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古老的森林静默无声,巍峨的树木如同巨人般矗立,枝叶交错遮蔽了天空。

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片森林似乎存在了千百年,每一寸土地都蕴含着深厚的历史和神秘的气息。

在这片无垠的绿色海洋中,一道纤细的身影静谧而立,宛如一滴清水落在翠绿的湖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南歌悠那一头雪白的秀发如同流动的白玉,随着微风的轻抚轻轻摇曳,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

她的身材傲然挺拔,肌肤洁白如雪,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没有一丝瑕疵。

胸前的那对丰盈的巨乳饱满挺翘,将身上白色的衣裙撑起惊人的弧度,令人不禁想象如果手掌能够掌握住它们会是怎样的美妙体验。

腰肢纤细柔韧,与丰满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步踏出都带动着肥美的臀肉微微颤动,诱惑力十足。

当她莲步踏过盘根错节的古树根须时,足弓弯折的弧度令脚背上淡粉色的经络若隐若现。

在距离三人高的粗粝树皮上,一个被苔藓覆盖的孔洞正渗出微弱灵力,这波动细若游丝,如同蝴蝶振翅时掀起的涟漪,却逃不过南歌悠浸淫多年的感知。

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睁开,眸中流转的星辉照亮了树洞边缘的蛛网。

素手凌空划出玄奥轨迹,指尖过处凝结出冰晶般的灵力符文。

当足尖点地的瞬间,裙摆绽开白莲般的波纹,整个人已如月华倾泻般飘升至树洞边缘。

南歌悠睁开眼睛,眸中蕴涵星河。

她优雅地抬起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挥,仿佛在拨开一层无形的帘幕。

随后,她轻盈地跃起,身形如羽毛般轻盈,悄无声息地落在树洞边缘。

没有丝毫犹豫,南歌悠钻入了树洞。

就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洞中的瞬间,一阵奇异的能量波动荡漾开来,又迅速平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眼前景象徒然改变,眼前竟然出现一方天地。

这个空间宽广得难以想象,仿佛能容纳下整个森林。

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闲地漂浮着。

温暖的阳光洒落大地,与外界阴郁的森林形成鲜明对比。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矗立在这方天地中央的那棵巨树。

眼前这棵巨树简直就是一座活的擎天巨峰!

树干之粗壮,比南歌悠之前所见过的任何树木都要庞大百倍不止。

那如虬龙般盘根错节的枝干深深扎入地下,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而树冠更是覆盖方圆数百米,直插入云霄之中,仿佛是要将这个小世界的穹顶也一并刺破一般。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整棵树散发着一股极其强烈的灵力波动。

那种浓郁到近乎实质的能量,就像是滔天巨浪般汹涌澎湃,令人望而生畏。

与南歌悠之前在外界森林中所感受到的微弱能量相比,这里的气息简直强大了无数倍!

南歌悠能感受到从这棵巨树中源源不断涌出的灵力,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着整个空间。

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每一片叶子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

树干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是高度浓缩的灵力结晶。

这棵树不仅仅是一棵树,它更像是这个小世界的核心,是维系这片空间存在的根源。

南歌悠飘然而至,轻盈地落在巨树脚下。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因为在这庞然大物的阴影之下,一座朴素的木屋静静地伫立着。

这座木屋与周遭浓郁的灵力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不协调。

木屋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打破了灵力的嗡鸣。

走出的老者脸上交错着深褐色的老人斑,松垮的眼皮下却跳动着炽热的光芒。

他草裙间隆起的部位将几根枯草顶得直立起来,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沾着树汁的黏腻,整个人却散发着诡异的生命力。

南歌悠轻飘飘地飞到老人身前,仔细打量着他。

她惊讶地发现,这位老者身上竟然没有丝毫修为波动,就像个普通凡人一般。

这与她记忆中的那个人相去甚远。

“韦弘,你的修为怎么没了?”南歌悠的声音带着山泉击石的清冷,衣袖拂动间暗香浮动。

这香气让老者浑浊的喉结剧烈滚动,布满裂口的嘴唇渗出唾液,却在触及她怜悯的目光时慌忙用树皮般粗糙的手背擦拭。

韦弘抬头看向南歌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们本是同一时代的人,年龄相仿,但此刻的对比却如此强烈。

南歌悠因为高深的修为,容貌却依旧三十岁的少妇模样,像熟透了的桃子,浑身散发成熟妩媚的气息。

而韦弘却已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皮肤松弛,满脸皱纹。

韦弘的目光如饥似渴地在南歌悠身上游走,无法自拔。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傲然挺立如同眼前的巨树般高贵不可侵犯。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是一对丰满圆润的玉臀,在轻纱长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南歌悠周身散发着一股清幽的体香,似兰似麝,又似檀香木的气息。

这香气随风飘来,钻入韦弘的鼻腔,撩拨着他尘封已久的心弦。

他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蔓延至全身。

两百年了,整整两百年,韦弘未曾见过一个女人。更别说是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他不由得有些怔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韦弘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要将眼前的绝世美人刻进骨子里。

南歌悠那双明眸中闪烁的灵动光芒,红润饱满的樱唇,还有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南歌悠敏锐地注意到,韦弘身上穿着的粗糙草裙突然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透过稀疏的草叶,隐约可见那硕大的形状。

然而,她并未对韦弘的失态表现出任何不悦,反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岁月无情啊…”南歌悠轻叹一声,目光中带着怜悯。曾几何时,他们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修士,而今却已是天壤之别。

过了片刻,韦弘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低下了头。

“南…南歌夫人,”韦弘结结巴巴地说道,“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两百年过去,你还是如此…美丽动人。”

南歌悠微微一笑,说道:“韦兄不必拘礼。只是不知为何,你的修为…”

韦弘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这事要从前头说起…”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咽下叹息,“不如进屋慢慢说?”

南歌悠点头应允。

就在她准备跟随韦弘进入木屋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从巨树传来。

她猛地回头,只见巨树的枝干正在微微颤动,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木屋内,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斜射进来,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光影。韦弘缓缓坐下,示意南歌悠也请坐。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整理思绪。

“还记得两百年前咱们联手对抗异界那场恶战吗?”韦弘开口道,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粗陶茶杯,“最后那个封印阵把我和梵娜困住了。起初我们还拼死相斗,直到发现…”他扯开衣襟露出暗红咒印,“这鬼地方早成了活棺材。”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那女人比我狠,直接兵解化成了树。”

南歌悠眼色一凝,这群异界人不仅实力古怪,居然还能直接化成树,简直闻所未闻。

韦弘继续说道:“起初,这种转化极其缓慢。但随着时间推移,我惊恐地发现,这棵树居然在不断吸收我的修为!我试图将其摧毁,却发现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无论我如何破坏,它总能在短时间内重新生长,并且吸收我修为的速度越来越快。”

说到这里,韦弘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无奈和苦涩。

“我对此完全束手无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修为就这样被慢慢吸干。到最后,我甚至连一丝法力都无法凝聚。”

“可邪门的是,”韦弘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复杂,“八十年前这树突然会说话了。”他望着窗外晃动的树影,“它喊我爹的时候,和当年我儿阿沅刚学会叫人时一模一样。”

南歌悠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她怎么也想不到之前生死厮杀的两人最后会出现如此状况。

韦弘苦笑着继续道:“斧头都举起来三十八次,每次听它带着哭腔喊爹爹…”他粗糙的手掌盖住眼睛,“到底下不去手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那棵巨大的树木。

“如今倒成了共生关系——”韦弘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发着微光的树形纹路,“它吸我修为续命,我靠它精气吊着口气。”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那棵巨大的树木。“现在,我只能接受现实,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不过,倒也并非全无好处。”

“哦?”南歌悠好奇地问道,“有何好处?”

韦弘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虽然失去了修为,但只要我待在这棵树——也就是我的\'女儿\'身边,就能源源不断地获得生机。这大概就是为父者最后的慰藉吧。”

南歌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忽然注意到,尽管韦弘已经是个老者的模样,但他的气色却出奇的好,皮肤也比一般老人更有光泽。

看来这棵树确实在滋养着他的生命。

“韦兄,”南歌悠突然问道,“你可曾想过离开这里?”

韦弘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离开?我早已不再奢望了。况且,就算能离开,我又能去哪里呢?外面的世界恐怕早已物是人非。更何况,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如何能适应那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

南歌悠听罢,不由得陷入沉思。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同门,心中百感交集,沉默良久,南歌悠终于开口打破了平静。

“既然如此,韦兄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韦弘久久凝视着南歌悠,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热切的神色。

此时的南歌悠,双眸清澈透亮,宛若明镜;一张小脸娇艳欲滴,吹弹可破;唇瓣饱满鲜红,令人垂涎三尺。

一袭素雅的白衣,紧贴身体的布料将她傲人的曲线完美勾勒出来。丰满的乳房几乎要将衣服撑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她的腰肢如水蛇般纤细,曲线妖娆,将饱满的臀部勾勒得分外诱人。她的一双美腿更是笔直修长,肌肤如凝脂般滑腻。

韦弘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目光灼热地锁定在南歌悠身上。他的肉棒早已高高扬起,将单薄的草裙顶起一个显眼的突起。

“夫人,”韦弘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在此百年孤独寂寞,从未品尝过女子的味道。而您是我生平仅见的绝色美人,能否请您……”说到这里,视线瞥向南歌悠两腿之间的幽谷,贪婪的神情一览无遗。

她轻轻摇头,语气淡漠:“可惜我已经成了半仙之身,就算是普通的欢爱也已经很难满足了。不然的话,我会考虑满足韦兄的心愿。”

她的话音刚落,韦弘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两百年来的孤独与渴望在一瞬间化为满腔怒火,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大喝一声,将南歌悠扑倒在床!

南歌悠猝不及防,被韦弘重重压在身下。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有真正反抗。

韦弘双目赤红,宛如饿狼般贪婪注视着身下这具绝美的胴体。他粗鲁地撕扯开南歌悠的衣物,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

南歌悠那对巨乳终于挣脱束缚跃了出来,饱满圆润的形状堪称完美。

韦弘迫不及待张口含住一颗粉嫩樱桃用力吮吸啃咬,舌尖围绕着那颗突起不停打转挑逗。

另外一边的乳房则被他握在掌中大力揉捏玩弄,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享受着那份极致的触感。

韦弘见南歌悠没有抵抗,胆子更大了。

他双手用力揉搓着那对柔软的丰乳,嘴唇贪婪地在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南歌悠的颈间,带着几分灼热和欲望。

“南仙子,你真是太美了…”韦弘喘息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渴望。

他的双手顺着南歌悠纤细的腰肢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

那里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让韦弘爱不释手。

他用力揉捏着,仿佛要将多年的欲望都发泄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

南歌悠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韦弘的爱抚。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似乎在为韦弘多年的孤寂而感到同情。

终于,韦弘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神秘的禁地。

然而,就在他的肉棒触碰到南歌悠双腿之间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席卷而来。

韦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下体喷涌而出。

“啊……”韦弘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南歌悠身上。

南歌悠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了韦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怜悯,又有无奈。

“韦兄,我早就说过,我的身体已经不同凡响了。”南歌悠轻声说道,“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

韦弘羞愧地低下了头,脸上布满了懊悔的神色。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连碰都没碰到就泄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对不起,夫人…我…我实在是太冲动了…”韦弘失落道,声音中充满了歉意。

南歌悠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无妨,韦兄。我理解你多年来的寂寞和渴望。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强求就能得到的。”

她缓缓站起身,整理好被弄乱的衣衫。韦弘则仍然瘫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挫败和失落。

南歌悠望着天外明月,静静的看着韦弘说道:“我此番前来本是为了夺走魔种,但此刻魔种已成你女儿,便留于你做个念想吧。待时机合适,我会解开这秘境的。”

韦弘瘫坐在地上,失落地望着南歌悠那曼妙的身影。

他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羞愧,又有不舍。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夫人,您…您是要走了吗?”

南歌悠转过身来,本想点头离去。

但当她看到韦弘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庞时,她的心不禁软了下来。

韦弘的须发已经全白,眼角的皱纹深深地刻印着岁月的痕迹。

他那孤单寂寞的神情,让南歌悠不忍心就这样离开。

“夜已深沉,”南歌悠轻声说道,“今晚就在此歇息吧,明日再做打算。”

说罢,南歌悠缓缓走向床榻。

她优雅地侧躺在床上,给韦弘留下一个令人心醉神迷的背影。

南歌悠的身材堪称完美: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枝般柔软,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力量;丰满圆润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仿佛熟透的蜜桃般令人垂涎;她那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隐约可见大腿内侧的嫩白肌肤,更是勾人心魄。

韦弘见此情景,顿时血脉喷张,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几乎是爬着上了床。

他的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抚上南歌悠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夫人…”韦弘低声呢喃着,双手开始在南歌悠身上游走。

他的右手向上攀升,轻轻复上南歌悠那饱满圆润的乳房,感受着其中的柔软与弹性。

左手则沿着腰线向下,抚过丰腴的臀部,最后停留在大腿内侧。

韦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兴奋。

然而,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

韦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不…不应该…怎么会这样…”韦弘羞愧难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自责。

南歌悠轻轻叹了口气,背身对着韦弘,柔声说道:“韦兄,你我之间终究是有隔阂的。这并非你的过错。”

韦弘望着南歌悠那曼妙的背影,心中充满不甘。

他低声呢喃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的目光贪婪地描绘着南歌悠那傲人的身材轮廓,内心挣扎不已。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韦弘的脑海。他激动地对南歌悠说道:“夫人,如果碰触不行,那么…不碰触呢?”

南歌悠转过身来,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疑惑。

韦弘继续激动地解释道:“夫人,您能否…褪去衣物,展露您的胴体,再摆些诱人的姿势?让我…让我饱眼福一回?”

南歌悠闻言,面若冰霜,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莫不是在羞辱我?”

韦弘连忙跪地求饶:“夫人息怒!我只求您满足我这一次。以后…以后怕是再难相见了…”

南歌悠看着韦弘苍老却依旧执着的面容,心中一软,终于点头应允。

韦弘的喉结剧烈滚动,浑浊的双眼死死盯住南歌悠的指尖。

那根玉葱般的手指勾住衣带轻轻一扯,薄如蝉翼的纱衣便从肩头滑落。

月光霎时泼洒在她瓷白的肌肤上,锁骨凹陷处盛着盈盈清辉,宛如盛满琼浆的玉盏。

两团雪乳弹跳而出的瞬间,韦弘的肉棒猛地抽搐——乳尖竟比想象中更粉嫩,像初绽的樱蕊,乳晕泛着淡红,随着呼吸翕动时微微发颤。

他的鼻腔里窜入一股甜香,似是乳肉沁出的蜜露,勾得他十指抠进地板,粗喘声在寂静的木屋中格外刺耳。

她的腰肢软得惊人,后仰时几乎弯折成弓弦,肚脐下凹陷的沟壑一路延伸至幽谷。

韦弘的视线黏在那对臀瓣上——月光流淌过起伏的曲线,臀肉随着她扭腰的动作泛起细浪,臀缝间隐约透出粉色的褶皱。

脚踝上蜿蜒的青筋在她绷直足尖时凸起,趾尖蜷缩的弧度让韦弘幻想起被这双玉足绞住腰背的滋味。

韦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幅令人神魂颠倒的美景,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那本已疲软的阳物在此等刺激下,竟又缓缓抬头。

他颤抖着伸出手,轻握住那已然勃发的肉柱,缓缓套弄起来。

随着动作愈发急促,但见那马眼之上已渗出些许晶莹液体。

南歌悠似有所觉,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微微眯起,唇角勾勒出一抹妩媚笑意。她缓缓转过身来,面对韦弘,开始摆出种种撩人姿态。

月色如银纱垂落,将南歌悠的胴体镀上一层淫靡的柔光。

韦弘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攫住那具横陈的玉体,喉间滚动着野兽般的低喘。

南歌悠双臂舒展过头顶,十指绞缠着,这个仰卧的姿势让两团浑圆雪乳完全绽开,乳尖硬挺得像两颗熟透的朱果,乳肉随着她刻意加重的呼吸剧烈起伏,在月光下泛起甜腻的乳浪。

韦弘甚至能看清乳晕上细小的颗粒,正随着血脉搏动微微战栗。

她蛇腰弓起的弧度惊心动魄,肚脐下凹陷的阴影延伸至幽秘之处。

腰肢扭动时,两瓣雪臀在锦褥上碾出湿痕,臀缝间隐约透出粉嫩褶皱,随着她后仰的动作时隐时现。

韦弘的指甲深深抠进大腿,胯下那根紫红肉棍暴起青筋,龟头不断渗出粘液,将草裙浸出深色水渍。

他双眼紧盯着南歌悠完美的胴体,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面对如此尤物,任何男人都无法保持冷静。

南歌悠倏然翻身趴伏,腰臀连接处凹陷的涡旋引得韦弘目眦欲裂。

她故意将臀峰高高撅起,两团白腻臀肉向两侧微微绽开,中央那道缝隙若隐若现。

当臀瓣随着她扭腰的动作泛起细浪时,韦弘的肉棒突然剧烈跳动,精关几乎失守。

他慌忙用指甲掐住冠状沟,疼痛混合著快感让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她修长的玉腿紧密并拢,向一侧倾斜的姿态更凸显出臀部的完美弧度。

大腿内侧的嫩肉在月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那里的一寸寸肌肤若隐若现,像是在挑逗着韦弘最后的理智。

韦弘的手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他死死盯着那片诱人的风景,喘息声越来越重。

南歌悠突然翻身俯卧,玉肘支撑的上半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回眸一笑时的眼神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而那沿着背脊延伸而下,最后没入挺翘臀瓣的曲线更是让韦弘失去了最后的自制力。

韦弘一手揉搓着自己涨得发痛的肉棒,另一只手扶着墙壁稳住身形。

他的手掌已经被马眼处流出的液体沾满,却仍不知餍足地继续套弄。

每当南歌悠纤腰轻摆,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晃动时,他都会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他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龟头处不断溢出的淫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随着南歌悠每个动作,他的腰部都会不自觉地向前挺动。

肿胀的龟头在他掌心摩擦,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小腹绷得发紧,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但眼前的美景让他舍不得射出来,只想这样一直看着,感受着这令人疯狂的折磨与快感。

南歌悠娇躯慵懒地侧卧在床榻之上,一袭白玉般的长腿微微屈起,另一条修长美腿则高高抬起,轻轻地向韦弘伸出。

那完美的腿型线条如同上等羊脂玉精心雕刻而成,莹白如雪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的玉趾粉嫩剔透,每根脚趾都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诱人的风情。

韦弘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一把抓住那令人垂涎的玉足。

他将脸凑近,贪婪地嗅着南歌悠玉足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迫不及待地将她柔嫩的脚趾送到唇边,开始疯狂地吮吸舔舐。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每根玉趾间游走,细细品味着那份细腻的滋味。

南歌悠登时仰起头,玉容染上红霞,轻咬朱唇,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这声音犹如催情灵药,刺激着韦弘的神经。

他发狠地含住她蜷缩的脚趾,牙齿磨蹭着嫩红的趾缝,涎水顺着下颌滴落。

南歌悠的足弓突然绷紧,脚背青筋凸起,足心重重碾过他流脓的龟头。

韦弘浑身剧颤,精囊剧烈收缩,浓精飙射时溅上她绷直的足底。

就在南歌悠准备穿起衣服时,韦弘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夫人,能否……让我一睹您的…神秘之地?”

南歌悠娇媚一笑,香肩微耸。

她玉体横陈于床榻之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

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乳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蜜光,两点樱红早已硬如红豆,乳晕泛起一圈情动的绯色,两点樱红傲然挺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纤细的柳腰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大腿内侧肌肤细腻得几乎能看到下面的青筋。

“可是韦兄,你还能再硬起来吗?”南歌悠朱唇轻启,似笑非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韦弘面色涨红,男人最受不了这种挑逗。

为了证明自己宝刀未老,他急切地想要挺立起来,却发现自己此刻竟有些力不从心。

南歌悠见他窘迫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忽地将玉足探向韦弘胯间,足弓绷紧时脚背青筋暴起,趾尖精准夹住他半软的肉棒根部,脚掌裹着龟头重重一碾。

纤细的脚趾灵巧地夹住了他半软的肉棒,上下轻轻套弄起来,足心细腻的纹路刮蹭着敏感的马眼,趾缝间渗出黏腻的汗液与先前的精液混合成滑腻的触感。

这一番撩拨,韦弘顿感一股热流在下腹涌动,肉棒在她足底急速充血,龟头胀成紫红色,青筋虬结的柱身随着套弄突突跳动,铃口不断渗出晶亮黏液,将她的玉足染得湿滑发亮。

不多时,肉棒便又精神抖擞,在南歌悠柔嫩的足底突突直跳。

她轻轻摆动着玉足,足尖突然戳进他紧绷的囊袋底部,趾甲刮过会阴的瞬间,惹得韦弘喘息连连。

韦弘双手按住南歌悠那双白玉般的莲足,掌心传来她足跟细腻的触感,拇指深深陷进她柔软的玉足,微微用力向前推去。

南歌悠顺势将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那朵含苞待放的玉户。

两片粉嫩的花瓣紧紧相依,外唇饱满如蚌肉,内唇薄如蝉翼,中间是一条细缝,若隐若现地透出内里嫣红的嫩肉。

花瓣周围的肌肤光滑细腻,阴阜高高隆起如同雪丘,稀疏的银丝蜷曲在粉晕之上,一滴露珠正从翕张的穴口缓缓垂落。

一根根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衬托得那处更加诱人。

虽说此刻还未见湿润,但那粉嫫的色泽与微微翕动的样子,却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南歌悠察觉到了韦弘灼热的目光,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轻扭动着纤腰,让那玉门一张一合地微微颤动。

她伸出玉指轻轻拨开花瓣,露出里面娇嫩的蕊心,指甲掐进湿软的阴蒂包皮向上一掀,露出充血肿胀的蒂珠,指尖绕着那粒红豆急速打转,同时发出一声魅惑的轻吟:“你看,人家都准备好了…”

韦弘再也无法忍耐,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道细缝就要挺进。

可是刚一接触到那柔软的花瓣,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就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的龟头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随即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洒在了南歌悠平坦的小腹上。

在那一刻,韦弘恍惚间看到南歌悠的玉门轻轻抽搐了一下。原本紧闭的花瓣微微张开,一丝晶莹的蜜液正在其中凝聚,隐约可见一丝春意。

…………………

暮色渐沉,青石板路上行人寥寥。

莫飞扬漫无目的地向前踱步,脑中不断浮现那晚旖旎的画面,耳根不觉发烫。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仿佛这样就能甩开那些令人羞愧的记忆。

远处一道白色身影映入眼帘,萧冰端庄清冷的面容让莫飞扬心头一颤。

她还穿着惯常的白衣,腰间系着一条素雅的绸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那一瞬间,莫飞扬仿佛又感受到了隔着薄薄的符咒,那份难以言说的柔软触感。

萧冰的目光越过庭院,恰好与他四目相对。

她的眼中似乎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愫,迈开莲步朝这边走来。

莫飞扬的心跳骤然加速,来不及细想,转身便逃也似的离去。

他生怕师娘看出自己眼中的慌乱与愧疚。

背对着萧冰的方向,莫飞扬只觉得喉头发紧。

那夜的一切来得太突然,却又那么顺其自然。

师娘主动投怀送抱时,他本该立即推开才是,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了相反的选择。

现在想来,那份罪恶感愈发沉重。

他暗自叹了口气,脚下步伐不由更快了几分。

萧冰望着莫飞扬远去的身影,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白衣被风扬起的弧度恍若那夜的情形,让她不禁攥紧了衣袖。

夕阳的余晖映在她清冷的面容上,眼底藏着几分难掩的落寞。

回到房内,萧冰褪去了平日里的从容淡定。

她倚在桌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窗外的晚风吹动着纱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就像那夜她无法抑制的轻吟。

“都是我的错…”萧冰喃喃自语,眉宇间掠过一丝痛楚。

若不是她一时意乱情迷,若是能克制住那不该有的冲动,也不会有如今这般的煎熬。

每次望见飞扬躲闪的目光,她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一般疼痛。

案头的灯火忽明忽暗,照得她脸上阴晴不定。

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想着找飞扬说个明白,可每次见到他慌乱逃开的背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晚的欢愉如同梦魇,虽美得不真实,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萧冰独坐桌前,思绪翻涌。

那晚欲火焚身的记忆再度涌现,让她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酥胸。

纤纤玉指隔着薄薄的衣衫描绘着胸前饱满的轮廓,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性。

回想起这些日子与夫君的生活,萧冰暗自叹息。

往日里叶辰轩尚且能让自己得到些许慰藉,如今却是越发力不从心。

前几日的那一次更是草草了事,刚入巷便已经泄了,徒留下难以言说的空虚感。

相比之下,那夜飞扬带给她的感觉却如此强烈。

隔着亵裤的摩擦让她至今难忘,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还在掌心。

想着想着,萧冰只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双颊悄然染上了红晕。

屋内的檀香不知为何愈发浓郁,萧冰却浑然不觉。

萧冰玉体横陈,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粉色,尤其胸前两粒红豆已经挺立,将薄薄的肚兜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锁骨,一路向下。

每到一处,白嫩的肌肤便泛起一片嫣红。

透过若隐若现的肚兜,能看到她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颤动,两颗红樱早已硬挺如石。

当她的手指捏住那敏感的红豆时,一阵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红豆在她的揉弄下变得更加肿胀,在她指间若即若离地磨蹭。

空闲的另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薄薄的亵裤已经被泛滥的爱液浸透,紧贴在娇嫩的花瓣上。

隔着湿透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花核的勃起,以及花径入口处的湿滑与温暖。

萧冰轻咬朱唇,颤抖着手将亵裤拨到一边。

充血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晶莹的蜜液正顺着缝隙往下滴落。

她的手指轻轻擦过花唇,激得身子一阵战栗。

透明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先是用一根手指在花径入口处打转,细致地描绘每一道褶皱。

随着动作加重,更多蜜汁涌出,很快将手指完全包裹。

随后加入第二根手指,借着充足的润滑缓缓插入。

温暖紧致的花径立即绞紧了入侵的手指,贪婪地吮吸着。

“飞扬…别离开我…”她轻声呢喃着,脑海中浮现那夜旖旎的画面。

那硕大的炙热,惊人的硬度与热度,还有那令人疯狂的律动。

回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萧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她的手指在内壁上屈起,不断按压着敏感点。

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全身流窜,让她全身都泛起一层粉红。

另一只手揉捏着饱满的双乳,时而掐弄着挺立的乳尖。

她的动作越发放浪,手指的抽送也从缓慢变得快速。

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她压抑的喘息。

“那里…对…就是那里…”她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口的呻吟。

手指在花穴内快速抽送,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地方。

大量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椅子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朦胧中又看到那夜的场景:飞扬结实的胸膛,有力的手臂,还有那令人发狂的摩擦…“飞扬…我要你…”她在梦中呻吟,手指的动作达到极致。

就在这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刻,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吓得她浑身一颤,手指僵在原地…

门外响起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女声。

“夫…夫人…花清风花公子…求见…嗯…”馨儿的声

音断断续续,还夹杂着些许难以抑制的喘息。

这位年方十八的侍女此刻面色潮红,贝齿轻咬红唇,步伐略显凌乱。

她身上的翠绿宫装有些许凌乱,裙角沾着几滴不明的水渍。

听到花清风的来访,萧冰慌忙整理衣衫。她拉好肚兜系带,将散乱的发丝重新挽起,强自镇定地下床开门。

馨儿领着一位白衣公子走进房内。

那公子约莫二十岁上下年纪,眉目如画,举止潇洒。

他的目光在萧冰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过站在一旁的馨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萧冰神色平静地向馨儿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馨儿低着头快步退出房间,脚步虚浮,走到门口时还不慎绊了一下。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贝齿紧咬着下唇,显然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临出门前,她偷偷回头望了一眼花清风,随即又羞怯地低下头,快步离开了。

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室内只剩下萧冰与花清风二人。花清风负手而立,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萧冰,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馨儿领着白衣公子跨过门槛时,翠色裙裾掠过门槛的瞬间,隐约可见大腿内侧未干的黏丝。

花清风垂眸扫过侍女湿透的裙底,喉结微动间已随萧冰来到内室。

萧冰拢在广袖里的指尖微微发颤,强撑着仪态引客入座。

花清风施施然落座时,月白锦袍下摆堪堪遮住椅面那滩未干的水渍。

他忽然倾身向前,修长食指抹过扶手边缘——那里还沾着半凝固的蜜液,在烛火下泛着晶亮光泽。

“夫人这椅子…”他将指尖举到唇边,殷红舌尖卷走黏稠液体时,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倒是格外香甜。”

萧冰心头一颤,原本就要攀升的高潮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感。

她分明感觉到股间又是一阵潮湿,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将轻薄的亵裤裆部浸成半透明,两片肿胀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湿漉漉地紧贴着椅面。

花清风斜倚在椅上,唇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夫人,我观你近日心魔滋长,恐有走火入魔之忧。今日特来为你化解。”

萧冰强忍着羞意,暗自思忖着如何尽快将他打发离去。可事关重大,她又不得不按下性子问道:“不知花公子是如何察觉的?”

花清风慢条斯理地再次伸手,指尖沾了些许椅面的水渍,在案几上写下了一个“欲”字。那笔迹婉转流畅,与他俊秀的面容一般摄人心魄。

萧冰面色刷的一下惨白,随即又涨得通红。

她方才差点就攀升至巅峰,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生生打断。

如今又被他这般点破,登时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花公子说笑了。若无它事,请恕我不能远送。”萧冰强装冷淡,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发热,空气中飘散着的檀香愈发浓郁。

花清风丝毫不为萧冰的态度所动,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说道:“夫人何必遮掩?你这副媚态,任谁都能看出端倪。”

他站起身来,缓步踱到萧冰面前,仔细打量着她:“你看上去艳光四射,眼波流转,分明是春心荡漾之相。那眉宇间的郁结,更是昭示着你心事重重。这般完美的身段,若是无人抚慰,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着,他轻轻抬起萧冰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至于修为…恐怕已有三月有余未有寸进了吧?”

萧冰心中巨震,花清风所说分毫不差。

她确实已许久未能突破,此事从未对外人提起过。

一时间,她心中既是震惊,又带着几分慌乱,但仍强撑着说道:“花公子此言差矣。妾身修为一直稳步精进,并无停滞。况且心魔之说更是无稽之谈,还请公子勿要妄议。”

花清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要证明这一点,其实很容易。”

话音未落,他已经闪电般凑近萧冰身前。

萧冰刚要出手反击,花清风的身形却如鬼魅般避开。

只见他手指轻巧地探出,在她唇瓣上轻轻一点。

萧冰下意识地张开小嘴,竟是本能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花清风在她口中轻轻搅动,时而刮过她的舌尖,时而摩挲着贝齿。

萧冰起初还想挣扎,却在对方的挑逗下渐渐沉沦,喉间不时溢出细微的哼声。

她的脸颊染上了更深的红晕,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

花清风忽然后撤,施施然回到座椅上,悠然自得地说道:“看来夫人默认了我的判断。堂堂六阶修士,面对我的小小试探竟是如此不堪。”

萧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地说:“花公子的真实修为倒真是让人惊讶,七阶修士竟能保持如此低调。”

花清风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些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夫人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心魔吧。方才我不过是略施小计,夫人就已经情动至此,若是心魔发作…”

萧冰听罢心中一阵羞愧,暗自叹息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但表面依旧故作冷漠,淡淡道:“这与花公子毫无关系。”

花清风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与我不相关,那我也该告辞了。”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等等!”萧冰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道,“你究竟…如何帮我化解心魔?”

花清风停下脚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夫人不妨猜猜看?”

花清风指尖蘸着从她腿间溢出的晶亮黏液,在腰眼和耻骨上方快速按压。

萧冰身子突然绷紧,两腿内侧的软肉不受控地颤抖,乳尖隔着肚兜顶出明显的凸起。

暖流顺着脊椎窜向四肢,脚趾蜷缩着蹬在椅面上,股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把绸裤裆部浸出巴掌大的深色水痕。

花清风用虎口卡住她发颤的膝弯,食指中指沾着黏丝撑开湿漉漉的阴唇。

粉色的嫩肉像受惊的蚌肉不停收缩,两片肿胀的肉瓣被手指掰开时拉出银丝。

指腹按上充血的小核瞬间,萧冰的腰肢猛地弹起,臀肉在椅子上碾出吱呀声响。

“这里便是症结所在。”他拇指重重碾过勃起的阴蒂,食指突然插进翕张的穴口。

萧冰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闷哼,大腿根突突跳动,穴肉像小嘴般裹住入侵的指节。

她并拢的膝盖被他用胯骨顶开,裙摆下两条玉腿大张着抖个不停。

花清风突然咬住她耳垂低笑:“流水了。”沾满黏液的三根手指在穴口快速进出,掌根发狠撞上阴阜。

萧冰的臀部随着抽插不停颠动,两团雪乳从松开的衣襟里蹦出来,乳尖蹭着布料划出湿痕。

花清风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腹细细研磨着敏感点。

他能感受到萧冰的花径正在不断收缩,大量温热的蜜液从深处涌出,将他的手指完全浸润。

指节在内壁勾出咕啾水声,花清风突然蜷起手指抠弄某处软肉。

萧冰的尖叫陡然拔高,大股透明液体喷溅在他手腕上,顺着小臂往下淌。

她痉挛的腿根夹住他的胳膊,脚趾蜷缩着把绣鞋踢飞,足弓绷出脆弱的青筋。

“这么贪吃的小嘴,你徒弟知道吗?”花清风并拢三指猛地捅到最深处,指腹碾着宫颈口打转。

萧冰的呜咽带着哭腔,穴肉疯狂绞紧入侵的手指,汁水顺着椅面往下滴。

他忽然张开手指撑开肉壁,借着黏液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出响亮的水声。

“要裂开了…停下…啊啊啊!”萧冰的指甲抠进他肩膀,两腿在空中乱蹬。

花清风用虎口卡住她跳动的阴蒂疯狂揉搓,粘稠的爱液喷在他小腹上。

她高潮时的穴肉像吸盘般蠕动,把三根手指吞得更深,腿根不受控地泌出更多汁水。

萧冰涣散的瞳孔映着晃动的烛火,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

两团雪乳沾着汗水和自己的汁水,乳尖硬得像石子,随着喘息蹭着散开的衣襟。

花清风故意用沾满黏液的手掌复上她的左乳,指尖掐着乳头拧转,激得她又泄出一小股热流。

花清风把湿淋淋的手指塞进她嘴里,逼她舔干净黏液。

趁她失神时掏出根紫黑色的木棒,龟头状的顶端布满螺旋纹路,五颗玉珠在根部围成一圈。

他握着木棒在她腿心磨蹭,珠子刮过湿淋淋的阴唇发出咕叽声。

“用这个堵住发骚的小洞。”冰凉的木头顶开穴口时,萧冰的脚背绷成直线。

花清风抓着她的脚踝往两边掰开,粗大的螺纹硬生生撑开粉嫩的嫩肉,“夹紧了,珠子进不去可要重新塞。”

木棒上的螺旋纹刮着敏感的肉褶往里顶,萧冰的脚尖踢着他后背乱蹬。

当第一颗珠子挤进穴口时,她发出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花清风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按,整根木棒噗嗤一声全吞进去,五颗珠子卡在穴口勒出明显的凸起。

“要捅穿了…拿出去…”萧冰扭腰想躲,木棒上的螺旋纹却刮得穴肉发麻。

花清风突然拍打她乱晃的屁股,珠子跟着震动在体内乱撞。

她猛地弓起身子,被木棒撑开的穴口喷出一股热流,浇湿了他半幅衣摆。

他握着露在外面的半截木棒缓缓旋转,珠子在入口处碾磨阴蒂。

萧冰的哭叫混着黏腻水声,被木棒撑成圆环的穴口不断翕张。

当最粗的螺纹棱角刮过某处软肉时,她突然翻着白眼高潮,喷出的汁液把木棒冲得滑出来半寸。

“记住了,欲求不满才是心魔根源。”他轻笑着说道,突然用两指撑开她流水的穴口,把木棒整根按进去直到只剩珠子在外。

指尖恶意地弹了下露在外面的玉珠,萧冰的腰肢立刻痉挛着弹起。

木棒随着她颤抖的身子不停震动,珠子摩擦阴蒂带起细碎快感。

萧冰无意识地挺腰用穴口磨蹭珠子,臀肉在椅子上撞出啪啪声。

空虚的子宫疯狂收缩,却只能绞紧那根死物,腿根流下的汁水在地上积成小滩。

“夫人若是想好了,随时都可以来寻我。”花清风留下这句暧昧的话语,转身离去,花清风临走前把震动的木棒调到最大档,萧冰的尖叫被关门声淹没。

她蜷缩在地上用腿根夹着疯狂震动的器物,手指胡乱揉搓涨痛的乳尖。

当第二波高潮来临时,木棒被收缩的穴肉挤得弹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