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我退到森田家的围墙外，寻了处角落靠墙休息。
距离药效发作，还有大约10分钟。
她知道起效的后果。
如果莉奈理智尚存，自然明白向我求饶才能最有效地缓解即将到来的躁动。
如果她放任不管，膨胀的欲望会自然而然地将她带到我面前。
我打开短视频app，百无聊赖地上下划动屏幕，上面刚好播放着变态色魔被捕的新闻。
此时，绿色气泡从屏幕上方弹出，显示着卡通兔子的头像。
这正合我的心意。
被欲望支配后失控的状态是难以预测的，引导一个理智尚存的姑娘合理宣淫则简单很多。
对此，我早已轻车熟路。
莉奈会如何求饶呢。带着这样的期待，我点进了通讯app。
聊天框里，出现了一串长长的英文。
不太对，是个链接。
我略作迟疑，将链接复制进浏览器，启动无痕模式打开。
白嫩的肩头出现在屏幕正中，锁骨染上与睡衣相同的淡粉，绸布之下，微微隆起的胸肉隐约可见。
镜头在一阵晃动后，逐渐拉远，画中人戴着口罩，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下。
是莉奈。
是个正规的直播平台，而且我还是忠实用户。没想到她竟然有高达3万多的粉丝。
随着莉奈的开播，观看人数开始快速上涨，弹幕中飘过“乌萨酱终于想起账号密码了吗”、“想你了乌萨酱”。
我效仿弹幕中的称呼，双手颤抖着键入了一行字：乌萨酱今天想做什么？
“今天是突击直播哦，”莉奈清甜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想和大家分享。”
莉奈伸出手指，将肩头滑落的睡衣勾起，穿好。布料却在莉奈的刻意挺胸之下，形成两点激凸。
这平台真不管管吗？
“最近，乌萨酱的妈妈给乌萨酱请了一位家庭教师呢。”莉奈歪着头，单臂撑在身前，另一只手摩挲着小臂。
看直播的体验与现实是截然不同的。更何况，对于莉奈的行为、习惯、生理反应，眉眼变化，自己都有区别于其他观众的了解。
无意识摩梭手臂的动作，是莉奈高潮的前兆。
“这位老师特别地自以为是，乌萨酱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了。”她压抑地喘息着，吐字勉强维持着连续。
镜头之外，想必已经洪水泛滥。
弹幕附和着莉奈的吐槽，我却知道莉奈另有所指。
她身躯的颤抖尽量维持与呼吸近似的频率，消化着高潮的余韵。随后起身，露出半截洁白紧致的大腿。
莉奈缓缓后退，镜头逐渐靠近房间的窗口。
不妙。
“大家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惩罚这位自以为是的家教老师呢？”
伴随着话语，莉奈竟踉跄倒地，镜头恰好对准睡衣侧面的开衩。
粉白沿着大腿向上延申，旖旎地收拢在开衩之下。
如果能见到少女侧胯上的胖次，对于直播间的观众来说已是极大的收获。
可此时，本应有布条环绕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
直播间瞬间被引爆，观看人数从两三百跃升至近千。
我后脊冷汗直冒。
现在所直播的，也许只是少女偶然间的香艳，但再过几分钟可就不一定了。
药就要起效了。
被欲望支配后失控的状态是难以预测的。如果她在直播间将一切合盘托出，哪怕稍作透露，迎接我的只有灭亡。
没想到，回旋镖还是命中了自己。
顾不了许多，我立刻翻墙进入森田家的院落，在莉奈房间外的床下逡巡，毫无进入房间的思绪。
求助美咲是不可能的，这意味着将“背叛”摆上桌面。
我只能再次打开输入框：好想见乌萨酱啊。
弹幕发出，随即淹没在观众的声讨中。
“不懂规矩吗” “开盒是吧” “房管呢” “封一下啊”
此时，直播画面突然中断。
我猛地抬头，就看见莉奈的背影从别墅二层的窗户中探出，然后缓缓向后倒下。
这姑娘不要命了吗！
大致计算莉奈坠落的可能位置，我使出全身的气力跨步起跳，在空中将少女扑在怀中护住，翻滚着摔在了一旁的小灌木上。
我眼冒金星，在浑身的钝痛中，听见怀里的呢喃：“莉奈就知道，可以把后背交给苏老师。”
莉奈一只手解开我西裤的拉链，轻车熟路地将肉棒掏出，另一只手将怀中的手机举起。
“苏老师准备好了吗，莉奈要开始了哟。”
蜜穴中渗出的汁液将西裤洇湿，粘腻的触感将我疲软的肉棒连同先前的焦虑一同包裹，传来微微的温热。
莉奈正趴在我身上，她纯真无瑕的脸颊近在咫尺，唇边沾染了一小片泥土。
我鬼使神差地弓身，张口将那块污渍舔去，却被莉奈的小舌头捕捉，含住。
我体内大量的肾上腺素再也无法阻止肉棒的勃起，反而将全身的血液泵入肉棒，让它前所未有地坚硬。
于是，莉奈分开了接吻的唇舌，下身一沉，让我们结合在一起，她向后转身，身躯带动着肉穴扭曲着挤压我的肉棒，让我险些轻哼出来。
莉奈上身穿着睡衣，下身真空，背对我提拉臀部。
她手机屏幕上，直播中的字样挂在右上角，好在画面中拍摄的是她家的别墅。
“今天，嗯，乌萨酱带大家出去转转吧。”
“没有喔，刚刚去穿鞋子了。”
“乌萨酱有staff跟着，大家放心。”
她一边跟观众互动，一边扭动腰肢，然后摆手示意我站起身来。
我将双手从莉奈的膝弯下伸出，将她端住，前胸贴后背地抱起。她双腿M字张开，交合处积聚的淫水自然滴落，拉出的细丝被庭院灯染上昏黄。
“啊哈哈，乌萨酱不是富婆。”
虫鸣之间，夹杂着肉棒磨过穴口的水声。
“这里是乌萨酱的工作室啦，还有其他同事住在一起。”
肉穴内的肌肉在主人的控制下，紧紧收缩，将肉棒夹住，难以抽动。
“诶？那是因为乌萨酱要搬家啦。”
我将莉奈稍微托起，放下，托起，再放下。
“镜头有些晃吗，乌萨酱会拿稳一些的。”
我伸手，搓动少女的蜜豆。
“好，好舒服……晚风真不错呢。”
我将森田家的铁门从内推开，走在昏暗的小道上。
“视线很高？乌萨酱是隐藏大长腿哦。”
肉穴终于无力对抗我的分身。
莉奈在快感中逐渐迷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观众互动，微凉的秋风裹挟着户外露出的背德快感，激得她全身颤动。
我靠在森田家院内的围墙上，拖住她悬空的臀部，将莉奈整个人翻转过来，蜜穴顿时发动了又一波对肉棒的绞杀，逼得我逐渐加速冲刺。
莉奈说话的尾音带出一串气泡音，甜腻地娇喘着，她整个人与我贴合在一起，乳尖隔着衬衣在我胸口上下划线。
少女后颈渗出的细汗刺激着我的嗅觉，但这还不够。
我将森田家的大门推开，抱着莉奈走了出去，在昏暗无光、空无一人的小道上交媾。
蓦然间，我瞥见直播的弹幕：
“乌萨酱喘得好厉害。”
“刚才那个是staff吗？”
“好涩啊。”
我立刻停止动作，向后提臀，将肉棒抽搐，直到龟头也露出半截。
莉奈浑身发热，卡住我的脖颈想要自己动起来，却被我死死扣住后腰，控在原处不得插入。
“还想我操你的话，可不能让观众们发现啊。”
我伏在莉奈耳畔，舔舐她的耳垂。
然后猛地挺身，将肉棒整根捅入，直抵宫口。
“呜啊——嗯……”
莉奈将酥媚的娇喘强行转化为正常的互动。
“乌萨酱，不小心被石子绊到了。”
但此时，已经无法分清是她仅有的理智仍在抵抗，还是渴求肉欲的疯狂本能催生出了状似理智的反应。
她突然夹紧双腿，向后仰头，后脑勺重重磕在我下巴上，双腿间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
我吃痛，立刻停下动作作为报复。
莉奈渴求着，祈求着：“乌萨酱想要，想要……想要去趟厕所。”
这瞬间引爆了弹幕：
“上厕所的时候也千万不能关掉直播啊”
“想看乌萨酱尿尿的样子”
莉奈伸手指了指小道的另一个方向，那里有一间公厕。我却不为所动，继续默然向前。
我抱着她，来到了街心的小公园，不过这里没有儿童游乐场，只有一片茂盛的树丛。
我咬住莉奈泛红的耳垂，胯部重重撞上她挺翘的臀肉。尽我所能疯狂抽插，快感激将灭顶。我既是索取者也是提供者。
莉奈甚至无法拿稳手机，镜头最后定格在半空中划出的细碎水柱。
“系统检测到不适宜内容，已将自动将直播切断。”
事态终于在接近失控之前得以结束，滚烫的精液也从阴户中流出，浇灌在仍然鼓胀的肉棒上。
我托着莉奈的臀肉疾步冲进树丛深处，阴茎在湿滑的甬道里随着奔跑颠簸冲撞，每一次足尖离地都让龟头凿进宫颈软肉。
“要被捅穿了…”她仰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穴肉却饥渴地收缩吮吸。
我将她摔在积满落叶的地面，腐殖质的潮湿气息混着精液腥膻扑面而来。莉奈的睡衣在翻滚间彻底敞开，月光从她小腹积蓄的晶莹爱液上淌过。
我掐住她乱蹬的脚踝向两侧掰开，膝盖顶进腿心迫使阴唇向两边翻开，露出不断翕张的穴口。
“胆子真不小啊…”我俯身咬住她挺立的乳尖，“乌——萨——酱——”
肉棒顺着黏滑的蜜径整根没入，莉奈的腰肢像垂死的鱼般弹起。
我扣住她胯骨开始活塞运动，囊袋拍打臀肉的脆响惊飞了树梢的夜鸟。
她想要蜷起双腿求得更进一步的快感，小腹却已然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水，浇在两人的交合处。
“这么容易就高潮…”我揪住她汗湿的鬓发，“还学别人玩擦边直播？”
她迷蒙的瞳孔突然聚焦，双腿盘上我的后腰发力翻身。
天旋地转间我们体位倒转，莉奈骑在我腰腹间开始疯狂套弄，沾满泥泞的黑色长发在月光下甩出弧光。
她俯身舔掉我喉结上的汗珠，用细嫩的脸颊在我微微冒出的胡茬上摩擦。
“莉奈，想被老师抓现行呀…”
树丛外传来脚步声，莉奈浑身绷紧，蜜穴绞得我阴茎发痛。她突然转向背对着我，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将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来人的方向。
月光下她翕张的阴唇泛着水光，精液、爱液、尿液交织在一起，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
“不要停…”她用拇指指甲的外缘剐蹭着我的胸肌，“让他们看老师的教学成果…”
脚步声停在树丛外，手电光柱扫过我们头顶的树冠。
莉奈咬住下唇抑制呻吟，穴肉却诚实地剧烈收缩。
我掐着她乱颤的腰肢向上顶弄，龟头次次撞开宫口软肉。
手电的光柱缓缓移走，大概是巡逻员的家伙终于转身。
莉奈绷紧的脚趾突然蜷缩，宫颈像婴儿吮奶般嘬住龟头。
我趁机抱起软泥般的她抵上树干。
树皮粗糙的纹路磨着她光裸的背脊，她吃痛地弓身，反而让阴茎进得更深。
我托着她悬空的臀瓣冲刺，每一次顶入都撞得树干簌簌震颤，落叶混着汗滴落在她起伏的胸脯。
“要…要死了…”她后脑抵着树干仰头喘息，喉间滚动着破碎的音节。
我偏头咬住她晃动的乳肉，下身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蜜穴疯狂抽搐着将我们推向巅峰。
滚烫的精液再一次灌入子宫，痉挛的宫颈仍不知满足地吮吸。
我艰难地将肉棒抽离，顿时带出大股白浊，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在落叶堆里积成小小的白色水洼。
她滑坐在地，背靠树干张开双腿，指尖蘸着腿间的混合液体送入口中。
“老师的味道……莉奈好好记住了呢。”月光照亮她的笑靥，清纯与娇媚两个相悖的形容词此刻却相容在一起。
莉奈跪坐在我腿间，舌尖卷着马眼残留的精滴。
疲软的肉棒在她口腔的温热包裹下渐渐苏醒，她像含弄棒棒糖般用腮帮轻轻吮吸，发出可爱的啧啧声。
“莉奈的技术…”我揉着她的发梢，“进步神速啊。”
她吐出半硬的阴茎，舌尖顺着筋络一路舔到囊袋：“因为每天都在想苏老师…”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树丛陷入浓墨般的黑暗。
莉奈温顺的舔舐突然让我脊椎发凉——直播镜头里那截粉白大腿，半敞开的睡衣，空无一物的腿间…三万多观众里但凡有一个变态…
冷汗瞬间浸透衬衫。我捡起莉奈掉落在地的的手机，用她正在事后清理的面庞解了锁。
我点开直播平台后台。私信箱已被塞爆，最新消息停留在五分钟前：
乌萨酱的蔷薇庭院真美，先别急搬家嘛，明天一早就来拜访哦～～
附件的照片，赫然是森田家别墅的航拍图，美咲的房间还亮着灯。
“穿上。”我把睡衣甩到她身上，翻出森田太太的号码按下通话键。忙音响，在漫长的等待后终于接通，背景音是清脆的碰杯声。
“森田太太，请立刻带孩子们搬家。”我捂住莉奈想要插嘴的嘴，“有变态锁定住宅了，情况…”
“地址发给苏老师的邮箱了。”森田太太打断我的话，语气平静得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三个选项，苏老师选最顺眼的就好，直接带着孩子们过去吧。”
通话戛然而止。新邮件提示音紧接着响起，附件里三个地址带着卫星地图：
港区顶级公寓，居于姐妹二人学校中点；山梨县乡间别墅，带独立室外温泉；新宿酒店套房，竟然离我家不远。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三个地址，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裤腰。
森田太太对于自家女儿的了解和认识显然远在我之上，她知晓潜在的风险，加之考虑到最近的治安问题，提前做了部署，这没什么好意外的。
让我意外乃至于惶恐的是。她对我，究竟了解多少？
简单分析这三个地址：
港区顶级公寓，黄金地段，安保森严，姐妹学校中点。完美得像个陷阱。森田太太在测试我是否贪图便利？还是暗示她默许了某种“便利”？
山梨县别墅，温泉，乡野，绝对的隐秘。看似最安全，却像流放。森田太太想让我彻底成为笼中鸟，只服务于她的女儿们？
新宿酒店套房，离我家咫尺之遥。赤裸裸的诱惑，也是赤裸裸的罪证。她是否早已窥见我与长谷川小姐的幽会？这地址是警告还是邀请？
森田太太的平静像淬毒的匕首抵在喉头——仿佛只要我走错半步，利刃就将置我死地。
我拍拍脸颊，看着伏在我身上轻喘的莉奈，还是决定选择港区的公寓。
我谨慎地思考着措辞，无论如何，还是需要将这一决定传达给森田太太。
然而，在我尚未动笔之前，再次受到了来自那个女人的邮件。
“苏老师不必顾虑，三处地点随你使用。电子门锁的密码都是两个孩子的生日组合。”
“我要去美国一年，两个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
我尚且沉浸在巨大信息的冲击中，又收到了另外两封邮件，都是银行发来的汇款清单。
第一封备注“授课费”，我粗略估计，一年期的课时，一分不少。
第二封备注“生活费”，数额之巨大，之荒谬，让我有一种自己成了被包养小白脸的错觉。
我将娇小的莉奈打横抱起，“莉奈酱，森田太太要去美国了，去一年。”
莉奈对此也毫不意外，反而紧紧瑟缩在我怀里，甚至把小手伸进了我的西裤，害得我疲软的肉棒又有了反应。
我不禁哑然失笑，“咱们要搬家了，去港区那边。”
将莉奈安顿在我车的后排坐下，我给美咲发了消息，七分真三分假地简要说明了情况，让她简单收拾东西，来别墅门口等我接她。
月光清亮，我的心绪却万分烦乱。
森田太太就像幕后的大BOSS一样掌控着一切，这让惯于做主宰者的我相当不适。但我又想起自己账户中那一笔夸张的汇款。
罕有地，我产生了挫败感，一种被资本狠狠拿捏的挫败感。
但又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满足：自己操了资本的女儿，将来说不定还要操了资本。
我顿时想起季羡林老先生在日记里写过的一句话，释然了。
无所屌谓了。
……
美咲迟迟不来，我便将车熄火，准备去森田家的别墅看看情况。
别墅大门虚掩，两个书包已经收拾好靠在玄关的墙上，一层保持黑暗，二层则微微亮灯。
我循光而去，站在美咲的房间门口，一头橙发，身形丰满的JK小姐正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很快，她的动作停止，转身轻快地迈步。
看见我，美咲的双颊顿时染上绯红，她将手背在身后，局促地垂眼偷瞄。
“美咲酱，在找什么呢？”
“没！没什么！”
我跨步向前，一把将美咲藏在手中的物件夺过。
那是一条被扯烂的蕾丝内裤，裆部是凝固的精斑，因而捏起来有些干硬。
这是我向她表白那天存留的“见证物”
我捧起美咲的俏脸，在嘴唇上轻吻一口，“美咲酱，喜欢。”
美咲娇嗔着半倚在我身侧，我顺势搂着她的腰肢，引导她和我一起走下楼梯。
同时，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按压在她臀缝上方那处敏感的凹陷。
她每下一级台阶，饱满的臀肉就在我掌心下微微弹动，腿间立刻涌出新的湿意。
“嗯…”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我卡在楼梯转角。
我低头含住她滚烫的耳垂，舌尖在耳廓鼓动，“刚才教莉奈自慰的时候，这里是不是也湿透了？”
“没…没有…”她矢口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贴紧我胯间。
“撒谎。”我的中指隔着内裤，狠狠碾过她鼓胀的阴蒂。美咲喉咙里立刻溢出短促的呜咽，双腿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住。
“苏老师…现在不行…”她哀求着，双手却死死抓住我盖在下体的手腕，不许我抽离。
“现在倒觉得不是时候了？”我恶意地加重揉按的力道，感受那粒小豆在指腹下硬挺跳动，“刚才教妹妹自慰的时候，有考虑过晚些要补习吗？美咲老师？”
她羞耻得浑身发烫，脖颈红得像要滴血。就在她即将被快感淹没时，我骤然抽手。空虚感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跪倒在楼梯上。
“走吧，”我揽住她发颤的肩膀，“莉奈在等。”
美咲失魂落魄地跟着我走到玄关，目光遥望别墅院门外安静坐在车后座的莉奈，又落在我沾着湿痕的手指上。
她突然停住脚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尖锐：“苏老师…和莉奈，也做过了吧？”
我没有回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莉奈？不过是个解压的小玩具罢了。”
……
港区的高级公寓像一座冰冷的玻璃宫殿。
我关上沉重的防盗门，指了指电子面板，对两姐妹说道：“密码是你们生日的组合。”
公寓内部极尽奢华。智能家居系统随着我们的进入无声点亮，恒温的空气里弥漫着新家具和昂贵皮革的味道。
正对着玄关的是客厅超规格落地窗，窗外是东京湾璀璨的夜景。
开放式厨房里嵌着我没见过的德国厨具，意大利真皮沙发在射灯下泛着柔光，卫生间的浴室大得能游泳，智能马桶盖感应到有人靠近便自动掀起。
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从崭新的毛巾浴袍到全套的护肤品，甚至梳妆台上还放着未拆封的奢侈品牌香水。
唯独冰箱里空空如也，巨大的不锈钢内胆反射着冷光，像一张饥饿的嘴。
美咲沉默地拉着莉奈的手，走向最大那间也带落地窗的卧室。莉奈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清澈见底，却又像藏着深渊。
我瘫坐在冰冷的真皮沙发上，昂贵的触感此刻只让人觉得空虚。
窗外是亿万级别的夜景，脚下是东京最昂贵的土地。
森田太太的“馈赠”像一座黄金牢笼。
一个荒谬的念头击中了我——我他妈好像成了这两个丫头的全职保姆。
然而，我对美咲早餐喜欢喝牛奶还是果汁一无所知，却清晰地记得扣弄她阴道的什么位置能让她最快高潮；我不知道莉奈对什么过敏，却能在几十秒之内让她爽到失禁。
这种认知显得荒诞，带给我的疲惫感要比连续输出的事后更甚几分。
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了。总之，先去给美咲和莉奈买早餐吧。
便利店永远在营业，我随便抓起几个看起来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又拿了两盒草莓牛奶。
这下真是回旋镖了。
我又去周边的ATM取了些钱，然后回到公寓，将吃食冷藏，把钱放在茶几上留好字条，准备离开。
美咲抱着手臂靠在主卧门框上，橙发在阴影里失去了光泽，她只是失神地看着我。
莉奈从她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睡衣领口歪斜着，露出小片雪白的肩膀，眼神宁静，像在观察一件有趣的标本。
一如我和这姐妹二人在森田家别墅中的初见。
我没再说话，微笑地向二人点头示意，然后转身离开。厚重的防盗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奢华和两个女孩复杂的目光。
电梯下行的失重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我掏出手机，在刺目的屏幕光里找到了科长的号码，也不再讲究那些没有屌用的礼仪了，直接拨通过去。
明后天，我得请假两天。
除了放松精神，还得给自己一些时间思考如何处理这两姐们的事，比如是不是要干脆在豪华公寓里住下。
此外当务之急，需要解决突然压在肩头的重担，一件也不知道称为“责任”是否恰当的事情：
我得去莉奈的初中、去美咲的高中，向她们的班主任解释，为什么她的监护人突然出国，而一个年轻的、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家庭教师将要成为临时“家长”。
长达一年的“保姆”身份让我不得不去。主动登门说明情况，总比在某些需要家长的场合唐突出面要好得多。
想到要面对那些可能充满审视和疑虑的目光，疲惫感像潮水般彻底将我淹没。
个中倒是还有件事值得期待，结衣酱脸在脑海中闪过，带着她特有的、土里土气的、大家闺秀的笑意。
这个漫长的水曜日终于要结束了。
……
翌日我醒来时，已经太阳高照。
两姐妹的自理能力还是不错的，在父母缺位的家庭里，基本的饮食起居早已不是问题，即便搬家到新地方，上下学也不过是换一个车站乘电车，也不用我再操心。
我尚不知晓昨晚的剧变对于我的日常生活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也还是按计划出发，先去拜会莉奈的老师。
美咲那边，明天再去也不迟，刚好还能赴结衣酱的约。
莉奈就读的私立初中比我想象中还要气派几分，我也是头一回亲临这种地方，于是好奇地张望打量。
JC制服百褶裙在秋风中翻飞，纤细的小腿包裹在或黑或白的短袜中，像一块块松软的小蛋糕亟待品尝。
我压下喉咙的干渴，径直走向教师办公室。
莉奈的班主任是位戴金丝眼镜的中年女性。
我刚表明身份，她就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森田女士今早已经与我联络，苏先生今后有任何需要配合的地方，请随时联系。”
我假笑着附和，再次回想起昨晚那种隐隐被森田太太支配的不适感。
她的触手无处不在，思绪似乎又总能先我一步，这显得我像个提线木偶般，被她精准操控。
午休的铃声适时响起，撕裂了凝固的空气。
罢了，被凿的是她的女儿，而且马上还得再挨一次凿。
女学生们嬉笑着涌向食堂和小卖部，空气里浮动着洗发水的甜香。我闪身躲进教学楼角落的男厕，隔间门板隔绝了外界的喧闹。
刚到学校，我就给莉奈发了消息，就在这里等她吧——用她温热的小穴缓解被操控的烦躁，顺便确认她没把昨晚的荒唐直播告诉她的那些“朋友”。
门轴突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个高挑的身影堵在隔间门口。
逆光勾勒出来者深灰色长发，高马尾在光影中俏乱摇动，艳丽的红色瞳仁如同燃烧的炭火。
“呐～～”
少女用乐福鞋的鞋尖踢开虚掩的门，制服裙下是过膝黑袜，袜口勒进饱满的小腿肚，“你就是莉奈酱的‘家教’先生？”
她轻快地挪动身形进入小隔间，反手锁门。消毒水味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形成诡异的氛围。
她挺了挺略有丘壑的胸脯，我看清她胸前的名牌：上杉绘香，也是JC2年级，和莉奈同班。
“有何贵干？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抬眼乜斜着看了她一眼。
她背靠隔间的小木门，一条腿曲起，另一只脚踏在湿漉漉的瓷砖上。
“我说，家教先生，莉奈酱最近变得很奇怪呢，浑身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绘香俯身凑近，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家教先生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绘香的红瞳里满是戏谑，“昨天，我不小心看到了莉奈酱的手机相册…”
莉奈的手机里有什么，我比谁都清楚——然而真相恐怕不是这个雌小鬼可怜的脑容量能够理解的。
“真下流啊，大叔。”绘香轻笑，脚尖突然抬起，沾着水渍的鞋底几乎贴上我的西裤裆部，“舔干净，我就当没看见。否则…”
“那些照片马上会出现在学校公告栏，还有警署的邮箱里。”
她笃定我会屈服。毕竟在她们的世界里，成年男人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废物。
“这么说，你趁森田同学不注意，偷偷拷贝了那些照片？”
“完全不用，莉奈酱什么都听我的。”她不屑的笑笑。
“如果森田同学没听你的呢？”
“那又如何，我直接向老师、警署告发你不就得了？”
“他们会相信你吗？森田家的家世你作为朋友想必有所耳闻吧？”
“所以呢？”绘香还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双手抱胸。
“比起解决丑闻公开后的麻烦，你不觉得解决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更轻松些吗？”
绘香嚣张的气焰肉眼可见地矮了半截。
“那又如何，这里可是学校，谁能对我怎样？”
我笑笑，伸出手，抬起绘香的右脚，将乐福鞋随手脱掉，引得她几乎失去平衡，勉强倚靠着围挡才稳住身形。
“学校是个传道授业的地方。”我把玩着绘香套着顺滑白丝的小脚丫，“也巧，我同样是个老师。”
她终于慌了，小腿使劲妄图挣脱我的双手，却被我以绝对的力量控制。
她只能惊呼：“放开！我要喊人了！”
“喊吧。”我嗤笑，将她的白丝小脚丫抵在我的胯部，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碾过她脚心。
“让全校都来看看，上杉同学是怎么在男厕所勾引老师的？”
恐惧彻底击垮了她。我单手扯下领带，粗暴地塞进她试图尖叫的嘴里。她徒劳扭动，乱蹬乱动的四肢敲打着隔间的木板。
“今天就给上杉同学授课，这节课叫：‘力量’。”
我掐住绘香纤细的脖颈，拇指压进她跳动的颈动脉。缺氧让她瞳孔略微放大，她像离水的鱼般无助地挣扎着。
趁她意识模糊，我单手扯开她制服外套的纽扣，再用腋下别过她的手臂，好将外套和衬衣叠在一起扯下。环扣的粉红色领结被我刻意保留。
绘香几乎半裸，包裹着少女青涩乳房的白色蕾丝胸罩袒露在外，被我单手解开。
两团柔软的乳肉弹跳出来，顶端粉嫩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硬挺。
“呜——！”她喉咙里挤出响动，身体因缺氧和恐惧剧烈颤抖。
我适时松开钳制，扯出塞在她嘴里的领带。新鲜空气涌入肺叶，令她贪婪地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我冷笑，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上她挺立的乳尖，用力捻动。
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隔着薄薄的制服裙和内裤，精准地按压在早已渗出湿意的阴阜上。
“怎么湿了？”我伏在绘香耳畔，“哦——我明白了，上杉同学知道森田同学来这里会发生什么吧？”
绘香身体猛地一弓。
“你打算替森田同学完成任务，光是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让你发情了吧？”
我本来打算给这雌小鬼喂半粒药，但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
“啊！”闻言，她身体又是一弓，陌生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她眼神里的恐惧逐渐被一种受虐后迷离的潮红取代，身体不自觉地向我贴来，腿间湿得更厉害。
“上杉同学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我嘲讽着，双手猛地从她腋下穿过，像摆弄人偶般将她整个身体提起。
她双脚离地，仅靠腋下被我卡住，制服裙和内裤包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勃起的肉棒前。
我挺腰，滚烫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碾过她湿透的穴口。
“不要…”她忸怩地摆动下体，但身体深处涌出的空虚感却让她下意识地沉腰，渴求着那硬物更进一步的接触。
“现在知道不要了？”我恶意地向上顶胯，龟头隔着内裤布料磨蹭着柔软的阴蒂，“刚才威胁我的气势呢？”
我不再等待，用阴茎拨开她湿黏的内裤，双手扣住腋下将她向下一按！
“呃啊——！”
毫无阻碍的贯穿感让绘香发出短促的尖叫。紧窄的甬道被粗硬的肉棒瞬间撑开，内壁湿滑温热的媚肉本能地绞紧，却轻易地被捅到最深处。
太容易了！
这紧致却毫无抵抗的接纳感，瞬间点燃了我的怒火——这雌小鬼，根本就是个被操惯了的母狗！还装什么清高来威胁我？
“贱货！”我低吼一声，双手像铁钳般死死卡住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当作泄欲的飞机杯，疯狂地上下套弄！
每一次提起都让龟头几乎完全抽出，每一次按下都凶狠地直捣花心，囊袋重重拍打在她赤裸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淫靡声响。
“啊！太深…呜…要坏掉了…老师…”绘香被这狂暴的抽插顶得语无伦次，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剧烈摇晃。
快感在被非人对待的痛苦之下成倍放大，她双腿无力地垂下，脚尖绷直，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喷涌出大股温热的爱液，浇淋在疯狂进出的肉棒上。
“这就高潮了？母狗！”我掐着她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肋骨，冲刺的速度更快更狠。
狭窄的厕所隔间里回荡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少女破碎的哭吟和我粗重的喘息。
“不…不行了…老师…饶了…啊——！”她徒劳地求饶，身体却背叛意志，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次深入。
就在她濒临第二次高潮的瞬间，厕所外突然传来莉奈清脆的呼唤：“苏老师？你在里面吗？”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绘香头顶，她惊恐地瞪大迷蒙的双眼，小穴猛地绞紧到极致，死死箍住我即将爆发的肉棒！
“唔！”我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刺激得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凶狠地喷射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宫壁，绘香浑身剧颤，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翻着白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从剧烈抽搐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流下。
我喘息着，将瘫软如泥、眼神涣散的绘香放下。
她双腿根本无法站立，滑坐在冰冷的马桶盖，上身赤裸，胸脯布满指痕，裙摆被掀到腰部，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
我整理好衣裤，将仍在高潮尾韵的绘香关在隔间内，缓步出了隔间。
男厕外，莉奈正踮着脚好奇地张望，见我出来，她娇笑着飞扑，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挂在我身上。
垂下的黑发扫动我的面颊，带来一阵奇痒。
耳畔传来莉奈纯真的声音：
“苏老师，喜欢莉奈的小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