯。

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丝了然于胸的、玩味的微笑,而就在这时,那两名刚刚被俾斯麦赶走的、失败的学员,竟然也鬼鬼祟祟的跟在美因茨的身后溜了回来。

他们本已心如死灰,但当他们看到美因茨那副淫荡至极的、刚刚被人干过的样子时,他们那早已熄灭的欲望之火瞬间被重新点燃了。

他们失去了与女王交配的机会,但是,或许……他们可以从这位同样美丽的、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的秘书舰身上,找到一些补偿?

于是,他们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如同看到了救星般的表情,连忙迎了上去。

“美……美因茨大人!”

“您……您也来游泳吗?需不需要我们……为您服务?”

他们一边献着殷勤,一边用那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美因茨那具被几根黑色布条勉强遮掩着的、几乎全裸的、丰满的胴体上,来回地扫视着。

在泳池的这一端,是属于胜利者的、充满了力量与汗水的、野兽般的交配。

而在泳池的入口处,则是属于失败者的、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绝望的凝视。

那两名在竞赛中落败的学员如同两只被驱逐出狼群的孤狼,本已心如死灰。

他们失去了唯一的机会,失去了染指那位高贵女王的权力。

然而,美因茨的出现,却像是一道划破黑暗的、淫靡的闪电,瞬间重新点燃了他们心中那早已被嫉妒和欲望烧得焦黑的引线。

他们当然知道美因茨是谁。

铁血的秘书舰,指挥官最信任的副官之一,也是……指挥官后宫中,地位最为稳固、几乎被公认为“正妻”之一的存在。

那位指挥官的婚姻关系,在整个港区都是一个公开的、却又无人敢于深究的谜团。

他的“妻子”遍布各个阵营,数量之多,关系之复杂,早已超出了正常伦理的范畴。

但……这并不影响学员们馋她的身子。

恰恰相反,她那“指挥官正妻”的身份,反而像是一层禁忌的光环,让她那本就成熟、丰满、充满了知性魅力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更加致命的、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去采摘、去亵渎的诱惑。

能干到指挥官的女人……那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住了两名失败者的心脏。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迎了上去。

“美……美因茨大人!”

其中一名身材稍显瘦削,但眼神格外锐利的学员,抢先一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您……您是刚结束‘公务’吗?真是辛苦您了!”

他刻意加重了“公务”两个字的发音,眼神则肆无忌惮的在美因茨那两片仅仅遮住乳头的黑色布条,以及下半身那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布之间,来回的贪婪地扫视着。

确实,美因茨刚刚结束了与指挥官长达数小时的“深度交流”,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敏感的、余韵未消的状态。

她本来只是想来泳池边稍微让自己身上的泳装稍微发挥一点点它该有的价值,顺便给滚烫的身体稍微降降温,却没想到会撞上这幅场景。

她先是看了一眼不远处那正以母狗姿势承受着胜利者狂暴冲击的俾斯麦,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然后才将目光转向眼前这两个眼神赤裸、欲望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的失败者。

她脸上依旧带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秘书舰特有的微笑,但那双漂亮的眼瞳中却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慵懒。

“是啊。”

她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刚刚被“滋润”过的、动人的沙哑。

“刚刚结束了一项非常重要的‘数据对接’工作。现在,感觉身体有些……发热。”

她的话语充满了暗示,两名学员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甚至能闻到从美因茨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她自身体香、指挥官的雄性气息以及爱液的、无比淫靡的味道。

另一名失败者——也就是之前被汉斯扯掉泳裤的那位——胆子更大一些。

他往前一步,几乎要贴到美因茨的身上,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

“美因茨大人!我们……我们输了……输给了汉斯那个混蛋!我们失去了为俾斯麦大人服务的机会……我们……我们不甘心啊!”

他说着,眼中竟然真的挤出了几滴屈辱的泪水,将一个因为求而不得而痛苦万分的失败者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所以……美因茨大人。”

他图穷匕见,终于说出了最终的目的。

“我们……我们能请求您……也赐予我们一些‘指导’吗?哪怕……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安慰也好!”

这个请求大胆到了极点,也无耻到了极点。

他们就像是两个在国王的餐桌下乞食的乞丐,在失去了品尝主菜的机会后便将目光投向了同样美味的、属于国王的餐后甜点。

听到这个请求,美因茨先是明显地愣了一下。

她那双慵懒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真实而短暂的惊讶。

她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这两个刚刚还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失败者竟然敢在下一秒就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他们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然而那份惊讶很快便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万般无奈的神情。

那眼神里有对这群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的好笑,有对这座岛屿上那颠倒错乱的规则的默认,有对自己这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觊觎的身体的自嘲,甚至……还有一丝丝,因为身体内那尚未平息的渴望,而产生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动摇。

她刚刚才被指挥官那不知疲倦——也有可能是因为不可抗力被迫挺立起来——的肉棒彻底的从里到外地“清洗”了一遍。

她的身体就像一块被反复耕耘过的、无比肥沃的土地,依旧湿润、火热,充满了对新的“播种”的渴求。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轻得仿佛是错觉,却又充满了无尽的、宿命般的无奈。

“唉……好吧。”

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那还在发出着“啪啪”撞击声的“战场”。脸上露出了一丝秘书舰式的、无可挑剔的微笑。

“跟我来吧。”

说完她便转过身,迈着那双被高跟凉鞋衬托得愈发完美的双腿,向着泳池旁边的休息室走去。

走路的姿势还带着一丝虚浮,两腿之间似乎有些难以并拢,显然是刚刚被撑开得太久了。

那两名失败者,在听到她答应的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他们所有的理智。

他们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像两条忠实的、即将得到主人赏赐的猎犬,紧紧地跟在美因茨那摇曳生姿的、被一块小小的三角布勉强遮掩着娇躯之后。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然后又迅速的从里面关上,并落了锁。

几乎就在房门落锁的瞬间,压抑了许久的兽性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彻底爆发。

“美因茨大人!”

那两名学员再也无法维持任何虚伪的礼貌。

他们如同两头饿了三天的野狼,一左一右,同时扑向了美因茨那具充满了成熟风韵的、丰满的身体。

那件本就脆弱不堪的、由几根布条组成的黑色泳衣,在他们粗暴的拉扯下瞬间应声而断。

两片仅仅遮住乳头的布条以及下半身那块小小的三角布,被毫不留情地撕扯下来,扔在了地上。

美因茨那具成熟、雪白、充满了惊人肉感的完美胴体,便彻底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两个失败者的眼前。

“啊……好美……”

“比……比俾斯麦大人的还要……还要色……”

他们看着美因茨那对因为刚刚被指挥官玩弄过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尺寸惊人的巨大乳房,看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下,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湿漉漉的黑色森林,以及森林中央那道早已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的、不断向外渗出着透明爱液的粉嫩缝隙,他们的眼睛都红了。

他们一人一边将美因茨夹在中间,推倒在了休息室中央那张宽大的、黑色的皮质沙发上。

美因茨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甚至可以说是配合的躺在了沙发上。

她双腿微分,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脸上带着那副无奈而又纵容的微笑,任由这两个饥渴的年轻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其中一名学员迫不及待地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将头埋了下去,用他那饥渴的、笨拙的舌头,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上疯狂地舔舐了起来;而另一名学员,则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美因茨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红肿的乳头,如同婴儿吸吮母乳一般,用力的贪婪地吮吸着。

“嗯……啊……慢……慢一点……”

休息室里很快便传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鼻音的、娇媚入骨的喘息声。

那是属于美因茨的声音。

她的身体在两名学员那毫无章法、却又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粗暴的挑逗下,迅速的再次变得火热、敏感。

一股股新的潮水从她的体内不断地涌出,将身下的黑色皮质沙发都浸湿了一大片。

没过多久那名负责舔舐下体的学员,便再也无法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

他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的淫水,然后便褪下自己的泳裤,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美因茨大人……我……我要进来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

美因茨的身体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充满了满足感的尖叫。

她的身体刚刚才被指挥官的巨根开拓、征伐过,此刻正处于最敏感、最空虚、最渴求填满的状态。

这根虽然不如指挥官那般粗大、但却同样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肉棒,对她来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瞬间便让她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而另一名学员,在看到同伴得手之后也立刻不甘示弱。

他松开吸吮着乳头的嘴,同样褪下自己的泳裤,然后,他扶着美因茨的头,将自己那根同样巨大的肉棒直接塞进了美因茨那正因为呻吟而微张着的、温润的小嘴之中。

……

外面,是属于胜利者的、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感的、一下又一下的、沉闷的撞击声。

而里面,则是属于失败者的、充满了嫉妒与补偿心理的、更加疯狂、更加淫乱的、此起彼伏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娇媚入骨的喘息声。

泳池休息室的门,虽然被从里面锁上了,但那薄薄的门板,根本无法隔绝里面那愈发高亢、淫靡的声响。

那混合着男性粗重喘息、女性娇媚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和黏腻水声的交响曲,如同最甜美的毒药,顺着门缝,飘散到了外面的泳池区域。

泳池边,俾斯麦与汉斯的交合仍在继续。

那是一种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感的、属于胜利者的仪式。

每次沉重的撞击,都像是战锤在敲打着铁砧,发出“啪、啪”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闷响。

俾斯麦那矫健的身体在汉斯狂野的冲击下,如同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战舰,却始终没有倾覆,反而以一种更加强韧的姿态,迎接着每次的撞击。

然而,休息室里正在上演的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堕落与补偿意味的淫乱景象。

美因茨那具成熟丰满、刚刚被指挥官疼爱过的身体,对于这两个在竞赛中落败、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的学员来说,无疑是上天赐予的、最甜美的补偿。

他们的动作虽然因为知道美因茨的“正妻”身份而没有一开始就显得特别粗暴,但那种发泄式的、充满了占有欲的侵犯却比单纯的粗暴更加磨人。

将美因茨压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的两人,此刻已经完全化身为贪婪的野兽。

跪在她腿间的那名学员在用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后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他的技术与指挥官那精准而熟练的房中术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只懂得一味的用尽全力地向前冲撞,毫无节奏和技巧可言……然而就是这种充满了年轻活力的、横冲直撞的蛮劲,却意外的精准的触动了美因茨体内那些被指挥官刚刚开发过的、最敏感的区域。

每次笨拙的冲撞都像是用砂纸,反复、粗暴的摩擦着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敏感的内壁。

“啊……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

美因茨被这股陌生的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鼓励的呻吟。

而另一名学员,则用他那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美因茨的小嘴。

他同样不懂得任何口交的技巧,只是本能的将自己的肉棒反复的深深地,捅入那温暖、湿滑的口腔深处,用自己的龟头去摩擦、顶撞那柔软的、敏感的喉口。

美因茨被他捅得不住地干呕,美丽的眼眸中泪水不断地涌出。

然而,这种近乎窒息的、充满了屈辱感的口交,却也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禁忌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前后两个方向的、截然不同的刺激下,如同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很快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呀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股清澈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身下的沙发和那名学员的腰腹,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砰砰砰”地敲响了。

“喂!里面是谁?我们听到美因茨大人的声音了!”

“是你们两个失败者吗?快开门!别想独吞!”

原来,是另外几名同样被分配到铁血阵营的学员。

他们本在别处训练,听到消息后赶来泳池,却只看到了俾斯麦与胜利者交合的场景。

心有不甘的他们,四处寻找,最终被休息室里传出的淫靡声响所吸引。

正在美因茨体内冲刺的那名学员听到敲门声动作一滞。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被人打扰的不悦。

然而,当他低下头,看到身下美因茨那副高潮过后、浑身瘫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时,一股邪恶的、想要与人分享、炫耀自己战利品的念头忽然涌上了心头。

他狞笑着从美因茨的体内抽出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棒,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锁。

门外,站着三名同样身材高大、眼中燃烧着欲望之火的学员。

当他们看到房间内那活色生香的景象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他们心目中那高贵、干练的秘书舰美因茨大人,此刻正一丝不挂的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偶般,瘫软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

她的双腿大张着,那片神秘的森林早已被淫水和男人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穴口红肿外翻,还在微微地翕动着。

她的嘴边,挂着晶亮的津液,显然刚刚吞食过不属于她的东西。

而她的那对巨大的、雪白的乳房,则因为主人的无力而瘫软在胸前,上面还留着几个清晰的、暧昧的红色指印。

这幅景象,比任何春药都更加有效。

“妈的……你们两个混蛋……竟然真的……”

“快!让我们也尝尝指挥官女人的味道!”

新来的三名学员,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瞬间一拥而入!

房间里,瞬间变得拥挤而又混乱。

“喂!让我先来!”

“操!你挤到我了!”

“美因茨大人……您的奶子……好大啊……”

美因茨,这位铁血的秘书舰,指挥官的“正妻”之一,此刻彻底沦为了这群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的、公共的、泄欲的玩具……她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被很多个男人同时“服侍”的体验。

在指挥官的“调教”下,她的身体和精神,早已被开发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淫荡的境界。

面对这突然增加到五人的、混乱的轮奸,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或恐惧,反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仿佛是在欣赏一场闹剧般的、无奈而又享受的微笑。

她的身体被学员们从沙发上抬了起来,如同一个战利品被他们传递、玩弄。

一个学员将她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倒立的姿势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从下方狠狠的贯穿进去;另外两个学员则一左一右,抓住了她那对因为倒立而愈发显得宏伟、不断晃动的巨大乳房,肆意的揉捏、拉扯。

他们用手指夹住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拧动开关一般,来回的使坏般地转动着。

“嗯……啊……♥轻、轻一点……♥要被……被你们捏坏了……♥”

美因茨口中发出着求饶般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股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新的爱液顺着那名学员的肉棒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剩下的两人则跪在地上,一个张开嘴用舌头贪婪的舔舐着从她穴口流下的淫水;另一个则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美因茨那因为倒立而显得格外诱人的、红润的小嘴,强行的塞了进去。

美因茨的感官彻底被淹没。

她的身体,被五个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的占有着,玩弄着。

乳头被揉捏的快感,小穴被贯穿的快感,嘴巴被填满的快感,以及那份被众人当作战利品一般肆意玩弄的、极致的羞耻感……所有的快感全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冲垮的、淫乱的洪流。

她早就放弃了思考。

她只是作为一个容器,一个玩具,一个承载着这群年轻男人那无处发泄的、旺盛精力的器皿……不知过了多久,第一个扛着她的学员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将自己第一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操干得滚烫的子宫深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他刚刚退出,立刻便有另一个学员迫不及待地,接替了他的位置,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狠狠的再次捅了进去。

轮奸在继续,他们甚至开发出了更加过分、更加淫乱的玩法——其中两名学员将美因茨的身体放了下来,让她以一个四肢着地的、母狗般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然后他们一前一后,同时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前后两个洞穴。

“美因茨大人……请原谅我们的贪婪……”

“您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们……想要全部!”

伴随着两声压抑的低吼,两根粗大的、滚烫的肉棒,一前一后,同时的野蛮地,插进了美因茨那具成熟的、丰腴的身体之中!

“呀啊啊啊——!”

被前后双龙同时贯穿的瞬间,美因茨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极乐的尖叫。

她的前后两个洞穴被两根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同时满满地塞住了。

那种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填满的、极致的、撕裂般的饱胀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毫无节奏、却又无比猛烈的双重冲击。

她的腰肢被迫的随着两根肉棒的抽插而疯狂地前后摇摆。

她的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剩下了一连串的、如同小狗般“呜呜”的、甜腻的悲鸣。

其他的学员也没有闲着,他们围在她的身边,如同在享用一场盛大的飨宴。

有的人在疯狂地吸吮、揉捏着她那对不断晃动的巨乳;有的人则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那早已合不上的小嘴里;更有甚者直接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因为极乐而扭曲的、美丽的脸庞,将滚烫的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这场疯狂的、毫无理智可言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最后一名学员也气喘吁吁的将自己最后一点精华,悉数灌溉进美因茨那早已被撑得松弛不堪的后庭之后,这场淫乱的盛宴,才终于暂时的告一段落。

美因茨,彻底的瘫倒在了休息室冰冷的、满是淫靡液体的地面上。

她就像是一条被冲上沙滩的、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脸上、头发上、胸前、大腿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粘稠的、属于不同男人的精液。

她的前后两个洞穴更是如同两个被注满了的容器,不断的向外溢出着混杂了她爱液和男人们精液的、白浊的液体,将她身下的地面都浸染成了一片白色的、黏糊糊的沼泽。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然而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学员——那个最先与她结合的学员——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那根肉棒在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后,竟然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上面还挂着一些属于美因茨的、晶莹的爱液。

她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欲望浸润得一片迷蒙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脸上竟然再次浮现出了那抹无奈而又顺从的、属于秘书舰的、完美的微笑。

她挣扎着用那早已没有一丝力气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缓缓的如同最忠诚的、最卑微的雌兽,爬到了那名学员的脚下。

她仰起头,张开了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的、沾满了别人精液的小嘴,主动的将那根同样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属于失败者的肉棒含了进去,用自己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头,仔仔细细的一丝不苟的为他进行着事后的“口交清洁”。

那动作,熟练、专业,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就像是在处理一份再也平常不过的、属于秘书舰的日常工作。

……………………

【第十五天】

当岛屿上的日历翻到了第十五页时,整个世界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秩序这个词已经从所有人的字典里被彻底抹去。

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永不休止的淫乱。

这座曾经风景如画、被誉为海上天堂的岛屿,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座轮奸与淫乱的地狱。

空气中再也闻不到清新的海风和花香,取而代之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汗水、精液、以及女性爱液的、甜腻而又腥臊的味道。

随便走在任何一条曾经干净整洁的林荫小道上,你都能看到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东煌的凉亭里,逸仙正被三名学员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按在石桌上,她那身典雅的旗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承受着来自下方那根粗大肉棒的猛烈撞击,而她的嘴里,还被迫含着另一名学员的鸡巴。

皇家花园的草坪上,光辉和胜利姐妹,正背对背地跪着,她们那丰满的、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如同两座等待着信徒朝拜的圣山,而她们的前后两个洞穴,都早已被饥渴的学员们用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甚至,就连那些曾经被认为是最不可能参与这场狂欢的舰娘,如今也早已沉沦。

不愿意参与的舰娘?

或许有,但她们的数量已经少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在这股席卷一切的、名为“欲望”的滔天巨浪面前,任何个人的意志,都显得如此的渺小和无力。

要么顺从,要么……被更粗暴的更彻底地拖入这片淫乱的泥沼。

【第十八天】

状况还在变本加厉。

当欲望的阀门被彻底打开,它便再也没有被关上的可能。学员们的胆子也在这场持续了半个多月的、永不落幕的狂欢中,被喂养得越来越大。

普通的舰娘,已经无法满足他们那日益膨胀的、贪婪的胃口。

他们的目光,开始投向了那座岛屿的中心——那座如同圣域般、一直以来都无人敢于轻易靠近的、指挥官所居住的白色豪宅。

那里,是权力的中心,是所有舰娘名义上的归属地。

那里,居住着最高贵、最强大、也最美丽的舰娘们。

在最初,学员们对那座豪宅,还抱着敬畏之心。然而,到了第十八天,这种敬畏,已经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充满了NTR快感的征服欲所取代。

终于,有一些胆子最大、也最疯狂的学员,开始尝试着,去叩响那扇象征着禁忌的大门。

他们不再满足于在外面“捡”那些被玩剩下的舰娘,他们要去邀请,去挑战,去品尝那些一直待在指挥官身边的、最顶级的“贡品”。

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的邀请并没有遭到拒绝。

豪宅的铁门似乎永远为他们敞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只属于指挥官的专属女仆或秘书舰,在面对他们那大胆而又无礼的邀请时,脸上虽然会露出一丝为难,但最终,还是会顺从的跟着他们走出豪宅,去往附近的树林、沙滩,或是学员的宿舍,去履行她们新的“职责”。

整个岛屿的淫乱气氛,因为这最后的禁忌被打破,而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肆无忌惮。

【第二十二天·指挥官的豪宅】

这一天,注定要被载入这座岛屿的史册。

这一天,指挥官,这位一直以来都如同神明般、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幕后主宰,终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他破例地向全岛所有的学员发出了邀请,邀请他们,进入自己的豪宅,与他,以及他所有的“妻子”们,一起,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至极的、无遮大会。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核弹在学员之中瞬间引爆,整座岛屿彻底沸腾。

无数的学员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向了那座白色的、宏伟的豪宅。

当他们怀着朝圣般的心情,走进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所有人都毕生难忘。

豪宅的巨大客厅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

然而,在这片富丽堂皇的背景之下,上演的,却是地狱最深处才会有的、极致淫乱的景象。

数十名、甚至上百名平日里只能在画报上看到的、传说中的美丽舰娘,此刻都一丝不挂,或是穿着各种各样充满了情趣意味的、布料稀少的服装,与同样赤身裸体的学员们,纠缠在一起。

沙发上,地毯上,楼梯上,甚至是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吊床上……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正在激烈交合的、白花花的肉体。

而指挥官,就坐在这片淫乱景象的中心,那张如同王座般的、巨大的真皮沙发上。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满足的微笑,如同一个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他的左右两边依偎着同样赤裸的、来自不同阵营的顶级舰娘。

而他的脚下两腿之间则跪着一个让所有白鹰阵营的学员都为之疯狂的身影。

企业。

“灰色幽灵”,“最强航母”,“IJN户口本收集者”,白鹰阵营无可争议的象征与骄傲。

然而,此刻的她却以一种最卑微、最顺从的姿态,跪在指挥官的胯下。

她身上穿着的,竟然是和前几天美因茨身上那件一模一样的、色情到了极点的黑色泳衣。

两条细细的、竖向的黑色布条,从她的香肩垂下,堪堪遮住了她那两颗因为兴奋而硬挺如宝石的、粉嫩的乳头。

她那对虽然不如重巡洋舰那般宏伟、但却充满了健康弹性的、完美的C罩杯乳房几乎是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她的下半身,那片神秘的、属于最强航母的港湾,也仅仅是被一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形的黑色布料用几根细绳勉强地遮掩着。

她的这身打扮,与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坚毅与严肃的、英气逼人的脸庞形成了一种无比强烈的、充满了反差感的、让人血脉贲张的视觉冲击。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最刺激的是,此刻的她正在同时“服侍”着两个人。

她的头正埋在指挥官的双腿之间,她那头标志性的柔顺的银色长发散落在指挥官的大腿上。

她的樱桃小嘴正卖力的一张一合,将指挥官那根尺寸惊人、青筋毕露的巨大肉棒深深的吞入自己的口腔深处。

她的口技显然经过了长时间的专业“训练”,舌头灵巧的如同小蛇一般,在那根巨大的肉棒上卷动、舔舐。

她的喉咙也早已适应了这种尺寸的异物,即使被捅到了最深处也只是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而在她的身后,一名幸运的、被指挥官亲自选中的白鹰学员正以一个标准的后入式,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肉棒狠狠的深深插入企业那片被黑色三角布料勉强遮掩着的、紧致的蜜穴……那名学员显然是第一次享受到如此顶级的待遇。

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死死地抓着企业那富有弹性的、纤细的腰肢,腰部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最原始、最狂野的冲撞。

“啪!啪!啪!”

每次撞击,都让企业那娇小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也让她口中的那根属于指挥官的肉棒捅得更深、更狠。

“呜……嗯……♥指……指挥官……啊……♥”

企业被这股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强烈的、截然不同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的不情愿,或是被迫的屈辱。

那双曾经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坚毅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情欲的潮水所淹没,变得一片迷离、一片湿润。

她的脸上泛着动人的潮红,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那副模样不再是那个令人敬畏的“灰色幽灵”,而是一个彻底沉沦于欲望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雌性。

她似乎也早已习惯了指挥官的这种充满了分享与炫耀意味的性癖。

对她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战斗”,一种为了取悦指挥官,为了在这场盛大的、淫乱的狂欢中证明自己依旧是“最强”的、特殊的战斗。

她的身体就是她的武器,她的顺从就是她的战术,而指挥官的满足,以及他脸上那赞许的微笑,就是她所能获得的最高的“勋章”。

所以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只是尽心尽力的享受着,服侍着,甚至还有余力去调整自己臀部的角度,好让身后那名学员的每次冲撞都能更加地深入、更加地贴合。

指挥官满意的靠在沙发上,他伸出手,如同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忠诚的猎犬般轻轻的抚摸着企业那柔顺的银色长发。

“很好,企业,你做得……非常出色。”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赞许。

“不愧是……‘最强的王牌’。”

得到夸奖的企业,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爆发出了一阵更加明亮而喜悦的光彩。

她口中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卖力、更加的投入;而她身后的那名学员在听到指挥官的夸奖后,也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动作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粗暴。

“哦哦、噢噢噢……!”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手将企业的腰肢狠狠地向后一拉,让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的一插到底!

“呀啊——!”

企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刺激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高潮了。

她的身体猛的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将那名学员的腰死死地盘住,小穴也如同失控的阀门,一缩一紧,将那根还在她体内的肉棒夹得更紧、更深。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名学员也因为她高潮时那销魂的、极致的紧致包裹而再也无法忍耐。

“企业小姐——!我要……我要射了——!”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征服感的咆哮,一股充满了年轻活力的白色浊流,如同火山爆发般,狠狠的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企业那高潮不止的、滚烫的子宫深处。

“呜呜呜——!”

被滚烫的精液灌满身体的瞬间,企业的口中也因为这股极致的快感而下意识的用力地一吸。

“唔唔……!”

指挥官舒服地闷哼一声,他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根,也终于在企业那温暖、湿滑、不断吮吸的口腔深处,彻底的爆发了。

那充满了腥臭气息的浓稠精液,如同最滚烫的熔岩,瞬间灌满了企业的整个口腔,占据了她的味蕾,也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并灼烧。

“唔……啊……♥”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

身后那名白鹰学员的精液还在她的子宫深处温热地搅动着;而口中则被指挥官的精华彻底填满,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个方向彻底占有、灌满的极致淫靡体验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无尽的快感。

她跪在指挥官的脚下,美丽的眼眸中因为缺氧和极致的快感而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迷离而又空洞。

晶莹的唾液和白浊的精液顺着她合不拢的嘴角缓缓的拉丝般地滴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那对被黑色布条勉强遮掩的丰满乳房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淫靡的痕迹。

指挥官靠在王座般的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和满足。

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慈爱的、如同在安抚一只完成了狩猎任务的忠诚猎犬般的动作,轻轻的摸了摸企业那头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柔顺的银色长发。

这个动作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企业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她的任务完成了,她出色的取悦了她的主人。现在是时候去接受下一项“任务”了。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喉头微微耸动,将满口属于指挥官的滚烫精液一滴不剩的悉数咽了下去。

这是她作为“最强航母”的忠诚,也是她作为“玩物”的自觉。

做完这些,她才缓缓的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水光潋滟的眼眸看向了指挥官,身后那名幸运的白鹰学员也心满意足的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被精液填满的穴口中抽出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

他看着企业那被自己操干得红肿不堪的、不断向外溢出着混合淫水的蜜穴,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成就感和炫耀意味的得意笑容。

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履历上将永远的刻上“干过企业”这四个光辉的大字。

虽然这种简历一般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他识趣地退到了一旁,将“舞台”让给了下一个即将登场的“演员”。

而企业则在另一名一直恭敬地等候在旁的学员的搀扶下,缓缓的从地上站起。

双腿因为连续的高潮和长时间的跪姿而不住地发软、打颤。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黏糊糊的一片,正不断的有白色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淌下来。

那名搀扶着她的学员将她带到了客厅的另一边。

那里铺着一张更加柔软、更加奢华的波斯地毯,显然是专门为接下来的“余兴节目”所准备的,那里已经有三名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学员,在微笑着等待她了。

他们就像是三头看到了猎物的、耐心而又自信的雄狮,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火焰。

他们的下半身早已被撑起高高的帐篷,三根被紧身泳裤包裹着的肉棒就如同企业在这二十多天来所见到的每个男人一样,大小不一,形态各异。

其中一个显得格外粗壮,将泳裤顶出了一个近乎球形的、夸张的凸起,充满了蛮横的霸道气息;另一个则修长而又挺拔,轮廓分明,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而最后一个虽然尺寸相对普通,但却硬如钢铁,青筋毕露,充满了爆发的能量。

他们笑呵呵的将刚刚被带过来的企业围在了中间。

“企业小姐,真是辛苦您了。”

“能得到指挥官大人的夸奖,您不愧是我们白鹰的骄傲啊。”

他们口中说着恭维的话语,但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侵略性。

“上下其手”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

企业那具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便被六只充满了热度的、属于不同男人的大手所覆盖。

一名学员半跪在她的身前,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拨开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小的黑色三角布,找到那颗如同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指腹不轻不重的打着圈地揉捻起来。

“啊……嗯……♥”

企业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突如其来的精准刺激,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没多久的快感,瞬间又被重新点燃。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的轻轻地扭动起来,一股股新的、清澈的爱液,从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涌出,将那名学员的手指,都染得一片晶亮。

而另一名学员则站在她的身后,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敏感的、硬挺的“宝石”,时而轻轻地拉扯,时而又像是弹奏琴弦一般快速地拨弄着。

“呜……不要……♥那里……好敏感……♥”

企业的声音似乎想拒绝,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弓了起来,将自己的乳房,更加主动的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第三名学员则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用他那充满了汗水和雄性气息的、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那光滑的美背,嘴唇在她耳边、脖颈、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痕。

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片神秘的、湿滑的森林,与另一名学员的手指,在那片狭小的、泥泞的区域共同的探索着,挑逗着。

企业,彻底的被淹没了。

她被三个男人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却又无比粗暴的方式包围,玩弄。

每个敏感点都被他们精准的毫不留情地照顾到……理智早已在这场持续了二十多天的、永不休止的淫乱狂欢中被彻底磨平。

身体也早已被开发成了最顶级的、只为承载和享受欲望而存在的、完美的容器。

她不再去思考,不再去反抗。

她只是顺从的配合地,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着所有人的爱欲和侵犯。

当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即将再一次累积到顶点的时候,她主动的跪了下来。

以一个无比熟练、无比自然的姿势将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那张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又将自己那被操干得一片狼藉、此刻正不断向外流淌着混合液体的丰满蜜臀,高高的撅向了眼前的三名学员。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又无比明确的邀请。

“哦……企业小姐,真是……太懂事了……”

“妈的……这屁股……太他妈的翘了……”

三名学员看着眼前这幅淫荡至极的、充满了顺从与奉献意味的画面,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

那个肉棒最为粗壮的学员抢先一步走到企业的身后。

毫不客气的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几乎要将泳裤撑爆的巨物掏了出来,扶着那根滚烫的、沾满了前列腺液的肉棒,对准了企业那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穴口。

“企业小姐……我来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更加沉重、更加有分量的声音响起。

那根格外粗壮的肉棒以一种近乎撕裂般的、野蛮的姿态,狠狠的强行地,挤开了那片早已被撑得松弛的穴肉,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

企业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的尖叫。

太……太大了!

这根肉棒,比之前那名白鹰学员的,还要粗上一整圈!

企业的身体疯狂的剧烈地痉挛着,高潮的浪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而那名学员则开始不知疲倦的冲撞,另外两名学员也没有闲着。

那个肉棒修长的学员走到了企业的面前,他捏着企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她那正因为高潮而不断呻吟、流着口水的小嘴里;而最后一名学员,则将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对准了企业那对因为趴跪姿势而垂下的、不断晃动的巨大乳房,用那两团柔软的、充满弹性的乳肉,夹住自己的龙根进行着同样快活的乳交。

理所当然的轮奸。

对现在的企业来说,这已经是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再也正常不过的日常了。

她配合着每个男人的动作,尽力的去取悦他们。

她会主动的收缩自己的穴肉去夹紧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她会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那根肉棒,用自己的舌头和喉咙去带给对方极致的享受;她甚至还会用自己的双手,去主动的抱住那根正在自己胸前摩擦的肉棒,好让对方的乳交能够更加地深入、更加地舒服。

她已经彻底的沦为了这座淫乱地狱中,最完美的、最敬业的、公共的娼妓。

而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抹淡淡的、属于“灰色幽灵”的微笑。

只是,那微笑的含义早已不再是坚毅与骄傲。

而是彻底的、沉沦的、享受着所有肉欲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