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之的出生没有改变什么。
婴儿房里,宋泊之安静地躺在昂贵的婴儿床内,淡蓝色的墙面映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保姆熟练地替他换尿布、喂奶,而他的父母——宋今安和木锦——几乎不曾踏入这个房间。
偶尔,木锦会站在门口,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个小小的身影,然后转身离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冷硬的节奏。
宋锦之倒是来过几次。她踮起脚尖,趴在婴儿床边缘,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弟弟皱巴巴的小脸。
“他会哭吗?”她问保姆,声音里没有多少好奇,更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当然会,小小姐。”保姆笑着回答,但宋锦之只是点点头,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彷佛那只是一只无趣的玩具。
主卧室里,木锦被绑在床柱上,手腕缠着丝质领带,皮肤因挣扎而泛红。
宋今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今天想玩什么?”他低声问,手指滑过她赤裸的背脊,感受她微微的颤抖。
木锦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拍下来吧,我想看你后悔的样子。”
宋今安嗤笑一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相机,镜头对准她被束缚的身体。
他喜欢记录她的每一个表情——痛苦、愉悦、屈辱、疯狂——尤其是当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却失败的瞬间。
他进入她的时候,相机仍在运转。
木锦仰起头,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宋今安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她喘息着,眼神却挑衅,“但你也是我的狗。”
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床架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闷而规律。
楼下的佣人们早已习惯,面无表情地继续手头的工作,只有新来的年轻女仆红着脸,匆匆躲进厨房。
车库里,黑色的宾利车窗蒙上一层薄雾。
木锦跨坐在宋今安腿上,裙摆撩至腰际,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车内空间狭窄,她的膝盖抵着方向盘,每一次下沉都让座椅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宋今安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陷入肌肤,留下淡红的指痕。
“要是有人进来……”她轻喘着,却故意放慢动作,感受他在她体内胀大。
宋今安冷笑,按下车窗的控制键,车库的灯光瞬间洒进来。木锦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按住:“怕了?”
“疯子。”她骂道,却在下一秒被他顶得失去声音,只能抓紧他的衬衫,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车库的监视器记录下一切,但没人敢多看一眼。
晚餐时,宋锦之安静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刀叉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宋泊之在婴儿房里哭了一阵,但很快被保姆哄睡。
木锦的锁骨上还留着淡淡的吻痕,她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脚尖在桌下蹭过宋今安的小腿。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明天去旅行。”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木锦挑眉:“去哪?”
“瑞士。”他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就我们两个。”
宋锦之抬起头,看了父母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饭,彷佛这与她毫无关系。
木锦笑了,脚尖缓缓上移,直到触及他的大腿内侧:“好。”
当晚,宋今安将她按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从背后进入她,手掌复上她的喉咙,逼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次旅行,”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我不会让你下床。”
木锦在镜中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试试看。”
隔天,私人飞机划过云层,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玩弄着他的领带。窗外,阳光穿透云海,一片金黄。
而宋泊之的哭声,早已被抛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