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好用力……嗯啊……您的……好大……好热……姐姐要……要被干坏了……太舒服了……”
孙三娘那压抑不住的、又哭又叫的急促娇唿,与两具赤裸肉体“啪啪”撞击在一起的闷响,以及那根粗大肉棒在湿滑蜜穴里“咕叽咕叽”搅动的淫靡水声,三者混杂在一起,在这小小的船舱卧室内,谱写出一曲最放荡、最原始的交响乐。
撞击,一记比一记更沉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床板上。
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如同涨潮般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随着林渊腰胯越来越快的挺动,孙三娘那条原本还有些僵硬的纤细腰肢,和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肥美屁股,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而开始无比熟练地配合着他那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
她本能地、不住地向上迎合、扭动着,荡起一波又一波要把男人魂儿都吸走的诱人臀浪。
同时,她那两只丰满柔软、尺寸惊人的豪乳,在林渊那双不知疲倦的大手蹂躏下,被肆意地揉捏、变幻着各种淫荡的形状。
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又被他狠狠抓住。
而随着林渊愈发激烈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就像两颗熟透了即将坠落的大水蜜桃,颤巍巍地、剧烈地上下晃动,无情地刺激着男人每一根紧绷的视觉神经。
林渊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得愈发兴奋,他妈的,人妻熟妇这种极品尤物,干起来就是比那些青涩的小丫头舒服一万倍!
不只是身体,更是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劲儿!
他低吼一声,伸手将孙三娘那两条被操得发软的大长腿重新在自己的肩膀上架好,摆出一个能让自己插得更深、更狠的姿势。
然后再次俯下身,用整个胸膛压住她,双手精准地握住那对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西瓜般的柔软豪乳。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网球大小、狰狞无比的紫色龟头,正死死地抵着那个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再也合不拢的肉穴裂口!
只停顿了一秒,他腰部猛然发力!
那根粗大到恐怖的肉冠巨头,毫不留情地破开那层峦叠嶂、不断蠕动收缩的软嫩阴肉,然后在一声粘腻的“噗嗤”声中,势如破竹地、狠狠地深入到底,用尽全力顶撞在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子宫嫩壁上!
“唔……吼……主人……你好猛……啊!太深了……太用力了……爽死了……奴家这头骚母猪……要被你操得飞起来了……啊啊啊……”
这一下毁天灭地般的深顶,彻底击溃了孙三娘。
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那两点被他玩弄得高高挺立的乳尖,隔着他的掌心,不停地、疯狂地磨蹭着,仿佛在乞求更多的抚慰。
而她的下身,那温热紧窄的甬道,也在这永不休止的抽插下,彻底化作了一口喷涌的淫泉,“汩汩”地向外流淌着怎么也止不住的、泛着白沫的浓稠淫水。
那淫水顺着他肉棒抽离的空档,沿着那个被操得再也合不拢的穴口,肆无忌惮地飞溅而出,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也给这间小小的船舱卧室,带来了一阵阵能让贞洁烈女都当场发情的……浓郁淫靡气味。
当着赵盼儿这个唯一的、正牌的观众面前,孙三娘的小嘴里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正常的音节,只剩下极具骚浪、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那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怎么也合不拢,能清晰地看见里面那条粉红色的小舌头,正随着身体的剧烈撞击,在口中不受控制地轻轻哆嗦着,连晶亮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她整个柔软的身体,都在前后疯狂地移动着,完全是出自本能地、主动地抬高自己那丰满雪白的屁股,并且死死夹紧那两条丰腴的大腿,好让那片已经湿淋淋、泥泞不堪的肉穴,能将自己好闺蜜的男人那根大鸡巴,夹得更紧、更深一些!
一层又一层温热柔软的阴肉,如同活物一般疯狂地按摩、吮吸着那根坚硬滚烫的棒身。
她那骚逼,此刻就像一个最顶级的销魂肉壶,用尽全力地、紧紧地按压着那根填满了它的坚硬鸡巴,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下一秒就要从那根无情挞伐着它的肉棒里,挤榨出最浓厚、最滚烫的白浊精液来灌满自己!
“啪!啪!啪!啪!”
随着林渊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那两颗在他胯下晃荡的、硕大沉重的卵蛋,也极有节奏地、一下下狠狠拍打在孙三娘那雪白细腻、已经被操得通红的臀瓣上,发出一声声清脆又淫靡的响声。
伴随着这催人情动的肉体碰撞声,孙三娘也愈发地放浪形骸,彻底享受起这根大鸡巴带给她的、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
那许久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小穴,像是被激活了什么开关,止不住地疯狂收缩着,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他的肉棒活活夹断!
而那阴道的更深处,更是被他操得“咕叽咕叽”地冒出汩汩白浆。
灭顶的性欲快感,如同山洪暴发,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孙三娘的身心。
林渊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屌,更是给她带来了格外强烈的、仿佛要把灵魂都捅穿的极致刺激!
“唔……主人……哦……嗯……太舒服了……就是这样……好大……操得……操得骚母猪好爽……啊……”
“真是个天生的淫贱货啊!”林渊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放浪形骸的女人,笑着,用最恶毒、也最能让她兴奋的话语羞辱道:“当着自己好闺蜜的面,被闺蜜的男人干,都能叫得这么骚浪,你可真是个天生下贱的骚母猪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两只大手,更加用力地掐弄着这位前人妻熟妇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像是要把它们当成面团一样揉捏,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对奶子,长这么大,不产点骚奶水出来喂主人,可是真他妈的可惜啊!你说是不是啊,我的……贱母猪!”
“唔……主人……好涨……啊……奶子……要……要被你捏爆掉了……啊……可是……可是鸡巴好大……好厉害……干我……主人……求求你用力干骚母猪吧……就用你的大鸡巴……把母猪干死吧……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孙三娘的眼神都变得湿润迷离,她细细地、放浪地娇喘着,主动将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从他的肩头放下,转而蛇一般地、紧紧环绕在他的后背上,又将那肥美的屁股更加用力地往上翘了翘。
那两片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完美地张开着,像是要用尽全力吸住那根大鸡巴一样,每一次都紧紧地和那根粗硬的肉棒吸附在一起!
在这压倒性的、身心合一的极致快感下,孙三娘那甜蜜的娇喘声调逐渐拔高,变成了毫无理智的浪叫:“啊……主人……啊……好粗……你的那里……怎么可以这么大……啊……太舒服了……母猪……母猪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唔……干的人家好爽……我下面……我的骚逼都要被你干坏了……太深了……”
这位美艳性感的人妻,彻底夹紧了双腿,疯狂地向上耸动着她那雪白的肥臀,扭动着她那纤嫩得仿佛随时会断掉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配合林渊每一次肉棒的进出。
她那柔软湿润的蜜穴,更是极有节奏地疯狂收缩着,主动地、贪婪地服侍起这根属于她主人的、硕大无朋的鸡巴。
孙三娘那泛滥成灾的爱液,把林渊的整根肉棒都涂抹得油光发亮,两人的性器通过最原始的摩擦,演奏着世界上最淫靡、最动听的水声。
她的眼中,闪烁着妖艳而又臣服的色彩。
“嗯呃……嗯啊……再插深一些……求你了主人……更深一些……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甘甜入骨的爽感,如同电流,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刺激着孙三娘的阴道,好久没有品尝过男人肉棒滋味的她,都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给彻底融化了。
“啊哈……主人……啊哈……舒服……太舒服了啊……你的大鸡巴……就是你的这根大鸡巴……弄得你这头骚母猪好舒服……好快活……啊……”
孙三娘的嘴里,不断发出甘甜而又下流的娇喘声,她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将双腿死死缠绕在林渊的腰上,到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无视了旁边赵盼儿这个“正宫”的存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最纯粹的、只属于欲望的盛宴之中。
她不停地、疯狂地渴求着林渊的肉棒,同时一次次地拼命挺起自己的臀部,好让林渊那根无情的大鸡巴,可以更深、更狠地进入她那已经食髓知味的子宫!
子宫内壁的嫩肉,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异常肥大、敏感,紧紧地、贪婪地缠绕着林渊的肉棒,仿佛要用尽全力去舔舐、去吸吮它一样!
“爽,真他妈的爽!”林渊也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他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又扭头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早就看得浑身发烫、正在疯狂抠挖自己小穴的赵盼儿,一个更恶毒、也更刺激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命令道:“盼儿!这头骚母猪可是当着你的面,在抢你男人的大鸡巴呢!她叫得这么骚浪,你难道就不想教训教训她吗?过来!给老子打她!狠狠地抽她的这对大奶子!”
正在扣逼的赵盼儿动作猛地一停,她抬起头,看着那两团因为剧烈晃动而仿佛在飞舞的硕大西瓜,眼中,一抹难以掩饰的羡慕与嫉妒之色一闪而过。
不知是出于对自己胸前那对白兔的自卑,还是单纯出于对林渊命令的绝对服从,总之,她咬了咬牙,伸出手,那只白嫩的巴掌,却是带着风声,狠狠地落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孙三娘那晃动得最厉害的左边奶子上!
“啪!”地一声脆响!
“啊啊……盼儿……哦……打得好……好用力……”剧烈的疼痛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是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叫得更加大声,“主人……快……快干死我这头骚母...……骚母猪……把精液……主人你最烫、最浓的精液……全都射给骚母猪一个人喝!一滴都不要分给盼儿!啊……”
面对赵盼儿那带着嫉妒的抽打,孙三娘的回应,就是更赤裸、更无耻地抢男人,抢鸡巴,抢精液!
她要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她比盼儿更能伺候主人,她才是最配得到主人赏赐的那头……最骚的母猪!
“啊……主人……不……不行了……唔……干的太深了……奴的子宫都要被你的大鸡巴给插坏了啊……”
船舱之内,这场由姐妹、主奴、情敌共同上演的荒唐性爱,仍在疯狂地持续!
林渊彻底被这头骚母猪的浪劲儿给激发了兽性,他狞笑着,干脆和赵盼儿一起,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掐弄、蹂捏着孙三娘那两只雪白丰满、晃得人眼晕的大奶子。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用力地、一下下狠狠地操着那片已经烂熟泥泞、湿淋淋的骚逼!
“啊……主人……啊……太大了……你们……你们两个……不要……奶子要坏了……啊……太大了……不要那么深…啊……子宫……太刺激了……啊……不行……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