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咔哒。”
厚重的实木门向内无声滑开。
玄关尽头,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夕阳的余晖如同熔化的金液,泼洒进来,将黑白棋盘格拼花地砖染成一片辉煌。
就在这金色的光瀑中央,静静地立着一个身影。
纯白。
极致的、铺天盖地的纯白。
巨大的、层叠繁复的曳地婚纱裙摆,如同倾泻而下的凝固月光,以她为中心,在光洁如镜的黑白棋盘格地砖上,铺展开一个巨大而圣洁的圆。
昂贵的蕾丝、细密的钉珠、层叠的薄纱,在夕阳下闪烁着柔和而奢华的光泽。
头纱长及脚踝,轻柔地覆盖着她,朦胧的面纱后,隐约可见她精致的下颌线条。
然而,这圣洁的头纱边缘,却隐约露出了一抹冰冷的金属光泽——是她脖颈上那枚从不离身的纯金项圈边缘。
圣洁与驯服,在此刻形成了第一道惊心动魄的裂痕。
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动作带动了沉重的裙摆,发出沙沙的轻响。
然后,在熔金般的夕阳光线里,她做了一件足以击碎所有神圣幻象的事情。
她微微弯下腰,双手探入那层层叠叠、价值不菲的洁白裙摆深处。
手指灵巧地勾起内侧的衬裙,然后,以一种近乎优雅的慢动作,将外面那几层厚重的、圣洁的主裙摆,一层、一层地,向上撩起。
动作缓慢得像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
纯白的布料如同退潮般,沿着她包裹在吊带黑色丝袜里的、笔直修长的双腿,向上堆叠、滑落。
首先暴露在金色光线里的,是两条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腿。
极细的黑色吊带深深勒进大腿根部丰腴雪白的软肉里,勒出两道性感的、微微凹陷的肉痕,充满了情色的张力。
接着,是腿根之间。
那里,没有预想中的、与圣洁婚纱相配的丝质底裤。
只有一片刺目的、毫无遮掩的光洁肌肤——饱满的阴阜被精心剃刮得寸草不生,像剥了壳的鸡蛋,粉嫩得惊人。
两片微微红肿的花唇在夕阳光线下湿润地泛着水光,像被露水打湿的、亟待采撷的玫瑰花瓣,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合,渗出晶亮粘稠的蜜液。
最刺眼的,是那片光洁肌肤下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用黑色马克笔写下的、一行张牙舞爪的大字:
“请主人享用母狗妈妈的骚屄”
每一个字都写得极其用力,笔画粗黑。
而其中“妈妈”两个字,更是被反复地、重重地描摹过,油墨堆积,在夕阳下反射出湿漉漉的、令人心悸的乌光,像两道无法愈合的、耻辱的烙印。
空气死寂。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喧嚣,衬得这客厅里的景象更加诡异、窒息。
她终于直起身,双手依旧提着那堆叠到腰际的沉重裙摆,将那片惊世骇俗的风景彻底袒露在金色的夕照和我灼灼的视线之下。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
随着这个动作,一阵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的金属碰撞声“叮铃…叮铃…”地响起。
视线下移。
在她纤细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上,赫然扣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纯金脚链!
细链缠绕着骨感的脚踝,链坠是一个同样纯金的小铃铛。
随着她踮脚的动作,铃铛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又带着禁锢意味的声响,与她脖颈上项圈的金属光泽遥相呼应。
她抬起脸,朦胧的头纱后,那双眼睛直直地望向我。
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寂静:
“主人老公…”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