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玩到六点，五人才恋恋不舍起身去更衣室穿衣。
到楼下时，三位男宾和王蓉、吴燕已经在大厅等侯了，他（她）们气色都很好，玩得很痛快的样子。
男宾是女客的老公，王郭因为有事提前走了，后半程是王蓉从凤雏机器人里钻出来主持的。
或许是性交的快乐激起了内心的青春和激情，三对中年夫妇如小别胜新婚般搂在一起亲吻。
客人是分别开车来的，送走他们以后，我和三个女人面面相觑，都松了一口气。
我盯着王蓉的圆脸蛋，像中年老公一样，情不自禁地吻她额头：“他们那么折磨你，吓死我了。”
“还好，多亏了燕子帮忙。如果四个男人一起弄我，我可受不了。”她黯然说道：“想不到郭总也……也弄我，还骂我。我一直把他当哥哥。”
我感激地向吴燕点点头，又对王蓉说：“来时我不是提醒你了吗。他骂你什么了？”我瞥了一眼旁边的曼妮，她装作没听见。
“他骂我是嫪毐的女人。他还……还内射我。”王蓉又羞又愤，满面通红。
“射你阴道里了？”我盯着曼妮问王蓉，她把头扭向一边，望向夜幕迅速降临的室外。
“那倒没有，射我屁眼里了。”王蓉大眼睛里闪着泪花。
“没有就好，别哭啦，我已经替你报仇了。”我轻抚她后背。
“报仇？你咋报的？”王蓉看看我，又看看曼妮，脸色由悲转怒，“你是不是把曼妮姐肏了？”
“啊，”曼妮转过身来，强装笑脸说：“刚才小米伺候三个客人，顺便也……”
“曼妮姐，你别替他开脱，他不是顺便，他就是想肏你。我还不知道？男人都一个熊样。” 王蓉伸手揪我耳朵，“我是不是早就对你说，让你别动曼妮姐？”
“我错啦，我再也不敢啦！”我伸手掰她肉乎乎的玉手。
曼妮和吴燕都忍不住笑。吴燕说：“你们就别打情骂俏了，你们都不饿吗？”
我抓住救命稻草：“饿啊，饿死我了。”
“今天任务完成得不错，我请你们到附近下馆子？”曼妮微笑问道。
“还要做工作总结，就在二楼吃吧，还剩不少吃的呢。”王蓉对饮食一向要求不高，“边吃边总结。”
我们回到二楼的女宾室，打开通往男宾室的门，将那边没吃完的点心拿过来拼到一起，凑合着算是晚饭。
都是些吴燕买的帝都糕点，包括山楂、玫瑰、青梅、白糖、豆沙、枣泥、椒盐、葡萄干等馅心，饮料有红茶、绿茶、茉莉花茶、菊花茶。
只不过没再脱衣服，光着身子大干了一天，性欲都发泄完了。
“男客人对凤雏机器人评价不错，四个人轮流干了我一番，都射我屁股上了。”王蓉扭了扭屁股，看了一眼吴燕说：“有两个人是先玩的燕子，可能是捏她奶子或抠她下面了，弄得她挺疼。我在机器人里就安全得多，即便抠我下面也抠得不深。”
“嗨，其实没啥。”吴燕轻描淡写：“我就是配合他们喊叫罢了，男人就爱听这个。”
“卧龙机器人不好用，我在里面感觉很糟糕，她们玩得也不尽兴，所以后来我出来把她们干趴下了。”我总结道，“她们评价也不太好。”
“确实需要调整，甚至要重新设计。”曼妮诚恳地点头：“小米在这方面有经验，回去多琢磨琢磨。我和燕子都是女生，经验少。”
“没问题。”
吴燕问曼妮：“曼妮姐，我听女客们叫喊声挺大的，应该挺满意吧？”
“嗨，那个华姐叫声可大了，把我耳朵都快震聋了。”曼妮不屑地说。
“到了下午一两点的时候，有个女的啊、啊、啊一声一声地叫，叫得可惨了，那是谁呀？”王蓉好奇地问。
“呃，”曼妮正在吃一块点心，差点被噎住。她喝一口红茶说：“那个应该是刘姐。是吧，小米？”
“好像是吧。”我帮她圆谎。
王蓉坐在我右边，她扭头盯了我片刻，问道：“老公你脖子上是什么？”她伸手把我衣领往下拉，赫然露出两排浅红色齿痕。
“天哪，是哪个婊子啃的？她是属狗的吗？”她又惊又怒。
“嗯……”曼妮眨眨眼睛，“好像是张姐吧。她力气小，咬得应该不重。”她坐在我对面，边说边从桌子下踢我腿。
我只得说：“好像是吧，她兴头上来了就咬了一口。你不用担心。”
王蓉竟伤心得哭了：“张姐以前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脱了衣服就不认人？也不看看这是谁的男人就这么咬？我非撕烂她的嘴，把她一嘴狗牙敲下来！你们怕她我不怕！”
“蓉儿呀，”曼妮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小米代替公司受了委屈，我一定回去对王郭好好说说，给他补偿补偿，以后有机会还要升职加薪！”她边说边用哀求的眼光看我，我想到下午把她的逼都快肏烂了，又不想让王蓉难过，于是笑着安慰她：“蓉姐放心吧，真的没事，干瘦老太太能有多大劲儿。她其实挺心疼我的，没为难我，你可别往心里去，把这事忘了就算了。”又抱着她抚摸亲吻一番，她才渐渐平息。
我想叉开话题，看向左边的吴燕说：“谢谢你啊，帮蓉姐解了围。”
“别提了，我没别的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男人。别说四个，就是四十个男人一起上，我也不怕。”吴燕虽然其貌不扬，却语出惊人。
曼妮介绍说：“燕子以前就是专门收拾男人的，文武双全，现在帮我研发机器人。进军色情行业还要靠她呢。”
我仔细打量她皮肤略黑的面孔，觉得似曾相识，问：“我上次就想问你，咱们以前见过吗？”
“见过吗？我不记得了。”她调皮地说，“我见过的男人多了，要不你脱下裤子我看看？”
王蓉笑道：“那就肯定没见过。你如果我见过我老公，绝对忘不了。”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追问。
吴燕欲言又止。曼妮帮她说：“我记得是985大学，好像是东方科技大学。”
我恍然大悟：“我说呢，咱们是同学，当时上体育课，都在一个班，跑步，对不对？”
“对，我喜欢跑步，所以报的跑步班。不好意思啊，我没记起来。”吴燕歉意地说。
“没关系，班里二十多人就你一个女生，所我记得你，你不记得我。”我双眼放光、兴奋异常，“那时你还是我的梦中情人呢。”
王蓉在旁边干咳了两声，我忙扭过头摸她手：“老同学见面高兴嘛。都是八年前的事了，现在你是我宝贝儿。”
曼妮也挺兴奋：“真是太巧了，在这遇到老同学了。燕子这些天一直住在这座楼里，帮了我不少忙。对了，燕子，我一直想问你，毕业后为啥要从事色情行业？我没有瞧不起色情行业的意思，我们现在也准备进军这一块。我就是觉得纳闷，你这么好的学历，干啥不行？”
我和王蓉也好奇地盯着她。
吴燕垂下眼睛，又抬起来说：“我小时候不像你们那么幸福，上初中的时候，我爸得癌症死了，妈妈带着我找了个后爸，我叫他叔叔。这个叔叔对我挺好，就是吧，每天半夜干我妈，干的时间可长了，我妈叫声可大了。那个时候我也懂事了，听得心烦意乱，睡不着觉。一天夜里终于忍不住，就到楼下跑步。你能想象一个初中女生大半夜出去跑步？第二天早上吃饭时我妈问我，我就顶她，说你还问我？我妈让我以后半夜别出去，我说你再叫我还出去。她就哭了。全程那个叔叔一言不发，继续吃包子喝粥，好像和他一点关系没有。我气得真想把他的包子打飞。后来每天半夜他照样干我妈，我妈也照样喊叫，我也只好出去跑步。我妈每次劝我我就顶她，结果是我们俩谁也不让。你们知道吗，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恨不得跑步时被车撞死，或者被歹徒强奸然后杀死。”
我们听得目瞪口呆，吴燕继续说道：“我恨那个叔叔，更恨我妈。那个叔叔相貌普通，也没什么钱，我妈离了他难道就活不了了？我偷偷问过她，结果她还是哭，还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我对她绝望了，对这个家绝望了，从上高中起就不回家，用他（她）们寄给我的钱省吃简用，努力学习，最终考上了大学。上大学以后更不回家了，除了学习就是跑步，然后就是打工挣钱。在大学谈过一个男朋友，因为我很纳闷妈妈为啥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品尝快感以后，我理解妈妈了。但我觉得男友给我的快感远不如叔叔给妈妈的。所以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一个让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男人。”
“毕业后就和男友分手了，又谈过几个，但总觉得没滋没味的。我虽然多年没回过家，但妈妈对叔叔死心塌地的感情却挥之不去。越这么想，就越觉得男友没劲，也越迷恋性交的快感。最后发展到学习、工作都没劲，整天只想着性交的地步。所以我干脆不找男友，进了色情行业。这个行业赚钱还行，但也挺空虚，虽然肏过的男人很多，但都没什么感情，而且绝大多数人性能力都很一般。今年认识了曼妮姐，挺聊得来的，性爱机器人我也挺感兴趣，这不就跟着她一起做了。”
“郭总让我负责色情行业的销售，以后还要多请你帮忙呢。”我真诚地说。
曼妮插话：“哎，燕子可是在这帮我做事。帮你也可以，不过要有个说法吧。”
“你要什么条件？”我问吴燕。
吴燕笑了笑，郑重其事地说：“我的条件刚才都说了。只要满足了我的条件，男人让我干啥都行。咱们虽然是同学，也不能坏了规矩。”
“你是要考验我的性能力？”我又扭头看向王蓉。
王蓉本想拒绝，不过好胜心起，对吴燕说：“燕子，那你还是从了他吧。我老公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鸡巴大点儿。” 看起来王蓉对吴燕的戒心远没有对曼妮那么重，或许是因为吴燕的长相和地位都很普通，又是个半孤儿，再加上今天合力对抗男人，所以同情心更多一些。
“我上次见过，确实不小。不过我是有硬性指标的，就是万米赛跑。”吴燕不卑不亢地说。
“万米赛跑？我知道你拿过校运动会第一名。不过这和性能力有啥直接关系？”我莫名其妙。
“不怕你们笑话，我每天跑步时都会想，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我满意？想来想去订了这么一个标准，就是在三小时之内肏我一万棍，其中顶到子宫的棍数不低于五千棍，你总不能把鸡巴放在我阴道口摩擦一万下吧。谁能达到这个标准，让我干什么都行。”
曼妮口算：“一秒钟肏一棍，一万棍就是两小时四十七分钟。三小时之内肏一万棍，基本上要一秒一棍不停地肏，期间只能休息十三分钟。”她惊呼：“能达到这个标准的不是男人，是机器人，机器鸡巴！”
“看来我要守一辈子寡咯！”吴燕怅然若失。
王蓉想了想说，“小米周末能肏我一天呢，加起来能有一万棍，只不过不是三小时。我觉得努努力能达到。”
这个奇葩条件逗得我又气又笑：“这么着吧，也别五千棍了，顶到子宫的棍数也不低于一万棍，行吗？我要是有一棍插不到子宫，我就把它割了喂狗！”
曼妮火上浇油：“小米，你可别狂啊。”
王蓉不甘示弱：“今天没时间了，那就下周末，还来这里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