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敢搅了老子的好事……”
夜猫子罗摹恨恨一拳砸在了身旁的青瓦上,却是疼的他手掌都有些发麻,又骂骂咧咧地收了回去,一边端着旁边的醉花酿,一边看着下方热闹的情景。
如今正是品剑大会在即,他来此处,一来是受了老大的命令在外围打杂,二来也是为了看看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欧阳雪,是不是传闻中的那样倾国倾城……只是前来之时却被一个武当派名叫宇文逸的小子给搅扰了姑苏城招亲大会的好事,让他没法真的调戏或者玩上一手那叫吕仙儿的妙龄少女,如今想起来,当真是喝起酒都不痛快。
不过盯梢也不是全无好事,至少自己来的自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就是这品剑大会还要七日才开,如今来的只有丐帮,一群叫花子又有什么好看的。”罗摹忿忿不平地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正当想要仰躺在屋檐、看着天上繁星小困一会儿之时,却忽而听到周遭楼台处传来一阵渺渺琴音。
是何人深夜在此抚琴?
罗摹一时起了好奇心,翻身悄然下屋,寻到琴音所在处、却见一婀娜倩影端坐亭台之内,一头清丽的墨发并不挽着发髻,而是任由这三千青丝披落在玉背之后,只在两侧各簪上一朵纯洁的白花,纤秀曼妙的娇柔身段也只着一袭淡蓝的青衣襦裙,将少女香滑的一字肩和性感的锁骨给露在外面,自上方看去、甚至隐隐能窥见几分香软玉乳的幽幽雪沟,这般仙姿佚貌,直看的这夜猫子一双眼睛瞪大。
而再往下看去,那掩在青裳裙摆下的两条美腿也是颀长如玉、皓白挺紧,端的是毫无瑕疵、光洁嫩滑,莲足也只在绣鞋内着一对白色的罗袜,显得这少女温婉大方、典雅秀丽。
‘眉心两点花红,气质却又如此温柔善良、不谙世事,宛若湖中仙子、名剑青莲……莫不成她就是那江南第一美人欧阳雪?’
就在罗摹暗自惊讶于面前少女的美貌之时,却忽又听得脚步声传来,便急忙遮掩身形,藏在了亭台的一处阴影角落,窥见其来人,让他直呼大煞风景。
来的竟是一个乞儿——那人夜猫子罗摹也认得,似是丐帮近日里名声大噪,有望接替下一任帮助的候九……可在此时这样美好的氛围中,任是他未来可期,以这候九现在褴褛的模样也是破坏了景致。
“好琴!”
那候九在外站了半响,似是憋了许多的话,但最后只从口中迸出两个字,让罗摹恨得咬牙切齿。
不学两句文采就出来撩逗姑娘,亏得他还真以为对方有什么准备。
然而却不曾想,仿佛正是候九这种单纯和质朴,让欧阳雪想起了以前的某人,并不觉的对方寻音喝彩而来无比唐突,反而自清雅脱俗的娇颜上浮出一抹微笑,请他近前来坐。
这一幕看的在暗处的罗摹牙都要咬碎,他是没想到这如仙子般空谷幽兰的大小姐,竟会看上这等丑陋邋遢的小子,还让他近身坐前听琴!
‘气死爷爷了!’
夜猫子在心中暗骂,却又不敢真的现身,毕竟恶人谷名声在外可不好听,要是他现身在此,闹大了可能还真走不了,只得压下心中怨气,当个小透明在暗中听曲。
而这一听,便是三日。
三日的时间,也让欧阳雪和那候九熟络了不少,常人只知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喜静,喜欢琴律之道,却鲜少有人知其缘由——她等了某个人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她只能以琴作伴,久到无人再闯入她的心房。
面前的丐帮弟子虽然邋遢了些,却是第一个敢这样走近她的人,那一份淳朴让少女生了不少好感,举止自然也就亲密了不少,而最重要的,就是让她每天多了些期待。
他会如何评价今天的曲子,他又带来了哪些见闻?
欧阳雪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喜欢过去的那一抹身影,比起身前真实的人儿,宇文逸更像是自己追求的一份美好朦胧的象征……
或许她是将候九当做了宇文逸的替代品,但至少在这一段难熬苍白的日子,这个衣衫褴褛的人还能带给自己的生活一抹彩色。
两人的幽会全然不知被第三人看在了眼里,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感十分敏感的采花贼——夜猫子罗摹来说,这明显就是欧阳雪陷入了爱河。
只是他并不明白,名剑山庄的大小姐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乞丐,地位、容貌有着天差地别的两人,完全就是一个反差极大的组合!
但在这之中,罗摹却敏锐地嗅到了机会。
每日的亭下幽会,自然会让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而候九也从最开始只是过来单纯地听琴,也渐渐变得更加胆大,或是从不知哪里搞来一点叫花鸡,或是又不知从何处找到古玩、邀请欧阳雪一起评鉴,这一切罗摹都看在眼里,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暴露,得等一个机会,能替换掉这个乞丐小子的机会。
如此又过了三日,罗摹都等的有些心急了,明天就是品剑大会召开的日子,可这两人却仍然还没有实质上的进展,就在他以为这一段时间的蹲守都要没戏的时候,终于让他找到了机会。
“今天那候九有巡城的任务,那欧阳雪身旁岂不是无人?”
“这样一来,岂不是假装对方的好时机?”
罗摹脑筋一转,当即决定试上一试,反正他精擅轻功,就算行事不轨被人发现,也足够他逃之夭夭!
适日红霞漫天,又是琴音起时,欧阳雪当然也知道今天候九有任务出了山庄,所以独坐亭台抚琴聊慰,正以为对方今日都不会来时,却忽而听得后方一阵细碎脚步,偏过螓首看去,不是“候九”又是何人?
“今日巡城得早,还好及时赶了回来,不然就听不见雪儿姑娘的琴声了。”罗摹装出平日候九那一番略显局促的模样,红着脸往前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已经飘到了欧阳雪那一对香软的玉乳之上。
‘妙,妙……这般白腻丝滑、高耸饱满,只是看着便让人口水直流!’
罗摹心中暗喜,手上则变出一朵翠兰,道:“路上见此花清幽淡雅,正符合雪儿姑娘的气质,便采来送给姑娘。”
欧阳雪微微一怔,一颗本因为眼前人都有些落寞的芳心也随之一暖,雪白的纤手接过兰花,亦是回以一微笑:
“有劳你费心了,我很喜欢。”
兰花清香扑鼻,欧阳雪轻轻一嗅脸上便浮起一抹淡淡的酡红,她只道是自己因眼前人突然送花而感到害羞,却不知这一小簇花朵实则暗藏玄机,内里早已被那夜猫子罗摹给下了媚药,混着兰花香,竟是让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丝毫未察。
素手再抚琴音,温婉的江南才女葱指撩拨玉弦,却比平日多了几分忐忑,这分不寻常让她心境都稍有些意乱,只怕“候九”听得不喜。
‘我,我这是怎么了?’
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朝内合拢,将白嫩雪腻的腿肉并成一线,欧阳雪俏脸愈红,不明白自己心境为何随着琴音越来越乱,腹内像是一股火焰在烧着一般,让她按捺不住一双明眸想要去看眼前的乞儿。
可越是如此不经意地想要将眼角余光去瞥那一张质朴的面庞,那股燥热便越是翻腾,自小腹开始往下蔓延,直至那接近无暇的美妙一线天,竟是引得娇嫩的处子膣道都开始滋润起汨汨的汤汁,将她座下衣裙打湿。
然而欧阳雪却浑不自知,仍旧尝试着将一颗芳心放在眼前的古琴之上,可是音声愈乱,更显急促,终究是让那“候九”找到了破绽,近身前来,竟是与她同坐一侧、将手指覆了上来。
“雪儿姑娘今日可是有心事,平常听得这首枫桥流水顺畅清婉,这一次却像是多添了几分火气。”
“候九虽不通音律,但最近听雪儿姑娘弹得多了,倒也学会了一点,不妨剩下的曲子让我一起同奏?”
说归说,罗摹的手指却是已经不讲道理地盖上了欧阳雪的小手,其肌肤当真如雪般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只是刚一接触便惹得这位通体幽香的才女触电似地收回了半截葱指,却又像是不好意思般再次放了回来,默许了“候九”这唐突冒犯的行为。
琴音再起,却是更让这位温柔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心中燥热,蜜桃臀丘下那一抹娇羞淡粉的嫩痕已是完全湿透,幽谷内春水更是泛滥,已然是完全将那冰蚕丝织成的亵裤给浸成透明,把欧阳雪那两瓣肥美软糯的蜜唇都给凸出几分肉色轮廓,且随着罗摹另一只空闲着的大手不老实地从美人玉背穿过、搂住细腰、再上大腿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饱胀。
“嗯……”
欧阳雪忍不住从瑶鼻间哼出一声好听的娇吟,心中虽觉“候九”的行为越发过分,可却怎样都难生起抵触的情绪,秋波潋滟的眸光向下瞥去、看着那手指一点点地顺着她光滑修长的大腿抚过,乃至于掀开一点淡青色的裙摆时,还让她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
在没人能看到的少女裙下,欧阳雪的臀心间已是清溪潺潺、蜜液汨汨,随着罗摹的手指越来越往她腿根深处探索抚摸而越渗越多,直至将亵裤彻底浸湿,把座下蒲团都用水色润成一滩娇花绽开的痕迹。
欧阳雪其实已经察觉不对,但偏偏她无法阻止,只是在“候九”的抚摸,和揉捏小手中越感娇躯酥软,甚至难以自抑到柔柔地朝他怀里倾倒。
为何,为何会如此?
她不知道,在媚药的影响下渐渐从一双美眸中升起蒙蒙水雾,让她有些看不清面前人儿的脸庞,模糊中,“候九”的面颊也渐渐和记忆中某个少年相融,直叫她越来越无法分辨他们的区别,将胸腔中一颗芳心萌动。
罗摹自然将欧阳雪这一番变化给看在眼里,晓得这位名剑山庄的大小姐已落入他囊中,现在不管他怎样亵玩凌辱,她都不会再反抗了。
他能在采花贼中拨得头筹、位列前茅,凭的可不仅仅是一手好轻功,专有的秘药配方,如何与女子调情做戏,都需的样样精通才行,有的女子性情柔和、难有自主,便可下猛药,让她自行沉沦在肉欲之中,而有的女子性情刚烈、忠贞不渝,则需另作打算,以环境和各种药物辅佐让她坠入爱情陷阱,心甘情愿地为他献上处子。
欧阳雪初看形似前者,但实际上更偏向于后者,对待这江南第一美人,罗摹当然更爱呵护,手段当然也要轻些,所下的药物当然也属致幻的那一类。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在媚药影响下,欧阳雪心中所幻生出的人物,却并不是那候九,而是那个曾坏了他好事的小子!
“逸哥哥……”少女呢喃着,瑶鼻间呼出的香息都急促了几分。
罗摹闻言不由瞪大双眼,正滑过美人雪嫩大腿的手都停滞了一瞬。
宇文逸?
他又是什么时候和欧阳雪见过的?
名剑山庄的大小姐又怎么会痴心于他?
几分不解,又淬生出胸腔怒火,罗摹装作的“候九”在这三个字中抽了抽嘴角,最后压下了情绪,将错就错地在欧阳雪面前扮了下去。
现在决不能开口出声,说得越多,错的就越多,就让欧阳雪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又如何?
想到这里,罗摹也放下心来,本没有动作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欧阳雪那素兰衣裙之中、把住了一只香软的玉乳。
他其实是有几分忐忑的,害怕自己的药对面前清雅仙裳的壁人没有作用,害怕欧阳雪突然醒悟过来,可当手掌真正接触到那一份惊人的弹滑柔软、细腻饱满时,罗摹忽而又觉得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了,他已此生无憾。
再看怀中佳人,只是俏脸更红,在酥胸被摸时嘤咛一声而已,这就更助长罗摹威风。
初步试探已然成功,“候九”的动作就更加大胆,在这日薄时分、凉亭之内,他一手竟是直接如撕扯布袋一般将欧阳雪那青蓝的抹胸给直接拉下,让两只宛若脱兔般白腻莹滑的翘乳从中弹跳而出,雪峰山峦顶上的嫣红此时已不再如方才小豆般娇嫩含羞,而是俏生生地硬起、立在空中,随他手指愈发用力地掐揉而一阵乱抖哆嗦。
早早就摸到裙下的那只手当然也没有空着,而是顺势转个角度、摸索到少女腿心间的最深处,云帛绸缎织成的亵裤已在淫液的滋润下泥泞,只用指尖一探就能感受到那两片美妙花唇的柔软和湿滑,而在体温相接的一瞬间,欧阳雪就已忍不住地从檀口中迸出一声撩人的娇呼:
“啊……”
不曾想,明明还有一层薄薄的布料做防护,可当男人手指触碰到那里时,却要比直接触碰到桃源幽谷更加敏感,那表面冰莹的一层随指头按压而黏在她两瓣又软又嫩的花唇上,也带来一股犹如蚁噬的酥麻瘙痒。
彼时,凉亭内不再有琴音响起,有的只余欧阳雪愈发急促火热的香息。
她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这两块女儿家的私处是不能给人随意碰的,可面前的是她喜欢的“逸哥哥”,或是“候九”啊……
少女芳心暗许,在胸腔中小鹿乱跳,到底还是在媚药的作用下分不清梦幻与现实,在罗摹高超的技巧挑逗下,已不知不觉地慢慢将两条斜并在一起的雪白长腿给张开,好让那只在她裙下作怪的大手能更加深入、用力地去摩擦到那正发痒的地方。
“嗯…嗯……”
樱口中呻吟低微,却透出一股子让男人骨头都酥掉的媚意和羞意,罗摹此刻的心情何其激动,以前做采花贼的时候尽管也勾搭了许多女子,不少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都在他这肉屌和指法下被弄得情窦初开、忘乎所以,可比起怀中这江南第一美人,却仍是云泥之别。
冰清玉洁、亭亭玉立,在他手指掐、揉、撩、挑、抓、揪等等淫玩作弄下,已从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下透出情欲的淡粉,罗摹深知这是前戏已经做够,便又挪了挪屁股、把身体给压上前去,在这古琴之后把欧阳雪给按在了蒲团之上,面对面地看着她清媚绝色的娇魇是如何绽出羞怯含春,玲珑玉体又是如何透出水嫩蜜意。
却也不知道真的候九,和还距离姑苏城有着一日路程的宇文逸看到这一幕,又该是如何窝火。
反正罗摹管不着,现在更不会去想,两只眼睛完全被这仙子似的少女给吸引住,自上到下的好好打量了一遍,从那一对从抹胸中脱出、宛若一双白玉大碗倒扣般挺在身前的丰盈雪乳,再到她平滑纤秀的美腹,最后才是那能把男人魂儿都给勾去的颀长嫩腿和粉胯中间透出蜜意水液的白虎一线天。
美,美,美!
定然是天生的尤物,极品的好炮架!
他是越看越兴奋,已经憋不住裤头那根怒龙的闹腾,分出那正揉着少女美乳的手,便把胯下那根狰狞健硕的东西给解放了出来。
粗长、坚硬、巨大、火热……这还是欧阳雪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东西,心尖儿都不由为之一颤,生出一股既恐惧、又莫名兴奋的情绪。
她不知这正是自己内媚之体所产生的作用,故而才会让她娇躯这样敏感,被男人随意一碰就止不住地流水儿喷泉。
正此时,罗摹已经压了上来,一双手先是挽住少女两条匀称雪腻的大腿,将这倾世少有的便器给架在了腰间,而后才折叠向上,把她一对秀气精致的小脚丫给扛在了肩头,却并不急着撩开欧阳雪玉胯间这最后一层防护、把胯下青筋虬起的肉蟒给钻入到那湿腻粉嫩的幽穴蜜洞中,而是把这滚烫的阳物趴在她微隆的饱满阴阜上,开始慢慢地前后摩擦起来。
虽有春水润滑,但少女的初次开苞,总归是痛的,若想要日后长长久久,那必然需要先得到她的心才行……
腰杆前挺,带着肉棒在欧阳雪纯白冰滑的亵裤上摩擦,霎时凉润和火热一并自穴瓣外袭来,引得这江南美人娇躯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好看的俏脸上也将两条秀眉蹙起、美眸紧闭,想要绷紧长腿儿和玉屄来抵御这股刺激,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又从一线淡粉的壑谷中“咕叽咕叽”地吐出一汪春泉。
“啊……不,不要……”
嘴边的一个“痒”字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被欧阳雪吞到了喉咙里,她还是觉得把这感受说出来太过羞耻了。
可若是不讲出口,她又觉得好难受。
殊不知她这番女儿家欲拒还羞的表现全被罗摹看在眼里,那一道道轻哼、一声声嘤咛已经钻到了他的心里去,终是让他只用肉棒磨了磨这才女散着幽兰清香的花穴几下,就按捺不住手脚,把那一层被淫液染湿、浇成泥泞狼藉的亵裤给撩到腿根,露出欧阳雪娇嫩白皙的无毛粉穴。
咕噜——罗摹咽了咽口水,忽而觉得自己这小半辈子都白活了,他虽是花场老手,所见过的美人女子颇多,却从未有一人能拥有这般白净光洁、剔透稚嫩的一线天来,当真是一根萋萋芳草都无,全然是一片炫目的象牙雪腻。
‘这,这才是最完美的一线天!’
罗摹心头狂喜,再看向欧阳雪的眼神也变了,浑似一头没吃过肉的猛兽,瞳孔中尽是贪婪和淫邪,仿佛恨不得把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吃干抹净、囚成他自己的禁脔欲奴一般。
也怪不得他这般疯,也唯有采花贼才知道,这般名器有多么珍贵,放在任何时代被识货的人发现,那都定是艳压一世,与那西子一类齐名。
许多女子其实也有所谓的一线天,可却难能如欧阳雪这样真真正正地闭阖成一道狭长淡粉的蜜裂,大多还是自然地扩了一个椭圆,哪像她,好似一条玉溪横过、在这馒头状的阴阜耻丘上开了一条小缝,给人的感觉也如她本人一样清雅秀丽、纯洁无暇,周遭肌肤也同她长腿雪肤般剔透娇嫩、霜雪堆砌。
同时,江湖上也一直都有传言称,女子为白虎最是淫荡,此话真假,罗摹最有发言权。
‘不过是因为没了这腿心耻毛的阻碍,更敏感了些,能把行房事的销魂给大大提高罢了。’
‘但,仅仅是用手指自渎都能让许多女子上瘾,真尝了这性欲甜果,白虎女意志不坚定些,说不得真会渴求不满,倒也符合那些老狼说的淫荡二字。’
‘也不知道欧阳雪如何?’
罗摹心中暗想,已是把胯下肉根往前挺去,只消用肉棒顶她一顶就知。
肉冠一点点挤开两瓣娇嫩的花唇、向内艰难顶入,欧阳雪到底还是少女身段,罗摹的阳物对她而言还是太过巨大,饶是刚才做足了前戏、有了淫液滋润,如今插入起来还是阻碍重重,只能看着龟头在他强行的顶腰抽送间慢慢没入她白皙无毛的穴瓣。
可也正是这一分紧致,让罗摹舒爽万分,也令欧阳雪秀眉紧蹙、张开樱口痛吟出声:“痛……嗯……痛……轻,轻些啊……”
初经人事的少女从未体验过这般被开苞破穴的痛楚,近乎本能地用两瓣柔嫩滑腻的娇唇去夹紧“候九”那根巨物,可越是抗拒,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就越是来的汹涌,蜜肉吸咬在肉棒的快感自然也来的更加迅猛。
罗摹无法形容这种快感,一连数天,他每日每夜想到的都是欧阳雪这张清丽出尘的仙颜,如今这样一个空谷幽兰的大才女此时却被他挽住双腿、把两只嫩足扛在肩上一顿好肏,还因为初次开苞的疼痛而紧咬着他的肉棒,多给他以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最爽的时候,也不能再继续回味,抓紧时间将欧阳雪的处子给夺走才是正事。
霎时腰杆再次用力往前突入,大半截肉棒就没入到了少女的花谷之中,而龟头前端也终于感受到了那一层娇嫩单薄的阻碍,罗摹明白,那就是这位江南美人最为贞洁宝贵的东西,而在触及到这东西的一瞬,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奋起力气再度挺胯,让龙首抵住欧阳雪柔韧十足的黏膜向里穿刺而去,几乎是把这处女膜顶成一轮弯月、好似肉套般套在他的性器上,直至它再也承受不住,将那一缕缕刺眼的落红从中溢出,男人才终于停下。
痛苦、满足,还有无法言说的羞涩,感受到自己下体内充实火热的那根硕大,欧阳雪只觉自己身在梦中。
“逸哥哥……”
她不由轻声呼唤,自美丽秀雅的眼角溢出一滴清泪来,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得偿所愿,还是察觉到自己被凌辱后落下的悲哀。
而罗摹则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一声,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身下少女腿心羞痕紧夹肉棒的舒爽之中。
果然是处子,蜜肉娇嫩、穴瓣紧致,光是开垦就已经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不知道再进一步又是何等销魂?
罗摹想到便去做,双手也从欧阳雪纤秀却又不失肉感的雪嫩大腿上转移,似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发力一样,竟是捉住了她那两只小巧的足踝儿,把这江南第一美人的玉胯臀心给岔开到一个淫荡的弧度,旋即那根坚硬似铁棍的肉杵便借着体重狠狠朝下捣去,将这才女的名器嫩屄当做了药臼,一下一下榨的滋滋出水!
啪!啪!啪!啪!
比起刚才传统的姿势,现在这样把青衣少女双腿大大掰开、让她清秀俏脸和幽谷桃源一并朝天的体位更加羞耻,也更加易于肉棒的上下发力。
臀胯碰撞声顷刻响起,罗摹这不管美人媚穴能否承受得了的打桩爆插自是令他满足心醉,只觉肉棒被欧阳雪这玉穴吸得酥麻发软、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包裹感,每一次长驱直入都从龟头前端生出一股快感电流窜遍全身。
可对于欧阳雪来说,却又是另一种感受,才清气雅的少女对这方面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也曾在私藏的春宫图中得知一二交媾的知识,可明明书中描绘的那些刺激应当都是令她沉浸迷醉的快感,但真当那根肉柱捣进自己的胴体深处,却为何会生出这般疼、那般痒?
男人坚硬的肉冠擦过少女娇嫩的壁肉,粗糙和细腻柔滑的剧烈刮蹭给欧阳雪以一种莫名的刺疼,而后又从中诞出一道道令她娇躯发软的火热,在刚才所嗅闻的媚药的作用下,潺潺的流水儿开始更加汹涌的在她粉穴中泛滥,去润滑两人间发不容的性器结合处,让那根粗硕的阳物能更快、更迅速地带给这位名剑大小姐何为“性交”的快感。
“啊……啊……嗯……轻……轻些……哦……”
伴随罗摹肉棒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自花穴兰谷中溢出的春水牝汁已将那一缕缕象征着少女处贞的落红给冲净,使得欧阳雪这修长玉滑的双腿间愈显水嫩光滑、淫靡香艳,为她出尘温婉的气质都添上几分朦胧的春情媚意,此时再看她日常噙着微笑的面容,此时也沾上了几滴香汗,将额前青丝给黏在了秀眉之上,在未曾断绝的“啪啪”声中哆嗦颤抖,而从微张的樱口中迸出的声声娇吟则像是给交媾声伴奏一样,于凉亭间越发放浪。
数日的性欲积压,变成了现在肉棒插穴的疯狂,罗摹觉得这些天的苦等和观察简直太值了,不说能亲身感受欧阳雪这臀心名穴的销魂蚀骨,光是听她小嘴儿中哼出的撩人鼻音和酥吟浪啼,就不知道是多少江湖男儿梦寐以求的事。
传出去,他罗摹必然是名声大噪,为许多老狼嫖客过了一把瘾!
谁不曾幻想那些名门世家的千金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轻声莺啼?可想归想,他恶人谷罗摹却是真切的做到了!
他脸上不禁咧出一道放肆的笑,心头也油然生出想要嘲弄欧阳雪的话,但罗摹还是忍住了,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想日后长长久久地借着“候九”这一身份伴在美人身边,揩油摸臀、搂腰袭胸,那现在绝对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听着胯下玉人喊着别人的名字,却被自己的肉屌干肏。
这样想,他突然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在给那宇文逸戴绿帽,还是他给自己戴了。
凉亭中,琴音彻底被欧阳雪的嘤咛呻吟所取代,素来被清雅乐声充盈的湖畔如今多了几分风尘的骚浪,羞得鱼儿沉水、娇花阖闭,而正彼此纠缠中的两人却越发黏腻。
“唔……慢,慢一点……啊……重……逸哥哥……诶……候,候九……好深……烫……”
欧阳雪迷离的呼喊着,被水雾蒙着的一双秋眸中,呈现的身影仿佛是宇文逸和候九的融合体,让她无法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但她现在也难能顾及对方面容,反正都是自己心仪之人不是?
而随着最开始那一份无法忍受的疼痛渐渐消退,她也慢慢感觉到一股让她浑身软肉都欢呼雀跃、情不自禁想要叫出声来的快感,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只觉下身那根肉棒越顶,那种饱胀充实、足够祛除掉那令她难受瘙痒的满足感就来的越猛,越发让她想要扭腰去迎合。
噗叽…噗叽……
少女优柔娇嫩的穴儿已然在“候九”那根硕大狰狞的阳根搅弄下变得泥泞一片,内里层叠的肉褶更是在鸡巴抽插中翻进又翻出,将盈满的春水蜜液都给乱洒一通,把白皙的腿根和翘挺的圆臀都给浇地湿淋淋、粉嫩嫩。
原来,书中的那些描写不是骗人的。
欧阳雪瑶鼻间香息火热,娇喘声也愈来愈大,脑海里不住地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春宫图上男女交媾的姿势,又把那一画面和现在的自己相较,在越感羞涩之余,也真切地体悟到为何笔者会说,男子的肉棒若是长得结实硕大、昂长硬挺,若老树盘根、虬龙结须,那被这巨物深顶重捣的女子一定会因快慰舒爽而美得魂飞天外……
这般姿势下,罗摹的大肉屌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花芯,还借着体重要以破竹之势贯穿少女宫口,能不把这体柔轻盈的才女剑仙给顶的花枝乱颤、神魂颠倒么?
酥麻的针刺感逐渐将少女芳心填满,旋即转变为更加舒爽的快感,肉棒挤开花唇、充实膣道的撕裂疼痛也在幽穴适应了这根巨物的尺寸后化成性欲的冲动,在生理本能的刺激下,欧阳雪只觉一身筋脉都像是在“候九”的挺腰抽插下活络起来,让她娇躯暖洋洋的,再没了以前蛊毒的痛苦,可除此之外,还给了她一种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腿心桃源中溢出来的闷憋感。
欧阳雪忽而无语凝噎,因为她感觉到那究竟是一种何等羞耻的感受,在那根肉棒飞速的重捣、龟头刮擦过媚肉花唇的刺激中,一股股时而细微、时而激烈的电流正促使着“尿意”的积累,让她顿时想要惊慌的逃离那巨物的鞭笞肆虐,可一扭腰、一摆臀,与那粗糙阳具的磨蹭面积就更多,把本就有些难能忍受的快感放大,令她再难维系女儿家的矜持,忘情地呻吟出来:
“哈啊……”
与此同时,罗摹也在欧阳雪既像挣扎、又似迎合的扭腰中感到精关的迫近,一时咬牙将青筋暴起,开始快速地挺腰来进行最后的冲刺。
肉棒蹭过两片淫滑光洁的蜜唇,用力之大甚至将这一线壑谷给插得朝外侧翻开,露出内里粉嫩水润的腔壁,而伴随龟头抵住花芯,被少女敏感的宫口给紧紧咬住,随即又在猛然地抽腰之中带出些许晶莹的淫水与穴肉,初尝人伦性爱的名剑山庄大小姐也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噗嗤——
内心完全被肉欲所增生的刺激给占据后,饱受蛊毒之苦的清雅少女少有地将全身精力都专注在一件事上,那种忘怀、那种畅快,以至于她可以短暂地忘记一切来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小腹内、一股悠长而强劲的暖流似泄洪一般想要从少女粉滑的桃源幽穴之中冲出,却在欧阳雪不自觉地向前挺腰、将玉胯和男人的根处死死抵在一起的动作中变得淅淅沥沥,如落雨般将快感激起的阴精玉露给淌了满臀,也得亏罗摹手疾眼快将面前美人的小嘴儿捂住,否则就凭刚才这高亢甜腻的一声,整个名剑山庄大概都会被惊动起来。
“不,不行……夹得我好紧,我也憋不住了!”
罗摹还尝试着想要咬牙硬撑,可欧阳雪高潮痉挛中的小穴却混不讲理地吸住了他的肉棒,穴壁嫩肉更若无数张绝色美人的樱桃小嘴一样,在为他吹箫含屌、舔吮嘬咬,尤其是那一串串不断朝外喷涌的淫液淋在他的龟头马眼上,更是舒爽的他都不自主地向后仰起了脑袋,发出一声怪叫。
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那一股射意,只在要达到极乐之巅的前一刻、用尽浑身力气把肉棒插到了少女娇躯的最深处,将龟头顶住欧阳雪那正吞吐着蜜露琼浆的花芯,对准这位冰清玉洁了十八年的美人子宫,狠狠标上了自己的印记。
而在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花房的那一刻,欧阳雪娇窄的蜜壶也死死地将这根肉棒给裹挟缠住,似怕它跑掉一般将层层媚肉给黏附其上,伴随颈口一阵紧缩哆嗦,才射出去的白浊便一股脑的被吸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像是消失不见了一样,竟是一滴都没有从穴口之中溢出来。
但罗摹现在可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一奇观,而是迅速转动脑袋,思考起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出意外,后天就要开始品剑大会,留给我的时间太短了。’
‘没记错的话,这些天名剑山庄拜托了丐帮上下打点好姑苏城,以防备有外来不速之客……呵,防得是谁我能不知道?只能是咱恶人谷的呗。’
‘可他们千算万算,绝不会想到自己家最宝贵的掌上明珠已经被我夺了女儿红!’
‘此事万万不可暴露,否则名剑山庄的肯定要找机会拼命,如今来看,只能祸水东引,把这浑事真的安在那候九身上。’
‘所以,这些天是不能让他露面了。’
想到这里,夜猫子当即给上面几位大哥飞鸽传书一封,讲明事情原委,希冀着他们能帮自己一番。
虽然看着有些冒险,毕竟那候九也不是一般人,是被丐帮那老帮子当做了接班人培养的,但罗摹知道,四大恶人里可能别的人不会出手,那杜彪肯定是会帮他的,不为别的,就因他色胆比旁人大。
若非他轻功没有自己好,只怕在江湖上被女子听到的名声,比他还要糟嘞!
事情也正如罗摹所设想的那样,其他恶人还没有回消息,杜彪就已经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追问他此事真假。
“骗你不成,且看此物?”罗摹也知道这事太扯,所以等他偷偷将欧阳雪送回房间之后,留下了方才那一条被淫液和落红沾湿的亵裤,以作凭证。
“你……嗨呀,这等好事怎得就被你撞上了?”杜彪捶胸顿足,旋即又摆出色急的模样,开口道,“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除了老大,甚至其他两个我都能帮你搞定,但是这总归是计划之外的事情,你该明白这是额外的价钱。”
“我知道的。”
罗摹哪能不知道对方意思,问道:“放心,报酬绝对不会少你的。”
杜彪没有答话,而是迅疾地出手、从罗摹手中抢过那一条冰蓝淡白的少女亵裤,放在鼻尖深深地一嗅,再看时一张大脸满面迷醉,等他又接连猛吸几口之后,这才又道:“好了,这东西我先留着当定金,虽说都是同一派的,但咱两始终不同脉,亲兄弟都得明算账!”
送走杜彪之后,罗摹也放下心来筹备自己的事情。
作为采花贼,他太了解自己做的药时间有限,若是想要在这个特殊时候不暴露,那便只能继续给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下药,让她分辨不出身边的自己到底是真是假。
事到如今,对他而言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罗摹本人可没有什么急智,耍些小聪明可能还行,但遇到大问题,那也是两眼一黑尽抓瞎,若非如此,他早就从恶人谷七凶里的垫底爬上去了。
“只是这些天,要苦一苦老二了。”
罗摹嘴上这样说,但语气中的得意却怎么都藏不住,毕竟给欧阳雪下了药,那这肉欲必然需要有人帮着发泄出来才行,只要自己演的像一些,再厚一点脸皮,谅她也会如今天这样看不出来!
而周围的人看到了也只会想着候九倒是好福气,能得这江南第一美人的赏识,事情再放出去,可能名剑山庄的面色不太好,可丐帮的定然是脸都笑烂。
……
再次远远看到那城门上牌匾提着的“姑苏城”三个大字,宇文逸又多了几分新的感慨,不同于以前游历时帮人求医、初访此地被其秀美和大气所震撼,现在他多了几分怀念。
“仙儿姑娘真不随我们进去?”宇文逸看向身后墨发执枪的少女,笑问。
“不进不进,要是回去了,只怕被我爹看出端倪,到时候就没那么好的机会和借口又出来啦。”
吕仙儿摆了摆手,朝着宇文逸吐了吐粉舌,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旋即才道:“姑苏城我也熟得很,不用担心我,品剑大会在即,就不要节外生枝了,赶紧进去吧。”
“我就在城门外的驿站等你们,反正也就两三日的时间。”
宇文逸点了点头,没有太多意见,便暂时分别了吕仙儿、随着两位师兄要向姑苏城内走去,却不曾想在城门处见到一桩事。
却见一人长相粗陋,身形若猴,一口龅牙漏在外、络腮不盛八字胡,此时正于城门口拦下一架马车,满脸猥琐笑容地朝内里张望。
“嘿嘿嘿嘿,早听说过江南第一美人的称号……”
“今儿个怎么说也该我享福了!”
说着,那人就要伸手将那门帘掀开,一睹内里春景真容。
不是那恶人谷的杜彪,又是何人?
原来为了这几天能够顺利,夜猫子罗摹身上带的药已经不够了,只好去城外林中再采些,可途中又怕欧阳雪媚药发作难能忍耐、被人撞见发现了异样,这才赶走了丫鬟、和这大才女驱车一起,冒充是丐帮弟子候九随行与名剑山庄大小姐郊游的假象。
不得不说罗摹的担心不无道理,欧阳雪在去时就已然有药效发作,只是强撑着不想被他看出来,但途中那春水淫液就已流了一地,待地回城上了马车,就再也无法顶住那一份足以将蛊毒痛苦暂时忘却的快美,惹得他也欲火缠身,竟是一边驾车、一边做了起来。
恰逢杜彪帮他办妥了事情,前来找他索要报酬,这才在城门口把这颠龙倒凤的男女给拦了下来,就听得内里隐隐传出“噗叽噗叽”的水响,当即便知道这风流的夜猫子没有忍住胯下精虫,刺激地他也立时腹内欲火起,要掀开门帘加入进来。
手才刚刚掀起一角,一线雪腻就已然映现在他眼前,杜彪瞪着贼目往里瞧去,只见昏暗朦胧一片中,那身段玲珑纤秀的美人只露出她精致玉润的下巴,半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淡蓝青碧的裙裳也半拉而下、裸露出她香滑的一字肩,就连胸前白皙饱满的酥乳都跳出半只,正被对方大手自下托住、抓在掌中好生蹂躏,而在细腰之下,才是真正的春光无限,他虽望不真切,却能清楚地看到这气质清雅温婉的骚妮子长腿儿间竟是一丝不挂,直挺挺地将这勾人的炮架呈内八分开,最近一只不着罗袜的足丫都快要伸到他的脸上!
杜彪都愣了,才知道罗摹这小子竟然吃的这么好,别的不说,单单是他这触手可及的一只皓白小脚,就不知道能让多少汉子疯狂痴迷,当真是粉雕玉琢、精致秀气,每一根足趾都晶莹剔透、匀称纤长,恍若艺术品般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那,那白虎小穴又该是怎样粉腻湿滑的桃源?
杜彪看的气血上涌,正要再把门帘掀大一些,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住手!”
这一声,莫说把杜彪吓个趔趄,在马车里的欧阳雪和“候九”也是如此。
“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这恶贼欺人!”
为首者面如冠玉,虽还有几分稚气,却不难看出他少年英杰,此刻已是拔剑上前,喝问出声。
而杜彪则看出对方四人衣着乃传承武当派别,恼怒之中也笑出声来:“武当弟子?”
“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笑声才罢,两根暗器脱手而出直逼宇文逸面门,却被对方尽数挡下。
“嗯?你这小子有几分门道,难怪干管老子的闲事……报上名来!老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武当宇文逸,敬候高招!”
少侠报上名字的瞬间,杜彪挑眉,车内也为之一静。
罗摹这才想起来,明日就是品剑大会,宇文逸作为武当派的新秀,会来参加也实属正常,但没有想到竟然这么赶巧,恰恰在这个时候遇到。
不过正因如此,他才更觉这一趟来值了——欧阳雪可是心系这小子的紧!
像是在印证他心头所想那般,怀中青衣温柔的少女在听到“宇文逸”三字时,娇躯都不免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将美臀间那狭窄湿润、柔嫩淫滑的穴壁给用力夹紧,箍地他肉棒舒爽不已,更加膨胀,在美人花芯抵死地吸嘬吮吐间微微发麻。
“诶……”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来调整被少女肉穴给吃得有些紊乱的呼吸,心头却越觉兴奋。
外头剑拔弩张,可在马车之内却是春色满园,能有这性福的,也唯有他罗摹了!
想着,肉棒便愈发膨胀,化妆成“候九”模样的夜猫子,此刻一手抓着缰绳,一手则从欧阳雪那一只半脱在外的翘挺美乳上、挪到了她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儿上,为的就是害怕这交媾的快慰让她娇叫出声来,引起那爱管闲事的武当弟子的注意。
少女坐在怀中、用圆润的翘臀抵住他阳根的姿势尽管肏的不痛快,但如今这随时有可能会暴露的情况却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不需要他罗摹自己来动,被外面少侠勾起回忆的欧阳雪自己就会蠕动着白虎小穴来吮吸着他的龟头肉屌,用敏感万分的膣道腔壁来紧紧吸附肉柱的表皮,一步一步地将他的感官给送上云端。
竟是比之前开苞破处时还要紧上三分!
罗摹是爽了,可欧阳雪心头却是无比复杂,“宇文逸”三字仿佛冲淡了一点媚药的效果,让她突然清醒了不少,却又在致幻的效果中更确切地把身后正与自己欢好的人当做了候九,一时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是不要见那车外的白月光,还是要和现在的朱砂痣诀别。
“逸哥哥……”欧阳雪小嘴儿中呢喃出声。
换做昨天的罗摹,听到这三字是气不打一处来,毕竟在翻云覆雨时,女子叫出别的男人的姓名,对他这采花贼简直就是侮辱,可今日不一样,那宇文逸就在外边,却对车内心心念念着她的美人儿正遭受的处境和奸淫一无所知,欧阳雪越是怀恋,越是叫他,这夜猫子就越是兴奋。
不自禁地向前挺腰、再扭转几分,胯下的肉棒就越发逼近少女的子宫,这一股灼人的火热滚烫像是刺激到了仍情欲四起的大小姐,竟是再度收缩起腿心间这嫩屄,把两片桃臀都给绷紧,仿佛要把他这鸡巴都给绞断在穴儿里一样,爽的他两颗卵袋都在抽搐哆嗦,差点就被吸出了精。
可这都还不是最要紧的,似是因为被他的手堵住了樱口,不能出声呼唤心上人的欧阳雪还下意识地探出舌尖、用粉润的薄唇去吮吸了他的手指,这一份唯有亲身感触才能体会到的微妙细节直接点爆了罗摹整个人兽欲,让他几乎不能克制住自己,把身体往前重重一压,又把这气质秀丽的才女娇躯给撞倒在了车厢前。
适时外面杜彪出声嘲弄,再加上马车正对城门,才没让人看到厢内被欧阳雪螓首顶开门帘而露出的一小片春光。
“好个武当无尘剑,怎么,杀了老子的徒弟夜哭鬼,却不认得老子这个做师父的吗?”
“我管你是谁!”莫弃喝道,“敢对我师弟出手,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武当剑法的厉害!”
那白衣绣红的少年正要出剑时,却又被莫问拦下。
“师弟,切莫冲动。”
“此人乃是恶人谷四大恶人之一,人称千手怪的杜彪,极善暗器,不可轻举妄动。”
然而杜彪却是不乐意,嘲笑道:“老子徒弟被你们杀了,以为凭两句话就想让我不动手?”
“要么你们趴着从我裆下爬过去,此事就一笔勾销,车内那娘们我也保证不动分毫,如何?”
宇文逸则只当他满嘴虚言谎话,不会作数,否则也不会有在梧桐村那一档拿江小彤来威胁她父亲的事了,当即驳回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怎么可能对你这种败类低头!”
顷刻间,清越剑鸣破空,杜彪也骂骂咧咧地迅速出手,马车外顿时糊作一团,只听得一阵啪啪乱响,却并不只有刀剑相撞的脆声,而是裹挟了几分诱人的水色。
马车内,罗摹一手擒着欧阳雪纤细的蛮腰,一手则依然捂着少女的薄唇,似是把这温婉秀丽的江南美人当做了自己的肉便器般压在胯前,呈一个俏脸贴地却屁股高撅的丢人姿势,被他一下一下地向前耸臀,把那根滚烫的阳具狠狠戳进她美妙娇软的花谷深处。
“嗯……嗯……哦……”
欧阳雪的呻吟声含糊不清,从瑶鼻间哼出的香息满是甜腻,两只星眸一半迷离、一半急慌,只在身后“候九”那根粗长肉棒的抽插进出间将娇柔的胴体绷紧,却难当那股快感蔓延全身,龟头每撞一下敏感的花芯,她那紧紧贴在地上的饱满玉乳就会随之前后摩擦一下,在一波接一波鸡巴的冲顶下被压成诱人的扁圆饼状,连着山峦尖上的嫣红蓓蕾都藏了进去,再也不见。
比起昨天那在凉亭内翻云覆雨的公开环境,这马车上相对而言更为封闭私密,理论上来说应该更安全才对,可不知为何,欧阳雪却自觉无措恐慌,唯怕宇文逸败了,被那杜彪给闯了进来。
刚才被他掀起门帘一角,就已经刺激地她没忍住小泄了一通,若是真的被他赢了逸哥哥和武当的几位少侠,闯进来看到她这模样……
欧阳雪阖上了美眸,不敢再去想,可半裸的玉体绷紧间却是爽翻了罗摹,他低头向下看去,自己的肉棒正被那两片水滑柔嫩的蜜唇给死死咬住,蠕动着朝更深处送去,同时少女娇躯也在无意识地前后迎合、回应着他的抽插,让车厢内的氛围显得更加背德淫靡。
此时此刻,在两人耳畔围绕的除却喘息和抽插声之外,就只剩外面传来的刀光剑影,该说那杜彪不愧是四大恶人之一,武当四位少侠一齐拥上短时间内都没法拿下他,甚至只堪堪打了个平手,这情况惹得欧阳雪愈发羞愧紧张,被迫翘起的圆臀也将男人的那根东西给夹得越紧,已是隐隐让罗摹有了些射意。
‘不行,待会儿若是射出来,杜彪看到了肯定也会想要借题发挥、把他那根黝黑的肉屌掏出来侵犯欧阳雪……’
‘我的禁脔,怎能被你染指?’
双目一凝,这夜猫子当即就做出了判断,一边强忍着后腰发酸、即将喷射的销魂快感,一边单手扶住胯前少女的柳腰,一手晃着缰绳打在马腿上,趁着杜彪和宇文逸等人还在打斗之际,迅速驾车离去。
“等等,候九,那位公子……”欧阳雪焦急出声,显然是不觉得宇文逸等人能胜过杜彪。
罗摹自然也知道对方实力,并没有回头,而是柔声劝道:“你放心,姑苏城内到处都是我丐帮的眼线,宇文逸不会出事的。”
“再说,以你我现在这情况,怎么能出手相助?”
“我先送你回名剑山庄,届时再寻高手前来才是智举。”
一番话说的欧阳雪又羞又急,这才蓦地想起来自己这模样是绝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只好默默应了“候九”的话,仍旧被他压在胯下、摆成这般羞耻的后入姿势肏着嫩穴儿,心里却早已飞到了那正与千手怪杜彪缠斗的宇文少侠处。
而不等欧阳雪再回味刚才那少年正气凌然的嗓音,便突觉一股钻心的瘙痒酥麻自臀心间传来,让她再没办法思考,只在一阵接一阵似浪潮般熟悉激烈的快感中把柔媚玲珑的胴体给彻底瘫在了车上,伴随那根粗壮昂长的肉茎越来越快地进出着蜜穴,甚至将那两瓣淫滑粉嫩的花唇都给插得微微外翻、把她绝色清秀的仙颜也在这欲仙欲死顶的露出痴态,“嗬、嗬”地从樱口中浪喘出声,那昨日初尝肉欲欢愉的刺激也迅速地涌上这位大小姐的脑海。
马车飞驰入城,在地上卷起滚滚尘烟,掀起的风将厢前的布帘给吹起一角,露出内里的无限春光,和少女羞急的娇喘,有幸听到的路人只道是那些富豪权贵玩的花样,却全然没有一人联想到那被乞儿压在胯下爆肏的美人,竟会是那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欧阳雪。
……
作为采花贼,罗摹知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大多数都在感情上秉承着喜新厌旧的感觉,所以他在几天前,对于候九这个角色还是十分有自信的,直到昨天。
将欧阳雪带回去之后,尽管他下的药就没有停过,可在这种种作用下,欧阳雪竟然依旧对那个宇文逸念念不忘,甚至当夜在恶人谷四大恶人都出动的情况下,派人救了对方。
之前在马车内如何的兴奋,当晚罗摹就有多睡不着,他千思万想都不明白,为何一个名剑山庄的大小姐,会对一个武当派没有根底的小子这样痴情。
莫非其中还有其他缘由不成?
他不知道,哪怕问了恶人谷的其他人,找了一堆情报也没有把这宇文逸的底细给翻出来,按理来说,欧阳雪根本没和对方见过面才是。
可为什么?
到了最后,罗摹也只得在心中暗叹这庄中清莲、江南美人,当真是一个奇女子。
除此之外,便是更下决心要彻底征服对方。
采花贼的最高境界,除却要采少女的花芯,更得采了她的芳心才是。
而等到品剑大会正式开始,各派尽皆到场之后,罗摹就暂时没了与欧阳雪独处的机会,然而这难不倒他,早在前一晚送这大才女回房时,他就偷偷换掉了她青裳纤腰处别的那块香囊,将其变成了蕴有独特致幻媚药的料包。
尽管有些冒险,但至少自己的身份就没那么容易暴露。
待地打擂开始,罗摹在底下观战,看得宇文逸在台上鏖战数人,才知晓这小子近日功力又有长进,自己决计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在左帮主要他上台时,他以对方连败数位派别的弟子、已有些力竭为由,选择请求明日再战,倒是得了不少人的赏识,就连宇文逸自己也对着他抱拳,表达敬意。
呵,若非他一出手就要露馅,罗摹还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但也正是如此,“候九”才能在表面上和宇文逸成为朋友,在夜晚去找欧阳雪时碰到他,能有合适的理由。
不过这两人的对话倒是让罗摹有些嫉妒,仿佛全把他排除在外了一般,那宇文逸三言两语就把此前候九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毕竟欧阳雪再如何被那乞儿亲近,甚至近前来促膝详谈,也没能得知她这一手琴谱到底名何,只说曲高和寡、不见知音。
“不曾想,知音已在眼前。”少女语气含笑,美眸盈盈地望着对方。
“此曲名唤枫桥水云,听闻作曲之人寄思于琴,有感才可做成此曲。”
“可惜我只是偶然听人演奏,未得全谱……”
罗摹在一边儿听得心头闷堵,不需要去想也知道这是欧阳雪在引导那宇文逸邀请她去姑苏城内赏灯会。
只是可惜,今儿个他偏偏要做个第三者。
‘致幻媚药的药效看来已经不足以将此女芳心赚给我,但……老子至少要在破了这身份前,最后爽她一回!’
夜猫子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经落空,不可能再将这大美人给收作禁脔,故而在听到宇文逸顺坡下驴提出要带欧阳雪前去姑苏城拿琴谱时,他也寻了个借口要一并前去。
“我好歹也是丐帮弟子,猜灯谜之类,有些民俗歇后语大抵两位不知道,说不准我能帮上忙?”
宇文逸倒是没意见,欧阳雪则稍微一怔,最后也点了点头,却是让前者先行,明显时有话对“候九”要说。
待地宇文逸走后,剑心亭又安静了下来,欧阳雪这才背对着罗摹,轻声开口道:“候九,这些天来,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意,赤诚一片,能得如此真切之情,雪儿实属感激。”
“但雪儿已是心有所属,宇文公子侠义凌然,这些年来,我所苦等之人,为他而已。”
“所以,若是今宵你有意,雪儿也愿意为你再付出一次,不论代价,只求你日后不要将这两日你我的关系说出,能留我陪在宇文公子便是足够……”
罗摹也愣住了,他的的确确没有想到欧阳雪竟然能为了那宇文逸做到这般地步。
不过……
这倒是利好他了,本来他就风流成性,若是真把欧阳雪强行绑在自己身边,对他而言也多有不便,遑论现在还有了对方承诺,那就更让他肆无忌惮了。
“好。”罗摹当然是痛痛快快的答应。
“美人有意,接下来再强行涉足也只会惹你讨厌而已,候九有自知之明,既然欧阳小姐名花有主,那你我在今夜,便以露水之情相交为分。”
“只要今晚,你不拒绝,也不反抗……”
欧阳雪闻言,默然颔首,只道今夜是与“候九”分别的最后一次相欢交合,却不曾料想到他如此大胆。
姑苏城可以算是这江南第一大城,资源富饶、人口众多,许是为了发展,晚上也不似北方那般有着宵禁的制度,再加上近日节庆,哪怕早已日薄西山、明月初升,街上亦是还有着不少人。
宇文逸的目标倒是明确,一下船便想要带着欧阳雪直奔花灯小贩处,想要拨得头筹来拿到那琴谱,并没有察觉到身后青衣少女的异样。
白日里,媚药的药效还因为没有人挑逗和猥亵而能被欧阳雪压住,可一旦那私密敏感的地方被人用手一触,那便宛若开闸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
“三位也是来猜灯谜的吗?”
花灯前,已是拥满了人群,宇文逸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才发现欧阳雪和那丐帮的乞儿“候九”被自己落在了后面,隔着一排的距离,也得亏那小贩一眼瞧出他三人是一起的,否则他还真不好张口。
“对,这灯谜要怎么猜?”
“不难不难,少侠只需要先交八百文,就能开始答题了。”花灯小贩笑道,“一共四题,少侠若能全部答对,神秘大奖就归你……”
宇文逸颔首,没有第一时间将钱袋子拿出来,而是向后询问似看了看欧阳雪,见美人玉容在花灯下映出一抹动人的酡红,端的是千娇百媚、惹他一眼看痴。
而在宇文逸看不到的背后,少女淡青兰色的裙摆已经悄然被人掀起,将那一对晃目雪白的挺紧长腿给赤裸裸地露在了人群之中,此时正怯生生地在一只手掌轻柔的抚摸下微微颤抖,而伴随那魔爪一点点地向上攀去,覆在了其中一团翘挺柔软的美臀上,一股快感余韵便豁然袭上欧阳雪的心头。
他,他竟然敢在这种地方?
欧阳雪美眸不禁瞪大,想要开口呵斥“候九”有些过分,再怎么说、也要等到今晚无人时,在她闺房相见方才好履行承诺,可不想他却变本加厉,五根指头都陷入了她弹手圆润的臀肉不说,还一边用力抓捏揉玩、一边朝着腿心间那已不自觉泌出黏稠爱液的两片蜜唇探去。
“嗯……”
少女因为刺激而没能忍住的一声嘤咛,被宇文逸当成了赞许的声音,转头便付出了八百文铜钱,递给了小贩。
“嘿嘿,那就请少侠开始答题吧……不过若是途中答错了,这些银子就当是赏给小人的辛苦费了。”花灯小贩再次笑道。
“没问题。”
彼时的宇文逸,只急着想要在欧阳雪面前表现自己,帮她拿到那一份心心念念的琴谱,当即将所有身心都投入到这灯谜之中,却更方便了这出水芙蓉般清丽的玉人被隐秘玩弄的戏码。
对于罗摹来说,这样大庭广众下亵玩如此气若兰芳的江南少女也是头一遭,冒着可能暴露的风险,他只感到自己的心跳正砰砰作响,生怕这一桩春事被人发现,但也正是这般,才让他更觉刺激,手上的动作都跟着加快了不少,直接捂在了欧阳雪那双腿间正汨汨渗出牝汁热汤的两片花瓣,隔着那一层薄薄湿透的亵裤,开始前后摩擦抚慰起来。
“唔……”
剧烈的刺激瞬时侵上全身,让欧阳雪樱口微开、哼出一道好听酥软的轻哼声,若非这花灯现场热闹非常,不然这一声出口,定会引起不少男人的兴趣。
饶是如此,欧阳雪也不算好受,“候九”的大胆让她心思更慌且不谈,娇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比前两日敏感了不少,只是被他用手指轻轻刮过那一线蜜裂穴缝,就已经让她不能自抑地想要将纤腰低弯、弓起身子来,可她偏偏不敢有大动作,唯恐宇文逸察觉她这羞人的模样,只好假意盯着那灯谜的字样,任由那只作怪的大手在她臀心蜜穴间摸来摸去、恣情淫玩两瓣充血饱胀的阴唇,自己则暗地将两条长腿儿向内夹紧,想要让它不要乱动。
正此时,花灯小贩出题,问道:
“好嘞,少侠请听第一题,田间花下逢——猜一字。”
宇文逸沉吟,而罗摹则在用手指摩挲扣弄美人花唇时,已经得出了答案。
‘嘿,这题目倒是不错,挺符合现在这情景的。’
罗摹想归想,手上动作不曾减慢,中指和无名指不断碾磨着欧阳雪那快被他揉开的穴瓣,把显出大片水色的白色亵裤都给压进了她粉嫩湿滑的媚肉之中,此刻他不需要去看,只用指头去触到从少女玉户间拉出了几条银丝的黏稠就知道,身旁名剑山庄的大小姐已被他玩到动情,只需要再努力刺激一下,说不得就会当场潮喷出来。
但他不会这么做,今晚这和美人的最后一次,他一定要双方都欲仙欲死才肯罢休,故而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前戏,为了那快感的巅峰而准备,所以他只会让欧阳雪处在这不上不下的滋味中。
灯谜依旧在进行,站在头排的宇文逸已经将谜底揭出,仿佛找到了状态一样,一连破了两道,此刻正在思考最后一题。
“请听谜题——雨后残阳。”
这一句,没有勾起罗摹的回忆,倒是将欧阳雪带回到那一日的凉亭,只是那时不用担心因快感而丢掉自我、将女儿家娇羞的姿态给别人看,而现在她却必须得忍住这一股股刺激。
“候九”粗糙的手指越来越向内深入,甚至不满足于隔阂着那一层单薄的布料去刮擦少女的阴蒂和蜜唇,又将欧阳雪这最后的一层防护给拨到了一边,彻底地将她那白嫩饱满、泥泞水润的玉户给暴露在外,若此时有人低下头去看,便能瞧见这熙熙攘攘围满了花灯字谜的人群之中,竟有一位身段婀娜秀美的女子光着下身,恬不知耻地将两条雪嫩的长腿和耻丘给挤在一个乞儿的手前,像是故意勾引对方一般,将那一条粉滑湿腻的穴缝给贴到他手上,似一张小嘴儿般将指头给吮吸入腔内,还不停向外渗着淫液。
‘不,不要再往里了……’
‘快止住,止住啊……’
欧阳雪现在满脑子都想到的是“候九”那两根手指,是如何慢慢拨开她那两片阴唇,随后摸索到那一粒在顶端上翘起的嫩芽儿,开始一阵阵的碾、磨、掐、捏,激生出瘙痒和酥麻,迫使着她的玉体渐渐发软,一双美腿也有些难能支撑娇躯、被迫地将整个敏感的耻骨和雪白的桃臀给坐在了对方的手上,却也因此获得了更大更多的快感,以至于大腿内侧两边光洁腻滑的肌肤都被一缕缕淫液给打湿。
噗呲…噗呲……
水声在青衣少女被蹂躏着的蜜穴中放浪地响起,伴随罗摹渐渐加快的节奏而愈发清亮,欧阳雪很想甩开“候九”的大手,想要将那颗几乎快要跳出胸腔的欲火芳心给压下,可那股在自己花芯深处肆虐的酥痒发麻又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扭腰把那两根手指给多的吃下,矛盾之中,宇文逸已经把最后一题给答了出来。
“雨……残阳,日字残缺……我知道了!”
“是雪!”
那俊朗的少年含笑,忽而回头看向在身后被淹没在人群之中,正通红着一张俏脸的少女,说道:“这题的谜底正好与我身旁这位欧阳姑娘的名字一样,是个雪字对不对?”
突来的一声,惊得欧阳雪霎时回过神来,一双美眸泛着柔水,却偏偏不敢去看宇文逸。
旁人只觉是这貌美绝色的少女害羞,各自发笑,却没有人知道她真正将娇容低下、尝试掩面的原因,并不是那少侠的答案,而是在她裸露的玉腿根处,正有两根手指抽插着她被亵玩到发胀饱满的花唇,从中不断带出销魂芬芳的雨露。
小贩也笑道:“哈哈,少侠实在厉害!”
“你是今夜唯一一个连对四道、并猜出最后一题的人,看来这盏琉璃莲花灯非你莫属啊!”
“来,请少侠拿好。”
宇文逸伸手接过,疑惑道:“不对吧,奖品不应该是枫桥水云的琴谱吗?”
“那个啊,呃……小人倒也是听过那个传闻,可这属实谣言,小人就一做花灯的,怎么可能认识郭大家,况且我家每年猜灯谜都是送花灯啊……”小贩挠了挠头,又干笑道,“不过传言也或许不是空穴来风,大概琴谱是别家的奖品也不一定呢?”
宇文逸有些失望,而罗摹见周围人群隐隐有散去之意,也及时抽手、将欧阳雪的裙摆放下,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说道:“无妨,今夜时间还长,宇文少侠我们不如先看看别家?”
“……也好,欧阳姑娘,这盏灯就送与你了,权当我的一点心意。”
待地花灯递到手边,欧阳雪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葱指,将其拿好,只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身下飘。
‘应,应该没人看见吧?’
欧阳雪自是担心现在她这裙内真空的春光被人看了去,而这一份羞怯则被宇文逸给误解,连忙道:“或许是欧阳姑娘和那琴谱缘分未到,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嗯……好。”
少女当然不会拒绝,可这就便宜了罗摹能够继续施为,光是在人群之中亵玩还不够,为了更加刺激,在逛街途中,趁着宇文逸和欧阳雪在并肩行走之际,他还在侧方找个死角,又将手给伸到了裙摆之中,大胆地将这雪嫩长腿和溢汁蜜唇的美景给暴露在空整整五秒,惊呆了一个正拿着糖葫芦奔跑的孩童,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那流了一地的水液,旋即才向追过来的家长询问道:“娘,那个姐姐怎么下面不穿衣服?”
可惜,无人看到,也无人察觉,唯有欧阳雪越觉腹火炽热,在刚才那堪称背德的露出中刺激连连,让她香息紊乱,急需泄欲。
而这一切当然也被罗摹看在眼里,便故意使坏,仍旧贴在欧阳雪身边用手指探进少女那幽邃诱人的臀沟,抵住她光滑的粉穴慢慢按压,将盈满的湿热汤汁挤出蜜源入口,还不时地用胯间支起的硬挺帐篷去轻轻顶冲,让她再也按捺不住媚药和芳心的空虚,满脸歉意地朝着宇文逸开口道:“宇文公子,我,我身体稍有不适,想先借个地方方便……”
罗摹哪能不知道欧阳雪的小心思,也立即跟着道:“我也是,大概出门前多喝了些水,我也去方便一下。”
说罢,不等宇文逸反应过来,欧阳雪已是急匆匆地朝着走过拐角,罗摹也迅速追上,只余后方少侠喊道:
“那我就在这小吃摊等你们!”
……
常有人用一句四个字来形容男女之间的情爱,那便是“干柴烈火”,以前的罗摹因为采花贼的身份,更多是一种单方面的享受,基本未能有过女子迎合,而今夜,他总算是感受到了。
姑苏城大,构成这繁华的除却街上的人流,当然还有能将商业联系到一起的各种大道和桥梁,而除此之外,也免不了许多夹在楼房缝隙中的窄巷。
街上的叫卖声和人群的谈论声依旧,花灯与烛火将光下的一切都渲染成一片喜庆的红色,这一份热闹的景象看似触手可及,但对罗摹和欧阳雪而言,却是决不能去碰的分界线。
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那么刺耳,却又那样美妙,这对欧阳雪来说大概是此生仅有的刺激体验,在这样一个随时都可能有人会抄近路而走的狭窄巷子里,被一个与她身份八竿子打不着的“乞儿”掀开了碍事的兰衣裙摆、露出她已经满是春水淫液的下体,旋即被对方伸手挽住两条颀长的嫩腿架在腰间、将她雪白的圆臀给悬在半空,任他那根坚硬滚烫到了极点的肉棍狠狠侵犯插入她敏感的娇穴,随它一进一出、直捣花芯的猛冲深插而发出一连串如雨点般急促的啪响,胸前羊脂凝玉的少女玉峰也未能幸免,在龟头几乎要把宫口都给顶开贯穿的撞击下胡乱甩荡,最后被他用胸膛给抵住,将内里那赫然翘立起来的嫣粉乳头给压成了诱人的小豆状。
欧阳雪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已经深深陷在这蚀骨的肉欲之中无法自拔,之前在人流中被“候九”手指的每一次亵玩、刮擦而累积的火热,现在都一并爆发了出来,伴随那酥酥麻麻的电流窜遍全身,一股股热流也随之自穴口朝外倾泻喷涌,浇在罗摹的龟头上,让他也不免打了个哆嗦。
可等他缓过来之后,迎接欧阳雪的就是更为用力迅猛的肏干,借着重力的影响,罗摹的肉棒近乎是每一次都是直接捅到了美人花芯的最深处,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都隆出一根清晰的棍状痕迹,将少女玉背死死抵在墙上时,却并不轻易让她翘挺浑圆的美润向下滑落,而是用尽全力地将她两条颀长纤秀的嫩腿给越掰越开、几如一字马般贴在了两侧,这样的姿势当真羞耻无比,却也能让他更好的发力,在抽出鸡巴时还能从这江南才女的小穴细缝中带出丝丝粘黏在他茎上的粉嫩肉蒂,看起来色气又淫靡,配上这青衣玉人秀雅清纯的气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差。
刚才她还在和那个宇文逸你侬我侬,转眼就已经在这不知名的拐角暗巷中和他亲热起来。
也不知道这件事说出去,那些爱慕暗恋这大小姐的男人们,又有几人会心碎?
反正罗摹不知道,他只觉欧阳雪这娇窄的小穴吸得他是越发紧了。
“嗯……嗯啊……慢……好深……好满……啊……”
耳畔,欧阳雪的呻吟也同样似黄鹂般婉转,语气中的媚意酥地男人骨头都要软了,且看她素手一勾、搭在身前“乞儿”的肩上,一双妙眸里盈着的秋水更是要拉出丝来,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的“候九”,最后竟情难自已地向前主动送上了香吻,如同荡妇一样将两片红唇和翘乳一并献上,只求他能抚慰自己已渴求了一晚上的寂寞。
无形之中,少女的双腿已不需要罗摹主动地去抵在墙上、让她私密的桃源暴露大开,在那根肉棒一次次粗暴迅速地抽插中,她开始迎合、开始套弄,不断让凸起光滑的阴阜去吃、含、吮、嘬那根令她攀上爱欲之巅的硕大,她想要用力地将这昂长的巨物给吞到最深、吸到幽谷的最里处,想让前端坚硬的龟头能够穿过膣道花芯,把尚且空虚的子宫也给填满,最后在她小穴一阵阵的夹紧、与它虬结的青筋摩擦中把积蓄了一整夜的欢愉给放肆泄掉。
噗嗤、噗嗤——哪怕是罗摹也没见过如此动情饥渴的欧阳雪,在这样无异于公开的环境下激烈地向他求爱,口中的呻吟声若不是还有他的唇瓣堵住,还能用舌头互相缠绵,他几乎可以相信这自小清修的大才女能在这窄巷之中放声浪叫出来。
即便如此,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将少女心神都给淹没卷走的销魂快美,还是让欧阳雪在一边做、一边吻时含糊地娇啼出声:
“唔……啾噜……滋……呼嗯……噢……哦……”
没有人知道,大街上一片红火热闹,在拐角口的暗巷里却是春色满园,被公认江南第一美女的欧阳雪,被名剑山庄视为珍宝白莲的大小姐,那位才情琴剑双绝、总是着一袭青裳兰裙的少女,此时正雾蒙着一双水眸,与一个地位低劣的乞丐相拥舌吻地缠绵在一起,甚至被他剥光了下体的内衣,狠狠地插进她呵护保重了十数年的贞洁小穴。
这个位置其实并不是交媾性爱的好地方,不算隐秘、也不算封闭,只是借着夜色和楼宇之间的阴影,以及巷内堆积的杂物来遮掩身形而已,对于两人能说得上的好处,可能就是足够刺激和视野开阔罢了。
但或许是因为他们做的时间太长,宇文逸已经有些等不及,从小吃摊前站起了身,正一步步朝他们这里走来。
这一幕欧阳雪能看得到,罗摹当然也能看得到,如果想要稳妥起见,那他们现在就应该分开才是,可肉欲上头的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将对方缠的更紧……
谁都不愿意就此停下。
心跳在这时跳的比以往更加猛烈,一步步走路的轻响,一次次臀胯的相撞,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清晰,随着宇文逸在视野里渐渐靠近,罗摹感觉到欧阳雪的娇躯也跟着绷得更紧,可这一份紧张却又惹得她敏感的嫩屄把他肉棒死命地吸到了最里处,在龟头的重压下慢慢破开那层酥麻娇气的朱圈,要捅到她的花房里去。
“呃……”他没忍住哼了一声,刚想抽腰将肉棒拔出一点,却没有想到冠沟与穴壁媚肉摩擦带来的刺激引得欧阳雪本能地将他腰间的两条长腿给向内紧夹,这般销魂好炮架的纠缠顿时又让罗摹差点趔趄摔倒、为保持平衡向前一个猛然的挺腰,霎时连着肉根都被欧阳雪两片娇嫩的蜜唇给吃住,顶端的龙首也终于如她所愿般戳开了花芯,插进了少女保守了多年的贞洁花宫。
就仿佛大脑里炸开了一个烟花一样,男人肉棒的重捣深顶径直将欧阳雪的情欲推上了高潮,似乎所有神经都集中到正被龟头狠狠抵住的子宫穴壁上,在那粗挺硕大的长物哆嗦弹跳、颤抖痉挛的细微摩擦中,一股巨大的快感瞬时冲上少女天灵,让这位清秀温婉的大才女无法自控地从门户大开的嫩屄蜜壶间爽爽朝外喷出一股股热流,数量之大、射出之强,甚至发出了一道道丢人的“噗、噗”声。
罗摹也完全没有想到欧阳雪这一次的高潮竟然来得这么快、还泄的这么彻底,像是失禁了一样将淫水和尿液尽数排出,再没有作为知书达礼的大小姐的羞耻心,只在他肉棒的鞭笞狠顶中放任快感的流逝,最后在用美腿缠紧他的腰杆时一泻千里,爽的那张秀雅出尘的清媚小脸都露出痴态,两只明眸更是向上翻白,在窒息般的深吻中“呜呜”出声。
少女挺胯迎合潮吹之际,也让罗摹登上了极乐的顶峰,在淫水一波波不停冲刷肉棒的刺激下,他也用尽吃奶的力气将龟头重新顶到了欧阳雪的花房宫壁上,一边被她高潮时抽搐的阴核穴肉吸咬,一边大口地将美人红唇间吐出的俏舌给吮到嘴中,最后在一股自后腰朝下窜去的酥麻中、再也不能憋住精关,将今晚上已经憋了许久的欲望通通化作黏稠滚热的浓浆,一股脑儿地射入欧阳雪的胴体深处。
……
宇文逸走过了那一处窄巷,他压根没有留意在那狭小到只能有一人通行的阴暗小道,竟然就藏着自己要找的人。
但如果不是这般地形,这样翘臀悬空、长腿缠腰的交媾姿势想必也不会那样轻松紧密,令人魂牵梦萦。
“奇怪,去哪里去了?”
宇文逸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打算再从另一处街角找一找时,却忽而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宇文公子。”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少侠提着花灯,朝那清雅绝俗的兰裙少女跑去,许是因为之前逛得累了,她额上多出了几滴香汗,将几缕青丝都黏在了上面,却不显凌乱,更添风情。
“抱歉,方才身体的确有些不适,回来找你时,发现公子不在小吃摊,这才……”
“没事没事,想着刚刚应该是错过了。”宇文逸打个哈哈,又张望了一番,“怎么没有看到候九?”
“他……”
欧阳雪抿了抿唇,思索了一瞬,开口道:“说是丐帮那里有人寻他,许是有什么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可惜,我刚刚还想给他说,那小吃摊的大爷做的馄饨乃是一绝,想请他吃一次来着。”宇文逸遗憾道,又伸出手,朝欧阳雪发出邀请,“欧阳姑娘,不妨我们两去试一试?”
“吃完了,我们再继续去别家看看,有没有你要的那个琴谱?”
“嗯,好。”
这一次,欧阳雪的答应没有如刚才那样带着疑虑,或许是因为她裙下不着一物的双腿臀心间还汨汨地向外渗出一点、顺着她光滑修长的大腿根朝下慢慢流淌的白色浑浊,让她终于在生理上得到了满足,也或许是因为她今晚终于能和心上人独处赏灯,在精神上获得了慰藉。
无论是哪一点,她今晚都不会忘记。
“那我们走吧,听说那大爷姓萧,有个儿子在边关当兵,这一手好厨艺也是自祖上传下来的,名为二十四节气馄饨。”
面如冠玉的少侠兴致勃勃地为少女讲解着,他并不知道,身旁清丽的美人在和自己逛完了灯会之后,在她幽幽的闺房之内,还有一场恶战在等着她。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