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龙战于野(4)

大家脱光衣服继续拍摄。

午后海边日光虽然强烈,但在棕榈树斑驳的树荫下光照恰到好处。

吃饱喝足,有了精神,女人更妩媚,男人也更阳刚。

一人、两人、三人、 四人的镜头都拍了,下午要拍六人大战的名场面,拍摄难度也更大。

我和王郭、王靖像上午那样上下前后夹攻王蓉,赤身裸体的吴燕、索菲娅闯入镜头。

吴燕惊喜叫道:“老公,你在这呀,我找了你半天。”索菲娅也冲王靖招手:“Hi,亲爱的!”王郭、王靖分别冲她们俩尬笑。

吴燕又捂住脸失声惊叫:“呀,老公,你们这是……这是聚众淫乱吗?这是犯法吧?你疯了吗?”

“我不想干,”王郭捧着给他口交的王蓉的脸蛋辩解:“是她非要我加入进来。”

吴燕厌恶地盯着王蓉:“天哪,世界上竟有如此淫荡下贱的女人吗?”她上前拉王郭:“快走,离这个骚货远点儿!”索菲娅也去扯王靖:“My God,你是没见过女人吗?这么骚的女人你也上?”

王郭、王靖刚把肉棒从王蓉嘴里和屁眼里拔出,就被她伸出右手和左手分别紧紧抓住。

王蓉坐在我肉棒上仰头哀求吴燕和索菲娅:“两位姐姐,我承认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两位哥哥肏得我舒服极了,你们也加入进来一起玩我吧,只要能让我高潮,之后随你们怎么惩罚我都行。”

“是吗?”吴燕傲慢而凶狠地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先玩玩你,然后再狠狠地惩罚你!”

“怎么玩她?”索菲娅问。

“五马分尸!”吴燕让王蓉仰面躺在草坪上,五人围着她弯下身,王郭抱脖颈,吴燕、索菲娅分别抱两只胳膊、我和王靖分别抱两条大腿,五人一齐站起,像五马分尸一样将她拉扯着抱到半空中。

然后王郭将阳具插入她口中,我插入她屁眼里。

我的阳具很长,插进去以后还剩半截在外面,并且可以向一边弯曲,这样王靖就可以插阴户了。

三个男人开始前后抽插,王蓉身体完全悬空、剧烈抖动,急促而痛苦地嗯嗯呜咽。

为防止拉屎,中午她只吃了半饱,但喝了不少牛奶和饮料,上午已经流干的淫液又如潮水般喷涌而出。

王蓉固然性感风骚,吴燕、索菲娅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相比丰腴健硕的王蓉,她们体型更苗条匀称,一个是健美的黄皮肤运动员,一个是白皙的栗发美女艺术家。

六只饱满的乳房、三个光洁的阴阜凑在一起,在三个阳刚男性躯体的映衬下尤显娇艳妩媚、美不胜收。

说是三个男人肏,但主力还是我,王郭和王靖此时已濒临泄精。

一百棍过后,我们把王蓉放在草坪上翻面,屁股向上,再次抬起来五马分尸。

这次我插阴户、王靖插屁眼,因为我的阳具长、他的阳具短,我在下面他在上面拍出的视频能看见两人的阳具,如果我插屁眼他插阴户就只能看见我的阳具。

又勉强插了百十来棍,王靖终于忍不住狂泻不止,接着王郭也尽情射在王蓉嘴里。

倒不是王郭比王靖能坚持,而是因为口交毕竟不如阴户和肛门的刺激强烈。

曼妮举着摄像机依次给了他们两人阳具特写,待他们彻底射完、王蓉咽下王郭精液之后——由于我仍然在大力肏干,王蓉吞精时浑身颤抖——我也开启闸门、飞流直下,黄白的精液从王蓉阴户溢出,而她的肛门中还残留着王靖的精液,这些都被高清摄像机准确地记录下来。

五马分尸的六个人都非常耗费体力,三个男人射精自不必说,吴燕和索菲娅抬着王蓉胳膊也很累,王蓉则被肏干、晃动得散了架。

大家在草坪上或躺或卧休息了半个小时,才接着拍最后一幕。

吴燕起身一脚踢在趴着的王蓉的大屁股上:“婊子,起来!你爽完了吧,现在轮到我们惩罚你了!”

索菲娅问:“咱们怎么惩罚她?”

“用中国古代专门惩罚淫妇的刑法:骑木驴!”

“这里有木驴吗?”王郭问。

“有啊,”吴燕指着仰面躺着的我说:“他和驴一样大,正好可以代替木驴!”

我哭笑不得:“我这刚射完,鸡巴都软了。”

吴燕二话不说,跪在我身边用两手撸动鸡巴,索菲娅也跪下揉捏蛋子,还用中指伸进肛门按摩前列腺。

几分钟过后,鸡巴竟又直了起来。

然后她俩再次拉起半死不活的王蓉的胳膊,王郭、王靖抬起她的双腿向两边拉直。

五马分尸时王蓉的身体呈水平状态,现在她的上半身呈垂直状态,两条腿向两边劈开。

他(她)们合力把王蓉抬到我的肉棒上方,慢慢插下来,插到一半时我的龟头顶到她的子宫口,插不动了。

吴燕、索菲娅一只手扯起她的臂膊,另一只手用力往下按她的肩膀,像文革时期红卫兵批斗反革命采用的喷气式一样。

王蓉痛得大叫,两个女人仍然毫不留情地向下按,王蓉竟哭了起来。

在老爹的美术馆里骑双头龙时,王蓉双腿紧紧绞住柱子,阴道、屁眼、会阴也一起承受身体的重量,所以能勉强支撑。

现在她的两条腿被完全拉开,阴道大张,屁眼、会阴也不受力,再加上两个女人用力往下按,几乎全部压力都集中在她的子宫和我的龟头上。

我们俩都很痛,她更痛一些,因为阳具是扁圆柱体,承压力强;子宫是空罐,承压力弱。

吴燕边按边骂:“你不是喜欢淫荡吗?让你淫荡个够!”

索菲娅也不闲着:“Bitch!让你勾引别人老公!”

“好姐姐,亲姐姐,痛死我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蓉痛哭流涕。

王郭和王靖毫不手软,从两边用力拉她的大腿,将她的阴户尽量撑开,以便子宫承受的压力更大一些。

虽然我以前都能插到她的子宫口,但这次无疑是接触最紧密的一次,似乎巨大的龟头已经深深插进了子宫里面,两人真正连为一体。

虽然阳具很疼,但这种性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我竟然爱上了这种变态而邪恶的“骑木驴”。

我抬起双手掐住王蓉的乳头狠命揉捏拉扯,她的叫声更大了,哭得撕心裂肺。

我边掐边问:“姐姐,你不是叫我老公吗?你是准备嫁给我了吗?”

王蓉哭着说:“我……我为啥要嫁给你?那不是说着玩的吗?”我也不答话,加大力度掐捏,她疼得尖叫:“啊!”

吴燕也用力往下按她肩膀:“臭婊子,你不和你老公结婚,是想继续偷别人老公吗?”

“啊——”王蓉表情扭曲变形,全身脂肪和肌肉一起颤抖,“我……我嫁给你,我嫁给你!”

“这还差不多,再喊一声,我爱听。”我再次用力一捏。

“啊——我嫁给你!”王蓉鼻涕都流了出来。

“好听,再喊!”

“啊——我嫁给你!”我突然感觉命根处传来一股热流,低头一看,王蓉竟然尿了,尿液沿着阳具流到我的睾丸和小腹。

“尿了,尿了!”吴燕大笑,索菲娅、王郭、王靖也嘻嘻哈哈笑个不停,但手上力度丝毫不减。

“我也想尿了,”王郭回头看树林,“我去方便方便。”

“就在这尿,”吴燕阴险地说,“尿到这个婊子头上!”

“这,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吴燕大声说:“这么肮脏的婊子,就是个公共厕所!给我尿!”

“好,我尿!”王郭慑于淫威,放下王蓉的左腿,右手抓住王蓉头发将她脸拧过来,左手握着阳具将马眼对准她脸。

“不要,不要!”王蓉哭着摇头,一股黄尿射到她的脸上和嘴巴里,呛得她几乎噎住,接着剧烈咳嗽。

黄尿从王蓉头脸沿着嘴、脖颈、胸口、乳房、肚皮一直流到阴阜,最后顺着阳具又流到我肚子上。

王郭心满意足地尿完,又抬起她的左腿。

“我也想尿!”王靖说着依法炮制,再次用一泡好尿劈头盖脸浇灌王蓉,不过这次她没说不要,只是表情呆滞地默默承受着。

“你可真成了骚女人、臭婊子了哈!”吴燕乐不可支,“现在我也要尿了呢。”

“Nice,换个位置,尿她下面!”索菲娅支招。

“好呀!”吴燕指挥王郭、王靖将王蓉拔出阳具,将她仰面朝天按在草坪上,两条腿仍然向两边分开,大张着阴户。

吴燕半蹲在王蓉阴户上方,将一泡尿尽数尿到她阴户里。

“这还是个男女通用的公共厕所呢!”她咯咯娇笑道。我趁机在草坪上滚了几滚,离开那片浸着臊尿的区域。

“我也来!”索菲娅依样把王蓉当马桶用。

浑身上下浸满男人和女人尿液的王蓉像死猪一样叉腿躺着,阴道口本能地一张一合,竟将大半尿液吞咽下去,看得四人笑得直不起腰。

笑够了之后,吴燕说:“现在换个洞插插。”

虽然大家都很累,但在嬉笑谩骂和性欲刺激之下,竟像嗑了药一样亢奋。

于是四人将王蓉提起,又将她拉开双腿按下来,这次是肛门套在我的阳具上。

她的肛门、直肠和臀部肌肉剧烈抽搐,让我回想起了去年第一次肏她屁眼时的情景。

我赤身裸体躺在柔软的草坪上,枕着胳膊仰望蓝天白云,肉棒上插着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女人肛门和直肠,耳朵里听着王蓉气息奄奄的喘息和四人无休止的嘲笑谩骂,心情竟感到无限轻松、畅快、惬意。

突然,天边一个小黑点映入眼帘,越来越大,还传来嗡嗡声。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架无人机!

“不好,无人机,快停止!”我坐起身喊道。

大家都抬头向天上望去,然后慌忙放下王蓉去穿衣服。我将王蓉拔下阳具放在草坪上,自己穿好衣服后又给她披上。

“基本按照预定剧本拍摄完了,”曼妮说:“咱们就撤吧?”

“好的,大家撤!”我又抬头望了一眼无人机,它似乎飞得更近了。

王蓉像一摊抽了骨头的肉泥,我背着她,其他人背着行李和收回来的机器狗,深一脚浅一脚地下山,驾驶比亚迪返回别墅。

大家一进门先脱光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洗,然后去卫生间洗澡。

别墅有两个卫生间,我和王蓉、吴燕用一间,其他人用一间。

我把王蓉放在防滑垫上,从里到外、从嘴巴到阴户、屁眼冲洗干净,然后才和吴燕一起洗。

大家洗完以后披浴衣来到客厅,此时已是下午五点,每个人都累得像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或椅子里。

我叫了文昌鸡、嘉积鸭、和乐蟹、海参、鲍鱼等特色外卖,王郭又让我加了十瓶张裕香槟酒,说晚上好好喝一通。

大家回看录制的视频,看得哈哈大笑,周身疲惫消减了大半。

特别是王蓉,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双腿抬起撩起了浴衣,露出没穿内裤的大白屁股和阴户,似乎还没肏够,但我们三个男人想肏也肏不了了。

我和王郭、王靖面面相觑:女人的性能力倒底比男人强得多,五个人玩了她一天,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一洗完澡又满血复活了。

男人有精液的时候生龙活虎,一射完精就和女人没太大区别了,甚至还不如女人。

门铃响了,估计是外卖到了,我起身去取。

一开门就怔住了,门口站的不是外卖员,而是一位中年男警察和一个戴眼镜的斯文女警,女警背着电脑包。

“你们找谁?”我狐疑地问,心想难道被中午在山顶偶遇的夫妻告发了?还是被刚才的无人机拍到了?

男警察指着停在门口的两辆白色比亚迪SUV,用地方口音的普通话问:“请问这是你们的车吗?”

“是我们租的。”客厅里说笑的声音停止了,王郭也走到门口。

“我们是本地派出所民警,”女警出示警官证说:“我们下午通过无人机巡视时发现有人涉嫌在附近山顶聚众淫乱,然后驾驶这两辆白色比亚迪离开。经过搜索比对,应该就是这两辆车。”

“你们拍到车牌号码了吗?”车停在树丛里,我估计应该拍不到,而且在行驶途中也拍不清楚。

“没有。”女警如实回答。

“那你们凭什么说是我们的车?这里满大街都是比亚迪吧。”我有了底气。

“能进去说话吗?”男警察不慌不忙。