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我笑自己太可笑了:美女副总让你来你就来,还幻想和人家同居,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人家就是要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说白了我就是一根人肉阳具而已,人肉阳具有啥平等可言?
要不我就委屈一下自己,腆着脸留下来?
绝对不可能,我就是卖身做鸭,也要签双方认可的平等条约。
如果签了不平等条约,那就连鸭子都不如。
我从头到脚打量王蓉优美的胴体,惊叹于这么漂亮的躯壳下却隐藏着如此阴险歹毒的心,比李云雨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是光着身子,但那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在她眼里我和机器人差不多。
她可以不把我当人,但我自己不能不把我当人。
你是有貌、有财、有学识、有地位,而我一无所有,除了胯下的阳具和内心的自我以外。
有了自我我就是一个人,有了阳具我就是一个男人。
我要做一个男人,不能只做一根人肉阳具。
哪怕一辈子看少妇油画肏阴臀倒模,我也不能让你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我努力直了直腰,强装笑脸说:“那就再见吧。”我绕过吧台,走向门口,弯腰把中国老婆重新包好,又把日本女友装回编织袋,这一刻我心中无比轻松畅快,又万分庆幸:刚才幸好没抛弃她们,她们才是属于我的女人。
我正要开门,忽然想起什么,于是转身走回到王蓉身边。她还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地盯着我。
“忘了一件事,蓉姐。”我说:“那天在青苗地里,你说有时间要好好奖励我,我还没领到你的奖励呢,相信你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王蓉紧绷的脸上似乎松了一口气,她转动眼睛说:“你后来不是肏我屁眼了吗。”
“那是李云雨逼你,然后你让我肏的!”我提高音量说。
“是我让你肏的,难道你肏得不爽吗?”王蓉也提高了音量。
“肏得再爽那也是屁眼,我还没尝过你的阴道!”我双手伸向腰带:“我要最后肏一下你的阴道,然后咱们就两清了!”我把腰带解开,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扔到地板上,又把上衣也脱了,与王蓉一样赤条条地四目相对。
阳具早已肿胀勃起,由于心中的怒火,龟头昂得格外高,像一把满含杀意的阿拉伯新月弯刀,我今天就要用它杀人泄愤!
王蓉看着眼镜蛇般青筋暴起、赤红丑陋的阳具,眼中流露出畏惧,慢慢向后退缩,我步步紧逼。
“你要强奸我?”
“我不强奸,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不怕我告你?”王蓉使出杀手锏。
“告吧,连同江中玉、李云雨、王郭一起告,咱们进了监狱正好凑一桌打麻将。”我心平气和地说:“不是我强奸了你,是我们四个强奸了你。而且强奸案背后还有性贿赂,咱们五个一起进去也未可知,还可以在里面开淫趴。”
王蓉咬着牙狠狠瞪了我一眼。
不知不觉,王蓉退到了瑜伽垫上,再往后就是电视和墙壁,退无可退。
她紧咬嘴唇,闭上双眼,像准备英勇就义的烈士。
我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搂住她的后腰,用力将她仰面按倒在柔软厚实的垫子上,分开她的双腿,跪扶在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的腰侧,臀部发力将刀尖样的龟头缓缓插入肉缝。
我原本以为,今天表现得如此冷酷无情的女人下面一定很干,没想到居然是湿润的。
王蓉虽然高大壮实,但毕竟未婚未育,也不是日夜接客的职业妓女,巨大的阳具插入时还是要费一番力气。
但由于阴道湿滑,在大力挤压钻探下还是被扩张、分开。
王蓉仍然闭着眼,但疼得哼叫起来,随着阳具的缓慢深入,叫声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痛苦。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停止深入,但现在我就是要将她斩于胯下,她越痛苦,我越愉悦舒畅。
你不把我当人,我就做点不是人的事。
她的阴道开始痉挛,带动着腹部、腰臀、大腿和乳房一起颤动,皮肤渗出汗水。
当我的阳具插进她体内一半时,龟头触碰到了子宫口,能明显感觉到子宫口快速开合,淫水像钻头钻到了地下水一样喷涌而出。
阴道剧烈抽搐,全身剧烈扭动,她不自觉地陷入高潮状态。
两条腿紧紧缠住我的臀部,用力将我的阳具往里推送。
双手抬起抓住我的后腰,狠命地往下拉。
她的腹部、臀部、大腿、胳膊肌肉绷得像铁块一样,竟将我死死锁住,使我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我不得已,只得继续往里深入。
女人的子宫口虽然能生育巨大的胎儿,但在性交时却是闭合的,只有一个很小的口,龟头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
阳具再往里插,其实就是挤压子宫和卵巢,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承受的,引发的快感也是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王蓉的叫声震耳欲聋,全身力量也大得出奇,竟将我完全拉到她身上,像两条交尾的蟒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一起。
我心里暗骂:好个婊子,你想索我的精,我就要你的命。
于是我也双臂发力搂住她的后腰,臀部拼命往上顶,今天哪怕把阳具折在里面,也要刺穿你的子宫!
如同打井一样,钻得越深水越多,她的淫水像汹涌的潮水一样一波波喷泄不停,从子宫口流经阴道,喷到我的蛋子和小腹。
我们俩身上也是汗流浃背,胸口和腹部由于紧贴在一起所以更热,汗水更多。
两人像是掉进了热水浴池。
随着两个炽热的肉体合为一体,我们的心灵似乎也相通了。
我们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有闷哼和呻吟,但从内而外的深入接触就已经沟通了一切。
我仿佛理解了她的苦衷,她也明白了我的委屈。
与性交的痛苦和快乐相比,一切都变得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痛苦逐渐转换为快乐,或许痛苦本就是快乐。
我觉得我们俩原本就应该是一体,只是造物主把我们故意分开,让我们经历种种磨难才再次交合。
她眼睛虽闭,嘴却半张着,我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含住我的舌头吮吸舔舐,像口交一样。
现在我们从上到下每一寸能接触的肌肤都已经紧密接触,我们被性欲融化成一团不分彼此的肉泥。
她的阴道紧握住我的阴茎,子宫口含住我的龟头尖,然后又开始一轮最猛烈的痉挛抽搐,我知道到了最后决战的时刻了,如果我先泄那就是我败,如果我拔出来也是投降认输。
如果我身份和她平等,那么和她一起在高潮中泄出是最佳结局。
但现在她不把我当人,那我也只能把她打倒、打服,才能让她承认我的平等地位。
我腰臀用力慢慢向外抽动阳具,龟头抽到阴道口时再缓缓往里推送,龟头就在阴道口的U点、阴道中部的G点、子宫口的A点之间做活塞运动,刺激这三个敏感点。
其实我早就该这么做,只不过我肏女人的经验确实比较少,同王蓉这么高大丰满的女性又是第一次,所以先要有一个适应过程。
王蓉力量虽大,但毕竟还是比我小。
我的阳具天下第一,又长期坚持体育锻炼、修炼气功、肏阴臀倒模。
现在我适应了她的阴道和子宫,就可以反客为主拿捏驯服她了。
我反其道而行之,你越要把持控制我,我越要狠命抽插,以刚克刚,以硬碰硬。
看是你的瓷器结实,还是我的金刚钻坚硬。
我像金龙鱼一样在她的阴道里傲然畅游,又像铁匠的大锤一样缓慢沉重地击打她的子宫。
当她发现用尽最后的力气都不能控制我、逼我就范时,子宫和阴道开始畏惧、颤抖、崩溃。
此时的我心中冷漠、无情、坚毅、果断,没有一丝怜悯,毫不动摇地乘胜追击。
我如果给她一点机会,她就会卷土重来反败为胜,毕竟男人的机会只有一次,女人有很多次。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而且我的心剑合一,阳具忠实地执行着这个命令,也可以说这个命令本来就是阳具的诉求。
王蓉的阴道和子宫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她的表情完全扭曲变形,这和肏屁眼时不同,那时她更多是痛苦,而现在更多是绝望,由于在性交上败于对手而引发的彻底的绝望。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阴道和子宫松弛下来,像投降的守城士兵一样完全任由胜利者随意进出摆布。
此时她反而轻松了,这种轻松不是平常的轻松,而是由内到外由上到下每个器官每个细胞毫无保留的完全彻底的放松。
她的肉体仍然在颤动,但这种颤动与她无关,是由我的活塞运动导致的。
由于肉体彻底放松,她的精神脱离了负担和束缚,达到了灵魂出窍的空灵。
她的双眼睁开了,并没有看我,而是注视着上方无限远处。
脸上没有表情,不是紧绷的、刻意的无表情,而是“无我”的无表情。
她似乎已经越过了欲仙欲死的状态,达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
我曾经做过牙科手术,平躺在手术椅上,明亮的手术灯照得睁不开眼,戴着白色帽子和口罩的大夫和护士俯视着我,像是观察做实验用的小白鼠。
我必须一直张着嘴,任由镜子、镊子、探针、锤子、钻头、超声骨刀折磨口腔和牙齿。
一开始很痛苦,时间长了竟进入一种半睡半醒的超然状态,似乎我的身体与我无关,甚至能体验到快乐和幸福,对大夫和护士也产生了特殊的迷恋。
现在的王蓉可能就进入了这种状态。
我不遗余力地肏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或许痛苦也或许快乐,但并不重要,因为她的精神升华了,正在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超然注视着两个性交中的男女。
她甚至可能在为我赞叹、加油,就好像我赞许地看着大夫和护士精湛的手术表演一样。
对,性交就是一场表演,一场肉体奉献给精神的戏码。
人与动物的区别之一,就在于人有强大的精神世界,可以通过欣赏自己或他人的肉体性交而产生精神上的极大快感。
与看别人性交相比,看自己性交可以获得双重快感:肉体的和精神的快感。
不知干了多久,似乎干到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似乎我和王蓉从出生开始就一直交合,而且将永远交合。
王蓉脱离了肉体的束缚,已经感觉不到疲惫了。
而我则不同,因为我是主动的,我力量再大也有耗尽的时候。
终于,我瘫软地趴伏在她早已瘫软的肉体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弹药酣畅淋漓、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射得她像被炭火烫了似的剧烈滚动扭曲。
我趴在她柔软的肚皮和乳房上迷糊了一会儿,站起身,这才发现室内光线很暗,已是傍晚,这场好戏干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通过语音命令小夏机器人打开室内灯,到卫生间撒了泡尿,出来时看见王蓉呈大字型躺在瑜伽垫上注视着我,整个垫子流淌着汗水、淫液和精液。
“我也想小便。”王蓉说,她恢复了神志,但似乎手脚仍然不太听使唤。“你抱我去。”
我犹豫了一下,躬身抱起她绵软的身子到厕所,像在西京那样把着她小便。小夏机器人开始一丝不苟地清洁瑜伽垫。
我把她抱到客厅的椅子里,捡起地上的裤子准备穿。“你去哪?”她问。
“现在咱们两清了,我该走了。原来租的房子应该还没租出去。”
王蓉把头趴在桌子上,发出嘤嘤的啜泣声。女人,特别是王蓉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甚至六神无主。我放下裤子问她:“你又想干嘛?”
“饿死我了。”
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饿得前胸贴后背,长时间的性交能量消耗巨大。
“家里有吃的吗?”我边说边到厨房里,打开冰箱,里面有面包、牛奶、果汁、挂面、鸡蛋、火腿肠、各种调料。
我从碗柜里取出一只大碗,倒入一大盒牛奶,拆开一块嵌着瓜子和葡萄干的黑麦面包,撕成碎片泡在牛奶里,又找了一只勺子放进碗里,端到王蓉面前:“吃吧。”
“你喂我。”王蓉得寸进尺。
我只好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用勺子舀起牛奶和面包伸进她嘴里。
她用性感的嘴唇吞咽下去,又说:“你也吃。”我也饿极了,也不推辞。
你一勺我一勺,一大碗牛奶面包很快就干净了。
不过我连半饱都算不上,她应该也没饱,但恢复了部分体力。
我又去厨房,拆开挂面下到锅里,又打了四个鸡蛋、切了一根粗火腿肠一起煮。
我只会做最简单的饭食,想必王蓉也差不多,从冰箱里的食材就能看出来。
面条煮好,盛了两大碗端到客厅,又拿来番茄酱、辣椒酱、蒜蓉酱摆在桌上。
我的一碗很快就吃完了,王蓉吃了半碗,说:“吃不下了,你把这碗也吃了吧。”我心说你还真不见外。
不过肚子确实没太饱,就把王蓉的半碗也吃了。
王蓉力气恢复了大半,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扶我去洗澡。”
我把她的手推开:“还有完没完?你自己洗吧,再晚赶不回去了。”
“你在这住一晚能死啊!”王蓉发火了,“把姐肏完了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
“不是你让我滚的吗?”我也火了。
“我让你滚你就滚,我和你约法三章你咋不同意呢?你不是挺听我话的吗?”
这话怼得我哑口无言,我一想也是啊,她说的话我听还是不听?
如果听,约法三章我为啥不同意?
如果不听,让我滚我为啥就滚?
而且她刚才不让我肏,我不是也强肏了吗?
就是说,我选择性地服从她的命令,其实就是和她对着干。
我自以为、自我标榜很公平公正,实际上并不是。
我一个男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太小家子气了。
这叫占了便宜还卖乖,既做男宠又立牌坊。
这么想着,我对她的怒气消散了大半,扶起她去客用卫生间。
“去我的卫生间。”她指着主卧的门说。
在王蓉的粉色主题卫生间里,她坐在一只小塑料凳上,叉开腿张开阴户,左手拿花洒冲阴户,右手用指头抠里面的精液。
我这才想起刚才只顾尽兴,把精液都射到阴道和子宫里了。
“不会怀孕吧?”我蹲下伸出手指帮她清洗阴户,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用手抠她里面,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刚月经完,安全期应该没事。”王蓉抱怨:“你射得太多,里面胀得难受。”
洗完澡,两人躺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折腾了大半天,两人都动弹不得。我问她:“蓉姐,那约法三章的事到底咋办?”
“稍微调整一下吧。”王蓉脑子转得很快:“第一条,每个月的房钱你不用交了,负责买菜做饭,买外卖也行,就当是我给你的饭钱。”
“做你的男保姆是吧。”
“第二条,不用调整。你下午肏得我爽死了,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这么痛快,你好像把我从里到外的五脏六腑、骨头肌肉都拆开来用滚烫的热水洗了一遍又重新组装起来。大肉棒真不是白长的,姐死了也值了。以后每天都要让姐死一回。”
“蓉姐下面也挺好,我也是第一次肏得这么爽。而且蓉姐不抱怨。以前肏过的妓女抱怨个不停,一会嫌粗一会嫌大一会嫌时间长,真让人扫兴。”我伸手摸她的阴户,那里洗得干干净净。
王蓉偎依在我怀里低声说:“真的,我感觉就像重生的婴儿一样,你就是我的爸爸。”
“你也是我妈妈,充满了母性的魅力。”我揉着她的乳房说。
“第三条,就依你吧,我能找别的男人,你也能找别的女人,不过要保证干净,而且不能相互隐瞒。还有,”王蓉抓着我软塌塌的阳具说:“你不能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我啥时候离家出走了,当我是中二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