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命运无常,我爸一命呜呼,家里断了经济,我妈不得不带着我又回了乌海。
我家住在矿上的筒子楼,是八九十年代那种常见的三层砖房,每一层有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边单排着十几个屋子,住着十来户人,都是矿上的工人,走廊另一边是栏杆,从这里可看到烟尘漫天的矿区。
每层楼的尽头有一个公用的厨房和一个厕所,厨房有三个煤气灶,灶台和墙面覆盖大块黄褐色的油渍,散发着浓烈的油烟气味,混合着旁边厕所的尿臭和屎臭,着实令人作呕。
我家在二楼中间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小屋,进门摆了一张不大的饭桌,几把旧椅子,靠墙有一个摆满锅碗瓢盆的餐柜和一个斑驳掉皮的衣柜,一张老旧的大木床摆在窗户不远处,坐上去吱吱嘎嘎响,床头上方挂着我妈和我爸的结婚照,床边是一个带镜子的梳妆柜,床尾靠墙有个小电视柜,上面有台上世纪九十年代很常见的14寸黑白电视机,旋钮调台那种,是我爸花了好几个月工资和奖金才买到的家里唯一值钱的家伙事。
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很简陋,但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屋,也比我们在农村的条件好很多。
我妈带着我回到老屋,和我一起把煤尘打扫了一下,这一打扫就是小半天,扫出的灰尘装满了小半个垃圾篓。
而后我妈拉了把椅子靠墙坐下休息,我也瘫倒在床上,却发现我妈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眼光死死地盯着床头上的结婚照,照片上一对年轻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惜现在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妈就在那里木了好几分钟,一点泪花在她眼角闪烁,她却始终没让泪水流下来。
我心里也有些难受,没了爹,不知道我和我妈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下床走向我妈,过去轻轻地抱住她,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然后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站起来说:“该做饭了”,便拿起锅碗瓢盆走向走廊尽头的厨房。
第二天,我妈就去矿长那里讨到了别墅区看门的工作,跟另外一个快退休的老头轮班,她要求只看白天,老头看晚上,矿长看她一个孤家寡女,上夜班也不合适,就答应了,于是我妈每天早上8点去上班,晚上7点过才能回家。
而我也转学到矿上的小学,那时我9岁多,转去上三年级,班主任把我领上讲台自我介绍的时候,听到下面的同学窃窃私语:“就是那个鸡鸡很大的……”我脸上一红,胡乱地自我介绍了两句,就低着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同桌女孩儿正看着我,我也转过头去跟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赶紧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才发现这是个漂亮的姑娘,如杏般的眼睛水灵灵的,有着高高的鼻梁,留着齐耳的短发,皮肤白皙细嫩,羞红的脸像刚成熟的苹果,吹弹可破。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朱珠。
可惜那已经是六月中,上不了几天课,就要放暑假了,我跟她也没什么交流。
刚搬回来那段时间,楼里的老邻居出于同情,对我们娘俩也照顾有加,偶尔会给我们端盘菜,送点馒头什么的,我妈下班回来晚的时候,也会热情地邀请我到他们家里吃饭。
可是楼里的女人们看我的眼神不太正常,经常往我的下面盯,嘴角还带着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
我的童年噩梦徐姨也住楼下,三年过去了,她依旧是那么胖,像个水桶,一对肥大的奶子甩来谁去。
她看到我总是眼睛放光,每次碰面的时候不是摸摸我的脸,就是捏一把我的屁股。
过了几天,我妈又带我去公共澡堂洗澡,本来她是不愿意的,几年前澡堂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结,我们还为此回农村待了几年。
但是因为我已经长成了快1米5高的半大小子,再跟她一起进女澡堂不合适了,于是我妈就让我自己去男澡堂洗,等她洗完再一起回家。
在澡堂门口等我妈的时候,女人们总会过来跟我打招呼:“哟,小海,长这么高啦?来,让姨摸摸你的鸡鸡长大了没有?”而我就像个刚入青楼的妓女,只能羞涩地捂住下身,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捏来捏去。
直到有一次,徐姨从澡堂子出来看到我,她没有声张,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后,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鸡鸡,“哈!终于又逮住你的小鸡啦!”我的腰瞬间被一条胳膊紧紧地搂住,鸡鸡被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两团肥腻的软肉顶在我的背上。
徐姨抓着我的鸡鸡欣喜若狂,“天啦,这才几年,又大了一圈!”她的手不住地在我的鸡鸡上又摸又撸,舍不得放开。
我想挣扎着甩掉她,但我的命根子像被扼住了咽喉,再加上徐姨一身蛮力,我竟然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我妈从澡堂出来,看到这幅情景,拿着手里的盆就对着徐姨砸过去,“徐×,你他妈要不要脸!对个孩子动手动脚!”她边怒吼边冲向徐姨,徐姨赶忙缩手退开,躲进周围看热闹的女人堆里,一脸无赖地继续看着我。
我妈狠狠白了她一眼,在人群的哄笑声中拉着我匆匆跑回了家。
“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躲吗?!就这么让她随便摸?!害臊不害臊?”一回家,我妈把盆往地上狠狠一砸,对着我就气呼呼的对着我吼到。
“我……我挣不开她,她力气太大了,死死地拽着我的下面,捏得我好疼……”我低着头,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个贱女人!”我妈听完狠狠骂了一句,又关心地问我:“现在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儿。”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妈急切地说。
“啊?”我有点惊讶,虽然我3年前就跟她赤诚相见了,但现在我已经是个1米5高的半大小子,而且回农村老家那几年,都是姥爷带我洗澡,我妈已经好几年没看过我的鸡鸡了。
我妈突然让我脱裤子,我还有点犹豫,在那里扭扭捏捏。
“刚才跟那个婊子不害羞,现在跟你妈还害羞上了?”我妈走向我,双手抓着我的裤腰往下一拉,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
瞬间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下面。
我的鸡鸡像根香肠一样软软地耷拉着,比3年前又长了两三厘米,没勃起的状态下估计都有十厘米了,整根阴茎粉嫩粉嫩的,包皮覆盖着大半个龟头,只露出马眼附近一圈粉色的肉。
我妈盯着我的鸡鸡有点愣神,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在性方面我妈算是很保守的一个人,按我妈后来的话说,嫁给我爸这个大老粗以后,日穴都是我爸主导,根本没啥前戏,扑上来三下两下就完事儿,她连我爸鸡巴的样子都没看过。
除了我的鸡巴以外,她也就在卫生所见过李大夫纤细的小鸡。
当然我妈也知道,鸡巴大就是好,特别是我的鸡巴,毕竟大夫都说了海绵体好,所以她对我的鸡巴格外关心,生怕出了什么毛病。
“哪里疼?”过了一小会儿,才听到我妈小声地问。
“刚才徐姨用力撸了鸡鸡几下,前面拉扯着有点疼。”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看看。”依旧是蚊子一般的声音。
她蹲下去,伸出右手轻轻地抓住我的鸡鸡,又像被烫到一般马上松开。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再次握住了我的命根子,用拇指轻轻地揉了揉茎身。
我感觉一股温热包裹住我的鸡鸡,又温柔,又有力。
我低下头看着我妈,那时她才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少妇最曼妙的年龄。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五官大气又精致,完美地分布在鹅蛋形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的命根子,鼻梁高挺,两篇月牙般的嘴唇微张,吐出的芬芳气息轻柔地喷洒在龟头上。
她的体态匀称,胸部高挺,腰肢纤细,腿长过人,要不是身高只有1米65,那身材比例绝对可以去当模特。
我安静地享受着我妈的温柔抚摸,眼光也不自觉地从她的领口看进去,她洗完澡没有戴乳罩,两团雪白的乳肉夹出一道深沟,随着她手的摆动,乳肉也左摇右晃。
这就是我妈的奶子,是哺育我长大的粮仓,也是外面那些男人们每天想攻占的高地。
虽然我那时候对性还没什么认识,但是潜藏的基因向我发出了灵魂召唤,我的小鸡逐渐膨大挺立起来。
“啊!”我妈眼睁睁看着手中软软的香肠突然变成一根18厘米长、黄瓜一样粗、凶神恶煞挺立着的怪物,不由得惊叫出来。
“怎么变这么大!”
而我的鸡鸡昂首挺胸,已经快翘到肚脐眼的位置,龟头在死命地往前伸,包皮已经拉不住龟头,结合处撕扯着,却由于粘黏得很紧,撕裂感从龟头处蔓延开来。
“嘶……妈,这里好痛!”我指着龟头,龇牙咧嘴地对我妈说。
我妈其实还在震惊中,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是嘴里喃喃地说:“鬼娃儿,才三年啊,这是要长多大?”听到我喊痛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还带着点迷糊,然后又看着我的鸡鸡,若有所思地说:“还记得李大夫说的吗?你的包皮包不住龟头了,得把包皮褪下来,妈妈给你褪下来就好了,你忍着点啊。”然后她的手带着一股力开始把包皮往后撸,那股力量很缓慢但又很大,包皮和龟头逐渐分离了一丝距离,龟头上被勒出一圈白色的印子,干涩的撕裂感又开始袭击我的下身,我难受得不行,嘴里大喊着痛痛痛,眼泪也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我妈赶忙停下来,抬头看着我说:“小海,怎么,很痛吗?”我带着哭腔回答:“妈,很痛,还很干。”她低下头想了想,把左手伸到嘴边,向手掌里吐出一些口水,透明的口水带着气泡从她嘴唇滑落,缓慢地滴到手掌心。
后来当我接触到AV时,每次看到女优们口吐唾液的场景,就会忍不住联想到当时那一刻,内心和鸡鸡都会一起悸动。
我妈用带着唾液的左手握住我的龟头,轻轻揉擦起来,干涩的龟头顿时被温暖的唾液所湿润。
“好些了吗?”,“好多了,没那么干了。”,“那接着来,忍住啊,一会儿就好了。”我妈的右手又开始用力往后撸,包皮和龟头也随之缓慢分离,我虽然感觉痛,但也咬紧牙忍住没有叫喊。
包皮每剥离一段距离,我妈就又用手接点口水敷上去。
我盯着我妈白里透红的脸和丰满白皙的乳房,努力分散着鸡巴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包皮渐渐褪到龟头根部,拉扯感和撕裂感也快到了极限,我的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这时我妈突然加了点力,手往下重重一拉,“啵”的一下,包皮完全离开了龟头,露出了冠状沟,鸡蛋大小的粉色龟头完整地露了出来,痛感也在达到极限后突然消失,感觉像夏天闷热的屋子里突然吹进来一阵凉风,豁然清新开朗。
然而,冠状沟里积攒多年的包皮垢也随之露了出来,一块块灰白色的污垢紧紧粘在冠状沟里,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我妈的脸上刚露出一丝欣喜,马上就被臭味熏得戛然而止。
“站着别动,我给你洗洗。”她一边在鼻子前面嫌弃地挥挥手,一边站起身来,拿着盆就出门了。
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鸡鸡的完全体,虽然还散发着臭气,但是它粗壮、笔直,硕大的龟头粉嫩饱满。
那一刻我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骄傲感,为自己有这么大一根家伙而感到自豪。
我妈端了一盆温水进屋,把我拉过去站在盆旁边,一只手抓着我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鸡,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沾水给我擦洗,她很仔细地把冠状沟里的污垢一点点洗掉,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受伤的猫咪。
洗完污垢,又用清水浇了两遍,最后用草纸给我粘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中她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清洗完毕,我妈翻出包鸡鸡的红布套子,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鸡鸡上,下面的蛋蛋也仔细地塞进去,然后把套子上的两根绳子打上一个蝴蝶结,尺寸刚刚好。
这是她亲手缝的,要我每天都戴着的玩意儿。
我妈欢喜地拍拍手,像完成了一件杰作,留下我在房间里站着尴尬不已。
“记着,第一,离矿上那些女人远点,特别是徐×那个贱人,再让我看见她欺负你我把她胯撕烂。”我妈开始嘱咐我,虽然她才二十七八,看上去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她在农村出生长大,书就读到了初中,18岁就嫁给了我爸,矿上男人女人们粗鄙不堪的语言也学了一些,骂起人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第二,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你的鸡b……”我妈吧字没说完就咽了回去“……鸡鸡洗干净,把皮翻开洗,沟里要像今天这样洗干净,你看都臭成什么了,跟咸鱼似的。”
“第三,红布套子要每天戴好,睡觉也不能脱!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我点点头说。
“海绵体好”,我妈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鸡鸡,微笑着嘟囔了一句。
“好,自己把内裤穿上,睡觉吧。”她开始收拾起毛巾脸盆 ,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似乎今天她的心情非常不错。
而我看着我妈姣好的背影,柔软的身姿,对女人的性冲动也开始在内心萌芽。
如果说小时候在澡堂子里看见女人的穴就勃起算潜意识的本能,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唤醒了我内心对女人的渴望,特别是对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