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厕所

“眼镜,柜子没锁!”

清早,上课前十几分钟,胖子从储物柜里取出课本,一边用力合上柜门,一边朝着快要走出宿舍的眼镜喊道。

“不锁了,每天开着麻烦!”眼镜头也没回:“反正没啥值钱东西!”

胖子“噢”了一声,转身去追两名舍友,却只迈出几步忽地顿住,扭头看向呆坐在床边的小伟。

“伟哥,不走么?”

“你们先去,我拿个东西。”小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目送胖子离开后才恢复到先时的颓丧。

室内光线暗淡,手背也染着一层深色,似乎自那天下午就没怎么见太阳。

他抬眸望了眼窗外,云层厚得像一块浸了水的灰布,晨光挣扎着想要从缝隙钻出,反将天空撕开一道道昏蒙的裂纹,远处的建筑物轮廓模糊,似是被薄雾笼罩,只显出一个孤寂的灰蒙蒙的影子,像极了一声不响枯坐着的他。

小伟闭了闭眼,起身关上宿舍门,用钥匙打开储物柜,凝视深处片刻,本就憔悴的面容更显颓然。

两天了。飞机杯依旧是原来的模样。

尺寸没变,颜色没变。

他拿出飞机杯翻来覆去查看一阵,长叹一口气:手感没变,底部这片映射着老妈私处的艳红色嫩肉也没有一丝改变。

嫩肉包夹着挤出一个更加粉嫩的小穴,点点碎光汇成一缕晶莹沿穴口往外慢消,小伟只看了一眼便勿勿挪开视线,接着取出垫在飞机杯下面的卫生纸,死寂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一层波澜。

足有五层厚的纸格已然粘到一起,变成了一块色泽灰沉的壳子,中间部分向下凹陷,颜色深得好像被某种液体反复浸透过,条条纸棱仿佛横生的皱纹,还散发着些微潮气。

一一两天时间里,唯一称得上有所变化的,竟只有飞机杯内部分泌得愈发夸张的汁液!

换绑计划失败了吗?

貌似是这样。他特意多等了一天,将飞机杯足足“静置”了两晚,得到的结果仍和昨天早上一模一样。

但换绑的逻辑明明是说得通的,他的操作流程也并无差错,为什么会失败?小伟想了一阵,再度看向手中的“纸壳”:这些液体又是怎么回事?

汁液的异常分泌自前天夜里开始,时间卡在他将另一名女性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之后,这恰恰证明他此前的操作对飞机杯产生了影响,进一步说明了换绑的可行性。

可除此之外,飞机杯又确实毫无变化。

所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静置”吗?

难道宿舍达不到“静置”的要求?半夜的呼噜声太吵?还是四个人同处一室,局促的环境对飞机杯来说过于拥挤?

亦或是……有人打断了静置的过程!?

突然涌现的猜想令小伟一阵悚然,他惊疑不定地扫了眼大炮和眼镜的床铺,短暂地犹豫后又飞快瞥了眼胖子床铺的位置,随后将视线移到面前半敞的柜门上,久久不曾挪开。

目光连闪几下,小伟在柜子里重新铺上纸格,将飞机杯轻轻放入后抱起一摞课本,锁好柜门跑出宿舍。

一路风驰电掣,几乎踩着上课的铃声冲进教室。

如此行径自然引得已在讲台站定的老师有些不满,但他并未在意,只黑摆走到座位上,一坐便是一个上午。

中午吃过饭回到宿舍,他照旧查看了一番飞机杯的状态,在确定卫生纸上和昨天这个时候一样,只有少许涸湿的痕迹之后,心中疑虑不降反增。

于是当晚小伟直至夜深都没有入睡,保持着时重时轻地呼吸紧盯储物柜,实在熬不住了才点开手机看一眼时间。

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白光,照亮了他困顿不堪的脸,也险些照见他头顶一个猛然缩回的脑袋。

…………

翌日教室内,小伟眉头紧锁,盯着课桌上铺开的一张废纸冥思苦想。

纸上写着他从说明书中提取的几个关键词:“心仪”、“分泌物”、“表面”以及“静置”。

其中“分泌物”和“表面”被划上了横线,代表他已将这两个词语对应的环节排除在外,剩下的两个关键词里,他在“静置”上思虑良久,缓缓提笔,也将其划去。

熬了半宿的结果,是飞机杯仍旧保持原样,甚至连前两天那足以将几层卫生纸浇融成一块硬壳的异常也未曾发生。

小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却不妨碍他凭此把飞机杯换绑失败是被人打断了静置的过程这一可能排除掉。

但当他看向纸上仅剩的关键词时,脸上的表情愈发困惑。

心仪……

这个词还藏着什么他不曾发掘出的秘密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最后一节课小伟感觉自己已经触到了真相的边缘,某个极其浅显却一直被他忽略的部分正渐渐浮出水面,可忽然一阵难以抗拒的困意袭来,又让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架。

熬夜的恶果于此时显现,令小伟的思考止步在最后一层窗纸前,直至下课铃响起,他连坐姿都无力再维持,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胖子喊他去吃饭,他才强撑着去了食堂,回到宿舍后柜门都顾不上开,往床上一躺便不省人事,好像只闭了一下眼就又被叫醒。

“起了伟哥,该上课了。”

小伟刚睁开眼看见一张肥腻的圆脸,来不及应声便忽觉一股大力从胳膊上传来。

他一脸懵逼地被胖子拽起,又迷迷糊糊跟着对方走出宿舍,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两道含义莫名的视线。

大炮冷冷看着两人结伴离去,又瞥了下眼镜,不耐烦道:“磨叽啥呢?赶快的!”

眼镜整个中午都表现得异常焦躁,仿佛明天该交的检讨只剩他没写完似的,此刻听到大炮的呼喝倒是冷静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知道了知道了。”他嘴里念叨着,脸上仍挂着令人费解的表情,穿上外套和大炮一同往外走,却又走到门口猝然停步:“等会儿……”

“又咋了?”

“炮哥,我感觉不太对,好像下午要生病!”眼镜煞有介事道。

大炮愣了一下:“这种事也能顶知的?”

眼镜“嘶”地吸了一口气,捂住肚子道:“头疼!”又迅速抬手按住脑袋:“肚子疼!”等他察觉到对面不善的目光,才反应过来统一解释:“都……都疼。”

“你搁这玩什么花样呢?”大炮看得一脸蛋疼。

“哎呀反正有老师问起来就说我请假了!”眼镜挥了挥手:“老程那边……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

…………

杨仪敏走进超市才开始后悔。

虽说她出门前已经想清楚,最近犯病都在半夜,且昨夜整晚都没发作,按照往日的经验怪病大概率会停个几天,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怪病突然发作怎么办?

像近两次那样,只有几分钟的话她尚能坚持下来,若是再跟之前似的被某根形状怪异的粗长东西┅杨仪敏看着超市里往来的人群,仅是想了想就额角冒汗。

但来都来了。她忆起那一晚儿子的承诺与关心,捏捏掌心走到蔬菜区。

浅咖色的针织开衫,内搭一件纯白的高领衬衣,俯身时一抹嫩白若隐若现。

下身是绸质的阔腿裤,脚上一双粗跟的方扣单鞋,走起路来“噔噔”脆响。

杨仪敏挑挑拣拣,在堆成小山的菜堆中拣选出一颗颗时蔬,顾盼间短发飞扬,不时露出半张俏美的侧脸,令在场的异性频频驻足。

当一名足够出众的女性来到某处地方,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将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女人们斗艳似地挺直腰背,男人们则藏起牙齿上的烟渍,绅士一般踱着小步,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变得温柔。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作为场间焦点的妇人身子忽然僵直,脑袋低得快要埋进胸口,两只葱白小手死死攥住菜架的边缘,仿佛在忍耐某种突如其来的剧痛,几个近些的男人犹豫一阵后上前询问,妇人抬首强笑着解释了几句,人们才看见她通红的脸。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杨仪敏暗道倒霉,等围在身边的男人逐渐散开,疾走几步躲到角落。

好在下体的异物感并不强烈,带来的刺激也尚在她的可承受范围内,感觉在体内抽动的是最近那支尺寸不大的东西。

只要撑过这几分钟,再忍住最后的刺激不要叫出声。

做好心理建设,杨仪敏扶住货架,咬紧牙关扛了一阵又忽觉不对:那根虚幻的肉棒竟一反往日的急躁,不紧不慢得像个在自家小院散步的老头,仿佛过去是因为时间紧迫,到今天才得了闲暇能好好享受似的。

节奏的减缓意味着需要忍耐的时间也成倍增长,肉棒时快时慢地食弄直把杨仪敏插得两股战战,到一股热烫喷进体内时,她感觉整个阴部都像是浸在了凉水里,想来内裤已经湿腻不堪。

身后几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的下身不放,杨仪敏察觉到又有男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前,却不敢离开,只把头埋得更低,嘴唇抿得几乎失了血色。

她知道这根肉棒射精之后不算结束,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于是绷紧神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刺激,不料短暂的空档后她所预料的感觉并未出现,反而是刚刚褪出下体的肉棒再度抵住小穴,毫不犹豫狠狠一插。

“嗯!”

杨仪敏腰背一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细吟,迅速抬起的小手捂紧了嘴巴,却遮不住那抹瞬间染至耳根的粉红。

她瞥见男人们像打了鸡血似的一阵骚动,几个胆大的已经朝自己靠过来,再也顾不得胯间的异样,按着小腹慌忙逃开,一直跑到这座位于商场内部的超市入口,看见远比之前更加密集的人群才停下脚步。

“哈……哈啊!”

体力的消耗让她一时有些压不住喘,偏偏这个时候肉棒开始了第二轮冲刺,急剧增强的快感在下体迸发,使她喘着喘着就变了味,两条大腿忽然一个哆嗦,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双手径直按到了一个男人的肩上。

男人的表情片刻间极为精彩,眨眼的功夫便由愕然转为满脸的暖昧,杨仪敏只觉无地自容,她匆忙道了声歉,强撑着绕离男人身前,穿过熙攘的人流看向前方。

此刻要回家当然来不及,最佳的选择是商场的厕所。

杨仪敏循着记忆里的方向迈开双腿,脚步却不似往日那般轻快,走路姿势歪歪扭扭,像个刚刚学步的幼儿,忽而夹紧的大腿和莫名挺动的腰肢引来无数视线,都被她硬着头皮扛了过去。

一路走走停停,有那么几次她险些就被插到高潮,好不容易挨到厕所附近,在体内快速抽动的肉棒也适时射出了第二波浓精。

杨仪敏一个激灵,用尽全力压下即将喷薄的快感,于不可避免地怅然中抬起头,却看见一条全部由女性组成的长长纵队。

愣神间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竟再度硬起,不由分说地直直贯入小穴。

怎么-!

杨仪敏猛地瞪大双眼,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还是来不及阻止自喉咙深处钻出的一声畅吟。

呻吟惹来几道审视的目光,她顶着宛如熟虾的面容清了清嗓子,装作不舒服的样子咳了两声,可声音一出口便不自觉地带上三分旖旋,让身前女人的目光中也有了一丝鄙夷,顿时羞臊得直欲死去。

肉棒挤开层层嫩肉,不间断地刮蹭敏感的膣道,强烈的快感无孔不入地钻进身心间每一处缝隙,杨仪敏表情都有些绷不住,只得低下脑袋,鸵鸟般忍到女人们逐渐挪开视线。

可单单如此并不能解决她的困境,身体隐隐的颤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濒临高潮的危局,更要命的是她已能感觉到腿根处浓重的潮气,内裤大概率已经湿透,体液随时都可能溢到裤子上,而她穿的是一条浅色的绸裤!

惶恐迫使她再次抬眸,见队伍中人数分毫不减,而旁边的男厕除了刚来时走出过一个人,再无人进出之后,杨仪敏鼓足勇气上前几步,探头看了眼空荡的男厕内部,咬牙跑了进去。

“呋……味……”

随手推开一个隔间钻入,门都顾不上锁,积压许久的快感便一股脑涌上来。

一道道粗重的鼻息呼出,仿佛在迎合某个隔空撞击的下身似的,杨仪敏靠着门板挺动臀胯,幅度越来越大,连续十几下后忽地停滞,抬到半空的下体凝固了一瞬,突然失控般抖动起来。

“嗯——!”

一声细长的低吟响至收尾,淋滴的高潮也终于结束。

等身体的控制权回到手中,杨仪敏急忙脱下裤子,雪白的大腿露出来的瞬间,一条湿到能攥出水的内裤也显露眼前,再拨开内裤看向下面,绸裤上一团深色,自裆部往裤腿蔓出两道明显的流痕。

内裤正上方,一张满是湿褶的纸巾粘在了私处,两瓣肥美的轮廓被紧贴着勾勒出来,中间深邃的夹缝里水汽浓郁,被素手撕开后跟着拉出一道满是气泡的黏腻淫丝。

眼看小穴里滴淌的淫汁又要落到裤子上,杨仪敏赶忙蹲下,用一个标准的蹲坑姿势让体液摔进蹲便,可先前的一幕挥之不去,想着想着她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就在这时,一个油腻的嗓音自隔壁响起。

“哥们儿,你也便秘啊?”

杨仪敏心脏猛地一跳,即将出声的悲泣也瞬间咽了回去。

然而正当她犹豫着该不该解释时,忽然下体一阵异样,方才被激烈地高潮挤出小穴的肉棒竟于此时又插了进来!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急着拉屎却遇上了便秘,这种感觉兄弟我也不幸经历过………………”

隔壁的男人还在叨叨,杨仪敏却没了解释的心情,她甚至害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忍不住叫出声,只能黑认了男人的误解,任其隔着木板在耳边絮聒。

肉棒似是对先前被挤出腔道的待遇感到不满,甫一插入便奋力抽送,猛烈地捅禽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还未降温的嫩穴紧跟着又再次滚烫。

偶然间肉棒不知擦到了哪里,一股绝强的酸意在体内爆发,杨仪敏颤着声吸了口气,一段水柱自胯间滋出,砸得蹲便“哗哗”作响。

“尿吧,用力尿!有时候你尿泡一松,屎就能跟着出来一截。便秘都是开头的那一块不好出,只要它出得来,后面都好说!”

男人紧跟实况的劝抚令杨仪敏一阵气紧,她一手按住门板,一手扶着隔断,银牙死咬双眸紧闭,扭曲的面容似乎也在诠释对男人言语的恶心,下身却不停地鼓缩,不断有汁水拉成丝滴落下来,甚至她还没忍住用力“嗯”了一声,绵长的低哼又像在配合男人的悉心教导。

下体进射的快感让小穴自发地收缩蠕动,夹紧的腔道却仿佛叫那根虚幻的肉棒有些受不住,最后猛插两下,赶在她又一次高潮前缴了械。

感到肉棒滑出体外,杨仪敏心神一松,丰硕的臀部蓦地一沉,始终高仰的脑袋也终于垂下,才瞥见一只粗糙的大手正从隔断底部伸出,离她的屁股越来越近。

“哥们儿,匀我两张纸!”

大手翻至正面,几根指头捏到一起搓了几下,男人的解释也适时传来。

杨仪敏急忙挪了挪脚,却因此重心不稳险些摔进茅坑。

她羞恼地看向仍在搓动的手掌,恨不得站起来用鞋底狠狠踩上两脚,又害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同是天涯便秘人,连张纸都不肯借?”

男人的催促声中,杨仪敏咬着嘴唇喘了一阵,从口袋里扯出两张纸巾塞进对方手中,想着就此将其打发掉,不料那只大手缩回隔壁后,男人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兄弟你的手真滑!”

这一句彻底惹恼了杨仪敏,她长这么大哪里吃过这种亏?

登时就准备起身跑到隔壁把那人拽出来,可突然一股直入骨髓的冰冷扑上私处,仿佛下体被人倒持着拎到了水龙头下面,凉水浇在仍旧发烫的阴部上,熟悉的感觉令她猛然一颤。

在先前的预想中落空的强烈刺激,竟于此时降临!

“嗯!唔唔!”

蓬勃的怒意顿时烟消云散,只剩猝然间无法抑制的沉闷呻吟。

杨仪敏迅速绷紧身体,想要依靠以往的经验强忍过去,但方才的余韵还未褪散,冷冽的激流冲刷到下阴使燥热的身体如坠冰窟,濒临高潮的敏感下体却瞬间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一只手掌又在这时摸上来,借着水流清洗她的阴部似的,在两瓣阴唇间粗暴地刮弄起来,剧烈的痛痒沟通内外,令她下身猛地一抬,两条大腿不受控制地向外打开。

快感如海啸般无从抵挡,此刻痛还是酸都已无所谓,杨仪敏只觉得一道闪电从下体直窜天灵盖,酥麻在整个身体中炸开,大脑刹时一片空白。

她的身子已经僵到非她本愿的程度,两手撑住身侧的隔板也无法遏制喉间的低吟,明明还保持着下蹲的姿势却浑身触电般抖如筛糠。

可即使她是如此的辛苦,偏偏感知中搓弄阴肉的手掌还在加码,不仅抠弄起她的小穴,甚至将水龙头对准她的下体塞了进去!

冰冷的水流瞬间灌满阴道,满腔炙热被强行浇熄,霎那间杨仪敏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冻结。

激流冲到尽头后无从脱出,又顺着原路奔涌回去,几被胀裂的痛苦中亦诞出丝丝令人癫狂的畅美。

杨仪敏身子一仰,径直靠到了墙边的水箱上,后脑支撑着整个身体向前反弓,双腿本能地用力一夹,又猛地张开,疯狂蠕动的膣穴高高抬起,瞄准似地直直朝向身前的门板。

隔壁,男人用带着香味的纸巾擦完屁股,起身抽好裤子,吹了声口哨走出隔间。

“谢了兄弟!”路过旁边的隔断时他抬起胳膊“噔噔”一敲,门板却随着扣动的手指快速洞开,一副淫靡至极的场景随之显露,让他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一个面容俏美的妇人蹲在其间,双臂平撑,脑袋后仰,浅色的绸裤挂在半腿,丰硕如满月的雪白屁股正对准了他,中间一团湿泞不堪的软肉,淫汁拉着丝从嫩穴里不断滴消。

听见门板洞开的声响,妇人猛地低头,两排银牙仍旧紧咬,表情却迅速转为惊愕,一双美眸瞪得铜铃般大,里面满满皆是无从掩饰的骇然。

男人看得出美妇的不愿,可对方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眼中分明饱含羞愤,雪白的屁股却对着他一耸一耸,胯间嫩穴不住地蠕动,臀胯每挺动一次,一段短促的激流便跟着滋出,划出一道曲线跃过门槛,将他的裤腿尽数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