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钥匙

宿舍楼,厕所。

眼镜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浑身僵直到无法动弹。

隔间门被从外拽开,光线又被立在门口的庞然身形挡住,铺满视线的晦暗中只两处亮得扎眼一一已被吓到疲软,正软趴趴吊在胯间的阴茎上裹着厚厚一层滑腻,而隔了不到三公分,对面一片艳色糊满了汁水,底部一口幽邃的深穴嗷嗷待哺似地不住张合。

“劳累过度……”

来人忽地嗤笑一声,将近乎凝固的气氛打破:“。是‘操’劳过度吧?”

加了重音的“操”字让眼镜终于回神,舌头却仍有些打结:“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怎么看得见你吃独食?”大炮挪揄道。

“不是……我没┅其实。”一连换了三个词,眼镜才抓住舍友话里的关键:“一一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把别人的宝贝疙瘩偷偷拿来用?”

“那天我提议的时候你没说话,我还以为┅”眼镜喘了口气,话锋一转:“操!你他妈过来能不能有点动静!?悄没声地直接拉门!跟个鬼似的!”

大炮翻了个白眼,故意模仿起拽开门时看到的场景。

右手虚握往裆部狂捣,屁股跟着一耸一耸,脑袋45度角仰望天花板,一边吸气一边抖,末了才解释一句:“是你丫太投入!”

“那也好歹招呼一声啊……”眼镜噪得面红耳赤,仍没好气地嘟囔:“给我吓出毛病来咋办?”

“没事,真出毛病了,以后跟你媳妇上床就蒙住她的眼┅”大炮“嘿嘿”一笑:“力气我来出,功劳还算你的!”

“去你的吧!”

眼镜骂了一句,不顾还在滴淌的下身径直提起裤子,推开堵在门口的大炮,拎着飞机杯走到洗漱池前,拧开水龙头。

冰冷水流直冲而下,将杯底附着的粘液刷成一片泛白的气泡,艳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光鲜,飞机杯却仿佛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底部嫩肉猛然绷紧,看着竟好似一瞬间向下陷了一截,被捅衡到微张的粉嫩洞口也倏地闭合,只留下一道因为挤得太过用力而略显歪扭的黑色线条。

一旁大炮看得啧啧称奇,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干啥?”

“王志伟那家伙,自从上回被咱几个用过之后,把这东西看得可紧了……一天恨不得检查八十遍!”眼镜伸出拇指仔细抠去冲洗不掉的顽固浆渍,指尖刮过底座引得艳红色嫩肉痉挛似地一阵颤抖:“所以,我在洗倒模……”

大炮脸色一黑:“废话!我又不瞎!我特么是问你洗这玩意儿干嘛!?”说着往眼镜胯下一瞅:“你还没射吧?不接着用了?”

眼镜手上动作一顿,瞥了眼自己的裆部,一脸悲愤地抬起头:“我感觉自己一时半会用不上了!”

受情绪影响,他对这些天已经重复过多次的流程逐渐不耐。

将外部的污渍洗净后,手指挤进紧闭的穴洞中胡乱抠摸了几下,索性一把抓住半个底座,另用两根指头探入肉穴,勾着内部的腔道狠狠一拉,迫使那道罅隙张成一个直径将近三指的幽邃洞口,随后往水龙头底下一立。

银白水柱直直贯入肉穴,汹凶水流在腔道内部打了个转混着斑驳浆液再度涌出,与不断冲刷的激流撞到一起,形成大片飞溅的水花。

肉穴不停颤抖着想要回缩,被两根指头牢牢抠住,腔道剧烈地痉挛带动整个飞机杯都开始扭动,宛如一条被人提在手里正尝试着蜷缩身体的巨型肉虫。

大炮看了一会儿,再度发问:“话说┅你是怎么把这东西偷出来的?”

眼镜怔了一下,有些扭捏地答道:“那天在办公室,老程揪着咱宿舍批斗,我不中间跑回来一趟嘛……”

“然后呢?”

“……我跟宿管拿了王志伟的柜门钥匙,完事儿把我自己的还回去了。”

大炮挑了挑眉:“你小子胆挺肥啊!不怕被发现?”

“那钥匙都长一个样,谁看得出来?就算以后他手里的钥匙丢了,拿来备用的发现打不开柜子,也顶多是觉得宿管老头儿放串了,哪怀疑得到我头上?”

眼镜越讲越得意,龇着牙说完最后一句,才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干脆把飞机杯对准水龙头往上一套,再将手指倏然抽出。

嘣,急速回缩的肉穴一口咬住水嘴,二者相贴竟发出一声脆响。

凶涌水流瞬间消失不见,片刻后又自死咬着的穴口间挤开一道缝溢出来,艳红色嫩肉疯狂蠕动,飞机杯杯体遍布的青筋“突突”直跳,仿佛正承受莫大的痛苦,却因此咬得更紧,眼镜松手后反将自己挂在了水龙头下面,规律胀缩的粉嫩穴口活像一只正在“吨吨”饮水的小嘴。

大炮摸着下巴感慨道:“老头儿还真就把钥匙给你了?按理说得本人去拿才行啊……”

“我有班主任的圣旨,不怕他不给!当场打电话都没事,毕竟老程也不知道胖子的飞机杯在哪放着不是?”

说话间眼镜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强大的水压把手柄上用来紧固的螺丝都顶得直颤,几乎能听到飞机杯内部奔涌的“哗哗”水声。

杯体表面的所有异动在这一刻滤止,由一条宛若活物的肉虫登时僵成一块硬直死肉,小嘴般紧咬的肉穴更是将出水口嘬到不见一丝缝隙,水花都不再溢出。

却只坚持了不到三秒,当飞机杯整个杯身被撑粗一圈,死死贴合水嘴的肉穴蓦地外翻,一道细缝忽然从剧烈颤动的腔肉间凸显,紧接着滋出几道高飞的水线,径直打在了大炮脸上。

大炮一个后仰退开半步:“你悠着点!别玩坏了以后没得用!”

话音刚落,只听“噗”的一声,肉穴似是终于承受不住,疯狂抽搐着喷出巨里水花,飞机杯便如一枚偏离航道的火箭,坠落水池后又在尾部的推力下扭动着横向蹿出,一直抵住水池边缘仍兀自抖颤不休,底部肉穴时不时外翻着喷出一道汁液,好像方才灌入其中的积水还未排尽。

“不怕,这玩意儿皮实着呢┅”眼镜抓起飞机杯,不顾其反抗般地抽搐再度将它立到水龙头底下,并起两指探入肉穴使劲搓洗:“。你上回都给它操变形了,现在不也好好的?”

他其实想说自己刚把它横着操了一顿,转念一想又换了说辞。

手指插入引来飞机杯愈加激烈的反应,艳色嫩肉的蠕动几近紊乱,每一次痉挛都能看到皮层下僵涩到快要抽筋的痕迹,肉穴在颤栗中数次外翻作喷射状,又在冷水的持续冲刷下扭曲着恢复原样。

自觉搓洗干净后眼镜终于将飞机杯挪开,却又在肉穴颤抖着倾吐透亮时,突然抽离手指,紧接着抬掌死死压住穴口,把大半凉水强行堵在腔道里面,随后便如别洗一个杯子一般,开始猛烈地上下摇晃。

哗!哗!哗!

沉闷水声透过肉壁传出,杯底被手掌盖住看不见,杯身上青筋却一根根凸得像要炸开。

及至眼镜将飞机杯倒转松开手掌,一道浑白水柱自底部猛然冲出,一时间水池上方竟仿佛有了两个同时大开的龙头。

两道水柱轰然砸进水池,迸溅出无数跳荡的水珠,只是前者始终强劲,后者终究在十数秒后渐渐乏力,肉穴拉稀似地“劈啪”一阵响,其间喷射的急湍慢慢变作断断续续的水流,落进池中积起的水面后,却将之染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一旁大炮再次发问:“这又是干啥?”

“控控水。王志伟往柜子里垫了一层纸,直接放回去纸就全湿了。前两天要不是我洗完站旁边玩了会儿手机,差点被他发现!”眼镜解释道。

大炮“哦”了一声,看着正在满负荷工作、几乎形成一道漩涡的下水口,又疑惑道:

“刚才有灌进去这么多?”

“应该……差不多吧。”眼镜有些迟疑地答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愣了一瞬,抬头问道:“现在几点了?”

自从手机被没收,他便只能通过观察天象来预测时间,碰上阴天更是直接抓瞎。

大炮掏出手机往他面前一晃:“刚下第一节课。”

“这是刚下?”眼镜瞪大双眼:“都特么快上课了,你不赶紧回去?”

“老病秧子的课,迟一会儿没事。”大炮淡定道。

老病秧子指的是英语老师,这外号只在宿舍内部叫着玩,并未流传到外面一一大概是身体不好的原因,英语老师一般不会跟人发牌气,久而久之便成了某些学生眼里的软柿子。

“那……你现在用不?”眼镜略显犹豫地举起飞机杯,看那模样竟好似有几分不舍。

“咱俩不一样,我需要的时间略久……”

飞机杯已停止喷水,肉穴仍感觉到冷似地不时收缩,带动两片形似小阴唇的肉瓣哆嗦一般快速甩动,几滴看不清颜色的液体便随之脱落。

大炮舔舔嘴唇,脸上绽开一丝狞笑,接着道:“等这节课上完,大课间的时候我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