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谢德升向我求婚。

五个月后,我在基地菜圃完成早班后,回到我们的小家。

我每周在菜园里工作四天,主要任务是除杂草。

这些杂草不屈不挠,总是从黑色的土壤中见缝插针探出身子。

另外两天,我会帮助基地的规划部门整理和计算数据。

我得到的第二份工作非常凑巧。

六零二基地的规模越来越大,物资越来越丰富,人口也越来越多,因为一切都需要统筹安排、按需分配,所以需要记录和分析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等各个环节的数据。

统计,就成为基地高度依赖的一项要求。

基地在这方面有好几个专家把控和掌握,但仍然很高兴有一个像我这样喜欢数学、又学得快的年轻人加入。

虽然只是做些最基础的数据记录和整理,而且目前不需要我全职工作,但我一点儿不介意在菜园种植栽培,而且还可以为基地的大棚种植计划出谋划策。

我对两份工作都很兴奋,因为可以为这个基地做出贡献,成为大家庭的一部分。

谢德升、霏霏和我过去三个月一直住在招待所里,但我们很快从镇上许多空置的房子中挑选了一栋。

由于年久失修,房子的状况不佳。

我们花了几周时间清理杂物,而且修复损坏的部分。

上个星期,我们正式搬了进来。

房子很小,但有三间房间,也许将来某一天霏霏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

我简单地吃过午饭,又洗漱并换下脏衣服,穿上一条破旧的运动裤和一件超大号的短袖衫。

整个上午我都在进行体力劳动,确实有些疲劳。

霏霏放学前,我有大约两个小时可以休息。

她已经克服了最初的害羞,现在有三四个最好的朋友,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快乐。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虎头仍然跟着我,蜷缩成一个球,躺在我们从镇上的一所空房子里找到的狗床上。

搬家的那一天,我意识到多年来一直盘桓在身上的焦虑已经停止翻腾,我几乎感觉不到它。

焦虑并没有永远消失,当我担心未来或害怕未知的时候,仍然会提醒我它的存在。

但我不像以前那样惶恐不安,更不至于到崩溃的地步。

当我想起谢德升和霏霏时,我笑了,几分钟后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时,我眼睛还没睁开就闻到谢德升熟悉的气味。

“现在几点了?”我喃喃问道。

谢德升侧躺到我旁边,埋头在我脖颈亲了亲,说道:“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接霏霏。”

“哦,太好了。你的值班怎么样?”

谢德升也有两份工作,一半时间在鱼塘养鱼,另一半时间在关卡当警卫。

因为他是新来的,所以轮班都是最差的时间。

从凌晨开始,直到现在才下班。

我们三个人的作息都不太一样,和在山上的小屋更是千差万别,但我们对此没有任何抱怨。

总是会有新人加入,那时候谢德升会被安排到更好的班次,不用昼夜颠倒。

“还行,又累又无聊,但还是很好。”

“是的。”我深吸一口气,依偎在谢德升的肩膀上。

他上床前和我一样也洗了澡,头发和身上还有点儿湿漉漉。胯部贴在我的小腹,中间那根棍子越来越硬。

“我打个盹儿,一会儿去接霏霏。”我说着,一只手滑下去挤压他的肉棒。

作息不一致也不是全无好处,我就有点喜欢我们的下午。

两个人轮班结束,霏霏还没放学。

在家独处的时候很安静,而且也很自由。

谢德升回来后,两个人更可以稍微放纵。

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床上,不用总是保持安静更是加分项。

肉棒被我攥在手心,谢德升有点儿喘不过气,但声音里带着笑意:“被我闹醒了?还要继续打盹儿么?”

“感觉你想做别的事。”

“我总是想做别的事。”他吻着我,温柔而甜蜜。

我咯咯笑起来,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上下撸动。“谁刚才说累来着?”

谢德升翻身压在我身上。“我还说无聊来着呢。”

“可不是,要不然我干嘛躺在床上,为你穿得这么性感。”

谢德升拉下我宽松的运动裤,说道:“你穿什么对我来说都很性感,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让我疯狂。”

“得了,你从来没有表现得对我疯狂,边儿都不沾。我是说……那时候。”

“你不应该知道,不能让你知道我对你有欲望。”谢德升一边说一边脱掉我的上衣,对着我的乳房又捏又咬,然后停了下来抬起头,郑重地说:“先说清楚我并不是一直这样啊,在你上学那会儿我可没说对你有欲望,那时候连你这个人都想不起来。”

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扭动着身子将两个乳房高高挺起,迎合着他的把玩。“那我就放心了,但你那会儿可没少拿我寻开心。”

谢德升也笑了:“可能是挖个什么坑你都会往里跳,每次都能气得你跳脚,傻乎乎的。”

“我不傻,所以才会让我更生气。”我弓起身子说道。

“可不是么!我认为发泄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强。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开始想要得到更多,希望你能对我的态度有些改观。不说多喜欢我吧,至少能够相信我。也不要你无条件相信,只要在我跟前心口一致就好。那么多年过去,发现根本不可能,我都死心了。真不敢相信你也爱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也是,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承认,原来内心的那份不安全和不自信两个人都有。

“我从来没有欣赏过你的生活态度,先入为主吧,我总是以为你在浪费生命。我不喜欢你对我指手画脚,但你每次都在我身边……每一次。我越讨厌你,就会越注意你,对你言谈举止、所作所为都会不自觉的更加敏感。然后,我发现不是只有轰轰烈烈救人于危难的人才能当英雄……至少,我的英雄不是……一分一秒日积月累的支持和爱护才是……谢德升,我的英雄其实就是你的样子。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浪费了那么多年讨厌你。”

谢德升笑了,摇头道:“我不是英雄,我只是爱你。”

我笑了,也摇摇头:“刚好,我不是美人,我只是爱你。”

谢德升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又开始亲吻我。

先是我的嘴唇,然后攻击我的脖子。

在发间的手握着我的头往后仰,好让他的嘴更畅行无阻,一路舔舐着我的皮肤。

我非常想笑,那种欢畅的笑声即将脱离克制、爆发出来,但我硬是将笑声压抑下去,只是抬起手绕到他的脑后,手指插入黑色的头发中,爱极了肌肤相亲的感觉,陶醉于两人的亲密接触里。

谢德升的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盖在阴阜上,开始亲吻光洁肥涨的阴唇,然后舌头伸入唇瓣中,舔弄阴蒂。

我的呼吸加快,频频耸动臀部,将阴阜凑上来让他舐吮。

他仍然继续专心舔弄阴蒂,又将之吸入口中,不断用舌尖拨弄。

我自动将双膝向上屈折抬起,尽量把大腿张开,好让他更容易舔弄整个阴部,潺潺的淫水自小穴眼中源源泌出,谢德升的舌尖进入阴道,不停抽送,品尝爱液的滋味。

我的反应越来越激烈,猛烈的快感几乎使我直达高潮,只差那么一点点,炽热的火焰就将射向我的神经末梢。

我没有继续,而是牟足劲儿一把将谢德升推倒在床上。

我翻身压住他,嘴巴含住他的肉棒,嘴唇上下滑动,但他也在高潮前阻止了我。

“别动,”他摁住我的脑袋呻吟。

我想要动,迫切地需要动,我想要他在我的嘴中失去控制。

谢德升注意到阻止不了我,他果断地从我嘴中抽出涨大的肉棒,再次将我重重压在身下,眼眸中闪着欲望与占有、胜利和其他无从定义的雄性力量。

“美人儿,我说了让你别动。”谢德升强硬地说,伸手调整他的肉棒。

谢德升朝我体内推进时,两个人都屏息静气。

充实坚硬的侵占,刺激得我差点受不了。

我心跳加快,双眼半合,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双腿环紧他的腰部,想要减慢他的推进速度。

谢德升抖了一下,呼吸沉重而逐渐急促。

他的左手勾起我的膝盖,把我的腿推得更开,让他深入到极致。

跟谢德升做爱就像坐云霄飞车,但他会在车上陪我。

我感觉到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于是以一阵收缩与探索回应。

他收紧臂膀,一手深入我的发间,在他吻住我时捧着我的头,舌灵巧地移动、探索、攫取。

我也同样也攫住他的嘴,呼吸着的气息,同时绷紧肌肉,包围住他的肉棒,按摩着他。

谢德升受用极了,频频吸气。

腰间猛然一挺,随着亲吻的动作,肉棒在温热紧凑的穴内开始移动。

谢德升每次都会注意两个人的感受,不断调整自己插入的角度和力度。

没一会儿,两个人都找到舒服得位置和节奏,享受彼此之间的亲密性爱。

“啊……唔……嗯……”我咬住嘴唇,努力压抑着被插入的快感,双手抓着枕边,半弓起腰肢。

嫩穴里的热度渐渐上升,粗壮的肉棒搅拌嫩穴越来越润滑,内侧肉壁贪婪地吸吮着肉棒,急促地收缩挤压。

“美人儿,我爱你……”谢德升深吸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下,肉棒拨开层层阻碍,向更深处顶去,直指花心。

“啊……还说这……些……你专心一些……我更爱……”

谢德升呵呵笑起来,狠狠地向深处顶了一下。

眼睑内侧微微颤动,每一次谢德升顶进阴道深处时,身体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即便身体已经习惯他的动作,但时不时还会被他操得措手不及,让我颇为懊恼。

我半张着小嘴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连续急促的快感中将呻吟变成粗重的喘息。

“美人儿,大声叫啊!我要……听到……”

过去在车库小屋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很难改变。

谢德升的两只手强硬地扶住腰肢,开始加速挺动。

小腹激烈的和我的翘臀碰撞,睾丸也噼啪噼啪的拍打我的臀肉。

我抬起胯部,应和着谢德升的索取、占有。

胸前一对乳房在我俩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随着他抽插的节奏画着一波一波媚人的乳浪。

我不再压抑快感,张开小嘴,放声宣泄快感。

淫叫急促的在屋内响起。

我只需要谢德升一次冲刺,就能达到高潮,一次就够……然而,他带给我的折磨如此美妙,我又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它。

这就是谢德升刚才阻止我的原因吗?

即使口爆很爽,但他也不想很快结束。

“别动。”我轻声还他一句,而他却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臀。

我顺势抱住他的臂膀,弓腰和他的肉棒保持住距离,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胯部。谢德升倒是挺合作,不然我不可能和他比赢力气。

“谢德升,我说了让你别动。”我有样学样,除了气喘得厉害。

骑坐在谢德升的身上,我在他的腰两侧屈折双腿,一手扶住他的大腿保持身体平衡,另一只手握住硬翘肉棒,将龟头塞进小穴入口,然后缓缓坐下。

粗壮的肉棒一寸一寸被纳入温暖湿滑的紧狭阴道,被柔嫩的阴肉紧密裹住。

龟头尽量深入,棒身不断膨涨跳动,直到完全纳入后还在体内不停地跳跃摩擦。

我面对着谢德升,臀部上下款款耸动,套弄插在阴道中的肉棒。

每次坐下时,便旋扭臀部,让龟头碰触花心不同的角落。

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性感、轻盈自由,充满力量。

舒爽充满了整个心灵,那串笑声再次涌进我的喉咙,这次我任笑声流泻,我在纯然的喜悦之中对着天花板露出笑容,感觉他厚实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摩擦、滑动,充满我。

我们的身体火烫而泛着热气,直挺的肉棒不停的在嫩穴中进进出出,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满是汗水。

谢德升双手伸至我的胸前,分别盖在两个奶子上,把玩揉捏一对尖挺的奶子,再渐渐向下,包裹住我的臀部,动作带着拉力。

手指沿着我的臀部绕到前方,直至抚触到涨起来的小阴蒂。

我的喉咙像被捅穿,尖叫声畅通无阻地从嘴巴里涌出。

我浑身颤抖,脑袋向后仰起,双手向后支撑在他的大腿上,紧紧地夹住肉棒,包裹并将他纳得更深入。

随着我的速度加快,谢德升向我挺起身子。

床头板撞到墙上,床都摇晃起来。

快感逐渐以火热的节拍席卷我的全身,然后我爆发了,颤动着、喊叫着,阵阵的痉挛如海浪般席卷了我,让我猝不及防而被抛上高处,飘浮在纯粹而剧烈的高潮之中。

谢德升也加快速挺入我的体内,宽大的肩膀紧绷而拱起,发际因为剧烈的运动而闪着汗水。

“啊……”谢德升舒爽地仰起头叫了一声,在我体内释放。喷射完毕也舍不得离开,借着高潮的余韵,仍然在恋恋不舍得缓缓抽动。

我虚软无力地瘫在他身上时,他把我抱在怀里。除了微微的颤抖和剧烈的心跳,其余皆静止不动,脸上更是出奇地温和。

搬进新家后,我们决定以后做爱不再做保护措施,我的月经仍然不规律,所以不确定生育能力如何。

但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不管怎样,我们都会很高兴。

如果我们真的有另一个孩子,也准备好带新的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

六零二基地出生的孩子越来越多,学校的规模也越来也大,是一件可喜可乐的事情。

我们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缠绵了很久。

谢德升开始打瞌睡,我悄悄从他的怀里溜出来,下了床,穿上衣服,出门去接霏霏放学。

我步伐轻快地走在路上,感觉容光焕发。

学校九点上课,四点放学。

现在基地的孩子不多,还没有按年龄分年级学习。

只有小学和中学两个班,不光学习基本的科学知识,而且根据个人情况,学习在这个新世界可能需要的各种生活技能。

考虑到基地目前的规模和资源,这已经是最好的条件。

像霏霏这么大的孩子,不可能一节课接一节课的学习,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玩。

学着画画、做手工品,听老师讲故事、和其他孩子做游戏、还要学习在紧急情况下有序疏散和自我保护。

她喜欢学校。

虎头陪着我一起走进学校,霏霏正和几个朋友在草坪上玩耍,一看到我就兴奋地跑过来。

她抱住我,又抱了抱虎头。

我和老师交谈几句,然后牵着她的手回家,听她讲述在学校发生的事情。

孩子的适应力很强,开始我还担心霏霏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社交和新的生活环境。

然而,这个小姑娘一点儿没让我们操心,很快克服羞涩和生疏,和其他人打成一片。

“爸爸睡着了吗?”我们走进屋子时她问道。

“是的,他昨晚站岗非常久,后来还去鱼塘工作,很累了。”

“哦。好的。”霏霏抽了抽鼻子,环顾四周。

我看得出她想跑去找爸爸,但我不会鼓励她这么做。

首先,谢德升确实需要睡觉。

其次,他现在肯定一丝不挂。

我正想找点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房子另一边传来谢德升闷闷的声音:“如果有人想来跟我打招呼,就过来吧!”

霏霏笑着跑过走廊冲进卧室。

虎头和我走进卧室时,谢德升穿着睡衣和睡裤,靠在床板上。

霏霏坐在爸爸身上,又和爸爸滔滔不绝讲述着学校发生的事情。

谢德升一边听霏霏说话,一边微笑。

他的眼睛温柔而昏昏沉沉,而霏霏的眼睛里满是真挚的兴奋。

直到我做好晚饭,霏霏还在卧室里和谢德升叽里咕噜聊着天。

我吆喝着两个人吃饭,三个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话。

我的精神有片刻的恍惚,这幅场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不同。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五个月前,我们三个人还住在山里的一间车库里,与世隔绝,勉强维持生存。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四个路人,一切都改变了。

每天早上醒来时,竟然不用操心如何度过这一天。

直到现在,我仍然很难接受这个奇迹。

当然,我仍然有很多担忧,我总是在担心。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回到陨灾之前的样子,我的有生之年不会,但重要的是现在的生活越来越有希望。

霏霏问道:“爸爸,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里吗?你、我、阿美和虎头?”

谢德升严肃地点点头:“当然,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太棒了!我在学校读了一整本书,老师表扬我念书很认真,”霏霏拍手欢呼,才吃了一口馒头,忽然又说:“潘珍说我没有妈妈,我告诉她我有阿美,她说那不一样,我说一样。她不相信我!阿美,你和我妈妈一样,对吗?”

霏霏转移话题的速度非常快,天马行空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没有任何过渡,以至于这些话让我毫无防备。

我猛地停下正在夹菜的筷子,喉咙有些发紧。

霏霏担心地皱起眉头:“嗯?怎么了?我说错了吗?爸爸说你爱我就像妈妈一样。”

我调整了一下,好不容易才说出来:“当然没说错啦!我确实像妈妈一样爱你,而且我一直都爱你。”

霏霏再次咧嘴笑了,扑到我怀里,甜甜地说:“阿美,我也爱你!”

我抱住小姑娘,努力恢复镇静。看向谢德升时,他早就一动不动,直直盯着我们的方向,满眼的柔情,我差点儿又要掉眼泪。

霏霏抽身出来,兴奋地说道:“明天我会告诉潘珍,她错了,你和妈妈一样。爸爸刚才说,只要你答应,他就要娶你,这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妈妈了。但他必须先问你才行,而且他有一枚好漂亮的戒指!”

我愣了好一会儿,今天下午缠绵时,他一点儿消息都没和我透露。

我的目光慢慢地转向谢德升,他用一只手捂住眼睛,肩膀在笑声中颤抖:“霏霏,爸爸和你说过,这应该是一个秘密。”

霏霏的眼睛和嘴巴都睁圆了。“哎呀!我忘了,爸爸。”

我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一半是笑,一半是抽泣。

谢德升走到我和霏霏跟前,半跪在我们旁边。

他的眼睛很温柔,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枚漂亮的小戒指,伸向我,脸上带着一个无声的疑问。

“你答应吗,阿美?”霏霏问道,看着我和她爸爸,咧嘴笑着。

我含着泪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答应。”

“太棒啦!”霏霏拍着手,跳下椅子绕着餐桌转了一圈。虎头也跟着她,兴奋地叫起来。

谢德升轻轻握住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我本来想浪漫一点来着。”

我亲吻戒指,然后亲吻他。“这对我来说很浪漫啦!”

谢德升勾住我的脖子,低声说:“我的美人,爱你。”

“我的英雄,我也爱你。”我微笑着说,抹掉脸上的泪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