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地上,那双水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像是看着一只猎物,却又没有半点敌意。
我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还撑在她的肩膀边缘,体温透过肌肤渗透进彼此的骨头里。
她没有挣扎,甚至连一丝不安都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像是从来就知道,这就是下一步该发生的事情。
我可以感受到她胸前微微起伏的温热,那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某种熟悉的接受感——仿佛,这样的姿势,她早已习惯。
“你……真的不是第一次这样吗……?”
我低声喃喃,她没有回答,却轻轻用额头蹭了蹭我的下巴,像是在讨摸的小兽。
然后,她张开双腿,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为了伸展身体,但她的视线却始终锁定着我——没有惊恐,没有羞耻,只有原始的渴求。
我几乎无法分辨,这是一个少女,还是一头只懂本能的兽。
她伸出手指,轻轻摸上我的脸颊,那手势不像人类间的抚触,更像是动物在确认彼此的气味。
指尖滑过我的脖子、锁骨,再来到胸口,最后停在我的腹部上方,仿佛在探索,仿佛在等我做出决定。
我抓住她的手腕,她没反抗,反而咯咯地笑了出来,那笑声低柔而空灵,像是在荒岛风中飘荡的野鸟。
“这不是游戏,你懂吗……?”
她歪着头,听不懂我说的话,却笑得更甜。
她像是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界线”,什么是“拒绝”,她的身体从未学会那些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
对她而言,只要没有威胁,那么靠近,就是允许;碰触,就是邀请。
我再次翻身离开她,坐在山洞边缘,喘着气,额上渗出薄汗。
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境下,混淆了人与野兽的界线——哪怕她的外表是人,哪怕她的呼吸近得能烧着我。
但她又慢慢地靠过来,跪坐在我面前,像狗一样凑近我手边。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握紧的拳头,接着是手腕、前臂,动作温柔而黏腻。
我低头看她,她仰着头,睁着水蓝的眼睛,用一种极度服从的眼神望着我。
她靠得更近,额头轻轻抵着我胸膛,身体紧贴着我坐着的双腿,像是在乞求什么,又像在撒娇。
她没有语言,但她的呼吸,她的举止,她裸露的身体与那毫不掩饰的接触,都在一遍遍地重复着一个讯息:
“你可以用我。”
这句话不是她说出口的,而是从她整个姿态里渗出来的。
她不懂拒绝,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不可以”——在她的世界里,被拥有、被征服、被填满,就是她存在的方式。
我伸出手,试着轻抚她的头发。
她没有躲,反而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近乎喉咙低鸣的声音,像是某种满足。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耳朵、颈侧、肩胛骨,然后定格在她背后突出的脊骨上。
她的皮肤微烫,像发情中的野兽。
她忽然爬上了我的腿,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双手绕着我的肩颈,嘴唇贴近我耳边,轻轻吐了一口热气。
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失控。
而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控制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