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晓晴坐在床上,手指颤抖地握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边是羞耻和对自己的深深厌恶,另一边却是那无法抑制的病态渴望。

月光从窗帘缝隙间洒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映出她迷离而痛苦的眼神。

她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裙,肩带早已滑落到手臂,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胸前的饱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乳头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硬挺起来,顶着薄纱,像是两颗诱人的小樱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颊上,湿润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内心搏斗。

她低头凝视着手里的假阳具,那粗大的尺寸和逼真的青筋让她的心跳如鼓,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阿龙那狰狞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

那火热的巨蛇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能顶穿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但随后而来的快感却如狂潮般席卷她的意识,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假阳具的表面,柔软却带着真实肉感的材质让她的指尖微微颤抖,顶端的润滑液在月光下闪着湿润的光芒,仿佛在低语着禁忌的诱惑。

“操……我这是怎么了……”晓晴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痛苦,带着一丝哽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小片。

她的内心挣扎得像被困在泥沼中,羞耻感如尖刀般刺进她的心,但腿间的湿润感却让她无法否认那股渴望。

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紧贴着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形状,敏感的皮肤一碰就泛起红晕,像是随时准备迎接那禁忌的触碰。

她咬紧牙关,试图将假阳具丢到一旁,但手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放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部剧烈起伏,睡裙的肩带完全滑落,露出半边圆润的乳房,乳晕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色,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带来一阵阵刺麻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阿龙粗暴地将她按倒在破旧的桌子上,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的淫洞,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G点,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

他的低吼声在她耳边回响:“操,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干得你下不了床!”

“啊……不……不要再想了……”晓晴低声呻吟,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哀求自己停下,但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将假阳具靠近自己的腿间。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睡裙被掀到腰间,露出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内裤中间已经湿得几乎透明,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月光下闪着微光,显得格外淫靡。

她的手指颤抖着将内裤拨到一旁,露出粉嫩而湿润的阴唇,内壁火热而灼痛,像是渴求着被填满。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卧室的寂静。

晓晴猛地一颤,从欲望的边缘中惊醒过来,手中的假阳具掉落在床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是一条来自阿龙的短信:“嘿嘿,小骚货,明晚九点,老地方等着,穿得性感点,别他妈让老子失望!”晓晴的手指颤抖着,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耻再次涌上,但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感也悄然滋生。

她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无奈:“真的好……真的好……”她的意思是,这假阳具再真实,也没有真肉棒的热度和血管脉动的那种活生生的冲击感。

第二天白天,晓晴如常去幼稚园上班,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像是灵魂被抽空了一般。

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有些狼狈。

她的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整夜未眠。

在课堂上,她教小朋友们唱歌时,竟然忘记了歌词,站在讲台上愣了几秒,惹得孩子们一阵窃笑。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掩饰自己的失态,但内心却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脑海里全是阿龙的威胁和那即将到来的夜晚。

晚上回到家,晓晴发现丈夫留下一条短信:“出差四天,勿念。”她的心猛地一沉,低声呢喃:“又出差……”声音里满是寂寞和无奈。

丈夫的冷漠和长期不在家,让她的内心空虚得像一个黑洞,而阿龙的存在,虽然残酷,却像是一种扭曲的填补。

她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最终还是擦干眼泪,开始准备今晚的赴约。

晓晴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口处是半透明的薄纱设计,隐隐能看见乳晕的形状,下身是一件高腰的丁字裤,仅有一条细线勒进臀缝,显得格外诱惑。

她穿上这套内衣后,又套上一件长款风衣,将自己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表面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内里却是满满的禁忌诱惑。

她将从性商店买来的假阳具和跳蛋放进包里,犹豫片刻,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保险套塞进包中,低声自语:“上次好险有事后药……这次不能再冒险了……”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羞耻感让她几乎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晚上九点,晓晴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城东废弃工厂的老地方。

夜色如墨,破旧的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机油味和腐烂气息,与她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长风衣在夜风中微微掀开一角,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细高跟,显得身形更加高挑而诱人。

她的长发被风吹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里满是紧张和不安。

“嘿嘿,终终他妈的来了!”阿龙从阴影中走出来,穿着破旧的黑夹克,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的笑。

他上下打量着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嘲笑,“操,瞧你这小骚样,穿得挺正经啊,里面是不是藏了啥好货?老子等不及要看看了!”他走近晓晴,粗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你这名字,晓晴,他妈难读了,以后老子就叫你骚货,听着多顺口!嘿嘿,骚货,咋样,满意这新名字不?”

晓晴的脸色一僵,内心涌起一阵不悦,低声反驳:“我……我不喜欢……”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阿龙。

阿龙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扯,语气里满是嘲讽:“操,不喜欢?老子管你喜不喜欢,骚货就是骚货,骨子里就贱!再废话,老子今晚干得你连娘都不认识!”晓晴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最终还是低头沉默,不敢再反驳。

阿龙满意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说道:“把你带的玩具给老子看看,别他妈藏着掖着!”晓晴颤抖着从包里拿出假阳具和跳蛋,递到阿龙面前。

阿龙接过假阳具,翻来覆去地看着,猥琐地笑起来:“嘿嘿,这玩意儿咋没点胶味啊?骚货,你是不是平时就常用,拿来爽自己?操,真他妈骚,嘴上装纯,私下里玩得挺花啊!”他的话语粗俗而羞辱,晓晴的脸颊瞬间红透,低头不敢回应,只能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

阿龙也不再废话,拿起那对粉色跳蛋,连着细线的小圆球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他冷笑着靠近晓晴,粗糙的手指捏住跳蛋,从她的脖颈缓缓滑下,沿着锁骨一路向下,经过她的胸前,刻意停留在硬挺的乳头上,轻轻一按,跳蛋的震动瞬间开启,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晓晴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啊……不……”她的声音里带着惊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乳头被震得更加硬挺,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风衣下的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叫得真他妈好听!”阿龙的语气里满是得意,继续将跳蛋滑向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的腿间,隔着丁字裤按在她的阴蒂上。

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晓晴的身体猛地一抖,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咬紧嘴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声音还是从喉咙里溢出:“嗯……哈……不要……啊……”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像是被欲望吞噬。

阿龙见状,扔掉跳蛋,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逼真的青筋,顶端微微上翘。

他粗暴地将晓晴推倒在破旧的桌子上,桌子表面满是灰尘和油污,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与她的美貌形成强烈对比。

她的风衣被粗暴地掀开,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前的薄纱几乎无法遮挡她的乳房,乳头硬挺得顶着布料,像是渴求着被触碰。

阿龙冷笑着将假阳具顶在她的淫洞前,隔着内裤来回摩擦,粗大的尺寸和凸起的青筋让晓晴的身体不断颤抖,内壁火热而灼痛,淫水越流越多,湿透了桌面。

“操,骚货,瞧你这骚逼,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不求老子?”阿龙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晓晴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中几乎崩溃,内心挣扎了许久,终终低声哀求:“求……求你……给我……”她的声音微弱而羞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再隐藏。

阿龙满意地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乳夹,夹子是银色的,表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两边各吊着一个小牌子,一边写着“旺”,另一边写着“财”,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他不等晓晴反应,粗暴地掀开她的内衣,露出圆润的乳房,乳头硬挺得像是小石子,被空气刺激得微微颤抖。

阿龙毫不留情地将乳夹夹在她的乳头上,剧烈的疼痛让晓晴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痛……不……拿掉……”她试图伸手去扯,但阿龙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低吼道:“操,敢动?老子今晚干死你!”

说着,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巨蛇,那肉棒粗大而狰狞,青筋暴起,顶端闪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晓晴的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头,但阿龙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湿润而颤抖的骚逼,随后握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地顶进去。

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着,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阿龙毫无怜惜地抽插着,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乳夹上的小牌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拉扯的疼痛,让晓晴的身体不断颤抖。

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前,显得狼狈不堪。

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子宫深处被顶得痉挛,淫水如决堤般涌出,湿透了桌面。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攀上第一个高潮,随后乳夹的拉扯又让她迅速达到第二个高潮,呻吟声变得沙哑而破碎:“啊……嗯……不行了……哈……啊……”

“嘿嘿,骚货,瞧你这贱样,爽得跟条狗似的!”阿龙低声嘲笑,语气里满是羞辱,“这乳夹叫旺财,狗名,懂不?希望能给老子带来好生意,财源滚滚!操,你就当老子的旺财狗,哈哈!”晓晴听了这话,羞耻感如洪水般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但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反驳,只能低声呜咽,内心深处的痛苦将她吞噬。

阿龙见状,更加兴奋,肉棒胀得更大,青筋暴起,像是随时要爆发。

他粗暴地将晓晴翻过身,将她的臀部高高擡起,双手紧抓她的腰肢,鸡巴狠狠插入她的肉洞,顶到最深处,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G点,让她的身体如电击般颤抖,快感如海浪般拍打着她的意识,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啊……太深了……嗯……不行……哈……”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能深入子宫,让晓晴的内壁被完全填满,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像是被彻底征服。

接着,阿龙将她拉起来,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粗大的阳具从下往上狠狠插入,乳夹上的“旺财”牌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

晓晴的双腿几乎站不稳,只能靠着阿龙的支撑,她的头向后仰,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脸颊满是泪痕和汗水,呻吟声变得破碎而沙哑:“嗯……哈……不……太快了……啊……”这个姿势让阿龙能更用力地撞击她的敏感点,同时他的手可以肆意揉捏她的乳房,增加快感和羞耻。

最后,阿龙将她再次按倒在桌上,他压在晓晴身上,双手撑着桌面,肉棒以极快的速度抽插,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几乎窒息的压迫感。

晓晴的双腿被高高擡起,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双眼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微弱:“啊……嗯……我……不行了……”这个姿势让阿龙能完全掌控她的身体,同时直视她的表情,增加心理上的羞辱和征服感。

在连续三个姿势的冲击下,晓晴终终不堪重负,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瘫倒在桌子上,满身汗水和淫水,胸部剧烈起伏,乳夹依然挂在身上,带来一阵阵刺痛。

阿龙站在一旁,点着一根烟,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猥琐地说:“嘿嘿,骚货,爽了吧?这几天你都得来老地方,等老子玩够了才会删照片!今天先收你一万,之后分几天给你,最后一天再删照片,听明白了没?”晓晴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明白……”

阿龙冷笑一声,忽然语气变得“关心”起来:“骚货,你老公不奇怪你这么晚夜出啊?”晓晴咬紧嘴唇,拒绝回答,眼神里满是抗拒。

阿龙见状,脸色一沉,伸手狠狠拉扯乳夹,剧烈的疼痛让晓晴发出一声尖叫:“啊!痛……”她的眼泪再次流下,终终屈服,低声说道:“他……他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家……”阿龙听了,眼睛一亮,大笑起来:“操,真他妈好!明天老子就去你家,干你这骚货!他妈的工厂味儿老子闻够了!”

晓晴听了这话,内心猛地一惊,惊恐地摇头:“不……不行……不能去我家……”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但阿龙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语气里满是威胁:“操,骚货,轮不到你说不!老子说去就去,明天准备好,穿得骚点迎接老子!”说着,他从晓晴的包里掏出一万块现金,塞进自己的口袋,随后指了指乳夹,猥琐地说:“这玩意儿送你用,嘿嘿,老子收你钱,当然得送你点礼物!老子很公平,懂不?”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羞耻和恐惧像黑洞般吞噬着她。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和乳夹上的“旺财”牌子,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同时,那种病态的快感却像毒药般在她心头盘旋,让她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