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洒水

校园生活大都枯燥,偶有高光,也多是苦中作乐。

这一点对大部分高中生来说都算得上贴切。

时间一晃到了月考,除了刚入学的高一新生仍处在兴奋的尾韵中不知疾苦,整栋教学楼都被某种庄肃又麻木的氛围笼罩。

却有一人在死气沉沉的走廊里格格不入。

小伟左顾右盼,时而攥紧手中笔,看着面前的考场跃跃欲试。

想要仅靠大半个月,就把落下将近一年的成绩补回来着实不易。

这段时间他付出良多,好在效果也堪称斐然。

将所有知识点从头梳理过一遍之后,他自觉现在强得可怕。

新掌握的要点且不说,过去已经熟稔的知识此刻犹如拭尽蒙尘的星子,缀在脑袋里熠熠闪亮。

有种散功重修后,基础反而得到了夯实的感觉。

“看啥呢?”身后胖子问出一句。

“再搂一眼这地方,哥们儿以后……恐怕得回前边去考了。”小伟恰到好处地显露几分伤感,抓住机会地装了个逼。

考场和场内的座次划按最新的全校排名分配。

他在经历一年的堕落后,终于上次期末被胖子拉到了同一水平线,甚至好巧不巧地,两人考了一样的分数。

这就意味着,此次月考他们不仅是同一个考场,还分了个前后桌。

只是自己居然被排在这货的后面,让小伟多少有点意难平。

胖子眨眨眼,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嘴上却道:“这是好事!你要真能耐了,高考考个清北!到时候聊起来,咱宿舍里出了个高材生,我们也一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与有荣焉!”,“真的?”小伟对胖子突然拔高的格局表示诧异。

放在过去,这货该直接骂他“卷B”才对。

“真的!请务必保持!”胖子回以一个滑稽的抱拳。

考试的过程自不必多说。小伟下笔有如神助,除去几道明显超纲,用来给尖子生拔分的大题,剩下的题目几乎一蹴而就。

当然,除了英语。

英语仍是他的短板,甚至在其他科目获得了长足进步的今天来看,短得有些不配再称为板。

这时却显出胖子的作用来。每当他在密密麻麻的字母前受挫,抬眼看见挚友因为焦躁而不住扭动的背影,总能感到些许欣慰。

最后一门考完已经天黑。小伟捶着酸痛的腰背走回宿舍,刚坐到床上,紧跟着便抄起手机。

不出预料,屏幕上跳出几条未接来电。他嘿嘿一笑回拨过去,电话接通后老妈劈头就问:“考得咋样?”

“不负所托!”

小伟昂着脑袋回了四个大字,又听她气也不喘地抛出第二个问题:“啥时候出成绩?”

这个问题就显得有些多余。

按照惯例,考试成绩通常在家长会的前一天公布,老妈不该连这都不知道,但小伟还是耐着性子作了回答。

而老妈也对他的态度颇为满意,几句高屋建领的总结过后,电话里的声音不可避免变得雀跃。

“你这成绩是不是就回到原来的水平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们班主任送点东西?”

“诶!你是不是能上大学了!?”

简直像只鸟儿在耳边叽叽喳喳,小伟皱着脸听了一阵,声音却突然中断,此后便是长达近十秒的静默。

就在他以为信号不好,或是手机没电关机了的时候,老妈忽然用力吸了吸鼻子,让他没来由的,心脏蓦地一颤。

这是小伟第一次意识到,他的成绩在某人心里有多么重要。

听说老妈中学时也是尖子生,全校前几的那种。却因为某些原因,她终究选择了辍学生子。

也许她并不后悔当年作出的这一决定,但不管怎么说,对于大学,她到底还是心存向往的吧?

窗外月明如镜,小伟倚在床上悄悄地想。于是在这个凉爽的秋夜里,他听着电话那头再度雀跃的声音,不受控制一般,也跟着吸了吸鼻子。

…………

成绩公布的时间比预想的要迟。

家长会当天,老程才满面红光地站上讲台,大手一挥,先起了个“本次月考大家进步很大”的调子,又说了通无聊的大道理,接着就叫人把成绩单分发下去。

l小伟本没有多紧张,却架不住班主任一双眼睛总往他脸上瞅,头顶每一根直立的寸发都透着快慰,让他心下也不由得火热起来。

拿到成绩单时直接略过了分数,看向末尾的排名,看清后自己都下了一跳。

校排名破百,全班第七!

说实话,那一瞬间,小伟整个人都是懵的。

用力揉了揉眼,确认没有看错,下一秒便要摸出手机给老妈发个喜报过去。

好在老程及时喊了一声,打断了他下意识的举动。

小伟抬起头,老程开始点名表扬每一个有进步的同学。

他作为从班级下游一口气突破前高的学生,被当作重点大肆褒奖。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小伟先老妈一步,提前在全班面前长了波脸。

他不知这时候该不该保持严肃,却还是没绷住笑了出来。

傻子似的,嘴巴咧着合也合不住,心想自己在学习上,说不定真的有几分天赋。

老程最后吩咐说,要他们宿舍负责家长会前教室的清扫工作,他也没有半分怨言。

早自习过后,老程踏着铃声离去。

小伟攥着手中的好消息多忍了一节课,终于在同学们哄闹着离开,教室里只剩宿舍四人后,急不可耐地走到好友跟前:“胖子,商量个事。”

“咋了?”胖子刚从角落拎起一把笤帚,闻言无精打采地转过身,瞟了眼他裤兜里紧攥的右手,恍然大悟,“噢”了一声:“要给阿姨报喜是吧?”

“嗯。”小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余光瞥见眼镜和大炮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跟胖子同款的暮气。

他们三人这次发挥依旧稳定,却在班级整体进步的局面下,反而排名都倒退不少。

值此高三年级头一届家长会召开的前夕,自然心情沉重。

毕竟再没心没肺,面对自家爹妈的怒火总得掂量一二。

“去吧去吧!”胖子大度地挥挥手。

“好兄弟!我给你叠一礼拜的被子!”小伟用力拍拍胖子的肩,犹豫几秒,也向另外两名舍友道了声谢。

一路直冲下楼,他站到一颗行道树底下便掏出手机。

“嘟”声响了两下就被接通,老妈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成绩出来了?”,“出来了!”

小伟高声回答,似要把心中的喜意通过电话传递过去。

老妈紧接着问他“考了多少”,他却在这时要了个心眼,只说比上次强点,想着等她开家长会时来个惊喜。

“哦……。”电话里声音明显弱了下来,小伟则沉浸在为母亲设置的礼物中愈加亢奋,开始铺垫“不止是我”、“全班同学都有进步”之类的话。

直到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颤音的“小伟”,T他才顿住话头,静听老妈后续的言语。

“小伟………………”杨仪敏又唤了声,轻轻地问:“妈这一次……。能不能先不过去了?”

“为啥!?”小伟顿时急了,甚至有些恼怒:“不是说好了吗?我要让你在家长会上露露脸!你不来,我这段时间是在辛苦给谁看?”质问几句,他又苦口婆心地劝:“关键时候你别犯懒啊!就算来了大姨妈,躺在家里该难受不还是难受?出来走动走动,晒晒太阳,说不定就好了呢?”

电话另一头,杨仪敏张了张嘴,却终究没再出声,只黑摆默地听儿子絮叨。

直至电话被挂断,脑子里都是他最后那句:“我不管!反正你必须过来!”

顶上灯光通亮,将周遭照得分明。

妇人坐在马桶上,下身衣物被褪至半膝,又滑落脚踝,露出两条泛着莹白的光洁长腿。

臀部被座圈挤住,侧面看上去仿佛一只硕大的白桃。

她慢慢放下半抬的手臂,又没来由眉心蹙紧,双手捂住小腹,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婴咛。

双腿忽而夹得极紧,片刻后又微微敞开,腿心里,狼藉不堪的私处随之暴露出来。

先是几滴晶亮的水珠渗出,却眨眼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随着她上身轻颤,两股骤然绷紧,似乎全身都在发力地狠命抖了两下,终于从尿孔中再挤出一股,可又只“哧溜”一声便猝然中断。

些许尿液一部分化作滴答的水帘,剩下的则继续下流,与小穴里消出的淫汁汇作一处,形成一片直达会阴的、亮灿灿的水膜。

教室里,大炮扔下手中的扫帚,“操”了声:“尽给安排些烂事!”

旁边眼镜揉了揉腰,也忍不住阴阳怪气:“三个人干四个人的活,是有点累哈?”

“可拉倒吧!他那点地方不全是我扫的?”胖子翻了个白眼,可终归有些心虚,说完便转移起话题:“待会儿你妈过来不?”

“来啊,哪次家长会她不来?”眼镜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像颗颜色发黑的豆芽菜:“咋的,你家里没人过来?”

“没!”胖子嘿嘿地笑:“我爸妈都在外地!”

眼镜“操”了一声,求助般看向大炮:“炮哥,你爸来吗?”

“不来!但他叫我知道成绩以后,第一时间去个电话!”大炮烦躁地搓了搓脸,接着便往外走,只撂下一句:“剩下的你们干!”

剩下的活已经不多,只要再酒点水,然后给教室通会儿风就算结束。

但眼睁睁看着四个人走得就剩俩,眼镜的工作积极性明显受到了重挫,就近找了张板凳,往下一坐便不再动弹。

“还干个屁!”他臭着一张脸,只顾叫骂。

胖子只好亲自把水桶递过去,幽幽地劝:“你不干,我不干,要不叫老程过来干?”说完,又没好气地补了句:“打水去!”

眼镜却抱着水桶愣了一秒,忽然眼珠一转,从怀里取出一物,兴奋地宣布:“我打个鸡巴水!”

胖子登时瞪大了眼:“不是,你就随身带着?不怕走路掉出来!?”,“没事!我绑得紧!”眼镜掀起上衣,展示出一截紧贴肚皮的束带,略显得意地说:“随身带着好啊!有时候上课突然来了兴致,趁别人不注意还能偷偷弄两下!”

“就是裆里总感觉湿湿的,多少有点不舒服”说着,他揪住裤头扇了几下,一股浓郁的腥臊冲天而起。

胖子急退半步,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被牢牢吸在了其手中的飞机杯上。

只见杯底水光激艳,艳红色嫩肉不时微微抽动两下,往日里紧闭的肉穴此时却张开一道小口,又不断地蠕动颤抖,尝试着想要闭合。

上方能够喷吐尿液的孔洞里,一支通身被橡胶包裹的圆珠笔深插其中,只露出小半截黑色的笔杆。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胖子问。

“别管我干嘛,反正啊┅”眼镜挠了挠脸,俯身将杯口对准地面,轻轻捏住那半截笔杆,不顾飞机杯骤然痉挛般地抽搐,用力一拽:“今天它就是个洒水的喷壶!”

远在家中的杨仪敏陡然一个激灵,双手猛地压到马桶两侧,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她身下“嗤”地蹿出一道激流,刹那间将马桶内壁砸得“哗啦”作响。

秀眉紧蹙,整张脸都隐隐有些扭曲,却又随着体内压力减轻,渐渐地显出一种松快来。

可仅不到三秒,她忽地蝾首一仰,再度叫出一声,又快速压低脑袋,下颌死死贴住胸口,几乎挤出一棱薄薄的双下巴。

“呀!”

叫声极短,后半个音节像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下身进涌的尿液也在同一时间断流,只乘檀抖不休的白皙臀肉,和比之先前更加强烈、几叫人疯狂的汹涌尿意。

眼镜掐住不停震动的笔杆,绕过已被浇湿的地面,再次俯身,故技重施。

遍布螺旋纹路的笔身寸寸抽离,稚嫩的孔洞被迫扯出长长一截腔壁,让人目不忍视。

飞机杯却好似迫不及待一般,提前便收紧杯口,肉穴一鼓一鼓,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什么东西来。

及至黑笔完全脱出,一簇浊黄紧跟着瞬间进流,又只将将打湿附近,被他执笔重新堵住。

眼镜再一次强行阻断喷射的尿液,迈向下一处干燥的地点。

如是多次,不过五六分钟,便叫半个教室都淌满湿迹。

胖子见他兴致勃勃,也乐得偷懒,随意找了个坐处,安静欣赏起对方的表演。

却苦了另一边的杨仪敏。

她满面冷汗,裸露的手臂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断泛起,每一股压力的宣泄都伴随一记剧烈地够嗦。

又随着双手下意识地交替发力,臀部越坐越前,最后形成一个近乎仰靠的姿势。

偏偏尿道里那根坚硬的细棍隔个几秒就要来一次插入拔出,让她顾不得调整坐姿。

终于断断续续喷出不知多少段,膀胱里不再有令人发疯的憋胀感,最后一股尿液径直跃过马桶边缘,浇到了外面,也将她拖至地板的内裤淋出一道深色的湿痕。

杨仪敏仿若经历一场漫长的战争,目光空洞地盯着自己的内裤,细细地喘息起来。

“没水了吧?”胖子咧开嘴,冲打空弹药的眼镜揶揄道。

眼镜晃了晃手中的飞机杯,满不在意地说:“这都不叫事!”他又一次将圆珠笔插进尿孔,不管不顾地开始抽动:“都多少天了,哥们儿早把这东西研究透了!”

漆黑笔杆于狭小的孔洞中来回抽送,飞机杯初时还仅是微微蠕动,没多久便难以自抑般颤抖起来。

笔身密布的螺纹本是为了增强与手指的磨擦,此时只扯得那稚嫩小孔苦不堪言,一圈圈腔肉不断被塞回又拽出,竟仿佛要将整条腔道翻卷过来!

杨仪敏连声惊叫,鸡皮疙瘩从手背直蹿上脖颈。

她尝试咬紧牙关,却阻不断“呜呜”呼喊,双手攥紧腹间的软肉,一直探到下阴拼命捂覆,也拦不住一股新的尿意被快速催生。

甚至先另一头的飞机杯一步,尿液顺着掌缝开始滴漏,又受不住痉挛的尿道影响,变得时断时续。

破,眼镜一把拔出圆珠笔,孔中尿液雾时激涌,飞机杯却没有停止反应,剧烈地抖颤愈演愈烈。

下一秒,在胖子惊愕的眼神中,下方肉穴遽然鼓起,层叠媚肉似要集体脱出腔洞!

杨仪敏身子一僵,不由得双腿发力,却一个重心不稳径直摔到了地上。

两条大腿死死绞住,仍旧捂在下阴的手掌艰难分错。

指缝间,糊满淫汁的小穴自发蠕动片刻,陡然向外一凸,挤出片花朵般艳丽的粉嫩腔肉。

“噗”的一声,五支被绑成一捆的同款圆珠笔自飞机杯内部猛然蹦出,无数反卷的腔肉在空气中抖了两抖,迅速缩回肉穴,只留下还在“嗤嗤”喷射的尿液,将已然落地的笔捆越推越远。

骨碌碌!

胖子看着滚至脚边的笔捆,忍不住大骂出声:“操。你他妈往里头塞了多少东西!?”

杨仪敏蜷缩在地板上,口中“呜呜”不断。灿亮汁水从指缝里,从手掌边不停涌出,身体的颤栗仿佛永远无法停歇。

良久,她艰难起身,看了眼掌心横淌的液体,眉间的悲苦几乎浓到化不开:

她这个样子……怎么去得了学校?第38章怎么这么紧!

但她终究是来了。

照旧一身白T牛仔裤,简单踩了双凉鞋,顶着秋日的烈阳,杨仪敏一路小跑着跨进学校的大门。

入眼便是充当门脸的行政楼,两排梧桐划出大片空地,几名小姑娘簇拥着走过,脆亮的笑声隔了老远传过来,竟好像一汪清泉猝然间沁入心脾。

仿佛真应了小伟那句话,出来晒晒太阳,走动走动,一切病症便都好了。

愈往深走,靠近教学楼后学生愈多。年轻的身影们追逐蹦跳、时聚时散,宛如一群炸开翅膀的麻雀,在方寸之地蒸腾出无尽喧嚣的生气。

那种青春本身在扑腾、在燃烧的感觉,你越惊异于它的蓬勃,越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可阻挡。

于是在见到儿子时,她脸上都不自觉带上几分象征活力的粉晕。

“化妆了?”小伟惊讶地问。

“昂!好歹是正式场合,我不得注意点形象?”杨仪敏翘首回道。

事实上,她是为了遮掩面上的憔悴。

小伟绕着她转起了圈,口中“啧”声不断,表情似嫌弃似欣喜。

为了满足他作怪的心理,杨仪敏只好又甩出挎包砸了一下:“要死啊!”

“怎么还带了包?”小伟笑着躲过老妈的攻击,跟着又问。

杨仪敏却没来由脸色一僵,手中挎包烫手山芋似的,来回倒腾了好几遍,最后把眼一瞪:“你管我!”

小伟由是愈发笃定先时的猜想,决定在其例假彻底结束之前,都尽量少招惹面前阴晴随心的母狮。

他常年住校,并不清楚老妈的生理期其实是在月初。

母子俩少吵闹闹,一如过去的每一次见面。

小伟极有眼色地充作向导,微躬着身子引领老妈前往教学楼的入口,又时时傻笑,目光有意无意地总往她脸上瞟。

路上杨仪敏问起具体的成绩,语气严肃又认真。

小伟自然不肯在最后关头吐露实情,哼哼哈哈只是敷行,直走到楼底,撞见一道娇小的身影,得救般迎了上去:

“赵老师好!”

一声问好,让两个女人同时立住。

杨仪敏眼前一亮,几乎被这位浑身彰显着“精致”二字的女老师晃愣了神,听完儿子的介绍,忙不迭换上一副笑容:“赵老师!您好您好!您长得可真好看!”

“谢谢。”赵敏对这种已经听多了的恭维无感,只淡淡地道了声谢,却也在目光移至对面那张热情到有些过分的笑脸上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添了句:“你也很漂亮。”

寒暄至此便宣告结束,以至于两人后续的对话有种生硬的割裂感。

好看的英语老师惜字如金,说完就不再张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杨仪敏只好硬着头皮开启新话题:“小伟这孩子皮,平日里免不了惹您生气,他一一”

却说到一半被赵敏无情打断:“Liam这次月考的成绩不错,但英语,很差。”

杨仪敏愣了下,瞥了眼低头不语的儿子,又赶忙接话:“是是是!他高一时候英语就不好,所以劳您多费心,我们做家长的,其实一一”

“成绩的提高,需要家校配合,家长多督促。”依旧是寡淡得令人感到不适的语气,赵敏又一次截断话头,一时间两人身前的阳光都冷了几分。

短暂的沉黑默笼罩下来,杨仪敏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嘴角微微抽动。

赵敏则低头,视线在腕表上顿了顿:“我还有事。”

“她一直都这样吗?”目送对方走出老远,杨仪敏跟儿子小声吐槽道。

小伟偏转脑袋想了想,给出答复:“今天算好的。”他自问这个回答未失偏颇,不想还是触动了妇人敏感的心弦。

杨仪敏当即皱起眉头:“这种性格也能当老师?不行,我得跟你们班主任好好说道说道!”,“别啊!”小伟顿感不妙,急忙打消老妈想向人家丈夫告状的念头:“赵老师虽然性格冷了点,但人真挺好的,教学水平全校顶级!”

杨仪敏乜了一眼儿子:“你这个课代表还挺维护她的嘛!L一一i一一a一一m!”她学着赵敏的语调拉长声线,声音酸溜溜的。

与英语老师意外相遇的小插曲就此揭过。小伟见老妈不再生气,也跟着恢复到先前的模样。

母子俩走进教学楼,爬楼梯时不可避免被上下的人流挤得无法并排,他在人多时便缀到妇人身后,又瞅着空当就钻上来,看着老妈傻乐。

杨仪敏被盯得受不了,抬手在他腮边捏了一把:

“看什么看!”小伟撇过头,转而看向身周不停掠过的学生,半响,声音才悠悠地传过来:“我以为你真的不来了。”

…………

双人行程以教室门口为终点。

小伟最后说了句“开完会叫我”,便逃也似地离开。

不敢回头看哪怕一下,两条腿倒腾得飞快,一溜烟钻进一群同色的校服当中。

杨仪敏看着儿子奔逃的背影,总觉得这小子有事情瞒着自己,指不定憋了什么坏。

这种感觉在她屁股挨到小伟的座位时臻至极点,又在展开课桌上薄薄的成绩单后,万千情绪7呼啸成海,瞬间淹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等到回过神,杨仪敏只觉好气又好笑,可终究鼻子堵得厉害,眼圈红了又红,酸胀得让她险些失态。

其时家长们已到了大半,教室窗户虽都开着,空气仍不免变得浑浊。

她沉浸在难言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一缕奇怪又熟悉的气味逐渐绕上鼻尖,也始终不曾察觉。

直至耳畔响起个声音,她怔了一下,无端紧张起来。

“谁尿教室里了?”旁边的女人抬手扇了扇,一把捂住口鼻。

杨仪敏悚然一惊,第一反应竟是自己没洗干净身上的味道。悄悄低头闻了两下,看见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又后知后觉开始害怕。

她肯来参加家长会,一大原因自然是儿子近乎执拗的哀求,却也有自身的考量:据她过去总结出的规律,只要在儿子身边,那叫人难堪的病症便不会发作。

虽说此刻并非“身边”,说是“附近”却不算勉强一一当初来学校处理打架的那一天,乃至后面的好些天,不都没犯病不是?

可话又说回来。在怪病发作愈加频繁,症状也渐渐趋近于折磨的如今,过去的规律还管用吗?

正惶惶间,班主任顶着标志性的寸头迈进教室。

“各位家长,下午好。”

程勇特意换了件白衬衫,熨得不见一丝褶皱。

他站上讲台清了清嗓子,说了套万年不变的开场白,随后直奔主题,举起手中承载着数十个家庭喜怒哀乐的全班成绩表:“首先,关于这次月考的基本情况,我简单说一下。”

众所周知,所谓的“简单说一下”,后面必然是大段冗长的废话,但家长们全都聚精会神一一至少没人表现出不耐烦。

杨仪敏同样抬着头,在听到“整体进步不小,个别同学的成绩甚至跃升了两个层级”后,终归是欣喜压过了不安,面上浮现难以自禁的神气。

却在这时,谁也不曾注意到的地方,两颗脑袋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

“在那儿呢!看见没?”

胖子的脸紧贴在教室后门的小窗上,眼神亢奋莫名。

眼镜往他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接着迅速缩起头:“你要来自己过来就行,非拉上我干嘛?”

胖子“靠”了声:“你就不想?”,“我…………”眼镜语塞片刻,一脸蛋疼道:“我妈还在里头呢…………”

“怕什么!”胖子这样说着,却也不由得视线挪到后排一名脖颈粗黑的女身上,又在短暂地犹豫后,再度看向某个线条柔媚的背影,瞬间呼吸一沉。

“甭废话!这玩意儿怎么用?”他指着肚子问。

接连数日与舍友一起对着照片放肆意淫的行为,显然已让他抛却了羞耻,反而因为真人就在眼前,此刻越发欲火中烧。

他不停地催促,眼镜只得扫了眼空荡下来的走廊,不情不愿地抬起手:“裤子解松点,鸡巴对准插进去,然后就握住上下动呗!”

胖子闻言不再佝偻身体,滚圆的腹部颤了几颤,校服表面一道竖直的柱状轮廓随之凸显:“这特么也太明显了吧?”

“谁让你肚子那么大!”眼镜幸灾乐祸地怼了一句,脱下自己的校服往他腰上一系:“这不就行了?”

额外多出的上衣,套裙般将从大腿至腰间的身体部分尽数遮住,胖子得以放心地握紧飞机杯,调整好角度,龟头抵住一口温润的肉穴,轻轻蹭了蹭,随即用力向下一套。

借自眼镜的束带勒得肚皮生疼,姿势和环境也太过局促,鸡巴将将插进小半便无法再深入。

可仅是如此他便感觉不对,脖子一梗,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气。

“咋了?”眼镜问。

“妈的…………”胖子脸憋得通红,一对鼠眼在阴影中鼓起:“今天怎么这么紧!”第39章 真相紧,这不废话嘛!

连日来意淫的对象就在眼前,怕不是鸡巴都憋粗了一圈!

眼镜这样想着,没有搭理身边大题小做的舍友,只鄙视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凑近窗户,再度看向教室里的妇人。

妇人不知什么时候低下了头,两条胳膊环抱在身前,似乎有些不舒服。

胖子便于此时向前半步,也跟着贴到门上,堆满肥肉的侧脸与口中呵出的雾气占据了近半窗面。

理所当然,他同样没有理会眼镜的小动作。或者说,他根本没空理会。

怀里竖垂的肉穴仍在收缩,往日里软嫩的洞在他进入后突然硬成了一腔厚实的肉壁。

尤其入口处那短短一二公分,仿佛凭空外扩出一个肥圆的屁股,两瓣肉臀一齐发力,夹得他险些忍不住呻吟出声。

紧度远超平常,带来的爽感自然也远逾以往。

当他开始套弄飞机杯,满腔媚肉更是从四面八方拼命地挤压过来,肉棒好似被无数根软糯的手指同时抓握,每拨出一分都带起一阵销魂蚀骨的磨擦。

好不容易脱离腔洞,再次向上抵到入口时,那皮簧般的洞口已经变成了一张湿腻的网。

紧闭的肉穴像一只不愿敞启的小嘴,嫩滑的双唇在重压下寸寸张展,又在他艰难地突破桎梏后,一口将肉棒吮住。

此中酸爽,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虽说受限于客观条件,肉棒只能浅尝辑止,但这从未有过的紧致仍叫胖子爽得肥肉刮乱颠。

于是他套弄得越发起劲。

右手舞得飞快,两层校服都挡不住表面快速滑动的轮廓。

校服下面,一颗龟头进进出出,将不断尝试闭合的肉穴捅得“噗噗”响。

而目之所及处,妇人的脑袋越埋越低,虚抱胳膊的素手忽然紧,指尖几乎陷进了肉里。

“高三年级的第一场考试就取得了喜人的成绩,这无疑令人欣慰。孩子们积极思考、刻苦钻研,都下了苦功。作为引路人,我们各科老师也投入了全部的心血。但是,今天,我特别想强调的是!各位家长,你们同样功不可没!”

讲台上,老程还在展示他高超的脱稿水平,宏亮的嗓音透过门窗传了出来。

这句说完,他开始点名表扬那些进步较大的学生,并要求家长起立谈一谈自身的教育经验。

身着白T的妇人并未抬头,却也跟随众人应和地鼓起了掌,又在鼓到一半时突元地中断,双手迅速下落,转而捂任了小腹。

与此同时,她的肩膀不受控制般颤抖起来,原本纤柔的背部此刻看上去仿佛一块僵硬的铁板。

胖子半张脸都挤得变了形,嘴巴大张,哈气时甚至不自觉带出来丝丝涎水。

他两只小眼睛死死町着妇人不放,自然也看见了文档都有目录,点击右上角在一看里面找显示目录对方的异状,却沉在自读中根本无暇思考,只觉得那道背影颤动的频率隐隐与自已的套弄相对应,不由得愈发亢奋。

倒是一旁的眼镜觉察到了不对,视线在两人间往来一阵,心中奇怪的悸动越来越难以抑止。

似乎隐约间有一条线遥遥连接着两个人。

一人在这边牵动线头,另一个人便远远地给出同频的回应。

胖子右手舞得越来越凶,紧缚在腰间的束带都被扯出了声响,好像下一秒便要承受不住从中断开。

而妇人的抖颤也越来越明显,一抹颜色极淡的粉红自脸颊蔓延开来,渐渐地攀至耳便在这今过程中,眼镜终于皱起眉头。

他感觉某种真相正浮出水面,过去的诸多疑问也一个接个跳,出来,被二人中间那道透明的丝线相继串联。

显然问题的答案就蕴藏其中。

他离最后的真相只剩一层窗户纸,可偏偏始终抓不住关键,耳边胖子的喘息越发响亮,视线尽头妇人抖得快要坐不住,他只急得抓耳挠腮,头发都扯断好几根。

直到妇人忽然脖颈一,已经理进胸前的脑袋涩地抬起半寸,随后好似不经意地,朝身后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额角细密的汗珠,遍布面颊的粉霞,和一双水润迷离、偏又惊慌失措的美眸,统统暴露在他眼前。

恍惚间,眼镜感觉心脏像被狠狠摆了一下。

曾经谈笑中提起过的荒唐臆想,再一次不可遇制地从心底跃起,闪电般划过脑海,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嗪,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半响,仍显僵直的手掌才忽地抬起,一把抓住身旁舍友的胳膊。

“你干嘛!”

被打断施法的胖子下意识喝问一句,又在看清眼镜的模样后,惊得当场证住。

“胖子。”眼镜一边拼命吞咽口水,一边大口喘气,两眼瞪得似要从镜片后面跳出来:“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有过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胖子仍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在那副夸张的神情下,没来由地,心底某种奇异的感觉渐渐滋生。

眼镜指了指教室中杨仪敏的方向,他才想起来件么似的,突然低头看了眼校服下的飞机杯,随即猛然抬首,再度着尚妇人瑟缩的背影。

下一秒,记忆里后半截话与眼镜发颤的声音化作同样的电信号,在脑神经之间疯狂传递起来:

“王志伟该不会,真把他妈的那什么……带学校来了吧?”

同一时间,教室单掌声雷动,又一名家长站起,开始讲述自己文的教育理念。

趁着周围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杨仪敏吐出口气梢俏梢调整了一下几近走形的坐姿。

说来实在可笑,她本该昂首挺胸,同其他心有成竹的家长一样,骄傲文不失羚持地等待享受周围人的敬仰,此刻却宛如坐蜡只能夹着屁股在座位上苦熬。

不只是身周若有若无的异样自光,还有逐渐退近的点名盲讲。

面前薄薄的成绩单,前一秒令她多惊喜,现在就有多害怕。

讲台上班主任每念出一个名字,她都要提心吊胆好一阵。

虽说当下怪病停止了发作,可感知中那个胖大的角头仍卡在小穴口没有抽离谁知道下一次发作是在任么时候?

小穴里的异物,会不会在她起立讲演时突然又动起来?

或许她该机离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熬过病发的阶段……

但这里是学校,她哪里知道哪处人多,哪处人少?

出了教室,她要面对的就不再是几十个家长而是数干名没有上课、正在校园重四处乱窜的学生。

时间分秒流逝,教室里人影起落,掌声响了一阵又一阵。

俯首沉默的妇人始终沉默,唯有按压小腹的手掌重又抱住了双臂额前汗湿的发丝垂落,随着身体颤栗轻轻摇摆。

她本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只因经历的事情多了,再面对类似的决择时便难免瞻前顾后。

但外界的进程并不因她内心纠结而停滞半分,班主任手里的名册越来越短,当掌声再次响起,又一名家长落座,忽然一个熟悉的名学钻进耳朵。

一瞬间:杨仪敏感觉一股莫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头皮都寸寸紧绷起来。

“下面,有请本次月考中进步最大的学生一一王志伟同学的家长,向大家分享她的教育经验!”

浑厚的嗓音一阵风似地拦过全场,众家长闻风而动,掌声未歇又起,排山倒海如雷鸣一般这兴许是开会以来最热烈的一次鼓掌,但她只缩看脖子大气都不敢出,藏在发丝间的眸子里溢满了煌恐。

于是便出现这样一幕场景:

所有人翘首以盼,想要看看这位优秀的家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却直至掌声渐稀,最后整个教室落针可闻,仍迟迟不见有人起身。

“王志伟妈妈?”

催促的问声如预料般传来,杨仪敏依旧低着头,一动不动。

等到家长们顺着班主任的视线看过来,落到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这个仍在轻颤的妇人才扶住课桌,慢吞吞站起身,声若蚊蝇道:“我”

却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她下意识并紧的大腿终究引来了异变。

样在小穴里许久未动的龟头,突然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使得她仅仅吐出一个字便无以为继,后续的话语统统变作众自膀膀下一声短促的娇喘。

“你是……不舒服吗?”

显然她的异状没有逃过班主任的眼晴,也许就连她快要埋进胸腔的正脸都叫旁人看了去。

面对讲台上递来的关心,杨仪敏只觉得被架在火上烤,俏脸通红,粉拳紧,干巴巴地沉默一阵最后作出选择:“对不起我去一趟厕所。”

说完,她便径自离座,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狼须地逃出教室。

到走廊埋头疾走了几步,终于撞见站在后门边上,正町着她看的两道身影。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胖的那个面色胀红,脖颈间肥肉堆砌简直像个长了四肢的球,身上明明已经穿了校服,腰间却文系了一件。

瘦的那个黑得发亮,鼻子上架了副厚重的眼镜,腿上套着校裤,上身却只着背心,露出来两条同样黑瘦的手臂。

如此形象的两名学生并肩而立,即便杨仪敢满腹心事,仍忽不任多看了两眼。

便只是这一耽误的功关,胖学生忽然抖了抖,冲她呆呆地唤了声:“杨……。阿姨。”

杨仪敏闻声停下脚步,视线在他脸上顿了顿,紧皱的眉心稍稍舒展文再度皱紧,低声问道:

“小胖?”

这一声问得可谓战战蜕蜕一是她不清楚他在门外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自已方才在教室里的窘状;二是这个疑似儿子好友的学生正当面,而她作为小伟的母亲,两腿间却夹着半根春春欲动的阴茎。

拥有类似烦恼的胖子应了一声,将身份认领后便也再吭不出半个屁。

只有近距离见过真人,才能领会到那种照片根本体现不出的美,加上此刻妇人满面晕红,一副已然情动的媚态,更是将独属于成熟女体的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饱满的胸脯随呼吸微微耸动,虽然被裹得严严实实,但胖子已经窥探过其下沟整之深邃,只感觉面前乳肉澎湃激荡。

于是在目光稍稍触碰到对方的胸口后,他愈发心慌,直紧张到眼神飘忽,一时竟不知该落往何处。

好在关键时刻,眼镜及时站了出来:“阿姨好!我叫周锐,也是王志伟的舍友!”

“哦你好。”杨仪敏只得挤出个笑容。

她心中急迫,不愿在这单久待,见胖子闷不作声,打完招呼便想着离开,可没等告别的话说出口,这黑瘦的学生再一次着脸凑上来。

眼镜不动声色地臀了眼妇人的下身,嘴巴一咳,笑出几分意味深长:“阿姨,您要上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