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之的满月宴结束后第三天,木锦站在婴儿房门口,看着保母熟练地给女儿换尿布。小家伙手脚乱蹬,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夫人要试试吗?保母张婶抬头问道,脸上的皱纹堆出和善的笑容。
木锦下意识后退半步,摇了摇头:你比较专业。她转身离开时,听见张婶轻声哄着婴儿:没关系,妈妈工作忙…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进木锦的脊背。
她确实可以找出十几个理由解释为什么不亲自照顾女儿——产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律师事务所积压的案件、宋今安每晚无休止的索求…但心底有个声音在质问:你真的尝试过吗?
主卧室里,宋今安正对着穿衣镜打领带。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轮廓。
木锦靠在门框上观察他——这个男人在女儿出生后,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依旧是那个精准、冷酷、欲望强烈的宋今安。
今天要出庭?她走过去,替他调整领带结。
宋今安抓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脉搏处摩挲:性侵案二审。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昨晚你没让我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