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娘这头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了骚母猪,在林渊的“新家规”里,她的待遇和盼儿截然不同。
以后的生活里,她完完全全就是按照一头真正的母猪来养的!
她的膝盖和手掌,因为长时间在粗糙的船板上跪爬,已经磨出了厚厚的、丑陋的硬茧。
可以说,她每天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行的时间,比她躺下睡觉的时间都要长!
为了让她更好地贴切、符合这“骚母猪”的身份,林渊也是特意花费了1X币,动用他那神魔般的权限,将她那对曾经高傲的豪乳,修改成了可以随时按需喷出奶水的淫荡特质!
“啊啊……主人……盼儿……盼儿不行了……又要去了……又要被主人操到泄身了……”
在赵盼儿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中,林渊终于鸣金收兵。
而她身下,那张由孙三娘的后背组成的“人肉龙床”,第一时间就想发挥自己的作用。
只见孙三娘无比熟练地抬起头,就要将林渊那根刚刚拔出、还沾满了盼儿骚水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用她温热的口腔,做起最下贱、也最贴心的事后清理!
不过,林渊阻止了她。
他将已经爽到浑身瘫软、只有出气力气的赵盼儿从孙三娘背上抱下来,扔到柔软的床铺上,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用你的奶子,给主人打个奶炮!”
紧接着,那根刚刚才在别的女人子宫里射过的、还带着滚烫温度和粘稠体液的巨物,便被两座雪白柔软、弹性惊人的巨山紧紧包围……
……
“欧阳兄,咱们东京再会了!”
“顾兄,一路顺风!”
码头上,林渊一脸风轻云淡地与顾千帆挥手作别。
目送着顾千帆乘坐的小船渐渐远去后,他脸上的那丝客套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神祇俯瞰棋盘般的冷漠。
他直接前往了此行的真正目的地——周舍的宅子!
赵盼儿因为身子被他操得太过虚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被他留在了船上。有孙三娘那头“母猪”在旁边伺候着,他倒也放心。
“船上的采购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官人!”
林渊此次在华亭县停船,对外的名义,自然是“采购物资”。
总不能直接说,他那双早已洞悉天机的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江南第一名妓宋引章,此刻就在此地,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最关键、也最讽刺的是,这一切惨剧的剧本,恰恰就是由他这位即将登场的“救世主”,亲手写下的!
将船上的管家德叔打发走,林渊向当地人打听了一下,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周府的位置,独自一人,信步前往。
周舍在华亭县,还是比较“出名”的。
一个臭名昭著的老赖。
一个无可救药的赌徒。
一个丧尽天良的人贩子。
周舍本就好赌如命,为此早已把祖辈的基业全都输了个干干净净,如今就只剩下了一栋破败的祖宅!
而被林渊用神力暗中放大了他心中的赌博欲望之后,他赌起钱来更是不管不顾,甚至连家都不着!
只有在外面输得身无分文、又从别处再也骗不到一分钱的时候,他才会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回到府邸,推开那间阴暗潮湿的柴房,向被他用狗链关押在此地的宋引章索要钱财!
要不来钱,他就不给宋引章任何食物和水源!
宋引章虽然出身贱籍,但之前一直被赵盼儿像宝贝一样护在羽翼之下,平时弹琴奏乐时,碰到的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也都自持身份,很少有对她无礼的!
可以说,那个被赵盼儿像宝贝一样护在羽翼之下,弹琴奏乐时,连客人的眼神都很少敢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的清高才女,连真正的委屈都很少受过,就更别提如今这般如同畜生一样的苦难和屈辱!
她心中的悔意,早已如毒草般疯长,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啃噬得千疮百孔!
也正因为从小没吃过苦,所以宋引章的意志力,脆弱得可怜。
不吃食物的饥饿,还能靠着蜷缩身体来忍耐;可那种喉咙里仿佛在烧火、连吞咽口水都像在吞砂砾的干渴,简直让她刻骨铭心!
所以,每次周舍一来柴房,她就知道,自己又要受罪,又要破财了!
可她所有的钱财,几乎都在盼儿姐姐那里。
当初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身上也没带多少钱!
而且一到这华亭县,身上仅有的一点钱财,就全被周舍这个畜生给骗光了!
这段时间,也只是靠着变卖身上那些零碎的首饰,才勉强换取了一点食物和水源。
如今,她的身上,真的已经分文都没有了!
时间回到昨晚。
被债主追得如同过街老鼠的周舍,再次回到了周府。
他推开了柴房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手里,还端着一碗刚从外面香云楼打包回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已经好几天都没吃过一顿正经饭的宋引章,在听到开门声后,那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下意识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每次这扇门一开,就是她又要受罪的时候!
可紧接着,那一股浓郁霸道、混合着肉脂香和酱料香的饭菜味道,便如同无形的钩子,狠狠勾住了她的鼻子,让她不受控制地循着香味看了过去。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周舍手中的那碗食物,喉咙里下意识地、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她那饥肠辘辘的肚子,也在此刻适时地发出了一阵“咕咕”的、无比响亮的叫声!
周舍闻声,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娘子,饿了吧!来,张嘴,为夫喂你吃!”
说话间,他竟真的将那碗食物,端到了宋引章的面前!
后者有一瞬间的愣神和恍惚!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周舍这个不得好死的千刀万剐的人渣,会有这等好心?
“我真是傻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先吃饱了再说啊!”
被那根冰冷的狗链拴着的宋引章,再也顾不上其他,猛地张开小嘴,对着那碗香喷喷的食物就要狠狠一口咬下,却被周舍在最后一刻,灵巧地闪躲开来!
“我就知道!”
食物从嘴边溜走,宋引章心中懊恼不已,她恨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愣神那一下!
动作要是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哪怕只是吃上一口热腾腾的饭菜,就算事后要挨一顿毒打,也是值得的啊!
“嗯!好香啊!”周舍端着那碗美食,凑到自己鼻前,做作地、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戏谑地看向宋引章,问道:“想吃吗?”
看到她双眼含泪,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周舍放下食物,缓缓向她靠近。
宋引章害怕地、本能地向后退缩,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别怕!”此时此刻的周舍,就像一个最体贴入微的暖男,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哎呀,天气这么凉,冷不冷啊!滋滋,再瞧瞧你这头发,怎么乱得跟个鸡窝似的,还有身上,也是脏兮兮的!瞧得为夫我啊,是真心疼啊!”
宋引章依旧一言不发,只是那止不住剧烈颤抖的娇躯,还是彻底暴露了她内心的软弱与害怕!
自觉铺垫得差不多了,关心的戏码也演够了,周舍终于撕下了那层令人作呕的温情面具,图穷匕见:“娘子啊,之前为了能风风光光地把你迎进家门,为夫可是向人借了足足二十贯钱啊!如今,你这正妻的名分是风光了,可这钱,总得还是不是?你看,你是不是把你那些私房钱,再拿出来一些,帮为夫渡过这个难关啊?”
周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柔些,可看到宋引-章继续沉默装死,还是忍不住彻底恼了!
他一把用力抓住她那散乱油腻的秀发,将她的头皮扯得生疼,强迫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恶狠狠地低吼道:“嗯?说话!哑巴了吗!”
宋引章被扯得头皮发麻,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不是不给……我是真的没有了!我没有钱了,我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一听到“没钱”两个字,周舍瞬间撕破了自己所有的伪装,面目变得狰狞无比:“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你一个名满江南的头牌名妓,琵琶高手,你会没钱?你骗鬼呢?嗯?”
“我真的没钱了!”宋引章哭喊道,“我的钱,全都在盼儿姐姐那里!真的,银屏可以为我作证!而且……而且我身上那些首饰,也全都被你拿去当光了!”
“银屏?”
宋引章不提起她的贴身侍女银屏,周舍这个畜生还差点儿忘记,自己家里还关着一个呢!
对啊!
宋引章这个不下蛋的鸡没钱了,可她那个小丫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自己可以把银屏给卖了啊!
运气好的话,要是能碰到一个不差钱的豪爽买主,不仅能把外面徐老板的赌债给清了,说不定还能剩下点钱,再去赌场好好搏一搏!
回本!
翻盘!
想到这里,周舍脸上露出了一丝贪婪的喜色。他猛地将宋引章松开,粗暴地推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柴房!
至于那碗打包回来的、香气四溢的美食,自然也被他一并端着离开了!
没能从宋引章这里榨取到一分钱,那么,她就不配吃饭!
宋引章可不知道,她这句为了自保而下意识说出的话,反倒像一把无形的刀,将自己的好姐妹银屏,推进了火坑!
当然,从这个时代的规则来说,也不算害。
毕竟,丫鬟本就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可以被随意买卖。
主人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们的生死!
“嗯?这么巧?这是……银屏?”
还没走到周府大门呢,林渊就意外地在街角处,看到了正拉拉扯扯的周舍,以及被他死死抓在身边、一脸惊恐的银屏!
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如同棋手看到对手落入陷阱般的冷笑。
他心中已然有所猜测,周舍这个废物,应该是没钱了,准备把银屏这个最后的资产给卖掉!
也是,自己之前用神力植入的潜意识指令,只是让他不准卖掉宋引章这件“稀世珍品”,可没说不准他动银屏这个“添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