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从高潮眩晕中回醒,喘息的贴趴在母亲的小腹上。
一手侧按着悠悠起伏的水床上,一手压托住抵紧自己胯间的母亲圆臀,我正在静静享受激情落去的安然感时,家门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床头上的传话器也随之低鸣了几声。
“蕊落姐姐,我是星凌,给我开一下门。”
“遭了遭了!”发现是母亲最得力的女助手兼女秘书已经到了家门外,想起前面母亲说过“要去上班”的话,我把视线投到了身下刚经历完云雨,满足的轻轻睡去的母亲娇躯上,不知道是否要叫醒这位时刻散发着优雅气质的绝色丽人。
不过显然门外的女子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去作思考,她在没有得到母亲的回应后,直接拨通了母亲的手机。
母亲的手机音乐是经过特殊设定的,音量虽然不高,却能够像小孩的啼哭那般把睡梦中的人轻易叫醒。
除了开会以外,母亲在任何时间都是习惯随时接听电话的,所以此时我身下四肢轻散开来的母亲便被她手机的铃声从浅浅的梦境中叫醒了。
睁开湿意莹然的清亮双眸,察觉到挤开自己修长双腿的儿子仍然把那根让女人又爱又怕又恨的粗硕阳具深埋在自己的花径里,并带着满脸的不知所措望着自己时,想起先前儿子的任意妄为,神色中隐含着被精液滋润后的慵懒神采,浑身散发着清美艳光的母亲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探手拿过了摆放在旁边床头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我是羽蕊落……”
虽然母亲刚才还被我这个儿子以出其不意的手段折腾的婉转娇啼,哀声连连。
而且就在此时用手机与别人通话的时候,还让我的阳具静静的埋在她体内的稚嫩花径里。
可是当母亲按下手机上的接听键后,面对手机另一端的外人时,我身下这位和我有这直接血缘关系的美人身上立刻形成了一种用“居高临下”来形容的气场。
是的,居高临下,这个词用在一位掌握着天朝国家几乎三分之一进出口贸易,并同时垄断好几项国家必备的进口物资货流通道的超级跨国公司的总裁身上并没有什么不贴切,因为在现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被这位女总裁仰视(即使是国家领导人也是“亲切会见”),而能够与她平视和被她正视的人,国内外的政治经济世界内不会超过双掌之数。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位凭借着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公——天朝军界军统最高边防长官的权利,在国家边境自由贸易协会中发展出属于自己经济帝国的女人——羽蕊落。
母亲电话那头的女声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明显产生了一种在拥有巨大权利人物的面前表现出的谦恭与小心翼翼。
只是如果让她知道,她心目中的偶像兼奋斗目标几分钟前隔着几道墙壁的阻隔,在一张高级情趣水床上被我用胯下的阳具以近乎强奸的方式干的哀啼求饶,而且此时那根粗大的凶器还埋在湿润的阴牝花径时,不清楚母亲的这位最得力的副手与最忠实的崇拜者会有一副怎样的表情,我想“瞪出眼睛”应该只是最轻度的惊诧表情了吧。
“恩,到了就先进来吧。在一楼的客厅等我,我一会儿就下去。”用手边床头柜上设置的别墅遥控打开庭院的大门,母亲伸手挂断了手机,丝毫没有等带对方回应的意思。
这一无形中流露出来的上位者姿态让我隐隐的产生了一种自豪,拥有如此女王光环与显赫地位的母亲居然会在日常生活中默许我对她的肉体与尊严做出任何的侵犯(当然在这些侵犯中,出于对母亲的爱慕,我从来都是适可而止的,并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这样的溺爱几乎是一个母亲能够对爱子表示出的最大关怀了吧。
我居然拥有这样的完美母亲,这样的爱恋,这样的呵护,何德何能啊……
平时一直都是高贵典雅的母亲在与外人交流时,从来不曾刻意的露出过冰冷的态度或者妩媚的神情,她的说话语气最多只是加上了对于“外人”的礼貌口语与距离感,而这些东西哪怕在最为平常的女人身上也是可以轻易感受的到的,所以生下来智商就高的出奇的我把母亲在与外人交流时,别人会感觉到的强烈威压全部归功于母亲在权位世家的多年浸润和在商业浪潮的波动中不自觉的养成了一种可以任意掌控周边事物的女王姿态。
我想这才是母亲自然而然向外人散发出威压的原因吧,不过这些威压于我而言根本无从谈起,因为在我与母亲两人的日常生活交流中,母亲给我的定位是一位谦和、带人友善、贤淑知礼、有时执拗,有时散透着天真少女气息的绝色美女,原因很简单——她是我的妈妈,全世界最爱我的人,那个头衔上没有“之一”。
这就是我的母亲,疼我、爱我、向雌鹰抚育雏鹰一般呵护着我,哺育着我茁壮成长,同时在世俗人的眼中有着“黑金女王”称谓的女强人,而每次在我的面前,她几乎是以最赤裸的方式把身体与心灵一次又一次给我,从不求回报,甚至是以前幼小无知的我所提出的一些让她很是为难与羞怯的要求都不曾拒绝过。
有时候我觉得,她对我的疼爱完全达到了那种生物界的母蜘蛛对子女的“溺爱”境界,她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时间与自身纯洁美丽的肉体来给我——她世上唯一的儿子作为成长的“催化剂”,目的只是为了我这个儿子可以露出快乐与满足的表情。
“你!赶快给我起来!”随手抛掉电话,母亲在我思绪翻滚的目光中,用“愤怒”的眼神与洁白的齿贝做出了对我刚才那番肆意妄为举动的惩罚——在我小臂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可爱牙印,又在小小的牙印上轻舔了几下,以示怜惜。
作完短暂的惩罚,凝住纤滑身躯的母亲便以充满羞涩与怜爱的目光回看着我,等着我把嵌在她窒暖腔道中的大肉棒拔出来。
也许我永远也反哺不了母亲给我的爱吧,一个连被儿子肆意“欺负”之后,却仍然不愿主动做出抛弃儿子邪恶阳具的行动,这样温柔的母亲也就只有我才能够得到了吧。
“还发什么呆!小混蛋,你的星凌姐姐都进家门了,你是打算就这样插着妈妈去见你的星凌姐姐吗?!”一边在嘴里“发狠”的骂着面前的“不孝子”,一边轻提纤臀,娇羞的示意让我把半软的阳具从她敏感的花径中取出。
母亲轻咬着下唇,但是接下来在我拔出阳具的这个过程中,双手撑着背后水床的她在水床的摇荡中,不知道腔道窒室的什么地方又被我外抽的小兄弟给刮到了。
娇躯一阵紧颤过后,不经意间再次向儿子露出娇态的母亲索性红着脸转过头去,干脆躲开了我直视她迷离面容的目光,就这样手脚发软的定在原地,再也不愿开口说话。
品味着母亲无意间流露出的可爱小动作,听着她那“傲娇”的口气中全都是口是心非的说辞,心里与肉棒上同时感到无尽温暖的我不愿立刻揭穿母亲表面上装出的这种“强气”,于是我符合我们母子交流规则的在脸上挂上了邪恶的笑容。
“妈妈,这是你说的哦,那我干脆就这样插这你,让你抱我下楼,我们一起去见星凌姐姐算了,同样也让星凌姐姐好好看看,我可爱的妈妈平常早晨醒来后是怎样用她的子宫吮干净儿子肉棒里的浓精的。”话语间,我用后撤的腰部往前轻轻一送,让肉棒顶端再次吻了一记母亲的娇嫩花心。
然后在母亲气愤、恼怒、羞怯、责备、无奈等多种感情交杂的眼神中,伸出手去轻捏了几下母亲胯下花瓣间的小巧花蒂,以示挑衅后才万般不舍的抽臀抬股,使阳具彻底的退出了温柔包容我一夜一晨的粉嫩阴牝。
“小混蛋,等上班回来,有了空闲时间我再收拾你……”发现花径里的饱胀感消失,小巧花蒂上的挤压感也离去,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的母亲羞恼的瞪了一眼我胯间软垂下来、祸害了她足足十多个小时的凶器。
从水床上收起半躺半倚的诱人姿态,并腿坐起身子的母亲在水床的起伏摇晃中好像发现了小腹和下体花径中的一些不对,低头扫了一眼娇嫩的双腿腿根之间,看间下身那朵由空旷孔洞开始缓缓收拢成粉嫩花朵的阴牝,没有从外面找到原因的她不解的皱起了细长柳眉。
还没等母亲想明白下腹部的饱胀感时,我那股如有实质的视线便提醒了她,她的儿子——有点花痴神色的我此时正同样用馋兮兮的目光紧紧的锁定着她腿间刚合闭起来的花瓣,一副恨不得重新钻进去的可恶神色。
在我色迷迷的目光里,母亲那收拢闭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阴牝孔洞里可是有我耗时数个小时、进行了快十次浇灌的大量精液呀,而且在我粗硕阳物退出的此时,几乎没有几滴阳精从里面流出。
不仅仅是这样,就连那张被我粗硕阳物的抽插弄成圆润孔洞的阴牝花径当下也一点点的回缩成与处女花蕊外观一摸一样的情景。
看着母亲下身那张和处女一样的粉嫩“小嘴”,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后,母亲与我的交脔都会让我产生自己是在进入处女窒室的感觉,原来母亲的阴牝在激烈的交脔后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奇景,我真是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小…小混蛋,你最后顶的那一下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怎么…怎么……”
从我“品花”的目光下羞涩的轻夹起双腿,把两条柔软的仿佛蛇尾般的美腿蜷缩到身子的美臀下,开口询问我的母亲把自己的小手抚上了小腹,感受着花径底端花心上的胀闭感与花心后面的子宫花囊里出现的灼烫感觉,稍稍明白小腹部位那股难受感觉是怎么回事的她冲我皱起了柳眉,只是她向我质问的声音音量却在逐渐减小,直至无法耳闻。
看到脱离了我的怀抱,或者说是母亲把倚在她丰满怀抱里的我放开了。
坐在水床上,随着水床浮动而飘摇起伏的母亲那宛如池塘莲荷的柔洁娇躯,我嬉笑的补上了母亲没有问出的疑问。
“妈妈你是想问‘怎么我射进你子宫里的精液没有流出来?’吗?”
“你这小混蛋……”捂着小腹部位稍显隆起的地方,察觉到了子宫里那股随身体在水床上的起伏而不断翻滚的浓热精液对子宫壁的洗涮感,母亲的脑袋里立即产生了一幅自己腿底的花径深处,娇嫩花囊颤微微的张开口,被儿子的阳具用力戳入并向里面猛灌精液的画面,被这幅淫荡至极的画面刺激,母亲那双清澈的双瞳羞涩的温然湿润了起来。
“肯定是你这小坏蛋做了手脚,原来你不跟着妈妈学经济管理,硬是去学生物就是为了作弄妈妈啊,一天不学好,尽在这些旁门外枝的羞人地方上动歪脑筋,你这个小坏蛋……”
知道嬉皮笑脸的我是在有意捉弄她,索性不打算再追问到底的母亲转身吃力的挪动着仿佛白蛇化型成人的修长身躯,在两条如蛇尾般细长的双腿交错挺撑下慢慢移坐到了水床边缘。
跟在母亲的身后,我也手脚并用的爬过了留有她体温的床褥,爬到了圆滚滚的床缘上。
抬头欣赏着身侧这位美丽的仿佛“白娘子”下凡的清丽母亲坐在床缘上,伸展着优美的肢体开始逐一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进行穿衣的自然动作。
在柔软的床缘上调整舒服自己身体的位置,带着满脸满足感看着母亲优雅着衣动作,我回味起了以前无数个和她交颈而眠,腿股磨合的夜色,同时还不忘时不时的伸出手在这位倾世无双的大美女身上揩油,胸腔中产生的幸福感翻滚着越变越大。
由于刚刚抵达了平常女人几乎永远无法达到的高潮顶峰,子宫花囊又被儿子的滚烫精液灌到了超饱和的地步,此时被身体中热滚的精液慰烫,柔美藕臂软绵绵使不上力气的母亲无力抵挡我各种咸猪手的骚扰攻势,只好一边红着脸娇弱的忍受着,一边收拢着散落到床下的衣物,但是因为她胯下修长笔挺的白嫩美腿同样酸软的无法用力,所以母亲只好先探身尽量的收拢着靠近床边的衣物。
“妈妈,我可是现代医学界里有名的新秀高材生呢。再说了,生物学可是和医学紧紧相关呢,才不是什么旁门歪之的,虽然学这东西治不好我自己身上的病,但是你身上的所有秘密我可是已经研究透了哦……你的子宫口挨了我刚才那一下狠插,我可以保证只怕不用一天的时间来放松您的子宫口,我今天存放在您子宫里的精液是绝对不会流出来的……所以,在这段时间内,您就好好享受并乖乖吸收儿子我反哺给您的精液吧,我亲爱的妈妈,这也算是儿子对您养育之恩的一种回报了呢。”
微红着脸,侧跪坐在床前听着我的淫乱解释,还没等到我把话全部说完,低头掩饰脸上羞意,并正在寻找衣物鞋袜的母亲在听见那些极度羞人的话语时,顿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接着她便想抬手捂住我的嘴。
面对母亲那张喷涌出了丹霞的无双美颜,流畅的解释完毕,没等羞急的母亲用她的洁白小手来捂我的嘴,看到目的达成我便笑嘻嘻的跳下床去,准备跑到门口和阳台上,寻找昨天晚上两人激情开始时胡乱脱下的衣物。
结果在这种没有作丝毫防备的情况下,刚蹭下床的我后脑勺便立刻被恼羞成怒的母亲轻拍了一巴掌。
“你这小混蛋,哪怕我没有给你生出一副完全的免疫系统,你也不用这样时不时的报复我吧……自从你开始使用肌体增值剂缓解你那先天的免疫疾病后,每次射进来的东西都那么烫,又不会自动降温,有时候还会慢慢发热,一持续就是好几个小时。往日只要有一点点留在我……留在我那个里面,就烫的让人全身难受,现在你把这么多东西全弄进我……全弄进了我的里面,你是想让我在今天的上班时间被你的那些东西弄疯么?!”
看到我果断的脱离了她的攻击范围,羞怒已极的母亲气恼的伸手抓起一只刚从床缘下收回来的黑色吊带丝袜向我胡乱的丢了过来。
当然,像这种软绵绵的、不带丁点攻击力的半透明黑丝袜最后肯定是被我敏捷的抄进了手里,全无伤害且感触极佳。
拿到母亲的半透明丝袜,我把手中感触极佳的丝袜放在口唇上狠狠的吸了一下。
脸红的不愿去看儿子那极度陶醉的表情,放弃报复的母亲只好再次把螓首扭到了一边,继续寻找起了昨夜被我从她身上扒扯下,并肆意随手抛扔的到处都是的衣物。
等得意的我大摇大摆的转身去找衣服时,打量着床头边、地毯上、床脚下、门旁的温柱盆栽里全都有她黑色束身短裙制服的影子,想起昨天我这个小大人猴急的扒她衣服的情景,目力之内找不见半透明蕾丝粉色内衣裤的母亲在这期间偷偷的用她那风情万种的墨绿双瞳瞪了我的背影一眼,看到我正甩着她丝袜跑去阳台,母亲羞赧的目光中缠绕着欣慰与满足,柔和至极。
只是……
自始至终,坐在床沿上的淑女母亲也没能把“精液”、“子宫”这些赤裸裸的医学名词向我直白的说出口来……
在阳台上找到睡裤的我心里有点小遗憾,还有对母亲大家闺秀气质的赞叹。
简单的穿好在阳台椅子上甩着得睡裤后,又从睡裤的遮掩下“入手”了一件属于母亲的贴身“宝物”后,不想错过母亲“裸体着衣”直播场面的我迫不及待的回转到了卧室内水床的另一侧。
维持了与母亲的“安全距离”,趴在床上的我继续贪婪的欣赏着母亲那拥有黄金比例的高挑身段。
看着流露出公主与女王气质的母亲完成一段又一段找衣穿衣的优雅动作,其中的有些煽情的境况几乎可以让人大喷鼻血,令人炫目的程度更是不亚于巅峰芭蕾舞者伸展肢体的舞姿,再配上母亲在我的“视奸”下露出的那种因羞涩而不时遮掩私处的动作,在这种半遮半掩中娇羞赧然、弱不胜衣的美人着衣画卷辐射出的美感简直可以迷晕严严以正的道学君子。
“啊!你看!这都是你昨天晚上造的孽!害人精!居然把东西射到这里面!”
从床沿附近的高级羊绒地毯上收回手,拿到了36D的前扣式淡粉色镂花式蕾丝胸罩的母亲在看到胸罩内两个罩杯里各有一大滩白色的黏稠液体后,美丽的母亲从床缘上气愤的扭腰转身,冲着躲在水床另一侧的我抗议着,“……现在只有一楼的卧室才有可以换的衣服,但客厅里有星凌在,我总不能就这样光裸裸的过去吧,你让我怎么办!”
因为婉转纤腰,充分显露出腰部韧性与弹力的母亲用洁白手臂抖动着手上的粉色胸罩,她那一时忘记遮掩的胸前双丸开始不停弹跳起来,引的正把目光投在她胸腰间的我差点没把眼睛瞪出眼眶,不过在我的视线轻跳到那只几乎递到我鼻尖前的已然充满了黏稠白色欲望液体的胸罩上时,脑筋一转的我开始低低的笑了起来。
“既然没办法,妈妈你就穿上呗,我的精液虽然因为服用特殊药物得关系,自然风干的比较慢,每次的射出量的粘稠度也比较高,但是这些精液又没有其他毒副作用,而且貌似上次的检查中,体检报告上说我的精液里蛋白质的含量高的吓人,说不定你化妆台上的那些护肤品加在一起都没有我这东西的蛋白质含量高,所以涂在身上又没有坏处,或许涂在脸上比那些化妆品的效果还好呢。”
以母亲的绝丽姿色,她所有的化妆品与护肤用品加在一起当然没有我精液中的蛋白质含量高了。
因为母亲平日里除了各种眉笔、唇膏与防晒霜外,用于直接护肤的化妆品简直少的可怜——当然,并不是她不愿意买,而是肌肤白净到可以发出珍珠光泽的她根本不需要。
“你这小混蛋!小脑袋整天都装着这些东西……”
气愤的冲我做了个孩子气的努嘴动作,母亲无奈环顾了一圈被装潢成粉色诱惑气息十足的情趣卧室,发现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后,低头看着手上的胸罩,目光若有所想的闪动了几下后,脸上红晕不褪的母亲不作声色的避开了我的实现,不再出声的她慢慢的把装着黏稠精液的胸罩罩环裹在了自己的双峰上,她甚至连事先擦掉其中大部分还有流动性的精液的举动都没做,就这样把几乎染满了我精液的胸罩穿了起来。
感到娇嫩的乳头在胸罩的挤压下缓缓泡进儿子的浓精里,冰凉的精液刺激的整个乳头坚硬了起来,开始在充斥着精液的空间中顶在胸罩的柔软布料上,拉着胸罩前扣的母亲的心里升腾起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在压住这股另类快感,完成胸罩包覆双峰动作的她又忽然发现,自己那双浑圆的乳球上几乎每一寸地方上都传来了一种粘腻湿滑的冰凉流动感。
努力想要把这种感觉忽略掉,装作如无其事的母亲在我无法直视的侧身间平缓着檀口里的呼吸,一边是为了让胸中翻起的那种奇怪情欲落下,一边也是尽量避免呼吸的起伏使自己的娇挺乳肉在胸罩形成的“精液泳池”中做多余的摩擦与游荡。
这样作是没有办法,不是我想主动作出这样淫荡举动的,都是那个小混蛋弄的……对!
都是那个小家伙作弄自己的,是他喜欢这样,所以我才……我可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是被迫的……
低头扣上胸罩的前扣,在心里默默分辨的母亲自欺欺人的想着这段不知道是要解释给谁听的话语,穿好胸罩的她也习惯性的托住自己浑圆的胸部玉峰,并慢慢的隔着充满精液的胸罩轻轻的搓动起双峰。
平时这样的动作是为了让鼓胀嫩挺的肉峰舒服的贴合到胸罩上,让胸罩提供给她双峰最适合的托举力,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在调整自己胸部与胸罩的位置时不仅找到了让双峰上的嫩滑肌肤贴合在了胸罩上,还揉开了胸部与胸罩之间充当润滑剂的儿子精液,使那些本来不会沾染上儿子精液的个别胸部肌肤也都泡进了精液里,没有一处例外。
没想到妈妈真的这么做了!居然把染满我精液的胸罩穿在了身上?!想必现在她的那两粒嫣红峰首已经泡在了我的精液里了吧……
本来对母亲穿戴染有我精液的胸罩只是一个玩笑,已经准备起身为她去一楼卧室拿新胸罩来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母亲调整胸罩与胸部舒适位置的举动,下身又一次昂扬起来。
清楚的感到在调整胸罩位置的时候,双峰的所肌肤上都沾染上了儿子的精液,但手上却鬼使神差的依然停止不了这种动作,母亲低着头把眼神躲过了我胯间勃起的情景。
只是在调整胸罩而已,不小心把儿子精液抹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个小坏蛋居然只为这样的动作就又想使坏,真是……
仿佛是受到了心魔的诱惑,红晕不满双颊的母亲一边在心里再次的解释着,一边嗅闻着从胸口悠悠飘到鼻尖的那缕属于儿子腥甜精液的气味,在轻蹙了几下软薄的鼻翼后,果断无视掉床上儿子再次挺直的肉棒,想掩饰尴尬的母亲背过身去,寻找起了和胸罩配套的粉色蕾丝内裤。
因为经过短暂的休息,腿间恢复了少许力气的母亲蹒跚的把双脚落在了地上,发现自己勉强可以轻轻的迈开发酸发软的腿根后,下了床的母亲在卧室,卧室阳台,还有卧室内附带的洗漱间里找起了自己的粉色内裤,但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昨天晚上在阳台上被我半扒半扯从胯底撤落的丝质蕾丝内裤。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你把……你把我的内裤脱掉后就扔在了那里,怎么找不见了。”躲在卧室通向阳台的门后,向阳台上探头探脑的半裸母亲不知道,其实她此时趴在门后、弓腰撅臀的姿势已经是变相的向在床上坐着的我发出诱惑的邀请了,如此毫不设防的翘起裸臀,那个样子几乎和昨天晚上她趴在阳台上让我鞭笞她子宫花囊的姿势一摸一样。
眼看我就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准备跳下床去用胯间的伟壮阳物狠狠的贯穿她的阴牝时,眼中泛起笑意的母亲这才收回打量着阳台的目光,直起了身子。
而母亲适时收起诱惑动作的原因是:一是因为发现除了一桌一椅一颗蕨类盆景外,目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别墅阳台上别说是粉色蕾丝内裤了,就连一丁点粉色布片都找不到。
二是以女人的第六感判断,身后那股狠狠视奸着她臀间阴牝的目光主人已经开始再也不甘于只发出令她腿酸心颤的目光,而是想要跳下床来,继续与她进行“晨奸运动”。
所以达到心中目的的母亲捂着裸露在空气中的花穴,转回身体擦着我想要搂住她纤细腰身的双手,敏捷的躲进了旁边的洗漱间里,接着洗漱间内便传来了母亲那种成功捉弄到别人后愉快的清脆笑声。
哼!敢借机捉弄我,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背后偷袭失败的举动成了母亲调笑我的武器,牙龈有些发痒的我用力磨着自己的后槽牙,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兜里,那里此时正有一小块由两片粉色三角形丝绸组成的物件在我的五指揉搓下皱成一团……
几分钟后,在洗漱间内搜寻未果的母亲走了出来,在依旧用手遮掩着腿根那处让我魂牵梦绕的部位,母亲用一种防备与指责的神态盯着我,在看了许久之后,她向我娇嗔着伸出玉臂空出来的一条玉臂。
“小混蛋,你一定是你拿了,赶快交出来!”像猫咪一样眯着墨绿色的清亮双瞳,母亲挡住了在她目光下准备钻进洗漱间洗漱的我。
感觉上没可能逃掉聪明母亲的“逼供”,有充分自知之明的我立刻举起了双手,开始申明自己的清白。
“妈妈明鉴!我可没有偷藏你的内裤呀……而且既然你留意到了昨天晚上在阳台上,我把它从你身上扒下来后就顺手扔在了阳台的躺椅上,那么后来我可是记得,我把妈妈你压在阳台的栏杆上,用我肉棒里的精液把你的小穴灌满之后,我就直接把晕晕乎乎的你抱进了卧室,中间可是一步都没离开,就连我的肉棒小兄弟也是一直被你的小穴紧紧的咬住,当时根本想离开都难。所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和你一直连成一体的我根本就没有时间藏你的内裤嘛。”
被我不堪入耳的言辞说的满脸羞红,思绪开始转移到昨天晚上的各种令人不堪细细品味的热烈激情场面上,没有功夫再怀疑我是内裤大盗的母亲只好收起了向我逼供的目光,转身在卧室的各个角落里寻找了起来,但找了片刻仍旧找不到内裤踪影的她最后终于放弃了先穿内裤再穿裙子的打算。
毕竟在儿子面前,就这样赤裸着下身走来走去,虽然有玉手在阻挡,但怎么样也挡不住阴部上方那片淡薄绒毛,对于一向淑女的她这种向亲生儿子露出阴毛的境况还太过淫乱了一点。
而在儿子那如有实质的目光锁定中,对自己的女性娇嫩部位遮挡不足,时不时走光的尴尬情景最终促使她在不穿内裤的淫荡情况下首先穿上了那件放在梳妆台上的黑色束身西服式短裙,并还从我手中夺回了刚才用来打我的一只半透明黑色丝制吊带袜。
哼哼,怎么样,知道捉弄我的后果了吧,小心你那喝饱我精液的蜜穴不要着凉哦……
把手上的黑丝袜还给母亲后,不着痕迹的隔着睡裤拍了拍口袋里母亲的贴身内裤,本来想以这件刚才从阳台上找自己的衣服时顺手装进裤兜的半透明内裤在母亲面前借以“归还”和“答谢”理由来揩揩油,结果被她捉弄的我索性名正言顺的当起了内裤大盗。
于是,最终的结果便成了穿上胸罩与短裙的母亲裙底的美丽蜜穴失去了贴身衣物的遮掩,成了可以被裙底空气和我那无孔不入的咸猪手直接摩擦爱抚的对象。
接下来身体重点部位进入布料遮挡的母亲一边抵抗着我不间断的视奸与无尽的揩油猪手对她的骚扰,一边忙乱的穿好裙袜。
为此忙出了一身细汗的母亲胸前被“精液泳池”紧紧环裹的双峰更是在我的精液润滑下细嫩的乳肉有好几次从胸罩的边缘遛了出来,上面沾着的被她体温捂热的精液也在这种时而暴露在空气中,通过急速的降温来尽力的刺激着乳房下的敏感神经,时而顺着乳缘下侧滚滑过纤细的肋下与平坦的腹肌,对这些肌肤造成一系列刺激后,最终滴在那可以露出可爱肚脐眼的黑色束身短裙的紧窄裙腰上。
好不容易以洗脸刷牙的名义将缠在她身边的我赶进了洗漱间里,不知道从哪里寻找到套装上衣与衬衣的母亲又在几分钟后冲进了洗漱间,开始向我怒目而视。
“怎么了?”正在刷牙的我有些诧异。
“你看!”
上半身只穿着粉色蕾丝胸罩,下半身在不穿内裤的情况下紧套着束身的黑色短裙,修长的玉腿美足则包裹在一对黑色半透明的细滑吊带袜中,吊带袜上缘那两圈束在洁白紧致的大腿上的蕾丝边在短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这样美丽诱惑的母亲此时正把手里一件带着白色流苏坠饰的衬衫递到了我的面前,让我可以看轻那衬衫胸前的流苏上正沾着许多半干半湿的精斑。
“额……这个……”
低头看到面前这件半透光的白色衬衫胸前漂亮流苏上残留着点点精斑,无话可说的我知道马上又会要挨一顿母亲埋怨似得娇斥,于是我准备似的缩起了脖子。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母亲的娇嫩斥责中,我一边狼狈的道歉一边快速的完成了洗漱工作,麻利的腾开洗漱池后,悄悄挪到洗漱间内侧的我静静的坐到了浴缸旁放着的塑料小板凳上,默默的看着埋怨完我的母亲走到洗漱池前放水准备掉衬衫上精斑痕渍的举动。
哗哗的流水声里,拿着白色绢丝制成的女式衬衫,母亲此时只是很自然的用她那穿着黑色丝袜的赤裸玉足站在洁白瓷砖的上,那笔直的纤挑玉腿就足以让坐在旁边小板凳上的我吃力的仰望了,不过即使是仰望,我能看到的仍旧有限。
修长笔挺的纤润玉腿在半透明的黑丝吊带袜与束身黑色西服短裙的紧紧包裹下,和上边的嫩裸蜂腰与平滑裸背组成了一个极度诱人的曲线,丰满鼓挺的双峰在粉色的胸罩下不显半点肥坠,不撅自翘的轮月美臀更是紧致细腻,这些完美体现出女性身体曲线的美感中再加上纤长臂颈的无暇衬托,以及时刻摇曳在其周身的及臀黑发的点缀下,静静清洗衣物的母亲整体上给人带来的是一种东方仙女一般的纤柔贤和的气质,这种纤柔里还混含着前凸后翘的盈嫩与不露骨感的纤柔。
即使是在此刻衣着不全的半裸姿态下,那份从古典淡雅画卷中走出的东方美人气息也不折丝毫,并且在现代丝质衣物的包裹中,还彰显着现代职场女性独立自信的气质,这两种同样诱惑人的气息和谐的相伴相扶,产生的强烈美感几乎可以让人窒息。
坐在小板凳上,我对母亲的卓越风姿爱恋的无以复加,向往的魂飘梦散。
可能是正在气恼中,对一旁可怜兮兮的我爱慕的视线全然不理,黑色光亮长发披散在柔肩与纤背两侧的母亲依旧低头搓洗着手中的衬衫,有节奏的洗衣声回荡在小巧而精致的洗漱间内,也回荡在我的心底,带来一片安然与祥和。
在这种安详的氛围中,对母亲越看越爱的我最后起身把小板凳放到了母亲身后的位置,然后踩着小板凳的背面,站在母亲身后的我慢慢的从背后环抱住了立在洗漱池前的半裸仙女妈妈。
用力撑直脖子,把整个脑袋放到母亲的暖软颈窝处,贪婪的呼吸着从母亲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清冽百合香味,我鼓起全身力气,紧紧抱拢了母亲的优美洁背,然后和母亲一样,把视线越过母亲胸前的浑圆双峰,投到了洗漱池里那件正被母亲用粉嫩玉手揉搓的流苏衬衫上,盯着这件被来回翻细的衬衫,我用嘴唇摩擦着母亲敏感的精致耳坠,缓缓的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感受。
“仙女妈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您太美了,所以有时候我就忍不住……对不起,您真的真的真的……太美,美的我都心痛了……我好爱您,真的,我好爱您,比任何人都爱您,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爱您……我最最最爱您了”
“我知道,尘尘,我一直都知道。”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默然了片刻的母亲轻柔的抬起头来,一边通过用绝美的脸颊和我的唇脸来回摩挲来表达爱意,目光柔和的母亲一边通过洗漱池上的镜子回给我了一个世间最美丽的微笑,“妈妈也爱你,尘尘,妈妈永远都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
简单的互诉心曲后,母亲继续低头去揉搓手中的衬衫,而我心里的惴惴不安也在母亲的微笑中消失的一丝不见,洗漱间这狭小却又装饰的华丽无比的地方便继续静静的沉入了令我想要睡去的安心氛围。
随着母亲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搓洗着洁白衬衫发出的声音,感受着母亲精致肩背上韵律感十足的起伏运动,我几乎舒服的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里,再也不要分开。
但是……
两分钟后,从我身上出现的欲望状况打乱了洗漱间的整个祥和气氛,这种状况既令我无比尴尬,同样也大煞眼前的风景。
由于紧紧搂趴在母亲的优雅美背上,随着母亲双手有节奏的揉洗动作的进行,母亲和我贴在一起的肩背腰臀不停的轻轻浮动着,这种轻微的浮动让肌肤接触的我们之间不可抑制的产生了细小的肌肤摩挲。
于是……我的分身在母亲那没穿内裤仅隐隐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由束身黑色短裙包裹的曲线诱人的圆美臀部上摩擦着逐渐变大,并开始贴着前边母亲腰胯所形成的热辣弧线发硬发烫起来。
生理上无法控制的反应让我这个平时“没脸没皮”的儿子直接烧红了小脸,也让察觉到腰臀上明显变化的母亲手里的动作一停,只不过在这短暂的一停之后,母亲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对我向她表露出清晰欲望的时候娇嗔着骂我“小混蛋”,而是默许似的轻轻低头,继续揉搓起那件已然看不到任何污渍的衬衫。
不清楚又搂趴在母亲跌宕起伏的美脊上多长时间,但是在这段时间内,我那经过母亲有意纵容的欲望已经从胸中的一点点火苗发展成了另自己不能压抑住的冲动,侵插抽送的欲望已然成型,欲焰高涨。
和平日里我与母亲开始颠鸾倒凤之时的情况一样,此时我的呼吸一点点的加重了起来,下身的肉棒也渐渐顶出了睡裤,直接隔着母亲臀部上的薄紧短裙顶在了她的两轮圆臀所夹的沟壑之间。
而被阳具清晰顶压住臀部的母亲依旧红着脸,低着头,在那幕长及臀腰的秀发遮掩下,继续一下一下的揉搓着手中的衬衫,仿佛这件衬衫永远也洗不干净一般。
发觉母亲对我侵略行动的默许,我慢慢把搂在母亲肩背上的双手贴着她那动人心魄的S曲线向下滑动,在掠过母亲柔嫩的背肌与紧窄滑腻的腰部曲线后,我的这双小手最后在母亲的臀胯间分开,然后从母亲的两腿间一前一后探进了那片没有内裤存在的母亲裙底,并开始在其裙后的平滑大腿内侧和没有了底裤遮挡的腿根花瓣上抚弄揉玩起来。
大腿肌肤细白而紧致,线条也浑圆笔直,腿根花瓣柔软温腻,其中花蒂挺翘,花腔紧难入指,而在这片阴牝花房的上部,那一丛由黑色平顺丝绒组成的倒三角形触感更是淡薄的仿佛烟云一样,令人反复留恋其上。
被我这个调皮儿子的软小指尖恣意逗弄着女性最羞涩的腿间肌肤与腿根阴牝,逐渐停下手里洗衣动作的母亲轻喘着把双手扶在了面前的洗漱池上,对于儿子玩弄自己软嫩阴牝的轻薄举动,全身羞的发出淡粉色泽的母亲此时不但不出声阻止,反而还轻轻的压住心底的羞意,分腿提臀,以便让儿子的手指可以更加不受阻碍的在自己的下身美牝上流连徘徊。
“妈妈,我又想要你了,你……想不想……”
在一边玩弄着母亲下体的娇媚阴牝时,我并没有忘记张口轻轻的噬咬母亲那可爱敏感的粉嫩耳珠,也在一阵的唆含动作后发出了邀欢的询问,并对着母亲的精致耳蜗喷吐出一股湿热的欲望气息。
“妈妈是你的,妈妈永远是尘尘的,只要尘尘你想要了,就是…就是妈妈也想尘尘了……”
对于我的欲望,背对着我的母亲微羞的垂下眼帘,让尝尝的睫毛挡住了双瞳,然后在浮现出的淡淡圣洁笑容的绝美容颜下,她用自己清美的嗓音同意了我的请求,而这短暂且微弱的话语在我的耳中却犹如天仙音回荡,甘美以极。
“妈妈,我想就这样从你的后面进入,行不行?”
明白了母亲的真心,我逗弄母亲阴牝花瓣的手百忙之中拉起了她臀后的裙缘,然后把勃起的粗长阳具放进了她那浑圆的臀股间,但在将要挤开母亲臀下的阴牝花门时,我还是略显多余的问了一下母亲。
“只要…只要别太激烈了就行,刚才被你弄完一次,里面好敏感的……”咬着嫩唇,在洗漱池上的镜子里,媚眼如丝的看着背后紧搂她的我,母亲在低垂自己目光的时候轻轻的点了点螓首,长发摇动,如梦似幻,婉转羞涩,仙姿卓卓。
“那妈妈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早安吻,刚才醒来您可是忘记了哦……”完成了拉起母亲臀后裙子的使命后,继续把指头放回母亲的阴牝花瓣与其中的软嫩花蒂上,用大肉棒与手指交替的啄吻着母亲的腿根紧牝,我忽然想起往日习惯得到的早安香吻好像今天早上还没有品味过。
“嗯,只要你想要的,妈妈随时都给你……”
伸出一条纤长玉臂后探着搂住我的脑袋,轻转过上半身的母亲仰起绝美的容颜,闭起眼眸的她轻启粉唇,并悄悄的向我探出了躲藏在柔嫩唇瓣之后的软滑香舌。
“妈妈你真好……”
看到母亲转身回递给我的迟到早安吻,我欢喜的张开狼吻,探嘴向前,一口叼住了母亲的粉红软唇与那条稍稍露尖的香软甜舌,在和母亲香舌缠绵的啜吸咬吮间,我甚至有点忘记了原本的初衷,就这样陶醉在我们两人唇舌相缠的热吻里了。
“小笨蛋,只要你心里一直记得妈妈,妈妈随你怎样都行的……”
直到母亲在我们两口舌交缠的空隙里发出了略带暗示的话语,我才从眼前这个美妙而缠绵的早安吻中回过神来,想起下身已经勃的发痛的小兄弟,我轻轻的收了收腰。
“那妈妈你也同意这样咯?”
后撤了一点腰臀的幅度,我带着调笑的口气把一直在母亲穴口徘徊,淋满母亲蜜汁的阳物退到了阴牝后面一点的菊门上,并轻压着那里,有把那菊穴纹理撑平缓慢进入的趋势。
“那…那里不…我……人家…”
被我这记顶问菊门的意外举动弄的心下一慌,母亲脱口就想拒绝,可是还没有把“不行”或者“不可以”一词说完,她便在中间截断了话语,心慌意乱的闭起了眼睛,有点害怕的微颤着身体,在迟疑中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轻点的话,随你这样都可以,不过……不过妈妈那里是第一次,你真的要轻一点,不然……”
“开玩笑的啦,妈妈的子宫我还没逛够呢,怎么会进去那里……”笑着含上母亲的香唇,吞下她的软语低求,让肉棒顶端离开母亲的菊蕊,不愿看见母亲害怕表情的我把整装待发的阳具戳上了母亲阴牝外的两花瓣之间。
“你……”
在我的强吻中气恼的睁开双眼,对于调皮的我,想要说点什么的母亲被我的深吻给压住了声音,于是那句“小混蛋”之类的宠溺称呼便消散在了她的脑海里,剩下的只有嫩舌上百转千回的甜蜜滋味。
也许是前面对于我刚才向她发出的爱宣言的奖励,也许是为了让我真的忘记掉她那可爱的淡橙色菊门,此时通过洗漱池上的大镜子,向我充分的展示着诱惑魅力的母亲居然抬高腰部,把她外形极美的轮臀主动的压向我了的胯间,而我的阳具就在母亲极其少见的邀宠姿态下分开了她紧致阴牝口的粉软花瓣,顺利的插进了她美妙的阴牝里。
胯下这条由母亲亲自孕育的伟硕阳物再次以鞭笞者的身份回归了出生地,接受我鞭笞的母亲阴牝仿佛是一个由无数肉环与吸管连接而成的容器,早已为我的鞭笞做好了觉悟,在分泌出的湿润爱液中紧紧的环裹着插于其中的肉棒,卖力的吮吸蠕动起来……
对于宠爱着我的母亲来说,她美丽的花径从来都为我的插入做着准备——时刻湿润着,放松着,那根她熟悉的肉棒的激烈进入。
哪怕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一位八岁大的小处男时,我第一次仓促而毛手毛脚的进入绝色母亲的禁忌腔室时,母亲崎岖的阴牝与底端花心花囊就是以这种充分做好了润畅紧致的姿态,才没有让我们俩——其中尤其是我这个蠢毛孩在第一次的性事上留有扼腕的叹息与遗憾。
时刻紧致含咬却在摩擦下半点不显晦涩的阴牝花瓣入口,充分湿润的婉转紧致腔道,柔硬相继却不难叩开的敏感花心,不堪揉擦但始终愿意贴合住阳具肉菇的子宫花囊,这些在我与母亲的交脔中,时刻噏动的母亲秘境每一次都把我插进来的阳物有力的裹夹住,并略带炙热意味的吮吸着,不论我们哪一次的脔合,不论有没有性爱前戏的衬托,不论我作出的性爱前戏是否得当,反正每一次插进母亲的阴牝花径时,她那温柔的阴牝总是给予我百般的呵护与关照,从来没有一次例外过,而且只要我想要,母亲的花径就会在我的阳物入侵之前早早的湿润,所以……曾今有那么一次,当我恶趣味的在母亲面前叫嚣着说要强奸她时,红着脸的母亲却用一段另我极度不好意思的话语低声的反驳着,声音小的几乎听都听不见——“每一次你要,我都给你的,不论什么方式……只要是在你的身体与心灵前,我会为你打开的,不论是我的身,还是我的心,都只永远为你一个人打开,也只永远属于你一个人……所以哪来的什么强奸……最多……最多就是你我通奸罢了……”
面对母亲这样剖露自己内心的语言,我无言以对,真正的无言以对。
在这样爱我的母亲面前,我无论回馈她怎样的爱恋,相比之下我依然是那个被爱所淹没的人。
不过从心灵上解除了所有疑问与忧虑后,对于母亲的奇特体质,我却追问了无数次都没有得到结果。
为什么每次母亲都会在我进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呢?
为什么就是在我偷袭得手后,得到的却依然是母亲那早已充分湿滑的腔道环绕呢?
而有时候甚至我作出那种“见面就干”,不加入丁点前戏的情况下,粗硕肉棒插入的依旧是母亲那个紧致湿润的美丽阴牝。
对于这些情况我十分好奇,却又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前几年我开始对母亲的身体——尤其是那神秘的阴牝作出了某些几乎需要让母亲放弃尊严的“研究”行为,不过对于这些研究,羞红脸的母亲却仍然耐着性子与我配合着,从来没有拒绝过,当然心里上的抗拒还是有的,毕竟有些“实验”实在是太像重口味的调教了一点。
不与我交脔时,母亲的阴牝从来是紧紧闭合的,犹如一些资料上记载的仿佛处女那样的紧闭力度,甚至还犹有胜出。
不与我交脔时,大多数时间母亲的阴牝是正常干燥的状态,可是一旦受到我身体的接触,哪怕是一般的肢体碰擦,母亲的阴牝就会马上湿润,而且有的时候湿润的速度极快,甚至可以达到某些资料中记载的喷潮女的小高潮阶段。
这是什么样的原因呢?是因为心里对我这个儿子的强烈宠爱么?那么在我的碰触下,那种湿润的感觉又具体是怎么样的呢?
研究中的我好奇的像是心里面有个小猫在挠抓一样,而当时虽然有超人的智商,但却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我曾向母亲大大咧咧的问出了这些如今看来愚蠢到极点的问题,所以每次遇到这些问题,“实验”过后满面红霞的母亲却从来都是羞笑着不做回答,只是尽可能的到处躲闪着我那单纯的好奇心与探寻的目光,实在躲不过时,她便跺着脚羞嗔我是“小混蛋”、“小色魔”。
因此,这一次,当我立在母亲的背后,站在小板凳上在几乎没有多少前戏的酝酿下,用硕大阳具徐徐的贯进母亲的稚嫩腔道时,得到的依旧如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湿润的花径中没有丝毫的滞涩感,有的只是母亲阴牝花径太过紧凑而难以猛然贯通到底的摩擦快感。
拥有绝美容颜的母亲在主动让我的粗大阳具插入时,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不适,从镜子的倒影里,我可以看到一位绝美的仙子那辗转的花径被她十四岁儿子的巨大肉棒极度深入后,清丽容颜上所产生的销魂腐骨的媚艳光彩——与仙子云雨,其情恍若云端漫步,无足形容。
阳具后部的粗大肉柱强势的分开母亲大腿根部的两片粉嫩花唇,然后让母亲胯间的极美花瓣羞涩的被迫绽放着,并把其后的蕊间花蒂也给“挤压”了出来,爱液润泽,光滑粘腻。
缓缓深入到整个母亲阴牝的肉棒顶端此时则强势的挤顶开前方无数道肉箍组成的崎岖甬道,直抵向甬道末端的花心,在接触到花心之后的片刻里,通过对花心的琢磨,我插入母亲体内的阳具让包容它的整个花径产生了第一波剧烈收缩的浪潮。
因为母亲是以站立的姿态接受我的插入,所以在她大腿内侧的轻轻夹磨下,我下身前半段被花径紧紧咬住的肉棒上面传来的快感格外强烈,而我此时又是从她的后边进入,所以插的特别深的肉棒已经把母亲阴牝的尽头,那张被频频叩关的娇嫩花心刺激的轻轻绽开,做出了迎接粗硕阳具在其间探寻与嬉戏的姿态。
感觉到肉棒顶端的花心由抵挡变成了缓缓的咬吮,心中明白它和它那清丽娇艳的主人此时已经算是默认了在接下来的某一时刻,属于她儿子我的阳具将会再次在她达到快感高峰时,把浓稠的精液注满她子宫花囊内的每一寸空间。
所以站在母亲身后的小板凳上,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股臀和腰杆,让自己的阳具一下下的深插进前边修长女体的美妙阴牝里,顶动着这个拥有纤挑身姿与水蛇蛮腰的尤物母亲,我下探到她花唇上的手依旧调皮的玩转着那里的每一寸花缝,不留放过任何一个秘密褶皱,我的另一只手则抬了起来,搂着母亲的细嫩脖颈让母亲的纤柔香肩可以更好的更彻底的回靠到了我的胸膛上,与我进行口唇的交缠。
用单手扶着洗漱台,扭转上半身的母亲极力的配合着我在她体内的抽插挺送,并且她此时还毫不费力的维持着把嫩红嘴唇送到了我面前让我肆意品尝的婉转体态,其姿如常青藤般柔韧细软。
卖力的抽插着绝美母亲的子宫与阴道,站在小板凳上的我颇为享受体验着用肉棒把母亲阴穴内的大量爱液刨刮出来的快感。
感觉着那种清液流坠,沾湿丝袜与我们两人大腿的盈润如同她渡到我口中的丁香软舌上,那一股股顺着香舌滑进我嘴里的甜美津液,湿滑粘腻。
“唔……嗯……哦……哈……”
在各种单一音节组成的鼻音里,洗漱池前的母亲以面前的镜子为媒介,向她身后的我不时的显露出了绝色仙女在被强烈抽插敏感阴牝时的表情与姿容,那完美无缺的身材,典雅的气质,诱人的表情和颤抖的情欲在我每一次得深插中都有不同的变化。
母亲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上已经有好几道她爱液滑落的印迹了,而她踩在洁白的瓷砖上的纤足此时也的在我的插入下时不时的轻轻上点,甚至在某些激烈深插时,她的嫩美弓足只有脚尖接触着地面,笔直圆润的修长美腿更是一边颤抖,一边勉强轻分,为身后我这个儿子捣向她敏感子宫的阳具尽量的提供着抽插便利,偶尔在我一些力度不够的刺入中,她还会体贴的用自己的丰满轮臀去主动后迎向我的阳具,目的只是为了让我能够多一点感到快感。
而当身后我的抽插又进入猛烈阶段时,迎合着我的母亲又会逃避的再次踮起脚尖,为自己的花囊勉强提供一段短小的缓冲空间,不过在我的粗长阳具的插入下,这仅有的半足长空间其实除了让我的阳具能够晚一点插进子宫外再也起不到任何帮助,所以在双腿无奈的颤抖下,踮起脚尖的母亲最终还是要用自己花径末端那逃脱不出插入命运的娇嫩子宫一下下的挨实我阳具的强悍捣送。
“啊……小坏蛋,向上,别向前,嗯……好难过……”
由于我这个欺负绝色母亲的“不孝子”在她的身后把阳具不停的向前刺入,导致每每没入母亲花心的阳具在撞击敏感子宫之前,都会在行进的过程中不停的压迫狠摩着她阴牝花径的前面一侧,所以为了减少我的阳具与花径前侧的一些极度敏感点(G点)的怕人摩擦,母亲臀部上方的一段腰肢此时不得不尽量向前倾压,但同时,她身体的上半身由于我的右臂把她的整个肩背都搂的向后贴靠在了我的胸前,所以和我拥吻着并接受我抽插的母亲其腰肢竟然在多重刺激下弯拱成了一条让人血脉膨胀的弧形,这段荡人心魄的弧与我直挺的腰肢组成了一个两头有点尖的D型字母。
“快,快点……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去公司呢……”
身后的儿子卖力的抽插持续了接近二十分钟,在猛烈的抽送中迎来四波高潮,脑袋晕的厉害的母亲害怕身后的“不孝子”又把自己插晕到极乐的世界,所以在反手搂吻着我的时候,她还经常款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我的刺入可以更多的接收到她阴牝花径收缩的刺激,以便快点让我抵达喷射的境界,不过对于一楼那位副手与上班的时间,母亲现在更担心的是,她这样主动的向后挺臀,让我尽快达到喷射极限的动作其实已经把她自己给弄得快要攀上第五次高潮了。
“嗯,我马上就射给你了,妈妈别急。”
左手撵动着母亲花瓣之间鼓胀起来的花蒂,右手搂紧母亲的圆润香肩,不停挺动腰部的我把分身激烈的撞进母亲的子宫,闭起眼睛详加品味着与母亲无暇肌肤摩擦的快感,肉棒上的射意顿然浓郁起来。
又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后,感觉马上要发射出阳精时,我立刻把一直轻轻徘徊在母亲腿间芳草地与花瓣之间的手指狠捏了一下正好夹在其间不停揉弄的属于母亲阴牝花瓣间最敏感的花蒂嫩芯。
“嗯啊——!”
经历了四波高潮的母亲本身的神经就一直徘徊在极乐世界边缘,被这花径口的花蒂上传来的疼痛与快感刺激,母亲果然哼啼着全身剧颤了起来,然后精神再次攀爬上高潮峰顶的她绷踮着足尖,开始把体内那扇一直徒劳的守护着子宫花囊的柔硬花心咬紧我的肉棒,并在一片喉中的低声哼啼里,把我劲射而出的十多道灼热精液全部吮进了娇嫩的子宫中……
激射完毕,搂着洗漱池前双腿打颤,全身抖动的将要软下去的母亲,我用自己那根深入母亲阴牝的阳具阻止了母亲向地上跪坐而下的动作,并对着趴在洗漱池上软抖的母亲用送去了一记顶压她花心口的事后赞许。
“嗯——”
多重高潮的刺激下,敏感花心的特别“穴位”被我的肉棒一顶,缩紧到难以想象程度的母亲小穴此刻完全是“咬”在了我的肉棒,使紧紧箍起的花径壁与我的阳物完全不分彼此的贴合在了一处,而我阳具肉菇顶端的母亲子宫口则再次紧紧的闭合了起来,痉挛的子宫花囊把清晨我射给她的全部精液混合着刚才床上所接收到得精液全都搅拌在了一起,一同封在了体内。
黑亮的柔顺长发流泻在纤背与嫩黄色洗漱池,高潮过后眯着媚眼娇喘的母亲半合着大腿趴倚在洗漱池上,可能是因为害怕我此时继续用阳具戳捣她高潮后的敏感穴心,她一边极力用酸软的腰膝艰难的支持着身体,一边把秀美的大腿抖夹起来,轻合着了我埋在她阴牝里的阳具。
此时从背后看去,母亲软软合并的大腿与酸软弯曲的膝盖,还有膝盖下半弯向两边分开的稚嫩小腿和勉强踮起足跟的琼弓美足在黑色吊带丝袜掩映下行成了一个在交叉处向前弯曲的“人”字形,为立在她身后的我无声的诉说着母亲体内那难以再次承受激情的娇柔模样。
静静的站在母亲的背后,用双手和插在母亲体内的阳具支持着母亲软颤的娇躯,视线徘徊在她美背与修长双腿的柔弱姿态上,此时的我也喘息着感觉有点乏力,不过心情却舒畅的满足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