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日后,一辆豪华马车离开京城南下。

陆泽带着苏婉清和抚子母女,打扮成富家公子模样,玄衣司的人马则暗中保护和探查情报。

此外,随行的还有三个咿呀学语的小娃娃,他们皆是苏婉清所生,尚在襁褓之中,离不开母亲的哺育。

那头毛色如雪的玄溟冰狼也随车而行,忠实地守护在车旁,灵动的双目不时扫视四周,散发着淡淡的威压。

马车内部装饰极尽奢华,与车外日益破败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江南水患比预想中更为严重,沿途所见,皆是断壁残垣,浊流滚滚,田地尽毁,流离失所的灾民面带菜色,眼神空洞,蹒跚在泥泞的道路上,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腐朽的气息。

陆泽撩开车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看到百姓受此苦难,他心中升腾起的并非只有怜悯,更多的是对那些勾结倭寇、鱼肉乡里的江南豪族以及趁火打劫的地方官绅更加刻骨的痛恨。

这些蛀虫,才是这人间惨剧的根源!

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眼神冰冷,杀意凛然。

“夫君,他们……太苦了……”苏婉清的声音带着哽咽,她透过纱窗望着那些瘦骨嶙峋、眼神麻木的灾民,尤其是那些啼哭的婴孩和步履蹒跚的老人,她那颗充满母性柔情的心被深深刺痛。

当车队行至徽州边境,在一处相对隐蔽的山坳扎营时,夜幕已经降临。

一名玄衣司的忍者如鬼魅般潜入主帐,单膝跪地:“主人,于西南三十里外的‘鬼愁涧’发现一处倭寇据点,约有百余人,旗号为‘黑煞’,乃是近年在沿海一带烧杀抢掠甚为凶残的一股海寇,与江南周家暗中往来频繁,互通消息。”

陆泽眸光一寒,黑煞?很好,又一个该死的名字。周家为吴家附庸,若是查出周家和倭寇勾结的证据,势必也会牵连出更多吴家的罪恶行径。

他转向抚子,声音冷冽:“抚子,这群杂鱼就交给你。看看能不能抓一两个活的头目,我要撬开他的嘴,看看他们和江南豪族之间有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

“是,主人。”抚子躬身应诺,冷艳的脸上不见丝毫情绪波动,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光芒。

对她而言,杀戮和拷问敌人,是取悦主人,也是自身获得快感的方式。

她领命而去,矫健的身影迅速融入夜色。

“早鸟,守好营帐。”陆泽对留下来的少女道。

“遵命!”早鸟握紧了短刀,圆亮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充满了忠诚与戒备。

第二天清早,陆泽尚未醒来,苏婉清却已早早起身,挺着高高隆起的孕肚,温柔地照料着三个小娃娃。

她褪去上衣,露出那对规模骇人、饱满如瓜的巨乳,深色的巨大乳晕如同熟透的果实,中央两颗被紫玉环饰穿过的乳头早已因积蓄而硬挺,顶端渗出晶莹的奶珠,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她将最小的娃娃抱在怀中,轻轻引导那小嘴含住一颗乳头,小家伙贪婪地吮吸着,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苏婉清低头看着孩子,眼中满是慈爱,脸上却渐渐泛起一抹潮红。

随着小嘴的吮吸,她那敏感至极的身子竟然开始微微颤抖,乳头被拉扯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咬紧了唇,腿间一阵湿热,竟是生出了难以抑制的情欲。

她喘息渐重,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弄着自己的孕肚,眼神迷离,似是沉醉在这母性与欲望交织的奇妙感受中。

她将目光转向另一个稍大些、已能咿呀叫“娘亲”的娃娃,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渴望,轻声道:“好宝贝,过来……帮娘亲……”她轻轻分开双腿,露出那早已湿润的秘处,柔声引导着小家伙靠近。

小娃娃似懂非懂,懵懂地凑上前,粉嫩的小舌头试探着舔舐了一下。

苏婉清娇躯一颤,发出低低的呻吟,腿间湿意更浓,淫液如泉般淌下。

她一只手抱着还在喝奶的小娃,另一只手轻轻按着那稍大娃娃的头,享受着这禁忌而疯狂的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孕肚微微抽搐,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尖叫中达到了顶峰,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淌了一地。

恰在此时,陆泽从锦被中睁开眼,正好瞧见这一幕。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声音低沉而戏谑:“夫人,你真是太浪了,连自己的娃娃都不放过,早上就这么饥渴难耐?”

苏婉清被丈夫撞破这羞耻的一幕,俏脸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嗫嚅道:“夫君……我……只是……”她话未说完,陆泽已大步走来,一把将她压倒在软榻上,粗暴地扯开她薄薄的寝衣,露出那丰腴白皙的肉体,孕肚高高隆起,奶球晃动间,乳汁四溅。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让为夫好好喂饱你!”陆泽笑着,扶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对准她湿滑无比的秘处,狠狠顶了进去。

苏婉清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本就敏感至极,此刻被丈夫凶猛的攻势冲击,顿时魂飞魄散,淫水如决堤般涌出,孕肚剧烈颤抖,颈间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急促的叮铃声。

陆泽毫不怜惜,每一下都深顶到底,撞得她肥厚的肉瓣外翻,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俯身咬住她一颗巨大的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奶液喷涌而出,灌满他的口腔,溢出嘴角,顺着她的胸膛淌下,形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苏婉清被肏得神志迷乱,双手紧紧抓着陆泽的肩膀,浪叫道:“夫君……好猛……要……要坏掉了……”

陆泽满足地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热流尽数释放,填满她的深处。苏婉清瘫软在榻上,娇喘吁吁,眼中满是迷醉与臣服。

完事后,走出营帐外,对着朝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苏婉清稍作喘息,便挣扎着起身,取来一个精致的银盆,俯身将那对硕大无朋的奶球凑到盆沿。

她微微用力,两道浓稠如同牛乳般的奶水便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哗啦啦地注入盆中,瞬间就积了小半盆。

那奶水色泽乳白,质地醇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苏婉清身体的甜香气息。

这不仅仅是奶水,更是融合了玄溟冰狼灵力滋养和系统道具加持的精华,其量之大,质之优,早已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她捧着那半盆温热的奶水,走到陆泽面前,柔声道:“夫君,该洗漱了。”

她用柔软的丝巾浸满奶水,轻轻擦拭着陆泽的面庞。

温热的奶液滋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用母乳奶水洗脸早已成为他们之间每日的惯例,一种奢侈而淫靡的享受。

然而,营地外围,那些一夜未眠、饥肠辘辘的灾民们,却被眼前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他们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许多人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上,孩子们饿得哇哇直哭,老人们奄奄一息。

而就在不远处,那个被层层护卫保护着的华贵营帐里,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竟然在用……用那白花花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液体洗脸!

那液体,分明是只有刚生下孩子的妇人才能产出的奶水!

而且,看那妇人乳房的规模,那奶水的量,简直比他们一天能找到的食物还要多!

震惊、难以置信、羡慕、嫉妒……以及最原始的、对于食物和水的渴望,瞬间攫住了所有灾民的心。

他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盆奶水,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想乞求哪怕一滴的施舍。

那不仅仅是奶水,在他们眼中,那就是琼浆玉液,是活下去的希望!

看着那年轻公子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如此奢侈的“洗漱”,而那美得不像凡人的贵妇人,则温柔地、无限量地提供着这生命的源泉,灾民们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滋味。

这世道的不公,贫富的悬殊,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几个饿得皮包骨头的孩子忍不住伸出干瘦的小手,朝着营地的方向徒劳地抓挠,口中发出微弱的“饿……饿……”的呻吟,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凝成实质。

玄溟冰狼敏锐地察觉到了灾民们的渴望,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性嘶吼,雪白的鬃毛微微竖起,健壮的四肢绷紧,摆出警戒的姿态,挡在苏婉清和那些灾民之间,冰蓝色的狼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前去撕碎任何胆敢靠近的威胁。

苏婉清见状,连忙轻轻抱住冰狼粗壮的脖颈,温柔地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柔声安抚道:“乖……狼儿……没事的……他们不会伤害我们的……”她一边安抚,一边不经意间瞥见了冰狼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紫红狰狞的狗鸡巴。

那粗大的兽根因为与她身体的亲近接触而兴奋地跳动着,顶端甚至泌出了粘稠的液体,显然这头通灵性的畜生早已习惯了与女主人的亲密交合,仅仅是此刻的安抚和她身上散发的奶香与体香,就足以让它发情。

苏婉清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霞,她又羞又嗔地轻轻拍了一下狼头,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的娇嗔:“你这……你这畜生……这么多人看着呢,就这么不老实……今天可不能让你肏哦……乖乖听话,等……等回头没人的时候,再让你的大狗鸡巴好好享受一下……”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暧昧与诱惑,仿佛在许下一个羞耻而甜美的承诺。

冰狼似乎听懂了女主人的话,喉咙里的嘶吼渐渐平息,但那根巨物却依旧昂扬挺立,充满着对女主人身体的无限渴求。

苏婉清的目光扫过那些面黄肌瘦、眼神中满是绝望的灾民,心中泛起无尽的怜悯与柔情。

她的母性本能如洪水般涌动,胸中那颗慈悲之心几乎要炸裂开来。

她转头看向陆泽,眼中带着恳求与不忍,声音低柔而坚定:

“夫君,这些百姓实在是可怜至极,妾身……妾身想为他们做些事情,哪怕只是稍稍缓解他们的苦难也好。能否允许妾身用自己的乳汁,喂养那些饥饿的孩子和老人?”说着,苏婉清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还有,夫君要是原意的话,也可以让那些灾民肮脏的阳物进入妾身体内,夫君你不是喜欢看这个吗?”

陆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苏婉清那丰腴诱人的身体和远处那些肮脏卑贱的灾民之间流转,一种隐秘而扭曲的快感在他心底悄然升起——想到自己高贵温婉的妻子、当朝太后,即将用她那圣洁的身体去“服务”这些最低贱的男人,这种强烈的反差与掌控感让他感到异样的兴奋。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夫人心肠如此柔软,为夫怎好拒绝?不过,切记小心些,这些人饿极了,难保不会生出歹意。你且去吧,但若有任何不妥,为夫会立刻出手。”

“多谢夫君体谅,妾身会小心的。”

苏婉清随即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走下马车,挺着那高高隆起的孕肚,步履虽有些沉重,却散发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度。

她的衣衫轻薄,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乳球随着步伐微微颤动,乳晕的轮廓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熟透了的风情与母性的温暖。

她走到灾民聚集的地方,温柔地蹲下身,解开衣襟,露出那对堪称奇迹的丰满乳房。

乳肉白皙如玉,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一切,乳头深红饱满,顶端挂着晶莹的乳珠,似随时会滴落。

周围的灾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干涩的吞咽声。

苏婉清轻声安抚道:

“别怕,过来吧……我有足够的乳汁,分给你们一些……”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带着无尽的包容与怜爱。

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最先鼓起勇气,踉跄着扑到她怀中,小嘴贪婪地含住一颗乳头,猛力吮吸起来。

温热的乳汁如甘泉般喷涌而出,孩子的小脸瞬间被滋润得泛起光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苏婉清低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慈悲的光辉,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背,鼓励更多人靠近。

很快,几个老人和妇人也围了上来,他们眼神复杂,既有感激,又有羞涩,但饥饿最终战胜了羞耻,纷纷低头吮吸那源源不断的乳液。

然而,苏婉清的善举并未止步于此。她的圣母心驱使她想要更深入地抚慰这些苦难的灵魂。她轻声对周围的灾民道:

“若有更深的需求,我亦愿意以身相助,只盼能稍解你们的苦楚……”她的话语虽含蓄,却带着一种无私的奉献意味。

几个年轻力壮的灾民听懂了她的暗示,眼中燃起一抹炽热的光芒,彼此对视一眼,试探着靠近。

苏婉清见状,缓缓躺在一块平坦的草地上,衣衫被完全掀开,露出那丰腴至极的肉体。

她的孕肚高高隆起,腹上的纹路如生命的印记,诉说着母性的伟大与肉欲的交融。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早已湿润的花谷,肥厚的肉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似在邀请着这些饥渴的灵魂前来索取。

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乳汁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乳肉流淌,滴落在草地上,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一个身材瘦削的灾民率先上前,他眼神中满是渴望与不敢置信,双手颤抖着抚上苏婉清那柔软的腰肢,低声呢喃:“夫人……您真是活菩萨……”

他俯身吻上她的乳头,吮吸着那甘甜的乳液,同时解开自己的破烂衣物,露出那因饥饿而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硬挺的阳物。

他小心翼翼地对准苏婉清的花谷,缓缓插入,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

苏婉清轻哼一声,身体微微颤动,感受着那陌生却充满原始力量的侵入。

她的孕肚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起伏,乳汁被挤压得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白色的喷泉,洒落在周围的草地上,湿润了一片泥土。

她咬紧唇瓣,眼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包容,低声道:“慢些……别急……我能承受……”她的声音如蜜般甜美,鼓励着对方释放压抑已久的欲望。

那灾民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阵阵水声,苏婉清的花谷柔韧而湿滑,紧紧包裹着那根不算粗壮的阳物,给予他极致的快感。

他的脸上露出满足与感激的神色,喘息着低吼,很快便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热流,随后退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哽咽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救命之恩……俺这辈子都不会忘!”

不远处的陆泽斜倚在马车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第一个灾民的谨慎和感激让他嘴角那丝玩味的笑意加深了些,他喜欢这种对比——卑贱者对高贵者的“恩赐”表现出的敬畏。

这满足了他扭曲的控制欲和观赏欲。

他的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如何被他人小心翼翼地“使用”。

苏婉清微微一笑,柔声安慰:“不必如此,只要你们好好的,便是我的心愿。”她的话语如春雨般滋润人心,但还未等她完全平复呼吸,又有几个灾民围了上来。

他们中有的眼神纯净,带着感激与敬畏,但也有的目光中透着贪婪与狰狞,显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灾民率先扑上,他身形粗壮,动作毫无怜惜之意,直接将苏婉清的双腿架起,狠狠撞入她的花谷,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撞飞。

苏婉清的孕肚剧烈晃动,乳汁被挤压得如暴雨般喷洒,淋湿了周围的草地,形成一片白浊的泥泞。

她皱起眉头,发出低低的痛呼,但仍强忍着不适,试图安抚对方:

“轻些……我怀着身孕……求你慢些……”

然而,那灾民非但不听,反而狞笑出声,嘴里吐出污秽不堪的言语:

“嘿嘿,夫人这骚穴真紧,怀着娃还能这么会夹,简直是天生的贱货!老子今天要肏个痛快,把你肚子里的种都肏出来!”他的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苏婉清的身体撕裂,孕肚上的肉浪翻滚,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汁如瀑布般倾泻,淌满她的胸腹,场景淫靡至极。

他甚至抓起一把泥土混着草屑,粗鲁地塞进苏婉清的嘴里,狞笑道:

“吃下去!贱货就该尝尝平常我们吃的是什么东西!”

陆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眼中的冷漠更深,那丝扭曲的兴奋却不减反增。

他看到苏婉清被羞辱,被粗暴对待,高贵的太后被蹂躏如泥,这种视觉冲击和权力反差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知道苏婉清有天孕丹护体,这点折腾伤不了根本,他允许这场“表演”继续,但他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剑柄上,随时准备结束这场闹剧。

与此同时,又有两名灾民加入进来,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丝毫不顾苏婉清的痛苦。

一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向后扯,迫使她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咙;另一人则强行挤入她的后庭,那干涩紧致的甬道被粗鲁地撕扯着,带出丝丝血迹,他甚至还用肮脏的手指去抠挖苏婉清的阴蒂,嘴里发出猥琐的笑声。

三人轮番侵占她的身体,动作毫无章法,只顾发泄兽欲,甚至开始互相推搡争抢更有利的“位置”。

其中一人在狂肏中,竟一口咬在苏婉清饱满的乳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痛得苏婉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乳汁喷涌得更加汹涌。

“看这大奶子,喷得跟泉水似的,真是个下流的骚母猪!怀着娃还敢勾引男人,活该被咱们轮着干!”

“这皮肉真滑嫩,比俺家婆娘强多了!”

“干死她!让她知道咱们穷人的厉害!”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苏婉清压抑的哭泣呻吟。

苏婉清的身体被折腾得几近崩溃,孕肚剧烈颤抖,乳汁、淫液、血丝与泥土混杂在一起,将她洁白的肌肤染得污秽不堪。

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眼中却仍带着一丝慈悲的光芒,试图用微弱的声音安抚:“别……别这样……我只是想帮你们……我现在有点不舒服,停下吧……”

然而,她的话语却被淹没在粗暴的笑声与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中。

若非陆泽早已给柳媚喝苏婉清都服用过系统商城里兑换的“天孕丹”,能够很好的保护胎儿并且不影响性交,她可能早已在这狂暴的侵袭下流产,甚至性命不保。

终于,当一名灾民掏出一根粗糙的树枝,狞笑着试图捅入苏婉清的阴道,甚至扬言要将她彻底“玩坏”,让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时,陆泽眼中的最后一丝“观赏”兴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与暴戾。

他的底线被触碰了——这些人可以侮辱、可以玩弄,但绝不能试图永久性地损坏他的“所有物”。

他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闪现,手中长剑寒光一闪,那名灾民的头颅瞬间滚落在地,鲜血喷涌,染红了草地。

他的声音如地狱传来的低语:“找死!”

其余几个正在施暴的灾民见状,惊恐地后退,但贪欲与恐惧交织之下,他们并未逃跑,反而咆哮着扑向陆泽,试图以人数优势压制他。

他们挥舞着简陋的木棍与石块,嘴里叫嚣着:“兄弟们,上!杀了这狗东西,咱们就能霸占这女人!”

陆泽冷笑,眼中杀意更盛,但还未等他亲自出手,一道娇俏却凌厉的身影已如风般掠过。

早鸟手持短刀,飞镖如流星般划破空气,每一击都精准无比,直取要害。

她的动作迅捷如豹,短刀在灾民群中舞出一片血花,飞镖则如死神的邀请,接连刺穿那些暴民的咽喉与心脏。

她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冷酷与兴奋,青春洋溢的身躯在杀戮中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短短片刻,十余名暴民便倒在血泊中,无一幸免。

“主人,这些杂碎已尽数清理。”早鸟收起短刀,单膝跪地,声音中透着恭敬与一丝邀功的雀跃。

她的衣衫上沾染了几滴血迹,却更衬得她如一朵绽放于杀场的血莲,灵动而危险。

陆泽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苏婉清,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夫人,起来吧。这些不识好歹的东西,已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了代价。”他走上前,将苏婉清从草地上扶起。

苏婉清喘息着靠在陆泽怀中,孕肚依旧高高隆起,乳汁与淫液混杂着淌下,身体虽虚弱,眼中却仍带着一丝宽慰:“夫君……多谢……妾身无碍……只是,那些可怜人……”她的声音渐低,显然还在为那些无辜的灾民而痛心,却也因刚才的暴行而心有余悸。

陆泽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周围瑟瑟发抖的灾民,沉声道:“夫人心善给你们喂奶,还与你们交合满足你们性欲,你们却不知好歹恩将仇报,真是该死!”他的声音如寒风般刺骨,周围的灾民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苏婉清这般舍身饲虎般的善举,非但没有换来所有人的感恩,反而激发了部分人心中最原始、最丑陋的欲望。

她不仅奉献乳汁,甚至献出身体,期望能抚慰这些苦难的灵魂,得到的却是得寸进尺的凌辱与施暴。

这些灾民,固然可怜,却也印证了那句老话——升米恩,斗米仇。

当善良与慈悲超出了对方的理解范畴,甚至被视为软弱可欺时,人性的贪婪便会如野草般疯长,最终将施恩者也一同吞噬。

苏婉清的“圣母”之心,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而危险。

或许,也只有陆泽这般冷酷到底、以杀戮止暴的手段,才能真正震慑住这乱世中的魑魅魍魉。

……

夜色将鬼愁涧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山风呜咽,如同鬼哭,涧内怪石嶙峋,地势险恶,寻常人绝不敢踏足。

然而,一道漆黑的影子却如同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贴着陡峭的岩壁滑下,几个起落间,便已潜入了涧底那片灯火通明的区域——倭寇据点“黑煞寨”。

抚子穿着那身胸前大开、露出黑铁乳环的紧身忍者服,外面罩着暗红斗篷,将她玲珑起伏却又充满爆发力的胴体线条完美勾勒。

她的动作轻盈如猫,每一次落脚都精准地踩在阴影之中,呼吸悠长平稳,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寨内巡逻的倭寇喽啰,眼神凶悍,步伐散乱,嘴里不时发出粗野的笑骂声,浑然不觉死亡的阴影已悄然降临。

抚子冷漠地观察着,将寨内的布局、岗哨位置、头目居所一一记在心中,她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不带一丝情感。

凭借精湛的潜行技巧,抚子避开了一波又一波的巡逻队,如同幽灵般穿梭在简陋的木屋与哨塔之间。

她很快找到了一处看似头目居所的房间,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里面隐约传来交谈声。

抚子屏住呼吸,身形紧贴墙壁,耳朵如同最灵敏的仪器,捕捉着房间内的每一个音节。

“……周家那边催得紧,要的那批‘货’必须尽快备齐……”

“哼,那群中原肥羊,就知道催!这次水灾,他们倒是发了大财,我们兄弟们冒死劫掠,分到的汤水却越来越少!”

“小声点!被头目听见,有你好果子吃!总之,信件要处理好,绝不能留下把柄……”

抚子眼中寒光一闪,果然有猫腻!

她如同壁虎般悄无声息地攀上屋顶,找到一处缝隙,向下望去。

房间内,两名倭寇头目模样的人正在密谈,桌上摊着几封书信,上面隐约可见周家的印记。

时机正好!

抚子抽出背后的短刀,准备破窗而入,速战速决。

然而,就在她准备行动的瞬间,脚下一块松动的瓦片却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谁?!”房间内的两人立刻警觉,猛地抽出腰间的倭刀。

抚子暗道一声不好,身形如电般从屋顶跃下,撞破窗户,直扑离她最近的那名倭寇。

短刀划破空气,带着凄厉的风声,目标直指对方的咽喉。

那倭寇反应也是极快,横刀格挡。

“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另一名倭寇则大声呼喝:

“有刺客!快来人!”

寨内顿时警铃大作,脚步声、呼喊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抚子知道不能恋战,必须尽快解决眼前两人,夺取书信。

她的攻势愈发凌厉,短刀如同毒蛇吐信,招招致命。

那两名倭寇头目武艺不弱,配合默契,一时间竟与抚子斗了个旗鼓相当。

激战中,抚子身形急转,避开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短刀反撩,在那倭寇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然而,就在此时,另一名倭寇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手腕一抖,一枚淬着幽蓝光芒的细针状暗器无声无息地射向抚子。

抚子正全力应付眼前的敌人,察觉到危险时已然不及完全闪避。

她猛地侧身,那枚暗器擦着她的肋下而过,带出一道细微的血痕。

一阵尖锐的刺痛瞬间从伤口处传来,紧接着是皮肉被撕裂的灼热感。

“呃……”抚子闷哼一声,身体因疼痛而瞬间紧绷。

然而,下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尖锐的痛楚和皮肉的灼烧感,在她被陆泽改造过的特殊体质作用下,并未带来应有的虚弱或警惕,反而如同投入滚油中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某种开关!

那剧烈的痛感,被身体强制扭曲、转化成了一股汹涌澎湃的肉体快感!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燥热从小腹处猛地炸开,如同岩浆般奔涌向四肢百骸,直冲头顶。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灼热,脸颊不受控制地染上病态的潮红,双腿之间感到一阵汹涌的湿热逆流,紧身忍者服的布料下,那枚银色阴环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烧得滚烫,刺激着她极度敏感的阴部。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并非因为恐惧或疼痛,而是源于那股突如其来、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吞噬的强烈淫欲。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处一股暖流控制不住地涌出,竟是当场流出了大量淫水,将忍者服的裆部彻底浸湿,黏腻滑溜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带来一阵阵难以克制的兴奋。

更让她惊骇的是,随着性欲的急剧攀升,膀胱处也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感,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意汹涌而来,仿佛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哈!受伤了?看你这浪样,挨了一下就腿软了?”那偷袭得手的倭寇见抚子动作变形,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只当她是受伤后气力不济,发出了得意的狞笑,挥刀再次攻来,言语中充满了侮辱,“等会儿抓住了,定要让你尝尝我们兄弟们的厉害!”

抚子咬紧牙关,强行压制着体内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淫浪和几乎要决堤的尿意。

她眼神冰冷依旧,试图维持杀手的本能,但身体的剧烈反应却彻底出卖了她。

她的动作变得有些凝滞和笨拙,双腿控制不住地发软打颤,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粗重压抑的喘息,胸前那对丰满至极的爆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黑铁乳环叮当作响,仿佛在催促着更猛烈、更痛苦的刺激。

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香汗从眼角不断滑落,让她看上去既狼狈不堪,又散发出一种濒临崩溃的异样淫靡诱惑。

“噗嗤……”在一次狼狈地翻滚躲闪中,腹部的肌肉因剧烈运动而抽搐,抚子再也无法抑制那汹涌的尿意,一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腿间喷涌而出,瞬间将她身下的地面打湿一片,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一股浓郁而羞人的臊味。

“哈哈哈!看!这婊子吓尿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周围围拢过来的倭寇们见状,更是爆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哄笑声,眼神中的淫邪光芒更盛,攻势也更加猛烈,试图将这个失态的美艳女忍者彻底淹没。

抚子体内的淫火因为羞耻和身体的持续受伤而越烧越旺,那被暗器擦伤的肋下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奇痒与快感,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而这感觉又直接转化为更强烈的性冲动。

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涌出,双腿间的黏腻湿滑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甚至开始渴望被这些肮脏的倭寇用最粗暴的方式蹂躏,用他们的阳具狠狠地撕裂、填满自己空虚发烫、渴求痛楚的骚穴!

就在抚子精神与肉体都濒临崩溃,即将被敌人淹没的危急时刻,一道金光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她面前。

“主人?!”抚子又惊又喜,几乎是带着哭腔脱口而出。

来者正是陆泽!

他不知何时已经赶到,此刻面色冷峻,看着抚子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和一丝玩味。

他没有多言,直接从系统商城兑换出一颗碧绿色的丹药,不由分说地塞入抚子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凉的溪流淌遍全身,如同甘霖浇灭烈火,瞬间压制住了那股因痛楚转化而来的狂暴快感。

虽然体内的燥热和被疼痛唤起的空虚感并未完全消失,但至少让抚子重新夺回了对身体大部分的控制权,那汹涌的尿意和失禁般的淫水也暂时得到了遏制。

抚子缓过一口气,丹药虽然压制了最狂暴的淫欲,但那残留的、由疼痛转化而来的性奋感,以及被敌人围攻羞辱激起的滔天杀意,却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奇特而危险的状态。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依旧渴望着某种强烈的刺激,而眼前这些试图伤害她、羞辱她的敌人,无疑是最好的发泄对象!

一股嗜血的、带着性虐意味的兴奋感涌上心头,抚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变得如同真正的般若般狰狞可怖。

她的动作不再仅仅追求一击毙命的效率,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宣泄式的虐杀快感。

她甚至空出一只手,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自己依旧湿漉漉的忍者服裆部,隔着布料狠狠揉捏起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再次窜过全身,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但这快感又激发了她更深的杀意。

“杀……杀了你们……这些杂碎……”抚子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她的身形如同复仇的鬼魅般在倭寇群中穿梭,短刀挥舞,带起一片片猩红的血雨。

每一次挥刀,每一次看到敌人临死前惊恐扭曲的眼神,每一次感受到温热的鲜血溅到自己冰冷的皮肤上,都让她体内的性欲再次被暴力与血腥点燃,攀上新的高峰。

她一边疯狂地自慰,一边残忍地收割着生命。

她的手指在自己腿间快速抽动搅弄,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而另一只手中的短刀则精准无比地刺穿敌人的心脏,割断他们的喉咙,甚至故意在敌人身上留下更多非致命的伤口,欣赏他们痛苦的挣扎。

杀戮的快感、施虐的快感和自慰的快感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灵魂战栗的高潮体验。

她的爆乳剧烈晃动,汗水浸湿了紧身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臀部的赤般若纹身仿佛真的活了过来,在血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狰狞妖异,那“雌豚”二字更是如同灼热的烙印般刺激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的身份与宿命。

她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淌,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将地面都染湿了一片,混合着鲜血和尿液,散发出浓烈的、原始而淫靡的气息。

倭寇们被抚子这副边自慰边杀人、状若疯魔的模样彻底吓破了胆,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转身溃逃。

然而,杀得兴起的抚子,哪里肯放过这些带给她“快感”的猎物。

她追逐着那些逃窜的身影,如同捕猎的雌豹,每一次追上,都是一场极尽残忍的虐杀,用敌人的惨叫和鲜血来将自己的快感推向极致。

最后,只剩下一个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倭寇头目,正是之前用暗器偷袭她的那人。

抚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淫靡、残忍与满足的扭曲笑容。

她腿间的动作未停,身体因持续不断的快感而微微颤抖,散发着血腥与淫靡交织的恐怖气息。

“你……你别过来……恶鬼……你是恶鬼……”那倭寇头目惊恐地向后挪动,裤裆里散发出浓烈的恶臭。

抚子咯咯一笑,笑声清脆,却如同地狱传来的魔音。

她猛地一脚踩住对方的胸膛,弯下腰,用沾满淫水和敌人鲜血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诱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想尝尝我的滋味?”

她说着,竟直接褪下了自己的忍者裤,露出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一片狼藉的神秘地带。

肥厚的阴唇因持续的自慰和性冲动而红肿外翻,银色的阴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泽,浓稠的淫水混合着点点血丝如同胶水般黏腻,散发着浓烈的雌性气息与血腥味。

“现在,给你个机会。”抚子抓起那倭寇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腿间,“舔干净!把我舔舒服了,或许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那倭寇哪里敢不从,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伸出舌头,如同狗一般舔舐着那混合着臊味、血腥味和淫靡气味的液体。

抚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吟,腿间的自慰动作更加激烈,仿佛要将所有的快感都积蓄起来。

但这还不够!杀戮的快感需要一个更极致、更血腥的终点!

抚子猛地抓起那倭寇的阳具,强迫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倭寇早已吓得半软,但在抚子粗暴的撸动和死亡的威胁下,还是勉强挺立起来。

抚子毫不犹豫地将那根尺寸普通的肉棒狠狠地纳入自己早已饥渴难耐、湿滑滚烫的骚穴。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主动迎合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对方的肉棒吞噬殆尽。

她的穴肉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紧紧绞缠着对方,仿佛要将其生生榨干。

那倭寇被这突如其来的性交弄得不知所措,脸上混合着无边的恐惧与一丝病态的、濒死的兴奋。

“爽吗?肏我爽不爽?用点力!操死我啊!”抚子一边浪叫着,一边加快了动作,她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般剧烈摇摆,爆乳晃动得几乎要跳出束缚,臀部疯狂摇摆撞击,淫水四溅,将两人的下半身都染得一片泥泞。

那倭寇在抚子疯狂的索取和对死亡的恐惧双重刺激下,很快便控制不住地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解脱般的光芒。

就在他即将射精的那一瞬间,抚子眼中寒光暴涨,手中的短刀如同黑色的闪电般划过!

“噗嗤!”

倭寇的头颅应声飞起,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前的迷醉与最终的惊恐。

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冲天而起,淋了抚子满头满脸。

那无头的尸体还在本能地剧烈抽搐着,灼热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与喷涌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如同红白相间的浊流,浇灌在她的小腹、大腿和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

浓烈至极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臊味,如同最后一把钥匙,瞬间引爆了抚子体内积蓄已久的、由痛楚、杀戮、施虐和性欲交织而成的终极快感!

“啊——!”

抚子发出一声尖锐至极的、混合着无边痛苦与极致淫乐的高潮呐喊,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淫水如同决堤的潮水般喷涌而出,与身上的血污和精液彻底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度血腥、暴力而又淫靡的画卷。

她瘫软在那具尚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尸体上,大口喘息着,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和劫后余生般的满足笑容。

杀戮与性的结合,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濒临死亡的巅峰快感。

陆泽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戏剧。

直到抚子彻底平静下来,他才缓缓走上前,扔给她一颗回春丹和一套干净的衣物。

“收拾一下,我们还有正事。”

抚子接过丹药服下,身体的伤口和极限消耗带来的疲惫迅速恢复,她一丝不挂地、恭敬万分地跪在陆泽面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他靴子上的灰尘和可能溅到的血迹,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对主人无限的忠诚与敬畏:“谢主人救命之恩……抚子无能,险些误了主人的大事……”

陆泽没有理会她的请罪,径直走向那间被毁坏的头目居所。

玄衣卫的忍者们早已悄无声息地控制了整个据点,正在进行细致的搜索,将残余的抵抗力量全部清除。

很快,一名忍者上前禀报,手中捧着几封用油布包裹好的书信。

“主人,在房间暗格中发现这些密信,似乎是周家与黑煞这伙倭寇勾结的证据。”

陆泽接过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信中的内容详细涉及了周家如何通过黑煞走私贩卖私盐、铁器以及积蓄甲胄的情报,其中几封信还隐晦地提到了吴家的参与和支持!

“周家……吴家……真是好大一盘棋啊。”陆泽冷笑一声,“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这周家,可是吴家在江南的一条重要走狗,有了这些书信,扳倒吴家的把握就更大了!”

他将书信小心收好,看向远处依旧在燃烧的火光和弥漫在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浓郁血腥味,心情大好。江南这潭浑水,是时候彻底搅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