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被王德发灌得七荤八素的肖亮,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沉。
他翻了个身,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得眼睛生疼。挣扎着坐起身时,发现妻子孙可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单,瞳孔猛地一缩,米白色的床单上,赫然几摊暗褐色的斑块,边缘晕染的水痕证明曾被仓促擦拭过。
“昨晚……”肖亮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翻腾,自己醉倒前模糊的光影,醉成这样,真能与妻子温存?
他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暗骂自己荒唐,王院长都能当孙可人的爹了,怎么会往那处想。
肖亮起床,一把推开窗户,初秋的风卷着新鲜空气灌进胸腔,望着天边舒展的云,涌起志得意满的热流,抓住这次出去进修机会,转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远处隐隐传来引擎的轰鸣声,肖亮眯起眼望去,一辆黑色越野车正沿着盘山公路疾驰,车轮卷起的尘土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尾巴,他望着那辆车消失在黛青色的山脊后。
葱郁山林间,引擎声在山谷里不断撞出回响,那辆黑色越野车十多分钟的疾驰后,车轮最终停在飞檐翘角的中式别墅门前,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匆匆下车。
书房窗外,白云朵悠悠飘荡。远处山峦连绵起伏,绿意层叠。
一个眉心处有颗暗红色痣的五十多岁男人负手立在雕花窗前,眉心那颗暗红痣在的光影里若隐若现,似蛰伏的凶兽蓄势待发。
“刘总,外面有些不太好的传言,……还有孙长河的死,太蹊跷了。”穿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屁股只敢沾着真皮沙发边缘,声音里藏不住的颤意。
刘卫民猛地转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唇角勾起一抹带着压迫感的弧度:“蹊跷?在我的地盘上,没有意外,只有蠢货。”
他大步走到酒柜前,动作利落地扯出威士忌酒瓶,“砰”砸在台面上,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剧烈摇晃,“说!查到什么了?”
中年男人用完好的右手接过酒杯,左手却在袖中死死攥紧,微微发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喉结滚动着:“有人比我们先一步……”
“哦?”刘卫民轻抿一口酒,舌尖细细品味着辛辣,仿佛在斟酌字句,“看来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暗处搅局。”
他踱步到书架前,指尖抚过《资治通鉴》泛黄的书脊,“当年乾隆平准噶尔,最忌惮的就是后院起火。你说,咱们这局棋里,谁在当那个点火的人?”
中年男人额头沁出细汗,却不敢擦拭,缺失手指的左手在袖中微微抽搐:“刘总,您的意思是……内部有人?”
“查。”刘卫民转身时,双目闪过一道冷光,“从最近接触过资金流向的人开始,不动声色地查。记住,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他走到窗边,眺望远处,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孙长河死就死了,不过是弃子。但如果有人想借着这颗弃子,掀翻整盘棋……”话音戛然而止,唯有窗外的风声掠过树梢,沙沙作响。
中年男人刚要开口,刘卫民擡手示意噤声,手指在窗棂上划出无声的节奏。
半晌,他轻笑一声:“去安排吧,记住,给他们看到一些东西。至于真相……”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刘卫民视线扫过对方残缺的左手,冷笑一声:“李胜利,少去澳门,也别再碰那些玩意儿,下次不会有人再给你收尸了”
李胜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即扯出个满不在乎的笑,歪着嘴角用完好的右手抹了把脸,将额头冷汗随意蹭在裤腿上。
“刘总这话严重了。”他故意挺直佝偻的脊背,缺指的左手大大咧咧地晃到身前,结痂的针眼在阳光下泛着青白。
“我这条命早卖给您了。”沙哑的嗓音带着刻意的痞气,却掩不住尾音处细微的发颤,在空旷书房里撞出刺耳的回响。
刘卫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望向窗外。
李胜利喉咙发紧,最后只是无声地扯了下嘴角,起身离开了别墅。
临上车前,才注意到一辆熟悉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一侧。李胜利浓眉微蹙,攥紧残缺的左手,再次望向别墅一眼,随后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书房里,“嘭”文件摔在地板的声响惊飞窗外小鸟。
刘卫民额角青筋跳动,望着满地散落的文件,想起那些拿钱不办事的家伙,胸中怒意翻涌。
“吱”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侧身走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高挑纤细的身形裹在黑色职业套裙里,如果孙可人在的话,她一定不敢相信会是她的好闺蜜李悦。
这时的她一改往日里高傲的模样,低着头,她麻利地半蹲在波斯地毯上,双手翻飞着收拢散落的文件,铂金耳钉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满地狼藉里泛着冷光。
刘卫民额角的青筋还在突突跳动。瞥见女孩俯身时勾勒出的臀部曲线,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目光变得黏腻,顺着女孩黑色丝袜的纹路一寸寸往上爬,浑圆的臀部弧度,直到被束腰裙摆截断才意犹未尽地收回。
这个女孩的父亲,为了上位,甘愿把老婆和女儿都送给自己玩弄,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这一切。
突然,他开口打破沉默:“你父亲刚刚来过了”
李悦精致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又隐隐有几分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在刘卫民肆无忌惮的目光注视下,李悦优雅的起身,踩着高跟鞋“哒哒”走到宽大的书桌前,像件精致的摆设,等着他发落。
刘卫民走到李悦身后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练地扒下女人的内裤,一撸到脚脖子。
顷刻间女人丝袜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来,显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
刘卫民褪掉自己的裤子,李悦顺从地趴到了桌沿上,撅起了丰满的臀部。
没有什么前戏,刘卫民吐了几口唾沫抹在暗红色的龟头上,直接对着那个肉洞“扑哧”就捅了进去。
“嗯…..痛…轻点….嗯….嗯!”李悦低声呻吟,任由男人的手掌贴着脊背游走,她想起镜子里那空洞的眼神,身体机械地回应着男人的操弄。
刘卫民眉心痣因皱眉挤成暗红的疤,一边快速抽动,一边烦躁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身下的年轻女人似乎越来越臣服了,刚来的时候还会挣扎下,女人啊,真是好东西,每次心情低落烦躁的时候都能在一具具肉体上得到平复,让他又恢复继续战斗的意志,
这些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肉滑诱惑,阴唇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他刘卫民的,是对他多年在权力上奋斗的奖赏。
李悦趴在桌边,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她以前想不明白一直父亲为什么会把母亲像玩物一样,送给这个男人,在刘卫民身边伺候了一段时间,见识过了他的雷霆手段后,她突然意识到,貌似风光的家族,命脉就掌握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刘卫民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人衣服里的娇嫩乳房,那是他的专利,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淫液。
每次深深地刺入阴道,都拔出阴茎磨蹭女人的肛门菊肉,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阴道,女人很害怕,只要他的龟头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
这个年轻女孩的肛门,上个礼拜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出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因为女孩痛的连声惨叫,不得不放弃了继续开垦。
这些年刘卫民越发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尤其在良家女子身上,今天他心情很不好,女孩这最后的阵地就该拿下,用它来激发自己的斗志。
于是刘卫民突然就抽出阴茎,用力顶向了李悦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李悦惊得想要转身,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啊!真不行,疼!啊!”李悦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书房。
“啪”刘卫民生气的用力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旋即按住女孩的背,阴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妈的!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呜….呜……疼,真的疼啊”女孩挣扎着哭泣道。
“你妈,一开始也叫疼,整几次就不疼了,你再叫,把你妈叫过来一起肏”刘卫民霸道的说着,用力缓缓顶进,龟头被女孩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
在女孩的悲鸣声中,龟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龟头全部进入了李悦的菊门。
女孩的后庭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刘卫民的阴茎,让他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刘卫民缓了缓力道,也怕女孩痛苦的声音过大,双手在女孩的乳房,臀肉上抚摸着。
“疼啊!啊,你快点”
刘卫民想到母女二人的后庭都被他占有了,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
他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阴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阴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阴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刘卫民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疼啊…..啊……”李悦痛苦的呻吟,男人的阴茎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
刘卫民就喜欢女人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他胜利的号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标志。
深吸一口气,刘卫民腰部发力,阴茎一捅到底,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肛门的本能反抗。
李悦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
“真舒服啊。”刘卫民说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丝毫没有顾忌到李悦还是第一次被人开发后庭,那满腔的委屈与难受。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抽出,刘卫民都能看到那黝黑的肉棒上还挂着一些殷红刺目的血丝,就像是给女孩破处流出来的处子鲜血一般。
刘卫民的眼里跳动着病态的兴奋,笑着说道:“嘿嘿,没人没有操过你的屁眼吧,真是过瘾的很呀”
李悦原本精致的五官因剧痛皱成一团,强忍着不理会男人对自己言语上的羞辱。
“啪…啪啪…啪啪…..”
刘卫民忽然发现,李悦的后庭里面竟然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淫水,抽插变得顺滑了许多。
李悦内心哀嚎,被这个老男人如此不堪的玩弄,为何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地分泌那些淫液,她现在只能祈祷老天让他早点泄出。
刘卫民用自己最喜欢的速度,猛干李悦的屁眼,那美妙的感觉让他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忽然他的龟头如同触电一般,生出一股麻意,大脑猛地一阵激动,产生了强烈的喷射欲望。
他随即大吼一声,将自己的肉棒死死抵在了李悦的屁眼里面,一个抖动,把那灼热的精液,一古脑全都射到了李悦的直肠里面。
“真不一样啊!比你妈妈的紧致多了”刘卫民拍了怕着女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
提上裤子,刘卫民又恢复了干练霸道的模样,他从不迷恋女人,女人的肉体在他这里不过是发泄情绪的出口,接下来他可以集中精神好好的琢磨怎么应对眼下的局势了。
李悦摸干了脸上的泪水,整理好衣服,走出书房,锁上卫生间的门,后背重重撞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精液混合着血液,顺着臀沟流了出来。
“真贱。”她咬着牙骂出声。
镜子里映出双眼通红的自己,泪痕未干的脸上,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病态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