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醒来时,窗外暴雨如注。
她浑身酸软,腿间仍残留着昨夜傅筵礼留下的黏腻。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枕头上还残留着他指间淡淡的烟草味。
他不在床上,但浴室里传来水声,玻璃门上凝结的水珠滑落,隐约映出男人高大的轮廓。
她撑起身体,丝被滑落,露出锁骨上几处鲜明的吻痕。
——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回。
傅筵礼将她按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指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她。
她记得自己如何咬着他的手背,记得他如何在她耳边低笑,嗓音沙哑:“沈昭,你这里……咬得这么紧,是怕我跑?”
她闭了闭眼,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腰侧的指痕。
浴室门开了,傅筵礼走出来,腰间只松松系着一条浴巾,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他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唇角微勾:“醒了?”
沈昭没回答,只是盯着他胸口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她曾经留下的。
傅筵礼察觉她的目光,走近床边,单膝压上床垫,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看什么?”
“看你还能活多久。”她冷笑。
他低笑一声,拇指摩挲她的唇瓣:“放心,能活到干死你那天。”
她猛地拽住他的浴巾,将他拉近,鼻尖几乎相贴:“试试?”
傅筵礼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