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为人知的地下赌场深处,有一间吴黑头的秘密调教室,而这间调教室的正中央,一把造型奇特的拘束椅静静矗立着。
秦钰这位曾经英姿飒爽的女警,此刻却全身赤裸地被固定在这冰冷的刑具之上。
她那引以为傲的成熟身体,如今成了最直接的羞辱展览品。
她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一个极度屈辱的M字型大张着,分别固定在拘束椅两侧延伸出的支架上。
黑色皮革束带从她雪白的脚踝开始一路向上,紧紧勒过匀称的小腿、浑圆的膝盖,直至丰腴的大腿根部,每一道束缚都深深嵌入她敏感的肌肤,将她下半身彻底暴露,不留丝毫遮掩。
那神秘的桃源幽谷,此刻正毫无防备地敞开着,隐约可见的粉嫩色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她的两只纤细而有力的胳膊,同样被高高吊起,分别拘束在两侧的支架上,手腕处的皮革紧得让她指尖都有些发麻。
这个姿势迫使她挺起胸膛,那对曾经被警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豪乳,此刻正傲然耸立。
每一颗饱满的乳球尖端,都穿着一枚银色乳环,乳环上各贴着一个不断发出嗡嗡震颤的微型跳蛋。
细微的电流刺激着她最敏感的乳尖,让她浑身酥麻,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吟。
她的玉颈上套着简约却不失野性的黑色皮革项圈,项圈上没有链条,却像一个无形的枷锁,昭示着她如今的奴隶身份。
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她水嫩的阴蒂上也穿着一枚小巧的银环,此刻正被一根顶端带有震动装置的细棒反复拨弄。
而她那紧致湿滑的蜜穴深处,一根尺寸粗大的硅胶振动棒正以惊人的频率疯狂搅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旋转,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与空虚。
更深处的后庭,也被一串尾端带着震动器的肛珠状棒子无情地侵占、填满,那异物感与持续的震动,让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颤抖,几乎要失去所有力气。
秦钰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过去了多久。
自从在那份屈辱的契约上用小穴“签下印记”,被迫戴上这些象征奴役的环饰之后,她就被吴黑头囚禁在这间不见天日的调教室中,日夜承受着各种难以启齿的“调教”。
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每一天都在无尽的羞辱、快感与绝望中循环往复。
今天,她又被吴黑头以这种姿势拘束在这里,已经放置了数个小时之久。
眼上的黑色眼罩剥夺了她的视觉,让她对其余感官的刺激更加敏锐。
身体深处的震动棒与肛珠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肆虐,每一分每一秒都将她推向情欲的悬崖边缘。
她的理智早已被汹涌的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
调教室厚重的门被缓缓推开,吴黑头那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缓步走到拘束椅前,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打量着椅子上早已情动不已的秦钰。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强烈刺激而微微颤抖,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压抑的呻吟,显示出她正承受着何等的情欲煎熬。
吴黑头伸手一把扯下了秦钰眼上的黑色眼罩,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不适地眯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湿润而粘连在一起。
当她终于看清眼前男人的脸时,那双曾经充满正气与坚毅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被情欲烧灼后的迷离与一丝深藏的屈辱。
她的脸颊绯红一片,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发丝,红唇微张,不断逸出甜腻的呻吟:“啊…嗯…主人…求求你…”她的声音娇媚,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求。
吴黑头冷笑一声,并不急于满足她。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秦钰因戴着乳环而显得更加挺翘的豪乳。
他伸出手,先是关掉了那两个在她乳尖上疯狂震动的跳蛋。
失去了持续的刺激,秦钰反而发出一声更加难耐的呻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支撑。
吴黑头的手掌复上了她左边的乳房,那丰满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有些发干。
他开始用力揉捏,将那雪白滑腻的乳肉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时而像揉面团一样将整个乳房搓圆,时而又用五指深深陷入,感受那惊人的弹性。
秦钰被他揉捏得娇躯乱颤,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啊…嗯…那里…好敏感…别…别那样…啊啊…”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试图从那只魔爪下逃脱,却因为束缚而徒劳无功,反而让身体的敏感部位与束带摩擦得更加厉害。
吴黑头仿佛很满意她的反应,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她右边的乳房,两只大手同时对那对傲人的雪峰展开了蹂躏。
他时而将两团乳肉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时而又将它们分别向两侧拉扯,让乳头被乳环坠得更加挺翘。
他的指尖不时擦过那早已硬挺如豆的乳珠,每一次触碰都让秦钰的身体如遭电击般弹跳一下。
那对丰满的乳房在他掌中变幻着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上面因为用力而泛起诱人的红晕。
秦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震颤也愈发剧烈,小穴中的振动棒和后庭的肛珠仿佛与她的心跳形成了共鸣,每一次震动都带起一波新的情潮。
“嗯啊…主人…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秦钰的凤目中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那是情欲与泪水混合的产物。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渴求而变得沙哑,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控诉这无休止的折磨。
吴黑头欣赏着她这副淫靡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俯下身,嘴唇凑近秦钰一只颤抖不已的乳房,张嘴一口含住了那颗戴着乳环的乳头。
他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乳晕,牙齿则轻轻啃咬着冰冷的乳环,时而又用力吸吮,仿佛要将乳房中的奶水都吸出来一般。
秦钰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得浑身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加高亢的娇叫:“啊——!不…不要舔那里…痒…好痒…啊啊啊…要去了…”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被束缚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紧,脚趾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小穴中的振动棒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兴奋,震动的频率陡然加快,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G点上。
吴黑头的舌头继续在那颗红肿的乳头上肆虐,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又用牙齿厮磨着乳环,让那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乳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继续揉捏着另一只乳房,指尖恶意地拨弄着乳环,感受着乳尖在刺激下不断硬挺的变化。
秦钰的呻吟声已经不成调,混合着哭泣与浪叫,在空旷的调教室中回荡,显得格外淫靡动听。
她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拘束椅的座面都打湿了一片。
那根粗大的振动棒在湿滑的蜜穴中进出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旋转摩擦都带起更多的淫水。
后庭的肛珠也在不断地刺激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的敏感区域,让她体验到异常强烈的快感。
她的意识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浮,所有的骄傲与反抗都被碾得粉碎,只剩下对肉棒插入的无限渴望。
“主人…求求你…给我…给我你的肉棒…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秦钰终于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用最卑微的语气祈求着。
吴黑头见火候已到,这才直起身,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秦钰的淫态而充血硬挺的肉棒弹跳出来,他握着自己的巨物在秦钰的眼前晃了晃,戏谑地说:“哟,我们的秦大警官,这就受不了了?刚才那股贞洁烈女的劲儿呢?”
秦钰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上,喉咙里发出“咕嘟”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急切地张开红艳艳的嘴唇,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向着那根肉棒凑去。
“啊…好…好大…主人…快…快给我…用它…用它狠狠地…操我…”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对这根肉棒的痴迷与渴望。
吴黑头嘿嘿一笑,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地凑到秦钰的嘴边。
他并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那硕大的龟头在秦钰娇嫩的红唇上反复摩擦、顶弄,感受着她嘴唇的柔软与湿润。
秦钰急不可耐地张大着嘴,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试图去舔舐那近在咫尺的肉棒,却总是被吴黑头刻意地避开。
“急什么?秦大警官,好东西要慢慢品尝。”吴黑头低沉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享受着这种将曾经高高在上的女警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终于,在秦钰几乎要被这种挑逗逼疯的时候,吴黑头才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塞进了秦钰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唔!”秦钰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口腔瞬间被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填满,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与口腔,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却又无比兴奋。
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呈现出一种淫靡的弧度。
秦钰几乎是本能地开始服侍起这根进入她口中的巨物。
她那曾经用来审讯犯人的灵巧舌头,此刻正卖力地舔舐着柱身上的每一条突起的经络,用牙齿轻轻刮搔着龟头下方的冠状沟,试图取悦这根肉棒的主人。
她的香腮努力地吸吮着,让口腔内形成真空,力图将整根肉棒都吞入喉中,动作急切而熟练,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大量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吴黑头被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刺激得兽性大发,他粗暴地抓住秦钰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开始用力地在她口中抽送起来。
他的肉棒在秦钰湿滑的口腔中快速进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龟头不断撞击着她敏感的喉核,激起她一阵阵恶心的反胃感。
咕啾…咕啾…噗呲…噗呲…淫靡的水声不断从秦钰的口中传出,大量的津液随着肉棒的抽动四处飞溅。
她的头部被迫随着吴黑头的动作前后摇晃,雪白的脸颊不停地撞击着他杂乱的耻毛,那种粗糙的触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嗯…秦警官的嘴就是不一样…真他妈会吸…爽死老子了…”吴黑头一边凶狠地抽插着,一边发出满足的低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钰的舌头还在不停地舔弄着他的马眼,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立刻射精。
而秦钰的腮帮子因为过度用力的吸吮而深深凹陷下去,呈现出一副诱人的马脸形状。
她的口腔被撑得满满的,却依然贪婪地吞咽着从马眼渗出的每一滴前列腺液,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甘露。
吴黑头看着秦钰那张被自己肉棒操得通红的俏脸,以及她那迷离而顺从的眼神,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更加用力地按着秦钰的头,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
秦钰的喉咙被粗大的龟头顶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呜呜…呃…”的哽咽声,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但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主动地迎合着吴黑头的深喉,喉咙不断地蠕动,试图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几缕凌乱的阴毛从吴黑头的胯下脱落,粘在秦钰沾满口水的嘴角,她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吴黑头的欲望攀升到了顶点,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秦钰的喉咙深处。
“呃啊…要…要射了…秦钰…给老子…全都吞下去…”吴黑头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身体猛地向前一弓。
下一刻,一股滚烫精液猛然从吴黑头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秦钰的喉咙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瞬间冲击着她敏感的食道,让她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呛咳。
“咳…咳咳…呜…”秦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大量的精液涌入她的食道,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饱胀与屈辱。
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地吞咽着这股浓稠的液体。
来不及吞咽的白浊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与之前的唾液一起流淌在她雪白的颈项和高耸的乳房上。
秦钰努力地将涌入喉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吴黑头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粗大的肉棒,将上面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清理干净,甚至连柱身上的褶皱和耻毛根部的液体都不放过。
一边清理,她还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哀求道:“…主人…您的精液…真好喝…钰儿还想要…还想要您的肉棒…插进人家的…小穴里…求求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我…”
吴黑头看着秦钰这副卑微渴求的淫荡模样,刚刚射精的肉棒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梆硬起来,尺寸甚至比之前更加惊人。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警,如今在他面前彻底展现出母狗般的顺从与饥渴,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骚货!老子这就满足你!”吴黑头粗暴地吼道,一把将秦钰口中那根还在滴着他唾液和精液的肉棒拔了出来。
他伸手关掉了在秦钰小穴中肆虐的振动棒和后庭的肛珠,然后毫不怜惜地将它们一一拔出,随手扔到了一边。
失去了这些异物的填塞,秦钰的两个穴口都空虚地张合着,不断溢出晶莹的淫水,仿佛在急切地等待着真正肉棒的入侵。
吴黑头分开秦钰那双被束缚而大张的丰腴玉腿,将自己那根热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蜜穴入口。
他没有丝毫前戏,猛地一挺腰,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便带着万钧之势整根没入了等待已久的蜜穴深处!
“啊——!”秦钰发出一声夹杂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整个身体因为猛烈的贯穿而弹跳起来,拘束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一把烧红的烙铁,深深地楔入了她空虚已久的身体,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与渴望。
她的穴壁被撑到了极限,敏感的嫩肉贪婪地吸吮着这根侵入的巨物,仿佛要将它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吴黑头根本不给秦钰任何喘息的机会,在肉棒完全进入之后,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的腰部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肉棒狠狠地撞向秦钰的子宫口,然后再快速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口,接着又再次凶狠地贯入。
“啊…啊…好深…好棒…主人…您的肉棒…太…太厉害了…要…要被您操坏了…啊啊啊…”秦钰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她的身体随着吴黑头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摇晃,被束缚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反而让皮革束带在她的肌肤上勒出更深的红痕。
她的意识早已被这狂野的性爱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本能地感受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带来的灭顶快感。
吴黑头一边疯狂地抽插着秦钰那紧致湿滑的小穴,一边伸出双手,再次复上了她那对因为激烈动作而波涛汹涌的豪乳。
他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丰满的乳肉,指尖恶意地玩弄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和乳环。
他的嘴也没有闲着,低下头,疯狂地亲吻着秦钰的红唇、脸颊、脖颈,甚至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和齿印。
秦钰虽然双手双脚都被拘束着,无法主动回应,但她的身体却表现出极度的顺从与迎合。
她的红唇急切地追逐着吴黑头的嘴唇,发出“嗯嗯啊啊”的亲吻声;她的头颅微微扬起,将雪白的颈项暴露给吴黑头,方便他亲吻;她的腰肢则在束缚中尽力地扭动,试图配合着吴黑头的每一次插入,让那根肉棒能够进入得更深、更猛烈。
“骚货…你这个骚货…被老子操得爽不爽?嗯?大声告诉老子!”吴黑头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在秦钰耳边粗重地喘息着问道。
“爽…啊…好爽…钰儿…钰儿要被主人…操死了…啊…再…再用力一点…把钰儿…彻底操成你的母狗…啊啊…”秦钰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淫靡的媚意,她的凤目迷离,瞳孔涣散,完全沉浸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
她的淫水如同泉涌一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溢出,将拘束椅的座面和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
吴黑头享受着秦钰这彻底的臣服与放浪,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她那湿热紧致的穴肉包裹得舒服到了极点,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变换着抽插的角度和力度,时而浅尝辄止,用龟头反复研磨着她敏感的G点,惹得她一阵阵尖叫;时而又整根没入,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让她体验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
秦钰的身体在他的操弄下,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无助而又沉沦。
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和大量的潮吹,淫水喷射得到处都是,将吴黑头的胯下都打湿了。
在拘束椅上正面抽插了许久,吴黑头感觉秦钰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自己开发到了极致,小穴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次进出都畅通无阻,却依旧能感受到穴肉那销魂的吸吮力。
他喘着粗气,暂时停下了动作,但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秦钰的体内。
他看着秦钰那张因为持续高潮而布满红晕、汗水与泪水交织的绝美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新的念头。
吴黑头伸手解开束缚着秦钰双手双脚的皮革束带。
失去了束缚,秦钰那早已被操得酸软无力的四肢瘫软下来,若不是吴黑头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支撑着,她恐怕会立刻从拘束椅上滑落下来。
他将秦钰从拘束椅上抱了下来,这位女警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柔软,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走到了调教室另一侧那张宽大的圆形大床边,将她扔到了床上。
秦钰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呻吟。
刚刚被放到床上,秦钰甚至来不及喘口气,便仿佛条件反射一般,主动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在床上调整姿势,很快便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趴姿势。
她雪白浑圆的丰臀高高地撅起,正对着站在床边的吴黑头,那被操得不断淌着淫水的小穴和微微张开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吴黑头的眼前。
她甚至还主动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用一种极尽妖娆妩媚的姿态,无声地邀请着吴黑头的再次入侵。
“嘿嘿,秦大警官,看来你已经很懂怎么伺候男人了嘛!”吴黑头发出一阵得意的淫笑,伸手在那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秦钰一声更加浪荡的娇叫:“啊嗯~主人…快来…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干穿人家的骚穴…”
吴黑头也不客气,扶着那根沾满了秦钰爱液的肉棒,对准了那高高撅起还在不断翕动着的淫靡穴口,再次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伴随着一声更加响亮的液体交合声,吴黑头的整根肉棒再次深深地楔入了秦钰那早已被操得烂熟的蜜穴之中。
这个姿势让他的插入更加深入,龟头几乎能直接顶到秦钰的子宫深处。
“喔啊啊啊…好…好深…顶…顶到最里面了…主人…您太…太厉害了…”秦钰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床单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满足而又痛苦的呻吟。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深入而剧烈颤抖。
吴黑头开始从背后猛烈地抽插起秦钰。
他双手扶着秦钰那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纤腰,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胯部狠狠地撞向秦钰那丰满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响亮撞击声。
他的肉棒在秦钰那湿滑紧致的穴道中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然后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将这些淫水重新捣回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一边疯狂地抽插着,吴黑头一边腾出一只手,从秦钰的背后向前探去,准确地抓住了她那对因为跪趴姿势而更显丰满垂坠的豪乳。
他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滑腻的乳肉在他掌心中变形,乳环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秦钰被这双重刺激弄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浪叫和呻吟,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吞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根不断深入的肉棒和胸前那只肆虐的魔爪之上。
“秦钰…你这对奶子…真是他妈的极品…又大又软…操起来太爽了…”吴黑头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说道。
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拍打着秦钰那不断晃动的丰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掌印。
“啊…嗯…主人…喜欢…喜欢就好…钰儿的…钰儿的奶子…钰儿的屁股…钰儿的骚穴…全…全都是主人的…请…请尽情地…玩弄我吧…啊啊…”秦钰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令人骨头发酥的媚意。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吴黑头的节奏,甚至开始主动地向后挺送自己的臀部,以迎合他每一次的凶猛撞击,试图让那根肉棒插得更深、更舒服。
吴黑头感受到秦钰那主动的迎合,心中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达到了顶峰。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胯下的抽插变得更加狂野和毫无章法。
他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秦钰的蜜穴中疯狂地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粘稠的淫水和泡沫。
“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主人…饶…饶了我…啊啊啊…”秦钰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她的身体完全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支配,只知道承受着这永无止境般的快感冲击。
她的眼角不断有泪水涌出,混合着汗水和口水,将身下的丝绸床单濡湿了一片。
她的双腿因为持续的剧烈运动而不住地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
吴黑头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也即将到达顶点,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秦钰的子宫深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钰的穴肉在剧烈地收缩、痉挛,疯狂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精华都榨取出来。
“骚货!老子要射给你了!给老子好好接着!把老子的种全部吞下去!”吴黑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身体猛地向前一弓,那根在他体内肆虐已久的滚烫肉棒前端,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秦钰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秦钰发出一声高潮的淫叫,巨量的精液猛烈的冲击着她的子宫内壁,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各处,女警官的成熟玉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
这一次,她是真的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直接昏迷了过去。
吴黑头在秦钰体内射完精后,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继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高潮后那销魂的余韵,感受着秦钰的穴肉在无意识中依旧一下下地收缩,仿佛在挽留着他。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这个因为承受不住自己的宠爱而昏迷过去的绝美尤物,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他隐约感觉到,经过这一次毫无保留的征服,这个曾经高傲冷艳、坚不可摧的女警秦钰,她的精神防线已经濒临崩塌。
这位曾经高傲的女警,距离成为他吴黑头胯下的一个玩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只知道承欢索求的性奴,只差最后一步,只需要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就可以成功。
想到这里,吴黑头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缓缓地从秦钰那依旧不断溢出精液和淫水的穴口中拔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
他俯下身,在秦钰那张潮红未退、带着一丝痴迷与满足睡颜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带着占有意味的吻。
……
夜色如墨,都市的霓虹灯光如同流动的彩带,在湿漉漉的柏油马路上映照出迷离的光斑。
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车流不息,喧嚣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典型的都市夜景图。
然而,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道引人侧目的组合正以缓慢而奇怪的姿态前行着。
前面走的是一个身材魁梧健硕的男人,正是吴黑头。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根黑色的皮革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则连接在一个女人的脖颈上,这女人正是作为警队警花的秦钰。
她的双眼被一条黑色丝绸眼罩紧紧蒙住,剥夺了她所有的视觉,只能依靠脖颈上项圈传来的拉力,以及男人偶尔的低声命令来辨别方向。
尽管看不见,但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只是此刻,那张脸上写满了屈辱与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秦钰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到几乎能将她整个娇躯都包裹进去的男士风衣,风衣的质料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
然而,这件看似保守的风衣之下,却隐藏着惊人的秘密。
她的下半身,竟然是完完全全的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只有风衣的下摆堪堪遮挡住那片最私密的三角地带,随着她每一步的行走,衣摆都会被夜风吹起,隐约露出浑圆挺翘的臀瓣和修长白皙的大腿根部,引人无限遐想。
她的双脚上穿着一双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尖锐的鞋跟敲击在人行道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在喧嚣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也让她本就艰难的行走更加摇摇晃晃。
更不为人知的是,在她那件宽大的风衣之内,她的身体也同样是真空上阵。
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因为没有了内衣的承托,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敏感的乳尖在风衣内衬上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难以忍受的,是她那饥渴已久的私密小穴之中,此刻正深深埋藏着好几枚大小不一的强力跳蛋。
这些小玩意正以一种持续而低频的模式在她体内疯狂震动着,如同无数只小虫在她最敏感的嫩肉间噬咬、钻探,将她体内的欲火一点一点地勾起,却又始终不给她一个痛快的解脱。
在今晚之前,吴黑头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允许秦钰达到任何形式的高潮了。
这两天里她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极度渴望却又求而不得的煎熬之中。
而此刻,她体内那些跳蛋的震动强度,被吴黑头刻意调到了一个极低的档位。
这种强度的震动,并不足以让她立刻达到高潮,却像是一把无形的钩子,不断地撩拨着她早已敏感至极的神经,让她体内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持续的挑逗而战栗,让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她的大腿内侧都打湿了一片,黏糊糊的感觉让她羞耻到了极点。
周围不时有行人投来好奇或异样的目光,虽然秦钰蒙着眼睛看不见,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警花,是正义的化身,如今却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男人用项圈牵着,衣不蔽体地行走在曾经无比熟悉的大街上,接受着路人或明或暗的审视。
这种巨大的落差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的精神彻底摧毁。
然而,与这种精神上的痛苦相伴相生的却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
她的身体,似乎在一次次的凌辱与调教之下,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屈辱,甚至开始从中汲取变态的快感。
“嗯…啊…”秦钰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那些细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齿缝间溢出。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也因为情欲的煎熬而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她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有些已经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黏腻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
她不知道吴黑头究竟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更加残酷的折磨,她只知道,自己体内的那股欲火,已经快要将她彻底吞噬了。
吴黑头牵着秦钰,面无表情地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最终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路。
路灯的光线变得昏暗起来,周围的喧嚣声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夜晚特有的宁静和虫鸣。
又走了一段路,秦钰感觉到脚下的路面从坚硬的水泥地变成了松软的泥土,空气中也传来了一阵阵草木的清香。
她猜想,他们应该是来到了一个公园或者类似的绿地区域。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公园的深处。
此时已是深夜,公园里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什么游客的存在了,寂静的环境中,只有凉爽的夜风吹过周围的行道树时发出“簌簌”的树叶摩擦声,偶尔还会夹杂着几声不知名的小虫的鸣叫,更增添了几分幽静与诡秘的气氛。
换做是平常任何时候,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秦钰都会感觉到十分的放松,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是紧张到了极点,因为她隐约预感到,吴黑头带她来这种无人之处,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当走到一处四周被茂密的灌木丛环绕的空地时,吴黑头停下了脚步。
他松开了手中的牵引绳,任由秦钰因为失去引导而茫然地站在原地。
随即他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秦钰耳边响起:“把风衣脱下来。”
秦钰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脱下风衣?
在这荒郊野外的公园里?
虽然她蒙着眼睛看不见,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那冰冷的空气,以及那些仿佛无处不在的、潜在的目光。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这里,万一被什么人看到,那将会是怎样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主…主人…不要…这里…这里会有人…”秦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哀求,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上的风衣,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体内的跳蛋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持续的震动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紧,小穴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和瘙痒感几乎要让她发疯。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有多么不堪,如果真的脱光了衣服,那副淫靡放荡的模样,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敢看。
“嗯?”吴黑头发出了一声带着明显不悦的鼻音,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吗?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动手?”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其中蕴含的威胁意味却让秦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她太了解吴黑头的手段了,如果自己真的惹怒了他,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加羞辱的惩罚。
秦钰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
一方面是对于暴露身体的恐惧和羞耻,另一方面则是对于吴黑头命令的本能服从,以及那股被药物和长时间调教培养出来的依赖。
最终,后者还是占据了上风。
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缓缓地解开了风衣的纽扣。
随着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她那成熟而丰腴的胴体也一点点地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之中。
当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后,那件宽大的风衣便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积在了她的脚边。
刹那间,秦钰那具充满了成熟女性魅力的、不着寸缕的娇躯,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这幽静而昏暗的公园深处。
一股强烈的寒意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不仅仅是因为夜晚的凉风,更是因为那种赤身裸体、无所遮掩地暴露在未知环境中的恐惧与羞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如同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让她胸前那对早已因为跳蛋刺激而红肿挺拔的乳头变得更加坚硬,乳晕周围也因为寒冷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胸前那对傲人的丰满和身下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密,但她知道,这样做只会惹来吴黑头更加严厉的训斥。
她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吴黑头那充满了侵略性和审视意味的目光之下。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如同带着温度一般,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缓缓扫过,从她微微颤抖的乳尖,到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湿的私密花园,最后停留在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浑圆臀瓣上。
这种赤裸裸的审视,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难堪,仿佛自己就是一件没有任何尊严的物品,任由主人随意打量和摆弄。
然而,与这种强烈的羞耻感一同涌上心头的,还有一股更加汹涌澎湃的情欲。
身体的彻底暴露,似乎也打破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让她体内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小穴内的跳蛋依旧在跳动着,每一次震动都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淫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从穴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夜风中带来一丝丝异样的凉意和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被穿了环的阴蒂,此刻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充血肿胀,敏感到了极点,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立刻攀上高潮的顶峰。
“很好,看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吴黑头对于秦钰的顺从似乎颇为满意,“现在,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样,给我趴在地上,用四肢走路。”
趴在地上?
用四肢走路?
秦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种极尽羞辱的姿势,这种将她的人格彻底践踏在脚下的命令,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警界精英,是受人尊敬的执法者,如今却要像一只真正的畜生一样,赤身裸体地在地面上爬行?
这种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崩溃。
然而,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在吴黑头那充满了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秦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屈辱缓缓地弯下了自己的腰肢,一点一点地放低自己的身体,最终四肢着地跪趴在地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几乎要接触到地面,而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则在这个姿势下被高高地撅起,成为了整个身体最高最显眼的部位,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吴黑头的视线之中。
“很好,这才像话。”吴黑头满意地看着秦钰这副卑微而顺从的模样,他重新拾起地上的牵引绳,再次扣在了秦钰脖颈上的项圈上。
“现在,跟着我走,记住,你现在就是我的一条母狗,要学会摇尾乞怜,要学会取悦主人,明白吗?”
“呜…”秦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声音,她不知道这算是回答,还是因为屈辱而发出的悲鸣。
她的双手双膝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缓缓移动,开始了一段充满了羞耻与痛苦的爬行之旅。
她蒙着眼睛,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能依靠脖颈上项圈传来的拉力,以及吴黑头偶尔发出的指令来辨别方向。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撅着高耸的屁股,摇晃着浑圆的臀瓣,在地面上缓慢而艰难地爬行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光滑的肚腹和胸前的乳房,不时地会摩擦到地面上凸起的石子或粗糙的草叶,带来一阵阵刺痛和异样的快感。
不知道爬了多久,秦钰感觉自己的膝盖和手掌都火辣辣地疼痛着。
而她体内的欲火也在这种持续的羞辱和刺激之下,燃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小穴内的跳蛋不断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那种强烈的空虚感和瘙痒感,让她几乎要发疯,她迫切地渴望着,渴望着一根真实粗大的肉棒能够狠狠地填满她、贯穿她,用最野蛮的方式来熄灭她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终于,在又一次因为体内跳蛋的剧烈震动而差点失禁之后,秦钰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了。
她停下了爬行的动作,用额头轻轻地蹭着吴黑头的裤腿,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呜…主人…主人…钰儿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求您可怜可怜钰儿吧…”她的声音因为情欲的煎熬而变得沙哑而颤抖,充满了令人骨头发酥的媚意。
“钰儿好难受…下面…下面好痒…好空虚…求求主人…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干我吧…钰儿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只求您…只求您给钰儿一个痛快…”
她一边卑微地乞求着,一边努力地扭动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来展现自己的渴求与顺从。
她的双手甚至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的蜜穴中徒劳地揉搓着,试图缓解那股蚀骨的瘙痒,却反而让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屈辱的泪水和淫靡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乞求和毫不掩饰的、对于交合的原始渴望。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傲的警花,不再是那个坚强的女警,她只是一个被情欲彻底淹没的、卑微的、只知道乞求主人垂怜的性奴母狗。
吴黑头看着秦钰这副卑微乞求的淫态,心中的暴虐欲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很清楚,这条曾经高傲的母狗,此刻已经被他彻底调教成了只知道摇尾乞怜的玩物。
她体内的欲火,早已将她所有的理智和尊严焚烧殆尽,只剩下对雄性最原始的渴求。
“呵呵,看来我的小母狗是真的发情了。”吴黑头低沉地笑着,他并没有立刻满足秦钰的渴求,反而伸出脚用皮鞋鞋尖轻轻地踢了踢秦钰那高高撅起的丰满臀瓣。
“这么想要被我操吗?那就表现得更像一条母狗一点,学几声狗叫来听听,叫得好听了,说不定我就会考虑赏你一根肉棒。”
学狗叫?
秦钰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屈辱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让她赤身裸体地爬行,她认了;让她卑微地乞求,她也认了。
但是,让她学狗叫?
这简直是将她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尊严都彻底剥夺。
然而,她体内的跳蛋依旧在疯狂地肆虐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瘙痒和空虚,让她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照做,吴黑头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加漫长的折磨。
两相权衡之下,那股被压抑了太久对于高潮的极度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她心中那点可怜的自尊。
“汪…汪汪…”几声细弱蚊蚋、充满了羞耻与屈辱的狗叫声,从秦钰那紧咬着的牙关中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她的脸颊早已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眼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混合着地上的尘土,在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划出一道道狼狈的痕迹。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吴黑头的表情,只能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心中的屈辱感。
“哈哈哈!好!叫得好!真不愧是我的好母狗!”吴黑头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他对于秦钰这种彻底的臣服感到无比的满意。
他俯下身,大手一把抓住了秦钰柔顺的长发,迫使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这个小骚货的愿望。”
说着,吴黑头不再戏弄她,而是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拉了起来。
因为长时间的跪趴和体内的持续刺激,秦钰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像一滩烂泥般依靠在吴黑头的身上。
他将秦钰带到了旁边一处茂密的灌木丛后面,这里更加隐蔽,即使有人从附近经过,也很难发现里面的情景。
他让秦钰面对着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树干,命令她弯下腰,双手向前伸出扶在树干上,同时将那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来,摆出一个等待被操干的后入姿势。
对于这个姿势,秦钰早已是驾轻就熟,在无数次的调教中,她已经对这种充满了屈辱和臣服意味的姿势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反应。
尽管她的脑海中因为强烈的欲望而一片混沌,但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做出了这个动作。
“噗嗤——!”一声轻响。
吴黑头一把抓住了连接在秦钰小穴深处那些跳蛋的细线,然后猛地一用力,将它们尽数从小穴中快速地抽了出来。
随着跳蛋的离开,一股股粘稠而温热的淫水从她红肿的穴口处喷涌而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水声,将她身下的草地都浸湿了一小片。
失去了跳蛋的持续刺激,秦钰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空虚和不适,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加强烈对于肉棒的渴望所取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吴黑头那根早已充血挺立的粗大肉棒,正带着滚烫的温度,缓缓地抵在了她那片早已湿透了的穴口处。
“啊——!”吴黑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准备的机会,他抓住秦钰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挺腰,那根狰狞的巨物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最深处。
强烈的扩张感与极致的充实感瞬间席卷了秦钰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爆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公园深处回荡不绝,充满了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复杂意味。
尽管秦钰的蜜穴之前已经被跳蛋扩张过,但吴黑头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大,即使是在成年男人当中,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的程度。
因此,当他那根巨物刚一完全插入秦钰发情的小穴之中,还没有来得及开始抽插的时候,秦钰的身体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随即在一阵阵痉挛中竟然就这么直接达到了一次酣畅淋漓的强烈高潮!
“啊…啊啊…去了…我去了…好…好舒服…”秦钰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变得一片模糊。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混合着潮吹时喷出的清澈液体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草地彻底浸湿。
她那对因为没有内衣束缚而自由晃动的丰满乳房,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正在剧烈地跳动。
高潮的余韵在秦钰的身体内激荡,让她的四肢都充满了强烈的酥麻与快感。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之久,一直到这波因为肉棒的简单插入就引发的强烈高潮逐渐消退,体力被消耗大半的秦钰才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
她意识到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出现的公园深处发出如此淫靡的叫声,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于是她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口中的呻吟声,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嗓子里残余的低声娇喘以及急促的呼吸声还是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可就在这个时候,吴黑头突然察觉到了一阵低沉而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并且那脚步声似乎正不偏不倚地向着他们两人此时所处的这片隐蔽的灌木丛方向靠近着。
“啪啪!”吴黑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借着远处路灯投射过来的微弱光线,他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恶趣味的想法涌上心头。
于是他伸出手,在身下美人高高撅起的浑圆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说道:“小母狗,好像有客人来了。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淫荡的骚模样,就给老子把嘴巴闭紧了,要是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和吴黑头的警告,让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的秦钰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被人发现?
被人看到自己这副赤身裸体、正被男人从身后狠狠插入的淫荡模样?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她甚至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她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去看,但她的身体被吴黑头紧紧地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感觉到吴黑头在她体内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似乎因为这意料之外的变故而变得更加兴奋,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挑逗的节在她的蜜穴中轻轻研磨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让她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呻吟声差点再次脱口而出。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强行咽回肚子里,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小穴内壁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绞紧,将吴黑头的肉棒夹得更紧,反而刺激得他也更加兴奋。
而那个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
脚步声在距离灌木丛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传来一个略显犹豫和疑惑的男声:“咦?这里怎么好像有人?”
听到这个声音,秦钰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疑问句,她也能立刻分辨出来,这正是她曾经的同事,也是曾经暗恋她的——市局刑侦队的副队长,林峰!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在公园里?
一连串的疑问如同惊雷般在秦钰的脑海中炸响,让她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与绝望之中。
如果说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她或许还能在事后找个借口麻痹自己,但如果被林峰看到……看到她如今这副被黑道头子当成性奴肆意玩弄的淫靡模样,那她真的就再也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勇气了!
“嘘——”吴黑头似乎也认出了来人的声音,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更加玩味的笑容。
他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秦钰保持安静,同时在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看来你的老同事也来凑热闹了。小骚货,给我好好表现,要是敢让他发现什么端倪,你知道后果的。”说着,他那根埋在秦钰体内的肉棒,突然以一种更加刁钻和恶毒的角度,狠狠地顶了一下她敏感的宫颈口。
“唔!”秦钰闷哼一声,差点叫出声来。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呻吟溢出喉咙。
而灌木丛外的林峰,显然也听到了这声压抑的闷哼。
他皱了皱眉头,提高了声音问道:“喂?里面是谁?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需要帮忙吗?”说着,他似乎想要拨开灌木丛,走进来一探究竟。
“别…别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强忍着身体和内心的恐惧,用颤抖的声音尽可能平静地回答道:“我…我没事…只是…只是不小心崴到脚了…谢谢你的关心,我男朋友会照顾我的。”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其中那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哭腔,还是暴露了她此刻极度不安的情绪。
“哦?是吗?”林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
他显然也听出了秦钰声音中的异样。
“这位小姐,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真的不需要帮忙吗?这么晚了,公园里不太安全,尤其是女孩子。”他似乎并没有轻易放弃,依旧站在原地,试图说服秦钰接受他的帮助。
吴黑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将这个难题完全抛给了秦钰。
他就是要看看这个高傲的警花,在面对昔日爱慕自己之人的时候,会如何应对这种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局面。
他甚至恶意地加大了在她体内抽插的幅度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最深处,让她在回答林峰问话的同时,还要承受着来自肉体的巨大冲击和快感的折磨。
“真…真的不用了…谢谢你…”秦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一边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林峰听出破绽,一边还要承受着吴黑头在她体内那越来越粗暴和深入的挞伐。
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汗水如同雨下,浸湿了她的头发和后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穴内的嫩肉是如何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反复蹂躏,那种又酸又胀又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所有的力气。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将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水光淋漓。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过,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麻烦,可以随时大声呼救,我会尽量帮忙的。”林峰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他毕竟是警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好强行干涉。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对方的意愿。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林峰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秦钰才如同虚脱了一般,浑身瘫软地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对话,对她来说,简直比经历了一场酷刑还要难熬,精神和肉体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折磨,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然而,吴黑头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在确认林峰已经走远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有趣。
“小骚货,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的嘛。刚才差点就被你的老同事给撞破了,是不是很刺激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秦钰的整个子宫都给顶出来一般。
“为了奖励你刚才的精彩表演,我就让你再爽一次!”
说着,他突然将秦钰的身体从树干上拉开,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让她像一只树袋熊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之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毫无阻碍地贯穿她的整个甬道,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花心最深处。
“啊…啊…好爽…主人…钰儿爽的受不了了…”因为林峰的离去,秦钰发出肆无忌惮的兴奋叫声,没有了顾忌,她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
吴黑头的猛烈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汹涌的浪涛彻底吞噬,身体被抱在空中上下起伏,每一次沉落,吴黑头那根粗大的肉棒都会狠狠地楔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带起一阵阵深入心神的强烈快感。
她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吴黑头的脖子,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后背的肌肉之中,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口中溢出断断续续呻吟与浪叫,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了一片,蜜穴早已被操干得麻木,却依旧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带给她无尽折磨与极致欢愉的肉棒,仿佛要将它永远地留在自己的体内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秦钰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种永无止境的狂暴性爱干的昏死过去的时候,吴黑头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和频率,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一股股滚烫而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秦钰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之中。
当吴黑头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泻在秦钰的子宫深处,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再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这一次的高潮,如同在她灵魂深处引爆了一颗炸弹,将她残存的理智与羞耻彻底炸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对于情爱欲望的坦然接受与狂热追求。
她的身体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容器,而是主动索求的火焰,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着被情欲的烈焰吞噬。
过了许久,秦钰才从绝顶的快感中缓缓回过神来。
她的俏脸依旧潮红未退,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带着浓浓情欲的呻吟。
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上,平添了几分凌虐后的妖冶与妩媚。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依旧残留着吴黑头那根粗大的肉棒,以及他刚刚射入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滚烫精液,正一股股地充斥着她的子宫,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酸胀与令人上瘾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释放。
吴黑头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的肉棒从秦钰的体内抽出,而是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小穴内壁那一下下的主动绞缠。
他低下头用舌尖舔去秦钰眼角滑落的泪珠,动作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挑逗,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对她此刻淫靡模样的欣赏。
“小骚货,被我操爽了吗?”吴黑头的声音充满了情事过后的慵懒与满足。
“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简直比那些窑子里的头牌还要骚。说,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被我这样狠狠地干了?”
“呜…喜欢…主人…钰儿好喜欢…”秦钰的声音如同浸了蜜一般甜腻,带着主动的献媚与渴求。
她的理智早已被情欲的洪流彻底冲垮,只剩下对于雄性征服的渴望。
她主动扭动着腰肢,让埋在体内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再次感受到她穴肉的湿滑与紧致。
“钰儿就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
吴黑头满意地笑了笑,他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从秦钰的体内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离开,一股股混合着精液和秦钰自己分泌的淫水的粘稠液体从穴口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将两人紧贴的身体都弄得一片黏腻。
秦钰甚至主动伸出手,接住了一些流淌下来的液体,然后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脸上露出了满足而陶醉的神情。
吴黑头将秦钰放了下来,让她重新跪趴在冰冷的草地上。
“小母狗,刚才你的老同事差点就发现我们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很兴奋?甚至比单纯被我操还要兴奋?”
秦钰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微微颤抖,但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反而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兴奋。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看着吴黑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是…主人…钰儿觉得好刺激…好兴奋…特别是在林峰面前被主人您狠狠占有的时候…”
“很好。”吴黑头似乎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跪趴在地上媚态横生的秦钰。
“既然你这么喜欢刺激,那我们就来玩点更刺激的。现在对着镜头,把你心里最淫荡的誓言,都给老子说出来。说得越下贱,越放荡,主人就越喜欢,说不定,还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奖励。”
面对着手机镜头,秦钰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露出了一抹妖艳的笑容。
她舔了舔自己那因为长时间呻吟而有些干涩的红唇,用充满了诱惑与挑逗的语气,缓缓开口。
“我…是主人的专属母狗钰儿…从今往后,我只为主人而活,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强烈的决心。
“我将彻底抛弃所有无谓的矜持与道德,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我这副天生淫荡的身体,来迎接主人的每一次恩赐,满足主人所有欲望。”
“无论主人想在何时何地,用何种姿势,何种道具来享用我,我都会迫不及待地张开我的双腿,主动迎接主人的每一次鞭挞与贯穿。我要让主人的精液占满我的子宫,让我的身体永远铭记主人的味道。”
“我发誓,我将永远是主人胯下最忠诚、最淫荡、最下贱的一条母狗!主人可以随意地鞭打我、羞辱我、蹂躏我,我会主动张开小穴和后庭,乞求主人的占有与征服!”
吴黑头听着秦钰这番大胆而露骨的誓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原本以为,还需要自己再费些手段,才能让她彻底抛弃那些可笑的矜持,没想到,她竟然已经主动沉沦到了这种地步。
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满意地关掉了手机的录像功能,然后蹲下身用手指挑起了秦钰那张因为情欲而愈发娇艳的俏脸。
“很好,我的小母狗,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吴黑头的声音中带着戏谑的赞赏。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开窍了,看来,你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就在吴黑头还在回味秦钰那番惊人誓言的时候,秦钰却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吴黑头,然后主动伸出手捡起了地上那只红色高跟鞋。
她并没有等待吴黑头的命令,而是直接将鞋口对准了自己不断流淌着淫水和精液的穴口。
吴黑头的瞳孔微微一缩,饶是他见惯了各种场面,此刻也不禁对秦钰的主动感到有些惊讶。
这个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还要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秦钰的脸上露出了妖冶而挑逗的笑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主动而熟练地扒开了阴唇,露出了里面依旧在不断涌出粘稠液体的穴口。
然后她微微撅起臀部,将那只红色高跟鞋的鞋口紧紧地抵在了自己的穴口之下。
她甚至主动收缩着自己的阴道肌肉,将体内那些混合着两人爱液的温热液体,一股脑地挤压出来,尽数灌注到那只曾经象征着她身份与品味的高跟鞋之中。
很快,那只鲜红色的高跟鞋里就盛满了大半杯乳白色的浑浊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味道,让秦钰感到一阵阵口干舌燥。
她甚至伸出香舌,舔了舔从穴口溢出、沾染在鞋边的几滴液体。
当感觉自己体内的液体已经被彻底榨干之后,秦钰主动地捧起了那只盛满了精液的高跟鞋,用充满了诱惑的眼神看着吴黑头,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将鞋口凑到了自己的嘴边,猛地仰起头将鞋子里那些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液体,大口大口地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被她贪婪地吞咽下去之后,秦钰满足地舔了舔自己那沾染了些许白浊液体的红唇,然后将那只空空如也的高跟鞋高高举起,对着吴黑头露出了献媚的妖冶笑容。
吴黑头看着秦钰这副彻底沉沦、淫荡入骨的骚浪模样,心中那股邪火再次被她撩拨起来。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一个能将男人所有欲望都勾引出来的妖精!
他粗暴地抓起秦钰的头发,迫使她抬起那张因为情欲而愈发娇艳的绝美脸庞:“记住这种味道,我的小母狗!从今以后,这就是你唯一的味道!你将永远是我吴黑头胯下最忠诚、最淫荡、最下贱的一条母狗!”
说完,他再次扛起已经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满足而有些脱力的秦钰,大笑着消失在了公园深处的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草地,以及空气中久久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荒唐之事。
……
自从那夜在公园深处,秦钰在极致的羞辱与变态的快感中,对着吴黑头的手机镜头立下了那番淫靡至极的誓言,并主动吞咽了那杯混合着自己体液与吴黑头精液的浓厚爱液后,吴黑头便彻底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在他看来,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警花,如今已经彻底被他调教成了一个只知道摇尾乞怜、予取予求的性奴母狗。
她的精神防线早已崩溃,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蹂躏,甚至开始主动渴求他的侵犯。
他坚信秦钰已经离不开他,离不开他那根能带给她无上欢愉的粗大肉棒。
于是吴黑头开始变本加厉地享受着秦钰的“侍奉”。
每天清晨,他都会在秦钰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醒来,享受着她用丁香小舌和灵活的唇瓣为他提供的、无微不至的晨间口交服务。
她的技巧日渐娴熟,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能准确地刺激到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舒爽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当他的性欲被彻底点燃,那根狰狞的肉棒高高昂起时,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它狠狠捅进秦钰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随时随地都湿润不堪的蜜穴之中,在她那紧致的穴肉包裹下,尽情地驰骋、挞伐,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他甚至连之前为了防止秦钰反抗而定期给她注射的、能让她浑身无力的激素都因为这份盲目的自信而大幅削减了剂量。
吴黑头完全沉浸在自己高超的调教技巧所带来的成就感之中,也沉醉于拥有这么一条美艳绝伦、淫媚入骨的警花母狗所带来的虚荣与满足。
他常常会将秦钰打扮成各种他喜欢的模样,让她穿着暴露而羞耻的情趣内衣和他玩情趣游戏,而秦钰也总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他想要看到的模样,时而羞怯可怜,时而放荡风骚,让吴黑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就在吴黑头飘飘然地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掌控了一切的时候,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闯入,如同晴天霹雳般,将他从自以为是的美梦中狠狠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什么?秦钰跑了?你确定?!”吴黑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揪住那名手下的衣领,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老…老大…我…我确定…”那名手下被吴黑头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吓得魂飞魄散,说话都有些结巴。
“您…您今天早上不是把她…把她锁在三楼的贵宾室了嘛…还…还不让我们任何人靠近…”
吴黑头一边听着,一边缓缓地松开了抓着手下衣领的手,但眼神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
他确实记得,今天早上,他在秦钰的身体里狠狠地发泄了几次之后,便像往常一样,用一副看似坚固、实则只是情趣用品的塑料手铐将她松松垮垮地铐在了贵宾室的床头,然后在她那依旧湿滑的蜜穴中塞进了好几枚遥控跳蛋,又在阴蒂上夹上了一个小巧的震动夹,美其名曰让她“慢慢享受”,实则是为了防止她有力气逃跑。
他本以为,在肌无力激素和持续的性刺激之下,秦钰根本不可能有力气挣脱那些束缚,更不可能有力气逃跑。
却没想到…
那名手下终于喘匀了气,急忙继续说道:“我…我刚才巡逻的时候路过三楼,无意中发现贵宾室的门竟然虚掩着,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就…就壮着胆子推开门缝往里瞅了一眼…结果…结果里面根本没有人!窗户…窗户上破了一个大洞,好像是被人用重物砸开的!老大…您…您快去看看吧!”
不等手下说完,吴黑头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直奔三楼的贵宾室。
当他一脚踹开贵宾室的房门时,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只见那间曾经见证了他无数次“征服”与“调教”的贵宾室里,此刻早已是人去楼空,芳踪渺渺。
那张宽大的大床上,凌乱地散落着几件被撕碎的布料,以及一副断裂的塑料情趣手铐。
床边的地上,散落着几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和一只震动棒,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
而房间的窗户,果然如同手下所说,被人用房间里的装饰花瓶砸开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人通过的大洞,冰冷的夜风正从洞口呼啸而入,吹得房间里的窗帘猎猎作响。
很显然,秦钰,那个在他眼中早已彻底臣服、任由他摆布的警花母狗,竟然趁着他对她毫无警惕之心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那副看似牢固实则不堪一击的塑料手铐,然后毫不犹豫地摘下了身上所有的情趣玩具,最后用房间里的花瓶砸破窗户,冒着被玻璃划伤的危险,从三楼一跃而下,逃之夭夭了!
只留下这间一片狼藉的贵宾室。
“秦钰!!!”吴黑头发出一声怒吼,狠狠一拳砸在了身旁的墙壁上,坚硬的墙壁竟然被他砸出了一个浅坑。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顺从淫荡的女人,那个在他胯下承欢、浪叫连连的女人,那个甚至主动吞咽他精液的女人,竟然一直都在伪装!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麻痹他,为了寻找逃跑的机会!
这个发现,让吴黑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他只能接受这个无奈的结果。
……
自从秦钰从吴黑头的魔爪中惊险逃脱之后,她便第一时间回归了警队。
对于自己失踪以及被囚禁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她选择了绝口不提,将其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当昔日的队友们关切地询问她这段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时,她也只是用“执行秘密任务”或者“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之类的借口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
她的脸上,依旧努力地维持着往日的冷静与干练,仿佛那段被囚禁、被凌辱、被当成性奴肆意玩弄的黑暗经历,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云曦虽然从秦钰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偶尔失神的眼神中,察觉到她这段时间可能遭遇了某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但见她不愿多谈,也没有过多追问。
她只是体恤地表示,既然秦钰刚刚“执行完秘密任务”归来,身体和精神肯定都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调整,便主动提出让她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状态完全恢复了再回来工作。
秦钰看着警队里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任务,再加上她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便没有再推辞,接受了云曦的好意,从即日起开始休假,回家休养。
然而,警队的同事们并不知道的是,秦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仿佛已经从那段噩梦般的经历中走了出来,但那段被吴黑头囚禁和淫虐的日子,还是在她的身体和心灵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粗暴而直接的性爱方式;她的内心,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对那种充满了屈辱与刺激的变态快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依赖与渴望。
回到自己那间单身公寓后,秦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仿佛想要将那段肮脏的记忆连同身体上的污秽一同洗去。
然而,无论她用多热的水,用多少沐浴露,都无法洗去那种深深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屈辱感,以及那种让她既憎恨又渴望的淫靡气息。
尽管身为一名精英警员,秦钰的私人空间却布置得异常简单。
房间里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对于此刻的秦钰来说,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或许已经能够满足她所有的休息需求了。
当然,这张床所能满足的,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包括一些她不愿承认、却又无法抗拒的隐秘渴望——
夜深人静,当整个城市都陷入沉睡之后,秦钰房间里那张的大床上却常常会传出一阵阵压抑而撩人的呻吟与喘息。
“嗯…啊…啊啊…”情欲难耐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只见秦钰仅仅穿着一件轻薄的蕾丝连衣裙睡衣,正姿势撩人地躺在床上。
那件睡衣的布料少得可怜,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住她那具成熟而丰腴的胴体。
她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豪乳,因为没有了内衣的承托,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两颗嫣红的乳尖在轻薄的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的一只手,正有些粗暴地揉捏着自己右边那只丰满的乳房,指尖时不时地还会用力捻弄着那颗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尺寸惊人的黑色硅胶震动棒,正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猛攻着自己那片淫水泛滥的私密花园。
那根粗大的震动棒,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会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水声,也会让她的小腹一阵阵颤抖,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更加高亢的浪叫。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她那因为情欲而变得娇媚潮红的俏脸上,此刻竟然带着近乎痴迷的表情。
她的红唇微张,口中不断地溢出一些羞耻而下流的呓语:“嗯…啊…主人…主人…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地…狠狠地干我这个骚货…啊…钰儿的小穴好痒…好空虚…求求主人…用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把钰儿的骚穴彻底操烂…啊…”
原来,经过吴黑头那段时间的调教与开发,秦钰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对他产生了某种依赖。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种被粗暴对待、被狠狠侵犯的强烈刺激,仅仅是轻微的爱抚和普通的性玩具,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那日益膨胀的、深不见底的欲望沟壑了。
不仅如此,每一次她进行自我安慰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吴黑头那张带着邪魅笑容的脸,以及他那根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纵横的狰狞肉棒。
她必须依靠这种充满了屈辱与禁忌的幻想,才能让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身体,达到高潮的终点。
显然秦钰的这一次自我安慰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她的额头上早已香汗淋漓,俏脸因为长时间的性兴奋而涨得通红。
她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她因为情动而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更加急促的喘息之后,秦钰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阴道内迅猛地喷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也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高潮所带来的、那短暂而极致的欢愉之中。
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潮水般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虚脱般的疲惫与慵懒。
在回味无穷的高潮余韵中,秦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汪汪的媚眼。
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那片狼藉不堪的下半身,以及那张早已被自己体液浸湿的床单,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羞耻或厌恶,反而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与满足。
然而,在这短暂的满足感褪去之后,一股更加强烈的空虚感却再次将她紧紧包围。
她知道,即使是最粗大的震动棒,即使是最逼真的性幻想,也远远无法替代那根曾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快感的真实肉棒。
那种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占有的感觉,那种充满了力量与征服的雄性气息,已经像毒品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无法自拔,让她食髓知味。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彻底堕落了吗?
难道自己真的就离不开那种性爱了吗?
秦钰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她恨那个将她拖入深渊的男人,但她的身体却又在疯狂地渴望着那个男人的蹂躏与侵犯。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思索片刻,她缓缓地拉开了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套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特殊“道具”,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似乎终于下定了某个足以改变她一生的疯狂决定。
……
这天,吴黑头刚刚处理完赌场里一桩不大不小的纠纷,心中依旧烦躁不已,自从秦钰那个女人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之后,他的日子就过得不甚安宁,仿佛时刻有一根尖刺悬在心头。
一方面,他始终担心那个曾经身为警界一枝花,拥有着令人惊艳的美艳容颜与火辣身材的女人,会突然带着大批条子出现,将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地下王国连根拔起,让他从呼风唤雨的赌场老大,一夕之间沦为铁窗内的阶下囚。
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栗。
另一方面,他又对自己那引以为傲、足以让任何女人化为春水荡妇的“调教技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顺从,在他胯下呻吟承欢时那般淫媚入骨的秦钰,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演技,将他这个自诩为情场老手、阅女无数的赌场老大骗得团团转,最终趁他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如同一尾滑不留手的泥鳅般,成功逃出生天。
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吴黑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眉宇间刻满了挥之不去的阴郁,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自己位于赌场内部顶层的那间作为他私人领地的卧室走去。
这间卧室是他最后的避风港,也是他唯一能够暂时抛开所有烦恼,寻求片刻安宁与放纵的地方。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实木房门,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往日与秦钰在此处颠鸾倒凤时弥漫的淫靡气息。
他准备好好地泡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惫与晦气,然后倒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或许,还能在梦中回味一番秦钰那丰腴婀娜的玉体和销魂蚀骨的滋味。
然而,就在他推开房门,一只脚刚刚踏入卧室的那一瞬间,他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瞳孔也因为眼前的景象而骤然收缩,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只见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熟悉而又妖娆曼妙的酮体正背对着他,静静地站在卧室中央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纸醉金迷的都市夜景。
那个背影,那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即便隔着衣料,也依旧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致命诱惑。
而更让他心神巨震的是,那个女人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一套笔挺而合身的深蓝色警服!
那熟悉的制服款式,那被警服紧紧包裹而更显丰满高挺的酥胸和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以及那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依旧散发出的、曾属于警花的飒爽英姿与如今刻意糅杂的淫靡风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吴黑头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这个女人,这个胆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除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日思夜想,在他梦中被他用各种姿势狠狠蹂躏的尤物秦钰,还能有谁?!
一瞬间,吴黑头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她是怎么进来的?
她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她是来抓我的?
她是不是在外面埋伏了警察?
无数的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原本就因为疲惫而有些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一团乱麻。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
他深知,以秦钰那矫健的身手和曾经作为精英警员的冷静头脑,如果她真的是来抓他的,他绝对没有任何胜算,等待他的,只有冰冷的手铐和无尽的牢狱之灾。
然而,就在吴黑头刚刚迈出一步,准备夺路而逃的时候,一声清脆娇媚,却又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的娇喝他身后响起,瞬间制止了他的脚步:“站住!我的好主人,您这是想跑到哪里去啊?难道…是钰儿不够诱人,让您提不起兴致了吗?”
吴黑头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缓缓地转过身,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意图,心中充满了警惕与困惑。
然而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情景时,他整个人都彻底愣住了,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只见秦钰已经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张曾令他魂牵梦萦的美艳绝伦的容颜,此刻却染上了妖艳的绯红,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痴浪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她的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目,此刻春情荡漾,媚色如丝地凝视着他,眼神中满是赤裸裸的渴求,仿佛一头等待被主人尽情享用的发情牝犬。
更让吴黑头感到震惊的是,秦钰此刻的动作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掏出手铐或者枪支,将他逮捕归案,反而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那件警服的纽扣。
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充满了刻意的挑逗,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勾引着吴黑头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吴黑头彻底傻眼了,他完全搞不清楚眼前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这个曾经让他咬牙切齿,却又在午夜梦回时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忘怀的女人,这个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却又在他放松警惕时果断逃离的警花,她…她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她疯了吗?
还是说,这又是什么新的、更加高明的陷阱?
就在吴黑头大脑宕机,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时,秦钰已经将身上那件笔挺的警服上衣彻底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紧接着是那条包裹着她丰满浑圆、曲线优美的黑丝美腿的警用西裤,也被她干脆利落地褪下,露出了里面令人血脉贲张的惊艳装扮,那视觉冲击力,几乎让吴黑头当场喷出鼻血。
只见她的上半身,仅仅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开档露乳情趣胸罩。
那胸罩的布料少得可怜,堪堪托住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完美梨乳,而胸罩的上半部分,则是完全敞开的设计,将她那两颗早已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挺立如熟透樱桃般的嫣红乳头,以及乳晕周围那一片细腻白皙、吹弹可破的雪肤,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随着她的呼吸,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微微起伏,荡漾出诱人的乳浪,仿佛两只熟透了的白玉蟠桃,等待着他的采撷。
而她的下半身则更加令人血脉偾张,充满了色情的挑逗意味。
她穿着一条同样是黑色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吊带丝袜。
那紧贴在她肌肤上的黑色丝袜,将她那双修长圆润、肉感十足的玉腿勾勒得愈发性感诱人,每一寸肌肤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致命魅力。
吊带袜的上方,连接着一条同样是蕾丝材质的开档丁字裤,那细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仅仅是在股缝间象征性地遮掩,而在丁字裤的正前方,也就是她那片散发着幽香的桃源溪洞,竟然是完全镂空的设计!
透过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润不堪的娇嫩阴唇,以及那两片饱满粉嫩的花瓣之间若隐若现的幽深花径。
更加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黑色的吊带袜从她纤细的脚踝以下,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布料的遮挡,将她那两只玲珑小巧、保养得宜的雪白玉足,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来。
她那十根如同嫩葱般白皙圆润的脚趾,此刻正微微蜷曲着,涂着鲜红色蔻丹的趾甲,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成熟妖艳的诱惑。
而她的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露趾细带高跟鞋,细窄的鞋跟将她的足弓高高地弓起,使得她的小腿线条显得愈发修长紧致,也让她整个人的身姿都显得更加挺拔妖娆,臀浪翻滚,每一步都摇曳生姿。
“秦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吴黑头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一丝理智,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曾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却又在他放松警惕时毫不犹豫地逃离的女人,此刻做出这番淫荡至极的举动,究竟是何用意。
这身打扮,分明就是一只等待被主人狠狠疼爱的骚母狗!
秦钰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迈着性感优雅的猫步,款款地向着依旧愣在原地的吴黑头走来。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每一次胯部的扭动,都让那片被开档丁字裤半遮半掩的神秘所在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对随着她步伐而轻轻晃动的丰满豪乳,更是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味与女性天然体香的独特气息,让吴黑头感到一阵阵口干舌燥,下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熟悉的、汹涌的燥热。
终于,秦钰走到了吴黑头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和身上散发出的灼人体温。
她抬起那双早已被春情浸染得水汪汪的凤目,深深地凝视着吴黑头的眼睛,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足以颠倒众生、妖媚入骨的笑容。
然后在吴黑头那充满了震惊与困惑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弯下了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优雅而顺从,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秦钰的声线压低,带着刻意的娇媚与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淬了媚药,甜腻得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钰儿…回来了…”
吴黑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下腹那根早已苏醒的巨龙更是因为这声“主人”而瞬间怒涨了几分。
“秦钰,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不是应该…应该想尽办法把我送进监狱吗?你现在这副淫荡下贱的骚货模样…又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无法将眼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渴求与顺从的妖艳尤物,和那个曾经在他身下苦苦挣扎、却又在关键时刻冷静果断地逃脱的警花联系在一起。
“恨?”秦钰闻言,发出了一阵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带着几分痴浪意味的轻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豪乳也随之波涛汹涌。
“我的好主人,您说笑了。如果钰儿真的恨您,又怎么会主动回到您的身边,并且以这副…这副专门为了取悦您的模样出现在您的面前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因为兴奋而早已挺立如珠的乳尖,“说实话,刚离开主人的那几天,钰儿确实也曾有过片刻的迷茫与困惑,甚至也曾想过,要不要将您绳之以法,让您尝尝法律的制裁。”
“但是…”秦钰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愈发迷离而深邃,仿佛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情。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钰儿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与主人在一起时的那些画面。主人您那强壮有力的臂膀,您那滚烫坚硬的肉棒,您那每一次都让钰儿欲仙欲死、浪叫连连的粗暴侵犯…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最淫靡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了钰儿的灵魂深处,让钰儿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每晚都湿透了床单,小穴里空虚得发痒。”
“离开主人的这段日子,钰儿才终于明白,原来…原来钰儿的骨子里,竟然隐藏着如此淫荡、如此下贱的骚母狗本性!是主人您用您那独特而残酷的方式,让钰儿真正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与渴求,也让钰儿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乐!”秦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美艳的俏脸上泛起潮红。
“所以钰儿要感谢主人!感谢主人让钰儿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也正因为如此,钰儿才决定要回到主人的身边,用余生来全心全意地侍奉主人,成为主人最忠诚、最淫荡的性奴,报答主人的‘再造之恩’!”
说到这里,秦钰的俏脸上已经因为激动和难以抑制的情欲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再犹豫,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开始熟练地解吴黑头的裤子。
吴黑头的裤子很快就被秦钰解开并褪到了膝盖以下。
早已因为秦钰这身情趣盎然的淫荡装束和大胆露骨的下贱表白而变得怒涨欲裂的肉棒在失去了束缚之后,便“啪”的一声狠狠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正满脸虔诚与痴迷地注视着它的美人那美艳绝伦的俏脸上。
自从秦钰离开之后,吴黑头虽然也曾找过其他女人来发泄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欲望,但无论那些女人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他都始终觉得索然无味。
她们都远远无法与秦钰带给他的那种销魂蚀骨的舒爽感觉相提并论。
一来二去,他甚至差点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以为自己怕是要从此清心寡欲了。
却没想到,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这个让他让他欲罢不能的绝世尤物,竟然又主动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且是以这样一种令他始料未及的、充满了惊喜与刺激的淫荡方式!
看着眼前这根因为自己而怒展雄风的狰狞巨物,秦钰的凤目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淫光,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了那张令无数男人垂涎欲滴的樱桃小口,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将那根她日思夜想、让她魂牵梦绕的滚烫肉棒深深地含入了自己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呜…嗯…主人…您的肉棒…还是…还是那么的…那么的雄伟…那么的滚烫…”秦钰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痴浪的呻吟,一边用自己那灵活得如同灵蛇般的香舌和柔软湿润的唇瓣,卖力地舔舐、吮吸着那根在她口中不断胀大的巨物。
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画笔,仔细地描摹着龟头冠状沟的每一道褶皱,她的双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用尽全力地吮吸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发出“滋滋”、“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她甚至还会时不时地用自己那两排细密整齐的贝齿,轻轻地啃咬着那根坚硬的肉棒,给吴黑头带来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异样快感。
“小骚货…你这张淫贱的小嘴…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热情似火、技巧娴熟的口交服务刺激得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粗暴地抓住了秦钰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用力地按压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咽得更深、更彻底,几乎要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体验窒息般的快感。
“说…你这个小贱货…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梦到被我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肏?是不是早就想念我这根肉棒的味道,想得下面都淫水横流了?”
“呜…嗯…是…是的主人…”秦钰因为深喉而感到有些呼吸困难,美艳的俏脸憋得通红,口中却依旧没有停止那卖力的吞吐与吮吸,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钰儿每天晚上…都梦到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狠狠地蹂躏…钰儿的小穴…早就…早就想念主人的肉棒…想得…想得淫水都快把床单淹了…呜…主人…快…快用您的肉棒…狠狠地…狠狠地肏死钰儿这个骚货吧…”
“你这个小淫妇…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越来越下贱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番下流却又无比悦耳的淫言浪语刺激得欲火焚身,他猛地加快了在秦钰口中挺动抽插的速度和频率,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捅进她的食道里一般,力道之大,让秦钰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在秦钰那温暖湿滑的口腔内壁的包裹与吮吸下,正不断地积累着快感,距离爆发的边缘也越来越近。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深喉之后,吴黑头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发出了一声满足与舒爽的低吼,他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将自己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了胯下美人的口腔深处。
“呃…啊…咕嘟…咕嘟…”秦钰被那股滚烫腥臊的白浊液体呛得一阵剧烈咳嗽,俏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但她却并没有将口中的精液吐出来,反而努力地吞咽着,喉咙发出清晰的吞咽声,将那带着主人气息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然后她又伸出灵活的香舌,仔细地舔舐干净了肉棒上残留的每一滴精液,甚至连吴黑头大腿根部溅到的几滴都未放过,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又淫媚的笑容,仿佛刚刚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眼神中充满了对主人的崇拜与痴迷。
服侍完吴黑头那根怒展雄风的肉棒,并且心满意足地吞咽了他那充满了征服意味的滚烫精液之后,秦钰并没有立刻起身。
她依旧保持着虔诚的跪姿,抬起那张因为刚刚的深喉而沾染了些许红晕和津液,更显妖艳绯红的绝美俏脸,用那双充满着渴求与媚色的凤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吴黑头,红唇微启,吐气如兰,低声呢喃道:“主人…钰儿的小穴…也好想念主人的大肉棒…它现在一定很空虚…很痒…主人…您…您要不要…现在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用您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把钰儿的骚穴彻底填满…”
吴黑头看着秦钰这副主动索求、淫态毕露的骚浪模样,心中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再次被她撩拨得熊熊燃烧起来。
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秦钰那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呵呵…你这个小骚货…还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才刚刚被我射了一嘴,就又想着被我肏了?你就这么喜欢被我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蹂躏吗?是不是一天不被我肏,你的骚穴就痒得难受?”
“是…是的主人…”秦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与顺从,仿佛吴黑头的话语就是无上的圣旨。
“钰儿就是喜欢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钰儿的小穴…天生就是为了迎接主人的肉棒而生的…又骚又贱,只认主人的大鸡巴…主人…求求您…快…快用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把钰儿的骚穴彻底填满…狠狠地干到钰儿淫水喷涌…干到钰儿高潮迭起,只会哭着喊主人…干到钰儿再也离不开您这根大肉棒…”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伸出双手,开始解开自己胸前那件黑色蕾丝露乳胸罩的搭扣,动作熟练而淫靡。
随着搭扣的解开,那对沉甸甸的雪白豪乳便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白兔般,猛地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两颗嫣红的乳尖,此刻正骄傲地挺立着,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饱满。
她甚至还主动抓起自己那对丰腴的乳房,用力地揉捏、挤压,让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同时用那双媚眼注视着吴黑头,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一同品尝这色情撩人的美味。
“哼…你这个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骚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番淫荡下贱的举动刺激得口干舌燥,下腹那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肉棒,竟然再次以惊人的速度充血挺立起来,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猛地伸出手,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秦钰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大床。
他粗暴地将秦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即就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将她那具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娇躯,狠狠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他甚至来不及褪去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衬衫,便迫不及待地分开了秦钰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上,露出了她那片早已因为情欲的煎熬而淫水泛滥的私密花园。
“小骚货…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满足!让你这骚穴彻底记住老子肉棒的滋味!”吴黑头低吼一声,他扶正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秦钰那片等待已久、湿滑泥泞的穴口,猛地一挺腰,腰腹肌肉贲张,狠狠地整根没入了她那温暖紧致的甬道最深处!
“嗯啊——!”久违的极致充实感与被狠狠贯穿的快感,让秦钰忍不住爆发出了一声带着惊喜的销魂浪叫,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娇颤起来,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变得一片模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吴黑头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正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贯穿着她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娇嫩穴肉,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给顶穿一般,带给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极致快感。
胯下美人的蜜穴紧紧地绞缠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纵横的狰狞巨物,每一次收缩都带给吴黑头强烈的快感,仿佛要将它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吴黑头也毫不客气地在这具成熟胴体上开始了更加粗暴的挞伐与征服,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碾磨着最敏感的软肉。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秦钰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蜂腰,如同打桩机一般,在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蜜穴中,快速而又凶狠地抽插、撞击。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阵阵“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以及两人身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响。
与之前秦钰伪装臣服时的那种略带抗拒和羞涩不同,此刻的秦钰表现得异常主动而热情,淫荡得如同一个天生的荡妇。
她的身体,仿佛彻底摆脱了所有的束缚与枷锁,变成了一条充满了诱惑与危险的美女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迎合、去榨取着身上这个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致欢愉的男人。
她那曾经象征着正义的警魂,此刻早已被情欲的烈焰焚烧殆尽,只剩下对快感最原始的渴求。
秦钰的双腿如同八爪鱼紧紧地缠绕在吴黑头那粗壮有力的腰身上,每一次他狠狠地向前挺动,用那巨大的龟头撞击她的子宫口时,她都会主动地向上抬起自己那丰满浑圆的臀部,让他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毫无阻碍地贯穿她的整个甬道,直抵那令她魂牵梦绕、娇颤不已的花心最深处。
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搂抱着吴黑头那宽阔厚实的脊背,她甚至还主动地仰起春色满面的俏脸,向着吴黑头献上了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他进行着一场充满了激情与占有的法式深吻,津液交融,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吴黑头也被秦钰这热情似火、淫荡入骨的反应给彻底点燃了。
他一边粗暴地回应着她的热吻,贪婪地吮吸、啃咬着她那柔软甜美的唇瓣和舌头,一边用他那精湛娴熟、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的抽插技巧,将身下这个早已被情欲彻底吞噬的女人肏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两人紧密结合处喷涌而出。
“小骚货…你今天…可真是…骚得…骚得让老子…快要…快要爽死了…你这骚穴…真是越来越紧…越来越会吸了…”吴黑头一边在秦钰的身体里疯狂地冲刺着,每一次都顶得秦钰发出欢喜的淫叫,一边在她耳边用沙哑而粗重的声音低吼道,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说…你这个小贱货…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这样狠狠地肏了?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盼着…盼着我这根大肉棒…把你肏得…肏得死去活来,肏成一个只知道求饶的母狗?”
“嗯…啊…是…是的主人…肏死我…快肏死我…”秦钰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变得断断续续,“钰儿…钰儿早就…早就想被主人…这样狠狠地肏了…钰儿的小穴…每天…每天都想着…想着主人的大肉棒…痒得受不了…主人…快…快用您的肉棒…把钰儿的骚穴…肏成…肏成您最喜欢的…最喜欢的形状…啊…啊…要去了…要被主人肏高潮了…”
在与秦钰这番充满了激情与放纵的性爱之中,吴黑头再次找回了那种久违的、令他沉醉不已的熟悉感觉。
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钰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穴肉,正如何贪婪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收缩,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的极致快感。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因为秦钰这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而提前缴械投降。
但他还是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那即将爆发的射精欲望,他要让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在他的身下,体验到更加极致的快乐,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他猛地将秦钰从床上抱起,让她像一只树袋熊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纵横的肉棒之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毫无阻碍地贯穿她的整个甬道,每一次的撞击,直抵那令她颤栗不已的花心最深处,每一次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口被狠狠碾磨的快感。
秦钰也被吴黑头这突如其来的深入侵犯,刺激得发出了一声声更加高亢的浪叫,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汹涌的浪涛彻底吞噬。
她的身体被吴黑头紧紧地抱着,在他的胯下疯狂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沉落,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都会毫不留情地楔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她体内的快感,如同不断累积的火山岩浆,在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翻滚、奔腾,眼看着就要达到爆发的临界点,淫水混合着潮吹的液体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溢出,打湿了吴黑头的小腹。
“啊…啊…主人…我…我不行了…我…我要…我要去了…要高潮了…小穴要被主人肏坏了…好舒服…啊啊啊…”秦钰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破碎,她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小骚货…那就…那就和主人一起…一起去吧!”吴黑头感受到秦钰体内那股即将爆发的汹涌洪流,以及那销魂的紧致绞杀,也不再压抑自己那早已濒临失控的射精欲望。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和频率。
终于,在秦钰一声极致欢愉与解脱的尖锐高叫声中,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如同烟花般绚烂地绽放开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混合着潮吹时喷出的清澈液体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两人的身体都彻底浸湿,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吴黑头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了秦钰的子宫职中,那股灼热的洪流,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填满。
性爱结束之后,两人都如同虚脱了一般,紧紧地相拥着,倒在了那张早已被两人汗水和体液浸湿得不成样子的凌乱大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过后那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的余韵,以及彼此身体上传来的、那令人安心的温度与心跳。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充满了情欲与汗水交织的独特气息,暧昧而又旖旎,如同一个巨大的情欲漩涡。
过了许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
但吴黑头那根在秦钰体内肆虐了许久的肉棒,却依旧深深地埋藏在她那温暖湿滑、不断蠕动吸吮的甬道之中,仿佛已经与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再也无法分离开来。
他们就以这样最亲密的姿势,静静地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以及那份在极致性爱后产生的、病态而扭曲的依赖。
经过了这一轮充满了激情与放纵的性爱之后,吴黑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已经离不开秦钰这个女人了。
她带给他的那种极致刺激与征服的快感,那种让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舒爽感觉,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无法给予他的。
他甚至开始觉得,也许,这个曾经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让他日思夜想的尤物,才是他生命中真正不可或缺的那个人,一个可以让他尽情发泄兽欲的完美性奴。
而秦钰也似乎从吴黑头那粗暴而直接的占有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被彻底征服后的满足。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沉沦在了这个男人的欲望深渊之中,再也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但奇怪的是,她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恨与痛苦,反而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仿佛找到了自己作为母狗的最终归宿。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空气中弥漫着充满了暧昧与温情的气氛。
当身体的疲惫渐渐消退,一丝力气重新回到了秦钰身体之中时,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依旧带着几分迷离与慵懒的凤目。
她转过头,看着身旁这个男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柔情与更加强烈的冲动。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吴黑头那宽阔的肩膀,将自己的美艳俏脸贴在了他那坚实而温暖的胸膛之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线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吐气如兰,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主人…钰儿…钰儿最近新学了一些…一些能让主人更加舒服的…新技能…主人…要不要…现在就感受一下钰儿这只骚母狗的新花样?”
吴黑头闻言,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情事而显得有些惺忪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以及重新燃起的欲望。
“哦?是吗?我的小母狗…竟然还学会了新花样来取悦主人了?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说来听听…是什么能让主人更加舒服的…新技能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秦钰那丰满浑圆、弹性惊人的臀瓣,感受着那销魂的触感,引来秦钰一阵娇媚的轻吟。
“嘻嘻…主人…这个嘛…暂时保密…”秦钰的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妖媚笑容,“不过…钰儿保证…一定会让主人…爽到离不开钰儿这只骚母狗…主人…您现在…能不能…抱钰儿去浴室?钰儿…钰儿想先和主人一起…洗个香喷喷的鸳鸯浴…让钰儿好好伺候主人…”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她那依旧与吴黑头紧密相连的私密之处,再次感受到了那根尚未完全疲软、依旧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的存在,并且用那湿滑紧致的穴肉挑逗般地吮吸着它,试图再次唤醒它的雄风。
“呵呵…你这个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人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番主动的挑逗刺激得心中一荡,下腹那根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竟然再次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充血膨胀起来。
他看着秦钰那张因为情欲而愈发娇媚动人的俏脸,以及她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渴望与期待,心中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再次被她撩拨得熊熊燃烧起来。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强壮有力的臂膀,将秦钰从床上打横抱起,并且刻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够以更加舒服的方式,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让两人那依旧紧密相连的下半身,能够更加深入地、毫无阻碍地结合在一起。
就这样,吴黑头抱着怀中水蛇般柔软无骨、媚态横生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卧室内那间的独立浴室。
两人那紧密相连的下体,随着他的走动而不断地摩擦、碰撞,肉棒在湿滑的穴道中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充满了情欲的酥麻与快感,让秦钰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而又销魂的呻吟,如同发情的猫咪般,也让吴黑头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和滚烫。
来到浴室之后,秦钰先是熟练地打开了那只足以容纳两人共同沐浴的按摩浴缸的热水阀门,在等待浴缸放满热水的间隙,她又主动从吴黑头的怀中滑落下来,跪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开始细致入微地为吴黑头脱去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和长裤,让那具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雄壮身躯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等到浴缸里的热水差不多放满之后,秦钰先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吴黑头,将他请进了那温暖舒适的按摩浴缸之中,让他舒服地靠在浴缸的边缘。
然后,她才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蕾丝露穴吊带袜,露出了她诱惑的完美胴体。
她也缓缓地跨入了浴缸之中,跪坐在了吴黑头的面前,温热的池水漫过她的酥胸,更显肌肤的雪白莹润。
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两人那赤裸的身体,带来一阵阵舒适而惬意的感觉。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以及沐浴露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将整个空间都渲染得充满了暧昧与旖旎的氛围,如同一个专门为情欲而设的隐秘神殿。
秦钰拿起一旁的沐浴露,倒了一些在自己那白皙柔嫩的手心之中,然后轻轻地揉搓出丰富的泡沫。
她先是将那些泡沫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那对雪白豪乳之上,然后便挺起胸膛,用自己那对沾满了泡沫的柔软乳房,开始在吴黑头那宽阔厚实的胸膛之上,以及他那坚实平坦的小腹之间,来回摩擦、按摩起来,进行着一场香艳无比的乳交。
她的动作极尽温柔与挑逗,那对丰满的乳房,如同两团最柔软、最富有弹性的海绵,在吴黑头的身上不断地挤压、变形,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而荡漾出淫靡的波浪,带给他既舒适又刺激的极致享受。
她甚至还会时不时地用自己的乳尖去轻轻地刮蹭着吴黑头胸前那两颗同样敏感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般酥麻刺激的异样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舒爽的低吟。
“嗯…舒服…真是太舒服了…”,吴黑头被秦钰这诱惑的“乳交”服务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浑身的毛孔都仿佛舒张开来。
他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极致舒爽的感官盛宴,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与好奇,问道:“我的小母狗…你这…这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新花样啊?以前…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过?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主人学的?”
“嘻嘻…主人…这可是…钰儿专门为了…为了更好地侍奉主人…才偷偷学会的呢…”秦钰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而又充满了献媚的妖媚笑容,“主人…您离开钰儿的这段日子…钰儿…钰儿每天都在想念主人…想念主人您那强壮有力的身体…想念主人您那滚烫坚硬的肉棒…也想念主人您带给钰儿的…那种极致的快乐与满足…所以…所以钰儿就想着…一定要学会更多…更多能让主人舒服的技巧…好在下次见到主人的时候…给主人一个…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主人知道钰儿有多淫荡,多会伺候人…”
吴黑头听着秦钰这番充满了真情与献媚的下贱表白,心中那股因为被背叛而产生的怨气,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足与得意的柔情,以及对这个女人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秦钰那张因为情欲和水汽的蒸腾而变得愈发娇媚动人的俏脸,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愫。
他低下头,在秦钰微微红肿的樱桃小口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激情与占有的深吻,舌头长驱直入,勾缠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
秦钰的脸庞因为吴黑头这突如其来的吻而变得更加潮红,眼神中也闪烁着如同水波般荡漾的春情,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不断地纠嬉戏,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与爱意。
在激吻的同时,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她继续用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为吴黑头清洗着身体的其他部位,特别是他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再次变得怒不可遏的狰狞肉棒。
她用沾满了泡沫的双手,仔细地揉搓着那根粗大的柱身,以及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当吴黑头的整个身体都被清洗干净之后,秦钰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让他从浴缸里站起身来,坐在了浴缸边缘那宽阔而舒适的台子之上。
然后她自己也从浴缸里走了出来,赤裸的玉体在水汽的氤氲下更显诱人,她跪在了湿滑的浴室地面上,抬起那张因为刚刚的激吻更显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再次温柔而又虔诚地含住了吴黑头那根早已被她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肉棒。
这一次的口交,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口交,更多的是充满了原始的欲望与征服的快感,那么这一次,则更像是一场充满了柔情与爱意的、灵魂的交融,性奴对主人最彻底的奉献。
她的动作轻柔而舒缓,带着醉人的温柔与体贴。
她的舌头在他那根坚硬的肉棒上细致地描摹、舔舐,从根部到顶端的马眼,每一寸都不放过,仿佛要将它每一个细微的感受都品尝殆尽。
她的双唇,也如同最柔软的丝绸,轻轻地包裹、吮吸着它,带给他如同羽毛般轻柔、却又如同电流般酥麻的极致快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一边用心地侍奉着他那根肉棒,一边抬起那双充满了柔情与媚意的凤目凝视着吴黑头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与崇拜,仿佛他就是她生命中的神祇,是她唯一的信仰与归宿。
那如丝般的媚眼,那充满了爱意的注视,看得吴黑头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钰的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充满了浓浓的情意与爱恋,仿佛要将自己整个灵魂都融入到这极致的侍奉之中,在这种充满了柔情与爱意的极致侍奉之下,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难以抑制住自己那即将爆发的射精欲望。
吴黑头也不例外。
没过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顶点,再也无法压抑。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满足与舒爽的低沉嘶吼,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将精液再次尽数喷射在了秦钰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口腔深处,那股汹涌的洪流几乎要将她的喉咙都填满。
秦钰熟练地用自己的小嘴接住了吴黑头那充满了爱意的赏赐,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并且毫不犹豫地、一滴不剩地将它们尽数吞咽了下去,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玉液琼浆。
然后她又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舔舐干净了吴黑头那根依旧有些疲软、但仍旧尺寸可观的肉棒上残留的每一滴精液,以及她自己嘴角溢出的些许白浊,脸上露出了幸福与满足的甜美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主人的无限依恋。
完成这一切之后,秦钰又拿起一旁的浴巾,仔仔细细地将吴黑头的整个身体都擦拭干净,然后再将自己也擦拭干净。
就在她刚刚直起身子,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吴黑头却突然伸出强壮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的小妖精…你今天…可真是…把主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主人要被你这骚货榨干了…”吴黑头的脸上宠溺的笑容,他低下头,在秦钰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充满了爱意的吻,然后便抱着她大笑着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暧昧与旖旎气息的浴室,向着那张等待着他们继续谱写爱之乐章的床走去,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主人…您…您还…还行不行啊?可别被钰儿榨干了哦…”被吴黑头紧紧抱在怀里的秦钰,美艳的俏脸上飞起两片醉人的红霞,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娇声问道,同时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用自己那丰满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
“哼!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尤其是在自己的骚母狗面前!”吴黑头闻言,发出一声充满了自信与霸气的朗笑,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这个媚骨天生、风情万种的女人,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爱意。
“今天…主人我就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货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金枪不倒!”
就在两人说笑之间,秦钰突然感觉到,吴黑头那根刚刚才在她口中释放过的肉棒竟然再次膨胀起来,带着滚烫的温度紧紧地抵在了她那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
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那根再次变得狰狞可怖的巨物,感受着它那惊人的尺寸和坚硬的触感,脸上露出了一个既惊讶又充满了期待的妖媚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柔声问道:“主人…您…您还…还想不想要钰儿这只骚母狗啊?钰儿的小穴已经等不及了…”
“你说呢?我的小骚货!老子现在就要把你操翻!”吴黑头的眼中闪烁着如同饿狼般贪婪而兴奋的光芒,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脚步,将秦钰再次重重地压在了那张柔软大床之上,“今天…老子就要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妖精…彻底操服!操到你明天连床都下不来为止!”
“嗯…啊…那…那就要看主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秦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挑衅与诱惑的妖媚笑容,她主动翻过身,以女上位姿势跨坐在了吴黑头那强壮有力的腰身之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滚烫惊人的肉棒,将它对准了自己等待已久的蜜穴,然后猛地向下一沉,腰肢用力,将那根粗大的巨物整根吞入了自己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温暖甬道。
“嗯啊——!”极致的充实感与强烈的刺激,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满足与舒爽的呻吟。
随即,秦钰便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般,开始了更加主动的驰骋与挞伐。
她那作为精英警员而锻炼出来的矫健双腿,此刻正发挥着惊人的作用,带动着她那丰满浑圆、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部,快速而又凶狠地上下起伏、榨取着。
她的每一次沉落,都像是要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彻底吞入自己的身体深处,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让龟头狠狠撞击在她的子宫口。
房间里,再次响起了秦钰的浪叫声,在这间充满了暧昧与旖旎气息的爱巢之中,久久回荡,经久不息,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发白,新的一天即将来临,这场充满了激情与放纵的性爱盛宴,才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
当吴黑头再次从沉睡中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显然已经是日上三竿,将近中午时分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老腰传来一阵阵酸痛,仿佛被十几辆大卡车轮番碾过一般。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拜昨天晚上那个在他身下承欢索求、浪叫连连的骚货秦钰所赐。
那个女人,简直就像一个永远也喂不饱的无底洞,榨起精来简直是不要命,饶是他吴黑头身经百战、天赋异禀,也差点被她榨干了最后一滴。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搂抱睡在身旁的温香软玉,却摸了个空。
他猛地睁开眼睛,左右一看,发现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除了他自己之外早已没有了秦钰的踪影。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猛地一沉,内心的慌乱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她…她难道又走了?
不!不可能!
昨天晚上,她明明那么投入,那么主动,甚至还答应了要永远留在他身边…难道那一切,都只是她为了麻痹自己而精心设计的骗局?
一股失去的恐慌感紧紧地攫住了吴黑头的心脏,他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扯上一件衬衫便跌跌撞撞地向着门口冲去。
他害怕那个女人会再一次从他的生命中消失,让他重新回到以前那种空虚的生活之中。
然而就在他踉踉跄跄地跑到卧室门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从隔壁的厨房里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食物香气。
这个发现让吴黑头那颗因为恐慌而跳动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与不安,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厨房门口向里面望去。
只看了一眼,吴黑头的眼睛就再也无法从眼前的景象上移开了,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脏,正在胸腔里“怦怦怦”地跳动着。
只见宽敞明亮的厨房里,那个让他又爱又恨、日思夜想的女人——秦钰,正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熟练地摆弄着锅碗瓢盆,似乎正在为他准备早餐。
而她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一件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血脉贲张、欲火焚身的裸体围裙!
那是一件设计得极尽性感与挑逗的黑色蕾丝围裙。
围裙的布料极少,仅仅在胸前和腰腹部位有一些象征性的遮挡,而围裙的边缘,则点缀着精致而又充满了诱惑意味的蕾丝花边。
围裙的系带是两条细窄的黑色带子,一条松松垮垮地系在秦钰那纤细白皙的玉颈之后,另一条则堪堪系在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之上,将她那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曲线勾勒得愈发诱人。
最要命的是,除了这件薄如蝉翼的蕾丝围裙之外,秦钰的身上竟然再也没有了任何其他的衣物!
她那具被吴黑头蹂躏了一整夜、此刻依旧残留着些许暧昧红痕的雪白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吴黑头眼前,从门口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光洁细腻、线条优美的玉背,以及那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丰满浑圆、挺翘诱人的完美蜜桃臀。
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之间,那道深邃而又充满了神秘诱惑的股沟,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还有她那双圆润匀称的绝世美腿,那双晶莹透剔的玉足此刻正赤裸着踩在冰凉的地板之上,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野性与魅惑。
“咕咚…”吴黑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自己的口干舌燥,下腹那根因为彻夜奋战而偃旗息鼓的肉棒,竟然再次不争气地开始充血膨胀起来,并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变得硬挺,高高地昂起了龟头,仿佛在向眼前这具充满了诱惑的完美胴体,表达着最直接的敬意与渴望。
似乎是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动静,正在专心致志地准备早餐的秦钰转过身来。
当她看到站在厨房门口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吴黑头时,她的俏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或羞涩,反而绽放出了一抹如同清晨朝露般娇媚动人的甜美笑容。
“主人…您醒啦?”秦钰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刚刚睡醒时的慵懒,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又像是妻子对丈夫的温柔问候。
“早餐…早餐马上就好了…主人您先去餐厅坐一会儿好不好?钰儿…钰儿很快就来陪您…”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俏皮地对着吴黑头眨了眨那双充满了媚意的凤目,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与柔情。
吴黑头看着秦钰这副宜嗔宜喜、媚态横生的娇俏模样,以及她身上那件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裸体围裙,心中那股刚刚升起的慌乱与不安,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充满了温馨与满足的柔情。
他点了点头,强压下心中那股想要立刻冲上去将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的冲动,转身走到了与厨房相连的餐厅,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平复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一边透过厨房那半开的房门,继续欣赏着秦钰那在围裙遮掩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
此刻的秦钰早已没有了平日里身为警花时的那种冷傲与干练,也没有了在他身下承欢时的那种放荡与淫靡,身上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温柔与娴静。
她熟练地煎着鸡蛋,烤着面包,冲泡着咖啡,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的从容而优雅,仿佛她天生就是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正在为自己心爱的丈夫准备着充满爱意的早餐。
而她身上那件诱人的裸体围裙,则又为这温馨的画面,平添了几分充满情欲的别样风情。
看着眼前这幅“美人春睡初起、为君洗手作羹汤”的温馨画面,吴黑头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挺不错的。
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准备着可口的早餐,晚上回家又能抱着她那柔软香甜的身体,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这种充满了温馨与激情的日子,似乎比他之前那种打打杀杀、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要更加的充实、也更加的幸福。
他甚至开始有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念头——结婚。
他这个曾经发誓要终身不婚、游戏花丛、玩遍天下女人的赌场老大,竟然在这一刻,产生了一丝想要安定下来,想要和眼前这个女人组建一个家庭的荒唐想法!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曾经与他处于对立面的、身份敏感的警察!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这个小妖精榨得太狠,导致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
就在吴黑头胡思乱想、心神不宁的时候,秦钰已经将准备好的早餐,一一端上了餐桌。
香气扑鼻的煎蛋,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搭配着新鲜的水果沙拉和一杯热气腾腾的现磨咖啡,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主人…早餐准备好了…快尝尝钰儿的手艺怎么样?”秦钰将最后一份早餐轻轻地放在了吴黑头的面前,然后便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温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仿佛一个等待着被家长夸奖的小女孩。
吴黑头看着钰儿那张因为期待而显得愈发娇媚动人的俏脸,以及她身上那件依旧充满了诱惑的裸体围裙,心中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再次控制不住地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吃着盘子里的早餐,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对面那个巧笑倩兮的女人,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团在围裙遮掩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雪白丰满,以及她那双被餐桌遮挡住的修长美腿。
突然,吴黑头感觉到,一只温热而又带着一丝冰凉的、如同美玉般细腻光滑的小脚,竟然悄无声息地从餐桌底下伸了过来,轻轻地攀上了他那根因为刚刚的胡思乱想而再次变得有些蠢蠢欲动的肉棒。
因为早上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他只胡乱地套上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下半身依旧是空空荡荡。
那只调皮的玉足此刻正用它那灵活的脚趾在他的那根早已有些抬头的肉棒上,以及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之间,来回地、轻柔地摩擦、勾弄、挑逗着,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般酥麻刺激的异样快感。
吴黑头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抬起头,看向餐桌对面的秦钰,只见她依旧保持着之前那副巧笑嫣然、温柔可人的模样,仿佛餐桌底下那只正在他胯下肆意作乱的玉足,根本就不是她的。
她的那双凤目正闪烁着如同狐狸般狡黠而又充满了魅惑的光芒,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妖媚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无辜与关切,柔声问道:“主人…您怎么了?是…是钰儿做的早餐…不合您的胃口吗?”
“没…没什么…”吴黑头强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火,以及小腹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酥麻与快感,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吃着盘子里的早餐。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妖精,到底还想玩出什么花样来。
眼看着吴黑头竟然能在自己的足尖挑逗之下,依旧保持着如此冷静的模样,秦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那双隐藏在餐桌底下的玉足,立刻加大了挑逗的力度和频率。
她的脚趾,如同最灵巧的双手,在他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变得愈发坚硬滚烫的肉棒上,快速而又富有节奏地弹奏、按摩起来。
她的足弓,也紧紧地贴合着他那根粗大的柱身来回地撸动、摩擦,仿佛要将它所有的欲望都给挑逗出来。
她甚至还会时不时地用自己那冰凉的脚心,去轻轻地包裹、揉搓着两颗睾丸,给吴黑头带来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极致快感。
然而让秦钰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即使是在她如此卖力而又充满了技巧的足交挑逗之下,吴黑头竟然依旧能够勉强保持着脸上的平静,虽然他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早已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秦钰的眉眼微微流转,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突然停止了脚上的动作,然后在吴黑头那充满了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她竟然缓缓地弯下了腰,将自己的整个上半身都探到了餐桌底下!
紧接着在吴黑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感觉到自己那根肉棒突然被温热而又充满了弹性的、湿滑无比的柔嫩所在给一口吞了进去!
那吞咽的深度竟然直达喉咙深处!
“呃…啊…”充满了极致包裹感与强烈吮吸感的刺激,让吴黑头再也无法保持脸上的平静,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了舒爽的闷哼。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秦钰那温热的喉肉,正如何贪婪地包裹、吮吸着他的龟头,而她的舌头在他的柱身上疯狂地舔舐、卷动。
“主人…钰儿…钰儿这样…用嘴巴…帮您…‘吃早餐’…您…您还满意吗?”秦钰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餐桌底下幽幽地传了上来。
她一边用尽全力地吞吐着那根在她口中不断胀大的巨物,一边还不忘在吞吐的间隙,用她那双充满了媚意的凤目,向上瞟着吴黑头,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与挑衅。
“你…你这个…小骚货…真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种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刺激与禁忌意味的餐桌下口交服务,刺激得浑身燥热,欲火焚身。
他伸出手想要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妖精从餐桌底下揪出来,狠狠地教训一番,但刚刚碰到秦钰那柔顺的长发便再也无法用力了,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不断地累积、攀升,距离彻底爆发的边缘也越来越近了。
“主人…钰儿感觉…您好像…快要忍不住了呢…”秦钰感受到了吴黑头身体的僵硬与颤抖,以及他口中那根肉棒传来的、那股即将爆发的汹涌洪流,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柔声问道:“主人…您想把您的…‘爱心早餐’…射到钰儿的…什么地方啊?”
“就…就射在…射在你这张…骚浪的小脸上!”吴黑头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他低吼一声,猛地抓住了秦钰的后脑勺,用力地按压着,迫使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咽得更深。
而秦钰也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更加卖力地加快了吞吐和吮吸的速度与频率,用自己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爱意洪流。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更猛烈的深喉之后,吴黑头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满足与舒爽的低沉嘶吼。
他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将精液尽情地喷射了出来。
而秦钰也恰到好处地微微后仰,将自己的俏脸从餐桌底下露了出来,任由那些乳白色的滚烫液体,如同雨点般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张因为刚刚的口交而沾染了些许红晕和津液的绝美俏脸上,将她早上特意化上的那层精致淡雅的妆容,彻底破坏殆尽,留下了一片淫靡的狼藉痕迹。
吴黑头看着秦钰那张沾满了自己精液、却依旧带着一丝满足与献媚笑容的妖媚脸庞,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依旧跪在餐桌旁的美人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像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尽情地享受着这暖玉温香在怀的美妙感觉。
他突然觉得,此生能够拥有秦钰这样一个既美艳绝伦、又风情万种,既能在床上与他共赴巫山云雨、抵死缠绵,又能在床下为他洗手作羹汤、红袖添香的女人,或许真的是他吴黑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秦钰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充满了爱怜与珍惜的吻,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与认真,轻声问道:“钰儿…你…你真的已经想好了…要一直…一直跟我在一起吗?警察那边…真的没有关系吗?”
“嗯…”秦钰将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吴黑头那坚实而温暖的胸膛之上,感受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柔声回答道:“主人…钰儿自然是…想永远永远和主人在一起的…至于警察那边…如果主人喜欢钰儿继续当警察的话…那钰儿就继续回去警队…如果主人不喜欢的话…那钰儿就永远留在主人的身边…做主人一个人的专属小母狗…一切…都听主人的安排…”
“那…那结婚呢?”吴黑头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在他心中盘旋已久的问题。
“结婚?”秦钰闻言,身体微微一僵,她抬起那张依旧沾染着些许白浊液体的绝美俏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难以置信的光芒。
“主人…您是说…钰儿…跟主人…结婚吗?”
“对。”吴黑头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坚定。
“嘻嘻…”秦钰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吴黑头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柔声说道:“如果…如果主人以后能够…多多地满足钰儿…让钰儿每天都能…享受到主人的…‘爱心早餐’…那钰儿…说不定就会同意哦…这…就要看主人您…以后的表现啦…”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骚货…明明心里就已经乐开花了…还非要找这么个下流的借口…想让老子多操你几次…就直说嘛!”吴黑头被秦钰这番可爱的撒娇模样逗得朗声大笑起来,他伸出手,轻轻地刮了一下秦钰那小巧挺翘的鼻尖,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爱意。
“哎呀…主人…您怎么知道人家心里在想什么嘛…”秦钰的俏脸一红,娇嗔地捶打了一下吴黑头的胸膛,随即主动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那…主人…您要不要…现在就狠狠地…惩罚一下钰儿这个…不听话的小奴隶呢?”
“哈哈哈哈…如你所愿!我的小妖精!”吴黑头再次发出一阵充满了得意与满足的朗笑,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餐桌上那些碍事的盘子和餐具统统拨开,然后便将怀中这个早已被情欲彻底浸透的女人重重地压在了那张宽大而坚固的红木餐桌之上。
秦钰顺从地躺在了宽大的餐桌之上,双腿主动地向两边分开,她甚至还伸出了一只玲珑小巧的玉足,用晶莹剔透的玉趾去轻轻地勾弄吴黑头胸前乳头,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靡与渴求。
两人的新一轮征战就在这张充满了食物香气与情欲气息的餐桌之上再次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秦钰被彻底唤醒的淫荡本性在这一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她的每一次迎合,每一次浪叫,都充满了令人心潮澎湃的诱惑与放纵,让身经百战的吴黑头都感觉自己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被她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
他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榨汁姬,一个能将男人所有欲望都勾引出来的绝世尤物!
他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以后到底还能不能满足得了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沟壑了,不过…好像…这样的生活…也还不错?
……
自从那天在餐桌上,秦钰以挑逗又献媚的方式再次向吴黑头表达了自己那深沉而又忠诚的爱意之后,两人的关系便彻底进入了如胶似漆、水乳交融的蜜月期。
他们的每一次对视,都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他们的每一次触摸,都仿佛能点燃彼此灵魂深处的火焰;他们的每一次性爱,都像是一场充满了激情与放纵的、灵魂与肉体的极致盛宴。
吴黑头也彻底被秦钰这个既能在床上浪荡逢迎、又能在床下温柔体贴的绝世尤物给迷得神魂颠倒。
他甚至一改往日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作风,开始变得有些“恋家”起来。
为了能够更好地与秦钰享受二人世界,也为了能够给她一个更加舒适的“爱巢”,他不惜豪掷千金,购置了一栋装修奢华的独栋别墅,作为两人专属的“二人世界”。
只要赌场那边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他几乎都会第一时间赶回这栋充满了他们爱欲痕迹的别墅,与秦钰厮守在一起,享受着那种令他沉醉不已的、充满了温馨与激情的二人时光。
而秦钰也在吴黑头的默许与支持之下,重新回到了警队,继续着她那看似平凡却又充满了挑战的日常工作。
只不过,与以往相比,如今的秦钰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脸上,时刻都洋溢着一种如同被爱情滋润过的、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的光彩。
她的眼神,也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妩媚动人,顾盼之间,不经意地流露出成熟女人所特有的万种风情。
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特殊魅力,仿佛一朵在情欲的浇灌下彻底绽放的、娇艳欲滴的黑玫瑰,让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感觉她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似的。
警队里那些与她朝夕相处的同事们,自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这种变化。
私下里,甚至有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猜测着他们那位一向以冷艳高傲着称的秦警官,是不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正过着甜蜜的恋爱生活。
就这样,两人过着外人难以想象、充满了浓情蜜意与极致情欲的“双面生活”。
白天,秦钰是警队里那个英姿飒爽的铿锵玫瑰;而到了晚上,她便会褪去那一身警服,化身为吴黑头胯下那个予取予求、浪荡入骨的专属性奴,与他在别墅里夜夜笙歌,抵死缠绵,尽情地享受着那种灵与肉完美结合的愉悦生活。
然而两人蜜里调油般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吴黑头那夜以继日、勤奋不辍的“耕耘”之下,终于在某一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傍晚,出现了一个令两人都始料未及的“意外情况”——
“你…你说什么?!你…你怀孕了?!”当吴黑头从秦钰的口中听到这个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时,他整个人都彻底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错愕,甚至连他那根刚刚才兴致勃勃地插入到秦钰那片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湿滑蜜穴之中的肉棒,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而暂时停止了动作。
此时的他才刚刚结束了一天赌场里的繁忙事务,风尘仆仆地赶回他们那栋位于市郊的“爱巢”。
他才刚刚推开别墅的房门,便看到自己那位美艳又风情万种的爱奴秦钰,竟然早已一丝不挂地、以充满了极致诱惑与无限风情的姿势,蹲坐在了玄关的地板之上。
她的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汪汪的凤目,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与挑逗。
她的双手正熟练而又大胆地扒开着自己那片早已因为动情而淫水泛滥的娇嫩穴口,将那片粉嫩肉缝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面对如此赤裸而又直接的诱惑,吴黑头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他几乎是在看到秦钰这副骚浪入骨的模样的瞬间,便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
他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脱,便像一头饥饿的猛兽般猛地扑了上去,一把将秦钰那具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娇躯从地上抱起,然后将她狠狠地按在了玄关墙壁上,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美腿,握住自己那根滚烫惊人的肉棒,对准了那片不断渗出晶莹爱液的湿滑穴口便狠狠地整根没入。
然而就在他刚刚将自己的肉棒尽数插入到秦钰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温暖甬道之中,准备在她那具充满了诱惑的成熟胴体上,开始新一轮的挞伐与征服的时候,秦钰却突然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带着几分戏谑又带着几分得意的语气,轻声告诉了他这个足以让他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惊人消息”。
“嗯…是啊…主人…”秦钰一边感受着那根依旧深深地埋藏在自己体内、并且因为主人的震惊而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的肉棒所带来的充实感与强烈刺激,一边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吴黑头的脖子,将自己的俏脸贴在了他那宽阔的肩膀之上,“今天…钰儿特意请了一天假…偷偷去医院…刚查出来的呢…医生说…已经快两个月了…”她顿了顿,然后微微抬起头,注视着吴黑头那张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呆滞的脸庞,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妖媚笑容,继续说道:“怎么?我的好主人…这个‘惊喜’…难道…不正是您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吗?让您曾经的…‘对头女警官’…心甘情愿地…为您生儿育女…这难道不是您…最大的‘成就感’来源吗?”
“哈哈哈哈…当然!当然是!”在经过了最初的震惊与错愕之后,吴黑头终于从这个意外惊喜之中回过神来。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仰天发出一阵得意与满足的朗声大笑。
他低头看着怀中风情万种的美人,以及她那张因为怀孕而更添了几分母性光辉与成熟韵味的绝美俏脸,心中那股因为拥有她而产生的自豪感与占有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没错!钰儿…这…这确实是我今年听到的第二好的消息!”
“哦?是吗?”秦钰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问道:“那…您今年听到的…第一好的消息…又是什么呢?”
“第一好的消息?”吴黑头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爱意与温柔的笑容,柔声回答道:“第一好的消息…当然是…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小妖精…终于答应…要嫁给我…做我吴黑头…唯一的…也是最后一任…老婆了!”
“嘻嘻…主人…您可真是心急呢…”秦钰闻言,发出一阵娇嗔与羞涩的轻笑。
“人家…人家可还没有…正式答应您的求婚呢…您现在…就这么称呼人家…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呀?”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丰满挺翘的雪白豪乳,用它们去轻轻地摩擦、挑逗着吴黑头的胸膛,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哼!小骚货!我看你就是欠操!”吴黑头被秦钰这番可爱的撒娇模样逗得欲火焚身,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和频率。
“既然都已经怀上了我的种…那就乖乖给我当老婆吧!”他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要去发泄在这个让他爱之入骨的女人身上。
他猛地将秦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那间浪漫与旖旎的主卧。
他要在这张见证了他们无数次激情与缠绵的大床之上,再次狠狠“耕耘”他身下这块早已被他滋润得肥沃无比的“良田”。
毕竟,等到她的肚子再大一些,可就再也享受不到如此极品、如此销魂的曼妙身姿了。
……
经过了数个月的精心筹备,吴黑头与秦钰的婚礼,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如期举行了。
婚礼的地点,选在了吴黑头名下一家最为奢华气派的五星级酒店顶层的空中花园。
整个婚礼现场,都被布置得如同梦幻般的童话世界一般,随处可见象征着爱情与浪漫的鲜花与绸带,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芬芳,以及宾客们欢声笑语所带来的喜庆氛围。
此刻,在专门为新娘准备的豪华休息室中,秦钰正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的天鹅绒软椅上,任由技艺高超的化妆师,为她那张本就美艳绝伦的俏脸,细致地描绘着精致的新娘妆容。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圣洁与高贵的纯白色抹胸拖尾婚纱。
婚纱的上半部分是紧贴着她身体曲线的抹胸设计,将她那因为怀孕而显得更加丰满挺翘的雪白豪乳,以及那平坦紧致、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都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而婚纱的下半部分,则是层层叠叠、如同云朵般蓬松展开的曳地长裙,上面点缀着无数颗璀璨夺目的水晶,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将她衬托得如同降临凡尘的女神一般高贵而又典雅。
在洁白无瑕的婚纱之下,秦钰还特意穿上了一双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纯白色吊带长筒白丝袜。
那紧贴在她肌肤上的丝滑触感,将她那双修长圆润、曲线优美的美腿勾勒得愈发性感诱人,也为她这身圣洁的装扮,平添了几分令人遐想的别样风情。
当化妆师为秦钰戴上那顶镶嵌着无数颗细小珍珠与钻石的精致头纱,并且为她盘起了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整个休息室里,都仿佛因为她的美丽而变得更加明亮了几分。
就连一向见惯了各种美女的化妆师,在看到镜中那个美得令人窒息的新娘时,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赞叹,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一道高大挺拔、器宇轩昂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来人正是今天婚礼的另一位主角——新郎吴黑头。
他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做工考究的黑色西装,里面搭配着雪白衬衫和暗红色领带,将他那本就挺拔健硕的身材,衬托得愈发英俊潇洒、气度不凡。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正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欣赏着自己妆容的秦钰身后,然后猛地伸出双手,从背后一把就将秦钰那对藏在衣服中的丰满双乳,给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并且还故意用手指轻轻地捻弄那两颗嫣红的乳尖。
“啊…主人…”突如其来的袭击,以及那熟悉的抚摸,让秦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与惊呼的低叫。
她甚至不用回头,就能从那只大手上传来霸道的熟悉触感,以及那股令她沉醉不已的独特味道,判断出来人正是她那位即将在今天与她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老公——吴黑头。
“我的小妖精,今天你可真是…美得让为夫都快要认不出来了。”吴黑头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抵在秦钰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秀发之上,一边用大手在她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上肆意地揉捏、把玩着,一边在她耳边用沙哑嗓音低声呢喃道。
他的目光,透过镜子,贪婪地注视着秦钰那张因为他的抚摸而泛起了两片醉人红霞的绝美俏脸,以及她那双因为情动而变得水汪汪的妩媚凤目,只觉得自己的口干舌燥,下腹那根早已对她食髓知味的肉棒,也开始迅速地变得滚烫而坚硬。
“主人…您…您讨厌啦…人家…人家才刚刚化好妆…您…您别…”秦钰被吴黑头这番抚摸和挑逗刺激得浑身发软,俏脸也因为羞涩和情动而愈发娇俏。
她伸出手,想要推开吴黑头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手,但她的力气,在被欲望点燃的吴黑头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而且…而且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外面…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等着呢…我们…我们不能…”
“哼!让他们等着!”吴黑头闻言,发出了一声霸道的冷哼。
他猛地将秦钰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然后将她狠狠地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迫使她以诱惑的姿势,双手伏在墙上,将浑圆的蜜桃臀高高地撅向了他。
他一边用自己硬梆梆的肉棒隔着秦钰那层层叠叠的婚纱和里面的蕾丝内裤,狠狠地顶弄着她那片淫水泛滥的私密花园,一边在她耳边低吼:“老子今天就要在这里,在婚礼开始之前,先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狠狠地操上一顿!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秦钰是我吴黑头的女人!谁也别想染指!”
考虑到秦钰此刻已经怀有身孕,吴黑头倒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太过粗暴和放肆。
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撩起了秦钰那繁复的婚纱裙摆,露出了她那双被吊带白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以及那条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孕妇专用内裤。
他轻轻地将那条内裤褪到了秦钰的膝盖以下,露出了她那片湿滑泥泞的神秘所在,将自己那根滚烫肉棒以相对轻柔、却又不失力度的姿势缓缓整根没入。
“嗯啊——!”尽管吴黑头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但极致的充实感还是让秦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而又销魂的浪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面前的墙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吴黑头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正带着霸道与温柔在自己的湿润腔道之中,慢慢地抽插、撞击、研磨着。
由于担心会惊动外面的宾客和工作人员,秦钰只能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淫靡的浪叫声。
但她那不断扭动的腰肢,以及那从指缝间溢出的破碎呻吟,却早已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以及她身体所承受的极致快感。
很快,在这场刺激的婚前“热身运动”之中,两人便双双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吴黑头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了秦钰的子宫最深处,秦钰也在一阵颤抖与痉挛之后彻底瘫软在了吴黑头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俏脸上泛着两片醉人的红霞,眼神中带着满足与迷离。
“小骚货,等会儿就让这些爱的小蝌蚪,陪着你一起走上红毯,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吧。”吴黑头在秦钰的耳边低声说道。
然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帮秦钰整理好了那件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婚纱,并且替她重新穿上了那条沾染了些许暧昧液体的蕾丝内裤,这才心满意足地拥着她,走出了这间沾满了他们爱欲痕迹的休息室,准备迎接即将开始的神圣婚礼。
婚礼的仪式在悠扬而又浪漫的婚礼进行曲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吴黑头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英俊而又潇洒地站在红毯的尽头,期待而温柔地等待着他美丽的新娘。
而秦钰,则挽着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的手臂,身着洁白无瑕的婚纱,头戴精致的头纱,在所有宾客祝福与惊艳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地向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走去。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娇羞而又幸福的笑容,眼中也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与期待。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在她的身体深处,还残留着属于她丈夫的爱意精华,正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地、挑逗般地刺激着她那敏感的所在,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禁忌快感。
当秦钰终于走到吴黑头的面前,并且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掌心之后,婚礼的主持人便开始宣读着那段神圣与浪漫的婚礼誓词。
“吴黑头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娶秦女士作为您的合法妻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尊重她、保护她,对她忠贞不渝,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吴黑头的回答铿锵有力,坚定与深情。
他转过头,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美丽女人,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与温柔。
“秦钰女士,请问您是否愿意嫁给吴先生作为您的合法丈夫,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爱他、尊重他、支持他,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秦钰的回答同样坚定与深情。她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脸上也绽放出了一抹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吴黑头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与喜悦,他轻轻地掀开了秦钰脸上的头纱,露出了她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娇美容颜。
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地、温柔地吻上了秦钰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樱桃小口。
这是一个爱意与承诺的吻,也是一个象征着他们全新幸福生活开始的吻。
就在这神圣而又浪漫的婚礼仪式即将结束,宾客们准备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热烈的掌声与祝福的时候,一道厚重的幕布却突然从舞台的上方缓缓地降落下来,将吴黑头与秦钰两人,以及他们身后的主婚台,都严严实实地遮挡在了所有宾客的视线之外。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错愕与不解。
就连吴黑头自己,也因为这道他事先毫不知情的幕布,而感到有些惊讶与困惑。
他转过头,想要询问身旁的秦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秦钰的脸上,此刻正带着一抹神秘的笑容注视着他。
“主人…这…这是钰儿…想给您的…一个特殊的…‘惊喜’…”秦钰伸出纤细的手臂,主动挽住了吴黑头的胳膊,将自己那柔软香甜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当着吴黑头的面,大胆地将自己身上那件圣洁婚纱的抹胸领口,向着下方狠狠地一扯!
只听“刺啦”一声轻响,那件价值不菲的婚纱,竟然就这么被她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而她那对丰满高挺的梨乳,便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白兔猛地从婚纱的破口处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吴黑头震惊与错愕的目光之下!
紧接着,秦钰又做出了一个更加令吴黑头感到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竟然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直接将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水晶高跟鞋给踢到了一旁,然后她缓缓地弯下了那双被纯白色吊带长筒白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乖巧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秦钰抬起那张因为情动而泛起了两片醉人红霞的绝美俏脸,眼中充满爱意与崇拜,柔声说道:“刚刚在外面,是女警秦钰和她的丈夫吴黑头先生所举行的神圣而又庄严的结婚仪式。”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现在…在这里…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里…则是您的奴隶钰儿…和她的主人…所要进行的…一场更加神圣、也更加重要的…‘宣誓契约仪式’!”
“钰儿,你这是做什么?”吴黑头被秦钰这番举动和言语刺激得心神巨震,他连忙伸出手,想要将跪在地上秦钰扶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与不忍,急切地说道:“钰儿,你快起来,我早已把你看作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爱妻,又怎么可能还把你当成以前那种任人摆布的性奴母狗呢?”
“不…主人…”秦钰却固执地摇了摇头,并没有从地上站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坚定与执着:“主人…钰儿知道…钰儿知道您对钰儿情深意重…钰儿也知道…您早已不再把钰儿当成以前那个…那个卑贱的玩物了…但是…但是钰儿…钰儿还是希望…还是希望能够…永远永远地…做主人的奴隶…做主人最忠诚、最顺从、也最淫荡的小母狗…请主人…请主人答应钰儿这个…这个不情之请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从自己那件被撕破的婚纱内衬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纹身笔,然后她双手捧着那支纹身笔,以虔诚与卑微的姿势,恭恭敬敬地举到了吴黑头的面前:“主人…钰儿知道…您以前…经常会给您那些最忠心、最得力的手下纹身…以此来作为对他们的奖赏与认可…那…那钰儿…钰儿也想…也想请主人…在钰儿的身上…留下一个…一个只属于主人的…永不磨灭的印记…让钰儿…让钰儿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彻底底地…完完全全地…成为主人您…一个人的…私有物品…好吗?”
看着秦钰那双乞求与期待的凤目,以及她手中那支代表着她忠诚的纹身笔,吴黑头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感动与震撼的复杂情绪。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个曾经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让他爱得无法自拔的女人,竟然会为了他,做出如此疯狂、如此卑微的举动!
他知道,纹身的过程,将会是何等的痛苦与煎熬,尤其是在身体那些敏感的部位。
而秦钰,竟然愿意为了成为他“真正的所有物”,而主动承受这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这份深沉的爱意,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与爱怜,猛地俯下身,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秦钰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便低下头,忘情地吻上了她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樱桃小口。
秦钰也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不断地纠缠、嬉戏,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与爱意,仿佛要将彼此都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
许久之后,唇分。
吴黑头与秦钰深情地对视着,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与爱恋。
他轻轻地抚摸着秦钰那张因为激吻而变得愈发娇媚动人的俏脸,声音带着坚定:“钰儿,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秦钰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一抹明媚而又灿烂的笑容。
她不再犹豫,身体向后一仰,便直接躺在了舞台地板之上。
然后她迅速地将自己腿上那条沾染了些许暧昧液体的白色蕾丝内裤,给彻底地褪了下去,露出了她那片早已为主人准备好的温润蜜穴。
她主动地用双手将自己那双白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向着两边狠狠地掰开,将那片神秘诱惑的幽深缝隙,以及那微微隆起、象征着他们爱情结晶的小腹,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吴黑头的面前,然后她期待地说道:“主人…请…请在钰儿…最珍贵、也最敏感的地方…留下…留下只属于您的…永恒印记吧…”
吴黑头听到秦钰竟然要求在如此私密而又敏感的部位进行纹身,心中再次感到一阵强烈的震撼与冲击。
他知道,女人的小穴,是全身最为娇嫩、也最为敏感的所在,在那里进行纹身所要承受的痛苦,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甚至可以说是痛彻心扉的!
而秦钰竟然愿意为了他,主动承受这种极致的痛苦与羞辱!
这份深沉而又决绝的爱意,让他感到了巨大的感动与责任。
他深吸一口气,露出坚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辜负秦钰这份沉甸甸的深情与信任。
他拿起那支纹身笔,仔细地调试了一下针头的长度和出墨量。
“接下来,我要在你身体的最深处刻下我的名字。从今往后,你便彻彻底底只属于我一人。”吴黑头的嗓音低沉而沙哑,话语间裹挟着强势霸道的占有欲。
秦钰的娇躯猛地一颤,浑身止不住地轻轻哆嗦起来。
她清晰无比地察觉到,自己身体那私密至极的深处,正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温热的爱液缓缓渗出,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宣告,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痛苦与“荣耀”而颤栗。
吴黑头拿起酒精棉,动作细腻且从容不迫,为即将接受“铭刻”的私密部位仔细消毒。
那轻柔的擦拭动作,让秦钰微微一颤。
紧接着,他轻轻地分开了秦钰那两片微微颤抖的、如同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将那片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粉嫩嫩肉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秦钰的脸颊瞬间泛起滚烫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蝴蝶般不停颤动。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身体却因为主人的命令而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只能发出一声带着羞耻与期待的呜咽。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内心被无尽的羞耻感与兴奋感所填满,知道自己最隐秘的角落,即将在主人的手中被烙印上只属于他的印记。
只见秦钰的大阴唇内侧那红嫩娇艳的粉嫩嫩肉都显露而出,两片阴唇被吴黑头的手指轻轻向两边撑开,露出了内里湿漉漉的蜜肉,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股缝流淌,将整个私密处浸染得水光闪闪。
那片早已被他开发得熟透了的禁地,呈现出蜜桃般的粉红色,层层叠叠的肉褶分外诱人。
一切准备妥当,吴黑头毫不犹豫地启动了手中的纹身笔。
刹那间,尖锐金属针头如同一柄寒芒闪烁的利刃,直直刺入秦钰娇嫩无比的左边阴唇内侧!
“嗯啊——!”秦钰只觉一股钻心剧痛猛地袭来,浑身瞬间僵硬,本能地弓起身子,试图逃离这如影随形的痛苦。
然而她的身体却因为对主人的绝对服从而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能任由那尖锐的针头,在自己最为敏感的嫩肉之上缓慢而又坚定地刺入,带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一股股禁忌与刺激的异样快感。
“主…人…”随着纹身笔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运作,每一针刺下,都伴随着细微如发丝划过肌肤般的电流刺激。
这痛意恰似汹涌澎湃的波涛,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几乎要将秦钰淹没。
可诡异的是,在这极致的剧痛之中,竟隐隐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快感。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相互交织,仿佛恶魔与天使在她的感官世界里疯狂共舞,让她的身心陷入难以名状的迷乱。
秦钰贝齿紧咬下唇,嘴唇都被咬得微微泛白,她拼尽全力忍耐着这复杂到极致的痛苦与快感,额头上早已香汗淋漓,身体也因为用力和兴奋而微微弓起,将那片正在被“铭刻”的私密花园,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吴黑头的面前。
她心中无比清楚,此刻自己正在经历的,是被印上独属于主人的烙印。
这烙印不仅将铭刻在她的肌肤之上,更将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让她从今往后,再也无法摆脱这个男人,这个让她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的男人。
吴黑头的动作既专注又温柔,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纹身笔的力道和角度,尽量减轻秦钰所承受的痛苦,同时又确保每一个字母都能完美地烙印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之上。
他先是在秦钰左边那片粉嫩的阴唇内壁之上,一笔一划地纹上了一个英文字母“W”。
然后,他又在秦钰右边那片同样娇嫩的阴唇内壁之上,以同样的方式,纹上了一个的英文字母“U”。
这两个字母合在一起,正是他吴黑头名字中“吴”字的拼音首字母,也象征着从今往后,秦钰这具完美胴体以及她那颗早已为他沉沦的芳心,都将完完全全只属于他吴黑头一个人!
终于,当最后一个字母的最后一笔完美落成之后,秦钰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的双眼瞬间失焦,瞳孔也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欢愉而骤然放大,口中发出一声释放与解脱的高叫。
她感觉自己仿佛在一瞬间,被抛上了云端,又在下一秒,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那种矛盾与撕裂的极致快感,让她整个灵魂都为之战栗、为之臣服。
她已然在这一次“铭刻仪式”之中,达到了一次仿若灵魂出窍般生理与心理的双重高潮!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恍惚,仿若沉浸在一场荒诞而又绮丽的幻梦之中,就那样痴痴地、傻傻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迷恋的男人,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而又幸福的甜美笑容。
“钰儿,你太美了。”吴黑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他先是用沾着消毒水的棉球,轻轻地擦拭干净了秦钰那片被纹上印记的娇嫩嫩肉,然后分开她那两片因为高潮而汁水四溢的阴唇,仔细地欣赏着那两个刚刚刻在她下体最深处的、充满了占有与征服意味的英文字母,心中满是餍足与自豪。
他知道,这两个字母,这两个特殊意义的印记,从今往后,将永远地镌刻在这个曾经倔强不屈、如傲雪寒梅般的冰山女警——秦钰的身上,也镌刻在了她的灵魂最深处,让她再也无法逃离,也再也无法忘记她究竟是属于谁的女人。
吴黑头心疼地将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浑身瘫软无力的秦钰,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那宽阔的胸膛,去温暖她那因为疼痛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娇躯。
而秦钰也像一只找到了最终归宿的小猫般,主动依偎在他的怀里,俏脸上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的光彩,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主人…钰儿…钰儿从今往后…就彻彻底底地…是主人您一个人的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只属于主人您一个人…”
吴黑头闻言,心中那股因为拥有了这个女人而产生的自豪感与满足感,再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低下头,在秦钰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爱怜与珍惜的吻,然后将她那具早已被情欲与爱意彻底浸透的娇躯从舞台地板上抱了起来,向着他们浪漫与旖旎的新婚洞房走去。
从此以后,他们便开始了他们那充满了激情与放纵、也充满了温馨与甜蜜的幸福而又“性福”的新生活。
而那个曾经高不可攀、冷艳高傲的警花秦钰,也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取而代之的,是只属于吴黑头一个人的、既能在床上浪荡入骨、又能在床下温柔体贴的、被烙印上了永恒专属印记的完美爱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