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律所时已是深夜。木锦的丝袜早就破烂不堪,宋今安的领带还缠在她手腕上。电梯里他按了顶楼会议室的按钮,而不是他们各自的办公室。
你确定?木锦挑眉看向全玻璃设计的会议室,全栋楼都看得见。
宋今安已经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正好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说服\'我放弃那个毒品案的。
他的手掌复上她左乳,拇指擦过乳尖时故意加重力道。
木锦被他抱上会议桌。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对面大楼零星的灯光,也许正有人用望远镜观察着这出活春宫。这个念头让她下腹涌出一股热流。
转过去。宋今安命令道,同时将她的双手按在玻璃上,让他们看清楚,王牌刑辩律师是怎么被操得站不稳的。
木锦的正面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后是他滚烫的躯体。当宋今安从后方进入时,她看见电梯指示灯突然亮起——有人正在上楼。
有人来了…她试图挣脱,却被他掐着腰更深地钉向自己。
别停啊,宋今安咬着她肩胛骨冷笑,刚才在证物室不是还很嚣张?
他故意放慢动作,让她清楚感受每一寸进出的细节,猜猜是谁?
清洁工?
加班助理?
还是…你的实习生?
木锦的瞳孔因为恐惧和快感同时放大。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而电梯已经停在了这个楼层。
宋今安却变本加厉地加快了节奏,龟头每次都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求我。他喘息着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电梯方向,求我就在他们面前操烂你。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木锦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尖叫出声。宋今安却突然抱起她躲到视线死角,同时用西装外套盖住两人交合处。
嘘…他含住她耳垂,下身却仍在缓慢抽送,是保安。他的拇指按上她紧绷的阴蒂,动一下就会被发现哦。
木锦从未体验过如此煎熬的快感。
保安的手电筒光束扫过会议室玻璃,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抑制住颤抖。
宋今安却恶劣地在她耳边倒数:五、四、三…当数到一时,他猛地顶入最深,同时捂住她即将溢出的呻吟。
保安离开后,木锦浑身脱力地瘫在会议桌上。
宋今安却整理好西装,将她的内裤塞进口袋:明天九点开庭,别迟到。
他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水,记得穿那条我撕破的丝袜。
凌晨三点,木锦躺在宋今安公寓的浴缸里。
热水冲刷着大腿内侧的淤青和牙印,她闭眼回忆今天在法庭上那支钢笔——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关键证物,只是他们性爱游戏的道具。
浴室门被推开,宋今安拿着医药箱跪在浴缸边。
他沉默地托起她的脚踝,为被高跟鞋磨破的伤口贴上创可贴。
这个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恶魔律师,此刻的睫毛在蒸汽中显得异常柔软。
疼吗?他指尖轻抚她颈间的咬痕,那里已经泛出深紫色。
木锦将湿漉漉的脚趾抵在他胸口:你会在乎?
宋今安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吻上来。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只是唇瓣相贴的纯粹触碰。
当他退开时,木锦发现他右手指关节有新鲜的擦伤——那是她在证物室挣扎时留下的。
下次…她握住他的手,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别用证物袋。
宋今安低笑出声,将她的湿发拨到耳后:那用什么?法庭记录本?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颧骨,还是…法官的法袍?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浴缸。
水花溅到地砖上,像是一场微型海啸。
当宋今安的手探入水下时,她咬着他的锁骨含糊不清地说:陪审团座椅…还没试过…
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而浴缸里的水波仍在荡漾,如同他们永不平息的欲望与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