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偷享口交

一大早我就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弄醒了,起身一看,我妈大清早就弄了一桌子菜。

她看我醒了,就告诉我今天不用跟她去上班了,自己在家待着,饭菜用热水温一下吃,还叮嘱我千万别光着下身出门,上厕所就在夜壶里解决。

说完就端了热水给我敷鸡巴,鸡巴包在热毛巾里特别暖和,让我想起我妈含我鸡巴的美妙感觉,我就把晚上做的梦绘声绘色地讲给她听,还说鸡巴好像真的泡在温泉里一样,早上起来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呢。

我妈听了脸微微一红,问我说:“真的好些了吗?”我点点头。

她似乎觉得含我鸡巴的动作很有成效,于是颇有成就感地微笑着说:“那希望小精灵今天又带你去泡温泉哟。”然后轻柔又仔细地给我擦上药膏,在她俯下身的时候,我似乎闻到她嘴里也散发出药膏的芬芳。

白天我做完作业百无聊赖,电视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一直在回味昨晚的事情,还回想着早上我妈的反应,心里又欣喜又期待,说不定今天又要上演昨晚的好戏了,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我妈回家的时间比寻常晚了一些,她满脸不高兴地进了屋,把包重重地扔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盯着我。

难道我妈发现什么事了?

是看黄书还是捡废铁?

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她忿忿地对我说:“我下班的时候去游戏厅了,本来想去找踢你那小子算账的,结果老板说警察也去调查过,那俩混混儿是外地人,早跑得没影了,俩混账东西!难道你就白白被踢了?我气不过,扭着老板吵了一架,最后他赔了一百块钱。赔钱有什么用!万一你命根子坏了,十个游戏厅都不够他赔的!”我妈一直坐那儿生气。

我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露着鸡巴乖乖站着,心里却对我妈心生佩服,原来她还真的为了我上门去寻仇呢。

我妈坐了一会儿,感觉气消了些,语气也温和了下来,对我招招手:“小海,过来我看看。”我只好走到她旁边,她用一只手轻轻托起我的鸡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阴茎上的青肿已经消了不少,肿块面积比昨天小了三分之一,疼痛感也轻了许多,我妈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嗯,看样子再有两三天就能消肿了。”她又轻轻揉捏了一下我的蛋蛋,关心地问我:“这里还疼吗?”我被她揉得很舒服,赶忙回答:“不疼了,昨晚就不疼了。”,“那就好。”看到我恢复得不错,她再次高兴地点了点头,看来气已经全消了。

晚上热敷完鸡巴上完药,我和我妈就早早关灯躺下了。

我俩稀里糊涂聊了会天,聊了什么我已经完全记不住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今晚千万别睡着。

我故意侧身对着我妈,眼睛大大地睁着,脑子里不断回想昨晚的画面,试图让自己不要睡着。

可是小小年纪的我还是有些抵挡不了汹涌的睡意,不知道撑了多久,我的眼皮开始不争气地渐渐闭上,就在我快要睡着的一瞬间,我妈突然缓缓坐起了身子。

“要开始了!”我一下清醒过来,努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装作睡着的样子。

“小海?睡了吗?”我妈轻轻在我耳边喊了一声,我装作没听到。过了几秒钟,我妈又喊了一声,还轻轻地摇了我一下,我还是不为所动,还假装发出鼾声。我妈便将上身倒向了床的另一头,轻轻躺了下去,她的私处再一次对着我的脸,虽然还有几厘米的距离,但我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我以为我妈会马上把鸡巴含到嘴里,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难道我妈还在犹豫?

还是在观察我的动静?

我只好继续装作沉睡,时不时发出一阵鼾声。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快撑不住要睡着了,突然感觉鸡巴被两个手指捏住,轻轻晃动了两下,然后被一个温暖的管子包裹起来,是的,我妈又一次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的小半根鸡巴被她含在嘴里,她一动也没有动,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口腔里的唾液逐渐分泌,不一会儿就将鸡巴泡在里面,温暖又湿润,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

不一会儿,她嘴里发出“咕嘟”一声,一大口口水被她咽了下去,然后唾液又再次分泌,再次把鸡巴淹没,就这么周而复始,而我也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乡中。

好巧不巧的是,这时隔壁又开始传来张婶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我妈好像吓了一跳,身子突然抖了一下,瞬间把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鸡巴上残留的口水在夏夜的空气中缓缓蒸发,凉飕飕的。

我妈轻轻坐起身,向我的头这边靠过来,我赶紧闭上眼,装得比谁都睡得沉。

我感觉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喷出的药膏芳香不断扑打我的鼻腔,直到她觉得我没什么异常,才又轻轻地躺回去。

不一会儿,我的鸡巴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咸湿的肉腔里,可是这回有些不太一样,我妈的舌头开始轻轻舔弄起我的阴茎,粗糙的舌头温柔地刮在包皮上,痒酥酥的。

过了一会儿,她的舌头开始绕着茎身转着圈地舔,然后又伸到龟头顶端,用舌尖轻轻挑弄着马眼,还绕着龟头露出的部分舔了一圈。

我的鸡巴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一阵强烈地拉扯感和肿痛感又让它蔫了下去,只能软软地待在我妈嘴里,任由她的舌头戏弄。

此时,隔壁张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我妈的一只手也在我面前伸进她的内裤,轻轻地抠挖起来。

她肯定是动情了,这就是女人的自慰吧,我想。

随着手的抠挖,我妈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摇晃,时不时颤抖一下,舌头也转着圈舔舐着我的鸡巴,不一会儿,她的内裤里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喉咙也不自觉地发出“嗯”的轻哼。

突然,隔壁张婶发出一阵“快、快、快”的连续叫喊,我妈的身体也重重地一抖,两腿死死地夹紧,下身往前一顶,差点碰到我的鼻子,然后她全身就痉挛起来,颤抖个不停,同时她的嘴紧紧地吸我的鸡巴,似乎想把它吸进一个黑洞里一般,吸得鸡巴生疼。

我妈的身体抖了恐怕有半分钟,才逐渐停下来,她吐出我的鸡巴,不断地喘着粗气,像是干了件很重的体力活,过了好一阵她的呼吸才恢复了平静。

她温柔地亲了我的鸡巴几下,然后轻轻起身,重新把上身躺回我这边,然后裹上毯子睡过去,没过多久就听到她轻微的鼾声。

我心里十分震惊,一时没缓过神来。

我妈不仅含着我的鸡巴,竟然还用舌头舔弄它,甚至当着我的面自慰到了高潮。

她在自慰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要是我突然醒过来,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如果我强行扑上去肏她,她会接受吗?

我的脑子里一片乱麻,觉得错过这个机会有点可惜,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劝自己不要急,既然我妈都愿意给我口交了,说明她并不排斥这种亲密行为,来日方长。

我纠结了一阵,不一会儿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我妈满脸水润,皮肤白里透着红,看起来活力满满的,果然性是生活的必需品呢。

我立马恭维她:“妈,你今天看起来跟前几天不一样啊,皮肤怎么变得水灵灵的,像年轻了好几岁。”

“是吗?”她惊讶又兴奋地用双手摸了摸脸,然后跑到镜子前面照了又照。

“我还骗你不成?真的变漂亮了好多呢。你也梦到小精灵了吗?”

“是啊是啊,妈妈梦里也去泡了温泉呢。”我妈掩饰不住兴奋,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似乎想起什么事,顺水推舟接了我的话。

“妈妈,昨晚上我不仅梦到泡温泉,还梦到小精灵亲我的鸡鸡呢,她用舌头舔得我痒痒的,舒服极了,你看,肿又消了好多。”我编了个谎试探我妈的反应。

果不其然,我妈的脸顿时又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

她走过来,轻轻拿起我的鸡鸡看了又看,确实肿块又消了不少,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笑着说:“小精灵真厉害,我们小海很快就要好了呢。”然后照例给我热敷上完药,出门上班去了。

那天我依然一个人待在家里,写了会儿作业,又看了会儿电视。

吃完午饭我躺在床上,回味着晚上的事情意犹未尽,盘算着怎样才能跟妈妈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吓了一跳,又十分疑惑,妈妈有钥匙,而且要上班不会这么早回来,那会是谁来敲门呢?

“谁啊?”我问了一声。

“是张婶,小海开开门。”隔壁张婶的声音传来。我赤裸着下身走到门口,身子躲在门后,把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个头问张婶:“婶儿,我妈不在,有什么事啊?”

“听李大夫家里人说你受伤了,婶儿以前在卫生所当过护士,过来给你看看。”张婶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起一瓶药水晃了晃。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李大夫的嘴巴真不严实,到处给人讲,估计矿上的女人全都知道我的鸡巴受伤了。

“可是李大夫已经开了药,我已经好多了呢,就不用了吧。”我不知道她是好心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第一反应是拒绝她。

“你还不知道吧,李大夫就是个三脚猫,还不如我呢,他哪懂医这个啊,别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是影响你传香火呢!婶儿知道怎么让你快点好。”张婶试图说服我。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女人一直觊觎我的鸡巴,好几次都试图诱惑我,想吃我豆腐,再加上晚上经常叫得那么诱人,要不今天就放她进来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那好,不过我还没穿裤子呢,你等会,我穿上裤子你再进来。”我也不想赤裸着面对她,虽说是邻居也怪羞的。

“穿什么裤子!又不是没见过你那玩意儿,这不正好瞧病么!”她并不理会我,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反手就关上了门,眼睛盯着我的鸡巴直发光。

“到床上坐着去,婶看看什么情况。”

我老老实实坐到床沿上,张婶拿了个椅子就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才开始仔细打量她,她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裙,长度刚到膝盖,胸不算大,估计只有B+的样子,勉强在胸前挤了个浅浅的沟,但是裙子的胸口两侧凸起了两个小点,难道她又没有穿胸罩?

她一坐下,就把裙子捞到膝盖上面,腿八字型张开,跟上次理菜一样,顿时白色的内裤大喇喇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条内裤裆部以上的部分还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到一堆卷曲的黑毛。

我不禁感慨这个女人还真是豪放。

张婶拿起药瓶子,倒了点透明的液体在手上反复搓了搓,一股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合着她拿的药就是酒精啊?

挂羊头卖狗肉,还不如李大夫呢,我心想。

张婶一边叫我放松,一边拿起我的鸡巴反复看了起来,她按捺不住激动,手有些发抖,头凑得很近,嘴里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洒在我的鸡巴上。

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青肿的部位,问我痛不痛,我回答她还有一点,但是没一开始那么痛了,于是她用手握住鸡巴,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包皮撸下来,露出整个龟头,她仔细看了看,笑着对我说:“小海,你运气不错,龟头没受伤呢,马上婶给你治疗鸡鸡啊。”

“婶儿,你拿的药是酒精吗?酒精不是消毒的吗?怎么治疗我的鸡鸡?”我实在想不通她拿瓶酒精想怎么治疗。

“嗨,药算什么,你这伤得物理康复呢。”她邪魅地一笑,弯弯的丹凤眼里透出淫荡的光。

她抚摸着鸡巴肿胀的地方,时不时轻轻揉捏一下,我感觉有些酸胀,但是酸胀得并不难受,就跟享受捶背按摩一样。

看我没什么不适,她用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我的包皮,另一只手握在龟头上轻轻打转。

好家伙,她这是在给我打手枪啊!

“小海,这样舒服吗?”她抬起头挑逗着问我。

可能是因为肿胀的原因,再加上她的手很干,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鸡巴也蔫趴趴的耷拉在她手里。

“不舒服,感觉干得很。”我心想这也叫治疗?于是没好气的回答她。

“啊?”张婶停下手上的动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嘴角一翘,眨了眨眼,神秘地对我说:“小海,婶儿还有一个独门秘技,对鸡鸡康复特别有效,你要不要试试?不过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就被别人学走了。”

我心里也很好奇她还能对我鸡巴干点啥,于是点了点头。

她倒了点酒精在我的鸡巴上均匀抹了抹,我顿时感觉鸡巴一阵清凉,等酒精散发完,她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鸡巴青肿的部位,顿时我的鸡巴传来一阵酥痒,情不自禁地发出“嗯”的哼声。

张婶一看我很受用,卖力地舔弄起来,一会儿用舌头贴着鸡巴舔,一会儿用舌尖轻轻逗弄着茎身,口水把鸡巴弄得湿漉漉的。

舔着舔着,她似乎也兴奋起来,喉咙里发出轻佻的呻吟声,还把手伸到她的裆部,用手指隔着内裤按揉起来,不一会儿,她内裤上就出现一片湿痕。

要不是昨晚上我妈也做了同样的事,也许我会非常震惊,可当时我却异常地冷静,心想难道女人对着大鸡巴都会动情吗?

我突然想挑逗一下张婶儿,用这个女人来练练手。

“婶儿,小时候在澡堂里看你们女人怎么都不长鸡鸡啊?那你们怎么尿尿?你内裤都湿了,是尿了吗?”我故作天真地问道。

张婶停止了舔弄,脸倏地红了一下,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淡定,抬头对我说:“女人不长鸡鸡,女人只有穴呢。”她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会儿,突然淫笑着问我:“小海,想不想看女人的穴?婶儿告诉你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轻轻一挑逗竟然就要露穴给我看,真是够淫荡的。我有点激动,不看白不看,我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张婶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双手脱下内裤扔在电视柜上,把裙子提到腰间,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两腿分得大开,她的穴就这么大方地展示在我的眼前。

“来,凑近点看。”随着张婶的提示,我的头也伸向她的胯间。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她阴阜上一团油亮杂乱的黑毛,又密又长,呈倒三角形。

“怎么这里有那么多毛?”,“那是阴毛,你以后也会长的。别猴急,我挨个给你讲。”她拿手指指着阴毛下面一个小小的肉凸,“这儿是阴蒂,跟你鸡鸡的龟头一样,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说完她用手指自己揉了一下那个凸起,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又指着阴蒂下面连着的两片黑乎乎的肉片,“这是阴唇,像不像嘴巴一样?”

“嘴巴哪有这么黑的啊?还全是口水。”她的阴唇黑黢黢的,又大又肥厚,上面沾满了黏黏的液体,湿漉漉的,说实话一点也不雅观,我想起我妈粉嫩的私处,不禁用嘲讽的口气地反问她道。

“去去去,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外面黑怎么了?你看看里面,粉嫩着呢。”她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使劲把阴唇向两侧扒开,露出一道粉红的沟,沟里布满皱褶,还充盈着透明的汁液,甚至有一滴汁液从沟壑里流出来,顺着她的股间滴到床单上。

“婶儿,你可别尿我家床上!”我怕被我妈发现,情不自禁地对她喊道。

“那可不是尿,是穴水儿,干净着呢!”张婶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反驳我道,然后自己也觉得淫水流别人床上不妥,于是她用两个手肘支撑着身体,把身子往后躺了一些,将屁股往上抬了起来,这样她的淫水就不会再往下流了。

而她的姿态看上去就像一只仰面朝天的烧鸡,散发着腥骚味的黑穴更清楚地展现出来。

她用手指指着沟壑上方一个闭合着的小孔,“看到没,这个小洞是尿道口,你不是好奇女人怎么尿尿吗,就是从这儿尿出来的,咱女人没鸡鸡,所以只能蹲着尿呢。”她的手指又往下指了指,那儿是一个更大更深的洞,“小海,你可得好好看着这儿啊,这就是阴道口了,通俗点说也叫穴洞。”说着她下身使了下力,阴道口收缩了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她把一截指头插进去,轻轻哼了一声,然后魅惑地对我说:“里面就是阴道,小孩子就是从这儿生出来的呢,你也是从你妈的穴洞里钻出来的。”

“这么小个洞怎么能生出孩子呢?”我有点惊讶。

“这个洞神奇着呢,弹性好得很,男人的鸡鸡插进去,小孩子就能生出来。小海,你要不要把你的大鸡鸡放进去?能给你治疗呢,保证你舒服。”

妈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女人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竟然诱惑我肏她的穴呢!

幸好我懂得一些性知识,知道这就是肏穴,要不真的就上她的当了。

我并不想把我的处男之身交给这个姿色略显平庸的女人,只想把第一次留给我妈,于是拒绝她道:“不了,我的鸡鸡还没好呢,万一再弄伤了我妈会揍我的。”

“好吧,真可惜,婶儿还说让你舒服舒服呢。”她悻悻地感慨了一句,直起身来,跟我并排着坐在床沿。

我心想还不知道谁想舒服呢,突然我想起她晚上淫叫的事情,就问她:“婶儿,刘叔晚上经常欺负你吗?经常能隔着墙听到你呻吟呢。”

“小鬼头不学好,还偷听你婶儿呢。那不是你叔欺负我,是他用鸡巴插我的穴呢,鸡巴把精水儿射进穴里,就能怀上孩子,做那事舒服得很,忍不住就会叫。”她毫无顾忌地跟我讲到,“我和你叔想要孩子想了好久了,可惜啊,你叔的鸡巴比你的小好多就算了,时间也短,连小蝌蚪都不争气,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是个性生活不和谐的女人。

她说完呆了一会儿,忽然头朝我的胯间伏了下来,“还没治疗完呢,婶儿接着给你治。”她边说边拿起我的鸡巴,剥开包皮露出龟头,一口将它含在嘴里,熟悉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不过与昨晚不同的是,她把我的龟头完整露了出来,舔起来更刺激了。

她一会儿用舌头转着圈地刮弄我的鸡巴,一会儿用舌尖轻轻挑动龟头和马眼,嘴还含着鸡巴上下来回滑动,把鸡巴弄得湿漉漉的。

张婶伏身在我的鸡巴上舔弄着,我被舔得很上头,一只手不自觉地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间,在她肥腻的屁股上揉捏起来。

她一把抓住我的那只手,我以为她不让我摸她屁股,没想到她抓着我的手来到她胯间,捏着我的食指塞进她的穴洞里,还上下抽动了两下。

我瞬间会意,指头在她的阴道里探索起来。

那是个温暖的肉腔,里面充盈着汁液,黏腻腻滑溜溜的,阴道壁上很多皱褶,时不时蠕动一下。

这个肉腔对于我细小的食指来说略微空旷了一些,我抠挖了一阵感觉不过瘾,把中指也伸了进去,阴道口刚好箍住两个手指。

我的手指在她阴道里不停搅动、抽插,淫水被搅出许多气泡,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淫靡。

随着我指头的动作,她的身体也不住地扭动起来,喉咙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这是我第一次深入探索女人的穴,那种柔软滑腻刺激着我的神经,在张婶口腔和阴腔的双重刺激下,我的鸡巴竟然昂起了头,虽然还有些胀痛,但好歹硬了起来,恣意生长着、膨胀着,把她的嘴涨得满满的,甚至一下顶到了她的喉咙。

张婶被顶得咳嗽了两声,吐出鸡巴反复看了看,又意外又惊喜,她爱抚着这条挺拔的巨根,再次一口把鸡蛋大的龟头含进嘴里,更卖力地舔弄着、吮吸着。

龟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痒和敏感,我兴奋得仰起头,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插得张婶的穴吧唧吧唧响,淫水从穴洞里不断涌出来,流得她满大腿都是,她的呜咽声也越来越急促,吮吸我龟头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张婶的喉咙发出“呜~”的一声长啸,她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

她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身体颤抖个不停,嘴巴也死死地吸住我的龟头,把昨晚我妈的情形在光天白日之下再次上演了一遍。

我好不容易抽出手指,一大股淫水猛然从她的穴洞喷涌而出,从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我的兴奋程度也到达了顶点,再也抑制不住精关,随着身体一阵颤抖,一股一股的精液便源源不断地射在了张婶嘴里。

张婶趴在我腿上,两个人都在不停地抖动,等我俩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她才吐出我的鸡巴,有气无力地坐起身来。

她的嘴巴紧紧地闭着,我以为她想找个地方把精液吐掉,正准备下床去拿垃圾篓,谁知却听到她的喉咙传来“咕嘟”一声,她竟然把我的精液吞了下去!

“婶儿,你……”我惊讶地看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嫌脏吗?”

张婶满面红润,高潮还没有完全从她脸上褪下去,她以为我是第一次射精,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两下嘴,笑吟吟地对我说:“脏什么,这又不是尿,是你的童子精,宝贵着呢,还能美容养颜。”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拿起扔在一边的内裤,一边穿一边得意地问我:“怎么样,小海,婶儿的治疗有效果吧?你看你的鸡鸡都变得这么大,还能射精了,这是成了真正的男人了呢。”她满脸的成就感快要溢出来,也难怪,矿上女人们梦寐以求的大鸡鸡竟然被她先得手了,还第一个收获了我的童子精,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我坐着没动,进入了男人的不应期(也就是贤者时间),各种思绪纷纷涌上来,填补了高潮时的一片空白。

那一瞬间感觉特别不现实,像在梦里一样。

短短一天两个女人为我口交,第一次细看和抠挖女人的穴,还目睹了两个女人在我面前高潮……这就是我这根大鸡巴的吸引力吗?

我不禁有些庆幸,但忽然又有些自责,竟然稀里糊涂就跟妈妈以外的女人做了这么下流的事情,虽然没到肏穴那一步,可是我心里想的都是我妈,要怎样才能大大方方地跟她做这些事呢?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张婶整理好她的衣服,拿起酒精瓶子,凑我面前神秘兮兮地说:“小海,婶儿要回去了。今天治疗的事情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如果你想,婶明天还过来给你接着治。”我点点头,目送她走出我家的门,心想废话,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到处说,我还怕她告诉别人呢,要是我妈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