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的冷气开得很强,木锦的丝袜在膝盖处微微起毛——昨晚宋今安咬的。
她交迭双腿,面无表情地看着宋今安站在陪审团前,用他那种冷静到近乎傲慢的语气陈述:
“各位,这不是谋杀,而是一场被误解的悲剧。”他翻开病历,“死者长期受抑郁症困扰,手腕上有三条旧伤疤——”
木锦低头假装翻资料,实则在笔记本上写:“说谎时,你右耳会红。”
宋今安眼角余光扫到,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他继续道:“案发当晚,她发现公司资金被亲人挪用,愧疚之下选择结束生命。”
弟弟林世杰在被告席上猛地抬头,眼神像淬了毒。
法官皱眉:“辩方如何解释死者颈部的勒痕?”
宋今安微笑:“她尝试过上吊,绳子断了。”
木锦差点冷笑出声——这男人连草稿都不打。
休庭时,她在洗手间隔间里收到宋今安的简讯:“证人休息室。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