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裂痕与耳语

秋风扫过北京的街头,空气清冷得像刀锋,校园里的梧桐叶铺满地面,每一步踩上去,脆响如碎裂的时光。

我和顾清颜的感情在短片拍摄后如烈焰般升腾,情欲与艺术交织,似一卷未完的胶片,激情四溢,却藏着隐秘的不安。

她的笑如晨光,她的吻如烈酒,她的身体如画布,深深印在我的心底。

然而,一抹模糊的阴影悄然爬上心头,像是镜头边缘的暗角,无声侵蚀我的平静。

那是一个平淡的午后,导演系的教室里光线昏黄,我独坐在桌前,耳机里塔可夫斯基的低语缓缓流淌,试图点燃我的灵感。

教室角落里,几个同学的闲谈断续传来,声音轻得像风。

我并未在意,直到“顾清颜”三个字如针般刺入耳膜,我猛地抬起头,手指僵在键盘上。

“表演系那帮人真是大胆,”王磊压低嗓音,语气夹杂揶揄,“昨天‘解放天性’课,顾清颜和周子昂演了段吻戏,啧,火辣得像要烧了教室!”另一个同学低笑,接过话头:“可不是!她那身段,那眼神,演得跟真的一样,周子昂估计都看呆了。”

耳机里的声音仿佛被掐断,只剩他们的对话在脑海回旋。

吻戏?

顾清颜?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划过,不痛,却闷得发慌。

我知道表演系的课程要求演员卸下心防,拥抱角色,可一想到她的唇贴上另一个男人的唇,眼神与他交缠,胸口便涌起一股无名的躁动。

我试图说服自己,这是艺术,是她的职业必经之路。

可那画面却如尖刺,深深扎进脑海,挥之不去。

我想象她的唇在别人脸上摩挲,手指划过陌生皮肤,眼神在他人身上流连——那些属于我的亲密,竟以“艺术”之名,公然展示在旁人眼前。

我关掉电脑,推门而出,冷风扑面,像要钻进骨缝。

我点燃一支烟,靠在长椅上,烟雾在指间缭绕,尼古丁却压不住心底的烦乱。

摄影棚的记忆突然浮现,那晚她的身体在我身下起伏,呻吟在我耳边回荡,那么熟练,那么放肆,像是早已熟稔情欲的节奏。

而我,像是被她牵引的少年,沉溺其中,毫无抵抗。

那天夜里,我约顾清颜来我的出租屋。

短片拍摄接近尾声,讨论从剧本转向彼此的生活。

她推门而入,黑色吊带裙紧贴身体,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修长双腿,细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声响清脆如心跳。

她的头发散在肩头,锁骨在低领口若隐若现,像是无声的引诱。

“累死了。”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上地板,懒懒地倒在沙发上。

她的动作随意却透着魅惑,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根,蕾丝内裤的边角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递过一瓶冰啤酒:“喝点?”

她接过啤酒,斜眼看我,唇角勾起一抹戏谑:“导演大人,今天心情不好?”她的目光像能穿透我的心,带着几分揶揄。

我没吭声,笑了笑,坐在她身旁。

啤酒的冰凉顺喉而下,却压不住心底的波澜。

我们聊起拍摄,她的话语轻快而专业,偶尔提到表演系的课程,提到“解放天性”时,语气淡然如常,仿佛那只是日常训练。

我却忍不住开口,声音故作平静:“清颜,那天……你们的吻戏,演得怎么样?”心跳却暴露了我的不安。

她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怎么,吃醋了?”她放下啤酒,凑近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那是表演,昊然。你是导演,该懂的。”她的手指轻滑过我的手臂,似安抚,又似挑逗。

我没说话,只盯着她的眼睛。

那双眸子亮如星辰,带着让人沉沦的魔力。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湿润,带着啤酒的微苦,舌尖灵巧地回应,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

我的吻越发急切,带着占有欲,试图用这一吻抹去脑海中的画面。

她的手滑向我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子,指尖轻触皮肤,点燃炽热的轨迹。

我的呼吸一滞,她的触碰轻盈却充满目的,每一次指甲的轻刮都让我战栗,仿佛她在剥开我仅剩的克制。

她的眼眸在昏黄灯光下半眯,锁定我的目光,透着无声的挑衅。

空气变得浓稠,窗外的城市低鸣被我的脉搏声掩盖。

“昊然……”她的声音低沉,似猫儿轻哼,带着戏谑的尾音,身体微微靠近,气息拂过我的下颌。

“今晚你怎么这么紧张?在想什么?”她的手指停在最后一颗扣子上,拇指在我的腰带上方轻划,触感如慢燃的火焰,让我的肌肉绷紧。

我艰难地咽下唾沫,喉咙干涩,试图避开她吊带裙紧贴的曲线,裙摆滑落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肌肤如瓷般细腻。

“只是……在想拍摄的事。”我的声音沙哑,谎言暴露无遗。

她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头微微一侧,长发如丝绸倾泻,捕捉灯光,让我的胸口一阵悸动。

“骗子。”她低语,声音轻如羽毛,手指滑进敞开的衬衫,沿着胸膛划出轻柔轨迹,带起电流般的颤栗。

她的指甲轻刮过我的乳头,我猛吸一口气,双手本能地抓住她的腰。

裙子柔软得几乎透明,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臀部的曲线引诱着我去探索。

她倾身向前,唇瓣擦过我的嘴角,不是吻,而是一种承诺,气息与我交融。

“你在想我,对吧?”她的声音带着烈焰般的自信,让我的血液沸腾。

没等我回答,她贴得更近,胸口隔着薄裙蹭过我的胸膛,乳头在蕾丝内衣下隐约凸起,像是无声的诱惑。

我紧握她的腰,将她拉近,她发出一声低笑,喉音在我心底震颤。

“清颜……”我的声音沙哑,手指在她腰间收紧,试图压住那股吞噬我的欲望。

她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唇瓣复上我的,吻得毫不温柔。

她的舌尖大胆探入,带着啤酒的微苦和更深的甜,那是她的味道。

她的吻如舞蹈,挑逗而掌控,牙齿轻咬我的下唇,退开时让我忍不住追逐。

我的手滑到她的裙摆下,探向光滑的腰背。

她的皮肤温热,指尖沿脊椎划过,她轻哼一声,身体贴得更近,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如羽毛,撩拨我的神经。

我的吻从她的唇滑到脖颈,舌尖舔过跳动的脉搏,她低喘一声,胸口微微起伏,吊带裙的细带滑落,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昊然……”她轻唤,声音颤抖却透着诱惑。

我的手滑到她的胸前,扯下裙子上半部分,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饱满乳房,乳头在薄纱下硬挺,像是熟透的樱桃。

我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舌尖隔着蕾丝挑逗,她猛吸一口气,身体后仰,像是完全向我敞开。

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隔着牛仔裤顶着她的大腿,欲望如火焰在体内燃烧。

她察觉到我的反应,笑着解开我的裤扣,手指灵巧地探进去,握住我的肉棒。

她的手掌温暖柔软,轻轻套弄,龟头在她指尖下渗出晶莹的液体。

我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裙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蜜穴。

内裤上已渗出一片湿痕,淫水的气息弥漫,勾得我几乎失控。

“清颜,你……”我喘着气,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

她勾住我的脖子,唇瓣贴着耳廓,低语:“别说话,昊然……要我。”她的声音如魔咒,我再也忍不住,扯下她的内裤,露出饱满的小穴,阴唇湿滑张开,阴蒂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我的肉棒顶住她的肉穴,缓缓推入,湿热的紧致包裹着我,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我的每一寸。

她的呻吟低沉绵长,带着让人疯狂的韵律。

双腿缠上我的腰,臀部迎合我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娇媚的喘息。

我的动作加快,龟头撞击她体内的敏感点,她的身体如波浪起伏,乳房在我的掌心颤动,乳头硬如小珍珠。

我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舌尖挑逗,她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哭腔:“昊然……好深……”

她的熟练让我意外,她的手指在我背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野兽宣示领地。

她的蜜穴不断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湿透了沙发。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呻吟越发急促,像是即将攀上高峰。

我咬紧牙关,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昊然……我……我要到了……”她的声音颤抖,身体猛地一僵,蜜穴剧烈收缩,像是痉挛般夹紧我的阴茎。

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低吼着释放,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处。

她喘息着瘫软在沙发上,脸颊潮红,眼睛半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她翻身骑在我身上,乳房在空气中晃动,乳头硬挺,像是诱人的果实。

她握住我的肉棒,对准她的骚逼,缓缓坐下,蜜穴完全吞没我的阴茎。

她上下起伏,臀部撞击我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淫水顺着我的肉棒流下,湿透了沙发,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昊然……你喜欢这样吗?”她的声音低哑,带着挑逗,眼睛半闭,脸颊潮红,像是沉浸在快感的海洋。

我咬紧牙关,双手抓住她的腰,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她的蜜穴不断收缩,阴蒂在我的指尖下颤抖,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高亢的呻吟:“我要……到了……”

一股热流再次涌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低吼着释放,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她的深处。

她瘫软在我身上,喘息着,头发散乱地贴在脸颊,像是刚从狂风暴雨中走出来。

我搂着她,心跳未平,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的熟练、她的放肆,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而我,像是一个被她牵引的观众,沉溺在她的表演里。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她枕着我的手臂,身体带着高潮后的余温。

她的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动作轻柔却透着暧昧。

我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些什么,却只看到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

“清颜,你……以前谈过恋爱吗?”我终于问出口,声音低得像试探。

她愣了一下,笑了,笑得有些敷衍:“怎么突然问这个?吃醋了?”她翻身趴在我胸口,嘴唇贴着耳廓:“别想太多,昊然,我现在是你的。”

她的回答轻巧,却未正面回应。

我的心沉了沉,像是被什么堵住。

我想追问,却怕打破这片刻的温存。

她似乎察觉我的情绪,笑着吻了吻我的唇:“傻瓜,别多想。睡觉吧,明天还得拍戏。”

我点点头,闭上眼,却无法入睡。

她的熟练、她的反应、她的每一个动作,像是一部精心编排的电影,而我,只是她镜头里的角色。

我开始怀疑,她是否如她所说,只是表演系的新生?

她的过去,是否藏着我无法触及的秘密?

短片拍摄结束,顾清颜的表演赢得老师盛赞。

她在镜头前耀眼如星,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感染力。

我站在监视器后,看着她的表演,心底却始终萦绕着那晚的画面。

她的身体、她的呻吟、她的熟练,像一道解不开的谜,反复在我脑海播放。

校园里关于“解放天性”课程的议论仍在流传。

每次听到她的名字与周子昂被提起,我的胸口像是被压住,喘不过气。

我试图说服自己,那是表演,是艺术,可心底的不安如野草疯长。

顾清颜仍是那个耀眼的女孩,笑容明媚,眼神勾魂。

我们仍会在深夜讨论剧本,在无人处拥吻,可我越来越觉得,她像镜头外的谜团,美丽而危险。

我不知道,这段情欲的狂潮,是否会将我推向更深的深渊。

她的秘密,如一道阴影,悄无声息地笼罩我的心头,等待某一天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