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浩瀚,宗门林立。
神女宫、天剑阁、玄霄门各据一方,而天凤仙朝凌驾众仙门之上,只因当世唯二的天仙境强者之一——天凤女帝坐镇其中。
另一位天仙,正是神女宫宫主冰月。
此刻,神女宫内殿。
白书仰躺在千年寒玉榻上,感受着冰月温润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阳具。
这位在外人眼中清冷高贵的宫主,此刻正卖力吞吐,银发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
苏清璃跪在一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他的囊袋,时不时用舌尖轻扫过敏感处。
“听说外界开始质疑神女宫的行径了。”白书突然开口,手指缠绕着冰月的发丝。
“不是神女宫!”冰月突然板起脸,“那是对外的说法,在这里你要称呼仙奴宫!这里的所有修士都向往成为徒弟的仙奴,不是什么神女!”
冰月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嘴角还挂着银丝:“让他们说去!”她媚眼如丝,“仙奴宫的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苏清璃乖巧地补充:“天凤仙朝派来的探子,昨日已被弟子们\'招待\'过了。”她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现在正关在地牢,哭着求更多呢。”
冰月突然跨坐到白书身上,雪臀在他腰间磨蹭:“徒弟若是担心……不如把那天凤女帝也收作仙奴?”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听说……她的凤袍下,藏着比清璃更美味的身体哦。”
“师尊,我在这里很安全。”
她说着又软下身子,讨好地舔着白书的耳垂:“还有……都说了不要叫我师尊……要把我当成贱畜对待……如果你想也可以用眼罩蒙着我的眼睛丢到外门,把我当杯子用……”
白书无奈摇头,却感受到冰月已经缓缓坐下,将他完全吞没。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寒玉榻上再次响起淫靡的水声。
“唔……徒弟的精液……最棒了……”冰月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嘴角还挂着银丝,“外面那些野狗……都在觊觎呢……”
冰月急不可耐地跨坐上去,“徒弟快把大肉棒插进来吧!”
殿外,几名新入门的弟子面红耳赤地听着宫主高亢的呻吟,她们不知道的是——明日自己也将加入这荒唐的盛宴。
天凤仙朝,金銮殿内。
女帝端坐在鎏金龙椅之上,凤眸微垂,指尖轻叩扶手。殿中公卿大臣噤若寒蝉,无人敢直视那袭绣着九天真凤的华服。
“说清楚。”女帝声音冷冽,“神女宫弟子下凡,全身都是什么?”
一位大臣伏跪在地,额头紧贴金砖:“回陛下……是……是类似石楠花的味道……”
殿内顿时哗然。几位女官掩袖轻咳,面色绯红——谁不知那石楠花汁液的气味,最是……暧昧难言。
“荒谬!”女帝拍案而起,冕旒珠玉碰撞作响,“神女宫万年清誉,冰月更是与朕齐名的天仙,岂会……”
“陛下明鉴!”兵部尚书突然出列,“近日神女宫招收弟子,专挑丰乳肥臀的凡人女子。臣亲眼所见——”她压低声音,“有个毫无修为的村姑,只因胸脯比旁人大三分,当场就被录入……”
户部女侍郎伏跪在地,声音发颤:“更蹊跷的是,我朝已有三十七位五品以上女官辞官投奔。连……连禁军统领的妹妹都……”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臣怀疑神女宫用了不见得光的手段招人,所以臣斗胆请陛下加大调查力度!”
女帝凤眸微眯,指尖在龙案上轻叩三下:“传大将军。”
殿外金钟九响,不过片刻,一道赤红身影踏空而来。
来人一袭玄铁战甲,肩披朱雀翎羽大氅,腰间悬着女帝亲赐的“焚天剑”——正是天凤仙朝大将军赤霄,真仙巅峰之境,实力仅在女帝之下的绝世强者。
是可以和天道盟主符玥齐名的强者。
“陛下。”大将军单膝跪地,声音如金铁交鸣,“可是要为神女宫之事?”
女帝微微颔首:“朕要你亲自走一趟。”玉指轻弹,一道鎏金玉简飞入大将军手中,“记住,你代表的是天凤仙朝颜面。神女宫若敢怠慢……”
“臣明白。”大将军抱拳起身,战甲铿锵作响,“臣定不负所托。”
神女宫深处,寒玉密室。
白书盘膝而坐,周身灵力如潮水般退散。
化神期的修为在他体内寸寸崩解,从元婴溃散到金丹碎裂,最终一路跌至练气期。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眼中却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白书低头看着自己终于缩水的大肉棒,长舒一口气。
“五十厘米……虽然还是不太正常,但至少能穿衣服了。”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久违的轻松。
十年了。
自从修炼《阴阳诀》后,他的肉身被阴阳之力不断改造,尤其是那根肉棒,竟一路暴涨至一米五,比他返老还童后的身高还要夸张。
别说裤子,就连宽松的长袍都遮不住,只能终日赤身裸体。
如今自废修为,阴阳之力衰退,那根巨物终于缩小到了“勉强能接受”的程度——虽然五十厘米依旧骇人听闻,但至少……能穿衣服了。
他试着套上一件素白长衫,衣摆垂落,总算能遮住胯下的隆起。
至于裤子?
还是算了。
即便缩水后,他的尺寸依旧塞不进任何正常的裤装,只能继续用长袍遮掩。
“徒弟……你……”冰月站在一旁,素来清冷的眸子此刻竟浮现一丝心疼。她玉指轻颤,想要阻止,却又缓缓收回。
“师尊……”
“叫仙奴。”
“……仙奴不是要对付天凤女帝吗?”白书咧嘴一笑,尽管气息微弱,但语气却坚定无比,“既然如此,弟子自然得帮仙奴一把。”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感受着体内仅存的微弱灵力,轻声道:“《驭仙御神诀》,修为越低,对高境界者的约束力反而越强。当初我能将师尊转化为仙奴,不正是因为那时我只是个凡人吗?”
冰月眸光微动,似是想起了什么,雪白的脸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
“如今,我若以练气期的修为施展此诀……”白书缓缓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幽光,“即便是天仙之境的女帝,也未必能抵挡。”
冰月沉默片刻,终于轻叹一声:“可你这一身修为,终究是仙奴帮你提升的……”
“无妨。”白书摇头,笑容依旧从容,“反正弟子这一身修为,本就是仙奴给的。如今废了,大不了日后再重修便是。”
他顿了顿,忽然意味深长地看向冰月:“更何况……仙奴不是说过吗?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冰月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低垂眼眸,轻声道:“……随你吧。”
与此同时,天凤仙朝的大将军赤霄已踏入神女宫地界。她脚踏虚空,战甲如血,焚天剑在鞘中隐隐嗡鸣,似已迫不及待要饮血破敌。
她并不知道,此刻的神女宫内,一个看似弱小的练气期修士,正静静等待着她的到来……
天凤仙朝,栖凰殿。
氤氲热气中,女帝慵懒地倚在白玉浴池边沿。
金红色的长发如瀑般散开,浮在水面上,与洒落的凤羽花瓣交织。
她指尖轻抚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映照出自己绝美的容颜。
“今日朝堂之上,朕的威仪可还足够?”她低声自语,凤眸微眯,似在回忆群臣敬畏的目光。
她爱民,但这份爱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如同凤凰垂怜地上的蝼蚁。她享受万民朝拜,更享受那种“唯有朕能庇护众生”的优越感。
“百年前那一战……”她忽然轻哼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放在浴池边的【九霄玄凰冠】。
璀璨的冠冕在雾气中依旧流光溢彩,彰显着她至高无上的地位。
“若当时朕带了【玄焰散日刀】……”她红唇微抿,眼中闪过一丝不服。
冰月手握【玄霜凝月剑】,招招凌厉,而她两件仙器皆非专司杀伐——【九霄玄凰冠】镇气运,【赤凰焚天珰】主传信。
倘若换成一把攻伐仙器……
“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