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女帝与黑贞

原本繁荣的奥尔良如今空无一人,

曾经的繁华街道如今到处都是邪恶狰狞的双足飞龙,

有着百年历史的圣堂墙边尚且有着未干的血迹。

这是一座空城,亦是一座死城。

而这个城市之中中心的漂浮着的古老空中庭院建筑中,那橘黄色篝火映照的黑暗里,

看着魔法所形成的的光影画面,龙之魔女与caster职介的吉尔·德·雷进行着交谈。

“berserker死在了那座冒险者之都,没想到狂化之后的反叛者见到那个王之后会发生这样的失控……真是令人头疼”

漆黑的长枪拎在身后,黑贞德此时皱起眉头,每一位英灵的损失都让她毁灭法兰西的计划减少一分胜算。

“但是即使排出三骑都没有将那城市覆灭反倒被被消灭了一人,敌人的实力真是不容小觑。”

“不过是失去理智的反叛者,即使留在这个阵营里也不过是徒增麻烦,毕竟比起斯巴达克斯,显然我方的assassin更为的重要。”吉尔出言说道。

听到吉尔·德·雷的话语,黑贞德也看向房间中坐在高处王座上的那个包覆黑衣洋装的绝世美人。

一个散发出某种颓废气氛的绝世美女,世界最古的毒杀者,

————塞弥拉弥斯。

鱼之女神德珂朵和人类男性之间诞生的孩子,换而言之,如同希腊神话里海格力斯等人神之子一般的存在。

和阿塔兰忒一样,她也是在婴儿时期就被母亲舍弃。

传说中她因为是半神而被斑鸠们(鸽子?),温暖围绕住并扶养长大。

之后她嫁给老将军恩尼斯,但因出众的美貌诱惑了尼诺斯王而遭到强夺。

塞弥拉弥斯为尼诺斯王献计、获得了无上的宠爱并成为王妃后便在数日后毒杀了尼诺斯王。

类似东华历史那位日月当空的女帝一般的人物,拥有着魅惑苍生的美貌和毒妇般的手段。

当然最为出名的大概就是她那只会‘一点点’的魔术。

虽说作为assassin职介召唤出来,但是其敏捷和气息遮断的等级都低到无法炫耀的地步,但借由宝具【虚荣的空中庭园】所放出的魔术攻击拥有连其他Caster也得逃之夭夭的威力。

原本这个【虚荣的空中庭园】的缺点是非常显眼,想要遮蔽气息隐密行动几乎不可能。

说穿了,启动宝具的条件是非常困难的,而且就算真的启动,若被剩余的从者合作讨伐也会陷入独自守护庭园的局面。

并且的发动条件相当严苛,无法透过魔力来显现。

必须先搜集一定分量的塞弥拉弥斯生前居住地的木材、石材、矿物、植物和水再组合起来,然后由塞弥拉弥斯举行长时间的仪式让幻想变成真实才能完成此宝具。

可是如今在caster手持大圣杯的情况下都不是问题,在她那宝具【虚荣的空中庭园】制作出来后,更是在之前法兰西天选者们反攻的一战中一炮陨灭了半数以上的敌人。

同时在发现了那位【屠龙者】后,更使用那 e动级规格外的魔力炮,乃至破坏力堪称对军宝具等级的魔术,在其余几骑的配合下将那个男人重创。

黑贞德看着坐在王座上的塞弥拉弥斯,此时的女帝正傲慢而无聊的翘着那白嫩诱人的美脚。

对于自己的这一骑从者,黑贞德其实打心里都并不放心。

在施加狂化的从者中,无论是充斥杀戮的阿塔兰忒、牛若丸还是对压迫者具有极大仇恨的斯巴克斯、一直对抗却又不得不服的阿克琉斯其状态自身都是能够一眼看穿。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施加狂化所表现的却是如此正常,正常的交流、战斗,好似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黑贞德无比确定狂化的已经发生了作用,那么这个女帝心中所癫狂的究竟是哪一方面……?

她的脑海里不可避免的闪过这些念头,最终还是摧毁法兰西的最后一座城市这件事更为重要。

“assassin,rider成功之后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黑贞德握紧手中的漆黑长枪,“当唯一能够伤害法夫纳的英灵死去,我将带着你们所有人摧毁那座城市。”

此时吉尔光滑油腻脸上那两颗诡异的大眼珠更加的凸起,当他听到贞德的话语之后更是用着如同咏叹调般的激动语气。

“遵命!如果是过去的我一定会阻止您吧。但现在的您是完美缺的存在,贞德,武运对您来讲都已是毫无必要的了!请尽情蹂躏那些逆党吧!”

相比吉尔·德·雷的激动,黑贞反倒是冷静不已,她依旧用着平静的声线开口询问:“吉尔,你觉得我和她,谁才是真正的贞德”

“当然是您,听好了,贞德。您被处以了火刑,不仅如此还遭到了所有人的背叛!那个查理七世甚至舍不得支付赔款。眼睁睁的看着本应作为大功臣的您送上处刑台。没有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了就您而勇敢的站出来!”

吉尔·德·雷的语气充满怨恨与暴虐,双手张开看向天空,“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讲道理的事情,是因为神啊!这正是吾等所信奉的神对吾等的嘲弄!真是因为这样,吾等才会否定神明。难道不是吗,贞德?”

刚刚心中的动摇被吉尔·德·雷的话语所安抚,黑贞德此时心中决意定下,“是的,说的没错,吉尔。我已经一无所有了,麾下的士兵离我而去,渴求的人民四处逃亡,国王背叛了我,而主教以神的名义对我处以极刑。”

黑贞德心中的恨意与怨念被勾起,漆黑的长枪紧握,“也就是说——我错了。不,是所有的一切都错了。错的不是我所相信的对象而是容许我存在的国家。既然如此,我必须纠正这个错误,曾经的贞德是错的,那我怎能不听从他们的决定,将一起归于虚无!”

“我的救国的行为本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