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的母狗老婆正在被我远程遥控!苦主老公的绝望质问!

空气仿佛凝固了。

玄关的灯光惨白而刺眼,将陈雪那张因为连续高潮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妩媚淫荡的婊子脸照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的香水味早就被一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气味所覆盖——那是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与她自己那片肥厚雌汁的骚屄被反复操弄后,散发出的腥甜馥郁的雌香混合在一起的,独属于淫乱交媾后的味道。

张伟,她名义上的丈夫,一个身材微胖、面容平庸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粗重地喘息着。

他的视线如同探照灯,在陈雪那具因为心虚而微微颤抖的丰满肥熟的健硕雌躯上扫来扫去。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伟将手里的公文包狠狠地摔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陈雪的心也跟着一颤。

他一步步逼近,鼻子在空气中用力地嗅着,脸上的表情从怀疑变成了愤怒。

“家里这股骚味是哪里来的?陈雪,你为什么跟个被人轮奸过的鸡一样?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男人了!”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

陈雪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里还残留着赵明那根黝黑雄壮的精壮鸡巴凶狠贯穿后的酸胀感,内裤的布料已经被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所产生的黏腻油滑的卵汁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片骚热的雌骚淫穴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黏湿感。

“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嗯嗯嗯~老、老公,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我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齁咿咿咿咿噫噫噫噫噫~可能…可能是发烧了,所以才…才出了一身汗……”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声音却因为心虚而发着抖。

她不敢看张伟的眼睛,只能低下头,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那双因为刚刚被狠狠疼爱过而水光潋滟的媚眼。

“发烧?发烧能烧出这种骚味?”张伟显然不信,他一把抓住陈雪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我闻闻!我倒要闻闻,是哪家的公狗,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他像一条疯狗一样,把鼻子凑到陈雪的脖颈、发丝间,用力地吸着气。

那股属于赵明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浓烈腥臭雄性气味是如此的清晰,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陈雪的身体里。

陈雪被他这粗鲁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身体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想着,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是赵明!是她的主人!

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在绝望之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病态的兴奋。

她以“回房间休息”为借口,挣脱了张伟的钳制,跌跌撞撞地逃进了卧室,一头扎进了柔软的大床,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在被窝的黑暗中,她颤抖着手,解锁了手机。

屏幕上,是赵明发来的短信:

“骚母狗,你的老公就在旁边吧?一定很刺激吧。现在,主人命令你,立刻把手指伸进你那湿透了的淫荡骚穴里。一边听着你老公在外面骂你,一边给主人表演高潮。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或者被他发现了,你知道后果。”

轰——!

陈雪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

在老公的眼皮底下,自慰高潮?

这个命令,比刚才被他强行内射还要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

可是,她不敢反抗。一想到主人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和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粗壮狰狞的肉屌,她的身体就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卧室门外,传来了张伟不耐烦的踱步声和骂骂咧咧的声音。

“陈雪!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你这个臭婊子,骚母狗!老子今天非要……”

就在这不堪入目的辱骂声中,陈雪在被子下,缓缓地,将两根纤细的手指,探向了自己裙下的禁地。

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那片早已被淫靡焖湿的雌汁浸透的内裤布料,触碰到了一片湿热的泥泞。

她那片肥厚雌汁的骚屄,早已因为主人的命令而兴奋地收缩、吐水,等待着新的侵犯。

“呜……”

当指尖触碰到那颗早已肿胀硬挺的肉豆时,陈雪忍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甜腻淫骚的骚啼。

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淫贱口穴,生怕被门外的丈夫听见。

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滑的领地里探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雌骚淫穴是多么的饥渴,穴壁上的嫩肉正不断地收缩,仿佛在央求着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

“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嗯嗯嗯~主、主人…我…我在做了…呜呜呜…求求你…别让…别让他发现…齁咿咿咿咿噫噫噫噫噫~”

她在心里无声地哀求着,手指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

门外的张伟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着,那些污言秽语,此刻却成为了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陈雪的神经。

她能感觉到,高潮就快要来了。

她的身体在被子下面剧烈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绞在一起,脚趾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那片淫湿闷熟的雌穴开始疯狂地痉挛,一股股滚烫的黏腻油滑的卵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将她的手指、手腕,甚至是大片的床单都打湿了。

“呜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这一次,她没能忍住。一声被压抑到极限的甜腻淫骚浪啼,从她捂着嘴的指缝间泄露了出来。

门外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陈雪?你在里面干什么?!”

张伟的声音充满了警惕。

陈雪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瘫软在湿透的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幸运的是,张伟似乎并没有多想,只是嘟囔了几句“疯婆子”,然后就传来了开门离去的声音。他似乎是去上班了。

确认丈夫离开后,陈雪才敢松开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看着被子下自己那一片狼藉的身体,和那被淫靡的屄水浸湿的大片床单,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屈辱和满足的痴傻发情的母猪脸。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骚母狗,做得很好。现在,把内裤脱了扔掉,穿上你最风骚的短裙,十五分钟后下楼,主人要带你去逛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