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醒来时,热水正从她发梢滴落。
她眨了眨眼,视线模糊,只感觉到手腕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举过头顶,绑在淋浴间的横杆上。
她的膝盖跪在磁砖上,冰冷与灼热同时侵袭肌肤——冷水冲刷她的背,而宋今安的掌心贴着她腰窝,像烙铁一样烫。
“醒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某种戏谑的审判意味,“昨晚你在法庭上说谎了。”
她试图回头,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回去,脸几乎贴上瓷砖。
“哪一句?”她哑声问。
“『我对异常状态特别敏感』。”他低笑,手指沿着她脊椎滑下,停在尾椎骨,“但你明明迟钝得要命。”
他的指尖突然戳进她后穴,她猝不及防地绷紧,喉咙挤出一声呜咽。
“这里,”他慢条斯理地扩张,“昨晚被我操了三次,现在还松着。”
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滚落,混着他指尖抽插的黏腻水声。她咬着唇,却听见他更恶劣的笑:“法官大人,证人似乎想隐瞒事实?”
她终于忍不住骂:“你他妈……啊!”
他猛地加入第二根手指,指节弯曲,精准碾压那块软肉。她的膝盖发抖,大腿内侧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知是热水还是自己的体液。
“认罪吗?”他咬她耳垂。
“……认。”她喘息,“但你得先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
他抽出手指,掰开她臀瓣,毫无预警地顶进去。
“罪名是——”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到最深,“让你的辩护律师硬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