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我每天下午从珠姐那出来都去找二婶,只有在二婶那里我才能尝到淫虐的味道,但每次淫虐二婶的肥奶时我的眼前都会闪现出妈妈那对巨乳的形象和从那对大奶头上流淌出来的诱人的奶汁。
有一天下午,我先到珠姐那,在那对巨大无比的奶子上过足了口手之瘾,用那对大奶子上流出来的甜美无比的奶水滋润完我的口腔后,来到二婶那,按老规矩淫戏一番后,二婶靠在床沿,我躺在床上,枕着二婶丰满的大腿,含着二婶一只奶头,吸吮着奶头里流淌出的丰足的奶水,双手捏着二婶另一只肥大的乳房,二婶则一只手托着那只我吮奶的乳房,轻轻挤压着,把大股奶水射入我贪婪的嘴里,另一只手抓着我粗壮的鸡巴把玩着。
可能是刚才一番床上大战过于疲劳了,我们俩竟这样睡着了,朦胧中,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叫声:“小凤、文彩,你们俩在干什么?”我迷迷呼呼睁开眼,嘴里还不停地裹着二婶的奶穗,双手也仍在捏玩着二婶的肥奶,天啊,站在我们面前的竟然是妈妈,妈妈站在旁边脸都气白了,由于穿得很少只有一件薄薄的短袖,胸前那对诱人的巨乳明显地在起伏着跳跃。
我被吓坏了,赶紧吐出了嘴里仍在滴奶的奶头,双手也松开了二婶的奶子,雪白的奶子上早已被我抓得红一块白一块的。
二婶这时也被惊醒了,她看见妈妈到一点都不紧张,她用手轻轻揉了几下被我抓得红肿的乳房,对妈妈说:“小玉姐(我妈妈的闺名),这没有什么的,这就是他们刘家,我们俩和老头子的事情文彩全都知道了,咱们还有资格给自己立牌坊吗?再说了,我们都是女人啊,我们都需要男人啊,老头子现在还碰过你吗?你就受得了?”说完后,又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把一只滴奶的奶头塞进我嘴里,说:“吃吧,二婶的奶还胀得很,给二婶吸干了再来插插二婶的骚屄。”妈妈被二婶的一席说傻了,立在那不知说什么好,我一见这情况,知道妈妈一会再干涉了,就放心大胆的把头钻进二婶的怀里,一边使劲吸奶同时用舌头不停挑拨她的奶头以示奖励,几口就吸得二婶淫喘起来,二婶兴奋地说:“小祖宗,你吃奶吃得太好了,爽死小骚货了,用力吸用力咬,小骚货的奶水全是给你的。”妈妈这时在旁边看着也起了反应,我明显地看见妈妈胸前渐渐湿了两块,并且印迹越来越大,她的脸上也出现了红晕,喘气的声音也开始浓重起来。
二婶一见,笑了起来“小玉姐,怎么啦,你也骚了?坐过来吧,让文彩吸吸你的奶,文彩吸奶的功夫可是一绝,每次我都被他吃奶吃得浑身发软,你如果有兴趣的话一会再让文彩的大鸡巴插插你的骚穴,我知道你的屄也很长时间没被捣过了。他们刘家就这德行,我们俩既然能够被老东西玩,为什么不能一起侍候咱的小祖宗,再说了,你的奶让文彩吃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嘴里吃着二婶的奶子,眼睛斜着注意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妈妈明显被二婶给说动,她真的坐到了床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正吮着二婶的奶头吸得不亦乐乎的脸,说道“文彩,妈妈对不起你,从小就没有喂过你一口奶,今天妈妈全部补偿给你。”说完,一把就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那对我从小就梦想的肥白的双乳。
在我的眼中,妈妈的双乳永远是最美的,它们虽然没有珠姐的那对肥大丰满,也不及小芝四女坚挺有弹性,甚至不如二婶的绵软,但它们是那么的无暇,就好象是两座雪白的没有一点杂质的山峰,峰顶颤动着两颗绛红的樱桃,白的令人眩目,红的无比耀眼,白的令人心生伸手把玩之意,红的令人心生含在嘴里吸吮之情,更何况一滴滴白色液体从红色中流淌出来,真是白中带红,红中有白。
我见了再也忍不住了,吐出了二婶的奶头,一下子就扑进了妈妈的怀里, 一口就叼住了那只樱桃,立刻我从小就梦想的那股甘泉泌入我的口中,妈妈的奶是那么的甜那么的浓香。
事实上,每个人分泌的奶水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其奶水的味道和其身体状况及后天营养密不可分,身体好的奶妇一般奶水较多,营养好保养好的奶妇奶水味道较好,那些整天干粗活的女人即使奶水充足,但由于其体味大,所以奶水非腥即臭,不足一吸,上等的奶水应是浓厚微甜的,至于象珠姐这样奶水充足无比、醇厚浓香且甘甜可口的超级大奶妈则是可遇不可求的。
妈妈的奶水也正如后者,我用舌头卷起一点奶水仔细品尝,妈妈的奶水很光滑并且有一股清淡的香味,这就是为什么我爷爷极好吸食妈妈母乳的原因了。
我愉快地吸食着妈妈的奶水,这本应是我从小的食粮的奶水,不由自主的我的眼泪竟然流了出来,同时我发觉妈妈的眼泪也正在流淌中,妈妈把的头紧紧搂在怀里,就象生怕我突然从她的乳房上消失。
我静静地躺在妈妈怀里吸食着她的奶水,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妈妈的乳峰,妈妈虽然已过三十了,却一对奶子仍极饱胀,我轻轻地捏着,体会妈妈双乳的巨大与弹性。
二婶却早已按捺不住了,她趴在我的下身,用嘴裹住我的阴茎一口就整吞了下去,灵巧的舌头不时地舔着我的龟头,几口下去,我的鸡巴已硬得和铁棍似的了,喘息声渐粗了起来,吮吸妈妈奶头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妈妈被我吸得疼不过,同时也因为另一只奶子一直没被吸取胀得很痛,她索性将两只奶头一起塞给我。
二婶在我的鸡巴上极尽口舌之能,在一阵狂舔乱吮后,我的鸡巴在二婶的嘴里爆浆了,在这阵快感到来的同时,我头晕目眩,张开大口紧紧咬住了嘴里妈妈那绵软的奶肉,妈妈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安静了下来,承受住了我的牙床对她乳房的侵袭。
我这次射出来好多,二婶努力吞咽了好几口才将我射出的精液完全咽进肚中,并用舌头将我的龟头清理的干净干净,生怕有一滴遗漏,这才抬起头来对妈妈说:“小玉姐,文彩的精液真的很好吃,有一股奇特的香气,一会你也尝尝。我知道你是很爱吃男人精液的,老东西那时候每天都会在你嘴里射。”我的精液很香我是知道的,珠姐就极爱吸食我的精液,她还告诉我,这是因为我天天都有不同女人的人奶的滋补,所以精液中含有大量人奶的成份,她就常和我开玩笑说我们俩是互相吸奶,我和她淫乐时就是经常倒过来,我躺在床上,她把那对硕大的奶子挂在我嘴边供我吃人奶,她趴在我身上,用小口在我的鸡巴上吸我的精奶。
妈妈听二婶这么说,害羞似的看看我早已成熟的的鸡巴,然后伸手过去,怜惜地抚摸起来。
这时候我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才发现我的牙齿仍死死地咬着妈妈的奶子,赶紧松开嘴,那对奶子已经被我咬得不象样了,两只奶头紫红紫红的,原本雪白的奶肉被我捏得一片青紫,上面还留着几排深深的牙印。
我伸手过去,心痛地捧着妈妈饱满的双乳,说:“妈妈,对不起,我咬痛你了吧。”妈妈还没来得及说话,二婶先抢着说:“傻孩子,没事的,你妈这点痛还是受得了的,以前那老东西折磨我们时,我们俩奶子上的伤哪一次都比这个严重的多。”妈妈听完了也叹气着点点头,我止不住心中长久的好奇,问妈妈:“妈妈,你是怎么让爷爷吃奶的呢?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能告诉我吗?”妈妈先一怔,二婶又抢先说话了:“是啊,小玉姐,我也一直不知道你是怎么被那个东西弄到手的,吃来听听吧,我的事情我早跟文彩说过了。”妈妈没办法,只得说:“好吧,这事都好多年了,我本来不想再提,你们俩非要听,我就说说吧。文彩,你还躺在妈妈怀里吧,妈妈的奶还胀得很,你乖乖的吃奶,妈妈说给你听。”我一听赶紧就又躺下了,二婶却不依了,“小玉姐,文彩刚才已经吃了你半天了,我的奶还胀着呢,要不我们还象以前让老东西吃奶一样,一人一只奶子给文彩吸。”妈妈听了说:“好吧,那你过来吧,让文彩躺我们俩中间。”于是二婶坐在妈妈对面,两个人俯下身,两对奶子同时挂在我的嘴边,她们一人托起一只奶头,送到我的嘴里,二婶还拉过我的手,一只放在自己空闲的乳房上,另一只放在妈妈的奶子上。
两只奶头一入我的嘴,就象两只水枪一样滋了起来,只是妈妈的奶因为已经被我吸了好一会,喷射的力度不如胀了半天的二婶那么足。
我根本就无需吸吮,只需用口接住,就能聚满大口大口的奶水,然后吞咽下去。
我仔细的品味着她们俩的奶,比较着她们的异同。
它们的共同点是显而易见,它们两对都是顶级的尤物,都是那么的硕大饱满白皙有弹性,同时,里面还灌满了令全世界男人都垂蜒的丰足甘美的乳汁;不同的就是,妈妈的奶水味道要比二婶的清淡一点,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但比较粘稠,二婶的奶水则比妈妈的甜得多,绝对属于是那种甘甜的味道,但奶水比妈妈的要稀薄一些。
两个人的奶头都是硕大饱满,尤其是二婶的奶头更是坚挺肥大,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们俩的奶头长期受爷爷淫虐的缘故,既要长年被爷爷含在嘴里狂吸爆吮,还要经受其他非人的虐待。
(我曾经听二婶说起过,爷爷有时候会在她们奶胀时用绳子栓住奶头止住奶水流淌,同时在绳子上挂上几个秤砣,然后命她们在屋子里跑,自己来欣赏所谓的奶浪,这样几次,奶头想不大都难。而爷爷正是要把她们的奶头拉长拉大,这样才能更好的把它们咬在嘴里啃咬蹂躏。)妈妈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眼里又闪动出几点泪花,用手轻轻挤压着乳房,让奶水流淌得更汹涌些注入我的胃,开始了叙述自己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