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柠推开“晨曦棋牌室”的包厢门时,里面两男一女齐刷刷抬头——就像军训时教官突然喊了声“向右看齐”。
“来了?”坐在东位的王伟冲她咧嘴一笑,脸上的肉挤出一个酒窝。他左边还残留着一抹口红印——明显是刚被隔壁的桃雅南制裁过。
“呵。”紫柠把包往桌上“嘭”的一扔,长腿跨进椅子,“我家狗都比你们三个会打牌。”
“啧,嘴还是这么毒。”苏苒染拨了拨栗色的卷发,指甲上新做的樱花贴片闪着光,“上回是谁一把杠上开花之后狂笑到呛住可乐的?”
紫柠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那是战术性迷惑对手。”
“……战术性喷了我一脸可乐?”王胖子小声嘀咕,却被紫柠踢了一脚小腿肚,立刻噤声。
“闭嘴胖子,去洗牌。”紫柠从包里摸了根紫色的发绳,随手把长发高高扎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胖子的视线黏在那儿两秒,乖乖去搓麻将。
这桌麻将的诡异之处在于——两对情侣互相捅刀,一边打牌一边调情,比赛不比谁赢得多,比谁先气得对方掀桌。
苏苒染和周沐是一对模范情侣——至少在其他人眼里是。
但实际上,苏苒染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笑眯眯地给周沐挖坑,而周沐每次都会毫无防备地往里跳。
“沐沐~”苏苒染甜甜地叫他,捏了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有张红中,是不是该打了?”
“啊?哦哦……”周沐毫不犹豫地拆了自己的对子,乖乖把红中丢进河里,“给。”
紫柠嘴角抽了抽:“……周沐,你这样我们不和你打麻将了。”
“嗯。”周沐推了推眼镜,笑得温吞,“下不为例。”
胖子:“……兄弟,你清醒一点。”
下一秒,苏苒染“啪”地推倒自己的牌:“点炮!胡了!”
周沐眼睛一亮,立刻推出筹码:“柒柒真厉害!点炮我乐意!”
众人:“……”
另一边,刘紫柠和王胖子的风格截然不同——他们像是一场赌桌上的战争,宁可互捅刀子也绝不服软。
“碰!”紫柠一把拿走胖子刚打出的八筒,指尖敲了敲桌面,“点炮了噢,胖子。”
王伟低眉顺眼推筹码过去,却在她摸牌时偷偷用脚尖勾了勾她的小腿。
“干嘛?”紫柠斜他一眼。
“……帮你暖腿。”胖子一脸诚恳。
紫柠抬脚抵住他膝盖,轻轻一碾:“再动手动脚把你麻将牌全换成狗粮饼干。”
胖子立刻正襟危坐,但指尖却偷偷蹭了下她的手腕。
苏苒染在旁边噗嗤一笑:“你俩比我和周沐还腻歪。”
“谁跟他腻歪?”紫柠冷笑。
同一秒,胖子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她不腻歪。”
苏苒染挑眉:“……你俩要不直接亲一个算了?”
紫柠抓起桌上的听装可乐,“咔”地拉开拉环,冷笑道:“信不信我用可乐洗你头发?”
胖子一把按住她的手,虎口卡在她腕骨上:“可乐洗头不健康。”
全场寂静。
苏苒染转过脸,肩膀抽搐;周沐低头假装看牌;只有紫柠眯起眼睛,盯着胖子那只胆大包天的手——他甚至没松开的意思。
“……胖子。”她缓缓开口,“你是不是活腻了?”
“……对不起。”胖子立刻缩回手,飞快追加一句:“但我下次还敢。”
牌局结束的时候,胖子输得最惨——他故意给紫柠点炮了三把,仿佛在玩一种很新的打法。
下楼买夜宵的时候,苏苒染和周沐去买饮料,胖子自然而然地凑过来:“烤冷面?加辣?”
紫柠咬着吸管看他:“你知道你今天输了我多少钱吗?”
“嗯嗯。”王伟点头,“但你很开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开心了?”
“两只。”
“两只。”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咧嘴笑了,“你每次赢牌,左边眉毛会比右边挑得高一点。”
紫柠沉默了一会儿,“啧”了一声:“傻子。”
但她没反驳。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身后传来苏苒染的娇嗔和周沐温柔的回应,紫柠的余光扫了一眼——发现胖子正偷偷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了她的指尖。
她顿了顿,没甩开。
“再敢故意点我的炮下次就不和你打麻将了,没意思。”她恶狠狠地说。
王伟笑出声:“好。”
他的手还挺暖。刘紫柠心想。
“胖子,以你的麻将技术,朋友之间玩玩可以,千万别和陌生人打牌,知道不?”
“嗯嗯嗯,人菜瘾大,说得不就是我吗?诶不对,呸,紫柠你放心!”
月明星稀。云朵簇拥着那颗孤零零的星。
……
霓虹灯在水雾中晕染开来,将整条街染成暧昧的紫红色。
刘紫柠一把推开写字楼的安全门,“咚”地一声,高跟鞋重重踏在水泥地面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脖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今天特意烫卷的发梢黏在锁骨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就是这儿?”她扭头瞪向身后的胖子。
胖子的T恤后背已经完全湿透,圆脸上挂满汗珠,眼镜片蒙着一层雾气。“紫柠,我、我真不知道他们会……”
“闭嘴。”刘紫柠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右手大拇指无意识地抠着小拇指的水钻美甲。
电梯数字从18层开始下降,镜面门上倒映出她紧绷的脸——杏眼圆睁,饱满的樱桃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1楼。
门开时,冷气裹着浓郁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棕色皮革沙发上,两个男人正悠闲地抽着雪茄。
左边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掐灭烟头,镜片后的狭长眼睛在看到刘紫柠的瞬间亮了起来。
“久闻刘小姐大名。”他起身时,丝绸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滑出一截,露出小片苍白的腹部,“王胖子说你是他女朋友?”
沙发上另一个寸头男人吹了个口哨,目光像黏腻的舌尖般舔过刘紫柠的全身。
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针织连衣裙贴着姣好的曲线,收腰设计掐出不盈一握的腰线,裙摆刚过膝盖,露出一截白得发光的小腿。
“少废话。”刘紫柠把链条包甩在王伟肚子上,径直走向牌桌,“不是要打麻将?玩多大的?”
寸头男人咧嘴笑了,金牙在暗红色灯光下闪了闪:“脱衣服的,敢玩吗?”
房间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气流声。刘紫柠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顿在半空,男人的呼吸声在她身后变得粗重。
沙发阴影里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响,一个穿黑色吊带裙的女人扭着腰走出来,屁股故意蹭过金丝眼镜男的胯部。
“怕啦?”女人挨着寸头坐下,36D的胸脯几乎要挤出深V领口,“王胖子欠了我们十五万,说好麻将女神来打三圈就一笔勾销的哦。”她舌尖绕着“麻将女神”四个字转了一圈,眼神却粘在王胖子裆部。
刘紫柠深吸一口气,针织裙包裹的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她突然拉开椅子坐下,修长双腿交叠:“怕什么,打呗。”
“别说我们欺负你,前面几把先随便玩玩。”
檀香混着雪茄的烟雾在牌桌上空盘旋。
刘紫柠摸到第一张牌时就知道不对劲——牌背的暗纹有细小凸起。
她佯装整理头发,余光瞥见那狐狸精女人正用脚丫蹭寸头的大腿内侧。
“杠。”金丝眼镜推倒四张白板时,手指在牌堆上方不易察觉地停顿了零点几秒。刘紫柠眯起眼睛,红唇勾起冷笑。
三巡过后,狐狸精突然娇笑起来:“哎呀刘小姐,你怎么一直在输啊?”她指尖点着自己面前堆成小山的筹码,“我都赢了三把了。”
刘紫柠后槽牙咬得发酸。
这帮人明目张胆地换牌,寸头每次摸牌前都要调整坐姿,显然是按大腿上的暗号操作。
但她不能发作——王伟那个蠢货正缩在角落发抖,额头上的油光在射灯下闪闪发亮。
“脱吧。”狐狸精忽然伸长手臂,涂着黑色甲油的指尖挑起刘紫柠肩带,“先从外套开始?”
刘紫柠拍开她的手,猛地站起来。
藕荷色针织外套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紧身的珍珠白真丝衬衣。
两颗扣子之间的缝隙隐约透出黑色蕾丝胸罩的边缘,会议室温度突然升高了几度。
“继续。”她嗓音发紧,重新坐下时故意把椅子往后拖了半米。
寸头朝狐狸精使了个眼色。
女人扭着屁股绕到刘紫柠身后,假意帮她捡外套,饱满的胸脯却擦过刘紫柠裸露的手臂。
“妹妹皮肤真嫩……”热气喷在她耳后,“待会可别哭哦。”
第四局开始前,金丝眼镜倒了四杯威士忌。
刘紫柠碰都没碰,却看见狐狸精仰头灌下整杯,酒液顺着她脖子流进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寸头喉结滚动,大手已经摸上那女人大腿。
“胡了!”刘紫柠突然推倒牌面,“清一色碰碰胡。”
狐狸精脸色骤变,指甲差点掐进真皮沙发。按照约定,输家要脱一件衣服。她咬着嘴唇望向寸头,后者却冷笑着耸耸肩:“愿赌服输啊瑶瑶。”
写字楼外雨声渐密。
余瑶——她现在知道狐狸精的名字了——慢动作般解开吊带裙侧面的拉链。
黑色布料瀑布般滑落脚踝,露出肉色蕾丝连体内衣。
近乎透明的材质让两粒深色乳头清晰可见,下体部位只有窄窄一条布片遮住关键部位。
黑色吊带裙落地时发出丝绸摩擦的轻响。
余瑶抬起涂着红指甲油的脚趾,故意把裙子踢到刘紫柠脚边。
近乎透明的肉色连体衣贴在身上,能看到胸前的乳尖已经兴奋地挺立着,在蕾丝花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宝贝儿咱们继续”寸头拽住余瑶手腕,拇指重重碾过她突出的乳头,“牌桌上可不兴耍赖。可别让刘小姐看了笑话。”
余瑶咬着下唇瞪了刘紫柠一眼,重新坐回牌桌。
肉色内衣在灯光下几乎和肌肤融为一体,随着她摸牌的动作,胸前的软肉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轻微晃动。
“听说刘小姐是麻将社的传奇?”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砌着牌,镜片后的目光却黏在余瑶半裸的身体上,“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见识一下。”
“眼镜你往哪儿看呢,余瑶可是我马子。”寸头似乎有些不满,他精明的眼睛扫过去,但兴奋的表情出卖了他。
刘紫柠指尖摸过牌面,突然发现麻将牌背面凸起的暗记变了——这帮人中途换了牌。她眯起眼睛,珍珠白衬衫下的肩膀线条绷紧了。
“胡了!”刘紫柠推倒牌,又是余瑶点的炮。
余瑶面色微变,手指犹豫地摸向背后挂钩。刘紫柠注意到她指尖在发抖,黑指甲油在灯下闪着湿润的光。
啪的一声,肉色内衣的前扣弹开。
余瑶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却还是露出一抹雪白的弧度。
寸头突然站起来拽开她的手臂,36D的胸部猛地弹跳而出,深粉色的乳晕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指痕。
“操,真够劲。”寸头捏着她右侧乳房用力一拧,余瑶疼得倒吸冷气,却不敢躲开,“继续打啊,愣着干什么?”
第五局开始前,金丝眼镜往威士忌里加了冰块。
咔嗒的碰撞声中,余瑶只穿着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肉色内裤坐在原位,双手不自然地环抱住胸部。
每次俯身摸牌,沉甸甸的乳房就会重重晃荡,乳头在空调冷风中硬得像两颗小红豆。
“你又点炮了。”刘紫柠突然推倒牌面,“余……余瑶?”
余瑶猛地抬头,嘴唇因恐惧而微微发白。
现在她身上只剩最后一件蔽体的布料——那条窄得可怜的肉色内裤。
寸头突然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粗糙的手掌直接探入股间。
“湿成这样还装什么纯?”他狞笑着扯下那片薄布,随手甩在牌桌上,“真不知你有什么用。”
余瑶全身赤裸地僵在原地,双腿下意识并拢。
然而余瑶今天的运气似乎特别差,还没过多久,她就又输了,这次,她身上可没衣服脱了。
刘紫柠冷冷地盯着余瑶,指尖轻轻捻着麻将牌,精致的妆容在昏暗灯光下带着几分冷冽的美艳。
“是我赢的,那就按你们的规矩来。”她红唇微启,语气不带一丝温度,“赌债该还了。”
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酒精的浑浊气味,余瑶僵硬地站在牌桌旁,寸头的大手紧攥着她的手腕,金丝眼镜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戏。
角落里的胖子满头冷汗,想开口却不敢出声,只能搓着手不停地瞟向刘紫柠。
“呵……”寸头忽然咧开嘴,露出那颗闪着金光的牙齿,猛地拽过余瑶的手腕,将她推到胖子面前,“听见没?你喜欢点炮就给老子还债,要讲规矩。”
余瑶的睫毛狠狠颤了下,但很快又扬起脸,强挤出一抹媚笑。
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按在了胖子的膝盖上,缓缓往上滑。
胖子整个人绷成了一块石板,肉乎乎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瞟。
“王哥。”余瑶故意嗲着嗓音,红唇贴在他耳边吹气,“人家身体可敏感了,待会手抖了……你可别嫌弃。”
胖子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看向刘紫柠,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冰冷锐利,像是在提醒他——你敢碰她试试?
余瑶低笑一声,手指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准确无误地摸到了裤扣。
“啪嗒——”
皮带扣松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包厢里清晰得刺耳。胖子浑身一颤,肥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扶手。
“别怕呀王哥。”余瑶故意拖长尾音,指尖沿着内裤松紧带轻轻打转,“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
她贴上胖子颤抖的肚皮,鼻尖蹭过那片柔软的皮肤,呼出的热气让胖子整个人都绷紧了。
黑色指甲油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泽,随着她勾开的那道细缝,终于让胖子已然抬头的鸡巴暴露在空调冷气中。
“本钱还不小嘛,怪不得能做刘紫柠男朋友。”余瑶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声音勾人得很。
昏暗灯光下,那根鸡巴立刻抖了抖,头部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余瑶先用鼻尖蹭了蹭那团肿胀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尖,像品尝佳肴般轻轻往上一挑。
“嘶——”胖子倒抽一口冷气,肥厚的大腿肌肉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寸头在后面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走过去,伸手按住余瑶的后脑:“麻利点,别磨蹭。”
余瑶温顺地张嘴含住了前端,唇线刚好卡在冠状沟的位置。
她能感觉到那个湿润的小孔在她舌尖微微颤抖,渗出丝丝咸腥的味道。
她刻意放慢动作,用舌尖在那道沟棱处打着转,时而轻轻叩击敏感的小孔。
“呜……”胖子发出压抑的呜咽,刘紫柠可从来没给他口交过,过分紧握的手指把真皮沙发都捏出了褶皱。
余瑶的动作渐渐变得富有韵律。
先是轻柔地吮吸龟头,再用柔软的舌面包裹住整根,深深咽下。
她涂着闪粉的眼线因为用力微微晕开,却更添了几分颓靡的美感。
每当她用喉咙深处的肌肉挤压那根物事时,都能听见胖子越发粗重的喘息。
“这小贱人技术不错啊。”金丝眼镜把玩着打火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余瑶忽然松开嘴,改用指尖轻抚下方两个鼓胀的囊袋。
涂着唇蜜的小嘴凑近胖子耳边:“王哥……人家想要你全部……”说罢,她拉住胖子的手,引导他抚摸她的奶子。
同时,余瑶配合地放慢动作,舌尖在头部小孔处画圈,然后猛地深喉。
胖子的喘息变得支离破碎,大腿肌肉不住痉挛。
她能感受到舌下的脉动越来越剧烈,咸腥的前液不断涌出。
一滴冷汗从胖子额头滑落。余瑶突然一手抚上那根滚烫的物事,另一手压住他的下腹,然后——
“啊!”胖子一声低吼,整个人像触电般绷直。
余瑶及时松开嘴,让大部分都溅在了自己脸颊和胸口。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角坠着的一滴白浊,然后对刘紫柠露出个妖媚的笑容:“他射了好多,刘小姐,你平日看来都没满足他啊?”
“还……满意吗?”她转头嗓音嘶哑地问胖子,目光却再次挑衅地看向刘紫柠,“你男朋友的反应……还挺诚实呢。”
“技术不错。”寸头往她胸口丢了块方巾,“擦干净继续打牌。”
余瑶慢条斯理地擦拭肌肤上的浊液,指甲有意无意刮过挺立的乳尖。王伟瘫在沙发里像团融化的黄油。
“行了。”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里的牌,笑意不达眼底,“赌债算是清了,但——”他缓缓抬眸,看向刘紫柠,“牌局还没完呢,刘小姐。”
刘紫柠深吸一口气,红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继续。
她的针织外套还在地上,衬衫下的黑色蕾丝胸罩被冷汗浸得隐约可见半透的边缘。她已经输了两把,如果再输……
寸头冷笑一声,重新派牌,手指在牌堆上方微微停滞了一瞬——刘紫柠这次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却还是看不清他换了哪张。
牌局继续了。
而这时,刘紫柠心里清楚——今晚的她,已经无路可退。
“自摸。”金丝眼镜推倒牌面,“刘小姐,该你了。”
房间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嗡嗡声。
王伟蜷缩在角落,脸埋在手掌里。
刘紫柠指尖发抖,摸向衬衫第一颗纽扣。
珍珠母贝扣子滑出扣眼时,她清晰听见金丝眼镜的吸气声。
第二颗、第三颗……真丝衬衫像蜕下的蛇皮般滑落椅背。
黑色蕾丝胸罩托着浑圆雪白的乳房,在寒冷空气中挺立起明显的凸点。
寸头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余瑶肿起的嘴角扬起诡异的笑。
“继续发牌。”刘紫柠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她后背沁出冷汗,乳头却因为寒冷和恐惧倔强地挺立着,在蕾丝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余瑶突然扑向刘紫柠,手指抓开刘紫柠的黑色胸罩肩带:“妹妹乳头都硬了呢……”
“放手!”刘紫柠猛地打掉余瑶的手,然后一闪而逝的春光还是让寸头和金色眼睛看到了那点殷红的乳头。
“余瑶你干嘛呢?按规矩来,可别说我们欺负了人家刘小姐。”寸头虚情假意地说道,却不见他对刚才余瑶的动作有任何制止行为。
这帮人,就是一伙的!
刘紫柠狠狠地想,同时,她转头看向胖子,胖子竟还瘫在那。
该死的王伟,要不是为了帮你,我怎会身陷如此险境,一个狐狸精就把你魂勾没了。
刘紫柠气不过,拉住余瑶,反手一耳光甩在余瑶脸上。
余瑶夸张地跌倒,却趁机扯断了胸罩背后的搭扣。
黑色蕾丝飘落在麻将牌上,两团雪白浑圆的乳球顿时弹跳而出,顶端樱粉色的乳头已经完全勃起,在空调冷风中微微颤动。
写字楼外电闪雷鸣。
刘紫柠双臂交叉捂住胸口,却听见金丝眼镜恶魔般地低语:“刘大小姐干嘛呢?打人就不对了哦,我们现在可是都待你如上宾,没强迫你做任何事情吧?”
“哼。”刘紫柠转过身,重新把胸罩穿好,这些人,欺人太甚!
麻将桌无情地洗牌,而游戏,才刚刚开始……
牌桌上的麻将牌散乱地堆砌着,阴郁的红光照在刘紫柠身上,衬得她唇角抿出的弧度愈发锋利。
“看看我们的‘麻将女神’……”寸头踩着桌子边缘,身子前倾,目光像剥开一层帛巾般贪婪地盯着她,“胸部倒是挺有料的嘛。”
刘紫柠没有回应,只是脊背挺得更直立些,指尖略微颤抖地摸上了肩膀上最后一条黑色肩带。
“……啪。”
胸罩的搭扣弹开,那副饱满的雪胸终于彻底脱离了束缚,挺翘的乳头在冷空气中微微瑟缩,就像她此刻紧绷的神经。
金丝眼镜眯起眼,手指在桌面上敲着某种无声的节奏,仿佛在品味她逐渐加速的呼吸。
寸头吹了口烟圈,缓缓道:“继续。”
……
刘紫柠的针织连衣裙早已挂在了椅背上,肌肤白皙如凝脂,黑色的蕾丝内裤搭配肉色的吊带袜,紧紧勾勒出她双腿的曼妙曲线。
“内裤还是袜子?选一个。”金丝眼镜轻声提醒,手指插入她鬓边的碎发里,轻轻拨弄,“规则就是这样,我们不能坏规矩。”
刘紫柠深吸一口气,指尖勾住丝袜边缘,缓缓向下褪去。寸头盯着她修长的小腿,喉咙滑动了一下。
胖子缩在角落,全然不敢抬头。
丝袜被扔在地毯上,刘紫柠的下腹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灼热的目光下。黑色内裤紧紧的布料勾勒出一道隐秘的阴影,隐约能看到饱满的弧度。
“下一局。”她的嗓音微哑,指甲几乎掐入掌心。
……
她本想靠最后的运气翻盘,但牌桌上的暗记早已被做过手脚。
一局结束,她输了一切。
寸头推翻了牌局,直接走到她面前,咧嘴一笑:“没得脱了,紫柠小姐。”
他的大手直接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现在,换你给我还债了。”
刘紫柠的黑色蕾丝内裤早已被扔在麻将桌下,此刻跪在地毯上的她全身赤裸,修长的脖颈被迫仰起,任由寸头青筋暴突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里。
她的乳头因为空调冷风和羞耻感而挺立,乳头呈现出一种娇嫩的浅粉色,与雪白的乳肉形成鲜明对比。
“再不张嘴,我们就把你男朋友整醒,让他看看你这淫荡的女人。”寸头用粗糙的拇指碾过她的下唇,留下一点湿润的唾渍。
刘紫柠睫毛剧烈震颤,余光瞥见角落里的王伟——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她的男人,刚才大叫着向他们冲去,却被金丝眼睛一肘打晕了过去。
她的指尖深掐进大腿内侧,试图用疼痛压制那种即将崩溃的恐惧感。但下一秒——
“啪!”
寸头一耳光抽在她脸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尝到嘴角渗出的血腥味。
她被这股力道带得歪向一侧,长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半边狼狈的表情。
“我说了——”男人的手掌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早已怒张的鸡巴,“别让我教第二遍。”
湿润的唇瓣终于触碰到了那根滚烫的肉柱。
触感比她想象中更恶心。
粗糙的皮肤表面布满暴突的青筋,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余瑶残留的廉价香水味和汗水发酵后的腥膻。
刘紫柠胃部抽搐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后退——
“唔!”
寸头直接扣住她后脑,猛地往前一送!
滚烫的龟头蛮横地顶开她紧咬的贝齿,坚硬的前端狠狠碾过她敏感的上颚。
她被呛得溢出生理性泪水,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
“嘴巴张大,弄疼我了婊子!”寸头很不满,这女人,胖子没让她给他口交吗?一点都不舒服。
金丝眼镜这时从沙发起身,走到她身旁跪下,苍白修长的手指径直握住她一侧丰盈的乳房。
“乳头硬成这样……”他冰凉的声音贴着刘紫柠耳边响起,指尖恶意掐住那粒娇嫩的乳尖,“原来高贵的刘小姐,被男人强迫时也会兴奋?”
“滚……开……”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却被寸头狠狠揪住头发固定住脑袋,只能任由眼镜男的指腹来回拨弄她已经挺立发硬的乳头。
她的乳尖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屈辱的是——她居然在这种暴行下感到一丝异样的快感……
“往下吞。”寸头喘着粗气命令道,膝盖强硬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用舌头绕着头打转……对,就这样……”
刘紫柠的眼妆完全晕开,眼线在泪水的冲刷下变成污浊的痕迹。
她的舌尖被迫贴着那根肉柱的青筋滑动,每一寸味蕾都尝到了咸涩的前液和余瑶残留的口红。
更为糟糕的是——
眼镜的手指沿着她乳沟下滑,突然用力掐住她另一侧乳肉,指甲几乎陷入柔软的肌肤。
“唔……!”她痛得弓起背,却因此让寸头的鸡巴更深入喉咙。
“操,夹这么紧……”寸头低喘着加大力道,粗壮的阴茎在她口腔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她的喉咙被撑开到极限,食道不受控制地痉挛,却只能被动吞咽着男人分泌的体液。
泪水混合着唾液在下巴汇聚成淫靡的水光。她的呼吸完全被掠夺,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她即将窒息时,寸头突然拔出他又粗又长的鸡巴,粘稠的银丝混合着她的口红拉成长线。
“换气,宝贝。”他戏谑地拍打她涨红的脸蛋,“我可不想你晕过去……毕竟待会还有更精彩的。”
刘紫柠剧烈咳嗽着,胸口急促起伏,两颗被玩弄到充血的红樱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另一侧,金丝眼镜俯身舔去她锁骨上的汗珠,同时将两根手指探入她被迫张开的唇间——
“舔。”他命令道,“我的手指可比他的温柔多了……”
她机械般地含住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眼镜男低笑着抽出手指,带着她唾液的手径直向下……
摸索到她早已湿透的腿心。
“看啊。”他故意高声宣布,“我们的女神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
寸头闻言立刻扳过她的脸,逼迫她看向墙上巨大的落地镜——
镜中的女人一丝不挂,妆容晕染,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最可怕的是,她双腿间那道隐秘的缝隙正泛着羞耻的水光……
“想什么呢?这没结束呢。”
他粗糙的手指掰开她滚烫的脸颊,拇指抵住她下排牙齿,强迫她再次张开已经酸痛的嘴。
“看好了,刘小姐。”
寸头用沾满她口水的手握住自己怒张的肉柱,龟头油亮发红,上面还沾着从她喉咙带出来的黏液。
他故意在她眼前慢慢撸动了两下,青筋缠绕的柱身在她鼻尖前危险地跳动。
“再不乖乖伺候好,我就让你那个废物男朋友看着,我是怎么干烂你这张嘴的。”
他说着突然用龟头在她微张的唇瓣上来回磨蹭,前液立即在她嘴角拉出细丝。
刘紫柠泪水模糊的视线里,那根可怕的凶器再次逼近,肿大的龟头抵着她咬紧的贝齿。
“张开。”寸头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不然我就让眼镜用烟头烫你这淫荡的奶子。”
当滚烫的龟头再次蛮横地顶进她口腔时,刘紫柠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呜咽。
这一次,她能清晰感觉到冠状沟刮蹭着她敏感的上颚,带着比之前更浓郁的腥膻味。
她的舌尖本能地想要躲闪,却被粗壮的柱身压住,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每一处凹凸不平的血管纹路。
寸头扣住她后脑的手突然收紧,腰胯猛地向前一顶——
“咕呜!”
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突破喉咙的阻挡,直接抵进了她喉管最深处。
刘紫柠的嗓子眼条件反射地箍紧,像一张小嘴拼命排斥着异物的入侵。
她的指甲在寸头大腿上抓出红痕,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
眼镜男趁机掐住她摇晃的乳房,指甲陷入嫩滑的乳肉:“乳头这么硬……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寸头开始抽插,每次都故意在她喉头最敏感处碾压。
刘紫柠的呕吐反射被不断触发,却又因为下巴被钳制而无法挣脱。
她能清晰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咕啾”水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要射了,”寸头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这次敢吐出来半点,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他肿胀到发紫的龟头从她唇间弹出,随即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喷溅在她失神的面容上。
第一股射在眉心,沿着鼻梁缓缓下滑;第二股挂在颤抖的睫毛;更多的则直接灌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刘紫柠下意识要吐,却在下巴被猛地往上一托的力道中,被迫咽下了大部分腥膻的液体。
剩余的白浊顺着她抽泣的嘴角,滴落在早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地毯上。
粘稠的腥膻灌满口腔的瞬间,刘紫柠彻底瘫软在地。
精液顺着她红肿的唇角溢出,流过下巴滴落在胸前。
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湿润的腿间传来鲜明的胀痛感,这种陌生的快感让她耻辱地咬破了嘴唇。
紧接着,刘紫柠被按在麻将桌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牌面。金丝眼镜男的手像铁钳般扣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正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摸。
“够了!我已经按照规则给你们口……口过了,放我们走!”刘紫柠的声音已经哑得听不出原调。赌债已还,他们却不打算放过她。
她徒劳地扭动腰肢,却只换来寸头更粗暴的压制。
寸头吐掉嘴里的雪茄,烟头碾在她锁骨上。“现在知道怕了?”他俯身时汗臭混着古龙水味灌进她鼻腔,“刚才打我马子的狠劲呢?”
剧痛让刘紫柠眼前发白。
她看见余瑶倚在墙边录像,36D的胸脯随着笑声颤动;看见王伟像摊烂肉般瘫在角落,额头渗出的血糊住了眼睛;看见金丝眼镜的镜片反着冷光,镜片后那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裸露的胸口。
金丝眼镜男的手指突然粗暴地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发出一声黏腻的水声。
“操,流这么多水还装清高?”他嗤笑着,用龟头在她娇嫩的入口处画圈,粘稠的前液涂满了她稀疏的阴毛。
刘紫柠浑身剧烈颤抖着,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的每一寸细节——鼓胀的冠状沟刮蹭着她敏感的小阴唇,紫红色的龟头沾满两人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金丝眼镜故意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拨开她紧致的入口,她粉嫩的穴肉被微微撑开。
就在龟头第无数次蹭过她湿漉漉的入口时,刘紫柠突然屈膝猛顶。
金丝眼镜痛呼着弯腰的瞬间,她沾满唾液和鲜血的牙齿狠狠咬向他手臂——可惜在两个男人面前,她的反抗还是不够。
“啊……不要……”她徒劳地扭动腰肢,却只换来对方更用力的压制。金丝眼镜掐着她的腰,滚烫的龟头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往里顶。
刘紫柠能感觉到自己最私密处的嫩肉被一点点撑开,火热的异物感让她后腰发麻。
穴口传来细微的刺痛,湿滑的黏膜却不争气地分泌出更多爱液,让那根可怕的肉棒更容易侵入。
“真紧……看来胖子对你宝贝得很。”金丝眼镜喘着粗气,额角渗出汗水。
他故意只插入一个龟头的深度,然后恶劣地往外抽,让刘紫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壁软肉如何依依不舍地挽留那根肉棒。
这个动作重复了几次,每次都往里面多顶入几分,就像在玩弄一个精心设计的玩具。
当龟头终于突破最紧致的入口,挤进她温热的甬道时,刘紫柠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入侵者。
金丝眼镜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用龟头在她体内画圈,研磨她最敏感的G点区域。
“看啊,她里面在吸我呢。”金丝眼镜向寸头炫耀着,故意放慢入侵的速度。
刘紫柠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正在一点点下沉,仿佛在主动迎接那根可怕的肉棒。
她的指尖在麻将桌上抓出白痕,眼角溢出的泪水,和鼻涕一起往下流。
就在龟头即将完全没入的瞬间,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暴力踹开。
一道黑影闪过,金丝眼镜惨叫着从她体内抽离。
刘紫柠恍惚间看到一根棒球棍砸在那人膝盖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她瘫软在牌桌上,双腿大张着,湿漉漉的阴唇还在微微开合,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粉嫩穴肉……
另一边——
从门缝里看到的画面让我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刘紫柠赤身裸体,被一个眼镜男按在麻将桌上,眼镜男正抓着她的手腕。
她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报警来不及了。”我转头做口型。
周沐的T恤后背全湿透了,可举着棒球棒的胳膊没晃一下;苏苒染的嘴唇在发抖,但握着防狼喷雾的手很稳。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踹开未关紧的入户门,门撞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眼前的画面让我心脏更加猛烈地砰砰直跳——
刘紫柠一丝不挂地趴在麻将桌上,白皙的背部曲线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金丝眼镜男站在她身后,西装裤褪到脚踝,粗硬的性器正抵在她被迫撅起的臀缝间。
我看到紫红色的龟头沾满晶亮的液体,在她微微张开的阴唇上恶劣地滑动,龟头似乎已经没入了进去。
“操!谁——”金丝眼镜惊惶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更令人窒息的画面:刘紫柠的双乳被揉捏得发红,乳头可怜地挺立着;她纤细的腰肢上布满指痕,大腿内侧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反光。
最刺眼的是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那处本该最私密的部位现在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微微肿胀,泛着淫靡的水光。
“去死吧!”周沐的怒吼把我拉回现实。棒球棍呼啸着砸在金丝眼镜膝盖上,那根方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顿时萎靡不振地耷拉下来。
我冲上前扯下窗帘裹住刘紫柠,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滚烫的皮肤——她的乳房上还带着明显的掐痕,右乳晕边缘甚至有个渗血的牙印。
“没事了……胖子之前给我们发了消息。”我声音发颤,手忙脚乱地帮她遮挡身体。
但窗帘太短,只能勉强盖住她上半身。
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晶莹的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她的阴阜上稀疏的阴毛被体液黏成几绺,红肿的阴唇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开合,仿佛仍在承受着方才的侵犯。
苏苒染突然尖叫一声。
我转头看见寸头男正挣扎着爬起来,他胯下那根半硬的性器丑陋地晃动着。
这个画面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把刘紫柠的头按在肩上不让她看见。
她在我怀里剧烈颤抖,泪水混合着鼻涕,在我衬衫上洇开污渍。
“别看……都结束了……”我轻拍着她光裸的背脊,手指碰到她后腰上被麻将牌压出的菱形红痕。
那一刻,我紧紧搂着刘紫柠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滚烫的泪水浸透我的衣襟。
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乱着,还沾上了些许白浊,曾经骄傲挺直的脖颈此刻无力地垂着,但她抓着我的衬衫的手还是如此地用力。
我这才发现她右手还紧攥着半块锋利的麻将牌——那是她不知何时偷偷磕断的么鸡,棱角处沾着血,显然准备捅向对方的颈动脉。
此刻这块染血的牌角正深深扎进她自己掌心,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
“松手……”我一根根掰开她僵硬的手指,她突然在我耳边用气音说:“我本来要扎他眼睛的。”她红肿的眼皮下,瞳孔亮得吓人,像是暴雨夜里不肯熄灭的灯塔。
我知道——就像知道太阳明天依然会升起那样确信——这个在辩论赛上把对手驳得哑口无言的女孩,这个为了改好论文在寝室熬通宵的女孩,这个总是涂着最鲜艳口红昂首阔步的女孩,还有好多胖子曾和我炫耀的事迹,无疑都证明着刘紫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绝不会被今晚的污泥所玷污。
因为真正的尊严从来不在那些被迫裸露的肌肤上,而在她眼底始终未曾熄灭的火焰里。
至于那几个畜生?
我看着金丝眼镜扭曲变形的膝盖,听着寸头男被防狼喷雾灼伤的惨叫,突然想起慕皎皎常说的那句话:“天理昭昭,因果不昧。”此刻警笛声由远及近,而寸头和金丝眼镜裤裆里那点龌龊东西,注定要在监狱里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