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约翰,你这条随地大小便的小狗,怎么又把那东西喷到我的长靴上?”布洛妮娅拿起柜子里的绒布长靴,那是母亲送给自己的礼物。

虽然不是手工定制款式,但它有着重要的纪念意义——那是母亲陪自己逛街买下的,这些年来母女俩渐行渐远,这双长靴就成了布洛妮娅怀念母爱的唯一事物,平日里她总是将它珍藏中柜子深处。

然而今天,当她从柜子中取下这双长靴,想拂去上面的灰尘时,却发现靴尖上沾染了什么污渍。

那是一团白色的粘稠液体!

布洛妮娅脸上骤变,脸色凌厉地瞪向约翰,她一眼便认出,那是男人下面流出的肮脏白汁!

“我…”约翰浑身一颤,低着头快步走向布洛妮娅,不敢直视少女眼中的熊熊烈火。

上面的痕迹确实是约翰射上去的,自从那天被少女用长靴玩弄后,他就无可救药地爱上被长靴蹂躏的感觉。

他也明白,这是一种扭曲的爱意,是一种不被世人接受的禁忌之恋,可他已经无法通过正常方式解决生理问题。

每天夜里,他都会拿起布洛妮娅赠送的黑色长靴,对着自己的嘴巴和下体狠狠摩擦,模拟那天少女对自己做过的过分事情。

他觉得这样不够,在释放自己可怜的欲望后,还要在脑中幻想布洛妮娅用各种方式惩罚自己。

他在虚拟和现实的双重刺激中迷失了自我,再一次对衣帽间的长靴下手了…泄欲后,他看着靴尖的白浊陷入沉思,刚才的手艺活只能解燃眉之急,对心灵的慰藉远不如布洛妮娅帮自己,不如,就在长靴上留下痕迹,让少女发现自己的乱涂乱画?

“对不起,布洛妮娅大人,我这就帮您清理干净,请您原谅我吧。”约翰没想到布洛妮娅会大发雷霆,他像以往一样跪倒在地,乞求少女的饶恕。

他的内心抱有一丝侥幸,更多的是期待,一想到少女会粗暴地对待自己,他的下面有了一定反应。

和以往不同,布洛妮娅没有来到约翰面前。

她围着约翰转了一圈才开口,她的声音冷若冰霜,是约翰从未见过的语调。

“你怎么不懂得自爱,不懂得节制呢?”她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毫不掩饰对约翰的厌恶,“还是说你想被我踩在脚下,被我的长靴教训?”

“不是的…是的,布洛妮娅大人,是我干的,我对不起你的数次宽容,也对不起漂亮的长靴,请你处罚我吧。”被布洛妮娅找到正确的答案,约翰的神经瞬间紧绷,他底气不足地否认道,眼神飘忽不定,很快他就改口了。

因为他发现布洛妮娅穿着平日常穿的白色军装礼裙,黑色的过膝长靴在灯光下发出道道寒光,他突然觉得,被这双长靴踩一次肯定不错。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布洛妮娅怒不可遏,她对约翰失望了,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变态,不能用普通的手段解决,必须重拳出击!

她抬起被黑色长靴包裹的玉足,对准约翰的腹部就是一记踢踹。

“啊…”长靴重重地落在柔软的腹部,靴尖陷入肉中,带来刺骨的疼痛。

约翰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下体在剧烈的痛觉中觉醒,在裤裆中支起一个帐篷。

“你就是个病入膏肓的受虐狂,被女孩子这样对待也能硬起来。”布洛妮娅把手中的长靴甩到约翰脸上,命令道:“接好我的长靴,然后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污渍。等会我要检查,如果清理不干净,或者表面上出现划痕的话,你就等着被我踩坏吧。”

“谢谢布洛妮娅大人…”约翰取下脸上的长靴,贪婪地盯着线条优美的靴面,像是看到了宝箱中的至宝。

这双长靴选料讲究,显然是考虑到雅利洛星球的寒冷天气。

绒面的材质不容易产生皱褶,比皮质的长靴更加温和柔美。

长靴的前端还沾染了约翰的白色结块,如同深邃宇宙中的一点星光,显得格外醒目。

约翰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躺在地上,双手捧起左边的长靴,瞳孔中倒映着漆黑的靴筒。

他先是用双唇轻吻一下靴尖,宛如向一位少女献上吻手礼,体现自己对长靴的尊重。

做完礼节后,他的舌头才敢触碰长靴,舌尖从靴跟滑到靴底,将不存在的尘土卷进口腔中,那里并未黏上自己的白浊,因此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大餐在靴面,约翰细细舔舐着挺拔的靴筒,绒毛在舌尖的波动下微微摇曳,带给约翰极佳的触感。

他一遍舔弄,一边发出陶醉的呻吟,用行动表达对这顿大餐的满意程度。

舔到靴尖时,约翰发现一块凹陷,那里的绒毛坚硬,需要用唾液溶解。

那就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约翰既紧张又欣喜,他怕自己清理不干净上面的污渍,但更多的是自豪,他的白浊留在布洛妮娅高贵的长靴上,这是何等的荣幸,哪怕现在要把它们清理干净,也算完成自己的作用了!

他疯狂分泌出唾液,将长靴上的绒毛打湿,接着再吮吸与绒毛分离的白色结块。

这团美味被自己吞入腹中,约翰感到无比满足与幸福,他能感受到,白浊上的生命在向自己的同胞炫耀布洛妮娅的长靴有多么迷人,沾染在上面有多么困难,只有最强壮的勇者才能做到。

体内的精子接受到前辈的信息,它们也跃跃欲试,纷纷聚集到约翰的下体,希望约翰将自己发射出去,完成和先辈一样的丰功伟绩。

“啧,这就发情了。”布洛妮娅冷哼一声,穿着黑色皮靴的长腿划过约翰的胯间,锋利的靴跟瞬间割破裤子,露出约翰充血的下体。

她毫不犹豫地压住丑陋的肉虫,不再像以往那样有所顾忌。

“嘶…”约翰的心跳陡然加速,一道电流从下体直冲天灵盖。他的目光暂时离开面前的绒面长靴,转移到少女脚下的华丽长靴。

尽管已经鉴赏过一次,可这次约翰还有新的发现。

长靴的尖头设计勾勒出少女足部的优美线条,却又带上几分危险的气息。

十厘米的高跟悬在空中,随着布洛妮娅的动作摇曳生姿,如果不是平时常穿着这双长靴,很难掌控这般尺寸。

温柔的蓝色靴底此刻从天使化身为恶魔,死死碾压着约翰最敏感的下体,仿佛要对它降下最终审判。

“不行…我要…”这双长靴的魅力远胜柜子中的闲置,仅用一脚便将约翰送上天堂。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即将在布洛妮娅的长靴攻势下溃败投降。

随着一声舒服的呻吟,他射出一地的白浊,为蓝色的靴底刷上一层新鲜的油漆。

约翰他,被我一脚就踩射了…布洛妮娅感觉一阵莫名的嫌弃贯穿全身,长靴快速逃离约翰的下体。

第一次,他把自己的长靴当成蛋糕,是因为太饿了产生幻觉,可以理解。

第二次,他把自己的长靴作为施法工具,是因为很久没释放了,可以原谅。

第三次,他对自己的长靴又舔又亲,是因为他在配合自己的治疗,可以忍受。

可这个男人不知感恩,面对自己的一次次退让,他非但不收敛,还愈发过分,从一开始的舔长靴,发展到对长靴做那种事情…

既然你喜欢作贱自己,那我就不客气了!

布洛妮娅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种感情,那是上位者审视奴隶的心情,她将约翰看成比自己低一等的存在,他理应被自己踩在脚下,为自己清理长靴。

约翰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他就是一件物品,一个取悦少女的工具,就算他死在布洛妮娅脚下,少女心中都不会产生一丝波澜。

该怎么玩弄这个物品好呢?

感觉普通的踩踏对这种变态受虐狂来说都是赏赐,那…布洛妮娅看向约翰的下体,被自己踩射后,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还保持着硬度,似乎是释放太快了,还没得到满足。

在通红的枪管下方,是两颗鸡蛋模样的球体,布洛妮娅在书上看过,那是男人的睾丸,是存放男人欲望的场所。

如果用长靴踢上去,约翰会露出何种可笑的表情呢?

应该是感谢长靴不计前嫌,再次降临他的身上吧。

少女跃跃欲试,全身的力量慢慢汇聚到左脚上,准备对约翰的睾丸发动突然袭击。

“啊!”约翰只觉得一道黑色的闪电插到两腿之间,难以忍受的痛苦从下体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长靴,双手捂住通红的睾丸。

他不仅要安抚隐隐作痛的阴囊,还要遮住重新耸立的下体——他居然在布洛妮娅的踢踹中可耻地硬了。

射完之后的贤者时间让约翰冷静下来,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啊,他这种卑微的底层居民,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布洛妮娅大人面前,被少女雇佣已经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请,可他不懂珍惜,一遍又一遍做出影响少女心情的劣迹。

现在看来,他不过是一坨随处可见的垃圾,垃圾不能接触布洛妮娅的玉体,只配被长靴踩在脚下。

从第一次舔舐布洛妮娅的长靴开始,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他就是少女长靴的清洁工,不,应该是少女长靴的奴隶。

长靴是他一辈子都要效忠的主人,他每天都要用舌头拂去长靴表面的灰尘,还要用自己可怜的液体帮助长靴保持光泽。

至于尊贵的布洛妮娅大人,她是长靴的主人,是约翰的女神,是不能忤逆的存在,就算少女像现在这样虐待自己,他只能尽力接受,然后给与少女反馈,因为这是作为奴仆的义务。

更何况,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种被高贵大小姐欺负的奇妙体验,真的会上瘾!

“你还没完成工作呢,怎么敢放下我的长靴?”布洛妮娅不知道约翰的自我攻略,更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和男人惊人的相似。

她用长靴挑起约翰的双手,甩到绒面长靴上,“快点,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不对,你那根恶心的东西怎么会回事,连痛觉都能转化为快感吗?”

“我…”约翰不知从何解释,他望向少女灰色的瞳孔,读出其中快要溢出的感情。

那是发自内心的蔑视,没有任何的关心和怜悯。

他畏缩着收回目光,不敢与少女对视。

仅仅是被优雅的少女用轻蔑的眼神注视着,他就觉得心脏狂跳不已,内心的奴性继续生根发芽。

被布洛妮娅大人看到自己的窘境了,下面这根不成器的东西,怎么就止不住膨胀的势头?

难道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

只是因为得不到布洛妮娅的爱,所以将所有感情倾注到她的长靴上,对她的长靴做出各种事情?

那我真的罪该万死,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靴子大人的原谅,是亲吻靴子大人好?

还是用液体帮靴子大人保养?

都不对,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根本没有想过靴子大人的感受,它根本不希望我这样对待自己。

它只是安静地陈列在柜子里,等待着布洛妮娅大人的临幸,是我破坏了这份平衡,将下贱的欲望强加到靴子大人身上,既污染了靴子大人的身躯,又导致布洛妮娅大人的心情变差。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今后未经靴子大人的同意,我那色情的视线都不能直视漂亮的靴筒,靴底才是我的归宿,它能挡下一切不洁的目光,同时将我卑贱的欲望碾碎。

就从地上的黑色长靴大人开始吧,实在对不起,我这废物汁水打湿了您尊贵的玉体,幸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准许我清理干净污秽,我现在就接着工作,保证帮您恢复到最干净的一面!

“你在等什么,还在想着色情的东西吗?”布洛妮娅才不管约翰的自我否定,少女的长靴玉足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又一次落在约翰的阴囊上。

充满光泽的靴面与脆弱的睾丸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与此同时,一阵舒适的快感像电流般从足背传遍少女的身体,她打量着毫无防备的约翰,内心产生了新的想法。

我想欺负眼前的男人,将他的人格否定,看着他在我的脚下射出稀薄的液体。

布洛妮娅找到了答案,她的眼神变得凌厉,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现在站在约翰面前的再也不是温柔善良的少女,也不是守护贝洛伯格每位居民的银鬃铁卫统领,只是一位操控他人生死的施虐女王。

“你这头猪,非要我教训你一顿才会动起来吗?”布洛妮娅的左腿在半空中高速挥舞,一下接一下地击中约翰的胯间。

怎么还不动起来,是我不够用力吗?

少女想的全是如何玩弄脚下的男人,她不再控制力道,任凭长靴砸在约翰身上。

很快,约翰的大腿出现一道道凹痕,他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混合着灰尘的白浊化为鞋印,重新回归约翰的阴囊。

少女刻意忽视了坚挺的肉棒,她可不想漂亮的长靴被马眼吐出的液体溅到,那个液体有种奇怪的味道,一旦沾上,不知要擦多久才能祛除!

“实在对不起,布洛妮娅大人,我在接受长靴训导,居然没想起您的命令,是我考虑不周,我这就接着清理。”约翰再一次跪伏在布洛妮娅面前,捡起地上的长靴,一脸崇拜地看着柔软的靴面,心中涌起充实的幸福感。

不同之前的猴急,约翰这次深情地亲吻靴尖,仿佛在请求长靴的允许。

许久,约翰的双唇离开靴面,舌头轻轻探索靴面,将自己留下的污渍一一清理。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如果旁人没看清楚的话,还以为他的手中拿着一件孤品瓷器。

长靴散发布洛妮娅特有的味道作为回应,似乎命令约翰继续自己的动作。

约翰得到指示后,舌头才敢贴上靴面,将被唾液打湿的靴面慢慢抚平,他的动作极为认真,如同古董行家般仔细研究手中的长靴,不留下一处缝隙。

靴面被清理干净后,约翰把头埋入靴底和靴跟形成的神秘地带,那里从未被涉足,积存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约翰的舌头像是发现山珍海味一样,不停舔弄上面的尘土。

灰尘在约翰的唇齿间化开,带来一丝布洛妮娅身上的香水味,这就是约翰想要的。

他的舌头不顾一切地往前探索,带动脸部死死贴住靴底,远远看去,约翰的脸庞和长靴融为一体,分不清彼此。

布洛妮娅成功被约翰滑稽的表情逗笑了,她的心情好上不少,决定赐予脚下的奴隶奖励。

“你的擦鞋本领真不错,作为长靴的主人,我有义务奖励你。快伸出你那根不知廉耻的东西,我要踩上去了。”布洛妮娅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长靴慢条斯理地踩住约翰的下体。

她毫不顾忌约翰是否能承受长靴的压力,只是想着自己能不能玩的开心。

长靴肆意碾踩通红的冠状体,发现淫靡的水声,布洛妮娅能感觉到,脚下的那根东西正在微微颤抖,即将到达临界点。

这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吗?

它现在被我牢牢地控制住,根本无从逃跑。

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它不想着如何逃脱,还要释放自己的种子,真是下贱!

果然男人是有致命缺陷的,不如我们女生完美,只有被我们女生掌控在手心,才能实现可悲的人生价值,就像我脚下的这条小狗一样。

布洛妮娅在心中给男人下了定义,对约翰的鄙视又加深一分。

她故意用靴尖磨蹭约翰最敏感的部位,看着约翰的表情逐渐扭曲。

“不行了…我…”约翰再次在布洛妮娅的靴下喷发,白色的液体被少女的长靴死死压住,没有污染其他地方。

尽管射过两次,约翰的下体在少女碾压下又恢复过来,重新顶住湛蓝的靴底。

“这就喷了?你行不行啊?”

“对不起,布洛妮娅大人,我会努力的。”

“我又没有骂你,你道歉什么?快舔手里的靴子,不要说话!”

“呜呜…”

“哈哈,怎么又射了,我的长靴有这么好吃吗?你今天是找到宝了,这双长靴是母亲大人送给我的,和其他长靴都不同哦。”

“怪不得这双长靴的味道和其他不同,原来还有母亲大人的味道,我一定要好好品尝!”

“你说谁是你的母亲?看来你有些得意忘形了,看招!”

“啊!对不起,是主母大人才对。我没有家人,布洛妮娅大人的长靴就是我的家人,是我的父母。”

“说的好听,那你这个晚辈是不是要尊敬长辈呢?”

“布洛妮娅大人说的对,请让我这个不务正业的晚辈给各位长辈献上子孙吧!”

……

在布洛妮娅的语言羞辱和长靴碾踩下,约翰不知射出多少白浊,他感觉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仅需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可美丽的少女并没有满足。

“可怜的约翰,快撑不住了?那就陪我玩最后一次吧。”布洛妮娅双手合十,向约翰发出请求。

不等脚下的男人回答,她就自顾自地行动起来。

少女坐在办公桌上,靴跟对准约翰的两颗鸡蛋,猛地向下一跺。

锋利的靴跟正中睾丸的红心,布满血管的精密组织被这位不速之客挤到两边,形成一个另类的坑洞。

长靴宛如和面般不断揉搓底下的面团,每一下都给约翰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这种被操纵的无力感过于刺激,约翰的下体无法抑制住欲望,竟在少女的蹂躏中继续膨胀,到达了今天的最大值。

“哼,死到临头还想着享受,那我成全你吧!”布洛妮娅的表情始终保持从容淡定,脚下的动作却愈发过分,细长的靴跟一直向下施压,将隐藏在皮肤中的鸡蛋打散,最终,靴跟穿过约翰的阴囊,与地板合为一体。

“啊啊,谢谢布洛妮娅大人的奖赏!”约翰长啸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下体开始喷发出红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