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母子乱伦,逸仙敞开心扉接受悠

傍晚,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厚重的窗帘缝隙中透进一丝月光,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唯一的光源来自床沿边,一个九岁少年手中的手机屏幕。

那冷白色的光照亮了他稚嫩却又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静的脸庞,也投射在他身前地面上跪坐着的那个身影上。

海天低着头,一头银白色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发尾的墨黑在昏暗中融为一体。

她身上那件青色的抹胸汉服长袖拖曳在地,宽大的裙摆铺散开来,像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莲花。

只是这朵莲花,此刻正微微颤抖着。

她的左脚赤裸着,白皙如玉的足从裙摆下探出,五根脚趾小巧可爱,脚心透着健康的粉色。

而原本应该包裹着这只莲足的青色绣鞋,此刻正被她用一双素手握着,包裹住少年腿间那根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涨红的巨大肉棒,进行着生涩而屈辱的套弄。

丝质的鞋内衬摩擦着那狰狞的柱身,每一次上下滑动,都让海天的脸颊更红一分。

她不敢抬头看悠,只能将视线固定在自己裸露的左脚上,感受着从手心传来的、那不属于自己的灼热温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月前,她还在东煌港区里创作文学作品。

而现在,却在这个孩子的房间里,做着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

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但身体却在悠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学会了顺从。

“海天姐姐,套弄了这么久,有点干了。”

悠的声音清脆而平淡,就像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他的视线甚至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手指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仿佛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还不如屏幕里的讯息来得有趣。

海天的身体一僵,握着绣鞋的手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水润的黄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化为了认命般的顺从。

她放下手中的绣鞋,膝行着向前靠近了一些,直到自己的脸颊几乎要碰到那根巨大的肉棒。

她张开粉润的嘴唇,犹豫了片刻,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将那灼热的狰狞含了进去。

“唔……啾、啾……”

即使经过悉心调教,她小巧的口腔对于这根巨物来说还是太过勉强。

肉棒的头部顶着她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阵干呕感。

但她还是努力地放松喉咙,用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住柱身,丁香小舌生涩地卷动着,舔舐着马眼周围的沟壑,试图取悦它的主人。

咸腥的气味充满了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好恶心……好屈辱……)

“海天姐姐,侍奉的不错,继续用鞋子吧。”

悠似乎很满意她的服务,终于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低头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欲,只有孩童般纯粹的审视和命令。

得到指令,海天慢慢地抬起头,让那根沾满了她津液的肉棒从自己口中滑出。

一道晶莹的涎丝从她的嘴角连接到龟头上,又在重力作用下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不甚明显的湿痕。

她不敢去擦嘴角的津液,只是用一只手重新握住那湿漉漉的棒身,入手滑腻,温度惊人。

另一只手则拿起那只青色绣鞋,将还带着她口腔温度的肉棒,重新塞了进去。

这一次,因为有了津液的润滑,套弄变得顺畅了许多。

绣鞋柔软的丝质内衬紧紧包裹着柱身,每一次上下滑动都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清晰地回响在安静的卧室内。

龟头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被反复摩擦,顶端的马眼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将鞋内浸得更加泥泞不堪。

“海天姐姐,给别人自慰的时候自己也要发出声音哦。”

悠的话语再次响起,冰冷而平静,话语如鞭,抽打在海天早已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

“……嗯……”

海天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丝比蚊蚋振翅还要细微的呻吟。

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妥协了。

让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发出声音,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悠似乎对她这种敷衍的态度很不满。他那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仿佛启动了某个软件。

“嗡嗡嗡……”

一阵轻微的嗡鸣声,毫无预兆地从海天的裙摆之下传来。

“咿呀───!”

仿佛被电流击中,海天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完全无法压抑的娇媚嗔叫从她的喉咙深处脱口而出。

那声音婉转动听,却又带着一丝破碎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格外勾人。

“唔……啊……这个……啊嗯♡……”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海天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声娇媚入骨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

那只赤裸的左脚,脚趾猛然间蜷缩起来,五根小巧的脚趾死死地向内蜷缩着,指甲盖呈现出可爱的粉白色,用力地抠抓着深色的地毯,仿佛要将所有无处发泄的快感与羞耻都倾注于此。

白皙的脚背高高绷起,形成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足弓深深地凹陷下去,可以想象若有男人的舌头在此处舔舐,必能品尝到绝妙的滋味。

脚踝纤细,骨骼的轮廓若隐若现,连接着光滑的小腿。

因为紧张与兴奋,这只玉足的表面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在手机的冷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少女汗香与莲花般的淡淡幽香。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那层层叠叠的汉服裙摆之下最羞于人知的三角地带,一个小巧而又冰冷的物件正在高频率地振动着。

每一次振动,都像一束细小的电流,精准地击打在她最敏感的核心上,然后瞬间扩散至四肢,让她浑身上下都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作为东煌的大家闺秀,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无论喜怒哀乐,都应藏于心,示于外的是永远的端庄与从容。

可是此刻,在这上面与下面的双重夹击之下,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制力,正在一点一点地土崩瓦解。

(不行……不可以叫出声……太羞人了……太不知廉耻了……可是……身体……身体不听使唤了……)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

但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的快感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不讲道理,根本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看到她这副拼命忍耐、却又被快感折磨得娇躯轻颤的模样,悠那稚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浅笑。

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再次轻轻向上一划,仿佛在调整着某个参数。

裙摆之下的嗡鸣声陡然变得更加尖锐,振动的频率也瞬间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啊啊啊──!怎么……怎么这样……♡声音……不要……不要特地发出来啊……好羞人啊……嗯啊啊♡……”

海天再也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刺激,娇小的身躯剧烈地摇晃起来,口中发出的呜咽变得更加高亢,更加凄切,也更加……动人。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挣扎、难言的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无法掩饰的愉悦。

这楚楚动人的声音落在悠的耳中,比任何顶级的交响乐都更加悦耳。

随着身体的失控,她手上的动作也彻底失去了章法。

原本还带着几分被迫与抗拒的规律套弄,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本能的爱抚。

那双原本应该用来抚琴、作画、书写诗篇的无骨玉手,此刻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时而用掌心包裹住整根肉棒,快速地上下撸动;时而又用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捻动着顶端那涨大的龟头,用最能取悦男性的方式,疯狂地取悦着这根带给她无尽屈辱与快感的元凶。

“哈……啊啊啊───别……别……♡拜托……已经可以了……饶了我吧……嗯嗯……欺负……欺负敏感的地方也好、发出……发出啾啾的声音也好……都……都够了吧……啊啊♡……”

持续而剧烈的刺激终于让悠有了明显的反应。他原本平稳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急促,握着手机的手指也下意识地收紧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被海天的玉手和绣鞋紧紧包裹的肉棒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正在疯狂地膨胀、变硬,根部的筋络一根根贲张凸起,传来一阵阵几乎要炸裂开来的紧绷感。

一股无法抑制的灼热冲动,从下腹直冲脑门。

“哈……啊啊……不、不要……要去了……真的……啊啊啊……”

海天的身体止不住地摇晃,琥珀色的双眸漫上一层厚重的水雾,视线早已涣散,无法聚焦。

裙摆之下,那小小的恶魔正以最疯狂的频率持续振动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震出来。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就在这时,悠那清脆而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的声音闯入她混乱的意识。

“海天,张嘴。”

这道命令仿佛拥有魔力,海天忍受着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嘴唇下意识地微微张开。

她移开手中那只已经不堪蹂躏的绣鞋,膝行着向前,主动地、毫不犹豫地将那根还在滴着透明液体的巨大肉棒,深深地含入了自己温热的小嘴。

“唔嗯……!”

熟悉的尺寸再一次撑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巨大的龟头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重重地顶在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强烈的窒息感和干呕感瞬间涌了上来。

少年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再次滑动。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裙下跳蛋的频率,在一瞬间被调至了极限!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骨头都融化的剧烈电流从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

海天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沸水的鱼,猛地向后仰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向前倒去。

她的十根手指死死地扣进身下的地毯,赤裸的左脚背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脚趾因为极度的刺激而痉挛般地蜷曲着。

一连串不成调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从她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混杂着口中的津液,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咕叽”声。

然而,悠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放下手机,稚嫩的小手伸了过来,一把按住了海天的后脑勺。

“唔——!?”

海天甚至来不及反应,悠已经挺起腰,开始在她那被快感与屈辱彻底侵占的口腔里,凶狠地、用力地抽插起来!

“噗嗤!咕啾!噗嗤!”

肉棒在她湿滑的口腔内壁、舌面与上颚之间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津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耳赤的水声。

悠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如云的秀发之中,牢牢地控制着她的头颅,让她无法后退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深喉冲击,毫不留情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喉口软肉,那强烈的异物感与窒息感让她几欲昏厥,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划过绯红的脸颊。

“唔……呃……哈啊……咕……嗯呜呜……”

她的身体在少年的掌控下前后摇晃,口中只能发出被堵塞的、断断续续的干呕与悲鸣。

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自己的骄傲,都在这野蛮的口交中被毫不留情地碾碎、捣烂,然后和着津液与泪水,被她自己一点一点地咽回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海天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因为缺氧与过度的快感而化作一团浆糊的时候,悠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那根让她受尽折磨的肉棒,在即将迎来顶点的前一刻,猛地从她的口腔深处完全退出。

“呼……哈……”

海天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但还不等她缓过劲来,那根巨物的龟头部分,又重新压在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上,强行将她的唇瓣撑开。

下一秒,一股灼热的、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激流,便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

“唔噗——!!”

那滚烫的液体以惊人的力道冲击着她的舌根、她的上颚,在短短的五秒钟内,就将她小小的口腔彻底填满。

粘稠温热的液体充满了每一个角落,甚至从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溢出了一丝。

她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像一只储存了太多食物的仓鼠。

浓烈的咸腥味与强烈的饱胀感混合在一起,让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干呕感再次翻涌上来。

但随着悠的肉棒从她的嘴唇上彻底滑开,她立刻像是接到了无声的指令,死死地闭上了嘴巴,紧紧地抿着嘴唇,不让一滴液体流出。

悠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泛着红光的肉棒,此刻正微微颤动着,顶端湿漉漉的。

他好整以暇地用那龟头,在海天紧闭的、同样沾满了液体而亮晶晶的嘴唇上,来回擦了擦,像是在擦掉最后的余韵。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床上,翘起二郎腿,用一种审视战利品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这个鼓着腮帮子、狼狈不堪的古典美人。

他的手指,又一次伸向了那个被遗忘在床上的手机。

嗡鸣声再次响起,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却像跗骨之蛆一般,持续不断地从海天的下体传来,撩拨着她那早已敏感至极的神经。

“唔……嗯呜……哈……”

海天跪在地上,身体因为下体持续的快感而微微摇晃。

她就这样鼓着脸颊,被迫含着满口的咸腥,同时还要忍受着花核处传来的、永无止境的折磨。

她想哭,想喊,想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但她什么都做不到。

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只有被液体堵塞的、充满了无尽委屈与痛苦的呜咽。

就在这时,悠缓缓地从床上下来,绕到了海天的身后。

他弯下腰,掀起了她那被弄得有些凌乱的青色裙摆。

海天因为紧张,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她感觉少年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光洁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踝上。

悠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踝。

他的手很小,却很温暖。

他轻易地将那只穿着青色绣鞋的脚抬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将那只鞋子,从她的脚上,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脱了下来。

随着绣鞋的脱离,一只与左脚同样完美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

悠没有去看那只脚,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那只还带着海天体温的绣鞋上。

他将绣鞋捧到自己的脸前,就像捧着一只盛满了绝世佳酿的酒杯。他闭上眼睛,将挺翘的鼻尖,深深地埋入了鞋子的内衬里。

一股混合着皮革、丝绸、以及淡淡兰花香气的少女汗味,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微湿的、属于海天的独特体香,让他感到一阵迷醉。

他呼出的温热鼻息,将鞋内本就有些潮湿的皮革内衬,濡染得更加湿润。

“……嗯……”

悠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睁开眼睛,将这只刚刚品尝过的绣鞋,递到了跪在地上、依旧鼓着腮帮子的海天嘴边。

海天看着眼前这只属于自己的鞋子,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最后的挣扎和绝望。但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她明白悠的意思。

她微微低下头,将嘴唇凑到鞋口,然后……将那满口属于少年的浓稠精液悉数吐进了鞋子深处。

“呕……咳咳……”

随着口中的液体被清空,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干呕感终于爆发了出来。海天俯下身,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下身的跳蛋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快感与恶心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无力地抬起头,用一双完全被泪水和情欲浸透的、迷离的眼眸,望向身后那个掌控着她一切的少年。

“啊……哈啊……饶了……我……”

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而悠,则完全无视了她的乞求。他正低着头,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作品。

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在青色的丝质鞋垫上显得格外醒目。

悠手腕轻晃,那只特制的、鞋底与鞋跟由一整块皮革无缝制成的绣鞋在他手中优雅地旋转。

鞋内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顺滑地、缓缓地流动着,从鞋尖流到鞋跟,又从鞋跟淌回鞋尖,在皮革内衬上留下一道道暧昧而屈辱的痕迹。

漆黑的卧室里,只有手机屏幕的冷光依旧顽固地亮着,像一只窥探隐私的眼睛。

悠坐在床沿,一只手悠闲地把玩着手机,另一只手则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捧着海天那只青色的绣花鞋。

他将鞋口微微倾斜,用一种近乎于鉴赏家的姿态,轻轻地晃动着。

鞋内,那乳白色的、属于他的浓稠液体,与从海天玉足上沁出的、带着淡淡兰香的汗液,以及她刚刚吐入的、混合着津液的残余,此刻正交融在一起。

它们在光滑的丝质鞋垫上缓缓地、粘稠地流动着,像一幅流动的、充满了背德意味的抽象画。

他将鞋子凑到鼻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孩童般纯粹而又满足的微笑。

“海天姐姐的香汗配上我这新鲜的精液,真是绝配啊。~”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话语的内容却像一条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海天早已麻木的神经上。

海天依旧跪坐在地毯上,身体因为裙下那只还在持续工作的跳蛋而维持着一种微小的、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

她抬起头,用一双早已被泪水和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琥珀色眼眸,空洞地望着眼前这个少年。

(又要……又要穿着这只鞋子……行动了吗……好恶心……好黏……)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这痛苦的一个月。

自从一个月前,她被悠用那块能暂停时间的怀表捕获之后,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白天,她需要照顾怀孕的逸仙;而到了晚上,她就沦为了这个十岁少年的玩物。

最让她感到难受的便是穿着精液鞋行动。

每天早上,当她从短暂的、充满噩梦的睡眠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穿上这只已经被悠灌满的绣鞋。

那冰凉、粘稠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她每一次都忍不住打冷颤。

鞋内的液体会填满她脚趾间的每一条缝隙,当她走路时,脚掌会在鞋内不受控制地打滑,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鞋子会从脚上飞出去。

脚底那黏腻滑溜的感觉,与下体那只被设定成最低频率、不断振动着的跳蛋,无时无刻不在的折磨她。

她每天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在逸仙面前维持住那副温柔端庄、知书达理的表象。

思绪被拉回现实。

海天看着悠将那只本该套在自己右脚上的绣鞋,随意地丢在了他身后柔软的床上,那摊白色的液体在青色的鞋垫上显得如此刺眼。

随后,悠从床沿跳了下来。

他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向她走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甩动着自己腿间那根刚刚释放过、此刻正处于半疲软状态的肉棒。

那东西虽然缩小了一半,但尺寸依旧惊人,耷拉着头,上面还挂着些许未来得及擦拭干净的黏液,在冷光下亮晶晶的。

他在海天面前站定。因为身高差距,海天即使跪着,视线也几乎与他腿间的巨物齐平。

“海天姐姐,再帮我清理一下。”

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

“刚才没擦干净。”

海天望着那根熟悉的、带给她屈辱与快乐的元凶,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自己那已经红肿不堪的、樱桃般的小嘴。

悠满意地挺了挺腰,将那根半软的肉棒,又一次送进了她的口中。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粗暴,只是将龟头的部分轻轻抵在她的舌面上。

海天开始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仔细地、一点一点地舔舐着龟头冠状沟里残留的液体,以及柱身上那些未来得及清理的痕迹。

温热的舌苔卷过敏感的马眼,又滑过柱身上贲张的青筋。

然而,就在她专心致志地进行着“清理”工作时,她忽然敏锐地感觉到,口中这根原本还带着几分疲软的肉棒,似乎……有了一丝微小的变化。

它的温度在升高,体积在膨胀,硬度也在以一种熟悉的速度恢复着。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她混沌的意识!

(不行!不能再让它……)

她猛地睁开眼睛,触电般地向后一仰,让那根正在复苏的巨物从自己的口中滑了出去。

“唔……咳……”

她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将刚刚清理下来的、满口的残余液体,精准地吐向了床上那只孤零零的绣鞋。

又一道白色的痕迹,覆盖在了之前的液体之上。

做完这一切,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和持续的刺激而变得酸软无力,下体的跳蛋依旧在嗡嗡作响,提醒着她这场噩梦还远未结束。

眼看时间不早,晚饭还没做,自己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她将双手撑在冰冷的地毯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双腿传来的阵阵酸麻与颤抖,一点一点地从地毯上站起来。

海天那匆忙吐出残精、试图逃离的姿态,丝毫没有动摇悠的兴致,反而激起了他欲望。

看着她摇摇晃晃地、用那双颤抖不已的手臂支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的样子,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玩味的笑容。

就在海天好不容易将膝盖从地毯上抬起些许的时候,一只小小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不大,但时机却精准得可怕,正好在她重心最不稳的那一刻。

海天身体一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被一股巧劲向后拉扯。

她失去了最后的平衡,向后倒去,柔软的床垫接住了她失控的身体,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啊……嗯……”

她躺在悠那张宽大的床上,银白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像一朵破碎的月光。

而她原本跪坐的地方,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小摊透明的、混杂着她爱液与口水的液体,在手机屏幕的冷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屈辱,以及下体依旧没有停歇的微弱振动,让她一时无法动弹。

她转过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少年,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最后的挣扎。

“悠……等……等晚饭之后再继续,好吗?时间不早了,逸仙姐……也快要醒了,我……我还要去做晚饭……”

“不行。”

悠的回答干脆而直接,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我现在就想要你了,海天姐姐。你不许违背我的命令。”

话音未落,他已经爬上了床。

他小小的身躯跪在海天的身边,与她躺倒的修长身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出双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她那青色汉服的宽大裙摆,猛地向上一掀!

“呀——!”

海天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双腿因为羞耻而紧紧并拢。但已经太迟了。

她那被玩具侵犯过的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空气和少年的视线之下。

那两瓣因为方才的高潮而微微肿胀、湿润不堪的粉色花唇,正不住地开合呼吸着。

一根极细的、几乎透明的红线从紧闭的花唇间延伸出来,那是连接着还在她体内肆虐的、那两颗跳蛋的引线。

在掀起的青色裙摆的衬托下,那片湿润的风景,宛如一朵被暴雨侵袭过后、等待着人来采摘的娇嫩花朵。

悠的视线在那片泥泞的风景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俯下身,小小的手指准确地捏住了那根红色的引线。

“不……不要……”

海天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

但悠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反抗。他捏着那根细线,手臂用力向外一拉!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撕心裂肺般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响!

那两颗剧烈振动的跳蛋,被强行从那紧致温热的甬道中扯出,在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似乎又在最敏感的穴口处狠狠地刮擦了一下!

海天的身体剧烈地向上拱起,又重重地落下。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道闸门被这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彻底冲开。

一股清澈而滚烫的液体,伴随着悠的动作,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

这股突如其来的潮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惊人而又优美的抛物线,然后……无比精准地,落向了床头那只被当作战利品陈列的、装着浑浊液体的青色绣鞋里。

“啵唧——!”

清亮的水声响起,仿佛在为这精准的一击喝彩。

“哈啊……哈啊……哈啊……”

海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住地颤抖。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用手背捂住了自己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脸颊。

(又……又在悠的面前……潮吹了……而且这一次……还……还喷了出来……)

无尽的羞耻感在此刻甚至压倒了身体的余韵。

“十分,正中靶心。”

悠松开手中的引线,任由那两颗还沾着她体液的跳蛋掉落在床单上。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孩子得到糖果般的天真笑容,用一种轻松愉快的口吻,点评着海天刚才那惊人的表现。

他爬到海天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开海天那因为羞耻而依旧并拢着的、白嫩纤细的大腿。

他扶住她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探向了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爆发、此刻依旧湿滑不堪的神秘花园。

那里的花瓣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开合,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

悠的手指只是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湿漉漉的穴口擦过,那敏感的嫩肉便立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地、贪婪地将他的指尖吸了进去一小节。

“海天姐姐,你看,你的身体这么想要啊。”

悠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一下你了。”

说着,他猛地将那根被吸入的手指抽了出来!

“啵——!”

一声响亮而又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啊……嗯……”海天又是一阵轻颤。

不等她反应过来,悠已经用双手撑开了她的大腿。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跪立的姿势,将自己腿间那根早已恢复了精神、此刻正昂扬挺立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片已经完全开放、泥泞不堪的湿润穴口。

然后,他沉下腰,用力地,整根没入!

“呜——啊……啊……!”

极致的饱胀感瞬间充满了她整个下体。

虽然有大量爱液的润滑,让这次的进入没有丝毫的阻碍,但那根巨物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完全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甬道被强行撑开到最大,内壁的每一寸嫩肉都在被那狰狞的柱身蛮横地碾过,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的龟头一路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最终重重地抵在了她最深处的宫口之上。

“哈啊……嗯……都……都肏了这么久了……海天姐姐的小穴……还是一样紧呢。”

悠一边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他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靡水液;每一次顶入,都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最深处的敏感。

“呜……啊……嗯……”

海天所受的教养让她无法像个真正的荡妇那样放声大叫,发泄自己身体里那股陌生的、汹涌的情欲。

她只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呻吟都碾碎,变成一个个破碎的、不成调的单音节,从喉咙的深处溢出。

她的身体却很诚实,每一次当悠的肉棒退出时,她的腰肢都会下意识地向上挺起,仿佛在挽留,在追逐那带给她无尽屈辱与快感的巨物。

“嗯……海天姐姐,这小猫一样的叫声,还真可爱呢。”

悠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压抑的反应,他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继续用言语瓦解她的防线。

“你看你,迎合得这么好,运动的频率也这么棒,该不会每天都在偷偷研究怎么服侍男人吧?”

“呜……嗯……才……才没有……啊……啊嗯……”

否认的话语被他更为猛烈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海天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下这个少年带来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快感与羞耻感交替着冲击着她。

“啧,有点饿了。”

突然,悠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今天下午的调教就到这里吧。”

话音刚落,他毫无预警地,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

海天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但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冲击中回过神来,一个更让她意想不到的刺激突然袭来。

悠在疯狂挺动腰身的同时,俯下身,抬起了她那只一直裸露在外的左脚,然后……张开嘴,用他那整齐的、属于孩童的牙齿,轻轻地、不带任何恶意地,啃咬了一下她那敏感无比的脚心嫩肉!

“咿呀——!!哦噢……哦噢……哦噢噢噢——!”

脚心处传来的、那又痒又麻的奇异触感,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电击流遍她的全身,她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空白,身体的本能完全接管了一切。

她高潮了!

在她高潮的同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就在她体内疯狂吞吐的巨物,也在她穴道最深处那阵阵紧缩的包裹下,猛烈地搏动了一下,随即,一股滚烫的、比她体温更高的洪流,便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咿呀!!哦噢……哦噢……好多……要流出来了……哦哦哦……”

极致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翻起白眼,身体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瘫在床上。

“呼……”

悠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似乎也在这场极致的交合中得到了满足。

他从她那还在微微收缩的身体里,“啵唧”一声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棒。

他没有急着穿上裤子,而是捏着自己的“战利品”,俯下身,凑到海天那因为高潮而无意识张开的嘴边。

此刻的她,舌头正不受控制地吐在外面,微微颤动着。

悠将那还湿漉漉的龟头,在海天柔软的舌面上,来回蹭了蹭,仿佛在做一个最后的、胜利者般的标记。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跳下床,随意地提起自己的裤子。

他没有再看床上那个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身体不住轻微颤动的女人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满室的淫靡气息,以及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美丽的诗人。

卧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爱液与少年精液的、淫靡而又甜腻的气息。

海天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尊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玩偶。

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高潮的余韵如退潮般,正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撤离,带走了那短暂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只留下无尽的空虚、酸痛与疲惫。

那原本还在她神经末梢疯狂跳跃的电流已经平息,只剩下四肢传来的、如同被车轮碾过般的沉重酸软。

时间仿佛静止了,又仿佛过了很久。

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迟钝的动作,转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颈。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那盒纸巾上。

她撑起自己那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的上身,手臂因为脱力而不住地颤抖。她挪动着身体,好不容易才够到了那盒纸巾,从中抽出一张。

她将那张薄薄的纸巾凑到自己嘴边,然后,将那被强行涂抹在她舌面上、此刻已经完全液化的、属于悠的腥臊残精,悉数吐在了上面。

那股熟悉的、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的咸腥气味,再一次充满了她的口腔。

(不管吃几次……这股味道,还真是有点恶心啊……)

她将那张沾满了污秽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无力。

(这个小鬼……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再这么……再这么被日日夜夜地奸淫下去……我……我一定会疯掉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清醒意味着痛苦,而她现在,只想逃避。

她掀开身上那件被弄得皱巴巴的青色汉服,视线落在自己大腿之间那片狼藉的风景上。

白皙的腿根处,还残留着干涸的、半透明的体液痕迹。

而那处被反复侵犯、此刻依旧微微红肿的穴口,正随着她的呼吸,缓慢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温热的、混合了她自己爱液的精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没有时间去浴室好好清洗了。)

海天认命地闭上眼睛,又从纸巾盒里抽了好几张纸。她将那些纸巾仔细地对折、再对折,然后卷成一根粗细合适的、简陋的纸柱。

她微微分开自己酸软的双腿,一只手扶着那根纸柱,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穴口。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一咬牙,将那根粗糙的纸柱,一点一点地、深深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纸张那粗糙的边缘摩擦着内里娇嫩的软肉,传来一阵轻微的、不适的刺痛感。

随着纸柱的深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原本正要外流的温热液体,被这根简陋的栓塞无情地堵了回去,在她的身体深处积蓄着,形成一种沉甸甸的、屈尊的饱胀感。

做完这一切,她才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当她习惯性地想把被掀起的裙摆抚平时,手指却触碰到了一片光滑而温暖的肌肤。

她这才再一次地意识到,自己裙下是真空的。

自从她被悠侵犯之后,她所有的内裤都被那个小恶魔以方便练习为由不让她穿,并且全数没收了。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是这样,在端庄雅致的汉服之下,隐藏着随时准备着被侵犯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以后我……我是不是就会……习惯这种真空的感觉了……?)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心脏。

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比肉体的凌辱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同化与麻木。

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会习惯了这种屈尊,习惯了这种肮脏,甚至……会从中寻找到一丝变态的、不可告人的快乐。

(不……绝对不能……)

海天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她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床沿,将自己那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慢慢地移了下来。

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底。

她光着脚,一只手扶着自己那因为被过度贯穿而酸痛不已的腰,另一只手则扶着冰冷的墙壁,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的、步履蹒跚的老人,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朝着卧室外厨房的方向移动。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纸质的栓塞,因为走动的关系而与内壁发生着细微的摩擦。

那是一种粗糙的、令人不适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里,此刻正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种子。

那条通往厨房的路,明明只有短短的十几米,此刻在她脚下,却仿佛长得没有尽头。

与海天所在的客房仅一墙之隔的主卧室内,静谧被一声悠长的、带着疲惫的叹息打破。

逸仙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窗帘将月光隔绝在外,房间里一片昏暗。她并没有立刻开灯,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那股熟悉的倦意。

“呼……最近,是越来越容易疲劳了呢。”

她轻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随即,她脸上又漾起一抹温柔的、充满母性的光辉。

她抬起手,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轻柔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宝宝要听话哦,在妈妈肚子里要乖乖的。今后……要好好帮上爸爸和哥哥的忙哦。”

指尖在腹部画着圈,感受着新生命带来的奇妙律动,逸仙的心中一片柔软。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身体深处传来的另一股骚动所打破。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向自己的腿间。

原本干爽的床单上,此刻已经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而自己的真丝睡裙下摆,更是湿漉漉地贴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

罪魁祸首——那枚粉色的小巧跳蛋,正静静地躺在她腿边,因为电量耗尽而停止了工作。

“……自从怀上这胎以来,我的欲望……真的好强啊。”

逸仙的脸颊微微发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伸出手,捏住跳蛋的尾线,有些迟疑地,将那还沾着自己体液的玩具,从依旧湿润紧致的穴道中缓缓撤出。

“嗯呜~……”

随着跳蛋的离开,一股温热的蜜液再也无法被挽留,从幽深的穴口涌了出来。

那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也让床单上的湿痕进一步扩大。

“不……不好,床单要湿透了……”

逸仙一阵手忙脚乱,她探身抓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胡乱地抽出一大把,在自己不断涌出爱液的腿心处用力按压擦拭。

纸巾很快就被浸透,变得湿软不堪。

那粗糙的纸张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花瓣,非但没有缓解那股燥热,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呼呜……差点就……弄湿了。可是……唔……最近的欲望……真的好强啊……”

经过刚才那一番胡乱的擦拭,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浴火,又一次被点燃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要不然……再弄一次吧……)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抑制。

逸仙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拉开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从一堆精致的丝绸内衣中,拿出了一根尺寸惊人的、完全仿照着指挥官那根肉棒形态制作的硅胶假阳具。

她看着手中这根熟悉的替代品,脸上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

她分开双腿,将那根假阳具的头部,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借着先前涌出的蜜液,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推入了自己饥渴的身体。

“嗯哼~……指挥官……你可真性急呢~……”

饱胀感瞬间填满了身体的空虚,逸仙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吟。

她彻底躺倒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假阳具的根部,模仿着丈夫平时侵犯自己的节奏,在自己温热紧致的穴道里缓缓进出;另一只手则探到裙下,轻柔地揉捏着那颗早已因情动而挺立的蜜豆。

“啊嗯……哼……嗯呜~……”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指挥官那英俊的面容,想象着此刻正压在自己身上,用力贯穿着自己身体的,就是自己深爱的丈夫。

(毕竟家里还有海天在……不能叫得太大声……)

逸仙努力压抑着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高亢呻吟,只让那些破碎的、甜腻的娇喘从喉咙的深处溢出。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假阳具在湿滑穴道中进出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她自己那压抑着情欲的、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即将攀上那极乐的顶峰时——

“邦邦——”

卧室的门板被人不轻不重地敲响了两下。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所有的情欲都在这一瞬间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惊慌与尴尬。

(谁啊!真是的!明明……明明都快要出来了……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断!)

她心里在不住地娇嗔抱怨,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她飞快地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和那根还插在体内的玩具一起,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

“门……门没锁,进来吧。”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刚刚才洗完澡的悠,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水汽。

“妈妈,饭好了,海天姐姐让我来叫你。”

房间里没有开灯,依旧昏暗。

但悠的听觉却异常敏锐,他能清晰地听到,从母亲那鼓囊囊的被子底下,传来一阵阵极细微的、被压抑的啪叽、啪叽的水声。

(看来好久没浇灌妈妈了,都让她饥渴得用小玩具来满足自己了。唉,作为儿子,我还真是不称职啊。)

悠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纯良的表情,但他的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地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将自己这位美丽的、正处于欲望焚身状态的母亲,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妈妈,天都黑了,怎么不开灯?我来扶你起来吧。”

他说着,走向床边,顺手按下了墙上的开关。

柔和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逸仙那张因为惊慌而略显苍白的脸。

(悠!等等……等等过来!先……先让妈妈高潮了再说啊!)

“等会,悠!你等一下!”

逸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的恳求,她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儿子的靠近。

但悠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已经走到了床边,伸出他那只小小的、属于九岁孩童的手,轻轻地扶住了逸仙裸露在外的手臂。

(完了……)

逸仙的心沉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她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挣扎,停下了被子底下所有的动作。

她飞快地用还在揉捏着蜜豆的左手,将指尖沾染的爱液在身下的纸巾上胡乱抹了抹,同时用右手将被子里的那根假阳具,更深地、更用力地,塞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它的存在。

“妈妈,怎么了?都快要吃饭了,海天姐姐还做了你最爱吃的辣子鸡呢。”

悠歪着头,用那双清澈无比、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看着她。

(要是……要是被悠发现,我是个不穿内裤,而且……而且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假阳具的妈妈,他……他会不会对我感到失望呢……)

看着儿子那纯良无害的眼神,逸仙内心的那点娇嗔与埋怨,瞬间转化为了无尽的尴尬与恐慌。

(不对……他还是个孩子,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但万一他问我这是什么,我又该怎么解释……)

就在逸仙的脑海中天人交战、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在悠的搀扶下,不由自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腿垂在了床沿边。

随着她坐起的动作,那件原本还算得体的真丝睡裙,裙摆向上滑动了些许。

就在那白皙的大腿根部之间,一小截紫红色的、属于假阳具的根部底座,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之下。

悠的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秒,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妈妈,穿鞋吧。”

他弯下腰,将床边那双柔软的棉布拖鞋,仔细地摆在了逸仙的脚前。

胡思乱想中的逸仙被儿子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将双脚伸进了拖鞋里。

(看来海天的教育还是有点用的……悠这次……没有一直盯着我的脚看了……)

她此刻唯一能感到的,竟然是这样一丝庆幸。

随后,在悠的搀扶下,逸仙颤巍巍地从床沿站了起来。就在她站直身体的那一刻,那根被她强行塞入体内的假阳具,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滑落。

“嗯哼……~”

假阳具那粗糙的纹路剐蹭着敏感无比的穴壁,带来一阵强烈的、又痒又麻的奇异快感。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娇媚入骨的闷哼。

她立刻反应过来,下体猛地一用力,调动起所有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那根正要脱落的玩具。

“妈妈,你怎么了?”

悠关切地抬起头问道,他的小手依旧稳稳地扶着她的胳膊。

“没……没事……”逸仙一边死命地夹着腿,一边用一种因为强忍快感和紧张而颤抖不已的声音回答道,“只……只是刚起床……腿……腿有点麻……”

“哦,那我扶着你慢点走。”

悠点了点头,用他那小小的身躯,支撑着自己那双腿不断打颤、身体内部正进行着激烈斗争的美丽母亲,一步一步地,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花椒与热油的辛香。

海天将最后一道色泽红亮、点缀着翠绿葱花的辣子鸡盛入白瓷盘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她抬起手背,擦了擦额角因为灶火的热气而沁出的细密汗珠,转身的瞬间,目光恰好与餐厅的方向对上。

明亮的灯光下,悠正用他那与年龄不符的、稳健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自己那位身形已略显丰腴的母亲,走向餐桌。

那画面,本该是一幅温馨和睦的母子图,是任何人都会为之动容景象。

然而,这幅景象落在海天的眼中,却显得可笑。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在那个昏暗的卧室里,同样是这个小小的、看起来纯良无害的身躯,是如何用一种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野蛮而又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压在身下,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唔……”

一股战栗从尾椎骨升起,瞬间窜遍全身。

海天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一软,膝盖处传来阵阵酸麻,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扶住了身旁冰凉的流理台,这才勉强站稳。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被强行塞入的、简陋的纸巾栓塞,因为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战栗,又向内里滑入了一点,那粗糙的异物感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只是……只是看着他扶着逸仙小姐……我的腿……就开始发抖了……)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穿着平底布鞋的脚,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恐惧。

餐厅里,逸仙已经在悠的帮助下,有些艰难地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坐下时,她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那根藏在她体内的假阳具又向内顶了一下,惹得她鼻腔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悠,你去厨房帮海天姐姐把菜端出来吧,我跟她说几句话。”

逸仙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用一种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对儿子说。

“好的,妈妈。”

悠乖巧地点了点头,松开搀扶着母亲的手,转身朝厨房走去。

当他经过还扶着流理台、脸色有些苍白的海天身边时,他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然而,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一只属于九岁孩童的小手,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而又用力地,捏了一把海天那包裹在汉服裙摆下、挺翘而又充满弹性的臀肉。

“!”

海天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从被袭击的地方传来。

那只手掌虽小,但力道却不轻,指尖甚至带着几分惩戒般的意味,深深地掐入了她的臀肉之中,然后又飞快地松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甚至不敢回头,只能死死地扶着流理-台,强行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混合着惊恐与羞耻的短促惊呼咽回肚子里。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一瞬间就烧了起来。

悠却像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径直走到灶台边,端起了那盘还冒着热气的辣子鸡,迈着轻快的步伐,又走回了餐厅。

整个过程,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在海天身上多停留一秒。

海天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翻涌的屈辱与怒意。

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确保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这才迈开依旧有些发软的双腿,走出了厨房。

她来到餐厅,在逸仙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桌上的菜肴很丰盛,色香味俱全。但海天却没有任何食欲。她只是低着头,双手有些不安地放在膝盖上。

“海天……”

逸仙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压得很低。

海天抬起头,看向逸仙。

只见逸仙的脸上带着一抹动人的、混杂着羞涩与苦恼的红晕,她凑到海天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那个……海天,我最近……最近的性欲好像有点强啊……有时候……有时候一天要自己弄好几次……这……这正不正常啊?”

听到这句话,海天的心里猛地一抽。

(正不正常?你问我正不正常?)

一股无名之火夹杂着无尽的委屈与嘲讽,瞬间冲上了她的脑门。

(悠那小鬼不愧是随了你!他那小小的年纪,性欲就强得像头发情的野兽,每次都肏得我腿直发抖,几乎要死在床上!你们母子俩的性欲都这么强,怎么不干脆互相解决呢?偏偏要拉上我,让我来给那个小恶魔发泄!)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着,但她的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温柔而又善解人意的微笑。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逸仙的手背,用一种专业的、充满关怀的语气,柔声说道。

“逸仙姐,这应该是怀孕期间激素分泌产生了变化,影响到了身体,导致你的性欲也跟着变强了,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太担心。不过……自己玩的时候也要小心一点,别……别捅得太里面了,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她故意将捅这个字眼,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逸仙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向了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位置。

那双放在餐桌下的手,也紧张地绞在了一起。

看到逸仙这副心虚又羞怯的神情,海天的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等等……她这个反应……不会吧……在这种时候……她这里面该不会……也……)

这个念头让海天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一种恶作剧般的、混合着好奇与玩味的神色所取代。

她的手,悄无声息地,从餐桌上滑了下去,然后,像一条灵蛇般,探向了逸仙并拢着的大腿之间。

逸仙正沉浸在自己的羞涩与慌乱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海天的动作。直到一只微凉的手,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海天的指尖带着一丝试探,在那片光滑温暖的肌肤上缓缓移动。

很快,她就触碰到了一个不属于逸仙身体的、硬硬的、带着一点柔软弹性的东西的底部。

找到了!

海天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她的手指顺着那个物体的边缘向上,然后,用指尖在那东西的根部,轻轻地、带着一点挑逗的意味,向上推了一下。

“嗯啊……~❤️”

一股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从身体的最深处传来。

那根被海天推动的假阳具,在她的穴道里向上顶了一下,龟头的部分正好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她最敏感的G点上!

逸仙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短促而又销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吟。

那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掐出蜜来,在安静的餐厅里虽然微弱,却格外清晰。

海天触电般地收回了手,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坏笑。

她对着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逸仙,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毫不客气地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逸仙姐,你是这个!”

她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我自愧不如!”

逸仙好不容易才从那一瞬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又羞又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海天,脸颊鼓鼓的,像一只被惹怒了的仓鼠。

“哼嗯……~你……你干什么啊……”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嗔怪,非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就在这时,悠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妈妈,海天姐姐,饭菜都齐了,我们开始吃饭吧。”

他已经将所有的菜肴都端上了桌,自己也在逸仙对面的位置上坐好,正一脸天真地看着眼前这两个表情各异的女人。

海天看着逸仙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可爱模样,再也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冲着逸仙做了个鬼脸,然后施施然地站起身,坐到了悠的旁边,逸仙的正对面。

前半段的晚饭时间,气氛还算正常。

悠像个小大人一样,不停地给逸仙和海天夹菜,嘴里说着“妈妈多吃点,宝宝才能长得好”、“海天姐姐做的菜真好吃”之类的贴心话语。

逸仙也渐渐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脸上重新挂上了温柔的笑容。

只有海天,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坐在对面的逸仙。

当她看到逸仙因为悠的一个笑话而开怀大笑,身体前仰后合时,恶作剧般的念头,突然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

(你儿子在床上那么欺负我,现在……也该轮到我,在这里好好报复一下你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在宽大的餐桌布的掩护下,她那只赤裸的、刚刚从布鞋里悄悄滑出的左脚,像一条寻找猎物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探向了对面。

她的脚很美,白皙如玉,脚趾纤长,像十根小小的春笋。此刻,这双本该被珍藏在绣鞋里的金莲,开始它的恶作剧。

她的脚尖轻轻地触碰到了逸仙的小腿,然后,顺着那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逸仙察觉到了,但依旧在和悠说笑着。

很快,海天的脚趾就探索到了那片神秘的区域。隔着薄薄的睡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假阳具硬邦邦的根部底座。

她用灵活的脚趾,像用手指一样,精准地夹住了那个底座。

然后,她的脚腕轻轻一动。

“嗯……哼……~”

正端起碗准备喝汤的逸仙,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汤匙掉回了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海天的脚趾夹着那根假阳具,在她的穴道里,不轻不重地、缓缓地抽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自己玩弄时的感觉。

脚趾的动作虽然轻微,却带着一种无法预料的、充满挑逗的节奏。

假阳具的龟头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反复地、恶意地摩擦、碾过。

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从她的下腹部炸开,窜向四肢。

她立刻反应过来,飞快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更大声的娇吟,死死地压在了喉咙里。

她的脸颊在一瞬间就涨得通红,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香汗。

一双美目圆睁,充满了惊慌与不敢置信,狠狠地瞪向了对面那个正一脸无辜地低头扒饭的罪魁祸首。

“妈妈,你怎么了?”

悠敏锐地抬起头,注意到了母亲的异样。那细微的、被压抑的娇嗔虽然不大,但还是没能逃过他的耳朵。

“没……咳咳……没事……”逸仙连忙放下捂着嘴的手,装作被汤呛到的样子,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喝……喝得太急了……”

悠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继续专心致志地对付自己碗里的米饭。

对他来说,现在填饱肚子,为今晚即的性爱储备充足的能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看到悠没有起疑,逸仙和海天都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海天看着逸仙那副满脸通红、双眼含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报复成功的畅快感。

她知道分寸,没有再继续玩弄下去,只是夹着那根假阳--具,让它停留在逸仙体内,便收回了脚,重新穿上了鞋子。

然而,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惩罚,也已经足够让逸仙接下来的时间里坐立难安、如坐针毡了。

一顿饭,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缓缓地结束了。

饭后,悠主动地站起来,开始和海天一起收拾桌上的碗筷。

而身体“不适”的逸仙,则被他体贴地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靠着柔软的抱枕,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厨房里,温热的水流冲击着白瓷碗碟,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海天站在水槽前,机械地重复着清洗的动作。

泡沫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向上攀爬,带来些微的痒意,但她已经无暇顾及。

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双腿,从大腿根部到脚踝,都像是灌满了铅,沉重而又无力。

下午那场长达数小时的、不知节制的索取,几乎榨干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体内的那根纸巾栓塞,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正不断地吸收着那些无法排出的、属于悠的液体,那种沉甸甸的、被异物填满的屈尊感,让她每分每秒都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带着几分稚气的童声,在她身后幽幽地响起,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海天姐姐,你刚才在餐桌下欺负妈妈,我可是知道哦。”

海天握着碗碟的手猛地一顿,指尖的瓷器因为她突然的僵硬而差点滑落。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看似天真无邪的视线,直直地刺入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她缓缓地转过身,对上了悠那双清澈见底,此刻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不再有平日里那份属于孩童的纯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仿佛在审视猎物的眼神。

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后背却抵在了冰冷的流理台上,退无可退。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看着悠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那小小的身躯,在她眼中却仿佛一座正在不断变大的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巨大的恐惧之中,竟然也催生出了一点被逼到绝境后的、微不足道的勇气。

“谁……谁让你在床上那样欺负我……!”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但话语的内容却带着几分豁出去般的抱怨。

“我的腿……我的腿到现在都还有点发抖……~”

她的话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的娇嗔。

听到她这番半是抱怨半是辩解的话语,悠那张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个充满了得意的、恶魔般的笑容。

他走到海天面前,因为身高差距,他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着她的脸。

他伸出那只刚刚才捏过她臀部的小手,轻轻地、带着几分安抚意味地,放在了她那只还在滴着水、微微颤抖的手的手背上。

“那……海天姐姐今晚要不要继续做啊~?”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份清脆悦耳,但话语的内容,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海天的心脏,并不断收紧。

“还……还做啊……?”

海天琥珀色的眼眸在一瞬间睁大了,里面写满了不敢置信与恐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眶一热,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今天下午……今天下午都已经做了一个下午了……我……我怕今晚要是再做……明天……明天我就真的起不来了……呜……”

看着海天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悠脸上的那份得意与攻击性,又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收回了放在她手背上的手,转而像一个真正关心姐姐的弟弟那样,伸出手,用他那小小的手掌,轻柔地、带着几分笨拙地,抚摸着她那有些散乱的银白发丝。

“好好好,今晚不做了,不做了,姐姐累了,我们就不做了。”

海天闻言,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她刚想松一口气,悠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我今天……欲望还没发泄完呢……海天姐姐,你说……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充满着温柔与安抚的眼睛里,又一次闪烁起了那种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狼一样的光芒。

海天看着他那具有强烈压迫感的眼神,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缩,直到整个后背都紧紧地贴在了流理台上。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正透过薄薄的汉服衣料,刺激着她的皮肤。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你这个恶魔……)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但她的嘴上,却只能用一种近乎于讨好的、颤抖的声音,说出那个她能想到的、唯一的折中方案。

“那……那不然……就用脚吧……?”

她试探性地问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我……我给你足交……给你足交一晚上……行……行吧……?”

说完这句话,她立刻就后悔了。

脚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自从被悠知道这个秘密之后,他每次都会变着花样地玩弄她的双脚,每一次都能让她迎来无法控制的高潮。

一想到要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去服侍这个小恶魔一整晚,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了。

看着海天那副既害怕又认命的、我见犹怜的模样,悠似乎也觉得逗弄得差不多了,再逼下去,恐怕真的会把这个好用的玩具给彻底玩坏掉。

随后他脸上那股具有侵略性的神情,在短短的一秒钟之内,又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无力感的复杂表情。

“嗐……”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小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看起来居然真的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忧郁。

“妈妈她……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总是失眠,又很容易疲劳……作为儿子,我却什么都帮不了她……海天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啊?”

(……好快的变脸!)

海天看着眼前这个上一秒还像个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恶魔、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为母亲担忧的孝子的少年,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的大脑因为这过于迅速的情绪转换而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几乎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那……那你想……怎么做?”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听到海天接招,悠的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计划通的、狐狸般的狡黠光芒。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充满了担忧与无助的样子。

“海天姐姐,”

他抬起头,用一种极为真诚的、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秘密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我早就肏过妈妈了。”

即使心中早有猜测,但当这句话真的从悠的口中说出来时,海天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悠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继续用他那清脆的、带着几分苦恼的声音说道。

“只不过……只不过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肏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每次……每次都像是在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很没意思……”

他顿了顿,然后,说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所以……我想……我想让你去说服她……让她……让她主动来服侍我。”

听到这句话,海天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惊讶了。她的大脑在极度的震惊之后,反而以一种奇异的冷静,开始飞快地运转起来。

(原来如此……)

结合自己这些天来所遭受的一切,再联想到悠对逸仙那近乎于病态的、对她的脚和鞋子的迷恋程度,他会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甚至想要让她主动服侍自己,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你说……怎么样?”

悠的声音将海天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看着眼前这个正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的少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荒谬与悲凉。

(让我……去说服一个母亲……主动去和自己十岁的儿子做爱?这……这简直是……)

“你……你想让你妈妈……主动侍奉你?”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艰难的语气说道。

“这……这恐怕……有点困难吧……”

她的话音未落,悠那张担忧的脸上,刚刚还带着的些许脆弱与无助,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

他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简简单单的、上扬的单音节。

但那声音里所蕴含的、不容置疑的威胁与压迫感,却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瞬间抵在了海天的喉咙上。

海天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在这一瞬间倒竖了起来。

“没……没问题!没问题!很……很简单!”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飞快地改口道。

“我……我回去……我回去就说服她!一定……一定让她……心甘情愿地……来服侍您!”

听到海天这番保证,悠的脸上,终于又重新露出了那种天真而又满意的笑容。

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伸出小手,轻轻地推了推海天的身体。

“好了,这里交给我吧,海天姐姐你累了一天了,先去客厅陪妈妈看会电视,休息一下吧。”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还愣在原地的海天,自顾自地转过身,走回水槽边,拿起海天刚刚用过的洗碗布,熟练地洗碗。

被悠用那种既温柔又充满不容置喙的语气请出厨房后,她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才勉强让自己那双还在发软的腿不至于瘫倒下去。

晚饭的热气早就散了,但灶台的余温仿佛还灼烧着她的后背,让她想起刚才悠贴在她手背上那惊人的、属于孩童的体温。

(说服逸仙姐……主动去服侍悠……)

这个要求在她脑海中不断地回响。

(怎么可能做到?逸仙姐是悠的母亲,让她去做那种事……怎么可能啊。可是……如果不这么做,那今晚……甚至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那个小恶魔的怒火与欲望,就都会发泄在自己身上。)

一想到下午那场永无止境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侵犯,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体内那根粗糙的纸巾栓塞,仿佛也感觉到了主人的恐惧,又向里滑了一寸,那沉甸甸的涨满感越发清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被侵犯、被贯穿、被内射的事实。

(不行……我不能再……我真的……会坏掉的……)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想了无数种说辞,又觉得每一种都荒唐可笑,根本不可能说出口。绝望之中,她最终放弃了思考。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自暴自弃地想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了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逸仙正靠着一个柔软的丝绸抱枕,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无聊综艺。

她因为怀孕而显得有些丰腴的身体陷在沙发里,脸上带着一丝疲倦。

海天走到沙发边,弯下腰,用一种自己都觉得虚伪的、温柔的声音说道。

“逸仙姐,忙了一天了,我们去泡个澡放松一下吧,对你和孩子都好。”

逸仙闻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她伸出手,任由海天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

浴室里雾气蒸腾,空气中弥漫着逸仙最喜欢的玫瑰精油的甜香。巨大的大理石浴缸里,温热的水已经放满,水面上漂浮着一层鲜红的玫瑰花瓣。

两人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着身体,一前一后地跨入了浴缸。

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她们疲惫的身体,带走了一天的乏累。

海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整个身体都沉入水中,只露出一个头。

而逸仙则因为怀着身孕,只能小心翼翼地靠在浴缸的另一头,隆起的小腹如同一座小小的岛屿,浮在水面上。

水波荡漾,撩拨着她们同样雪白、却又风情迥异的身体。

逸仙的身体是成熟美妇的丰腴饱满,因为怀孕,那对本就傲人的双乳显得更加硕大,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许多,腹部那淡淡的妊娠线为她平添了几分母性的圣洁与妩媚。

而海天的身体,则是属于少女的、青涩而又充满活力的紧致,虽然那对算不上丰满的胸脯,此刻因为悠这一个月来的吮吸而显得比之前挺翘饱满了许多。

逸仙看着对面那个正闭着眼睛享受热水浸泡的始作俑者,终于忍不住,带着几分娇嗔与不满,开口抱怨道。

“哼~你个小妮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刚才悠还在呢,你就敢在桌子底下那样干~”

海天闻言,缓缓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眸在水汽的氤氲下显得格外明亮。

她看着逸仙那副又羞又恼的可爱模样,非但没有任何歉意,反而促狭地笑了起来。

“哪有~我之前都没见过逸仙姐你这么窘迫的样子,今天可是大开眼界,见识到了呢。”

“好啊你,还敢取笑我!”

逸仙被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气得哭笑不得,她佯装生气,柔软的身体在水中向前一探,伸出那只保养得宜的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抓住了海天那在水中微微晃荡的、挺翘的右边乳房,还用力地捏了一把。

“看招!”

“啊嗯……~嗯……逸仙姐,你……你放开……嗯~”

胸前最敏感的软肉突然被袭,海天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甜腻的娇吟。

她感觉逸仙温热的掌心完全包裹住了她不算大的乳房,指尖甚至还在那颗早已因为热水的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首上,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惹得她浑身一阵酥麻。

“哟,你是不是又发育了?”

逸仙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又揉捏了两下,语气里充满了惊讶。

“感觉……好像又变大了不少呢。~”

海天闻言,脸颊一红,连忙伸出手,轻轻拍开了逸仙那只还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

(这……这还不都怪你那个好儿子!天天像没断奶的婴儿一样,逮着机会就要吸上一阵,能不大就怪了!)

她心里愤愤不平地腹诽着,但嘴上却换了一副骄傲又带着几分少女娇憨的语气。

“那当然啦~二次发育很正常呢,我还小呢~”

说着,她还故意在水中挺了挺自己那虽然不大、却很挺翘的胸脯,像一只正在炫耀自己漂亮羽毛的小孔雀。

看到海天这副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属于少女的姿态,逸仙也不由得被她逗乐了,心中那点因为刚才的恶作剧而产生的羞恼,也烟消云散了。

她伸出手,像个慈祥的姐姐一样,温柔地抚摸着海天那头被水浸湿的、柔顺的银白色长发。

“好好好~我家的海天二次发育了,以后肯定是个迷人的大美人呢~”

“逸仙姐~!别摸头了,会长不高的啦~!”

海天夸张地叫了一声,偏过头躲开了逸仙的手,语气里满是小女孩般的撒娇。

看着海天那双重新焕发出光彩的、灵动的眼眸,逸仙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自从海天来到这里帮忙之后,逸仙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忧郁与感性的诗人少女,似乎变得沉默了许多,脸上虽然依旧挂着温柔的微笑,但那笑意却总也到不了眼底。

逸仙只当她是因为要照顾自己这个孕妇和调皮的悠而太过劳累,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愧疚。

此刻看到她终于又恢复了些许往日的活泼,逸仙也不由得由衷地说道。

“海天,这些天……真的谢谢你了。”

“逸仙姐……”

听到逸仙这句真诚的道谢,海天的心中猛地一颤,刚刚才升起的那些许恶作剧般的轻松心情,瞬间被一股沉重的负罪感所取代。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逸仙那双温柔而又充满信任的眼睛。

逸仙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些微变化,以为是自己的话让海天感到了压力,便体贴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说起来……悠那孩子最近怎么样?在学校还听不听话,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这些天来的、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在昏暗的卧室里,在无人的书房里,甚至是在逸仙睡着的隔壁……那个小小的、本该纯真无邪的身影,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用他那根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狰狞巨物,在自己这片还未曾被指挥官开垦过的、贫瘠的土地上,凶狠地、不知疲倦地用力开垦、肆意挞伐……

海天的喉咙瞬间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但很快,悠的那个委托,以及他最后那个充满了威胁的眼神,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逸仙姐姐……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今天……我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被悠那样狠狠地开垦一整晚了……你是他的母亲……他……他一定会对你……温柔一点的吧……)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求生的本能与对痛苦的恐惧,最终还是压倒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

海天抬起头,脸上重新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悠……悠他最近很听话啊,在学校也表现得很好,没给我惹什么麻烦。”

她定了定神,开始抛出自己那早已准备好的借口。

“而且……我感觉他……他好像也不像以前那么恋母了。最近这几天,我都没有看到他再偷偷碰你的那些高跟鞋了呢。”

听到这句话,逸仙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对于悠喜欢自己的脚和高跟鞋这件事,她并没有太大的抵触,甚至还觉得有几分可爱。

但为人母的她,也确实担心这种有点特殊的癖好,将来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会不会让悠受到嘲笑和排挤,从而影响到他的人格发展。

“听话就好……听话就好……”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

看着逸仙这副放下心来的样子,海天知道,时机到了。

“只不过……”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成功地让逸仙那颗刚刚落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只不过什么?你别说话说一半,吓唬我啊~”

逸仙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只不过,我发现……悠他虽然没有再用你的鞋子自慰了,但是……但是他好像还是会对着你的鞋子起反应。”

海天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逸仙的表情,看到对方果然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她便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

“前天,我不是让他帮你把许久未穿的高跟鞋拿去清洗吗?我……我偷偷看了一眼……他……他竟然是全程都勃起着,把那双些鞋子洗完的……全程都没有用鞋子自慰,就那么……硬生生地忍着……逸仙姐,我……我有点怕他老是这样憋着自己,会不会……会不会憋出什么毛病来啊……”

“那……那可怎么办啊?”

逸仙果然慌了神,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海天,完全没有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

“我想……堵不如疏。与其让他就这样强行压抑着自己,不如……我们想个办法,正确地引导他一下。”

海天循循善诱地抛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那……那要怎么引导呢?”

逸仙像一个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急切地问道。

海天看着她,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那……就要看你了,逸仙姐。”

“我?”

逸仙指了指自己,一脸的困惑。

“对,就是你。”

海天凑近了些,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逸仙姐,你可以……提前教教他,关于性生活方面的事情。”

“啊!?”

逸仙惊得花容失色,整个人都从水里弹了起来,又因为动作太大而牵动了腹中的胎儿,惹得她又哎哟一声,坐了回去,溅起一大片水花。

“海天!你……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啊,逸仙姐。”

海天一脸的真诚。

“你想啊,悠之所以会对你的脚和鞋子有那么大的反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对女性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又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地抒发。你作为他的母亲,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亲身教导他,让他明白女孩子的身体是多么的美好,让他学会如何去温柔地体谅女性,而不是用那种粗暴的方式去占有……这样一来,他说不定就不会再对鞋子有那么大的执念了,他的恋母情结……自然也就会慢慢减少了。我毕竟……我毕竟是个外人,这种事情……由我来做,总归是不太方便的。但你不一样,你是他的母亲,由你来引导他,让他体会一下男女之间的欢爱,这是最自然,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听到海天这一番颠倒黑白、歪理连篇的话,逸仙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

她被海天所描述的那个可怕的未来吓到了,但本能的伦理道德又在告诉她,这件事不对。

“可……可这……这不是乱伦吗?”

她羞红了脸,声音都在发抖。

“怎么能叫乱伦呢,逸仙姐,”

海天见她态度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

“你们又不会真的生出第二个孩子来,怎么能叫乱伦呢?而且,我不是说了吗,你只是作为引导者,让他理解女性身体的美好,教会他如何正确地进行性爱而已,又不是说让你从今往后就作为他的妻子来服侍他。等他明白了,懂事了,自然就会去找别的女孩子了呀。”

“这……这真的……好吗?”

逸仙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犹豫。

“当然好了!”

海天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她知道,自己必须下最后一剂猛药了。

“逸仙姐,我就怕啊……怕悠以后长大了,对其他的女孩子都提不起兴趣,心里又因为恋母而不敢对你表达,就那么一直压抑着自己……到时候……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心理问题,那可就晚了啊!”

这句话,终于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想到自己那宝贝儿子,将来有可能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变成一个孤僻、压抑的心理变态,逸仙心中的那道伦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那……那我做……”

她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般,用一种近乎于悲壮的语气说道。随即,她又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海天。

“可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合适呢?”

(成功了!)

海天的心中一阵狂喜,但她的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为朋友着想的真诚表情。

“今晚就行!”

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种事情,越快解决越好,拖得越久,反而越容易尴尬。”

“今……今晚?会不会……太急了点……”

逸仙又开始退缩了,她羞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海天。

“不急不急,”

海天伸出手,在逸仙那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的胸脯上,轻轻地拍了拍,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道。

“再说了,逸仙姐你现在的性欲不是也很强吗?说不定啊……经过今晚这件事,你这莫名其妙高涨的症状,也能好很多呢。”

“那……那好吧……”

正处在孕期、满心都是对儿子的担忧的逸仙,就这样傻乎乎地,被海天这一套连哄带骗的组合拳,说得一愣一愣的,最终,半推半就地,同意了海天这个荒唐至极的计划。

随后,两人便再也没有了交谈的兴致。匆匆地结束了沐浴,海天搀扶着腿脚有些发软的逸仙,走出了浴室。

她没有让逸仙回客厅,而是直接将她扶进了卧室。

主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墙壁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暖色调。空气中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混杂着玫瑰精油与两人体香的湿热气息。

逸仙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任由海天摆布着,坐在柔软的床垫中央。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几乎透明的白色真丝抹胸吊带睡裙,胸口两条细细的蓝色缎带松松地系着,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那层薄如蝉翼的布料之下,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轮廓清晰可见,无声地诉说着一种禁忌的、属于成熟母亲的肉感与背德。

海天跪在她的面前,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双纯白色的、边缘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过膝丝袜,一寸一寸地,为她穿上。

丝袜的材质极为顺滑,紧紧地包裹住逸仙那因为怀孕而略显丰腴、却依旧曲线优美的小腿与大腿,在灯光下反射着一层诱人的、柔和的光泽。

“海天……怎么……怎么还要打扮啊……?”

逸仙看着自己身上这套过于清凉、甚至可以说是暴露的装扮,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安。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慵懒与疲惫。

海天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

“当然是为了给悠最好的体验啊~”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低语。

“逸仙姐你想想,这可是悠的第一次呢,我们作为长辈,怎么能不好好注意,给他留下一个最美好的、最深刻的印象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只丝袜也为逸仙穿好,然后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绣着精致祥云图案的半透明纱衣,轻柔地为逸仙披在肩上。

那薄薄的纱衣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为逸仙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更增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朦胧的诱惑。

最后,她拿起梳子,开始为逸仙梳理那头被水汽濡湿的、乌黑亮丽的长发。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为她插上那支代表着端庄与身份的白色梅花发钗,而是用一根简单的发带,将长发松松地在脑后盘成一个慵懒的发髻,还故意留下了几缕调皮的青丝,任其从饱满的额角垂落,一路蜿蜒,拂过雪白的脖颈、圆润的香肩,最终垂落在她那穿着白色丝袜、丰腴白皙的大腿之上。

做完这一切,海天退后了两步,像一位正在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的艺术家一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逸仙。

灯光之下,这位东煌最温柔、最高贵的女性,此刻正鸭子坐在床的中心。

那纯白的、半透明的睡裙紧贴着她成熟的身体曲线,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诉说着母性的圣洁,而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丰腴的双腿,却又散发着一种极致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情欲诱惑。

圣洁与淫靡,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构成了一幅充满了禁忌之美、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绝美画卷。

(逸仙姐姐……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把那个小恶魔榨干啊……最好……最好让他筋疲力尽,接下来的好几天,都不会再有力气来找我了……)

海天的内心在疯狂地祈祷,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巧笑倩兮的、充满了关怀的笑容。

她走上前,在逸仙的身边坐下,握住了她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的手。

“逸仙姐姐,等一下……等一下在指导悠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哦,千万不要因为……因为太尽兴了,就忘记了。不过你放心,我也会提醒悠,让他注意分寸,不要伤到你和宝宝的。~”

听到海天这句话,尤其是尽兴那两个字,逸仙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她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在这一刻,又开始了剧烈的动摇。

“海天……”

她低下头,不敢看海天的眼睛。

“我……我又想了想……这……这真的不好吧……毕竟……毕竟我们是母子……我总觉得……这样做,实在太不妥了……”

(又来了!)

海天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最怕的就是逸仙这种临阵退缩。

她立刻换上一副比刚才更加“恳切”、更加“语重心长”的表情,抓着逸仙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没事的,逸仙姐!你别自己吓自己啊!”

她的语速飞快,不给逸仙任何反悔的余地。

“你仔细想想,一来呢,我们舰船的体质和普通人类不一样,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因为……会因为这种事而再次怀孕对不对?所以乱伦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嘛!二来呢,我不是说了吗,你这次……只是作为指导者,是一场教学而已!是为了悠好,是为了悠能够健康成长啊!”

逸仙被她这番话说得有些发懵,但依旧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可是……可是我怕……我怕要是被指挥官知道了……他……他心里会有芥蒂的……”

“哎呀,我的好姐姐!”

海天急得都快要跺脚了,她扶着逸仙的肩膀,轻轻地晃了晃。

“你之前不是也经常给他足交来安抚他吗?那时候指挥官知道了,不是也什么都没说吗?他那么疼悠,只要是为了悠好,他肯定能理解的!再说了……我们……我们不让指挥官知道,不就行了吗?”

看着逸仙依旧犹豫不决的眼神,海天知道,自己必须下最后一剂猛药了。

她凑到逸仙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暗示与蛊惑的、魔鬼般的语气,低声说道。

“而且……逸仙姐,你最近的性欲……不是也越来越强烈了吗?你自己都说……有时候一天要弄好几次……与其那样偷偷摸摸地自己解决,还不如……还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让自己的儿子……来帮你‘疏导’一下呢?~”

她身体最深处的、那股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汹涌的欲望,被海天这番露骨的话语,毫不留情地揭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羞耻、尴尬,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说中了心事的期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海天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那丝松动。她知道,火候到了。

“好了,逸仙姐!你就别再犹豫了!”

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斩钉截铁的语气说。

“再不给悠进行正确的性教育,他将来要是真的因为心理压抑而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你再后悔,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说完,她还用力地、满怀鼓励地拍了拍逸仙那丰腴的、穿着丝滑睡裙的肩膀。

逸仙被她这一连串的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对儿子的担忧,对丈夫的愧疚,对自己身体那不合时宜的欲望,以及海天那套看似有理有据、实则荒谬绝伦的歪理……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和判断的能力。

“那……那好吧……”

最终,她像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你去……你去叫悠过来吧。”

“我现在就去!”

得到了最终的许可,海天的心中一阵狂喜,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快步走出了这间卧室。

出门后,海天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转过身,对那个一直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看着她忙碌的少年说道。

“好了,都搞定了。”

悠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他走到海天面前,伸出那只属于孩童的小手,故作亲昵地拉住了海天的衣袖。

“海天姐姐干的不错,不枉我这几天在床上疼你。~”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话语的内容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海天的心上。

这几天来,一幕幕自己像条毫无尊严的母狗一样,被迫在他身下承欢,用尽各种屈辱的姿势去迎合他那无穷无尽的索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涌。

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与恶心的热流直冲脑门,让她的脸颊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用力地甩开悠的手,转过身,快步离开了厨房。

那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仿佛身后有什么择人而噬的洪水猛兽。

望着海天匆匆离去的背影,悠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与此同时,主卧室里静悄悄的。

逸仙依旧维持着鸭子坐姿势,端坐在大床的中央。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她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墙壁上,微微晃动着,像一簇不安的火苗。

空气中弥漫着她沐浴后残留在身上的、淡淡的玫瑰香气,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那么美好。

然而,逸仙的心,却一点也不平静。

(一会……一会就要和悠,做那种事了……)

这个念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因为紧张而狂跳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急,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紧张之中,她的身体深处,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丝难以启齿的、背德的亢奋。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缓缓地向四肢蔓延开来,让她那本就因为沐浴而泛着红晕的肌肤,此刻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桃色。

(万一……万一一会没给悠悠指导好,让他失望了怎么办?我已经……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和指挥官做爱了,身体都有些生疏了……万一……万一我一会太紧张,把他弄疼了,那可怎么办……)

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充满了担忧与期待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翻腾着,像一锅煮沸了的粥,让她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被海天披在身上的那件半透明纱衣的领口,又向下拉了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下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抬起头,向门口望去。

只见悠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小小的身影被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的上身赤裸着,露出了属于少年人特有的、虽然削瘦却线条分明的紧实肌肉,上面还带着沐浴后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他的下身只穿了一条贴身的黑色平角短裤,那紧绷的布料之下,一个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鼓鼓囊囊的巨大轮廓,正精神抖擞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充满了惊人的、勃发的生命力。

而他的手上,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

“妈妈,海天姐姐让我带这个过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悦耳,充满了孩童的纯真。他就那样站在门口,歪着头,用一双清澈无比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然而,这幅本该天真无邪的画面,落在此刻的逸仙眼中,却变成了一幅充满了强烈性暗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悠那张俊秀的脸上,一路滑落,经过他结实的胸膛,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他短裤之下那个惊人的凸起上。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悠小小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那根被短裤紧紧束缚着的、尺寸惊人的巨物,正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呼……”

逸仙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滚烫。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心跳得更快了。

(逸仙!你在想什么啊!他……他可是你的儿子!什么……什么趴在上面欢爱……今天……今天只是给他进行性教育而已!不能……不能乱想!)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邪秽的念头驱散出去。

她重新抬起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温柔的、属于母亲的微笑。

“悠……先……先上床吧。”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好的,妈妈。”

悠乖巧地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

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先走到床边,弯下腰,将手上那双仿佛艺术品般的水晶高跟鞋,像捧着什么圣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床头柜前的地毯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张对于他来说显得过于宽大的床。

他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膝行着来到逸仙的面前,然后,在她对面,以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端正的跪坐姿势,坐了下来。

因为身高的巨大差距,即使是跪坐着,悠的视线高度,也仅仅只能达到逸仙那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的胸脯的位置。

他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完整地看清自己母亲那张因为羞涩与紧张而布满红晕的、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海天这衣服选的真好啊……把妈妈的身体勾勒得这么好。这件薄薄的纱衣,还有里面这件几乎透明的睡裙……啧啧,真是完美的身体啊……)

悠的内心在不住地赞叹着,但他的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的表情。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而另一边,被儿子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逸仙的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

(要……要说什么呢……悠……他知道什么是性爱吗?他……他知不知道,他平时对着我的高跟鞋做的那些事情,到底……到底意味着什么?天啊……要怎么开头啊!直接说“悠,妈妈今天来教你怎么做爱”吗?不行不行!那也太……太直接了!可是……可是如果不直接说,我又该怎么引出这个话题……)

逸仙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几乎可以煎熟鸡蛋。她紧张地绞着自己的手指,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卧室里,一时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昏黄的灯光将母子二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墙壁上,像一幅充满了禁忌意味的抽象画。

逸仙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灼伤空气。

她不敢看悠,只能将视线投向自己那因为紧张而绞在一起的手指。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启这个荒唐而又背德的话题。

最终,还是悠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歪着头,用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声音一如既往地天真无邪。

“妈妈有什么事吗?鞋子我送到了,我先回去了。”

他说着,作势就要从床上爬下去。

“等等!”

逸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她知道,如果让悠就这么走了,那她今晚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就将彻底土崩瓦解。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先从悠最感兴趣的话题入手。

“悠……悠最近有好好听海天的话呢,都没有用我的鞋子了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悠闻言,停下了动作,重新在逸仙面前跪坐好。他低下头,脸上露出些许愧疚的表情。

“对不起,妈妈,我不应该对妈妈的鞋子做那种事的。海天姐姐和我说了,这会让妈妈脚打滑,很危险的。”

(海天!你怎么什么都没和悠说啊!)

逸仙在心里狠狠地责怪着那个把自己推入火坑的共犯,但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其实不止这一个原因哦,”

她循循善诱地说道。

“悠,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对我的鞋子感兴趣吗?”

“为什么?”

悠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孩童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看见妈妈你把脚伸进高跟鞋时,就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想顶那个鞋子。”

听到悠这番过于直白的回答,逸仙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也因为悠的这份坦诚,而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母性与情欲的兴奋感。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用指尖捂住自己的嘴角,掩饰住那抹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的、带着几分偷笑意味的弧度。

“呵呵……这说明悠也长大了呢~”

她的声音因为忍着笑意而带着些微的颤音。

“妈妈今天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话音未落,她已经有了动作。

她一手扶着自己那因为怀孕而有些酸软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则轻轻地勾起了那双被悠放在床头柜边地毯上的水晶高跟鞋,将它们放在了悠的面前。

然后,在悠那双瞬间亮起来的、充满了渴望的目光注视下,逸仙拿起其中一只水晶鞋,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左腿。

那条被纯白色过膝丝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腿,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用一种近乎于艺术表演般的、优雅至极的动作,将那只精巧的玉足,缓缓地套入了晶莹剔透的水晶鞋中。

丝袜包裹的脚趾轻松地滑入鞋尖,优美的足弓与鞋子的弧度完美地贴合。

最后,她用手指扶住鞋跟,向后轻轻一扣。

“咔哒。”

一声轻响,那只如同艺术品般的水晶鞋,便稳稳地套在了她的左脚上。

“咕嘟。”

悠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他下身那根本就精神抖擞的巨大肉棒,此刻更是如同受到了挑衅般,猛地向上顶了一下,将那层薄薄的黑色短裤,撑起一个更为惊人的、夸张的帐篷。

逸仙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计划通的、充满了妩媚的笑容。

她伸出手,动作自然而又大胆地,直接探向悠的腿间,一把扯下了那条早已不堪重负的黑色短裤!

一根与悠那十岁孩童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狰狞粗壮的巨物,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那尺寸,几乎有逸仙手腕那么粗,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有些狰狞的紫红色,巨大的龟头昂扬地挺立着,顶端的马眼处,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黏液。

“哎呀~”

逸仙发出一声故作惊讶的轻呼,巧笑倩兮地拿起另一只水晶鞋,毫不犹豫地,将那冰凉的鞋口,对准了悠那根滚烫的巨物,轻轻地扣了上去。

“是这样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现在是不是想要顶东西?~这只水晶鞋,你先顶着吧。~❤️”

说着,她还故意左右晃动了一下自己那条已经穿上了水晶鞋的左腿。

“好美!”

悠的感叹脱口而出。

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眼前这惊心动魄的美景所吸引。

那只晶莹剔T透的水晶鞋,与逸仙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完美的玉足相得益彰。

原本就因为丝袜的勾勒而显得异常性感的脚背与脚踝,此刻在水晶鞋的衬托下,更显得玲珑浮凸。

那优美挺翘的足弓,被水晶鞋完美地承托着,形成一道致命的、充满诱惑的曲线。

逸仙似乎很满意儿子的反应。

她缓缓地将那只穿着水晶鞋的左脚,抬到了悠的面前,纤细的脚踝微微转动,让那透明的鞋底,正对着悠的脸。

透过那层薄薄的水晶,逸仙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娇嫩的脚心,以及那因为用力而微微蜷曲的、可爱的脚趾,都清晰可见。

那个由透明鞋底与白色脚心所构成的、狭小而又私密的空间,仿佛一个等待着被填满的、无声的邀请。

悠看着眼前这副撩人至极的画面,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小腹涌去。

他那根被水晶鞋口浅浅含住的巨大肉棒,又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顶端的马眼里,更多的前列腺液涌了出来,顺着光滑的柱身滑落,滴落在冰凉的水晶鞋内里,最终汇聚在鞋跟处,形成一小汪晶莹的液体。

“呵呵,好了,看呆了吗?~”

逸仙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这才缓缓地放下了左腿,重新摆好鸭子坐姿势。

她伸出手,将那只扣在悠肉棒上的水晶鞋拿开,看了一眼鞋内里那薄薄一层、晶莹剔透的液体,自己反而不受控制地吞了口口水。

(先走液好多啊……看样子……今天连润滑都不用了呢……)

她又瞥了一眼悠那因为水晶鞋被拿走而流露出明显遗憾神情的脸,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偷笑。

(把鞋子拿走就这样了,真可爱……跟当初和指挥官最开始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短暂的得意之后,逸仙很快又收敛了心神。

她知道,真正的教学,现在才要开始。

她清了清嗓子,脸上重新换上了一副属于母亲的、温柔而又严肃的表情。

“悠,你下面这个地方呢,其实也可以叫‘肉棒’,”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是……是和喜欢的人,‘结合’用的。”

“结合?”

悠眨了眨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属于孩童的困惑。

看到儿子这副懵懂的样子,逸仙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作为引导者的责任感。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她将原本并拢的双腿,缓缓地、毫不犹豫地向两侧打开,摆成了一个极具邀请意味的M字开腿。

然后,她伸出手,将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真丝睡裙的裙摆,一点一点地、毫不吝啬地向上掀起,一直拉到了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将自己腿间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儿子的面前。

“你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异常的认真。

“你们男生那个地方有肉棒,而我们女孩子这里呢,有个洞。这个地方,叫‘小穴’。所谓的‘结合’,就是用你的肉棒,捅入我的……捅入女孩子的小穴里。”

悠的眼睛在一瞬间就亮了。

他看着母亲那因为没有毛发而显得格外白皙娇嫩的神秘花园,那两片因为情动而微微分开的、粉嫩饱满的唇瓣,以及唇瓣之间那道湿润而又深邃的缝隙,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近乎于贪婪的渴望。

逸仙被儿子这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

“悠……你……你摸摸妈妈这里……感受一下。”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逸仙就后悔了。

(天啊!我在说什么啊!我……我竟然主动让悠来摸我这里!呜呼……冷静……冷静下来逸仙!这只是教学……对……只是教学而已!)

她的大脑在疯狂地尖叫,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忠实地执行了她自己的命令。她维持着那个M字开腿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儿子的触碰。

悠闻言,立刻兴奋地伸出了他那只小小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向了母亲腿间那片湿润的风景。

当那属于孩童的、温热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那两片娇嫩敏感的唇瓣时——

“呜……~”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接触点传来,窜向四肢百骸。

(呜……好痒……好……好舒服啊……~❤️)

悠仿佛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反应。

他依旧扮演着那个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的、懵懂无知的孩子。

他的手指在那两片湿润柔软的唇瓣上,在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充血挺立的蜜豆上,毫无章法地、看似随意地来回抚摸着、按压着、画着圈。

(嗯呜……好舒服……好像要……啊……悠……悠怎么这么会摸……比……比当初的指挥官……还要……还要熟练……呜……不行……不能发出声音……呜嗯……嗯……~)

逸仙被儿子这看似无意、实则精准无比的挑逗,刺激得几乎要当场失神。

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甚至连左脚的脚趾,都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死死地抓着水晶鞋的鞋底,才勉强没有发出一声会让自己羞愤欲死的高亢呻吟。

因为她此刻正M字开腿地坐着,而悠则是跪在她的面前,所以悠并不能看到她此刻那张早已因为情欲而布满潮红、因为强忍呻吟而双眼含泪、只能用手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的、动人至极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逸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阵灭顶般的快感彻底淹没的时候,她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破碎不堪的话。

“呜……好……好了……悠……别……别摸了……”

听到逸仙的话,悠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遗憾。

(可恶……这都能忍住吗?妈妈的忍耐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啊……)

“妈妈,”他看着逸仙那片已经一片泥泞的风景,故作天真地问道,“那个洞好小啊,我这里这么大,进不去去的。”

逸仙闻言,这才从刚才那阵灭顶的快感中,稍微缓过了一点神。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里那股还未平息的燥热与空虚。

她维持着那个M字开腿的姿势,将已经撩到小腹上的裙摆,又向上拉了拉,确保自己腿间的一切都能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她抬起头,与悠四目相对。

“没事的,”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的、动人的情欲。

“你看……你看水晶鞋里的东西,那个叫‘前列腺液’,一般你的肉棒在兴奋的时候,就会提前分泌出来。有这个,就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帮助你的肉棒进来。不过呢……只有这个还不够,我……我这个洞里,也会有东西分泌出来。你看……我……我演示给你看。~”

说完,她便伸出自己那只因为用力抓住床单而指节有些发白的的右手,探向了床边那只装着悠前列腺液的水晶鞋,用食指的指尖,轻轻地沾了些许那粘稠而又温热的液体。

然后,在悠那充满了期待与兴奋的目光注视下,她将那根沾满了自己儿子体液的手指,缓缓地、毫不犹豫地,探向了自己那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最私密的神秘花园。

“嗯……啊……~呼嗯……~”

当自己的指尖,带着儿子的体液,触碰到那颗早已敏感至极的蜜豆时,逸仙的口中,再也无法抑制地,溢出了一声充满了情欲与压抑的、甜腻至极的呻吟。

“这……这里……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嗯……~一般……在结合的时候……要……要好好地抚摸这里……让……让女孩子……舒服地……嗯……地发出像我这样的声音……嗯啊……嗯啊……啊……~”

(原来……原来偷看妈妈自慰……和妈妈主动在我面前自慰给我看……是两种……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啊!好想……好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她!)

悠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下身那根巨物更是涨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强行压抑住内心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想要立刻就侵犯母亲的冲动,只是静静地、像一个最专注的学生一样,欣赏着母亲这堂生动而又背德的实践课。

随着逸仙那只灵巧的手指,在自己那片泥泞的花园里不断地挑逗、抚摸,安静的卧室里,渐渐地响起了清晰可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好……好了……悠……你……你看……嗯呼……~”

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逸仙终于停下了手。

悠凑上前,只见母亲那片白虎穴的穴口,此刻正湿漉漉地、亮晶晶地,不断地向外冒着晶莹的爱液。

那两片原本粉嫩的唇瓣,此刻已经因为极度的情欲而变成了诱人的绯红色,并且微微地向外翻开着,露出了内里那道湿滑而又温暖的、充满了褶皱的甬道。

而那颗小小的蜜豆,更是早已充血挺立,变成了一颗紫红色的、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蜜汁来的小球。

“妈妈,我……我刚才摸的手法……对……对不对?”

悠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用一种带着些微颤抖的、仿佛刚刚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声音问道。

逸仙之前为了避免尴尬,一直都只把悠当成空气,此刻被他冷不丁地一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撇过视线,那张布满潮红的俏脸,几乎要埋进自己傲人的胸脯里,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幅度,羞涩地点了点头。

(都……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我还在支撑什么啊……好舒服……身体……身体好想要……好想……好想和悠做爱……不行!不行!逸仙!你要冷静!不能放纵啊!这只是……这只是指导!对!只是指导而已!要冷静……冷静……)

逸仙在心中不断地进行着自我催眠。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悠说道。

“悠……来……来试试看……能不能进来。”

得到母亲最终的许可,悠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他兴奋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扶住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大肉棒,将那硕大的、沾满了两人体液的龟头,缓缓地对准了母亲那片已经完全开放、泥泞不堪的湿润穴口。

“妈妈,进不去啊!”

但他并没有立刻就进去。

悠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这位美丽而又顺从的母亲。

他故意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那坚硬如铁的龟头,在逸仙那湿滑无比的穴口、娇嫩敏感的唇瓣,以及那颗早已挺立的蜜豆上,来回地、恶意地乱捅、乱戳、乱画着圈,就是不进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

(嗯啊……哈啊……悠……悠怎么……怎么还没进来啊……啊……嗯……好痒……啊……~)

逸仙被他这番折磨人的举动,刺激得浑身发软,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分得更开了。快感与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

“妈妈,好滑啊!我……我找不到洞口……”悠一边继续着自己恶劣的行径,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无辜的语气喊道。

逸仙只当他是因为第一次,经验不足,又因为洞口太小、太滑,所以才不好进去。

为了能早点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她伸出自己那双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手,用力地扶住了自己花穴两侧的嫩肉,将那两片饱满的花唇,向两侧狠狠地掰开,露出了内里那条湿漉漉的、不断收缩着的、充满了诱人褶皱的温暖甬道。

“现在呢……嗯……~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看着母亲亲自为自己敞开大门,用这样一种屈尊而又淫荡的姿势,邀请着自己进入的样子,悠知道,时机……终于到了。

他不再玩弄她。

他扶正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那条早已为他敞开的、泥泞不堪的温暖甬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下腰,狠狠地,半根没入!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逸仙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锐惊呼,悠进入了他肖想已久的、最温暖、最神圣的港湾。

“妈妈……我进来了。~❤️”

尽管悠的肉棒尺寸惊人,但因为先前逸仙已经把自己弄得足够湿润,再加上悠考虑到她腹中的孩子,并没有急于求成,所以那根巨物的进入过程顺利而又流畅。

炙热坚硬的龟头顶开那柔软湿滑的穴口,随即长驱直入,将那层层叠叠、温暖紧致的甬道褶皱一一碾过、撑开。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饱胀感,混杂着些微被强行撑开的刺痛,以及一股更为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意,瞬间从逸仙的下腹部炸开,直冲头顶。

“嗯啊……啊啊……嗯……~”

近一个月未曾被丈夫光顾的空虚花穴,终于迎来了它新的“客人”。

逸仙感觉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身体,正贪婪地、不知满足地吮吸、包裹着这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充满了勃勃生机的巨大肉棒。

自从上次被悠在睡梦中奸污之后,两人最私密的性器,终于再一次地、以一种双方都清醒的方式,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好舒服……啊……果然……果然比那些冷冰冰的小玩具要舒服太多了……唔……这根肉棒……感觉……感觉比指挥官的还要大……还要粗……好满足……那些……那些连指挥官都没有碰到过的地方……今天……今天竟然都被自己的儿子……光顾到了……)

逸仙的理智,在这样强烈的、充满了背德意味的快感冲击之下,一寸一寸地土崩瓦解。

她的内心,已经彻底沉沦在了这美妙的、被儿子巨大肉棒填满的极致满足感之中。

但她那身为母亲、身为妻子的最后一点羞耻心,还在迫使她维持着表面的矜持。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淫荡的呻吟,都压抑成一声声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最低限度的哼叫。

“哼嗯……嗯……嗯……~”

“妈妈,好紧,好温暖啊,”

悠一边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包裹,一边用他那清澈的、带着几分天真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个小傻瓜……都进来了,还问我怎么做……)

逸仙的心中闪过一丝好笑的、充满母性的宠溺。

她强忍着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渴望,用一种破碎不堪的、带着浓浓情欲的沙哑声音,断断续-续地“指导”道。

“嗯……慢慢的……慢慢的动……前……前后……运动……哼嗯……出……嗯……进……啊……~”

得到了母亲的指令,悠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移动腰身,将那根几乎要将逸仙的整个身体都填满的巨大肉棒,从那温热紧致的花穴深处,缓缓地拔出些许,又缓缓地、坚定地,重新送了回去。

那是一种缓慢而又充满折磨的节奏。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晶莹的、粘稠的爱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一道道淫靡至极的银丝。

每一次顶入,那巨大的龟头都会精准地、不轻不重地碾过她穴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惹得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轻颤。

然而,悠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

逸仙那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紧致、又因为长时间的干渴而显得格外贪婪的穴道,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仅仅是这样缓慢的几下抽插,就已经让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下体,那根被紧紧包裹着的肉棒更是涨得几乎要爆炸开来,一股强烈的、想要射精的冲动,开始不受控制地冲击着他那尚显稚嫩的神经。

(不行……太紧了……妈妈的穴壁……像有几千张小嘴一样,在不停地吸我……再这样下去……我……我会被榨干的……)

就在逸仙那声带着哭腔的“出”字刚刚脱口而出的时候,快要被那极致的快感逼到极限的悠,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这个指令,猛地向后一挺腰,将那根还插在逸仙体内的巨大肉棒,毫无预兆地、一下子,完全地抽了出来!

“嗯啊啊——~~!”

那根沾满了爱液的、粗壮的肉棒,在被快速抽离的瞬间,狰狞的冠状沟与柱身上那些贲张的青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剐蹭过那早已被快感折磨得敏感至极的穴壁内壁!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的灭顶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逸仙最后的理智防线!

“哼啊……出……出来了……咿呀……啊啊啊……~”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高亢呻吟,大脑便在一瞬间彻底空白。

身体的本能完全接管了一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道闸门被这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彻底冲开,一股滚烫的、清澈的激流,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痉挛,从她那不断收缩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惊人的、优美的抛物线,将身下的床单,以及悠那赤裸的小腹,都淋得一片湿透。

“齁啊……齁啊……齁啊……~”

逸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不受控制地微微弹跳着。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的下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

而悠,则被眼前这惊人的一幕,看得呆住了。

他看着母亲那因为潮吹而一片狼藉的下体,闻着空气中那股充满了情欲的、淡淡的腥膻气味,只感觉自己下腹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和睡奸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没想到……妈妈醒着的时候,穴壁能贴得这么紧……反应……也这么激烈……看来……妈妈是真的饥渴了呢,就让儿子我,来好好地喂饱你吧!)

他等到逸仙那阵潮吹的势头稍微减弱了一些,便不再犹豫。

他双手扶住逸仙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将它们向两侧分得更开。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依旧硬如钢铁的巨大肉棒,对准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爆发、此刻正被她自己的爱液与潮吹液体彻底浸润得泥泞不堪的花穴,毫不犹豫地,再一次,狠狠地、整根没入!

“齁齁……又……又进来了……~”

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极致高潮的逸仙,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再次贯穿,让她又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慵懒与满足的甜腻呻吟。

这一次,悠不再有任何的试探。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熟练的农夫,开始在这片被他亲手开垦、用他母亲的体液灌溉得肥沃无比的土地上,不知疲倦地、用力地耕耘起来。

“齁哦……嗯哼……齁……哼……~”

一下又一下沉重而又深入的撞击,让逸仙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不断地起伏、摇摆。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让她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快感,又一次被点燃、被堆高。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场由自己儿子主导的、充满了背德与禁忌的、极致的肉欲狂欢之中。

就在逸仙感觉自己又要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送上云端的时候,悠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装出一副有些着急的样子,作势就要将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拔出来。

“妈妈,我……我想要尿尿……”

这突如其来的、即将失去的恐惧感,瞬间战胜了逸仙脑海中所有的羞耻与矜持。在她意识到之前,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她那双穿着白色过膝丝袜的、修长而又丰腴的美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与柔韧性,猛地向上抬起,像两条美丽的灵蛇,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环住了悠那尚显稚嫩的、却充满了力量的腰身,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将他死死地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妈妈,你干什么啊!要……要尿出来了!”

悠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孩童的惊慌与无措。

“哼……嗯……这……这不是……尿……~”

逸仙一边死命地用双腿夹着儿子的腰,一边用一种因为情动而沙哑不堪的、充满了魅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这……这和你之前……射在我鞋里的东西……一样……哼啊……是……是精液……是……是会让女孩子……怀上……怀上小宝宝的……哼啊……~”

“那……那会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吗?”

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继续用他那天真无邪的语气,问出了这个最致命的问题。

“傻瓜……嗯啊……妈妈……妈妈不能怀你的小宝宝的……嗯……妈妈……妈妈只能给爸爸……怀小宝宝……~”

“为什么?!我就想要妈妈怀我的小宝宝!”

“那是……那是乱伦……哼啊……那对……那对小宝宝……也不好……嗯啊……~”

逸仙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她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属于母亲的本能,去回答儿子这个荒谬的问题。

而她腿上的力道,却在不知不觉中,又加重了几分。

“妈妈!快……快拔出来!我……我要射了……!”

“嗯啊……没关系……~”

逸仙终于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的眼中水光潋滟,脸上带着一抹动人至极的、混合了母性与情欲的、充满圣洁与淫靡的潮红,用一种近乎于诱哄的、甜腻至极的声音说道。

“射……射到里面……啊啊啊……都……都射给妈妈……~”

得到了母亲最终的、最彻底的许可,悠再也无法抑制自己。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兽性与满足的低吼,双手用力地扶住逸仙那丰腴的大腿,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速度与力量,开始了最后的、猛烈的冲刺!

“齁啊啊……悠……一起……一起射出来吧……啊啊啊……嗯啊~~~!”

在悠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下,逸仙那本就濒临顶点的快感,被瞬间推向了极致。

她的眼前爆开一团绚烂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巨大肉棒,也在她穴道最深处那一阵阵痉挛般的、紧致的包裹下,猛烈地搏动了起来。

一股滚烫的、远超她体温的、充满了勃勃生机的灼热洪流,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深深地,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在两人同时达到顶峰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悠依旧保持着贯穿的姿势,扶着逸仙的大腿,两人紧紧地相拥着,身体以同样的频率,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对方的身体里。

极致的高潮过后,卧室内陷入了一片短暂的、黏稠的静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爱液与少年精液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气息的甜腻味道。

悠依旧保持着贯穿的姿势,整个小小的身躯都趴在了逸仙那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温暖柔软的小腹上,像一只刚刚饱餐了一顿、正在休息的幼兽。

他的脸颊紧紧地贴着母亲温热的肌肤,感受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之下,另一个新生命平稳的心跳,鼻腔里则充满了逸仙身上那股混合了玫瑰与奶香的、让他迷恋不已的独特体香。

而逸仙,则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艳玫瑰,全身脱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大床上。

她的意识还有些恍惚,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

那双环绕在悠腰间的、穿着白色过膝丝袜的修长美腿,也无力地滑落下来,瘫在床沿。

“妈妈,我都射进去了,会怀孕的。”

悠的声音闷闷地从她的小腹上传来,带着一丝独属于孩童的、天真而又残忍的炫耀。

逸仙闻言,那双因为情动而涣散的凤眼,这才缓缓地重新聚焦。

她低下头,看着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儿子,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满足,有疲惫,有无奈,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彻底征服后的宠溺。

“傻儿子~”

她的声音沙哑而又慵懒,带着高潮后特有的鼻音。

“妈妈……妈妈都已经怀着小宝宝了,就不会……再怀上你的宝宝了啦~”

她的话音刚落,那处刚刚才吞食了大量精液的、湿热紧致的小穴,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不受控制地猛烈收缩了一下,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了出来。

他心满意足地从逸仙的身上爬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那根在他母亲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此刻已经微微有些疲软的巨大肉棒,“啵唧”一声,被从那紧致的穴道中带了出来。

失去了巨物的填塞,那些被射在最深处的、浓稠的精液再也无法被挽留,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夹杂着逸仙自己的爱液,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出。

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飞快地转身,一把抓过那只被他当作战利品摆放在床头的水晶高跟鞋,然后将那冰凉的鞋口对准了逸仙不断流淌着浊液的私处。

清澈的、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源源不绝地,流进了晶莹剔透的水晶鞋里,很快就在鞋底汇聚成了一汪小小的、黏稠的湖泊。

逸仙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这番熟练而又充满了占有欲的举动,看着那只本该属于自己的、象征着高贵与优雅的水晶鞋,此刻却变成了盛装自己与儿子体液的容器,一股荒谬而又无奈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抬起手,用手背遮住自己那张布满潮红的脸,最终,忍不住“噗嗤”一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复杂意味的、无奈的轻笑。

(这个小坏蛋……连我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都不愿意浪费一点吗……)

过了一会儿,那股外流的势头总算停了下来。

悠满意地将那只装着“战利品”的水晶鞋重新放回床头,然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上,俯视着那个还躺在床上、一脸餍足地闭目养神的美丽母亲。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那根虽然经过了一场大战、此刻却又开始有复苏迹象的肉棒,再次燃起了欲望。

他用手晃了晃那根半软的肉棒,用一种带着些微撒娇意味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妈妈,我还想再试一次。”

逸仙闻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被儿子那尺寸惊人的巨物狠狠地耕耘了一番之后,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高潮带来的满足感还未完全退去,此刻的她,只想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睡到天荒地老。

“妈妈累了~”

她的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无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宠坏了的娇嗔。

“你还想要的话……就用妈妈的脚吧~”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还穿着水晶鞋的左脚,用那冰凉坚硬的鞋跟,在悠那根半软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极具挑逗意味地,来回刮蹭了一下。

悠的身体猛地一颤,只感觉一股电流从下身传来。

他知道,母亲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向自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投降。

他也明白,现在还不是用强的时候,来日方长。

于是,他顺从地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他俯下身,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母亲那双穿着白色过膝丝袜的、完美的玉足。

他跪坐在逸仙的双腿之间,首先将目光投向了那只没有穿鞋的、被完整丝袜包裹着的右脚。

他伸出手指,毫不犹豫地在那纯白的丝袜上用力一划,只听“嘶啦”一声轻响,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便出现在了她柔软的脚底。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已经再次变得坚硬的肉棒,从那个破洞中穿了过去,让那硕大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逸仙那几根温热而又柔软的脚趾之间。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只还穿着水晶鞋的、如同艺术品般的左脚上。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缓缓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被丝袜包裹着的、纤细优美的脚踝处,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一股混合了高级玫瑰精油、沐浴后的皂香、以及逸仙因为方才激烈交合而渗出的、淡淡的咸味汗水的独特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

那味道透过薄薄的丝袜,变得不再那么浓烈,却更添了几分捉摸不定的、令人心醉神迷的诱惑。

逸仙虽然闭着眼睛,但脚踝处传来的那湿热的触感,还是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为了缓解自己儿子的性欲,也为了回应他的服务,她那只被肉棒抵住的右脚,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收紧、放松。

那几根原本无骨般柔软的脚趾,此刻却显得异常灵活,它们紧紧地夹住悠那巨大的龟头,用指腹在那最敏感的马眼处,不轻不重地、反复地按压、摩擦着。

悠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抬起头,将舌尖从脚踝处缓缓向下移动,一路滑过那优美的足弓,最终,停留在了那冰凉的水晶鞋尖上。

他张开嘴,用自己温热的嘴唇,轻轻地吻住了那冰凉的鞋尖,然后,缓缓地呼出一口热气。

那股温热的、带着他气息的雾气,透过晶莹剔透的水晶鞋,精准地传递到了逸仙那几根被包裹在里面的、穿着丝袜的娇嫩脚趾上。

逸仙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尖传来一阵奇异的、又温热又酥麻的刺激感。她下意识地,将那五根可爱的脚趾,猛地向内蜷曲了起来。

悠透过透明的水晶鞋,将母亲这副性感到极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的舌头离开鞋尖,转而开始在那光滑冰凉的鞋底上,来回地、不知疲倦地舔舐着。

透明的鞋底,成了一个绝佳的观察窗口。

悠一边用舌头感受着水晶的冰凉与光滑,一边用眼睛贪婪地欣赏着母亲那只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完美的脚心。

他甚至能看到,随着自己舌头的每一次舔舐,逸仙脚底那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抽搐的、优美的肌肉线条。

舔了好一阵子,悠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脱下了逸仙左脚上的那只水晶鞋,将它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身侧。

然后,他低下头,在那只刚刚被解放出来的、还带着些许闷热湿气的、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脚心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嗯~”

温热的鼻息与嘴唇的柔软触感,混合着脚心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瘙痒,让逸仙的身体猛地一抖,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充满了慵懒与满足的娇吟。

悠直起身,将逸仙那只被他吻过的、柔软无骨的左脚,轻轻地放在了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大肉棒之上。

逸仙虽然闭着眼睛,但她完全明白儿子的想法。一股混杂着无奈、宠溺与些微好胜心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

(哼……和指挥官一个样,都是不折不扣的足控……既然如此,就让妈妈用这双脚,好好地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吧!看妈妈用这无双的足技,把你彻底征服!)

想到这里,逸仙不再犹豫。

她那双被白色过膝丝袜包裹着的、修长而又丰腴的完美玉足,同时抬了起来,以一种极为熟练而又淫荡的姿态,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悠那根昂扬挺立的巨大肉棒。

她首先动的是那只穿着破洞丝袜的右脚。

五根白皙的、如同春笋般可爱的脚趾,从丝袜的破口中探出,灵活地、带着几分挑逗意味地,在那根早已硬如钢铁的巨大肉棒上轻轻拂过。

那裸露的、温热柔软的脚趾皮肤,与隔着一层丝袜的、光滑的足弓,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瞬间便让悠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悠跪坐在逸仙的腿边,痴迷地看着母亲这双正在为自己服务的、完美的玉足。

他那根巨大的肉棒被母亲的双脚紧紧夹住,那是一种温热、柔软、又带着极致压迫感的、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

(妈妈的脚……好厉害……又软又滑……这一定是……为父亲常年练习出来的技术吧……不过没关系,从今天起,这份技术,连同妈妈的整个身体,就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享受着这份来自母亲的、禁忌的服务,更享受着这种将母亲彻底变成自己专属玩物的、绝对的占有感。

逸仙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分心,她的右脚趾微微用力,在那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像是一种无声的提醒。

然后,她那如同精灵般灵活的五根脚趾,便开始了真正的表演。

她的大脚趾与第二根脚趾,像两根灵巧的手指,精准地夹住了龟头下方那道敏感的冠状沟,然后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画圈的方式,缓缓地研磨着。

其余三根脚趾则紧紧地贴着柱身,随着大脚趾的动作,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刮擦感。

与此同时,她那只穿着完好丝袜的左脚,也没有闲着。

她用那曲线优美的足弓,紧紧地包裹住肉棒的中下段,然后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力度的节奏,上下地滑动着。

丝袜那光滑的材质,与沾染在肉棒上的、粘稠的爱液与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绝佳的润滑。

每一次滑动,都仿佛要将那根巨物上所有的热度都带走,又在下一次的摩擦中,重新点燃更旺的火焰。

(嗯……力道刚刚好……滑动的速度……也恰到好处……这个小坏蛋,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呢……呵呵,别着急,妈妈的拿手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

逸仙的心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恶作剧般的念头。她的双脚突然改变了节奏。

右脚的脚趾不再满足于只在龟头处打转,而是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姿态,将那整个硕大的龟头都包裹了起来,像一张柔软的小嘴,不断地收紧、放松,模拟着吮吸的动作。

而左脚,则用她那白皙圆润的脚后跟,在那根巨物的根部、靠近囊袋的位置,不轻不重地、反复地顶弄、按压着。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到了精准而又猛烈的攻击。

(呜!)

悠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差点叫出声来。

一股强烈到几乎要让他失神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关正在不受控制地松动,一股滚烫的洪流,正叫嚣着要从那根被极致快感折磨的肉棒顶端喷薄而出。

(不……不行……还……还不能射……妈妈的脚……太……太厉害了……我……我要被榨干了……)

逸-仙敏锐地察觉到了儿子的变化。

他那根原本只是坚硬的肉棒,此刻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搏动了起来,像一颗即将爆炸的心脏。

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如果再继续用这种方式刺激下去,这个小家伙恐怕真的会当场缴械。

(呵呵,想射?没那么容易。)

她嘴边噙着一抹胜利者般的、充满玩味的笑容。她双脚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然后,她用一种极为缓慢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动作,将那双夹着肉棒的玉足,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抬起。

悠那根巨大的肉棒,便随着她双脚的抬升,被动地向上竖起,直直地指向了天花板。

逸仙的双腿在空中分开,右脚的脚底依旧紧紧地贴着龟头,而左脚,则从肉棒的下方滑开,然后,用那穿着白色丝袜的、光滑无比的脚背,在那根因为充血而青筋贲张的柱身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地、反复地刮蹭着。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充满了瘙痒与折磨的奇异快感。

就像是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不断地浇着冷水,非但没有让火焰熄灭,反而让那地底的岩浆,积蓄起了更为恐怖的能量。

悠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招,折磨得几乎要发疯。

他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用力地抓住床沿,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因为这难以忍受的折磨而叫出声来。

逸仙似乎很满意儿子此刻这副濒临失控、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的样子。

她看着他那张因为极度隐忍而涨得通红的、俊秀的脸,看着他那双充满了不甘与渴求的眼眸,心中的那份属于胜利者的、变态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卧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一种声音。

那是逸仙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在悠那根滚烫坚硬的巨大肉棒上,来回滑动时发出的、细微而又暧昧的“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这声音,像一条无形的、带着魔力的丝线,缠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将本就暧昧的空气,搅动得愈发黏稠、滚烫。

逸仙慵懒地仰躺在床上,微微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亲生儿子,在自己双脚的服侍下,那副既享受又不得不强行忍耐的、动人至极的模样。

她的足技实在是太过高超。

时而用双脚的足弓,像两片温润的蚌肉,紧紧地夹住那粗壮的柱身,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力度的节奏,上下研磨;时而又像两条灵巧的游鱼,交错着在那根因为充血而青筋贲张的肉棒上,快速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来回滑动,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悠跪坐在床沿,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这阵名为快感的滔天巨浪彻底掀翻。

他只能死死地咬着牙,将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都狠狠地压回喉咙里。

(妈妈的脚……好厉害……又软又滑……比能代姐姐,酒匂姐姐还会套弄……原来……原来这就是妈妈的真本事吗……不好……快……快要出来了……)

就在悠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阵连绵不绝的快感彻底逼到极限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动的折磨。

他开始配合着逸仙双脚的节奏,主动地、小幅度地向前挺动自己的腰身。

然而,逸仙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就在他向前挺动的那一瞬间,她那双本就夹得很紧的玉足,又猛地向内收紧了几分!

“嘶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悠只感觉自己身下一松,那根被丝袜紧紧束缚着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的巨大肉棒,仿佛挣脱了牢笼的猛兽,狰狞的龟头从那被强行顶开的、丝袜的破口中,猛地弹了出来!

而逸仙,也丝毫没有错过这个绝佳的时机。

她那只穿着破洞丝袜的右脚,五根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裸露在外的脚趾,以一种惊人的、近乎于本能的精准,瞬间便夹住了那刚刚才得以解放的、硕大的龟头之下的冠状沟!

随即,她的大脚趾便像一根最灵巧的舌头,在那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紫红色的龟头表面,不轻不重地、反复地按压、摩擦了起来!

“嗯呼……~”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猛烈的锐利快感,瞬间从下身传来,直冲悠的天灵盖!

他再也无法抑制,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闷哼。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只被他当作战利品放在身侧的、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

逸仙似乎完全明白儿子的想法。

看到他拿起了鞋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充满了宠溺的笑意。

她甚至没有开口询问,便主动地、极为配合地,将那双还在玩弄着肉棒的玉足,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根正对准着自己脚心的巨大肉棒,也同时对准了那只被悠举在半空中的、冰凉的水晶鞋口。

这是一个无声的、充满了默契的邀请。

悠看着母亲这副主动配合的、淫靡至极的模样,看着那只晶莹剔透的、象征着征服与欲望的鞋子,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了。

“呜咽……~”

伴随着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充满了压抑与释放的、近乎于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向前一挺腰!

在那双完美的、充满了力量与技巧的玉足的共同施压之下,一股滚烫的、乳白色的浓浊液体,便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那根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搏动的巨大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那道白色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弧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它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抛物线,然后,精准地、一滴不漏地,尽数落入了那冰凉剔透的水晶鞋内。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足足八道同样强劲的、充满了爆发力的白色洪流,便接连不断地,从那根还在不停颤抖的肉棒中喷薄而出,将那只原本晶莹剔透的水晶鞋的鞋尖处,彻底地、满满地灌满了黏稠而又温热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液。

“呼……哈……呼……哈……”

射精结束之后,悠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双手撑着身后的床垫,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息着。

汗水顺着他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俊秀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身下那片早已被两人体液浸湿的床单上。

而逸仙,她脸上带着一抹慵懒而又满足的笑容,缓缓地收回了那只穿着破洞丝袜的、还沾着些许精液的右脚。

然后,她用那只穿着完好丝袜的、干净的左脚,以一种温柔至极的姿态,在那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爆发、此刻正微微疲软下来、顶端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溢着些许残精的巨大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来回地擦拭着。

悠缓过一口气后,并没有像逸仙预想的那样直接躺下休息。

他坐起身,拿起那只盛着他精液的水晶鞋,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又像一位正在品鉴绝世佳酿的侍酒师。

他将鞋子举到昏黄的灯下,轻轻地摇晃着,观察着里面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是如何缓慢地、色情地挂在晶莹剔透的鞋壁上。

“妈妈的脚好厉害啊,~”

他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感叹,声音里还带着些微情事后的沙哑。

“肉棒都软塌塌了。”

逸仙没有回答,她只是疲惫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那双刚刚退下的玉足,更是感觉有些发麻。

她只想就这么睡过去。

悠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摇晃着那只装满了精液的水晶鞋,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他爬到逸仙的脚边,然后,在逸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那只冰凉的、盛着温热液体的水晶鞋,不由分说地,重新套在了她的左脚上。

“咿呀……~!”

脚背瞬间被温热粘稠的液体所浸没,那奇异的、滑腻的触感,让逸仙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整只左脚,都已经陷在了那只装满了自己儿子精液的水晶鞋里。

温热的、还带着些微腥甜气息的液体,正从鞋口处微微溢出,顺着她白皙的脚踝,缓缓地向下滑落。

鞋子里的五根脚趾,更是不受控制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蜷曲了起来。

(这个小坏蛋……)

逸仙刚想开口呵斥,却对上了悠那双充满了痴迷与狂热的眼睛。

他正跪在自己的脚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脸陶醉地、近乎于贪婪地,欣赏着自己这只穿着精液水晶鞋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看到儿子这副痴迷的样子,逸仙到了嘴边的话,不知为何,又咽了回去。

一股混杂着无奈、宠溺与些许虚荣的复杂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

最终,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默许了儿子的行为。

悠见母亲没有反对,胆子更大了。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逸仙那只穿着精液水晶鞋的左脚,开始像把玩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细细地品味起来。

他知道,母亲的足弓曲线是完美的。

他故意将鞋子向外侧倾斜,让鞋子紧紧地贴着她脚的外侧,这样一来,她那优美挺翘的足弓内侧,便与冰凉的水晶鞋壁之间,形成了一个充满了性感与诱惑的、小小的、半月形的空间。

然后,他开始轻轻地晃动、倾斜着那只鞋子,让鞋子里那些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动作,在那片小小的空间里来回流淌、聚集。

虽然那层白色的丝袜已经吸收了大量的液体,但依旧有不少精液留在了鞋内。

那些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断地冲刷、浸润着她那已经足够敏感的足弓,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逸仙被他这番新奇而又淫靡的玩法,刺激得身体又开始微微发烫。她只能闭上眼睛,咬着下唇,任由儿子摆弄着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悠趁着逸仙闭着眼睛,飞快地从自己那条被扔在一旁的黑色短裤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只有火柴盒大小的、超薄的微型相机。

他将镜头对准母亲那只正在被精液浸泡的禁忌之美的玉足,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快门。

“咔嚓。”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这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背德与淫靡的画面,便被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悠心满意足地将相机重新揣回口袋。

他将那只水晶鞋从逸仙的脚上脱下,和另一只一起,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然后,他爬到逸仙的身侧,像一只寻求温暖与安全感的小兽,从侧面紧紧地抱住了自己那丰腴柔软的母亲。

“妈妈,~”

他的脸颊紧紧地贴着母亲温热的后背,声音闷闷地、带着些微撒娇的鼻音。

“为什么……今晚要和我做这些啊?~”

逸仙的身体微微一僵。她转过身,将儿子那小小的身躯搂在怀里,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那柔顺的短发。

“悠也大了啊,~”

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充满了磁性,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与沙哑。

“天天对妈妈的鞋子做那种事也不好。妈妈是想……教你一些基本的性知识,省得你将来长大了,就只会盯着女孩子的脚看。”

这句话,她说得连自己都有些心虚。

那句最关键的、想要纠正悠恋母情结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难以启齿,还是因为……在内心深处,已经开始迷恋上了被自己儿子那根巨大肉棒狠狠贯穿、填满的、禁忌的快感。

“我才不喜欢其他女孩子的脚呢,~”

悠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充满了占有欲的语气说道。

“我就喜欢妈妈的脚,~我想……今后也一直用妈妈的脚做。~”

听到儿子这番话,逸仙的心中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无力感。她伸出手,在悠光洁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胡说什么呢,~你以后也要少用妈妈的鞋子。”

“不用鞋子用什么啊?~”

悠立刻抬起头,用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直视着她,抛出了一个让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难道……妈妈以后还会和我做,刚才那么舒服的事吗?~”

“这……”

逸仙瞬间哑口无言。

她看着儿子那双充满了期待与狡黠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终,她只能板起脸,试图用母亲的威严,来做最后的抵抗。

“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你爸爸……你爸爸知道了会生气的。”

“那就不告诉爸爸好了。~”

悠毫不在意地说道,小小的身体又向母亲的怀里缩了缩。

逸仙望着儿子那张天真无邪、却又说出如此大逆不道话语的脸。她长长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睡觉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疲惫与认命。

随后,母子二人便在这张凌乱的、充满了两人交合气息的大床上,紧紧地相拥着,沉沉地睡去。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

午夜。在指挥官宅邸里,与主卧室仅一墙之隔的客房内,海天却毫无睡意。

隔壁房间里此刻正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暧昧的“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那声音在海天那早已敏感脆弱的神经上回响。

紧接着,逸仙那被刻意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声,便断断续续地、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并不算厚的墙壁,清晰地钻入了海天的耳朵。

“嗯啊……悠……慢……慢一点……嗯……~”

“齁齁……啊啊……要……要到了……妈妈要……去了……啊啊啊啊……~”

海天静静地躺在自己那张冰冷而又空旷的床上,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茫然地睁着,毫无焦距。

她听着隔壁那充满了背德与淫靡的交响乐,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燥热起来。

(明明……明明下午才被那个小鬼……那样狠狠地调教了一番……身体的每一处……都还残留着被他侵犯过的酸痛感……怎么……怎么现在……又……又起反应了……)

一股熟悉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地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最私密的、不久前才被悠那根巨大肉棒狠狠开垦过的土地,此刻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羞耻地分泌出湿滑的蜜液。

她的右手,像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悄悄地探入了身下的薄被,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的蜜缝之间。

“呜嗯……好……好想要啊……~”

一声充满了渴望与细若蚊吟的呻吟从她那被银牙死死咬住的唇瓣间溢出。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这些天来,悠是如何用他那双属于孩童的小手,在自己这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神秘花园里不知疲倦地探索、挑逗。

她试着模仿。她用自己的手指笨拙地在自己那早已敏感至极的娇嫩花瓣上来回地抚摸按压。

然而,那股预想中的、足以将她吞噬的强烈快感,却迟迟没有到来。

(明明……明明动作都是一样的……怎么……怎么就是没那种感觉啊……)

隔壁的摇床声和呻吟声,还在不知疲倦地继续着,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不断地刺激着她那早已饥渴难耐的神经。

而她自己手指带来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刺激,与记忆中悠带给她的那份仿佛要将她灵魂都贯穿的、霸道的快感相比,简直就像是隔靴搔痒。

“哼呜……~”

一股混杂着失望、委屈与焦躁的复杂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有些烦躁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在来到母港之前,在东煌港区生活的海天甚至连“自慰”这两个字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然而,自从被悠强占了身子之后,她那处子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悠那充满了侵略性的侵犯,已经成了她身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不行……我得离开这里……)

海天的心里乱糟糟的。

(都怪那个小鬼!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有逸仙也是的!不就是被自己的儿子肏吗!真的……真的有那么爽吗?叫得……叫得那么大声……那么……那么淫荡……)

一股莫名的嫉妒让她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掀开被子,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赤着脚,快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她要去浴室用水清醒一下。

然而,当她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时,那从主卧室里传出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交媾声,却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无孔不入。

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虽然她的理智在告诉她,逸仙与悠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不耻。

但她的内心最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

(如果……如果现在躺在那张床上,被那个小鬼用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的……是我自己……那该……那该有多好啊……)

就在她经过悠的房门时,她眼角的余光,偶然瞥见,那扇门竟然虚掩着,露出一条不大的缝隙。

她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然后她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大门。

一股浓郁的、混杂着少年汗水与精液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独特味道,瞬间扑面而来,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悠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

房间里一片狼藉,被子被胡乱地堆在床的一角,皱巴巴的床单上,残留着几片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那双本应该出现在她脚上的绣鞋被随意地丢弃着,一只孤零零地躺在凌乱的床铺上,另一只则被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里……还没收拾啊……)

海天看着眼前这副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景象,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今天下午,自己就是在这张床上,承受着悠那不知节制的索取。

她的腿,在一瞬间就软了。

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那股汹涌的渴望,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边。然后,缓缓地,躺了上去。

她平躺在床上,将双腿缓缓地分开,摆成了一个与下午被悠按在床上侵犯时,一模一样的M字开腿。

“呜嗯……唔嗯……慢点……~”

她闭上眼睛,开始幻想着,悠那小小的但却充满了力量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

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肉棒,正毫不留情地贯穿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

她一边用不成调的、破碎的语言,模仿着自己下午时发出的、求饶般的呻吟,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指,在那片空虚的蜜穴里,徒劳地、绝望地抽插着。

“悠……别……别那么用力……呜……嗯……~”

“嗯……明明……明明都射了我一嘴……怎么……怎么现在还有精力……肏我……啊嗯……~”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胡乱地呻吟时,她的头无意间向旁边侧了一下。然后,她看到了那只静静地躺在枕边的绣鞋。

那只,被悠强迫着用来盛装自己从嘴里吐出他的精液的绣鞋。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羞耻、兴奋与渴望的电流,瞬间击中了她。

她像一个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将头靠了过去。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只还残留着精液腥臭味的绣鞋里。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蒸发与风干,那些原本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此刻已经液化成了半透明的、略带粘性的胶状物,紧紧地贴在鞋子的内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悠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腥甜味道。

海天在闻到那股味道的瞬间,便彻底地、无可救药地,进入了状态。

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伸出自己那根小巧的、柔软的舌头,像一只贪婪的小猫,将那些早已风干的、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卷入了口中。

“悠……你看……我……我有好好地吃下……你的精液哦……~”

她的声音因为嘴里的动作而变得含糊不清,却更添了几分淫靡的魅惑。

“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慢点肏……嗯啊……嗯啊……~”

很快,那只绣鞋的内里,便被她用舌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然而,欲望的火焰一旦被点燃,便再也无法轻易熄灭。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空虚感,变得愈发强烈,愈发难以忍受。

她知道,单凭几根手指,已经永远无法满足自己这具被悠彻底开发过的身体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只刚刚才被自己舔舐干净的绣鞋上。

她坐起身,拿起那只绣鞋,将包裹着光滑丝绸的鞋尖,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唔……~”

她一手握着鞋跟,另一只手扶着鞋身,开始将那只绣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片温暖而又神秘的禁地推去。

“嗯啊……啊啊……啊……~”

冰凉而又坚硬的鞋尖,顶开那两片因为情动而微微外翻的、柔软的唇瓣,带着她自己的蜜液,缓缓且艰难地进入了那紧致的穴道。

然而,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鞋尖的长度,便再也无法寸进。

一股混杂着失望与焦躁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有些不甘地,缓缓地将那只绣鞋退了出来。

然而,就在那光滑的丝绸鞋面,即将完全脱离她身体的那一瞬间——

那尖尖的鞋尖,竟然像一只调皮的、带着倒钩的手指,精准地、不偏不倚地,勾住了那颗藏在她穴道深处、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敏感至极的花核,然后,随着鞋子的退出,将它从那温暖的藏身之处,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拉了出来!

“哦噢………齁齁……啊啊啊啊……就是……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的锐利快感,瞬间从那颗被强行拉出体外的花核上传来,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防线!

在此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而瞬间充血、肿胀,变成了一颗紫红色的、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蜜汁来的、成熟的樱桃,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地颤动着。

她再次握紧了手中的绣鞋,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借着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源源不绝涌出的爱液,开始用那尖尖的鞋尖,在那颗早已挺立的、脆弱而又敏感的花核之上,不断地、不知疲倦地、快速地来回进出、摩擦、撞击!

“啊啊啊啊……悠……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用力地肏我………齁齁哦噢………~”

情到深处,她甚至伸出自己空闲的左手,在那片早已被悠开发过的臀瓣之上,狠狠地拍打了起来!

“啪!”

“啪!”

“啪!”

清脆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着。

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与下体那颗被绣鞋尖端反复蹂躏的花核所传来的足以将人逼疯的锐利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悠……屁股……屁股不能打……哦齁齁……要……要高潮了……再……再打要高潮了……齁齁哦噢噢……要去了……要去了………咿呀……齁齁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释放与解,几乎要将房顶都掀翻的凄厉尖叫,海天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空白。

一股滚烫的、清澈的激流,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打在了那只正在她花核上肆虐的绣鞋鞋尖之上。

随后,在达到高潮顶点的瞬间,海天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像一根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的丝线,倒在了那张充满了她与悠交合气息的大床上,昏了过去。

清晨的一缕微光穿透厚重的窗帘,在昏暗的卧室里投下几道模糊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玫瑰精油与精液的甜腻味道。

此刻床上一位美人正抱着一位少年睡觉,只见这位美人衣着凌乱,身上的纱织睡裙因为汗水紧紧地贴在身上,丝质披肩则落到了地上,向下望去,匀称的双腿被齐膝白色丝袜包覆,美人脚上踏着一双透明的水晶鞋,往鞋底望去,通过透明的鞋底只见美人右脚脚心的白色丝袜被撕开一个口子,脚趾出的丝袜也破了个洞,两只水晶鞋内能明显地看到有透明的液体在脚心处那绝美的足弓沉积。

与此相对,在美人怀中的少年全身赤裸,两条腿将美人的白丝右腿夹在中间,少年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性器正贴在美人的大腿处,向上望去,美人那抹胸睡裙被拉下,少年那双小巧的双手握住了美人那丰满的胸部,那美人腹部那微微的隆起,为两人相拥的画面增添了背德感。

床上,皱巴巴的床单与滚落到地上的丝质披肩,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激烈。

逸仙从睡梦中缓缓醒来。

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每一处关节都散发着慵懒的酸痛。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禁锢着。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张稚嫩而又俊秀的睡颜,便毫无预兆地映入了她那双还带着些许惺忪的凤眼。

悠像一只寻求温暖与安全感的树袋熊,整个人都缠在她的身上。

他全身赤裸,两条修长的小腿紧紧地夹着她那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右腿,那根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经过了一夜休憩后依旧显得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正软趴趴地贴在她丰腴的大腿内侧,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而他那双属于孩童的小手,则毫不客气地、一左一右地,握住了她那对因为没有了睡裙束缚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丰满傲人的硕乳。

他那张俊秀的小脸,安详地枕在她柔软的胸口,睡得正香。

她甚至能感觉到,悠那温热的鼻息,正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她敏感的乳肉上,带来一阵阵奇异酥麻的痒意。

昨夜那疯狂而又背德的一幕幕,涌入了她的大脑。

(我……我昨晚……真的和悠……做了……)

逸仙泪眼稀疏地看着怀中这个正抓着自己乳房、夹着自己右腿熟睡的儿子,那张古典温婉的俏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难以言喻的神情。

(昨晚……我居然没有和悠说清楚……我……我这是……喜欢上和悠做爱了吗?明明是第一次……第一次和他做,为什么……为什么感觉比和指挥官做的时候……还要舒服呢?我这……算是背叛了指挥官了吗?)

她越想,心里就越是后悔。

她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不仅没有正确地引导悠,反而,好像还让他的恋母情结……变得更加严重了。

(逸仙啊逸仙!你昨晚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真的享受上了啊!明明……明明只是想给他做个示范,让他看看男女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而已啊!怎么……怎么就真的听了海天的鬼话,和他……和他真刀真枪地做了……而且……而且还那么……那么享受……)

她看着怀中儿子那张天真无邪的睡颜,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不过……和指挥官的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啊……而且……又好满足……又好持久……)

就在逸仙的思绪如同乱麻般纠缠不清的时候,她怀中的悠,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抓了抓手中那柔软温热的乳肉,小巧的指尖甚至还在那颗早已硬挺起来的乳首上,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

然后,他松开了左手,将那张俊秀的小脸又向母亲的胸口凑了凑,张开嘴,精准地含住了那颗紫红色的、熟透了的樱桃。

“吧唧……吧唧……姆啾……嗯……”

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开始本能地、不知疲倦地吮吸了起来。

“唔嗯……~”

一股强烈的、异样的酥麻感,瞬间从胸前传来,直冲头顶。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充满了压抑与情欲的、甜腻的闷哼。

(悠……怎么……怎么又在吸了啊……明明……明明还没有乳汁的……睡觉时的这个坏习惯……怎么……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改掉啊……呜嗯……)

“像……像小时候一样啊……嗯……”

逸仙不想吵醒悠,但两人此刻这种过于亲密的、紧紧相拥的姿势,又让她感觉有些难受。

她想要稍微动一动,抽出那条被悠夹在双腿之间的右腿。

然而,就在她打算付诸行动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粘腻的触感,突然从她的脚上传来。

(脚上……粘粘的……)

这时,逸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昨晚……好像还没来得及脱下那双盛满了精液的水晶鞋,就直接睡着了。

(昨晚……忘记脱了啊……)

她维持着上半身给悠哺乳的姿势,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屈起双腿,然后伸出手,抓住了左脚脚踝处那水晶鞋跟一点一点脱下来。

(射的……射的好多啊……明明……明明连续射了两次,但每次射的量都这么多……比……比指挥官还要多啊……怎么……怎么又在和指挥官对比啊……逸仙!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随着水晶鞋被取下,一股混合了精液干燥后的独特腥甜、与逸仙自己脚上那淡淡的梅花体香的、充满了冲击力的复杂气味,瞬间飘入了她的鼻腔,让她不受控制地,微微皱了下眉头。

(好……好有冲击力的气味……)

“吧唧……呜嗯……妈妈?~早上好,妈妈~……哈~呼~~”

就在逸仙刚刚脱下左脚的鞋子,正准备顺手将那条早已被精液与汗水浸透的、粘腻的白色丝袜也一并脱下的时候,她怀中的悠,似乎是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弄醒了。

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打了个可爱的哈欠,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软糯的声音,向自己的母亲道了声早安。

“早上好,悠~”

逸仙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随即,她便对上了悠那双刚刚睁开的、清澈见底的眼睛。

悠的视线,从母亲那张布满潮红的绝美俏脸,一路滑落,经过她那因为睡裙被拉下而完全暴露在外的、丰满傲人的双乳,最终,定格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还软趴趴地贴在母亲大腿上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挺立!

“妈妈~”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微刚刚睡醒的沙哑,以及一股毫不掩饰的、理所当然的渴望。

“我下面……好涨……我还想……我还想要和妈妈做,昨晚那种很舒服的事~”

逸仙看着儿子那根正精神抖擞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听着他这番露骨的、充满了欲望的话语,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就张开双腿,将他那根火热的巨物迎入自己身体的冲动,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但她那身为母亲的最后的理智,还在迫使她做着最后的挣扎。

“悠……不可以……”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尽量保持着坚决。

“昨晚……昨晚妈妈是怕你沉迷于女孩子的脚,所以才……所以才给你科普那种事的。现在……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女孩子除了脚以外的美好,那就好了。我们……我们其实……不应该做那种事的。”

“为什么?”

悠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属于孩童的困惑与不解。

“明明……明明妈妈昨晚也很享受啊。~”

逸仙闻言,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有些狼狈地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将那件早已滑落的真丝睡裙向上拉了拉,重新遮住了自己那对还在微微晃荡的、丰满的雪乳。

“昨晚是意外!”

她强行解释道,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番说辞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昨晚……妈妈是生病了!对!生病了!不得不……不得不通过那种方式来治疗!悠,你要记住,妈妈是爸爸的妻子,那种事……只有你爸爸才能和妈妈做!就……就和妈妈昨晚和你说的一样,做这种事,是为了怀孕!妈妈……妈妈只能和爸爸做,然后……然后怀上你的弟弟或者妹妹!”

(妈妈这是怎么了?享受完我的服务,就不认人了?)

悠的心里冷笑一声,但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天真而又委屈的表情。

他看着眼前这个正试图用谎言来掩饰自己欲望的美丽母亲,抛出了一个她根本无法回避的问题。

“那……那爸爸为什么会和其他姐姐做那种事?”

逸仙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就像一颗被乌云遮住的星星。过了好半天,她才用一种低不可闻的、充满了无奈的声音说道。

“因为……因为你爸爸是港区的指挥官……所有的舰船,都由他管理……她们中……有喜欢你爸爸的人……妈妈……妈妈不能……独占爸爸……”

“那我也很喜欢妈妈啊!”

悠的声音突然拔高了许多,充满了理直气壮的、属于孩童的逻辑。

“那爸爸也不能独占妈妈!凭什么!凭什么爸爸能把妈妈一个人丢在家里,自己跑出去,和其他姐姐做那么舒服的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住嘴!”

逸仙的脸上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愤怒。

“不许你这么说你爸爸!”

她被悠那番过于直白、过于残忍的话,刺痛了内心最柔软、最不愿被人触碰的地方。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在那光洁紧致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你……我好心帮你说话,你竟然打我!)

悠的眼中瞬间便蓄满了泪水,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正水光潋滟地,委屈至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仿佛下一秒,那晶莹的泪珠就要滚落下来。

逸仙看着儿子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那点因为被戳中痛处而产生的怒火,瞬间便被一股强烈的愧疚与心疼所取代。

(是不是……是不是太用力了……)

她有些慌乱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一下那片被自己拍红的地方,但悠却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猛地向后一缩,然后,固执地将头扭到了一边,用后脑勺对着她。

就在逸仙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又回想起了悠刚才的那番话。

(悠说的……好像……好像也有道理……指挥官他……他的确是……天天出去偷吃……连……连满足我,都快要做不到了……再这么下去……我和守寡,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不起,悠……”

她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悠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肩膀上,用一种充满了歉疚的声音,低声说道。

“妈妈……妈妈打疼你了……”

“哼~!”

悠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委屈的、赌气的闷哼。

逸仙见他依旧不理自己,心中更是愧疚。而悠,则在心里冷笑一声,知道自己反击的时机,到了。

“被妈妈打,不算什么。”

他依旧没有回头,声音闷闷地、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我是为妈妈抱不平!每次……每次看到爸爸在外面,和其他姐姐做完那种事之后,晚上……晚上妈妈你的叫声,都没有那么持久了!”

“欸——!!!”

(悠……悠他……他竟然……竟然一直都有在听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脸颊,在一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你别瞎说!”

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辩解道。

“你……你爸爸他……他还是很厉害的……”

“我猜,妈妈昨晚的那个‘怪病’,也是爸爸弄的!”

悠乘胜追击道。

“爸爸都让其他姐姐舒服了,却……却不能让妈妈舒服!”

“这……”

逸仙彻底哑口无言了。

因为悠说的,全都是事实。

自从和指挥官的床上生活变得不再那么和谐之后,她身体里那股莫名的欲望,的确是愈演愈烈。

“我觉得……我觉得妈妈可以稍微报复一下爸爸。”

悠见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图穷匕见。

“凭什么他能到处寻欢作乐,而妈妈……就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守着爸爸?而且……而且妈妈昨晚和我做的时候,也很舒服吧?我看……我看妈妈你现在的气色,比之前好很多了呢。”

悠的这一番话,将她内心最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与欲望暴露出来。

(悠说的……没错……指挥官他……他的确是……)

一股积压已久的哀怨,涌上了她的心头。

“如果……如果妈妈出去偷吃的话,被爸爸知道的风险很高。但……但如果是我的话,爸爸可绝对不会怀疑!”

悠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毕竟……毕竟我是你们的孩子啊~孩子和自己的妈妈……亲密一点,也没什么错吧?~而且……我们只是相互排解一下欲望而已,又不会真的要孩子,所以……完全没问题的。~”

“这……可是……海天她……她现在也在……被她知道了,不好吧……”

逸仙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她的心里很清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海天……已经算是握住了她们母子二人最大的把柄。

“没关系的~”

悠毫不在意地说道。

“海天姐姐又不是天天都在家。如果……如果妈妈你难受的话,我们可以等海天姐姐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或者……或者半夜我们去厕所里做啊~”

一想到在狭窄的、充满了私密气息的厕所里,被自己儿子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贯穿的场景,逸仙就感觉自己腿间那片刚刚才平息下去的风景,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起来。

“诶……”

最终,所有的抵抗与挣扎,都化作了一声充满了无奈、妥协与些许期待的、悠长的叹息。

她缓缓地转过身,重新面对着悠。

然后,在悠那充满了惊喜与胜利光芒的注视下,她伸出自己那只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玉手试探性地抚摸上了那根正精神抖擞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滚烫的巨大肉棒。

悠瞬间便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兴奋的低吼,小小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扑,将逸仙重新压倒在床上。

他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将那件本就松松垮垮的真丝睡裙的领口向下一拉,露出了那对早已饥渴难耐的、丰满傲人的雪白硕乳,然后,便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开始不知疲倦地揉捏、把玩了起来。

“嗯……哼……~”

逸仙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充满了情欲与满足的、甜腻的呻吟。

悠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过瘾。他抬起头说道。

“妈妈,把衣服都脱了吧,~这样……更刺激点。~❤️”

(和……和指挥官做的时候……我都没有……完全脱光过啊……哼~反正……反正是指挥官他先出轨的……我……我这也算是……正常的报复而已……)

逸仙在心中,为自己找到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完美的借口。

她羞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准备脱下身上那件早已被两人体液浸透的、薄如蝉翼的睡裙。

然而,就在她刚刚起身的瞬间,悠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那双小小的手,抓住了她睡裙的下摆,然后,用力地向上一掀!

“哗啦——”

只听一声轻响,那件本就脆弱不堪的真丝睡裙,便被他毫不留情地,一路从脚踝拉到了头顶,然后,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垃圾般,扔到了床下。

“呀……悠……你……你别这样拉……会……会坏的啦……~”

逸仙口中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娇嗔与无奈的责怪,但在悠的耳朵里,这却更像是一首充满了情欲的邀约。

随后,在这间昏暗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卧室里,一对赤裸着身体的、美丽的母子,再一次面对面端坐在了那张充满了他们交合痕迹的大床之上。

逸仙伸出她那双白皙细腻的玉手,轻轻地包裹住了儿子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大肉棒,开始以一种极为熟练的姿态,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望着母亲那赤裸的、在晨光下如同顶级羊脂白玉般的雪白胴体,看着那对丰满雪乳顶端缀着的、娇艳欲滴的樱红,以及腿间那片神秘而又干净的白虎幽谷,悠感觉自己那根刚刚还只是半醒的巨大肉棒,在一瞬间便挺立到了极致。

他不再满足于母亲那双温柔小手的服侍。他伸出小手,在逸仙那丰满的胸脯上轻轻一推。

“咿呀~”

逸仙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像一根失去了支撑的羽毛,向后倒去,柔软的背脊落入宽大而凌乱的床垫里。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悠已经欺身而上。

他跪在逸仙大开的双腿之间,小小的身躯与母亲那成熟丰腴的酮体形成了充满了背德感的对比。

他抓住逸仙那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又向两侧分开了些许,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滚烫巨物,对准那片湿润的、不断收缩着的温暖穴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呜嗯……~”

因为昨夜的欢爱,逸仙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

那温暖紧致的穴道毫不费力地便吞下了儿子的巨物,甚至还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贪婪地收缩了一下,惹得逸仙又发出一声充满了情欲的、压抑的闷哼。

“妈妈的叫声真可爱啊。”

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喟叹。

他一边缓缓地抽动着,一边欣赏着母亲在自己身下沉沦的模样。

这时,他的的目光落在了逸仙那双赤裸的、美丽的玉足上。

昏黄的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落进来,正好照在她那双因为被他抓住脚踝而微微抬起的、白皙的小脚上,反射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那完美的脚型搭配上圆润可爱的脚趾以及那优美挺翘的足弓……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熠熠生辉,那么的诱人。

悠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调皮的、恶作剧般的笑容。他松开一只手,在那只离他最近的、优美的足弓最敏感的脚心嫩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嘤……~”

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瘙痒感瞬间从脚心传来,直冲头顶。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又细又长的、带着些微哭腔的娇吟。

她嗔怒地睁开眼,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里,写满了羞恼与无奈。

(这个小坏蛋……又……又来这招……)

悠看着母亲这副又羞又气的可爱模样,心中更是得意。

但他也把握着分寸,让怀孕而身体敏感的母亲,一边忍受着脚心传来的剧烈瘙痒,一边还要承受自己巨大肉棒的无情奸淫,那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了些。

于是,他顺手拿过那两只被随意丢在床边的水晶高跟鞋,然后,在逸仙那有些困惑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重新套在了她那双完美的玉足之上,紧紧地包裹住她那温热的、还带着些许汗意的玉脚,带来一阵奇异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

做完这一切,悠重新握住了那冰凉坚硬的鞋跟,将它们当作控制母亲身体的扶手,开始在那温暖紧致的花穴里,不紧不慢地、有节奏地出入起来。

“齁……嗯……呜……”

每一次进出,那冰凉的水晶鞋跟都会随着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地相互敲击,发出一声声沉闷而又暧昧的声响。

每一次抽出,那根沾满了爱液的巨大肉棒,又会带出大片晶莹的、粘稠的液体。

“妈妈叫的怎么这么腼腆,”

悠一边享受着母亲身体的紧致包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明明和爸爸做的时候,叫的很动听啊。”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僵。

(海天还在家啊!要是……要是让她听见了,那我……我还怎么和指挥官解释啊!)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任凭儿子如何用言语挑逗、用肉棒撞击,都只是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声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细若蚊吟的低沉哼叫。

“哼……嗯……呜嗯……”

悠似乎很满意母亲此刻这副明明情动不已、却又不得不强行隐忍的模样。他嘴边噙着一抹胜利的微笑,声音里却带上了几分关切的意味。

“妈妈,我要加速了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与力道。

“你可要注意,别让脚上的水晶鞋掉了,不然……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哦。”

听到这句话,逸-仙的心猛地揪紧了。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上。

她那十根可爱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猛烈蜷曲起来,死死地抓着光滑的鞋底。

透过那晶莹剔透的水晶鞋面,悠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因为紧张与用力而微微泛白的、可爱的脚趾关节。

(真可爱啊……连脚趾都这么听话……)

悠的心中闪过一丝赞叹。

他扶着那冰凉的鞋跟,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这片早已为他彻底敞开的、泥泞不堪的温暖土地上不知疲倦地冲刺。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想用母亲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来发泄一下旺盛的欲火而已,他并不想,也舍不得,真的伤害到她。

所以,每一次的撞击,他都极为小心地控制着进入的深度,确保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不会顶到那脆弱的子宫颈。

“齁……啊……嗯……呜……齁……”

就在这母子二人,即将在这场充满背德的晨间运动中,双双渐入佳境的时候——

“邦邦——”

卧室的门板,被人不轻不重地敲响了两下。

“逸仙姐,醒了吗?要我帮忙起床吗?”

是海天的声音。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漏跳了一拍,连带着那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穴道,也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糟了!海天!我……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一股强烈的、近乎于灭顶的恐慌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虽然昨晚的计划,是她和海天共同商议的结果,但海天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她们母子二人交媾的全过程。

如果……如果现在让海天进来,看到她和悠正一丝不挂地,以这种姿姿势纠缠在一起……那她就真的、彻底地,被海天握住了把柄!

“慢点……声音……别太大……”

她一边用一种近乎于气声的、充满了惊慌与恳求的、颤抖不已的声音,小声地对身上的悠说道,一边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脱离出来。

悠看着母亲这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眼中闪过些许恶作剧得逞的、促狭的光芒。

但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和母亲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共犯。

于是,他极为配合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只是将那根巨大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母亲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

“不……不用了,海天!”

逸仙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无法掩饰的、浓重的鼻音,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实状态。

“昨晚……昨晚辅导悠,辅导得有些晚……他……他好像有点着凉了,身体有点难受……我……我正照看着他呢,你……你看,能不能麻烦你……去帮忙买点药回来?”

门外的海天,在听到逸仙这番漏洞百出的解释,以及那充满了情欲的、沙哑的嗓音时,便立刻明白了房间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与些许释然的复杂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

(哼……果然……还是做了吗……也好,这样一来,今晚……那个小恶魔,总不至于再来折磨我了吧……)

“这样啊,”

她在门外应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

“那我顺便还要去港口买些菜回来,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悠……就拜托你照顾了,逸仙姐。”

说完,门口那刻意加重了的脚步声,便渐渐地远去了。

确认海天已经离开,逸仙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然而,她身上的悠,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妈妈,我好难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根依旧硬如钢铁的巨大肉棒,在母亲那湿滑的穴道里,不轻不重地、恶意地研磨了一下。

“我要加速了。”

“嗯啊……~”

逸仙再也无法抑制,口中发出一声充满了绝望与沉沦的、甜腻的呻吟。

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缓缓地闭上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甚至还微微地张开嘴,无意识地、像条缺水的鱼儿一样,伸出了那根小巧的、柔软的舌尖,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享受起了儿子这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疯狂的奸淫。

“齁……嗯……齁……啊啊……”

“齁齁……呜……齁……嘤……”

“齁啊……齁啊……齁啊……~”

就在逸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再次送上云端的时候,悠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松开了一直抓着水晶鞋跟的双手,转而扶住了逸仙那双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丰腴白皙的大腿,然后,用力地向内一合!

“妈妈……我要射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即将达到顶点的、无法抑制的兴奋与疯狂。

因为不敢完全插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那根早已濒临极限的巨大肉棒,享受到被母亲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嫩肉,紧紧夹住的快感!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母子二人同时发出的、充满了释放与解脱的、响彻云霄的高亢嘶鸣,悠终于将那积蓄了一整晚的、滚烫的灼热洪流,尽数地、毫不保留地,尽数射在了逸仙那片因为怀孕而愈发丰腴的、雪白的小腹,以及因为并拢而被挤压在一起的、丰满的大腿根部!

高潮的余韵中,逸仙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那双美丽的凤眼向上翻着,几乎只能看到点点眼白。

母子二人依旧保持着下体紧密相连的姿势,身体以同样的频率,剧烈地颤抖了好一阵子。

最终,悠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微微有些疲软的肉棒,从逸仙那被夹得通红的大腿缝间抽了出来。

他像一只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心满意足的像小狗,将自己肉棒上那些残留的、黏稠的精液,在母亲那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随意地、来回地蹭了蹭,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从母亲的身上爬了下来,坐在一旁,默默地休息、回味着刚才充满了背德的欢爱。

卧室里除了两人细微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

过了一会后,逸仙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缓缓坐起身,赤裸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欢爱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看着身边同样赤裸、脸上带着满足笑容的悠,心中的芥蒂似乎也放下了几分。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儿子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巨大肉棒,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种既宠溺又带着些微自嘲的语气,轻声说道。

“比你爸爸厉害多了,也不知道这么好的肉棒,以后要便宜哪个女孩子呢~”

悠听到母亲这番带着打趣意味的话,知道她的心防已经彻底被自己攻破了。

他得意地笑了笑,小小的手臂环住母亲丰腴的腰身,在她耳边低语道:

“以后就算我有了媳妇,也不会忘了妈妈的。妈妈要是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逸仙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

然后,她伸出手,与悠那只小小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许久之后,逸仙感觉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便准备起身穿衣服。悠却拉住了她的手。

“妈妈,别穿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孩童的任性。

“反正海天姐姐不在家,我们母子俩,就试试彻底放纵自己,光着身子在家里走动吧。”

“不好吧……”

逸仙有些犹豫。

“海天……海天她也快回来了。”

“那不是更刺激吗?”

悠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要是海天姐姐突然回来,我们就赶紧藏起来,这也算是……做一次预演嘛~”

逸仙被他这番歪理说得哭笑不得,她伸出手指,在悠光洁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娇嗔道。

“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装着些什么花样啊~”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却没有再做出抵抗。

母子二人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手拉着手,一起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们同样白皙、却又风情迥异的身体,洗去了昨夜与今晨欢爱后留下的所有痕迹。

洗澡的过程中,两人倒是没有再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像一对最普通的母子那样,互相搓着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密时光。

洗漱完毕,两人又赤裸着身体来到了餐厅。

餐桌上,悠体贴地坐在逸仙旁边,不断地为她夹着菜,像一个最孝顺懂事的儿子。

饭后,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母亲,奶声奶气地说道:

“妈妈,我要喝奶。”

说完,不等逸仙反应,他便已经将头埋入了母亲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傲人的雪白硕乳之间,张开嘴,含住了那颗早已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首。

“嗯……没有奶的啦……”

逸仙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痒,口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娇嗔。

“要……要等生了宝宝之后,才会有奶啊……”

悠不依不饶地吸了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等妈妈生了宝宝之后,我也要喝奶。”

酒足饭饱思淫欲。悠拉着逸仙的手,眼中又一次闪烁起了那种充满了欲望的光芒。

“妈妈,我们来玩骑马吧。”

“骑马?”

逸仙一脸的困惑。

悠没有解释,只是拉着她来到了客厅中央那片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空地上,让她以一个类似于犬类的姿势,四肢着地地趴在地毯上。

逸仙那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曲线。

悠走到她的身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在骑马之前,我要先检查一下,这匹马……是不是足够健康。”

说着,他伸出那只小小的、却早已沾染了无数次情欲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向了逸仙那片因为这个姿势而完全暴露在外的蜜穴,在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敏感至极的花核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把玩了起来。

“嗯啊……呜嗯……~”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溢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她连忙求饶道。

“马……马很健康了……可……可以骑了……嗯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

悠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再度昂扬挺立的巨大肉棒,借着那不断从穴口涌出的晶莹蜜液作为润滑,缓缓地没入了母亲那温暖而又紧致的身体。

“齁……啊……~”

逸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颤抖。

悠熟练地趴在了母亲那光滑柔软的后背上,小小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她丰腴的大腿,双手则向前探去,一把抓住了她那对随着呼吸而微微晃动的、丰满的雪乳。

“嗯……呜……悠,这个要怎么玩啊……~”

逸仙有些好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悠没有回答,只是用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在母亲的身体里微微向前一顶,同时口中发出一声清晰的指令。

“驾!前进!”

“呀嗯……~”

逸仙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前爬了一小步,惹得她又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

悠似乎很满意这匹坐骑的听话,他又伸手,将逸仙的左边乳房向左边轻轻一拉。

“左转。”

“嗯……好……~”逸-仙听话地向左边转动了一下身体。

“驾!驾!”

悠趴在母亲的背上,一边在她体内不紧不慢地进出,一边用手里的缰绳指挥着她前进的方向。

“妈妈,马儿可是要叫的哦,叫得越大声,跑得才越快呢。”

“嗯啊……嗯……啊啊……齁齁……啊嗯……嗯……~”

逸仙也彻底放开了,她一边跟随着儿子的指令在客厅的地毯上缓缓爬行,一边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情欲的娇媚嗓音,模仿着马儿的嘶鸣。

母子二人就这样以一种淫靡的姿态,一路从客厅,骑到了玄关口。

“吁——”

悠拉了拉手中的缰绳,让身下的坐骑停了下来,然后说道。

“马儿跑累了,要喝点水了。妈妈,回头。”

逸仙喘息着,依言缓缓地回过头,那张布满潮红的绝美俏脸上,写满了情欲与沉沦。悠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吻住了母亲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这一次,逸仙没有再被动地接受。

她决定,要让这个小家伙,好好地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属于成年人的吻。

她主动地伸出那根灵巧的、柔软的丁香小舌,撬开儿子的牙关,探入他那温热的口腔,勾住他那根尚显稚嫩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舌,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纠缠、共舞。

“啾……呜嗯……咕啾……~”

悠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高超的吻技,吻得有些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他抓着逸仙乳头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惹得身下的母亲又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闷哼。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后背位的交媾姿态,在玄关口,忘我地、激烈地拥吻着。交换的津液顺着他们合不拢的嘴角,拉出一道道晶莹的银丝。

然而,就在这母子二人,都彻底沉浸在这场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极致的肉欲狂欢之中的时候——

“咔哒。”

玄关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撇过眼,正对上了门口那张写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的、熟悉的秀美脸庞。

海天回来了。

逸仙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空白。

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兴奋的光芒。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松开了抓着逸仙乳头的一只手,闪电般地探向母亲的腿间,在那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敏感至极的花核上,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摩擦了一下!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撞破奸情的极致羞耻感;嘴唇上传来的令人窒息的缠绵,以及下体那突如其来的足以将灵魂都撕裂的锐利快感——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到极点的刺激,同时狠狠地击中了逸仙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再也无法抑制,口中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响彻云霄的尖锐高潮嘶鸣!

“啵唧”一声,悠松开了嘴,心满意足地拔出了舌头。

与此同时,他也将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灼热洪流,尽数地、毫不保留地,深深地射入了母亲那因为极致高潮而剧烈痉挛、收缩的、温暖的身体最深处!

高潮过后的逸仙,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的身体一软,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就要不受控制地向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摔去。

就在这时,一道青色的身影闪电般地冲了过来,及时地、稳稳地扶住了她那瘫软的身体。

“怎么玩这么大,小心点啊。”

海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嫉妒。

她扶着逸仙,让她缓缓地、平躺在了玄关那柔软的地毯上。

望着逸仙那张因为高潮而布满泪痕、双眼翻白的绝美俏脸,以及那片被两人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泥泞不堪的风景,海天的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逸仙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脑海中疯狂地思考着该如何解释眼前这荒唐一幕的时候,悠却已经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

他赤裸着小小的身躯,施施然地走到了海天的面前。

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充满了冰冷与霸道的笑容。

“海天姐姐,你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我决定了,我要……惩罚你。”

听到惩罚这两个字,海天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一股奇异的、混合了恐惧、屈辱与些微兴奋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又要……又要被惩罚了吗……)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这段时间以来,一幕幕自己像条毫无尊严的母狗一样,被迫在这个小恶魔的身下承欢,用尽各种屈辱的姿势去迎合他那无穷无尽的索取的画面。

悠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他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海天那身青色汉服的裙摆,然后,用力地向下一拉!

“哗啦——”

只听一声轻响,那件青色汉服从海天那娇小的身躯上滑落。

她那具同样赤裸的、属于少女的、青涩而又紧致的酮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对刚刚才结束了一场激烈交媾的母子面前。

而在她那片同样干净的、小巧的白虎幽谷之间,一根细细的、几乎透明的尾线,正从那紧闭的蜜缝中垂落下来,尾端连接着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银色的微型控制器。

“咿呀……!”

海天发出一声充满了羞耻与惊慌的短促尖叫,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

但悠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一把抓住那个控制器,然后,毫不留情地向外一扯!

“嗖”的一声,一个粉色的、还在微微震动着的、圆润的跳蛋,便被他从海天那紧致的、温暖的穴道中,硬生生地、粗暴地拉了出来!

随着跳蛋的离开,一股晶莹的蜜液,再也无法被挽留,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那不断收缩的穴口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小小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地,溅落在了旁边逸仙那张还挂着高潮泪痕的绝美的俏脸上。

“嗯……~”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湿热的、带着海天体香的液体,仿佛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她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身体,又一次变得燥热起来。

而海天,在失去了跳蛋的支撑后,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瘫软地跪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悠可不管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轻松地抱起海天那娇小的身体,将她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态,按趴在了玄关那冰冷坚硬的台阶上,让她那小巧而又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向自己。

然后,当着还躺在地上眼神迷离的逸仙的面,悠扶着自己那根刚刚才内射过母亲、此刻却又一次变得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对准海天那片同样湿润的、紧致的蜜穴,毫不犹豫地,整根没入!

“呀嗯……~!”

海天的口中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压抑的悲鸣。

因为没有怀孕的顾虑,悠的动作显得格外的放纵与粗暴。

他双手用力地抓着海天那纤细的腰肢,以一种疯狂的速度与力量,在她那紧致得仿佛要将他肉棒都夹断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冲撞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与此同时,他那只空闲的小手,也没有闲着,而是高高地扬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海天那因为他的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的臀瓣之上,发出一声声清脆而又淫靡的声响。

“海天姐姐回来得这么不及时,差点就让妈妈碰到肚子,该罚!”

“嗯……对…对不起……哼嗯……是我的错……呀嗯……我不该……现在回来的……请……请悠……好好地……惩罚我吧……啊嗯……~”

望着眼前这幅充满了暴力与色情的、活色生香的交配画面,逸仙那双本就迷离的凤眼,变得愈发涣散。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刚刚才被儿子内射过的、温热的私处,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剧烈抽搐着。

一股莫名的、充满了嫉妒与空虚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悠……悠他……他怎么……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和海天……做这种事……那根……那根刚刚还在我身体里的肉棒……现在……现在却……)

“海天,妈妈的小穴都脏了快帮她清理一下!”

正被悠从身后狠狠贯穿着的海天闻言,身体猛地一颤。

随后海天不再犹豫。

她拖着那具已经快要被快感撕裂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地,爬到了逸仙大开的双腿之间。

然后,缓缓地俯下身,伸出自己那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小巧舌头,开始在那片还残留着母子二人交合痕迹的、充满了禁忌味道的风景里,细致地、虔诚地舔舐了起来。

“嗯……啊……~”

被海天那温热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最敏感的私处,逸仙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充满了情欲与满足的、甜腻的呻吟。

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思考,任由自己的身体,沉沦在这场性爱中。

“海……海天……慢点……咿呀……别……别咬那里……咿嘤……啊嗯……~”

“吸溜……喜欢……请……请悠……用力地惩罚海天吧……啊……~”

“海天姐姐,喜欢我这么肏你吗?”

“啾咪……啾……咕啾……~”

玄关口,三具赤裸的、美丽的身体,以一种极度淫靡的姿态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逸仙分开双腿,慵懒地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享受着身下海天的口交;海天则高高地撅着屁股,一边用嘴取悦着身前的逸仙,一边承受着身后悠那狂风暴雨般的、毫不留情的猛烈冲撞;而悠则微微向前俯下身,双手扶住逸仙那张布满潮红的绝美脸颊,霸道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淫靡的水声,压抑的呻吟声,以及激烈的唇舌交缠声,混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三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哼叫,三人同时高潮了。

玄关处,大门紧闭,将清晨的微光与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柔软的地毯上,三具赤裸的身体,以一种极度荒唐而又诡异和谐的姿态,紧紧地交织、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混合了三人汗水、爱液与精液的堕落味道。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逸仙与海天都像是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毫无生气地瘫软着。而悠则心满意足地躺在二人中间,左拥右抱。

他那小小的身躯,被两位成熟女性丰腴柔软的身体紧紧包裹着,显得格外的渺小。

他的一只手,还放肆地放在逸仙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傲人的雪乳之上,另一只手,则环着海天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舒服吧。~”

不知过了多久,悠率先打破了这片黏稠的静谧。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属于胜利者的慵懒与从容。

听到这句充满了调侃意味的问话,他怀中的两位美人,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逸仙那张本就布满潮红的绝美俏脸,瞬间红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将头向悠那小小的、却异常温暖的胸膛里埋得更深了些。

而一旁的海天,则是羞红着脸,默默地、将自己那具同样赤裸的、属于少女的青涩酮体,又向悠的怀里贴近了几分。

悠似乎很满意她们此刻这副又羞又顺从的模样。他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逸仙,用一种看似在解释的语气说道:

“妈妈,你别怪海天姐姐。~其实,是我让她和你说那番话的。”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僵。

(什么……?)

“我看你最近……好像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晚上……也睡得不好。所以……我就想帮你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席卷了逸仙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这一刻彻底丧失。

她只能像一个坏掉的人偶,僵硬地、几不可闻地,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悠又转过头,看向了另一侧的海天。他伸出手,在那片被自己拍打得红肿不堪的臀瓣上,轻轻地抚摸着。

“海天姐姐,刚才……弄疼你了吧?~”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

“如果……如果下次海天姐姐要我温柔一点的话,就……就和我说哦。~”

海天闻言,那娇小的身体又是一颤。

她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了不敢置信与些微感动的琥珀色眼眸,看向了那个正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话语的小小主人。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像逸仙一样,羞怯地、顺从地,低下了头,轻轻地点了点。

又过了一会儿,海天想起来,自己买回来的那些菜,还被随意地扔在玄关的鞋柜上。她挣扎着,想要从悠的怀中起身。

“那个……悠……我去……我去把菜……放进冰箱里……”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脸上写满了卑微与讨好。

她刚想伸手去拿那件被悠扯掉后、随意丢在一旁的青色汉服,悠的声音,便再一次地响了起来。

“以后,在这个房间里,不许穿衣服。”

那声音依旧清脆悦耳。

海天伸向衣服的手,猛地僵在了半空中。

她像是被那句话里蕴含的威严吓到了,连忙将手收了回来,然后,乖巧地、如同小鸡啄米般,飞快地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逸仙,在听到儿子这番充满了占有欲的、霸道的宣言时,只是将那张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的绝美俏脸,埋得更深了。

最终,也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幅度,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穿衣服……吗……也好……反正……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穿与不穿……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自暴自弃地想着,彻底放弃了最后的、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

悠看着两位美人此刻这副彻底顺从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伸了个懒腰,然后,像宣布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对身下的两位美人说道:

“我现在要去洗澡了。你们……要一起来吗?”

“要!”

这一次,海天的回答显得格外的迅速而又响亮,甚至带上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那急于表现的兴奋。

“我们……我们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服侍你洗澡……是……是应该的!”

说完,她还下意识地,转过头,用那双琥珀色的、此刻正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眸,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逸仙。

逸仙被海天的目光看得心中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尴尬与屈辱,涌上了她的心头。

(不仅被海天看到了和自己儿子乱伦的场面……现在……现在还要和她一起,承认自己是悠的女人……还要……还要一起去服侍他洗澡……我……)

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无数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但最终,都化作了一声充满了无奈与认命的、悠长的叹息。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背叛了她的理智。

在悠那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以及海天那充满了玩味的目光的共同注视下,逸仙轻轻地点了点头说。

“好。”

看到两位美人都已经彻底臣服,悠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伸出小手,一左一右地环住了她们柔软的腰肢。

然后,在这间充满了三人淫靡气息的玄关处,一个身材小小,赤裸着身体的俊秀孩童,就这么搂着两位同样赤裸着身体的、身材高挑丰腴的佳人一步一步地朝着浴室的方向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