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清纯女大告白送出处女,渣男借贷女友被迫卖淫

我叫张晗,刚从高中那压抑的笼子里逃出来,考上了T市的SY大学。

大学生活对我来说,简直像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一切都那么新鲜,那么刺激。

我从小家教严,爸妈管得死死的,连和男生多说两句话都不行,更别提谈恋爱了。

可我也不是什么乖乖女,背地里偷偷看黄片,手指头在被窝里抠弄自己的小屄,早把自己弄得骚痒难耐,可就是没真刀真枪地试过。

身高174,蜂腰肥臀大长腿,G奶挺得跟两个大西瓜似的,乳晕大得像碗口,走路都晃得人眼晕。

同学背地里都说我是个天生的炮架子,可我自己压根没意识到这点。

开学没几天,我就被班上的李泽涛给盯上了。

这家伙个子不高,也就169,瘦得跟猴似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自以为很帅的笑。

他老围着我转,嘴上甜得跟抹了蜜似的,说什么“张晗,你长得跟仙女似的,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还老是给我送奶茶、买零食。

我哪见过这种阵仗啊,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心里又是羞又是甜,没几天就被他哄得晕头转向。

第五天,他直接在宿舍楼下跟我告白了,大声喊着:“张晗,做我女朋友吧!老子非你不娶!”周围一堆人起哄,我羞得恨不得钻地缝,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兴奋,稀里糊涂就点头答应了。

告白那天晚上,李泽涛直接拉着我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馆。

他说:“宝贝儿,咱俩都确定关系了,今晚得好好庆祝一下。”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脸烫得能煎鸡蛋。

他拉着我进了房间,门一关上,他那双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嘴里啧啧有声:“妈的,张晗,你的奶子真他妈大,隔着衣服都快爆出来了。”我被他说得又羞又臊,低头不敢看他,嘴里小声嘟囔:“别、别这么说……”可他哪管我羞不羞,直接一把搂过我,嘴就凑了上来。

他的吻又急又猛,舌头跟蛇似的往我嘴里钻,弄得我脑子嗡嗡响,呼吸都跟不上了。

我推了他两下,可手软得跟棉花似的,根本使不上劲。

他一边亲一边手就不老实,隔着衣服狠狠揉我的奶子,嘴里还哼哼着:“操,这手感真他妈爽,软得跟豆腐似的。”我被他揉得全身发软,腿都站不稳,只能靠在他身上,小声喘着气:“泽涛,别……别这样,我怕……”可他根本不听,手直接伸进我衣服里,捏着我的乳头使劲拧,疼得我直哼哼:“啊……轻点,疼……”他却笑得更贱了:“疼什么疼,骚货,这不挺爽的吗?瞧你这奶头,都硬成啥样了。”

没几下,他就把我的衣服全扒了,我那对G奶晃荡着露出来,乳晕大得吓人,乳头硬得跟小石子似的。

他眼睛都直了,嘴里骂着:“妈的,这奶子真他妈极品,老子今晚非玩死你不可。”他低头就咬住我一个乳头,又吸又舔,另一只手还在我屁股上使劲拍,啪啪的声音在小房间里回荡。

我羞得想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热起来,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内裤都黏在屄上,难受得要命。

“宝贝儿,屄湿了吧?老子摸摸。”他嘿嘿笑着,手直接伸进我内裤里,粗糙的手指头在我屄缝上乱摸,黏糊糊的水声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我咬着唇小声求他:“别……别摸了,泽涛,我……我没做过……”他一听,眼睛都亮了,嘴上贱兮兮地说:“操,还是个处女?那老子今晚可赚大发了,给你开苞,爽死你这小骚货!”他三两下把自己衣服脱了,露出那根鸡巴,也就9厘米,不粗不长,硬邦邦地翘着,龟头红得发紫。

我一看那东西,心跳得更快了,又怕又好奇,脑子里全是黄片里那些画面。

他看我发愣,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分开我的腿,低头就去舔我的屄。

他的舌头又热又湿,在我屄缝里乱钻,弄得我痒得直扭屁股,嘴里忍不住哼出声:“啊……泽涛,别舔了……好痒……”他舔得更起劲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骚货,水真他妈多,味道还挺甜,老子舔得爽死了。”他舔了半天,终于直起身,抓着鸡巴顶在我屄口上,淫笑着:“宝贝儿,准备好了吗?老子要肏进去了,给你破处!”

我吓得直哆嗦,可又不敢拒绝,只能小声说:“你……你轻点,我怕疼……”他点点头,可眼神里全是兴奋,腰一挺,鸡巴就挤了进来。

妈的,真他妈疼,感觉像被硬生生撕开了一样,我眼泪都飙出来了,尖叫着:“啊!疼!泽涛,慢点!”他却不管不顾,嘴里骂着:“操,这屄真紧,夹得老子鸡巴爽死了,忍着点,很快就爽了!”他开始抽插,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得我直叫,疼得我抓着床单,腿都在抖。

可没几分钟,疼痛慢慢变成了麻痒,屄里热得跟火烧似的,水越流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个不停。

我咬着唇不想叫,可嘴还是不受控制地哼出来:“嗯……啊……泽涛,慢点……我受不了……”他听我叫,插得更卖力了,嘴里不停骂:“操,小骚货,叫得真他妈浪,屄夹得老子鸡巴爽死了,妈的,老子要射了!”他抽插了没几下,就猛地一抖,热乎乎的精液全射我屄里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软得跟泥似的,躺在那喘气。

他射完,趴我身上喘了几口气,笑得跟傻逼似的:“妈的,张晗,你这小屄真他妈极品,老子肏得爽死了。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专属骚货,懂吗?”我羞得不敢看他,只能点点头,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处女就这么没了,虽然疼,可那种被填满的感觉,真的让我有点上瘾。

接下来的日子,李泽涛彻底变了个样。

他开始天天在班里炫耀,说什么“张晗那小骚货,屄紧得跟处女似的,老子肏得她直叫爹”,还非逼着我穿得越来越骚。

裙子短得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衣服低胸得乳晕都快全露了,连内衣都不让我穿,走路时奶子晃得跟要跳出来似的。

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男生色眯眯地盯着我,女生背地里骂我是“骚婊子”、“贱货”。

我心里羞得要死,可李泽涛却乐在其中,天天搂着我在校园里晃,嘴里还大声说:“看什么看?这是老子的女人,奶子大屄紧,肏起来爽得要命,你们就眼馋去吧!”

我被他说得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可又不敢反驳,只能低头跟着他,心里却越来越乱。

我知道自己变了,从那个清纯懵懂的小女孩,变成了他嘴里说的“骚货”。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每次被他拉去小旅馆肏,我都忍不住叫得跟母狗似的,屄里水多得跟发洪水一样。

我开始有点喜欢这种感觉,可又害怕自己真的变成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过了几个月,我以为日子也就这样了,可没想到李泽涛这王八蛋又给我整出个大麻烦。

那天晚上,他突然神神秘秘地拉着我,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问他去哪,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只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心里有点不安,可他是我男朋友,我还是傻乎乎地信了他,跟着他七拐八拐,到了T市一条脏兮兮的小巷子,巷子尽头是一家破破烂烂的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空气里全是烟酒和汗臭味。

“涛哥,这地儿是干啥的啊?”我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问着,腿肚子有点发抖。

“别他妈问那么多,进去就知道了!”李泽涛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拽着我就往里走。

夜总会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角落里陪着男人喝酒,笑声尖得刺耳。

空气里一股子腥臊味,我皱着眉头捂住鼻子,心里越来越慌。

李泽涛拉着我直奔最里面的一间包厢,门一推开,里头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身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龙,手里夹着根雪茄,旁边还站着两个小弟,眼神凶得像要吃人。

“彪哥,人带来了,您看看咋样?”李泽涛一进门就点头哈腰,满脸谄媚地笑着。

我脑子“嗡”的一声,啥情况?彪哥?我瞅着那光头大汉,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得我全身发毛。

“妈的,李泽涛,你他妈欠老子三万块,拖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有点诚意了。”彪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粗得像砂纸磨墙,“这小妞长得不错,奶子大,屁股翘,细腰长腿,的确是个炮架子。”

“彪哥,您眼光真毒!这可是我女朋友张晗,货真价实的大学生,骚得不行,屄紧得跟处女似的,绝对值这个价!”李泽涛一脸得意,像是卖猪肉似的推销我。

我听着他这话,脸“唰”地就红了,气得直发抖,啥叫卖我?

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低声吼道:“李泽涛,你他妈在说啥?啥三万块?我咋听不懂?”

“别他妈装纯了,张晗,老子欠了彪哥高利贷,三万块还不起,只能把你送过来抵债!”李泽涛转头瞪着我,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不是老子女人吗?帮我还债不是应该的?彪哥说了,只要你在这夜总会当几天小姐,陪陪客,这债就一笔勾销!”

“你疯了吧?我不是婊子!我不要!”我尖叫着,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脑子一片空白,腿软得差点跪下去。

“妈的,轮得到你说不?”彪哥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下巴,硬是把我脸抬起来。

他身上一股浓烈的烟酒味,熏得我直想吐。

“哭啥哭?老子还没碰你呢,待会儿有你叫的!”彪哥嘿嘿笑着,另一只手直接掀起我的短裙,露出了我光溜溜的下身,因为李泽涛不让我穿内裤,裙底早就空荡荡的。

我尖叫着想捂住,可他手劲大得吓人,直接把我双手反剪到背后。

“妈的,这小屄还真他妈粉嫩,没几根毛,瞧这肥厚的屄唇,绝对好操!”彪哥眼睛发亮,粗糙的手指直接掐住我的阴唇,用力揉捏着,我疼得直抽气,眼泪哗哗往下掉。

“别……别碰我,求你了……”我哭着求饶,声音都抖得不成调,可他根本不理我,手指头直接往我屄里抠,抠得我又疼又麻,腿一软差点倒下去。

“彪哥,您随便玩,这骚货就是欠操,平时在学校装纯,背地里浪得不行!”李泽涛在一旁贱兮兮地笑着,还他妈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操你妈的,李泽涛,你还是人吗?”我咬着牙骂他,眼泪止都止不住,可他只是耸耸肩,嘴里还嘀咕着:“别他妈装了,待会儿你还不是得浪叫?”

彪哥根本不管我哭不哭,另一只手直接扯开我的低胸上衣,两个大奶子“啪”地弹出来,乳晕大得像碗口,奶头早就硬了,颤颤巍巍地晃着。

他眼睛一亮,嘴里啧啧有声:“妈的,这对奶子真他妈极品,G杯有吧?老子今天赚大了!”

他低头一口含住我的奶头,使劲吮吸着,牙齿还咬着奶头拉扯,我疼得尖叫,可下身却不争气地湿了,屄里一阵阵酥麻,脑子乱成一团。

彪哥一边咬着我的奶子,一边用手指扣我的屄,抠得“咕叽咕叽”直响,我咬着唇死命忍着,可还是忍不住哼出声。

“妈的,叫啊,装什么纯?小屄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承认自己骚?”彪哥抬起头,狞笑着,手指头用力一插,插得我“啊”地叫出声,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彪哥,这婊子就是欠操,您给她点厉害瞧瞧!”李泽涛还在旁边火上浇油,我恨得牙痒痒,可根本没办法反抗。

“行,老子今天就当着你男朋友的面,肏烂你这小骚屄!”彪哥冷笑一声,直接把我推到包厢里的沙发上,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足有十五厘米长,龟头紫得发亮,青筋暴起,看得我心惊肉跳。

“别……不要,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哭着摇头,可他根本不理我,掰开我的大腿,鸡巴顶着我的屄口就狠狠一挺,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疼!太大了,裂开了,求你拔出去!”我尖叫着,眼泪狂飙,感觉屄都要被撑裂了,可彪哥根本不管,腰一挺,鸡巴直接插到底,龟头狠狠撞在我的花心上,疼得我全身发抖。

“妈的,真他妈紧,屄肉夹得老子鸡巴爽死了!”彪哥咬着牙,低吼着,开始猛烈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插得我屄里“啪啪”直响,淫水被挤得四溅,沙发都湿了一片。

“啊……啊……慢点,求你慢点……”我哭着求饶,可下身却不争气地越来越湿,屄肉被他粗大的鸡巴摩擦得一阵阵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咬着唇死命忍着,可还是忍不住浪叫出声。

“妈的,叫啊,骚货,叫得再大声点!让李泽涛这王八蛋听听,老子是怎么操他女人的!”彪哥狞笑着,双手掐住我的肥臀,用力往他鸡巴上撞,每一下都撞得我奶子乱颤,屁股蛋子啪啪作响。

“啊……啊……好深,操到花心了,彪哥,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尖叫着,声音都沙哑了,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操的快感,屄里一阵阵收缩,淫水淌得满腿都是。

“妈的,这婊子叫得真他妈骚,老子鸡巴都快被夹射了!”彪哥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猛,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狂插我的小屄,插得我翻白眼,口水都流出来了。

“涛哥,彪哥操得我好爽……他的鸡巴好大,比你的厉害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咋回事,脑子一热,嘴里就蹦出这话,可能是被操得太爽,彻底失控了。

李泽涛站在旁边,脸都绿了,可还是硬挤出笑:“彪哥,您厉害,这骚货平时跟我装纯,今天总算露馅了!”

“妈的,废话少说,看老子怎么肏烂她这贱屄!”彪哥冷哼一声,猛地加快速度,鸡巴像机关枪一样狂捅,捅得我尖叫连连,屄里一阵痉挛,竟然被他操得高潮了,淫水喷得满沙发都是。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彪哥,操死我吧……”我哭喊着,全身抽搐,屄肉死死夹住他的鸡巴,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操的快感。

“妈的,真他妈会夹,老子也要射了!”彪哥低吼一声,鸡巴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一跳一跳地射出一股股浓精,烫得我屄里直发麻,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他射完后,缓缓拔出鸡巴,带出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淌下来,我躺在沙发上,喘得跟狗似的,眼泪混着汗水,脑子还是懵的。

彪哥拍了拍我的脸,狞笑道:“妈的,小骚货,味道不错,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夜总会的头牌,欠的债就用这小屄慢慢还吧!”

我听着这话,眼泪又涌了出来,可李泽涛那王八蛋只是站在旁边笑,根本没半点要救我的意思。我心里一片冰凉,感觉自己彻底掉进了地狱。

那天之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样。

彪哥直接把我“接管”了,逼着我不上课的时候就去他的夜总会接客。

他说我这身材和脸蛋是天生的赚钱工具,G奶大长腿,蜂腰肥臀,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炮架子,不拿来卖淫都对不起老天爷。

我一开始还挣扎着不愿意,可彪哥的手段狠毒,他直接威胁说要找人轮了我妈,还要把我裸照发到我家附近去。

我吓得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答应。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就像是掉进了地狱。

每天晚上,我都被逼着穿上暴露到极点的衣服,超短裙根本遮不住屁股,稍微一弯腰就能看到我没穿内裤的屄和屁眼。

上衣更是低胸到不行,两个大奶子几乎全露出来,乳晕大半都露在外面,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引得那些嫖客眼睛都直了。

他们管我叫“奶牛婊”,一个个上手就捏我的奶子,揉得我奶头都硬了,然后再塞钱给我,让我陪他们上床。

夜总会里乌烟瘴气,空气里满是烟酒和汗臭味,那些嫖客更是各式各样。但最让我崩溃的,还是接客的人里竟然有我的老师和同学。

有一天晚上,我被安排去陪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一开始我没认出来,可他一开口,我就愣住了——他是我们SY大学的经济学老师王教授。

平时在课堂上,他总是板着一张脸,讲课讲得一本正经,可现在,他却坐在夜总会的包厢里,盯着我露出来的奶子和屁股,眼睛里满是淫光。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声音低沉而猥琐:“张晗?嘿,真没想到,学校里的大美女原来在这儿干这个啊。来,坐老师腿上,让老师好好看看你这骚屄值不值这个价。”

我羞得满脸通红,想跑又不敢,只能硬着头皮坐过去。

他大手一伸,直接掀开我的短裙,粗糙的手指扣弄着我的屄,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奶头,嘴里啧啧称奇:“啧啧,这奶子真他妈大,乳晕这么大,操起来肯定爽。”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过老师今天不玩前面,来,转过身去,把屁眼翘起来,老师要试试你这贱货的后门有多紧!”

我低声哭着说:“老师……求求你,别这样……”

“别他妈装纯了!”王教授冷笑一声,手指狠狠插进我屄里,搅得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低吼道:“装什么学生妹?老子早就听说了,你在学校就是个骚婊子,天天穿得跟妓女似的勾引人。现在不也在这儿卖屄吗?转过去,屁眼翘高点,不然老师今晚弄不爽,你也别想好过!”

我被他按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他掏出鸡巴,先是用手指在我屁眼周围涂了些润滑油,然后狠狠插了进去,疼痛让我尖叫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

他边干边骂,声音里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操你妈的,张晗,你这屁眼真他妈紧,老子在讲台上看着你那大奶子晃来晃去就想操你,今天总算如愿了!爽,爽死老子了!夹紧点,贱货,让老师好好感受一下!”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撕裂我,屁眼周围火辣辣地疼,可他却越干越兴奋,嘴里不停地发出低吼:“妈的,这后门比前面还带劲,老师以后就专干你这屁眼了!”他干了我足足一个小时,射了两次才停下,临走还塞给我五百块钱,笑着说:“不错不错,下次还点你,记得把屁眼洗干净,老师下回还想多玩几次后门!”

除了老师,还有同学也来过。

有一次,我被安排去陪一个瘦高个的年轻人,一看脸我就认出来了——他是我们班的陈亮,平时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低头玩手机,基本不跟我说话。

可那天晚上,他一看到我,眼睛就亮了,咧嘴一笑,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哟,张晗,果然是你啊!妈的,早就听说你在这儿卖屄,今天哥们儿特意来捧场,怎么样,陪我一晚多少钱?”

我咬着唇,低头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陈亮却毫不在意,伸手就摸我的奶子,笑得贱兮兮的:“别装了,装什么清纯?李泽涛那王八蛋都说了,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操一次比谁都浪。来,哥们儿今天花钱买你,脱光了让老子看看你这大奶子到底有多骚!”

我被他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猛地往后拉,疼得我头皮发麻,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他却更加兴奋,鸡巴硬得像铁棒,直接插进我屄里,边干边骂:“操你妈的,张晗,你这屄真他妈湿,浪得跟水龙头似的,老子在学校就想干你了,今天总算爽到了!叫,叫大声点,让老子听听你这骚婊子有多贱!”他的手用力拽着我的头发,像拽缰绳一样,每次用力撞击都让我头皮撕裂般地疼,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我被他操得尖叫连连,嘴里喊着:“啊……别……别这么用力……屄要坏了……啊……好爽……”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可他却像是被刺激得更兴奋,动作更加狂暴,嘴里不停地低吼:“妈的,贱货,叫得再浪点!老子就喜欢看你这骚样,头发拽着多带劲,操死你个婊子!”

他干得特别用力,边拽着我的头发边撞击,像是完全不把我当人看,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

最后他射在我奶子上,还用手机拍了张照,笑着说:“妈的,回去得发给哥们儿看看,操了咱们班的骚货奶牛,值了!”

我躺在床上,身上全是他的精液和汗水,头皮还隐隐作痛,心里空荡荡的,羞耻得想死。

可更让我崩溃的还在后面。

没过几天,我在学校论坛上看到了一堆帖子,全是关于我的。

有人贴了我接客的照片,有人骂我是不要脸的婊子,还有人直接贴了我和李泽涛做爱的视频。

那视频是李泽涛早就录好的,里面我被他操得浪叫连连,嘴里喊着“操我,操死我”,看起来贱得不行。

更可气的是,李泽涛那王八蛋还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在论坛上发帖说是我勾引他,骗他感情,最后还背着他去卖淫,他只是个被我伤害的可怜人。

同学们信了他的鬼话,纷纷在下面骂我,说我是骚货,是贱婊子,连我们班的女生都开始孤立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不要脸,丢了女生的脸。

有一次,我在上课的时候,坐在前排的几个男生故意大声说话:“嘿,听说张晗那骚婊子在夜总会卖屄,一晚上能接十个客,奶子都快被捏烂了!”

另一个男生接话:“可不是嘛,昨天我还看了她和李泽涛的视频,操,浪得跟母狗似的,喊得整个楼都能听见,贱得不行!”

我低着头,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指紧紧攥着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我不敢反驳,也不敢抬头,只能任由他们的羞辱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而李泽涛呢?

他还在学校里大摇大摆地走着,见到我的时候还会故意凑过来,笑嘻嘻地说:“晗晗,最近生意咋样啊?听说你在夜总会混得不错,彪哥对你很满意啊!怎么样,屄和屁眼都被操松了吧?哈哈,哥当初就说了,你天生就是干这行的,瞧瞧,现在不挺好的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我不敢还嘴,只能咬着唇,低声说:“李泽涛,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对你怎么了?”他冷笑一声,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妈的,老子当初操你的时候,你不也叫得挺爽?现在装什么纯?告诉你,老子把你卖给彪哥,你就该好好干,赚了钱记得分我点,不然我还有你更多的视频,信不信我发到你家去,让你爸妈也看看你这骚样?”

我被他威胁得心慌意乱,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明明只是想谈一场恋爱,明明只是想在大学里过得开心一点,可现在,我却成了人人口中的骚婊子,成了夜总会里的妓女,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剥得干干净净。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白天在学校被羞辱的画面,和晚上被老师和同学操得死去活来的场景。

王教授那变态的眼神,陈亮拽着我头发时狰狞的笑脸,像刀一样刻在我脑海里。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脏,好贱,可我却没有勇气改变这一切。

我只能任由自己沉沦下去,变成一个真正的婊子,一个只知道张开腿换钱的母狗。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