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雁那充满了极致恶意的、女王般的羞辱,像一柄无形的、淬满了剧毒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常衍那早已破碎不堪的男性尊严上。
然而,这登峰造极的侮辱,对他那被诅咒的武魂来说,却是比任何仙品药草都要大补的、最顶级的神之食粮!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刚刚才突破魂王境界的魂力,正在以一种近乎沸腾的姿态,疯狂地、贪婪地吸收着这份“精神养料”!
独孤雁看着常衍那张因为极度羞辱而涨红,眼中却又闪烁着一丝病态兴奋的脸,她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怎么?我的小肉芽奴隶?”她脸上的嘲弄笑容愈发浓郁,“被主人说中痛处,只是在心里兴奋,身体却没有反应吗?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呢。”
说着,她缓缓抬起她那只光洁如玉的脚丫,然后,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的力道,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常衍那根可悲的、婴儿般的“肉芽”之上。
“唔!”
温润的、柔软的、带着主人独特体香的脚底,与自己那最脆弱、最羞耻的部位,发生了亲密的接触!
就是这一下!
这一下轻描淡写的、却又充满了绝对支配意味的踩踏,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常衍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的、混杂着剧痛与极乐的痉挛,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他甚至都没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是在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神经反射之下,他那根小小的肉芽,竟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挺,然后,悲哀地、无力地,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浊液体,溅在了独孤雁那完美无瑕的脚底板上。
被……被主人用脚,踩射了……
常衍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一片空白。
他甚至下意识地感到了一丝后怕——这还只是单纯的羞辱。
要是……要是再叠加上自己第二魂技“早泄”发动后,那全身进入极度敏感状态的副作用……那种感觉,他想都不敢想,或许,真的会当场被活活玩弄到神经错乱,彻底疯掉吧。
独孤雁感受到了脚底那一点点黏湿的触感,她嫌恶地皱了皱眉,仿佛踩到了一只恶心的鼻涕虫。但随即,她又露出了胜利者般、畅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原来真的能射出来啊!我的小奴隶,你还真是……给我带来了不少惊喜呢!”
常衍在短暂的空白之后,他那作为奴隶的、早已深入骨髓的本能,再次占据了上风。
在完成了这最后的“服侍”后,常衍才敢抬起头,用一种请求的目光,看着独孤雁。
“滚吧。”独孤雁厌恶地挥了挥手,“记住你的身份。下次我跟天恒需要‘凳子’的时候,会叫你的。”
“是……主人。”
常衍如蒙大赦,他狼狈地穿上自己的衣服,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让他灵魂升华又堕落的小屋。
他没有离开落日森林。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魂力,在经历了这场终极的“阉割”盛宴之后,已经再次达到了瓶颈。他现在,需要去猎杀自己的第五魂环了。
他那被仙草淬炼过的、强悍无比的肉身,和他那颗早已被羞辱填满的、坚韧不拔的变态心脏,是他此刻最大的依仗。
他在广袤的森林中,开始了疯狂的厮杀。
无数强大的魂兽,倒在了他那充满了怨念与杀意的利刃之下。
他那唯一的攻击魂技“心镜”,在这场血腥的历练中,也变得愈发炉火纯青。
那些万年级别的魂兽,往往还没靠近,就被他注入脑海的、那些关于“被支配”、“被内射”、“被当成尿壶和精盆”的、极其淫秽、扭曲、混乱的情感冲击,搞到精神错乱,最终被他轻易地斩杀。
终于,在经历了一场与“三万年地锁霸王龙”的惨烈厮杀之后,常衍,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第五个魂环!
那是一枚黑得发紫的、充满了厚重与禁锢气息的万年魂环。
当他将这枚魂环吸收完毕,成功晋级五十二级魂王后,他迫不及待地,试验起了自己的新魂技。
“第五魂技——困龙!”
伴随着一声低喝,常衍的身体周围,凭空出现了数根由黑色魂力凝聚而成的、粗大的铁栏杆!
这些栏杆迅速合拢,最终“咔嚓”一声,形成了一个将他自己牢牢罩在其中的、充满了屈辱与禁锢意味的……狗笼!
这是一个纯粹的、强大的防御技能!笼子的坚硬程度,与他注入的魂力成正比。
然而,就在他释放魂技的同一时间,一股奇异的、冰冷的、收缩的能量,猛地出现在了他的胯下!
常衍心中一惊,连忙低头看去。
只见他那根可悲的“肉芽”之上,竟凭空多了一个由黑色魂力凝聚而成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贞操锁!
这个贞操锁,不大,但却极其精致,上面甚至还刻有细密的、如同锁链般的魔纹。
它将他那已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肉芽”,连同周围那点可怜的皮肉,都给死死地、牢牢地,锁在了里面!
常衍尝试着,向“困龙之笼”注入更多的魂力。他身体周围的狗笼,变得越来越凝实、越来越坚硬,散发出牢不可破的气息。
而与此同时,他鸡巴上的那个贞操锁,也随之越收越紧!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只冰冷的手,正死死地攥住他的命根子,让他连一丝一毫想要勃起的念头,都无法产生!
这是……将自身的防御力,与自身的性欲禁锢,彻底画上等号的魂技!
常衍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讽刺的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随着狗笼越来越坚硬,贞操锁也越来越紧。
不过……对他那根早已与婴儿无异的“肉芽”来说,这小小的、紧致的贞操锁,不大不小,倒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