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醒来时,宋今安正掐着她的脖子吻她。
不是那种温柔的早安吻,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的、近乎窒息的深吻,他的拇指压在她的喉咙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像是要确认她还活着。
她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瞳孔,里面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只有清醒的、近乎偏执的专注。
“早安。”他松开手,嗓音低哑,“睡得好吗?”
她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你他妈又梦游了?”
“没有。”他微笑,“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值得你差点掐死我?”
他没回答,而是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进她腿间,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
“木锦,我是你的炮友,还是男朋友?”
她愣了一秒,然后笑了。
“有差别吗?”
“有。”他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停在她心口,“炮友不会在乎你昨天跟谁吃饭,男朋友会。”
她挑眉:“你跟踪我?”
“不,”他低头,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乳尖,“我只是『恰好』看到你和陈检察官共进晚餐。”
她弓起背,呼吸微乱:“那是工作。”
“他碰你的手。”
“他在递文件。”
“他看你的眼神,像在想象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她嗤笑:“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刀。”
他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转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胯间早已硬挺的欲望。
“回答我,”他盯着她,“炮友,还是男朋友?”
她俯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你猜。”
然后,她狠狠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