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朝上国的慈悲

位于战火纷飞的中非,C国正陷入无休止的内战之中。

政府军与反抗军的冲突让整个国家如同被烈焰吞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饥荒、暴力、瘟疫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国家仿佛被地狱选中一般,成为人类苦难的炼狱。

随着战事的持续升级,大量惊恐的难民如同潮水般向边境涌去,他们拖家带口,披头散发,脚步踉跄,绝望地试图逃离这片死地。

然而,邻国早已不堪重负,收容营地人满为患,饥荒与疾病肆虐,甚至发生了数起因食物短缺而爆发的人吃人事件。

活着的人,每天都在泥泞与血泊中挣扎,每天都在亲眼目睹更惨烈的死亡。

而C国政府,则如同一群冷血的屠夫,根本不在乎这些流离失所的民众。

他们拒绝了联合国的难民援助,甚至不允许任何人道主义组织进入国内。

联合国派遣的特使试图协商救援行动,却遭到了C国当局的驱逐,甚至有几名人道主义志愿者被武装分子虐杀,尸体被挂在电线杆上警告外界:“这里的生死,只由我们说了算。”

最悲惨的,还是那些孤苦伶仃的孩子们。

战争让他们失去了双亲,失去了家园,甚至连活下去的希望都变得奢侈。

许多孩子被迫在废墟间翻找腐肉充饥,甚至有些年幼的女孩沦为了雇佣兵的泄欲工具,在夜幕降临后被拖进阴暗的帐篷里,发出无助的哭喊……

联合国终于坐不住了,在一场激烈的决议讨论后,世界各国被迫达成了一致:必须为这些孩子寻找新的家园!

在国际舆论的推波助澜下,天朝上国不得不响应号召,宣布接收部分C国的难民儿童。

按照GDP比例计算,天朝需要接纳相当数量的C国孤儿,而这个数字之庞大,让许多民众为之震惊。

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接纳这些肤色不同、文化相异、甚至可能带着创伤与仇恨的孩子,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联合国的决议摆在那,天朝别无选择,只能执行这一政策……

为了落实联合国的决议,政府迅速制定了具体的执行方案。

首先,他们将收养目标定向为无子女的国家公务员中年家庭,并明确下达了优先收养的政策指示。

官员们心知肚明,这并非简单的慈善之举,而是政治任务,是上面交办的硬性指标,没人敢轻易违抗。

程雅雯,32岁,气质优雅,身材姣好,是当地瑜伽社团的明星教练。

她的曼妙曲线、光滑的肌肤、以及每一次伸展时流露出的妩媚姿态,都让她成为附近小区男人们私下谈论的焦点。

无论是瑜伽课上的紧身裤,还是超市里随意披上的居家外套,似乎都无法掩盖她那令人遐想的玲珑曲线。

她的丈夫蓝浪,38岁,是天朝上国农业部的公务员。

在体制内,他是一名踏实肯干、资历稳定的中层干部,在同事眼中并无大才,但胜在懂得察言观色,深谙职场生存之道。

两人的婚姻看似幸福美满,但有一个隐痛始终横亘在他们之间结婚近十年,始终没有孩子。

最初的几年,夫妻俩曾充满希望地尝试各种方法,从排卵监测到中药调理,再到高级私立医院的生育疗程,但每次都换来一次次的失望。

尽管表面上他们仍是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但在夜深人静时,雅雯的眼泪、蓝浪的沉默,早已将两人的痛苦掩藏在床单之下。

渐渐地,蓝浪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忙,加班、出差成了家常便饭,就连夫妻之间的亲密时光也变得稀少。

每当夜晚,雅雯穿着丝质睡衣,独自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丈夫电话应酬的声音,心里那份无奈与寂寞,愈发深刻。

就在这时,体制内突然下达了一项新政策。

面对突如其来的政策,夫妻俩开始了慎重的讨论。

雅雯仍然渴望拥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因此对收养持有本能的抵触。

她不愿让一个完全陌生的孩子进入自己的家庭,成为他们婚姻中的一部分。

毕竟,这不仅意味着他们要肩负起抚养责任,还可能让本就敏感的夫妻关系变得更加复杂。

但蓝浪的想法却截然不同。

作为体制内的干部,他清楚地知道,拒绝领导安排,可能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对于他而言,这不仅是一个关于收养孩子的问题,更是一个向上级表忠心、展现政治正确的机会。

“这是党中央的决定,我们没得选。”蓝浪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某种难以抗拒的压力。

最终,雅雯选择了妥协。

她深知,丈夫是个看重仕途的人,而自己只是个女人,终究无法改变什么。

尽管心中仍有诸多犹豫,但她仍旧点了点头他们,接受了这个政策,决定收养一名C国的难民儿童。

一个月后,政府部门的电话如期而至,冷静而公事公办的语气告诉程雅雯—他们被分配的难民儿童已经抵达,希望她尽快前来接收。

由于是工作日,蓝浪正在单位忙着开会,根本腾不出手来,雅雯只能独自驱车前往指定的接待中心。

当她抵达接待中心,推开那扇陈旧而冰冷的铁门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消毒水与潮湿汗味的气息。

她在前台报到后,接待员仅是简单核对了一下信息,便带她穿过一道狭长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间简陋的接待室前。

“程女士,您的收养对象到了。”工作人员用公事化的语气说道,随即打开房门。

就在那一刻,两个黝黑瘦削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他们是亲兄弟,哥哥名叫望巴,弟弟叫律茂。

望巴,身高约150厘米;律茂,身高约145厘米。

他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深棕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们并不算高大,但身体线条却出奇地结实,皮肤紧贴着精瘦的肌肉,仿佛是长期营养不良下仍然顽强生长出的生存之躯。

他们站在那里,直勾勾地望着雅雯,眼神中带着一丝陌生与警惕,却没有恐惧。

尽管衣衫简陋,他们的身躯却比天朝的同龄孩子更为精壮,肌肉线条明显。

这是在动荡环境中磨砺出来的结果,或许也是在血与汗中求生的痕迹。

他们没有哭闹,没有嬉笑,只是沉默地站着,注视着即将成为他们“新母亲”的女人。

在接待中心的冷色调灯光下,工作人员公事公办地向雅雯详细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包括文化适应、心理辅导以及生活习惯上的差异。

随后,在她提交了一系列收养文件、签字确认后,兄弟俩的身份正式变更从无依无靠的难民,成为了程雅雯家的新成员。

带着两个男孩回到家门口时,天色已微微泛暗,路灯的暖黄色光晕落在他们瘦削的身影上。

雅雯微微弯下腰,用温柔而耐心的语气对他们说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

然而,兄弟俩并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露出兴奋或欣喜的表情,他们的脸上仍旧保持着一种克制的沉默。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颠沛流离,或许是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游移了一瞬,随后微微点头,却没有回应任何语言。

他们在原居住地曾接受过天朝志愿者组织提供的基础汉语教学,因此可以理解一些简单的对话,甚至能够进行基本的日常交流。

只是,此刻的他们,似乎仍然缺乏开口的勇气,或者说仍然不愿意轻易在新环境中展露自己。

偶尔,雅雯能听到他们低声交谈,语气轻柔而克制。

但她听不清他们到底是在用中文,还是母语交流。

那种带着异国韵律的呢喃中显得有些神秘。

她没有急于追问,而是轻轻地牵起他们的手,领着他们走进家门,温暖的灯光透过玄关洒在他们的脸上,驱散了身上的一丝寒意。

“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的房间。”

她的声音依旧温和,缓慢地引导着两个孩子上了二楼,来到为他们精心布置的儿童房。

“这里是你们的房间哦。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你们可以安心住在这里。”

雅雯轻轻推开房门,温柔地向兄弟俩介绍他们的新家,语气里带着刻意放缓的耐心,生怕吓到这两个还未完全适应新环境的孩子。

望巴和律茂站在门口,微微探出脑袋,环顾四周。

他们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本能的警惕,却又夹杂着对陌生环境的好奇。

房间大约十三平方米,虽然不算大,但布置得干净整洁,显然经过精心整理。

靠墙摆放着一张双层床,床单和被褥都是全新的,上面印着活泼的卡通图案,带着家居洗涤剂的淡淡清香。

床旁边,各自配有一张小巧的书桌,桌面整洁,上面已经摆好了全新的文具,甚至还有一本简单的中文教材,似乎是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房间的墙壁粉刷得清新雅致,窗户外透着柔和的街灯光线,让整个空间显得温暖而宁静。

隔壁房间,便是雅雯和蓝浪的卧室。

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一种温暖的居家氛围,然而——兄弟俩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仍在消化着这一切。

晚上,蓝浪拖着一身疲惫从单位下班回到家,刚一进门,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简单但温馨的晚餐,灯光下,新加入的两个孩子安静地坐在那里,显得有些拘谨。

为了缓解气氛,夫妻俩特意准备了一场简单的欢迎会。

没有什么繁复的仪式,只是一起吃了一顿精心准备的饭菜,聊了些轻松的话题,让兄弟俩慢慢熟悉这个新的环境。

虽然望巴和律茂还未完全放松,但相比白天初到时的沉默,他们的神情明显柔和了许多。

吃饭时,雅雯特意给他们夹了些菜,他们没有拒绝,虽然动作依旧谨慎,但终于愿意主动伸出筷子。

尽管他们还没有真正放声大笑,但当蓝浪有意讲了个简单的笑话时,兄弟俩的嘴角终于微微翘起,眼神里浮现出了一丝放松的光彩。

他们的过去如何?

经历过怎样的苦难?

雅雯和蓝浪并不清楚。

但从今天起,他们希望望巴和律茂不必再担心任何事情,在这里,能够安心生活下去。

夜色渐深,温暖的灯光映照在四人的身影上,空气里弥漫着饭后的淡淡余香。

蓝浪伸了个懒腰,雅雯收拾着餐具,望巴和律茂仍旧沉默,却不再显得那么紧张。

这座房子,今天迎来了两个新的成员,而蓝氏夫妻,也在这样的夜晚,带着复杂而温柔的心情,迎接着新的生活。

从第二天开始,望巴和律茂正式融入天朝的日常生活。

清晨,天色微亮,兄弟俩便起床洗漱,换上雅雯为他们准备好的衣物。

虽然对一切仍然感到陌生,但他们的动作已渐渐流露出一丝规律性。

早餐时,他们开始学着使用筷子,虽然有些生疏,但比起刚来的拘谨,已经算是不错的进步。

白天,他们被送往政府提供的教育机构,在那里,他们需要适应新的语言、天朝的生活方式,以及接受基础学科的教学。

这里汇集了许多来自不同地区的收养儿童,有的像他们一样寡言少语,有的则早已习惯了新环境,开始和本地的孩子们打成一片。

日复一日,时间安排逐渐固定下来:

08:00兄弟俩乘车前往教育机构

16:00雅雯去接他们回家

16:30-18:30完成作业、自由活动

19:00兄弟俩一起洗澡

20:00蓝浪下班回家,全家一起晚餐

21:00兄弟俩回房间

22:00兄弟俩就寝

21:00-22:00蓝浪洗澡,雅雯收拾餐具

22:00-23:00雅雯洗澡

24:00夫妻俩就寝

这套规律的生活方式,逐渐成为蓝家四口的日常节奏。

刚开始,望巴和律茂仍然习惯独自待着,回到家后也只是安静地坐在房间里,或是低声交谈。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开始主动帮忙收拾餐桌,也愿意在自由活动时间走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周围的世界。

晚餐时,蓝浪会询问他们一天的情况,雅雯则在一旁耐心听着,有时会纠正他们的汉语发音,有时则会温柔地笑着,鼓励他们多说几句。

夜幕降临,灯光柔和,蓝家的日常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这一切,似乎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时间流转,不知不觉间,望巴和律茂已经在蓝家生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他们的适应能力超乎雅雯的想象。

虽然仍然有些拘谨,但相比刚来的沉默,他们的眼神不再总是带着戒备,言语间也渐渐多了一些主动的回应。

然而,就在生活逐渐步入平稳之际,某天放学回家时,雅雯注意到了不对劲。

当兄弟俩走进家门,雅雯第一眼就发现他们的手上都缠着绷带。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连忙迎上前,拉起他们的手仔细查看。

“你们怎么受伤了?”她的声音里透着担忧。

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轻声解释道他们在学校玩闹时,不小心被刀具割伤了手指。

“刀具?”雅雯微微一愣,语气带上一丝疑惑。

兄弟俩点点头,望巴低声补充道:“是手工课……用的小刀。”

雅雯这才松了口气,但仍旧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们被包裹得厚厚的左手。

幸运的是,伤口在左手,并不影响写字或其他日常活动,但想必还是会带来不少不便。

她轻轻抚摸着律茂的手背,声音放缓了些:“疼吗?”

律茂微微摇头,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委屈的神色,望巴则一如既往地沉稳,似乎不想让雅雯担心。

通常情况下,兄弟俩都是自己洗澡,但现在这种情况,连简单的洗漱都可能变得麻烦,尤其是清洗身体,恐怕更是难以完成。

雅雯叹了口气,抬起头,轻声说道:“你们的手现在不方便,今晚洗澡的时候,我来帮你们吧。”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考虑到他们的伤势,雅雯最终做出了决定在兄弟俩的左手完全恢复之前,由她亲自帮他们洗澡。

虽然这只是出于照顾的需要,但她的内心仍然有些复杂。

毕竟,他们虽然是养子,但并非自己的亲生孩子,某些界限仍然让她感到些许不自在。

当然,她不会真的与他们一起裸着泡澡,而是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在旁协助他们清洗身体。

只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无法完全压下心中的别扭感。

毕竟,她是个女人,而他们,终究是两个正在成长的男孩。

然而,眼前的情况容不得她犹豫太多。

兄弟俩的左手都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即便他们再怎么坚持“可以自己来”,雅雯也很清楚,以他们的伤势,连简单地搓洗身体都会变得异常困难。

她别无选择。

“好了,进浴缸吧。”她轻声说道,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兄弟俩点点头,慢慢地脱下衣物,跨入浴缸,微微蜷缩着身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热气在浴室里缓缓升腾,水面荡漾着柔和的波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站在门口,雅雯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地走进浴室……

首先雅雯轻声唤来了弟弟律茂,准备亲手帮他清洗身体。

她原本只是出于礼貌,想为这位饱受折磨归来的小男孩尽一份心意,却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一场彻底的震撼。

当律茂缓缓从浴缸中站起,水珠顺着他那深邃黑亮的肌肤滑落,映衬着他那遍布全身的伤痕,雅雯的呼吸瞬间停滞。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仿佛诉说着他在C国所经历的苦难,每一道痕迹都像是见证着他那非凡的忍耐力与坚韧。

可即便如此,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疤,却完全无法与她眼前的另一幕相提并论那股不可思议的冲击感几乎让她腿软。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直到落在律茂的胯下那根几乎可以称为怪物的东西,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视觉。

作为中非血统的男孩,律茂的肌肤深邃如夜,手掌和脚底略显浅色,可整体仍是一片浓厚的漆黑。

而那根沉重垂挂在他胯间的阳具,更是令人窒息那竟然是一根彻头彻尾的黑色巨棒!

约莫15厘米的长度,即使在松弛状态下依然粗壮得惊人,最骇人的是,他的龟头竟然完全裸露,包皮早已退去,暗红色的顶端闪烁着隐隐湿润的光泽,仿佛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相比之下,雅雯的丈夫蓝浪简直就是个可怜的笑话。

即使勃起,也不过那可怜的10厘米,甚至还是一根被包皮紧紧包裹的短小阴茎。

她过去或许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如今,站在这具雄伟的肉体前,她的意识不禁开始模糊起来……

雅雯从未与蓝浪以外的男人交往过,自然也从未亲眼见过其他男人的那个部位。

过去,她甚至从未对这种事情产生过好奇,可如今她却被牢牢吸引住了,仿佛眼前的一幕彻底击碎了她对男性身体的认知。

她的目光像是被某种魔力吸住了一般,紧紧地锁在律茂的胯间,无法移开。

那根沉重悬垂的巨物,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展现在她眼前,黑色的根部、饱满的血管、微微湿润的暗红色顶端……

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

她的心跳急促,喉咙干涩,甚至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得急促起来。

被震撼的不只是它的长度,更是那种沉甸甸的厚重感仅仅是软垂着就已经如此惊人,若是完全勃起了呢……?

“如果那东西完全挺立,会变得多大呢……?”

这个念头宛如毒蛇般钻入雅雯的脑海,死死地缠绕住她,让她一瞬间怔在原地,甚至忘了自己正要做什么。

她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慌忙让律茂坐在椅子上,并让他转过身去。

然而,即使视线从他那根可怕的巨物上移开,她的脑子却仍然被那副画面塞得满满当当,挥之不去,甩不开,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悸动。

她跪在他背后,手持着湿润的毛巾,轻轻地为他擦拭后背,尽量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肌肉紧实的背部轮廓上。

然而,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像是在确认他的体温,又像是在无意识地流连“它真的有可能……变得比现在更大吗……?”

这个念头像是魔鬼的低语,让她愈发无法冷静。

她的手指在律茂的背上多擦拭了几次,心跳却越来越快,脸颊悄然泛起红晕。

终于,她让律茂转过身,准备清洗他的前身。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刻意避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罪恶的地方,而是先从他的胸膛开始,认真地擦拭他结实的上半身。

她的手沿着他的肌肉缓缓下滑,从坚硬的腹肌一路滑到他的腰侧,再顺着他的大腿、膝盖、脚尖……

一点点向上。

渐渐地,她的呼吸乱了,心跳也越来越快——因为她知道,最后的地方……

她再怎么逃避,也终究要面对。

她停顿了几秒钟,仿佛在鼓起勇气,接着,她低下头,在掌心揉出丰富的泡沫,手掌微微颤抖着伸出终于,她的手触碰到了那根沉甸甸的巨物……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触碰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性器。

而且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远远凌驾于蓝浪那可怜的小东西之上,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自己以往到底是在和什么玩意儿过日子?

更可怕的是,它甚至还未完全勃起,仅仅是松弛的状态,就已经如此惊人。

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温度,还有那份难以忽视的厚重感。

律茂的睾丸同样与这副雄伟的身躯完美匹配,一对饱满的阴囊垂挂在胯间,份量十足,仿佛孕育着源源不绝的阳刚之气。

雅雯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耐心地、仔细地为他清洗干净,手指在那片厚实的黑色皮肤上滑动,每一下都像是掠过一道禁忌的界限。

直到她的手掌终于来到最关键的位置——那颗赤黑色的龟头。

它微微透着光泽,像是被热水蒸腾得更加敏感,雅雯小心翼翼地用泡沫包裹住它,指腹轻柔地打圈,试图快速完成清洁。

就在她触碰到那处顶端的瞬间,律茂的阴茎猛地颤了一下。

那根黑色的肉柱似乎在本能地回应她的触碰,竟然开始慢慢地、缓缓地变硬……

雅雯瞳孔猛地一缩,脸颊霎时变得通红,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回手,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舀起热水,慌乱地替律茂冲洗干净,仿佛想要赶紧结束这一切,掩盖那一丝隐秘的悸动。

整个过程,她都不敢再多看那根逐渐膨胀的巨物一眼,但脑海中那根可怕的影像,却怎么都无法挥去……

接下来,轮到望巴了。

律茂才刚洗完,雅雯的心跳尚未平复,望巴便缓缓从浴缸中站起身,水珠顺着他那肌肉紧实、漆黑如墨的身躯滑落,在微微升腾的热气中,勾勒出一副仿佛来自原始蛮荒的雄性画卷。

如果说刚才律茂的胯下已经让雅雯震惊,那么望巴的存在简直颠覆了她的想象。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到了极限,然而,当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望巴胯间的那根巨物上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认知实在太过天真。

——那根东西,远比律茂更加可怕!

和律茂一样,望巴的全身肌肤深邃漆黑,布满了斑驳的伤痕,每一道伤疤都像是战士的勋章,彰显着他经历的苦难。

然而,在那片坚韧的黑色肌理下,他胯间的那根肉棒,却散发着更为狂野、原始的冲击力。

最让雅雯震撼的,除了它那更加惊人的尺寸,还有它那淫靡至极的外观不同于律茂那颗赤黑色的龟头,望巴的冠状沟呈现出妖异的深紫色,而顶端则是一抹漆黑,仿佛彻底被欲望浸染。

这副异样的颜色,竟让它显得更加狰狞、更加不祥,甚至带着一种骇人的吸引力……

雅雯的呼吸乱了,喉咙干涩,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明明已经强迫自己不要再盯着看,可视线仍然被那根雄伟的阳具死死吸引,仿佛心底深处,有什么禁忌的欲望正在悄然苏醒……

雅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告诉自己,只是单纯的清洗而已,就像刚才帮律茂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理智更诚实。

她强迫自己遵循刚才的流程,从望巴的背部开始清洗,双手顺着他那布满伤痕的肌肉缓缓擦拭。

她的指尖触碰着他炽热的皮肤,掌心感受到那股异样的坚实感,带着原始的狂野气息。

当她低声让他转过身来时,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还是在下一秒,被彻底震撼了她试图不去看那个地方。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告诉自己这只是单纯的清洗,可是越是刻意回避,越是无法忽略那庞然大物的存在。

她的余光一次次不由自主地瞥向那里,直到最后,她的视线彻底被吸住,再也移不开了。

——比律茂更加淫靡、更加巨大的那根东西,随着望巴的起身,在她眼前晃动着,如同野兽般沉甸甸地悬挂在他的胯间,散发着野蛮的压迫感。

她的喉咙发紧,心跳疯狂乱撞,指尖微微颤抖。

她告诉自己,只要像刚才一样,尽快完成清洗就好……

然而,她的动作,明显比刚才更慢了。

当她的手掌终于触碰到望巴的阳具时,那种沉重的、滚烫的质感让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手掌缓缓地、来回滑动,抹上泡沫,仔细清洗着这根庞然大物。

可她自己也察觉到,她的动作比给律茂清洗时更加缓慢,甚至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流连。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温度、它的厚度、它的坚实度,甚至每一道凸起的血管,都是那么真实。

随着她的手指滑动,那根沉重的阳具逐渐变硬,仿佛正在对她的触碰做出本能的回应。

到了清洗龟头的时候,雅雯几乎屏住了呼吸。

她的手指轻轻包裹住那颗深紫色的冠状沟,指腹缓缓地摩擦着那颗漆黑的顶端,试图尽快完成清洗。

可就在这时那庞然大物猛地一跳,仿佛野兽彻底苏醒!

它完全、彻底地勃起了。

——长度竟然超过了30厘米!

她的瞳孔微微颤动,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黑紫色的巨柱高高挺立,直指天空。

它的尺寸,几乎与她从手肘到拳头的长度相当,仿佛一根黑色的擎天柱,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野性压迫感。

雅雯的脑海一片空白,即使她极力克制,身体却已悄然被这副景象彻底支配……

雅雯呆住了。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那根惊人的巨物上,根本无法移开。

30厘米的黑紫色擎天柱高高挺立在望巴的胯间,沉重却又充满力量,连表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微微跳动着,仿佛在向她炫耀着自己的威严。

她的喉咙发紧,指尖微微颤抖,她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景象,甚至心跳都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就这么怔怔地盯着它,不知过了多久,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愣在原地,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我在做什么……?”

她的脸颊通红,急忙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忽略那根挺立得像铁柱一样的巨物,重新将泡沫覆在龟头上,继续清洗。

然而,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根本无法控制力道,每一下的擦拭,似乎都让这根庞然大物更加坚硬、更加炽热。

就在此刻……

“雅雯,我回来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宛如惊雷般炸响在她耳边。

是蓝浪!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几乎是本能地松开手,心脏狂跳,脸色瞬间苍白。

怎么办?!

她根本来不及多想,连忙舀起热水,迅速帮望巴将他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整个过程手忙脚乱,心乱如麻。

等到望巴的身体彻底清洗完毕,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浴室,心脏仍然怦怦乱跳,手心满是冷汗。

然而,尽管她已经逃离了浴室,可脑海里,那根黑紫色的巨大阳具,却依旧在她的视线中久久挥之不去……

吃饭时,雅雯的思绪依旧飘忽不定,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现实,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刚才浴室里的画面。

律茂的沉重与炽热,望巴的庞然大物,那根超乎想象的黑紫色巨物在她指尖下逐渐膨胀、勃发……

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耳边明明是蓝浪在说话,可她却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放着那根惊人的阳具,思维完全被那令人窒息的视觉冲击所占据。

“雅雯?”

蓝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恍惚,她猛地一震,回过神来,强装镇定地笑了笑,随口应了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可没过多久,她又陷入了神游,眼前似乎还浮现着那比她手臂还要粗的巨物,在空气中微微跳动着……

即使在收拾餐具时,那两根狰狞的阳具仍旧在她脑海深处翻滚不去,越想摆脱,越是清晰地在脑海里重现,仿佛连指尖都残留着它们的触感。

等到蓝浪洗完澡出来,轮到雅雯进浴室时,她终于松了口气。

终于,她可以放松下来,彻底沉浸在那禁忌的回忆之中。

她褪去衣物,缓缓沉入浴缸,温热的水包裹住她的身体,仿佛也让她的意识彻底沉沦……

她的手掌,似乎仍然记得那两根阳具的质感,尤其是望巴的……

那根完全勃起后的黑紫色巨物,那炽热的重量,那惊人的坚硬度……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拂过自己的手心,仿佛还能感受到它在自己掌中微微跳动的感觉。

她回忆着自己握着它时,那股难以置信的充实感,指腹滑过那突出的血管,每一下摩擦,都像是在点燃她体内隐藏的火焰……

渐渐地,一股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直窜至全身。

她的腿不自觉地收紧,股间隐隐发烫,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而她的手指,已经悄然向下,滑向那片湿润的禁区。

“如果被望巴的那个东西深入搅弄,会是什么感觉……?”

光是想象,她的身子便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指尖轻柔地划过自己的敏感点……

当禁忌的幻想彻底支配她的意识时,雅雯的身体在水中悄然迎来了颤栗般的攀登。

指尖的动作逐渐加快,她的脑海里已经完全被那根擎天巨柱填满,直到浪潮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微微痉挛,在浴缸里悄然攀上了一次小高潮。

水面微微荡漾,而她的意识仍沉浸在无法自拔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