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中旬的周六早上,室外天寒地冻、北风呼啸。
我和王蓉、吴燕在温暖如春的客厅里裸身大战。
王蓉平常采用女上男下体位训练,今天休息,就坐在椅子里翘起双脚绕到颈后交叉。
吴燕则被绑在天工开物机器人架子上,两人都大张着阴户和屁眼。
我轮流肏干两人鲜嫩的阴道和直肠,插得酣畅淋漓、不亦乐乎。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陈升要和我视频通话。我按下绿色按钮,陈升的光头占满了手机屏幕。
“小米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升乐呵呵地说,“我把你和王蓉的那两幅画送给了一位大人物,他看了以后爱不释手。再加上你们反复炒作,成了名人,现在他点名要见王蓉!她在吗?”
“陈总,别人不知道底细你还不知道?蓉姐现在就在家里。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见蓉姐?”我打开手机外放放回桌上,让她们也能听清。
“这个人的名字我不能说,反正是一位非常大的人物。希望王蓉今天马上就去见他。”陈升不容置疑地说。
“哎,不说是谁,蓉姐怎么可能去?她想去我也不能让她去。”我把阳具插进王蓉湿润的阴户里左右搅动。
王蓉在椅子里扭着屁股想呻吟,碍于我正在通话,只得忍住。
“我是跟你说真的,”陈升表情严肃:“这个人想让谁去谁就一定得去,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请转告王蓉,如果伺候好了这个人,她以后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他已经派了一位副局长去接王蓉,应该马上就到。详细情况你们和她谈吧,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吃饭!”说着竟挂断了电话。
吴燕仰面躺在工形架上问:“陈升说谁来接姐姐?”
“没听清,好像是什么副局长。”
“我听着好像也是副局长,不过这怎么可能?”王蓉呻吟着说:“这个人太不靠谱了。”
“不一定,”吴燕喜道:“姐姐的生意来了,每小时低于五万你就别接。”
“叮咚!”门铃响了。
“这么快就来了?请等一下!”我慌忙把王蓉的腿从脖子后面掰开,又把吴燕从架子上放下来,三人忙乱地套上保暖内衣。
我打开门,门口赫然站着一位中年男警官和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男警官板着脸问:“请问这是王蓉家吗?”
“对,你们有什么事吗?”我忐忑不安地问。既然是警察,应该就不是陈升说的副局长。难道我们被举报聚众淫乱了?
“我们能进去聊吗?”那位女性头戴耳麦,留着少见的寸头,俊俏的脸上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阳刚。
她上身穿黑色皮夹克,下身穿黑色牛仔裤,素面朝天、胸部平坦,如果不是臀部圆润、高翘,我差点把她当成男性。
她的目光盯着我腹部一道从下往上的长长隆起,那是紧身保暖内衣下藏着的还没完全回缩的阳具。
我转身把来人引入客厅,男警官看到靠墙摆放的天工开物机器人不由呵呵一笑,板着的脸松弛下来。
寸头女则吸了吸鼻子,显然是闻到了刚才大战时散发的淫臊气味。
他(她)们坐在大理石桌的一边,我和王蓉坐在另一边,吴燕端来茶水。
“你就是王蓉?你就是吴燕?还有你,就是苏小米?”寸头女微笑着逐一向我们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址的?”王蓉刚从性交的高潮中回过神,脸蛋潮红,秀发还很凌乱,但已经不卑不亢地沉着应对了。
我们现在成了公众人物,认识我们的人很多。
但我们并没有透露住址、电话号码等隐私信息。
“张所长帮我查到了你们的信息,”寸头女指指男警官对王蓉说:“你们就叫我周樱吧。我这次来是奉命带你去见一个人。不过不用紧张,这与警务无关,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实际上这对你很有好处。”
“是陈升介绍你来的?到底是谁要见蓉姐?”我狐疑地问,“还有,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可以相信张所长,他是本地辖区派出所的所长。”
男警官掏出警官证放在桌子中央,我拿起来仔细端详,并没有打消疑虑。
“这样吧,你拨打110,核实我的姓名、警号、单位。”
几分钟后,经过核实,张所长确实是警官无疑。
周樱笑着对他说:“多谢张所长亲自跑一趟!”
“您客气,周局。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张所长起身走出房门,从外面把门关上。
我和王蓉、吴燕都愣了:派出所所长专程到访,仅仅是为了向我们保证可以相信周樱?
看来陈升说得没错,周樱真是副局长。
那么,能差使副局长来接人的人,那得是多大的人物?
“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保证你绝对安全。今天晚上我亲自送你回来。”周樱问王蓉。
王蓉把手伸向我,我握着她的手说:“我陪你一起去,我总感觉太过蹊跷。”
周樱无奈,只得说:“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她起身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几分钟后出来说:“小米、王蓉,咱们出发。”
现在没有不去的理由了。和吴燕道别时,我想说,如果今天晚上还见不到我们就报警。又一想报警也是张所长接警,遂作罢。
王蓉裹上一件红色长羽绒服,优美曲线——特别是臀部格外诱人。
我和她随周樱下楼,看到楼外停着一辆警车,里面坐着张所长,他竟一直等在楼下。
但周樱没进警车,而是向张所长挥手道谢,张所长这才驾车离开。
周樱带我们进了一辆黑色奥迪,出小区向西驶去。
“你们平常看电视吗?”驾驶位上的周樱通过后视镜问坐在后排的我们。
“现在谁还看电视呀。”王蓉边说边打开手机。
“今天要见的人,基本每个月都会上一次电视,你们可能会认识。”周樱乌黑的眉宇间英气逼人:“我事先提醒你们,要注意保密。关于他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与他相见的情景也不能对外透露半个字,包括姓名。”
“那我们怎么称呼他?”我问。
“随便怎么称呼都行,可以用代号。”周樱说,“比如老爹。”
我和王蓉面面相觑:还没见面就认了个干爹。
还以为周樱会再嘱咐点别的事,但她再没说话,只是偶尔瞥我一眼。
如果我和她对视,她就低下眼,似乎有些羞涩。
我略感差异: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副局长,难道没见过帅哥?
况且我也不帅呀。
我想起来,陈升把我和王蓉的画送给了老爹,想必周樱也看过,因此对我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刚才进门时就盯着我保暖内衣下的凸起看。
我接触过华姐、张姐,她们是局级干部,但都四十多岁了,而这个周樱这么年轻就是副局级,升得够快的。
不过据华姐、张姐说,体制内的女干部挺难熬的,各方面约束很多,远不如曼妮、王蓉这样的民企女高管随性洒脱,不然她们也不会来桃花源山庄这样的秘密场所。
想到这里,我开始撩拨她:“那叫你什么?叫樱姐行吗?”
“好呀,我比你大四岁。”果然,周樱用舒缓开朗的语气回答。
“哎呦,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只比我大一两岁呢。”这么烂俗的话术,就让周樱嘴角微微上扬。王蓉不乐意了,狠狠掐我手指。
“你结婚了吗?”我把手从王蓉手里抽出。“不能问老爹的事,问你的事总可以吧?”
周樱犹豫了一下,说没有。
“那你有男朋友吗?”我追问。
周樱看向窗外,没吭声。
看来是为了工作牺牲了个人生活才混来一个副局级,周末一大早出来接人,也说明了这一点。
估计她是老爹的助理、秘书、贴身保镖之类的,要整天陪着他。
老爹岁数应该不小,整天陪一个老人,对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也够沉闷的。
我转而问王蓉:“蓉姐,咱俩啥时候结婚?”我之前从没问过她这个问题,因为我不敢奢望。
现在这么问,主要是为了解闷,逗这个怪异的周樱。
王蓉正在看手机,她诧异地瞥了我一眼,瞬间会意,撒娇道:“老公,我早就想结了呢。不过今年不是要参加性爱大赛嘛,咱们比赛完了就结,你看好吗?”
周樱听见“性爱大赛”时皱了皱眉,幽幽地轻叹一声。
“太好了,蓉姐!”我激动地搂住王蓉亲吻,既是做戏,也是真情流露。
临近西郊山区,奥迪拐进小道,驶入一座外观朴实无华甚至有些陈旧的招待所的地下停车场。
我们随周樱下车,以为到了目的地,她却招呼我们进入一辆红旗轿车,然后驾车离去。
我惊诧不已:保密级别够高的!
帝都西郊群山绵延不绝,除了著名的公园和寺庙以外,山沟里和山麓上还隐藏着无数宾馆、酒店、山庄、别墅。
经过总共一个半小时的奔波,我们终于驶入一座只有门牌号码没有名字、门口有人站岗的院落。
我查了下地图,这里在桃花源山庄西南方向,两地相隔十五分钟车程。
桃花源山庄空旷的院子里没几棵树,而这里院子不太大但种满了苍翠挺拔的松柏。
车停在树林里,林间还有人影晃动,可能是园丁或保安,如果从天上往下看应该看不清人和车。
主体建筑是一座现代风格的一层别墅。
周樱刷指纹和视网膜后带我们进入别墅,经过全身扫描安检,向在门厅值班的漂亮女孩——像是她的下属——打招呼,让我们把手机存放在她那里。
女孩问用不用登记,周樱说不用,然后带我们依次穿过宽敞的客厅和餐厅,一个中年女服务员和一台机器人在忙碌。
又经过一个别墅内的中庭,在一扇关闭的门前停下。
周樱再次刷指纹和视网膜开门,带我们进了一间更衣室。
“老爹在游泳池,咱们也换上泳衣吧。”周樱说着脱下衣裤和内衣,换上黑色三点式泳衣。
吴燕是扁圆形乳房,而周樱干脆就是平胸,但浑身肌肉发达,是我见过的最健壮的女人之一,仅次于阿曼达。
看起来她的乳房被胸肌所代替了。
我和王蓉只好跟着换上泳衣。
王蓉肥硕的乳房把泳罩挤成一条线,丰满的臀部把泳裤挤成了丁字裤。
周樱看到王蓉的半球乳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直直盯着我的阳具,它现在已经缩短到十八厘米,这也超过了大多数男人勃起后的长度。
我试了几条男士泳裤,没有一条能容纳下我的睾丸和阳具。
长大后我从不去游泳馆和公共浴池,也不会游泳。
周樱和王蓉看着我露在泳裤外的鸡巴,不约而同地笑了。“他没别的特长,就是鸡巴特别长。”王蓉不无骄傲地调侃。
“算了,把泳裤脱了吧,老爹很平易近人,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周樱给我解围,我猜她也不介意多看几眼全裸的我。
出了更衣室是一个三十米长的室内游泳池,宝贵的冬日阳光从透明顶棚洒下,晒得屋里像煦暖的三亚海滩。
湛蓝的池水里空无一人,水边的白色躺椅上躺着一位老者,正在闭目养神。
泳池另一端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色泳装的女人,应该是安全员。
“老爹,我把人带到了。”周樱走到老者身边说,语气里带着些许娇萌。
“来啦?坐,坐。”老爹睁开眼,指指身旁的空躺椅。
他六十岁左右的样子,两鬓斑白,面容慈祥而刚毅,身材保持得很好,穿一条红泳裤。
由于我从不看电视,所以确实不认识。
他看到我光着屁股略微一怔,但瞬间就明白了,和蔼地我说:“我这里人少,泳衣也少,没给你单独准备,别介意。”
还没等我回话,王蓉就坐到他右边的躺椅里撒娇似地说:“老爹,别管他,我本来不想带他,是他非要来的,就让他丢丑吧。”我立刻意识到,王蓉在车里通过手机把经常上电视的大人物浏览了一遍,因此现在认出了老爹的身份。
老爹哈哈一笑,“丢什么丑?这是男人的福气呀。”宽容的语气中蕴含着强大的气场。
周樱微笑示意我坐到老爹左侧,然后她在我左侧坐下。
“蓉儿呀,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人体艺术。”老爹对王蓉说,“我以前觉得国内没有太好看的人体油画,直到看到你的画才改变偏见,所以今天让樱子专程请你们来讨论艺术。”
王蓉喜不自胜:“太荣幸了呢。我身边有几位艺术家朋友,既然老爹喜欢,我就让他(她)们多画几张,画完了请您先挑。”
“好哇,那我就不客气喽。”老爹笑得脸上浮现出皱纹,“那你能不能按照我指定的姿势拍照,然后让画家画出来?”
“当然可以啦!摆什么姿势都行!”王蓉扭动腰臀说。
“那就说定了,上午先游泳,下午去拍照!”老爹起身跳下泳池,王蓉也跟着下水。
角落里的安全员立刻站起,警惕地注视着老爹。
王蓉身穿白色泳衣,浸水后几乎变成透明色,约等于裸体。
两人在水里来来回回游了几圈,然后搂在一起亲吻、抚摸。
泳池的水不深,两人可以站在里面。
接着老爹竟然脱掉了王蓉的泳罩和泳裤,王蓉也脱了他的,两人的手伸到水下,应该是在相互玩弄性器。
后来王蓉仰面躺在水上,让老爹从头到脚摸个痛快。
我眺望情欲四射的泳池中央,不由得血脉贲张、阳具挺直、龟头高高昂起。
周樱对老爹的举动视若无睹,只是盯着我看。
我有些尴尬,不再看泳池,转而和她聊天。
我想像对付华姐那样把她揽在怀里,不说肏她,至少也让她帮我手淫解压。
但碍于老爹的威严又不敢放肆,就这么硬生生挺着,好不难受。
周樱的语气强装镇定,但眼神中流露着饥渴,显然没有老爹的指令,她也不能为所欲为。
“下去游会儿吧。”周樱为了打破尴尬说。
“你游吧,我不会游。”我解释道:“我从来不去泳池,去洗浴中心也不洗澡。”
“哦,那我也不游。”周樱会意,又歪着头问:“你不洗澡去洗浴中心干嘛?”
“那个……”我一时语塞。
周樱笑道:“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样。”她低头瞥了下自己的胸部,又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胸部大的女孩?”
“以前是,”我如实相告:“不过现在我觉得胸部是次要的,关键还是臀部。我觉得你臀部挺美的。”我心说肏起来肯定很爽。
周樱看起来有些男性化的脸竟然红了。
水池里的王蓉尖叫一声,可能是被老爹弄疼了。周樱不屑地说:“她玩得挺high哈。”
“她想玩就玩呗,她对我也挺宽容的,你也看到了,吴燕也和我们住在一起。”我环顾四周:“不过还是老爹的女人多。”
“说啥呢!”周樱竟发火了:“我们都是老爹身边的工作人员,我服侍了他八年,他工作和生活从来都分得很清,所以才会请蓉儿过来。你以为都像你们一样乱搞?”
“误会,误会!”我心说,也可能老爹对平胸女人无感吧。当然这话打死我也不敢说。
临近中午,老爹和王蓉欢笑着上岸,三件泳衣依旧在水池里漂荡。
老爹的阳具半挺,应该没射精。
六十岁的人,精力算很旺盛了。
“樱子,让她们把午餐送进来,今天玩得高兴,就在这吃吧。”老爹挥挥手说:“都不是外人,你也脱了吧,要丢丑大家一起丢。”
于是周樱舒展妙曼身姿,轻盈地摘下泳衣,不过还戴着耳麦。
他(她)们平常工作肯定很忙,特别是周樱,性生活应该不多,但他(她)们的阴毛都剃得精光。
老爹显然是个很讲究的人,对下属要求严格,包括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